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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個性無能
段逸是個殺手,在潛入軍營竊取機密時不幸被抓了。
抓他的人叫陸天鋒,是個軍官。但這個軍官又不像軍官,帥氣的軍裝被他穿得像個流氓,最上頭的釦子敞開,衣衫下襬稍微扯了一些出來,一身的匪氣,但還是帥。
段逸的手腕與腳踝被繩索反綁,神色冷靜,上下打量陸天鋒好幾眼,還是瞧不出他的來頭。
他自恃身手不錯,潛入軍營的時候,可以說是肆無忌憚,一路上悄無聲息地放倒了幾個小兵,直闖軍事機密室。剛好陸天鋒從外頭路過,兩人對照一面,立刻就打了起來。一場惡戰過後,他雖然被制伏了,但也沒吃虧,他狠踹了陸天鋒幾腳,其中一腳還踹在他帥氣的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印子。
帥哥的臉腫了也還是帥哥。抽著菸的帥氣軍官坐在機密室簡陋的木椅上,往地上彈了彈菸灰,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段逸看著他不說話,一臉「要殺要刮悉聽尊便」的死樣子。殺手有殺手的職業道德,失敗了就只能認命,段逸很多年前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把生死置之度外。
「不說?」陸天鋒好像也不意外,「那我只好自己來了。」
他掐熄菸頭,站了起來,將近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比段逸還高了半個頭,身材健碩,肌肉把軍裝上衣撐出漂亮的形狀,非常養眼。
段逸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壓迫感,他瞇著眼警惕起來。
陸天鋒已經走到他的眼前,動手搜身。
段逸無所謂地笑了笑。他身上根本沒有能夠洩漏身分的東西,任憑陸天鋒怎麼找也是白費力氣。但是陸天鋒上下摸了一遍沒什麼發現,居然開始脫起他的衣服來了。
???
帥哥軍官長得賞心悅目,段逸居然也不覺得反感:「長官,你喜歡男人?」
陸天鋒的臉離他極近,吐出來的話語也十分曖昧:「你說呢?」
段逸穿著一身黑衣,肌膚是久不見天日的白皙,但他一點也不瘦弱,肌肉線條流暢又漂亮,像一頭美麗危險的豹子。陸天鋒剛才與他交手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人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不是自己察覺到異狀的話,軍營裡恐怕很難有人是他的對手。
「身材不錯。」陸天鋒稱讚了一句,伸手又要去脫他的褲子。
普通男人要是被試探到這一步早就跳起來大罵變態了,但段逸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就像個引頸就戮的犯人一樣,完全不掙扎。
陸天鋒脫下他的褲子,扯下他的內褲,確認沒有藏東西,又讓他背過身去,強行檢查他的肛門。
段逸幾乎一絲不掛,腰間沒有絲毫贅肉,屁股又翹又有彈性,手感還很好。他只在陸天鋒的手指插進來的時候哼了一聲,其他時候都沒有太大反應:「長官,你是在報復我踹了你的臉嗎?」
「不是。例行檢查而已。」陸天鋒粗魯地把手指插入到底,攪了一圈之後很快就退了出來,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停頓。
「挺熟練的啊。」
陸天鋒的聲音從他的耳後傳來:「對付你們這些麻煩的人,本來就要用一些特殊手段。」
他抽出手指後,卻沒有縮回去,同樣那隻手環過段逸的腰身,往前握住他疲軟的陰莖,惡劣地笑了起來:「現在開始才是報復。」
「唔,真記仇。」段逸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就只是單純地感到意外而已,「長官,你這樣知法犯法真的可以嗎?這可是猥褻。」
段逸的下體與他的肌膚一樣白,性器看起乾淨漂亮。
