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霄在商戰中失利,遭遇車禍導致雙腿殘疾,打算在偏鄉度過餘生。
商戰中的對手頂級Alpha封騁突然找到他,仗著車禍失憶賴在阮霄的書店裡不願意走離開,住在這裡的期間封騁對他充滿愛意、呵護備至,同樣身為Alpha的阮霄明知封騁真正喜歡的另有其人,但終是忍不住交付身心⋯⋯但這一切果然都是騙局!
封騁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救心上人來找他,正當阮霄苦於應付封騁時,三年前那個裡應外合背叛他的頂級Alpha竟也找上門來⋯⋯
商品特色
#都市職場
#虐戀情深
#ABO
#A轉O
#NP
病嬌綠茶美人攻✕薄凉殘疾熟男受✕冷酷陰狠毒舌攻
他宛如喪家之犬的苟活,可那些拉他下臺的Alpha好像嫌他不夠慘,一個個地不請自來⋯⋯
作者簡介:
米國度簽約作者
萌萌噠耽美寫手
代表作品:
強制分化、
書穿後日日都想睡男主、
懷孕機率、
醫品奴才、
霸凌……
章節試閱
夜涼如水,房間內的氣息卻火熱濃烈。
信息素交融,其中還夾雜著曖昧的腥膻味,赤露的軀體糾纏,喘息呻吟,熱氣騰騰。
阮霄全身赤裸,無力的雙腿被分開到極致,纖細的腰身被緊緊箍住,猙獰粗壯的性器將他緊致的後穴大大撐開,粗硬灼熱,抽插侵占的動作近乎粗暴,每次都是快速的抽出而後狠狠頂入,似乎要把那已經被撐得殷紅溼潤的腸穴整個肏爛。
阮霄因虛弱而沒有血色的臉此時卻因羞憤漲到通紅,身體顫抖著,長時間被藥物折磨摧殘導致他並沒有什麼力氣,可卻依舊倔強的掙扎抗拒,猶如上岸的魚,換來的卻是更凶狠的頂撞,那樣的力道的深入程度,一下一下,幾乎要把他撞得魂飛魄散。
「啪。」
竭盡全力的一巴掌也僅僅是把面前壓著自己的男人的臉打偏了一點而已。
阮霄咬著牙,鳳眼眼尾泛紅,盯著封騁俊朗無瑕的臉,「滾開!」
赤裸無力的雙腿還是保持著被大大分開的姿勢,封騁那挺硬炙熱的性器深埋在他體內,兩人結合的部位溼熱得可怕,強健的腰身擠在他兩腿之間,緊壓著他的高大軀體絲毫不為所動,只是抽插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
封騁似乎也沒想到阮霄如今這樣的情況竟然還敢對他動手,臉還保持著被搧偏的角度,英俊剛毅的臉頰泛起一絲微紅,舌頭頂了頂被搧紅的腮,緩慢轉過頭,閃著凶狠獸欲的眸子緊盯著身下被自己肆意侵犯卻毫無退路只能簌簌發抖的男人。
怒極反笑,封騁腰間報復性的用力,把深埋在那溼熱腸道內的性器又狠狠往裡送了送,圓潤碩大的龜頭重重撞到剛形成不久甚至還未發育成熟的生殖腔壁上,
「唔……」
果然就清晰的感覺到身下的軀體大大的哆嗦了一下,無措又慌張的把赤裸的身往後縮,試圖將深插在體內的性器退出去一些。
顯然封騁並不給他這個機會,箍著他腰身的手用力,那因為受不住而輕顫著的身體就動彈不了分毫。
「躲什麼?」
封騁眼神幽暗,帶著濃重的情欲,語氣極度惡劣,「剛剛夏晟抱你回來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躲?」
目光掃過垂在自己腰側那兩條蒼白無力的腿,順手抬起一條扛在肩膀上。
這樣的姿勢逼得阮霄身體分的更開,可是他卻連將腿從封騁肩膀上移開的動作都做不到。
「怎麼?聽說他要給你治療這條廢腿就高興成那個樣子?」
封騁的手在阮霄無力的小腿間曖昧的撫摸著,手下觸感細膩又柔軟,扭頭忍不住在那纖細的腳踝上輕咬吮吸留下一連串的痕跡。
阮霄膝蓋一下完全沒有知覺,就算被咬也完全沒有痛感,可封騁再扭頭向下看去,看到的卻是因為屈辱而更紅了幾分甚至帶上了水霧的鳳眼。
看著那雙溼潤通紅的眼眸,封騁覺得痛快又刺激,索性不再忍耐,猙獰怒張的性器毫不客氣的繼續挺動操弄起來。
越做越凶,封騁不顧那攢著被褥因為用力泛白的指尖,也不顧那承受不住而顫抖著的虛弱身體,箍著阮霄的腰身,狂熱激烈的抽插著,每一次都頂到最深之處,撞擊著那敏感的生殖腔壁,股間溼潤黏連,稍微一動就發出淫靡的聲響。
