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法曆：法律歷史上的今天（7-12月）

1992年7月16日
【中國人，是不是外國人】
『立法院三讀通過《臺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人民關係條例》』

1992年7月16日，立法院三讀通過簡稱《兩岸人民關係條例》的《臺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人民關係條例》。

●兩岸條例知多少
為什麼要制定《兩岸人民關係條例》？因為1987年，政府開放赴探親後，臺灣與中國之間的交流往來逐漸密切，然而，「中國是不是外國」這個尷尬的問題，讓政府必須花心思處理與中國之間的關係。也因此，為了補足兩岸人民間權利義務的規定，並解決開放後衍生的爭議，立法院依據制定了《臺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人民關係條例》。
制定《兩岸人民關係條例》的依據，其實是來自《中華民國憲法增修條文》第11條「自由地區與大陸地區間人民權利義務關係及其他事務之處理，得以法律為特別之規定。」白話一點來說，就是「中國人」的權利，可以和「外國人」不一樣。
所謂「自由地區」，在《兩岸人民關係條例》中叫作「臺灣地區」，也就是「臺灣、澎湖、金門、馬祖及政府統治權所及之其他地區」；相對地，「大陸地區」的定義則是「臺灣地區以外之中華民國領土」。
所以，「中國人」在《憲法》中的地位，既不是「外國人」，也不是「臺灣人」，只是比較特殊的「人」，不上不下的定位，是不是很尷尬呢？

●近期對兩岸條例有哪些調整？
2019年，《兩岸人民關係條例》增訂，如果政府要和中國簽訂涉及「政治議題」的協議，行政院必須在協商開始前90天向立法院完成報告，並且得到全體立委3/4 出席、出席立委3/4同意後，才能開啟協商。完成協商後，還要經過全民公投、協議機關簽署、換文並報請總統公布後，才能讓協議生效。
這個堪比修憲門檻的規定（ 1/4 提案、3/4 出席、出席3/4決議、公告半年後由總選舉人複決過半數同意），目的是讓立法院能確實審查對中國的政治協議，落實民意監督，避免行政機關輕忽怠慢。
此外，中資在臺灣從事投資行為也必須向主管機關申報，若未得許可，最高將可處2,500萬元罰鍰。目的在遏阻違法投資，避免中國以投資的方式，干涉臺灣的經濟或政治活動。

●頭痛醫頭，腳痛醫腳？
《兩岸人民關係條例》是臺灣對中國關係的重要規範之一，每次調整不但對我們與中國的關係影響深遠，在兩岸之間往來交流的臺灣人民更是首當其衝。

1975年10月10日
【十月十日，江國慶日】
『冤案之後，我們該想些什麼』

1975 年10 月10 日，是江國慶的生日，是一位枉死在國家手上的人的生日。

●江國慶案
站廁所後方的水溝，下體嚴重撕裂，小腸甚至斷裂脫落，下體也有明顯遭鈍器插入的痕跡。在輿論壓力下，空軍總部成立專案小組，且經過調查後有發現疑似犯案的兇器，經過濾後有4 名士兵有嫌疑，在測謊結果出爐後，江國慶沒有通過。
接下來的SOP 你我都很熟悉了。經刑求及超過24 小時疲勞訊問，江國慶最後坦承犯案，軍方拿到自白書後並宣布破案，但在起訴後江防部對判決進行覆審，認為證據不足且有刑求，所以撤銷判決發回更審。有多位立委也召開記者會，認為判決有重大瑕疵，但江國慶還是遭到槍決。經民間團體不斷努力，2011 年軍事法院再審，改判江國慶無罪確定，依照《刑事補償法》賠償江國慶家屬1 億318 萬元，最高法院也判當時擔任空軍總司令的陳肇敏等人賠償軍方5,957 萬。
但每年10 月10 日，江國慶再也無法回到家裡與家人團聚。
●冤案之後，我們或許該反思還能做什麼？
整個刑事司法系統到底發生多少錯誤？如在江國慶案中，是否限期破案讓偵查人員無法審慎查案？是否急欲破案所以濫用鑑識證據？自現代刑事司法系統出現後，我們不斷在錯誤中學習，其中因冤案導致的改革最讓人心痛。如1980 年王迎先因案不堪刑求而自殺後，《刑事訴訟法》修法讓嫌疑人在偵查中也能選任辯護人。而在江國慶案，當時刑求的陳肇敏等人，因過了追訴權時效所以最後檢察官不起訴，這也引起許多人討論追訴權時效問題。不論追訴權時效好壞，江國慶案也間接導致追訴權時效的修改。
有在關注臺灣司法歷史的人，都能說出不少冤案。這些冤案除了
逼使掌權者須改革制度外，不在體制內的我們也能從中理解，再怎麼
先進的科技終究是有缺陷的人類在操控，再怎麼嚴密細緻的體制規定
也可能出錯。
所以在追求正義的時候或許應先緩下來，讓案件有被重新審視、進而發現錯誤的機會。

