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段故事,三位個性不同的少年少女,引出三種截然不同的成長經驗。
管家琪的故事,符合時代潮流,貼近時事,點出現代社會共同面臨的課題,也創造了與小朋友對話的空間,輕鬆說故事,溫馨談心事。
【一張遲到的明信片】
沒有什麼難題是克服不了的。
萱萱剛搬到新家三個月,收到一張寄自日本北海道的明信片,收件人是劉心悅,地址沒錯,但家裡並無此人。明信片裡寫到:薰衣草、布魯斯口琴,你還好好的活著嗎?日期是三年前。
萱萱的同學梁雨晨一家人因債務問題燒炭自殺,引發萱萱的好奇與關懷,她想查出誰是劉心悅?是否還活著?於是她探訪房東李奶奶,又無意間發現一本校刊上某篇文章的作者是心悅,於是她向王老師查證,透過李奶奶和老師給她的線索,她是否能順利將明信片交道劉心悅的手中呢?而這張明信片又有什麼故事呢?
【少年的心】
孩子們都會有一顆柔軟的心。
小文從小與媽媽住在一起,和在外地工的父親分隔兩地。一場車禍,奪走了父親的生命,他與媽媽好不容易才又恢復了平常的生活步調。某天夜裡,小文在日記裡寫下了激烈的心情,讓惠君老師擔憂不已,找來媽媽懇談。一向個性溫和、安靜的小如,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如此激憤難平呢?
【我的魂兒四處飄蕩】
每個人內心都有一個小天使,也都有一個小惡魔。
媽媽買了一個大鬧鐘,說要訓練樂樂自己起床,沒想到它的聲音那麼大,把樂樂嚇得魂飛魄散,好幾個樂樂的分身都從本尊被震了出來。樂樂急得四處尋找,遇見好幾個自己:貪玩的、愛吃的、愛幻想的、壞脾氣的、愛整人、無情無義的、正義的……,她得趕在天黑以前,把她們統統找回家去。
作者簡介:
管家琪,1960 年出生於台北市,祖籍江蘇鹽城,輔大歷史系畢業,曾任民生報記者,現專職寫作,以兒童文學創作為主,已出版之作品超過一百本,其中原創部份四十餘本,總計超過三百個故事。 管家琪是目前台灣暢銷的青少年文學作家,已出版童話、少年小說創作、翻譯和改寫的作品兩百餘冊,其作品風靡台灣、香港、中國大陸、東南亞地區。是登陸中國大陸最成功的台灣兒童文學作家。她曾獲許多重要獎項,包括金鼎獎,中華兒童文學獎,教育廳兒童文學創作首獎等,長篇少年小說《小婉心》獲民國81新聞局優良圖書金鼎獎;短篇小說集《珍珠奶茶的誘惑》獲民國84年「好書大家讀」年度短篇少年小說優選及1996年德國法蘭克福書展最佳童書,並獲選為1997年德國慕尼黑青少年兒童圖書館典藏圖書等多種獎項和榮譽。著有《黃金少年》、《台灣小子在南京》、《管家琪童話》、《誰要零鴨蛋》、《藍色記憶箱》、《憨先生與酷小姐》等書。
譯者簡介:
文化大學美術系畢業,於法國進修藝術創作。曾擔任報社專職圖像設計,目前為全職插畫工作者,從事兒童繪本、圖文書創作及各類文化出版品插畫設計。作品散見各大報章雜誌、書籍,以及文化活動視覺繪圖。『蘇力卡圖畫工作室』http://www.zulieca.com...
章節試閱
1.不明郵件
禮拜天早晨,萱萱下樓幫忙拿報紙時,從信箱裡拿出一張明信片。畫面主要是一片紫色的花海,遠方有一條小路,路旁有幾棟可愛的房子,再加上藍天白雲,整個給人一種非常安靜、非常心曠神怡的感覺。
「好漂亮啊。」萱萱心想,然後很自然地把明信片翻過來——
這一看,她不由得愣了一下。
背後只有短短的幾句話。
再看看旁邊收件人的地址和姓名。
地址沒錯,確實是這裡,問題是收件人的姓名——劉心悅——他們家可沒有這個人啊。
奇怪,為什麼會這樣呢?