一邊凶惡的動作著,一邊盯著阮霄屈辱又煽情的臉,惡意滿滿地道,「可我還是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廢物一個,離開了輪椅沒有人幫忙就哪也去不了……」
「夠了!」阮霄眼眶殷紅,那樣尖銳冷硬的話一點一點的將他僅剩的自尊碾碎。
封騁喘著粗氣,眼中閃著興奮的光,繼續聳動抽插著,置若罔聞地繼續說道,
「不會擔心你亂跑,也不用像狗一樣拴起來,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怎麼肏你就怎麼肏你,再怎麼羞恥的姿勢你都拒絕不了,多過癮……」
「別說了……」阮霄顫抖著,哽咽著,似乎有淚順著眼角落下,卻換不來半點憐憫。
「哭什麼?就這麼不願意?裡裡外外都被我肏熟了,又裝這副貞潔烈女的樣子誰看?」
「封騁求你了……」
「之前有多喜歡我的東西你難道忘了?明明雙腿不能動,卻被我從床頭肏到床尾,肚子都被射的鼓了起來,稍微一動就淌的滿床都是,還拖著那殘廢的腿爬過來舔我的……」
這一刻,阮霄心臟和靈魂,似乎都伴隨著猛烈的撞擊而碎成了粉末。
他知道和封騁的開始就是錯的,他明明知道一切卻還是忍不住動了心,落得如今的下場全是他咎由自取。
但他不明白,他已經倒戈棄甲一敗塗地已經完全隨了這個男人的意願,他為什麼還不肯放過自己?為何要這樣一遍一遍的羞辱踐踏他?
阮霄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遍體鱗傷的刺蝟,好不容易花了三年時間養好了滿身的傷痕,面對這個涼薄的人世間,他只想把自己團成球,尖刺對外平淡的過完餘生,卻被自認為最信任的人哄騙著收起尖刺露出柔軟的肚皮……
而最後得到的卻是開膛破肚血肉模糊……
……
……
正文
上冊
第一章
阮霄在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時著實嚇了一跳。
電話中的醫護人員表示他的朋友在高速路上出了嚴重車禍,車輛當場引燃報廢,但好在駕車的朋友被救出躲過一劫,但因為腦部受損導致暫時性失憶只記得他一個人。
阮霄自己行動不便,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接受過許多人的好意和幫助,也交到了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同樣經歷過眼中車禍的他頓時感同身受,得知朋友出了事故更是半點也不敢耽誤,詢問了醫院地址便匆匆忙忙的駕車趕了過去。
一路上提心吊膽,終於趕到醫院,見到的卻是呆呆坐在急診室病床上三年未見的封騁。
封騁長相太出色了,五官俊朗相貌英挺,身材筆直健碩,身為S級Alpha周身氣息強勢,所以只一眼就會給人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而阮霄和他對手多年,兩人打過的交道數不勝數,就算時隔三年再次見面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見受傷的人是封騁後,阮霄直接愣住了,他沒有將這個男人視為仇人就已經不錯了,又怎麼能跟朋友這個詞掛上邊。
詢問了為封騁包紮的護士才得知,原來封騁車禍被送到醫院時身上並沒有任何證件,只有在他當時手中緊握的紙張,昏迷期間他一直緊緊攥在手裡,好似是多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直到最後人醒了,在護士的要求下,封騁才鬆開了手,打開那沾著血的紙才發現是一張人員基本資料,雖然沾了血還有一部分破損嚴重,但隱約能看到上面的姓名和聯繫方式。
而封騁因為腦部受傷造成了失憶,清醒之後只記得一個叫「阮阮」的人,他對護士說那是他最重要的人,護士結合他手中一直緊攥的人員信息,便自然而然的將阮霄當成了封騁口中的「阮阮」。
畢竟如果不是重要的人,又怎麼會在這麼危機的時刻還下意識的將他的信息資料緊緊護在手中呢?