2010年11月12日
【一時賄賂一時爽，一直賄賂一直爽】
『潛逃中國的法官，被抓回臺灣』
2010年11年12日，潛逃中國的法官張炳龍，被押解回臺灣，結束他3年8個月的中國之旅。

●一時賄賂一時爽
1990年，臺東縣成功鎮的A、B，聯手騙C去跟B用高於市價一倍的價格買一塊三仙台附近的土地。C把錢給了以後，B也落跑了。花了錢沒買到地的C，愈想愈生氣，一狀告上地檢署，控告A與B詐欺。
B為了躲避刑責，也回頭向地方法院提起自訴，告C詐欺，但自訴案被花蓮地院判決無罪。B上訴到高等法院以後，為了想辦法讓C被判有罪，於是在1992年行賄高等法院花蓮分院法官張炳龍30 萬，張收錢以後，判決C有罪。
這個荒謬的貪污案東窗事發後，張炳龍被臺北地檢署起訴，臺北地院一審也以違反貪汙治罪條例為由重判有期徒刑11年。

●一直賄賂一直爽
審之間來來去去。2003年，高等法院更三審判決張炳龍有期徒刑10年，之後又被最高法院撤銷發回。由於過往的判決幾乎都是十年起跳，張炳龍自認為在劫難逃，決定學習他的當事人，請委任律師邱創舜和邱的太太段美月，問問更四審法官能不能「幫忙」。
更四審法官蔡光治、房阿生分別收了100 與200 萬元賄款以後，願意「幫忙」。而從中協助「幫忙」的邱律師，也拿了50萬元的佣金。於是，更四審改判張炳龍無罪。這個無罪判決當然引發社會譁然，檢察官上訴最高法院以後，最高法院也撤銷更四審判決。2006 年，高等法院更五審判決張炳龍有期徒刑11 年，2007 年被最高法院駁回上訴，全案定讞。
然而，張炳龍在更五審判決後、上訴最高法院之際，潛逃到中國。

●三年八個月的中國之旅
2009年，臺灣與中國簽署《海峽兩岸共同打擊犯罪及司法互助協議》之後，透過協議向中國要人。張炳龍得知政府在找他以後，在臺商的協助下輾轉躲到中國四川，但最後仍在四川被中國公安抓到。
最後，在9年前的今天，張炳龍從中國被押解回臺灣並發監執行，結束他3年8個月的中國之旅。

1992年7月16日
【中國人，是不是外國人】
『立法院三讀通過《臺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人民關係條例》』

1992年7月16日，立法院三讀通過簡稱《兩岸人民關係條例》的《臺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人民關係條例》。

●兩岸條例知多少
為什麼要制定《兩岸人民關係條例》？因為1987年，政府開放赴探親後，臺灣與中國之間的交流往來逐漸密切，然而，「中國是不是外國」這個尷尬的問題，讓政府必須花心思處理與中國之間的關係。也因此，為了補足兩岸人民間權利義務的規定，並解決開放後衍生的爭議，立法院依據制定了《臺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人民關係條例...

