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塞尚、高更是「後印象派」的代表人物,雖然都受到印象派影響,但全都走出自己的路,更強調創作者的主觀情感。
★ 塞尚被尊為「後現代藝術之父」;高更對後來的象徵派和野獸派影響極深,他作品中讓人看見了世間喜悲。兩人之間有相當程度的瑜亮情節,可說亦敵亦友。
★ 每一本書只有八十頁篇幅,能使讀者迅速掌握藝術家的生命歷程、藝術特色、成就與重要作品賞析,大人小孩都適合。
★ 國際知名插畫家繪製的插畫,細緻呈現藝術家的精采生活圖像。
《This is 高更》讀來輕鬆,內容豐富,並且非常有趣。整本書中的插畫,也讓這本非小說的紀實類書籍讀起來像故事書般,讓任何人都能容易進入,即使是從未閱讀過藝術類書籍的讀者也不會有門檻。聚焦於高更繪畫生涯中重要作品,並且詳細的分析與討論畫作主題與靈感,對原先可能不太認識高更的人來說,相當具有洞見與啟發。
--插畫家協會(Association of illustrators)
「我很清楚,我是偉大的藝術家。因為我所經歷的苦難成就了我。」——保羅.高更
「我想要畫到死為止。」——保羅.塞尚
一八六○年代,在法國興起的新畫風──印象派,名稱由來雖出於藝壇主流的反諷,卻意外成為席捲當時的風潮。塞尚、高更生長於這樣的時代,在藝術之路上,自然受印象派影響不小。塞尚、高更都曾參與過印象派畫展,但後來他們逐漸走上有別於印象派的畫風,更強調創作者的主觀情感表現。
而高更與梵谷、塞尚之間的競爭、相惜、模仿、批判可說是剪不斷、理還亂,甚至是引發梵谷「割耳事件」的重要關鍵。而塞尚也曾嚴厲批評高更剽竊了他的風格。不過,最終三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取向,也產生重要的影響:塞尚注重理念、結構,孕育了立體主義。高更、梵谷著重感情,強調色彩的美和藝術表現的象徵意義,影響了野獸派和表現主義。
作者簡介:
《This is 高更》
喬治‧洛丹(George Roddam)
長期於英、美兩國大學教授藝術史。研究範圍主要為歐洲當代主義,並發表過無數文章探索此一領域。他與妻子、兩個兒子一起住在英格蘭東南區。
絲瓦‧哈達西莫維奇(Sława Harasymowicz)
旅居倫敦的波蘭藝術家。曾於倫敦佛洛伊德博物館展出個人作品展,二○一二年出版《狼人》(以佛洛伊德最著名的案例為主題的圖像小說),二○一四年於克拉克夫民俗博物館展出個人作品展。二○○八年獲藝術基金會獎金(Arts Foundation Fellowship),二○○九年獲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V&A Museum)插畫獎。
《This is 塞尚》
喬蕊拉.安德魯斯(Jorella Andrews)
喬蕊拉.安德魯斯是倫敦金匠大學視覺文化系資深講師。她曾修習純藝術,並攻讀藝術理論。她喜歡研究哲學、觀點與藝術實踐的關係。著有《就是愛炫耀!圖像之道》(Showing Off! A Philosophy of Image,Bloomsbury出版, 2014),《This is 林布蘭》;擔任叢書編輯《視覺文化》(Visual Culture As),此系列前三冊由Sternberg Press出版(2013)。
派翠克.沃爾(Patrick Vale)
派翠克.沃爾為國際知名插畫家,擅長繪畫城市與建築。他的最新作品為縮時影片《筆下帝國大廈》(Empire State of Pen)。現居倫敦。