所以才有了先前醫院給阮霄打的那個電話。
不管怎麼說,不是自己的朋友出現意外總歸是件好事,阮霄鬆了口氣,轉頭跟護士小姐說自己和床上那人沒有關係,便要操縱著輪椅離開,原本在床上坐著輸液的封騁卻正好瞅見了他,直接跳下床不顧疼的甩掉手上的針頭就往阮霄方向跑來。
阮霄坐在輪椅上行動本就不靈活,封騁快速跑過來他根本避閃不及被抱個正著。
封騁不管不顧的纏著他說他就是「阮阮」,任阮霄怎麼解釋都無濟於事。
阮霄知道封騁口中的阮阮是自己的外甥阮錦,封騁愛阮錦這件事早已不是什麼祕密,或許是因為有血緣關係的原因,他們舅甥二人樣貌有五成的相似度。
但身為優質Omega的阮錦小巧精緻,漂亮可人,要更偏女性化一些,而Alpha的阮霄則身形高䠷結實,臉部線條要硬朗許多,神情也要冷漠淡薄一些,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將他們記混……
除非是真的腦袋壞掉了……
顯然這時的封騁就是這種情況……
雖然此時的封騁一身血汙頭上還抱著著紗布看起來十分狼狽,但依舊擋不住他俊朗的容貌和非凡的氣質,加之那S級Alpha天生的吸引力,急診室中的醫護人員和看熱鬧的旁人看著阮霄的目光明顯漸漸偏向犀利和鄙夷。
好像阮霄就真的就是那始亂終棄的負心漢一樣。
一時間阮霄百口莫辯,只能在眾人責備聲討的目光中灰溜溜的將人帶出了醫院。
此時已經是半夜兩點,這兩天雷雨不斷,雷聲轟隆隆的響著,天上還在淅淅瀝瀝下著小雨,天也有點涼……
但這並不影響阮霄果斷冷漠的把滿身是傷的封騁扔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
不能怪阮霄心狠,實在是二人之間有無法化解的仇恨和芥蒂。
他不是聖人做不了以德報怨,所以把封騁從醫院裡帶出來,告訴男人去M市封氏集團已經算是他最大的善意了。
阮霄懶得去想本應在一線大城市風生水起的封騁為何突然會出現在這個偏遠落戶的小城市附近,也懶得去想他出車禍時又為何手裡攥著自己的信息資料,反正封騁的出現在他看來只是一個小小插曲,僅此而已,他如今這樣連自己都自顧不暇,又哪來的心思和精力去考慮其他人的情況呢?