當一切成為過去，
我們還能留下什麼？

楊貴智／法律白話文運動站長

短短六年過去，法律白話文運動的第五本書也即將面世，令人興奮也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2014年，太陽花學運為社會撲上一團迷霧，誰也不敢預料未來的臺灣會變得如何，而在東吳法學院的研究室裡，我跟朋友一時興起，隨波逐流在臉書上註冊了以「服貿科普文」為名的粉絲團，希望藉此為社會貢獻一點力量，隨後改名為現在廣為人知的「法律白話文運動」，從論述服貿議題轉為推廣法律知識，誰也沒想到當初無心的一個小舉動，漸強而演奏為我人生的主旋律。

每個當下都曾是過去的選擇，在《臺灣法曆：法律歷史上的今天》的寫作過程中，我們嘗試將古今穿梭連結，不論善惡美醜、不論想要保存還是變革，從歷史上曾經發生過的事件探索臺灣當代社會，讓我們更加了解自己所身處的位置，並從法律的角度思考，如果我們想要一個更好的臺灣，那會是什麼模樣？
我們身而為人，還需要那些努力，才能帶領臺灣前行。

民主時代下的反思──
在面對關鍵選擇的當下，我們又該如何做決定？

劉珞亦／法律白話文運動社群總監

終於走到下冊，製作的過程中十分艱辛。
去年出版到現在法白經歷了很大的變化，我們有了辦公室，規模慢慢成長，事情增加了非常多。忽然之間，法白占滿我們的人生，震毀應有的事情順序，破壞既有藍圖。所以在時間有限的情況下，要被逼迫做出一些選擇，可能是學業的暫停，可能是職業的限縮，也可能是因為過於忙碌而失去些什麼。
開始面臨抉擇。

所以你會開始思考，如果回到法曆裡面所提到的故事，如果是你，你會做出什麼選擇？
如果是美麗島大審的法官，你會選擇屈服威權，還是良心反抗？如果你是美麗島的被告，你會為了逃死而謊言自白，還是和當時的被告們一樣，在法庭上正面對決，否定審判的合法性？
如果我參與選舉，被國家作弊，我寫雜誌被查禁，被威脅，會選擇沉默，還是繼續冒險對抗？
書寫後，慢慢理解那些法律的修正，自由民主的前進，原來是有人在驚濤駭浪之中，做出關鍵的決定。
那我們呢？可能做的當下，永遠不知道對不對吧？

再次感謝介柔、珈熒、佳穎、廷奕、玟嶸、丞竣、伯威、鎬佑、孟翰、大鈞，感謝大家過去一年來辛苦搜集資料產出文案，這兩冊是屬於我們的成果。當然還是要特別感謝玟嶸辛苦再三檢查以及修正。最後再次謝謝伯威，每次都可以把文案加蔥出去，且設計精準的圖片，讓文案內容更佳豐盈。也感謝法白大總管書磊，每天都在追企劃的完成度。最後一定要感謝最可愛的編輯鄭莛，一字一字的校對，讓這本書可以粉粉的出版！

最後還是一樣，願大家能認識臺灣的過去，制度如何演進至今，並且好好珍惜。

當一切成為過去，
我們還能留下什麼？

楊貴智／法律白話文運動站長

短短六年過去，法律白話文運動的第五本書也即將面世，令人興奮也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2014年，太陽花學運為社會撲上一團迷霧，誰也不敢預料未來的臺灣會變得如何，而在東吳法學院的研究室裡，我跟朋友一時興起，隨波逐流在臉書上註冊了以「服貿科普文」為名的粉絲團，希望藉此為社會貢獻一點力量，隨後改名為現在廣為人知的「法律白話文運動」，從論述服貿議題轉為推廣法律知識，誰也沒想到當初無心的一個小舉動，漸強而演奏為我人生的主旋律。

每個當下都曾是...