譯者簡介:
柯松韻
成大外文系畢。沉迷音樂、閱讀、繪畫,熱愛爬山、攀岩、煮家常菜。譯有《This is 梵谷》、《超譯迷宮》、《This is 塞尚》等書。
章節試閱
《This is 高更》
對高更而言,藝術家是能夠透徹地看穿事物表象,並提煉出其中生命奧秘的人。這幅自畫像繪製於一八九○至九一年間,深色的雙眸炯炯有神,凝視著畫外的世界,彷彿想要看進我們的靈魂深處。畫家在自畫像中放了兩樣自己的作品,向我們表明他的自我評價。
左邊的是《黃色的基督》(Yellow Christ),暗示高更視自己為殉道者,他大部分的人生都在對抗不了解他藝術的人們;這也暗示自己身為藝術家,擁有近乎神聖的創造力。畫中右邊的釉彩陶石甕上有張粗獷的臉,正是畫家自己。一八九○年,高更寫給友人艾米爾.貝爾納(Émile Bernard)時,描述這個陶石甕像是「在地獄之爐中炙燒」而成,彷彿「但丁在前往地獄的途中,目光曾為此短暫停留」。高更一生汲汲營營,在塵世中尋覓天堂,不過這個甕映上的藝術家,願景超群,世間喜悲盡入眼簾。
生於動盪
一八四八年六月七日,高更於巴黎出生,全名尤金‧亨利‧保羅‧高更(Eugène Henri Paul Gauguin)。他出生後不久,政府軍與勞工起了衝突,爆發激烈打鬥,造成一萬多人傷亡,地點距離高更家不遠,像是個厄運的前兆,高更的人生將大受影響。法國的政治動盪影響了高更的家人:父親克羅維斯(Clovis)是記者,立場激進,法國政府因而將他視為嫌犯,受失業所苦。高更的母親艾琳(Aline)也來自失和的家庭,她的母親芙蘿拉‧崔斯坦(Flora Tristan)是知名的女權運動分子,她的父親則因為企圖謀殺母親而被判刑。
家世顯赫
高更不時會吹噓母親的祖先,他以崔斯坦為傲,總是特意在價值觀比較保守的朋友面前,談論她如何周遊列國,到處宣揚社會主義、女性平等和自由戀愛。崔斯坦的父親是軍官,於西班牙屬秘魯擔任總督轄區的上校。高更也能點出哪位祖先曾是秘魯的總督,或出身西班牙的博爾哈望族。他甚至宣稱自己身體裡流著印加人和南太平洋島族的血。他愛把自己看做歐裔與非歐洲裔的混血兒,驕傲地宣稱:「我出身於西班牙亞拉岡王國的博爾哈望族,但我也是個野蠻人。」
在秘魯長大
高更一歲時,家人搬離法國,前往秘魯投靠親戚。父親在旅途中不幸心臟病發而身故。日後高更認為這都是船長的錯,他說船長是個「糟糕的傢伙」。
高更與母親、姊姊一起住在秘魯首都利馬,投靠富有的外高祖公,皮歐‧崔斯坦(Don Pio Tristan y Moscoso),崔斯坦當時已介期頤之年,一百零九歲的老人家貿易致富,經營秘魯盛產的鳥糞石和硝石生意,他很樂意遠親來訪,安排高更一家人住進的房子還配有黑人女傭、中國小廝各一名。
利馬融合了文明與野蠻、奢華與破爛。城市裡有形形色色的居民,也不乏狂歡宴樂的景象,這一切令高更著迷不已。
未來會走向藝術之道的他,迷上了熱帶風情,這裡林野蓊鬱,花香四溢,湛藍的大海閃耀著光芒,裸露的山脈環抱著城市。
利馬混合了歐洲、非洲、印度文化,還是男孩的高更也喜歡看當地婦女身上披掛的豔麗腰巾、頭巾。香料店裡豐富的氣味則讓他憧憬長途旅行。有一回,家人以為他走丟了,最後發現他躲在市場裡面,津津有味地吃著甘蔗。
高更跟家裡的黑人女傭同睡一床,這是他最早出現對其他民族女性感到興趣的跡象。他日後宣稱,女傭睡覺時穿著清涼。
返回法國