就算當時封騁被自己趕下車,薄唇緊抿,無措慌張的站在車邊拚了命的瞪大眼睛望著他的樣子像極了被拋棄的寵物……
駕車緩慢回程的阮霄不斷提醒自己,不要被男人此時那無害的模樣給蒙蔽了雙眼,作為曾經多年的對手,他深知這個男人俊朗外表下是怎樣的殘忍決絕,身為萬裡無一的S級Alpha,他們是天生的統治者,是金字塔頂端的存在,在這個信息素等級明確的社會,有絕對的威懾力和控制力,只要他們想,那強勢到近乎變態的信息素甚至可以輕易的將普通人的腦袋搞壞。
招惹上這樣的人,稍有不慎便可能被他親手葬入深淵,自己三年前親身經歷過,所以自然不會再犯這種錯。
雖然昨晚的插曲讓阮霄直到半夜三點才得以上床入睡,但長久以來的生理時鐘還是讓他六點醒來。
阮霄三年前因為車禍導致頸椎神經受損雙腿癱瘓,腿腳不便,有些正常人力所能及的事他做起來很慢,所以通常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他便每天都會一早起來,盡量把自己整理好一些,再去店裡開門營業。
阮霄的店面是由沿街的四合院改造成的門店,四合院一共有五間,商用占了兩間廂房,還剩下三間房正好用來居住。
從家到店面只有一門之隔,所以平日裡進出店面很方便,也很適合他這樣腿腳不便的人。
阮霄打開店鋪的燈,映入眼簾的就是擺放在角落裡一摞一摞略顯凌亂的書籍。
正至暑假,光顧的顧客不多,上午更是沒有什麼人,所以阮霄並沒有急著開門,而是開始仔細的把客人借閱完的書籍一本一本的放回書架上,只是一旁的地上和前檯桌子上還有許多擺放位置太高而無法放回的書本。
阮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無力的雙腿,不由嘆了口氣,拿出手機又看了一眼先前在招聘軟體裡發布的招聘店員的信息,依舊半個應聘消息也沒有。
之前的店員因為家中母親病重辭了職,事發突然以至於他都來不及尋到新的店員。
他一個雙腿廢掉的殘疾人平時自理都需要花比別人長的時間,沒有其他人幫忙,根本沒辦法維持書店的經營,書架那麼高,他甚至連最簡單的整理書籍都做不到,更別說搬運新進的書本和貨物了。
阮霄放在大腿上的手下意識的縮緊,修長的手指捏住毛毯下的大腿,可任他再怎麼用力,已經廢掉的雙腿依舊沒有半點痛覺。
每到這個時候,阮霄都是怨恨痛苦的,他曾經的雙腿是多麼結實有力,如今卻因為付不起高額的康復理療費用只能在輪椅上度過餘生。
而昨晚被他攆下車的男人如果細細追究起來的話,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導致他殘疾的罪魁禍首之一。
滿腦子都是當初他車禍後從醫院醒來,全身纏著繃帶連一個手指都動彈不得的淒慘回憶,阮霄胸口胸口劇烈起伏,他努力深呼吸讓自己冷靜……
他應該再狠心一點的,在醫院看到滿身是傷又失憶的男人應該毫不猶豫的扯身離開的,亦或者冷笑著嘲諷醫院裡一臉懵懂無知的男人是隻連家都不知道在哪裡,連主人都會認錯的流浪狗……
曾經的阮霄也是風光過的,他雖然不是S級的極優Alpha,但也是萬中無一的A+級優質Alpha,正因為如此,他這個主人和保姆偷情而生下的私生子才得以在十二歲的時候被阮家接回當繼承人培養。
雖然那個時候阮家正牌夫人生的一對兒女,兒子因意外喪生,女兒則和阮家的下人私奔,但讓他這個從小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繼承阮家那麼大的家業依舊有許多質疑聲。
但阮霄硬生生一步一個腳印力排眾議的在二十二歲父親去世那年踏上了那個位置,成為了阮家集團的領導人。
上位之後,阮霄更是全心全意的打理發展著集團事務,阮氏集團也在阮霄的帶領下更上了一層樓,規模和涉及面也越發壯大。
可誰能想到,就在阮霄混得風生水起時,卻突然慘遭人背叛陷害,最終被狼狽的趕下神壇,用盡心血打理維護的公司也被迫易主,從坐擁千億資產一夜淪為身無分文的乞丐。
而前天那個一臉無辜的喊著他「阮阮」的男人封騁,是當時他所在的M市唯一能和阮家平起平坐的封家獨子,也是阮霄生意場上多年的競爭對手,之間那麼多年的對立關係,你來我往,勢同水火,後來封騁聯合阮氏高管裡應外合將自己扳倒,更是將當年同下人私奔的阮家小姐之子阮錦,一個還是十九歲的高中生扶持上了位。