「你可以舉發我。」陸天鋒並不怕,收緊五指開始套弄他的性器,「前提是你出得去的話……」
像段逸這種不怕死的人嚴刑拷打是沒有用的。人可以訓練忍痛,卻沒幾個人可以忍受與生俱來的生理快感。陸天鋒拷問間諜的經驗多了,知道怎麼下手才能最好套話。只是他撫慰了好一陣子才發現不對勁,手裡的東西一點動靜也沒有。
「你摸再久也不會有反應的。」段逸查覺到他手裡的停頓,用毫不在乎的語氣道,「我是個性無能。」
陸天鋒驀然停下動作,沉默幾秒才問了一句:「天生的?」
「是。」
「不是。」陸天鋒立即反駁他,「你的反應不像。」
陸天鋒用拇指拭去馬眼上的水珠,段逸的性器雖然沒有勃起,但身體仍然本能地產生應激反應。也虧得段逸還年輕,肉體處於最佳狀態,否則陸天鋒還沒辦法從這樣的細節裡判斷出來。他本來只是想逗他一下,卻突然來了興趣:「你在為誰做事?他需要狠到廢了你。」
越頂級的殺手之間的競爭越殘酷。他們得拋棄七情六欲,最好像個機器人一樣冷血行事,完美執行任務。而情愛絕對是大忌。
陸天鋒知道有些地下組織在用禁藥培養這樣的死士,這也是軍方一直想要追查的目標。
而段逸安靜了一瞬,背對著陸天鋒的神色不再像先前那樣輕鬆,因為他突然明白陸天鋒不是什麼小角色了,軍銜至少在少校以上,他栽得並不冤枉。他很快又笑了起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是每個男人遇到這種事都能像我這麼看得開。」
「你就裝吧。」陸天鋒鬆了手,轉身到一旁的架子上找東西。
段逸本來還以為他玩夠了,轉過身來的時候發現陸天鋒手中拿著一管護手霜,是想要繼續玩下去的意思。
陸天鋒對著他痞氣一笑:「試過後面嗎?別以為這樣我就對你沒辦法了。」
段逸故作輕鬆道:「長官,你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
「說不定呢。我對你這種長相的美人很有興趣。」陸天鋒把段逸推到機密室裡唯一一張窄小的沙發上,看見他被自己綁成這樣,似乎在思考該怎麼下手。他隨後彎下腰來,鬆了段逸腳踝上的繩子。
而段逸就在等這個機會,膝蓋一彎猛力往他臉上撞去。他確定自己這一擊可以把陸天鋒擊昏,甚至力道夠大的話足以殺人。
但陸天鋒顯然早有防備,他往後坐在沙發上,恰巧避開膝踢,並趁著段逸重心不穩的時候把他拉了下來,讓他跨腿坐在自己身上。他動作極快地用繩子把他的腳踝跟大腿綁在一起,讓他維持張開雙腿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這樣的姿勢剛好。」
段逸輕輕地皺起眉頭,沒再吭聲。他很少將不滿的情緒表現在臉上。
「你還有後悔的機會。」陸天鋒故意在他面前擠了護手霜,示意要把手指插進他的屁股裡,「說出指使你的人,我現在就可以停手。」
「行吧。」段逸突然又笑了起來,臉上一點害怕的表情都沒有,「你想怎麼折騰都可以,但別指望能從我嘴裡敲開任何一個字。」
陸天鋒也笑了。他覺得有意思極了:「試過了就知道。」
※
段逸的雙手還被綁在後頭,大腿分別跟左右兩側的腳踝綁在一起,以一個極為彆扭的姿勢跨坐在陸天鋒的身上。
陸天鋒的雙腿承重一個男人的體重,卻好像一點也沒有感覺。他把段逸的膝蓋往外打開,段逸就受他的動作牽連而被迫大張雙腿,暴露出下體。
段逸潛入機密室的時候沒有開燈,陸天鋒好像也不打算引人注意。
屋內雖然是暗的,但走廊還有照明,影影綽綽的光線照了進來,陸天鋒隱在黑暗中的雙眼黑得發亮。他一手撐在沙發上抵著下巴,另一手把玩著段逸的性器,明明做出這等下流的事,姿態卻悠閒隨意。他手中的護手霜被手心的溫度給融了,帶著香氣的油脂填滿段逸性器上的每個縫隙,在指縫間磨擦出黏膩色情的聲響。
但就算他的手活再好,沒有反應就是沒有反應。他嘖了一聲,卻沒有多少懊惱的意味:「還真的不行。」
段逸臉上倒是沒有什麼羞憤之色,好似陸天鋒手中握著的東西,只是他身體多餘的一部分:「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是性無能。」
陸天鋒挑起眉看他,他還真是第一次遇見能夠一臉平靜地說這種事的人。段逸表現得越淡漠,就表示越沒有什麼能夠動搖他的內心,難以攻陷。