一八五五年初,由於高更的爺爺病危,母親帶著全家搬回法國。只是,外高祖公皮歐留給母親的遺產,隨即就被其他的親戚霸佔,高更一家於是陷入困頓。他們最後落腳奧爾良,跟克羅維斯的弟弟伊西多(Isidore)住在一起,高更開始就學。在海外的童年時光,讓他在其他孩子之中顯得格格不入,他常常獨自一人,懷念以前在秘魯的時光,或者把玩隨身小刀,一刀一刀地囂削出匕首的握柄。鄰居看到小男孩的作品,曾說:「他長大以後會變成偉大的雕刻家。」年幼的高更對這樣的預言印象深刻。學校老師認為他頗有才華,但性情古怪,其中一位老師寫道:「這個小孩長大之後,要不是笨蛋,就是個天才。」高更長大之後,屢屢提到老師的預言。
熱愛遠遊的高更
高更厭倦鄉下生活,更想念熱鬧的熱帶,十七歲時決定出海。或許是因為高更父親在海上身故,母親央求高更不要出海,但他心意已決,來到面向英吉利海峽的大港勒哈佛(Le Havre),成為露茲坦諾號(Luzitano)上的見習海員,露茲坦諾號固定往返里約熱內盧與勒哈佛港。高更在海上生活了將近六年,其中三年在海軍服役,航蹤遍及世界各地,走訪南美洲、加勒比海、印度、北極各地的海港。他最喜歡在南方大海上航行,那令他回想起溫暖絢爛的秘魯生活。高更認定熱帶生活更符合人類的需求與欲望,他也讀哲學家盧梭的著作,盧梭認為所謂的西方文明事實上帶有瑕疵,人們由於私人財產、一夫一妻制而彼此嫉妒,產生隔閡。高更跟盧梭的想法一致,相信文明相對未開化的世界裡,人們看似野蠻卻高尚,他們共享飲食,彼此關愛。高更夢想有朝一日也能過上這樣的生活。
藝術的慰藉
梅娣看錯了高更,誤以為高更能帶給她安穩的婚姻。他們結婚的時候,高更已開始對證券交易感到厭倦,而他也越來越藉由藝術來逃離一成不變的日常生活。1872年時,他結識了也在柏東工作的舒芬內克(Émile Schuffenecker),新朋友啟發他走向藝術家生涯。他們同遊羅浮宮、盧森堡宮(Palais du Lu×embourg),觀賞國家收藏的現代藝術作品。這時的高更幾乎將所有的閒暇時間都用來跟藝術家朋友們往來,鮮少用心在梅娣和孩子們身上。更讓梅娣沮喪的是,她的妹婿,挪威畫家費利茲‧陶洛(Fritz Thaulow),也鼓勵高更發展藝術事業。
印象派
高更學得很快。比如,他以太太為模特兒雕塑的大理石頭像,雖然有別於傳統,倒是頗為出色,他們冷淡的婚姻狀況或許可從面無表情的石像上略知一二。不過高更的興趣很快地轉移到更為進階的藝術,他開始走訪巴黎那些少數有勇氣展示前衛作品的畫廊。高更欣賞馬內(Édouard Manet)的作品,也欣賞有名的杜蘭維(Durand-Ruel)畫廊、唐吉老爹(Père Tanguy)等店裡展示的印象派畫作,唐吉老爹是特立獨行的顏料商人,他率先購入前衛畫家作品,支持畫家如塞尚(Cézanne)等。高更用柏東的薪水買畫,帶回家研究畫中的奧秘。再過一陣子,他會在晚上造訪新雅典咖啡館(La Nouvelle Athènes)這類的地方,聽印象派畫家聚集談論最新的藝術趨勢。他會坐在外圈,興致勃勃地聽藝術家們高談闊論,這群新朋友包含:文質彬彬,總是衣冠楚楚、一身黑色的竇加(Edgar Degas);好脾氣的畢沙羅(Camille Pissarro),他長長的鬍子參雜不少銀絲;莫內(Claude Monet)通常戴著畫家帽出席;雷諾瓦(Auguste Renoir)留著顯眼的山羊鬍;最後還有沈默寡言、鬱鬱不樂的塞尚。塞尚一度是印象派的重要人物,後來則跟高更一樣,發展出自己的藝術,成為一位後印象派大師。
十九世紀中後葉,巴黎藝術界分裂成幾大陣營,各種前衛藝術派別發起各式運動,彼此爭論不休,藝評家分別擁護自己喜好的藝術家,雖然大部分的藝評家對印象派態度尖刻,不過高更在一八八○年受邀與印象派畫家共同展覽作品的時候,大眾對印象派的負面觀感已緩和不少。不過,最有名氣、同時也是開創印象派風格的大將,莫內與雷諾瓦,拒絕跟高更舉辦聯展,認為高更並非認真投身藝術,只是個瞟竊創意的人,他們將自己的作品撤出展覽。當時鞏固畫家地位的重要途徑是藉由發明新的繪畫技巧來得到認可,因此藝術圈普遍瀰漫著被他人抄襲的焦慮,幾年之後,高更也會開始擔憂更年輕的藝術家跳出來說自己的創意是他們的概念。