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堂堂封騁竟然愛慕自己的外甥阮錦多年,為了追求他不惜動用大量人力物力助他回阮家奪得家產。
生意場上腥風血雨明爭暗鬥了十年,阮霄自然知道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道理,是他用人不淑,是他信錯了人,所以就算落得如此下場,他心服口服,只是那時他落魄至此幾乎一文不值,那些人卻依舊不曾放過他。
那時他東拼西湊好不容易湊了些錢,想要從基層做起東山再起。
但卻頻頻遭受針對打擊,嘗試過兩次又狠狠失敗之後,他便知道了是有人刻意為之,有人不想他翻身,更不想他過得舒坦,幕後主使是誰不言而喻。
自知在當地混不下去,他便只能另謀出路,最終他選擇離開這個城市遠走他鄉,到一個誰都不認識他的地方重新開始,卻怎想乘坐的計程車在途中出了車禍。
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他因車禍重傷昏迷了三日,醒來後才得知雙腿受傷嚴重頸椎神經受損,很難再站立起來。
好在因為行駛失誤導致車禍的對方司機對此十分愧疚,出院之後幫扶著雙腿無法行動的阮霄在當地住了下來。
經過接連的磨難打擊,阮霄不得不被迫接受現實。
後來,他雇了個店員又用僅剩的錢開了一家書店,收入甚微,但也算是有了容身之處。
坐在輪椅上整整三個年頭,自知就算有再多雄心壯志以自己這殘破之軀也翻不起什麼風浪,好在他也已經習慣了如今清貧的生活,雖然物質生活遠遠趕不上三年前他風光時,但也算是平穩安逸,他已經不年輕了,也不想再折騰了,現下也只想守著自己這冷冷清清的書店,平平淡淡的度過餘生,僅此而已……
回想過往,心中不免酸澀,但生活還是要繼續的,阮霄收好情緒,把因為太高而放不回去的那摞書籍移到前檯後不顯眼的地方,又整理了一下店內的衛生,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這才操縱著輪椅到了店門口,打開了店門。
隨著電動捲簾門緩緩升起,一個高大偉岸的背影出現在阮霄視線中。
門口原本坐在臺階上的人顯然也聽到了身後開門的動靜,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轉身看向店裡。
似乎淋了一夜的雨,男人那單薄破損的襯衣溼漉漉的貼在他身上,勾勒出上身完美的肌肉線條,但顯然阮霄並沒有心思去欣賞那美男溼身圖,因為此時封騁頭上纏著的同樣已經溼透了的紗布一多半都被血水染紅,顯然是傷口崩裂了。
阮霄看著那滲血的紗布,頭都麻了,滿身是傷竟然還在雨夜裡待了一晚,這個人果然是瘋了。
「你怎麼在這裡?」阮霄冷下聲來詢問。
就算滿身狼狽,封騁的背依舊挺得筆直,不知是不是淋了一晚上的雨感冒了的原因,聲音有些啞,「我跟在你車後面……」
阮霄半天反應不過來,自己雙腿殘疾,開的車也是專門針對他這種下肢不便人士改造的,剎車和油門都要由手來掌控,所以開車的時候他並不敢開太快,但也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步行跟上的。
想不通這個人是怎麼在光線昏暗環境惡劣的雨夜一步一個腳印跟上來的。
不可否認阮霄曾經是十分痛恨封騁的,特別是當他得知他奪走自己辛辛苦苦才得到的一切僅僅是為了討他心愛之人歡心時……
夜涼如水,房間內的氣息卻火熱濃烈。
信息素交融,其中還夾雜著曖昧的腥膻味,赤露的軀體糾纏,喘息呻吟,熱氣騰騰。
阮霄全身赤裸,無力的雙腿被分開到極致,纖細的腰身被緊緊箍住,猙獰粗壯的性器將他緊致的後穴大大撐開,粗硬灼熱,抽插侵占的動作近乎粗暴,每次都是快速的抽出而後狠狠頂入,似乎要把那已經被撐得殷紅溼潤的腸穴整個肏爛。
阮霄因虛弱而沒有血色的臉此時卻因羞憤漲到通紅,身體顫抖著,長時間被藥物折磨摧殘導致他並沒有什麼力氣,可卻依舊倔強的掙扎抗拒,猶如上岸的魚,換來的卻是更凶狠的頂撞,那樣的力道的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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