萱萱回到家裡,姐姐正在煮泡麵。
「姐,妳看,有一張奇怪的明信片。」
姐姐接過去看著。「哦,原來薰衣草是長這個樣子啊,挺漂亮的嘛——日本,北海道——是誰寄給妳的?」
「妳怎麼知道是在北海道?」
親愛的心悅:妳好嗎?這裡的薰衣草真美!希望妳不要忘記。妳還好好地活著嗎?有空多吹口琴。那把布魯斯口琴還在嗎?加油!Good luck!妳最好的朋友
「這裡有寫啊。萱萱湊過去一看,果真找到兩個英文字,其中一個是「日本」,萱萱知道原來另外一個是「北海道」。還有一行比較小的英文,姐姐說那是攝影
者的名字。
「這不是寄給我的。」萱萱說。
「那是寄給誰的?」說著,姐姐已經自己把明信片給翻了過來,「劉心悅?這是誰呀?」
「不知道哇,可是地址沒錯啊,是我們家,那個什麼還敢自稱『妳最好的朋友』的傢伙可真糊塗,連好朋友家的地址都會弄錯。」
「會不會是以前那一家?」
萱萱家是在幾個月前,也就是這學期快要開學的時候才搬到這裡來的。
「不會吧,我記得以前那一家是姓何。」
「也對,我也想起來了。」
在剛搬來的兩、三個月內,他們曾幫那戶姓何的人家轉過一些郵件。可能是由於萱萱開信箱的次數比姐姐要多一些,因此對於前任房客的姓氏,印象也比較深刻些。
姐姐把明信片又看了一會兒,有了新的發現。
「這張明信片不大對勁啊。」姐姐說。
「怎麼了?」萱萱趕緊湊到姐姐旁邊。
「妳看——」姐姐指指署名的下面。
萱萱這才注意到,在「妳最好的朋友」下面寫的居然是「二○○五年春天」。
「二○○五年!」萱萱叫起來。其實剛才她的目光也掃到過這行字,只是沒特別留意。
「可不是?現在都已經是二○○八年啦,這張明信片居然遲到了三年!」
「這怎麼可能呀?太離譜了!」
「怎麼不可能?我看過不止一次的新聞,郵件遲到幾十年的事都發生過,不過——」姐姐仔細研究著郵戳,嘟嚷著:「看不清日期,真的是那麼久以前寄的嗎?——」
萱萱突然大叫一聲。
「怎麼啦?妳有什麼新發現?」姐姐忙著問道。
「泡麵都快糊了啦!」萱萱叫著:「趕快撈起來啦!」
「真是的,一點小事就鬼叫,妳不會自己撈!誰叫妳要現在拿這張明信片給我看嘛。」
媽媽總說泡麵沒營養,不讓她們多吃,禮拜天的早餐則是家裡「法定」可以吃泡麵的時候。不過,今天早晨,由於這張明信片,姐妹倆邊吃邊討論,明信片在兩人手裡傳來傳去,弄得兩人都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思來品嚐泡麵的美味。
「什麼叫做布魯斯口琴啊?」萱萱問:「和一般的口琴不一樣嗎?」
「比一般的口琴小。」姐姐說。姐姐接著指出在某一個音樂演唱會的碟片中,那個日本女歌手穿插在歌曲中表演的就是布魯斯口琴。
「那個口琴好小,簡直像玩具!」
姐姐說:「是啊,妳當時也這麼說。」
萱萱突發奇想:「會不會是一個日本女孩送給這個劉心悅一個布魯斯口琴?」
姐姐笑了,「妳乾脆說就是那個歌手送的算了,也許日本流行這種小口琴。」
「日本人會寫中國字?」
「為什麼不可能?現在不是全世界都在學中國話嗎?學寫一點中國字也是很自然的嘛,何況——」姐姐朝明信片又看了一看,「這個字實在不怎麼樣,搞不好就是外國人寫的。」
「我猜不會是外國人,應該是這個劉心悅本來就認識的朋友,一個老朋友,她住在北海道,劉心悅去找她玩,劉心悅回來以後,她就寄了這張明信片給劉心悅。」
「也或許是劉心悅和好朋友一起去日本,後來,劉心悅回來了,她的好朋友卻留在北海道念書,然後寄了這張明信片給劉心悅。」
萱萱一聽就知道,姐姐編出來的這個版本,有姐姐自己強烈的色彩,因為姐姐經常嚷嚷將來想到日本去留學。
於是,萱萱就故意說:「也許劉心悅的好朋友留在北海道不是念書呢,也許——對了,也許她是為了結婚才留下來——」
「那也不錯呀。」
「有什麼好?媽媽不是說日本人最壞,而且日本男人都是沙豬!」
姐姐說:「媽媽也說過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是沙豬呀。」
這倒也是。萱萱不再和姐姐抬槓,又盯著明信片看了一會兒。