但越難對付的事情陸天鋒越有興趣,他笑了起來:「那就試試後頭吧。」
段逸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像是無所謂。
陸天鋒重新把護手霜擠在手中,這次用量多了一點。他先把膏狀的油脂塗抹在段逸的後穴上,才淺淺地探入一指:「有人碰過你這裡嗎?」
「你說呢?」段逸毫不掙扎,只不過因為多了潤滑而使得體內的異物感減輕了不少。
「沒有。」陸天鋒很肯定地道,「能碰你的人大概早就被你殺死了。」
室內雖然昏暗,陸天鋒還是能看見他身上有大大小小的傷痕,有些淡的幾乎已經看不見了,有些則永遠留了下來。
段逸喜歡陸天鋒說的這句話:「你是在暗指你自己嗎?長官。」
「你殺不了我。」陸天鋒沒有多說,就這麼一句,那種令段逸不舒服的壓迫感又回來了。
段逸沒有再跟他爭論,因為陸天鋒已經把一根手指全都捅進他的體內。身體被異物入侵的感覺很奇怪,段逸雖然沒有太大的感覺,但也不太舒服,這種不舒服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他垂眼看著陸天鋒,眼底晦暗不明,有些不太明顯的殺氣外露。
陸天鋒與他對視著,手指故意在他體內繞了一圈。他觸上前列腺位置時,段逸依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廢得可真徹底。」
段逸的回答還是很平靜:「你玩夠了就放我下來。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你將來一定會後悔。」
陸天鋒的唇角彎了彎:「還沒完呢。」
他又擠了一些護手霜出來,把第二根手指插進去,在段逸的後穴裡攪出一些曖昧的水聲。
段逸的神色依然沒有變,彷彿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
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兩人仍在僵持著,陸天鋒沒有停止在他體內抽動的動作,段逸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狀。還是陸天鋒先停了手,把手指從他體內退出來,拿起一旁的紙張在手上擦了擦。
段逸不知道該說意外還是什麼的,他以為陸天鋒會做到最後,或者會用別的方法把他折騰得死去活來的。
「看你一臉遺憾的樣子。」陸天鋒調侃了一句,又說,「不急,慢慢來吧。」
段逸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你試再多次結果都是一樣的,何必浪費時間。」
他拍了拍段逸的大腿道:「是不是浪費時間我心裡有數。更何況,我對美人特別有耐心。」
段逸的眉頭皺了一下,他長期維持這個彆扭的姿勢,下半身血液循環不良,雙腿早就麻了,動一下就開始抽痛。
陸天鋒又握住他的小腿肚捏了捏,確認他真的沒有餘力反抗,才鬆開他腳上的繩子,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幫他把褲子套了起來。段逸的上衣仍是敞開的狀態,陸天鋒就不管了。他用繩子重新把段逸的膝蓋捆起來,把人扛在肩上,打開門走出機密室。
這裡是陸天鋒的地盤,段逸就算呼救也沒有用。他保持安靜,心裡開始好奇陸天鋒的來頭了。
只不過陸天鋒像是故意的一樣,一路上避開了巡邏兵。沒有遇見任何人,段逸就不會有知道他身分的機會。
陸天鋒熟門熟路地來到一棟舊宿舍裡,走到廊道最底的一個單人間,從褲袋裡掏出一大把鑰匙,選了其中一支插入鎖孔,開了門。這棟宿舍外表破舊,但裡頭還是打掃得很乾淨的,沒有灰塵。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一張床,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東西,是標準的軍人配置──但這絕不是陸天鋒自己住的地方。
段逸被丟在床上,以臉部朝下的姿態被陸天鋒死死摁著。陸天鋒解開反綁住他的繩子,在段逸來不及掙扎之前,就把他的一隻手壓在頭頂,用手銬銬在床頭上。