〔七月・歷史的傷痛可能過去，但不該被遺忘〕
7/1・沒錢，就不能打官司嗎？
7/2・誤擊漁船的雄三飛彈
7/3・內線交易，是在交什麼？
7/5・那些被強迫提供性服務的臺灣女性
7/8・有怪手，有怪獸，來偷拆我家
7/9・敵人還沒打過來，先被國軍弄死
7/10・遊蕩無賴，就是流氓？
7/13・你住在炸藥旁邊，卻不自知
7/14・那些不該存在的判決，該如何處理
7/16・中國人，是不是外國人？
7/17・和平協議，真的和平嗎？
7/18・法院叫你來打球，你不能說不？
7/20・反共義士被「自由中國」槍決
7/22・信神不信黨，全家勞改場
7/23・食品界的良心，放到過期
7/24・制度的缺失，奪走四條人命
7/25・我已剪短我的髮，卻剪不斷權威
7/27・按下電鈴之後的強盜殺人案
7/28・原住民正名運動
7/31・高雄市議員在中國被殺害

〔八月・你的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任替你負重前行〕
8/1・你的史觀，誰來決定？
8/2・第一次官商勾結收回扣就上手
8/3‧沒人敢吃的減肥藥
8/4・原來公務員不是鐵飯碗？
8/5・愛護兒子，導致我沒法當法官
8/6・風災需要你撤退，你要乖乖聽話
8/7・愛滋病患，不能當鄰居？
8/9・我考試，我作弊
8/10・為什麼中國人都想劫機來臺灣？
8/11・鎖鏈把你綁住，因為你是精神病
8/13‧罵總統，會被關？
8/15・反攻大陸？國民黨騙我
8/17・打了10年，也結束不了的官司
8/19・關說，就靠我了
8/20・臺灣韓國，以後別做朋友？
8/22・「一灘血」惹訴訟，賠償百萬
8/24・因為接受輸血，得到愛滋
8/27・睡在東區，拜託不要停
8/29・臺灣歷史上最可怕的殺人魔
8/31・受刑人可不可以提早出獄？

〔九月‧民主時代的反思〕
9/1・你好大，我好怕
9/2・監守自盜，保全發大財
9/3・掏空信用合作社，輕鬆發大財
9/4・《自由中國》雷震在「自由中國」被捕
9/6・我吃的油，是餿水做的？
9/8・如果這不是關說，那什麼才是關說？
9/9・國民黨殺了我哥，只好流亡日本
9/10・用失效的法律判人死刑
9/11・傑出的一手，修憲修到違憲
9/12・中華民國被全世界排擠
9/13・高雄縣長「自殺」
9/14・黨籍和立法院鐵王座的保衛戰
9/15・大法官大了70年
9/16・反抗的先驅——臺灣第一位法學博士
9/20・自己的國家自己救
9/21・思想最，曾經在臺灣發生
9/22・行政院長，我要你下台
9/23・以前爸爸說的算，大法官說不能算
9/24・政治犯，不能假釋嗎？
9/25・億元議員的逃亡日誌
9/27・批評政府，流亡海外
9/28・為了孩子赴湯蹈火，不幸喪命
9/30・臺中最大的議會弊案

〔十月‧人不是應該生而自由嗎？〕
10/1・撕一貼百，40年前就在
10/3・從完全沒有畫面，到陽光稍稍露面
10/4・人不是應該生而自由嗎？
10/5・記者有沒有特殊權利？
10/6・這樣搞錢，真的可以嗎？
10/7・反攻大陸統一中國的夢醒時分
10/10・十月十日，江國慶日
10/11・臺北到處有炸彈
10/12・打假球，職棒迷心中永遠的痛
10/14・神祕的兩顆子彈，射穿了憲政秩序
10/15・臺灣黑道去美國殺人
10/16・你看過法官經營色情行業嗎？
10/18・核四到底要不要改？
10/20・廢水從日排到夜的日月光
10/22・一桿稱仔，苦澀的糖
10/23・受害者無數，李宗瑞關二十九年
10/24・立委大戰法官
10/25・那張成為壁紙的股票
10/27・臺灣也應該要有性專區？
10/29・營養午餐，藏汙納貪
10/31・臺灣人在美國為了自由而跑