「她為什麼問劉心悅是不是還好好活著啊?」萱萱問。這句話令她感到很不安。
「可能是這個劉心悅跟好朋友說過什麼消極的話吧。」
「我猜也是,而且這個好朋友一定開導過她。」
「搞不好就是一邊欣賞薰衣草一邊說的。」
「對,這個劉心悅一定滿喜歡薰衣草的。」
「我也這麼想,」姐姐說:「妳看這一句——『這裡的薰衣草真美,希望妳不要忘記』,顯然就是在開導劉心悅世界多美好呀,人生多美好呀之類。」
萱萱想了一會兒。「這個劉心悅一定是碰到了什麼事——」
會是什麼事呢?她真的很想知道。而萱萱之所以會這麼想知道、這麼關心一個陌生人,自然是有理由的……
2.難忘的同窗
在暑假快要到來的時候,萱萱班上發生了一件悲劇。
那天早上,萱萱睡過了頭,急急忙忙趕到學校,總算在遲到鐘聲響起的前一秒衝進教室。一進教室,萱萱立刻就感覺到班上的氣氛非常詭異,大家的表情都很怪,還有好幾個女生在哭。
「怎麼啦?」萱萱趕忙問道。儘管非常茫然,但她還是能夠預感到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而且一定是不好的事,要不然不會有人哭。
緊接著,她就聽到了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坐在隔壁的李佳妍說:「梁雨晨死了!」
李佳妍的兩眼也是紅紅的,顯然也是剛哭過。
萱萱感到腦袋裡轟然一響。
梁雨晨?怎麼會呢?
萱萱像反射動作似地馬上朝右前方看過去。
梁雨晨就坐在她的右前方。
現在,梁雨晨的位子果然是空的。
「怎麼死的?什麼時候?」萱萱追問道。這幾乎是所有聽到噩耗的人都會立刻追問的兩個問題。
萱萱同時也在想著,這怎麼可能呢,昨天她不是還好好的嘛……對了,體育課的時候梁雨晨不是還和自己一組玩「兩人三腳」的嘛……
李佳妍說:「是昨天晚上,聽說是和她爸爸媽媽全家一起燒炭自殺的,聽說她爸爸的公司經營不善,欠了地下錢莊好多錢……」
全家一起燒炭自殺?地下錢莊? ……萱萱的眼睛和嘴巴都張得好大,完全不敢相信! ……天啊,這怎麼可能呢?這些名詞,這些事情,不是應該出現在社會新聞裡的嗎?怎麼會發生在身邊的人身上呢?……
萱萱又努力回想,昨天——梁雨晨好像很正常啊,在準備玩「兩人三腳」的時候,還說了好幾個冷笑話。雖然萱萱本來並不覺得那些笑話有什麼好笑,但是看梁雨晨一說完就自己笑得半死,很快就讓萱萱也覺得好像有點兒好笑,於是便也跟著傻乎乎地笑起來。
萱萱當時還這麼想著,真沒想到這傢伙也會說冷笑話,還會笑,好稀奇喔。梁雨晨是國一下才轉來的轉學生,平時話很少,又總是冷冰冰地板著臉,好像有人欠她幾百萬似的,坦白說班上同學都不是太喜歡和她接近,而昨天的體育課,則是讓萱萱第一次感覺到這傢伙似乎也不是故意總要擺出那麼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德行,也許她就只是天生的話不多,也許還是有可能成為比較好的朋友……
誰知道——一切就這麼突然地戛然而止……
「昨天晚上幾點?」萱萱又問。
「不知道。」李佳妍說著,鼻頭又酸酸的了。她用力抽動了一下鼻子。
昨天晚上我在幹嘛呢?萱萱呆呆地想著。補習,回家,和姐姐搶電視,洗澡,上床,睡前聽一會兒CD ……和平常一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還有點兒無聊,可是誰能想到就在同一個夜晚,她的同班同學竟然……
萱萱不忍再想下去。
她忽然又想起,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當她聽完CD躺在床上是聽著雨聲入睡的,淅瀝淅瀝,下得沒完沒了……記得不久前梁雨晨在課堂上念一篇作文時,曾經說過因為她出生的那一天清晨正好在下雨,所以媽媽才為她取名為「雨晨」……沒想到她走的時候是在一個下著雨的夜晚……
萱萱愈想愈難受,也愈想愈氣!萱萱一心認定,一定是梁雨晨的爸爸媽媽不好,一定是他們強迫梁雨晨這麼做的!梁雨晨自己一定是不願意的!