莫內與雷諾瓦批評高更只是模仿印象派的畫家,是有點不公平,不過這個時期的高更確實還沒有找到自己的風格,就算他的作品充滿生命力。高更的確得力於印象派畫家的創新技法,他曾在寫信給畢沙羅時開玩笑地說:「如果塞尚找到秘方,可以把他那誇張的『感官知覺』表達手法,壓縮成一道特別的製作流程,務必請你讓他多說點夢話,並套他的話……再速速來巴黎告訴我們,他是怎麼辦到的。」這封信是玩笑話,高更並不是真的相信繪畫有什麼可以偷的創作公式,不過塞尚卻把這話當真了。當塞尚聽說信上的內容時,他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多年後,高更遠赴大溪地,塞尚依然對此耿耿於懷,跟人抱怨高更即將去南海利用他的「感官知覺」。
《This is 塞尚》
塞尚是世界公認的偉大畫家之一,不過他不像米開朗基羅、拉斐爾或達文西那樣,曾將某一種繪畫風格或技法推至顛峰,他的藝術成就在於挑戰繪畫傳統,並開創了繪畫藝術的新世界。他筆下的日常景觀,跳脫常人所感,獨具洞見。我們可以在塞尚成熟期的作品中看見他以驚人的手法結合色彩與線條,畫出具有動態張力又寧靜祥和的世界。
這張照片攝於一九〇六年,年老的塞尚身處家園普羅旺斯鄉間,正繪製著鍾愛的聖維克多山。此時的塞尚已是年輕大膽的藝術家所追隨的對象。但他的繪畫生涯屢遭拒絕,藝評、大眾都不喜歡他的作品,他們取笑塞尚的畫作,也有人被作品冒犯。中年的塞尚曾在一八八四年言道,巴黎已將自己打敗。當時的巴黎是十九世紀藝術世界的舞台中心。
雖然說塞尚渴望被巴黎這樣的時尚大都會認可,但他的目光卻不曾專注在巴黎上,綜觀他的繪畫實驗與斬獲,巴黎既不是畫作中的主題,也非重要場景。塞尚選擇在法國鄉村中度過人生大部分的時光,他大多時候獨來獨往,在田園間慢慢累積出作品中的原創能量與現代風格。塞尚向來被視為是飽受磨難、隱居避世的天才,這自然有其道理。不過,家人、朋友、藝術家、收藏家們成為他在創作上持續邁進的助力,而塞尚也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工作環境,減低挫折對自己的影響,埋首耕耘自己心中的藝術。
在愛克斯的童年
保羅.塞尚於一八三九年一月十九日出生於法國愛克斯市,當時他的父母尚未結婚,日後這個家庭將過著越來越富裕的生活。塞尚出生時,父親路易奧古斯特.塞尚(Louis-Auguste Cézanne)四十歲,經營貿易公司,製造與進口帽子;塞尚的母親則年輕許多,安伊莉莎白歐諾琳.奧柏(Anne-Élisabeth-Honorine Aubert)一度在父親的公司上班。五年後,這對伴侶正式結婚,一八四八年時,路易奧古斯特與人合夥創立了一間銀行,獲利豐厚。保羅在三兄妹中排行老大,瑪麗生於一八四一年,十三年後,妹妹蘿絲也來到這個世界上。由於爸爸具有事業雄心,身為唯一兒子的保羅,人生有漫長的一部分總在跟父親的期待拔河。
不過,保羅的年少歲月十分快樂。他活潑、聰明,雖然脾氣稍嫌暴躁了點,他的學生時期常常獲獎,也結下深厚的友誼。跟他最親近的人是埃米爾.左拉(Émile Zola),他們在一八五二年同就讀波旁中學,塞尚曾在霸凌的學生面前挺身捍衛左拉。他們另有一位好友巴耶(Baptistin Baille),