段逸現在才知道陸天鋒身上其實帶了武器,卻還是故意徒手對付他。由此可見,這個男人對自己非常有自信。
陸天鋒下了床,一聲不響地離開了,等段逸跪坐起來的時候,陸天鋒又回來了。這次他不但拿了手銬,還拿出腳鍊,把段逸的四肢全都鎖起來,拉長鐵鍊,分別綁在床角與鐵窗上,讓他的手腳完全張開。
段逸依舊維持著臉部趴在床上的姿勢,卻因為陸天鋒的大動作而有點想笑:「長官,你這麼怕我跑了嗎?」
「你這麼精明,以防萬一。你最好安分一點,別以為你能逃得掉。」
「我有點冷……」
「我會給你帶棉被過來……」
但陸天鋒這一走,整個晚上就沒有再回去過了。他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已經過了凌晨三點,再過不到幾個小時,又是新的一天。他走進浴室裡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只在腰上圍了一條浴巾,精壯赤裸的上身是漂亮的肌肉,結實而不誇張,身上多處有刀傷也有槍傷,是他以命博來的功績。
他打開衣櫃,換上正規軍裝後,那一身匪氣便轉變為凌厲迫人的氣勢。
早上八點,營區內召開一場軍事臨時會議。
陸天鋒像平常一樣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周圍的人沒敢問一聲,更不敢直視他的臉。因為他們都看見他的俊臉上腫了一塊,留下烏青的痕跡。
陸天鋒自己倒是不以為意,用手指頭點了點桌子道:「跟我當初設想的一樣,昨晚果然有隻『貓』偷溜進來了,是來偷密冊的,現在被我關在C棟的廢棄宿舍裡,口風很嚴,堅持不肯透露背後主使者。我懷疑是金大佬的人……」
這話一出,原本安靜的軍事會議室頓時變得吵雜起來。
「金大佬」是惡名昭彰的販毒集團首領,三年前為了人體實驗而故意流出禁藥,造成多人死亡,引發全世界的關注。這批禁藥雖然已經在最短時間內處理掉了,但循線追查源頭卻一點蛛絲馬跡也抓不住。這事之後,金大佬就此銷聲匿跡,像是人間蒸發了。他們開始懷疑,金大佬可能只是個代稱而已,不是同一個人。能做到瞞天過海的程度,這個販毒集團背後的勢力一定牽連甚廣。
這個棘手的案件在軍部高層裡推來推去,最後落入陸天鋒的手裡。陸天鋒便偷偷流出消息說他手中有軍部密冊,記載幾個金大佬的可疑人選。如果金大佬真不是同一個人,是個代號,或者是幾個人輪流扮演的角色,那肯定會有內部矛盾。他賭這個犯罪集團內部不可能這麼平靜,果然有人沉不住氣了,潛入軍營來偷東西。
這個辦法不能算是最好,但至少是個突破口。而就在他抓住段逸的時候,他更確定了這一點。
慣於販毒的人,最喜歡用毒控制手下替自己賣命。段逸被廢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除了金大佬以外,不會有其他非法組織敢下這麼狠的手。
「用嚴刑逼供吧,逼他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會議上有人說話了,是個年事已高的老傢伙。早年的刑訊慣用這種手法,但現在行不通了,或者說對金大佬的人並不適用。金大佬的人清一色都是死士,只怕口供沒逼成,反而先把人給打死了。
在座有一部分的人點頭附和,陸天鋒卻搖了搖頭。
「陸上校。」
陸天鋒堅持己見:「你們都別插手。這隻『貓』,我會親自審問。」
第一章 我是個性無能
段逸是個殺手,在潛入軍營竊取機密時不幸被抓了。
抓他的人叫陸天鋒,是個軍官。但這個軍官又不像軍官,帥氣的軍裝被他穿得像個流氓,最上頭的釦子敞開,衣衫下襬稍微扯了一些出來,一身的匪氣,但還是帥。
段逸的手腕與腳踝被繩索反綁,神色冷靜,上下打量陸天鋒好幾眼,還是瞧不出他的來頭。
他自恃身手不錯,潛入軍營的時候,可以說是肆無忌憚,一路上悄無聲息地放倒了幾個小兵,直闖軍事機密室。剛好陸天鋒從外頭路過,兩人對照一面,立刻就打了起來。一場惡戰過後,他雖然被制伏了,但也沒吃虧,他狠踹了陸天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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