輔導室的老師很快就來到班上,和大家說了很多。萱萱知道老師是想要穩定大家的情緒,畢竟對班上同學來說,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震撼了!……萱萱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老師說話;有那麼多女生在哭,她實在沒辦法專心聽老師說話,更何況梁雨晨的那個空位是那麼地顯眼……
稍微一閃神,萱萱又想到……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平常看梁雨晨的人緣好像也不是特別好,可是現在大家還真的都很傷心!
在接下去的那幾天,大家都會談到梁雨晨,萱萱聽到了好多之前從未聽說過的事情。比方說,聽說地下錢莊的人曾經凶神惡煞地去梁雨晨家逼債,當時只有梁雨晨和媽媽在家,母女倆嚇得大哭;梁雨晨和媽媽的感情一直很好,梁雨晨每天都是和媽媽一起睡;梁雨晨家以前非常有錢,在他們搬來這裡之前一直是住在黃金地段……在這麼多關於梁雨晨的事情中,最讓萱萱感到驚訝的是,聽說梁雨晨不久前曾經在一篇作文中透露出一些消極和輕生的念頭,只是當時老師沒怎麼在意,以為梁雨晨寫的只是一篇小說。
李佳妍告訴萱萱,聽說班導為此非常難過,非常自責,總懊惱自己沒有及時給予梁雨晨足夠的關懷,否則也許有機會拉她一把……
這番話讓萱萱的心裡產生了很大的觸動。萱萱不由得回想,那天下午上體育課時,梁雨晨好像一反常態話變得很多,還說了一個又一個的冷笑話,當時梁雨晨是不是想向她傳達什麼訊息呢?如果自己當時對梁雨晨所說的話,哪怕是不怎麼好笑的冷笑話,反應能再強烈一些,讓梁雨晨感受到一些關懷,事情會不會就不大一樣?……
萱萱又看了一看這張遲到了三年之久的明信片,特別是那句話——「妳還好好地活著嗎?」——忽然有了一個念頭。
「我想去找找這個劉心悅。」萱萱說。
「妳瘋啦?」姐姐立刻回了這麼一句。
但是,姐姐再看看萱萱,卻看到萱萱一臉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我才沒瘋呢,我是說真的,」萱萱一本正經地又說了一遍:
「我想去找找這個劉心悅。」
「怎麼找啊?妳又不認識她!」
「去找就會認識啊,反正我覺得應該有人去找找她,看看她現在好不好,給她一點關懷。」
「小姐,妳還真是熱心腸耶!會不會有點太多管閒事啦?」姐姐的口氣裡有些揶揄的味道。
萱萱卻不在意。她主意已定,「我覺得這是做好事。」
「好吧,就算是做好事,妳打算要怎麼開始找啊?妳剛才不是也說,在我們家前面一家是姓何不姓劉?」
萱萱看著明信片上那片美麗的薰衣草,一副很有信心地說:「總有辦法打聽的……」
1.不明郵件禮拜天早晨,萱萱下樓幫忙拿報紙時,從信箱裡拿出一張明信片。畫面主要是一片紫色的花海,遠方有一條小路,路旁有幾棟可愛的房子,再加上藍天白雲,整個給人一種非常安靜、非常心曠神怡的感覺。「好漂亮啊。」萱萱心想,然後很自然地把明信片翻過來——這一看,她不由得愣了一下。背後只有短短的幾句話。再看看旁邊收件人的地址和姓名。地址沒錯,確實是這裡,問題是收件人的姓名——劉心悅——他們家可沒有這個人啊。奇怪,為什麼會這樣呢?萱萱回到家裡,姐姐正在煮泡麵。「姐,妳看,有一張奇怪的明信片。」姐姐接過去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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