日後巴耶將遠赴巴黎,成為知名的光學與聲學教授。塞尚、左拉、巴耶三人一起度過了無數青春時光,他們都熱愛大自然、藝術、詩歌,也交流思想和實驗計畫。
編織夢想
在學校裡,三人被戲稱為「三人共同體」,塞尚和兩位死黨無話不談,彼此交流學問和藝文思想,在時代的薰陶下,他們激盪出創作的雄心壯志。當時的法國受到社會主義和無政府主義的影響,政治環境逐漸改變,科技大幅度的進步改變了生活,許多地方快速地都市化,凡此種種都影響了當時的法國社會。這三位少年所受的影響大多是從閱讀書籍雜誌而來,包括塞尚的母親所訂閱的雜誌《藝術家》(L’Artiste),書中的世界有許多藝術家、作家,不論是屬於浪漫主義或寫實主義,都感受到時代變遷,紛紛創作出影響人心的作品,這些作品則深深吸引著三位少年們。
他們飢渴地吸收德拉克洛瓦(Eugène Delacroix)、傑利柯的畫作,以及雨果、謬塞(Alfred de Musset)的文字,這些大師的作品呈現出浪漫主義的精神:反對十九世紀初以來,啟蒙運動帶動的理性典範。而十九世紀中葉時,反建制畫派的現實主義畫家庫爾貝(Gustave Courbet)在畫作中以工作中的凡人作為主角,對畫壇帶來一波衝擊。十九世紀前期也有不少寫實主義的作家,諸如司湯達(Stendhal)、巴爾札克(Honoré de Balzac)、福樓拜(Gustave Flaubert)等,日後左拉將會追隨大師的腳步,踏上文學之路,左拉還一度認為好友塞尚將來可能成為詩人。不過,即使塞尚的少年歲月還沒顯露未來成為偉大畫家的潛力,至少他喜愛繪畫:一八五七年起,塞尚開始去愛克斯市立的免費繪畫學校上課,他在那裡進行人體素描,也臨摹古典雕像的石膏複製品,以及學校附屬的博物館裡陳設的大理石塑像。
好景不常,一八五八年一切都變了。左拉拋下塞尚和巴耶,搬去巴黎。那年的十二月,鬱悶的塞尚心念巴黎和藝術,但在父親的壓力下只得選擇一門專業進修,他在愛克斯大學註冊,攻讀法律。「法律,可怕的法律,都是在講被扭曲的條件。」他在給左拉的信裡這麼說。
「初識之時,我們三個的人生旅途才剛開始,命運安排我們相知相惜,誓言永不分離。我們從未過問新朋友的財富或資產,那時我們追尋的是心智的價值,以及對未來的渴望,青春將未來放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誘惑著我們。」
《This is 高更》
對高更而言,藝術家是能夠透徹地看穿事物表象,並提煉出其中生命奧秘的人。這幅自畫像繪製於一八九○至九一年間,深色的雙眸炯炯有神,凝視著畫外的世界,彷彿想要看進我們的靈魂深處。畫家在自畫像中放了兩樣自己的作品,向我們表明他的自我評價。
左邊的是《黃色的基督》(Yellow Christ),暗示高更視自己為殉道者,他大部分的人生都在對抗不了解他藝術的人們;這也暗示自己身為藝術家,擁有近乎神聖的創造力。畫中右邊的釉彩陶石甕上有張粗獷的臉,正是畫家自己。一八九○年,高更寫給友人艾米爾.貝爾納(Émile B...
商品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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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訂方式:精裝頁數:160頁開數:1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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