〔十一月‧我們與威權的距離〕
11/1・照亮臺灣文學史的大人物
11/2・警大考試弊案，遭到重判
11/4・中國官員來臺灣，音樂要被關掉？
11/5・一個勇於挑戰國家的教授
11/6・中國官員來臺灣，法治就不見？
11/7・曾經的英雄，讓人如此難過
11/10‧一個一直被打壓的檢察官
11/11・警察為什麼要殺法警？
11/12・一時賄賂一時爽，一直賄賂一直爽
11/13・軍中樂園知多少
11/14・C警員，你到底是有沒有開槍？
11/15・辣個我們都應該要了解的臺灣政治人物
11/16・神掌崛起
11/17・到底是誰在耍北纜？
11/18‧當教會槓上政府，會發生什麼是？
11/19・為什麼開票就會停電？
11/21・我不爽，我就引爆瓦斯殺人
11/22・你有看過上千名帶著「黑名單」面具的人嗎？
11/23・精神病患，不要《精神衛生法》
11/25・鄉愁是一彎淺淺的海峽，通緝犯就在那裡
11/26・戒嚴時期最大的臺獨運動
11/27・民主之鳥，被關進鳥籠
11/28・白色恐怖時期下的悲歌
11/30・辣個對抗選舉作弊的人

〔十二月‧那些，用生命在拚自由的年代〕
12/1・我不是兇手，為何監獄還不讓我寄信
12/12・當一個女性政治人物被殺
12/14・當調查局局長，跑去跟總統打小報告
12/16・小心，間諜就在你身邊？
12/17・教官，應該離開學校嗎？
12/18・立委助理也是在有與沒有之間
12/19・美麗島事件的前哨戰
12/110・被譽為讓臺灣走進民主的最關鍵事件
12/112‧面對高壓的政府可以使用暴力抗爭嗎？
12/114・你們不是答應我要反共嗎？
12/116・日治時期最大的反抗事件
12/117・一個在臺灣的日本女子，就這樣突然消失
12/120‧你能想像，那個一直被作票的年代嗎？
12/121・女性當總統，性別就平等了嗎？
12/122・當電視新聞，成為國家和政黨的傳聲筒
12/123・憲法未來，可以做判決了！
12/124・假釋，跟你想像中的一樣簡單嗎？
12/125・你還記得，臺北縣嗎？
12/126・一部可以屠殺整個村的法律
12/127・那些年，我們一起被禁的雜誌
12/128・228事件後最大的白色恐怖事件
12/130・被大法官宣告三次不對的法律
12/131・推倒吳鳳像，立起原住民權益

〔七月・歷史的傷痛可能過去，但不該被遺忘〕
7/1・沒錢，就不能打官司嗎？
7/2・誤擊漁船的雄三飛彈
7/3・內線交易，是在交什麼？
7/5・那些被強迫提供性服務的臺灣女性
7/8・有怪手，有怪獸，來偷拆我家
7/9・敵人還沒打過來，先被國軍弄死
7/10・遊蕩無賴，就是流氓？
7/13・你住在炸藥旁邊，卻不自知
7/14・那些不該存在的判決，該如何處理
7/16・中國人，是不是外國人？
7/17・和平協議，真的和平嗎？
7/18・法院叫你來打球，你不能說不？
7/20・反共義士被「自由中國」槍決
7/22・信神不信黨，全家勞改場
7/23・食品界的良心，放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