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茜小妹大》中,陳文茜是這麼說的:「我的一生,總是坐在觀眾席時,想上台當演員;上台演戲時,又想溜回觀眾席。」
「在政治圈中,我總是想當個書寫者。政治搞瘋的時刻,特別愛抓著筆,彷彿惟有那一刻,當腦中事物透過筆尖,一筆一劃刻下來時,才能相信自己真能在政治的漩流裡,緊緊掌握人生。但東西寫多了,東一篇、西一篇,幾年來筆下被我同情、批評或歌頌的不盡其數,結仇過多到出門被暗殺,可能都破不了案的境界。但仔細反省,這些言論對世界的影響卻似乎是零。有段時間我停了《商業週刊》的專欄,覺得自己持續的書寫,像極了狗吠火車,那樣的心情,讓我又想從觀眾席裡丟下書寫的筆,跑回台上去當演員。」
事隔兩年,陳文茜的確跑回台上當演員,成了無黨籍立法委員。明年即將到來的總統大選,她成為泛藍的謀士,無論藍綠陣營都是爭議不歇。陳文茜的下一步,永遠令人捉摸不著。但可以確定的是,她的文字還是那麼辛辣、尖銳,針針見血。兩年前《文茜小妹大》熱賣五位數,兩年後的第二集,同樣值得期待。
「年輕的我,不知道歷史只是一張薄薄的紙,往往盛情難卻,妄想在薄薄的紙上,騎馬縱橫天下。
在一場有史以來第一次一對一的總統大選中,陳水扁基於選舉利益,揮別了民族主義歷史文學的美麗境界,開始走向國際攤牌的危險遊戲。
在激情催化下,歷史那張薄薄的紙,不只罩住台灣的認知,也罩住這些人的勇氣。等戰爭一來,不只歷史的紙要破,他們自己的勇氣也會破。
一年下來,我寫著、喊著、憂心著。我也快要寫不動了,很想把筆丟到垃圾桶,就此算了。夜半夢醒時,我常常問自己何必呢?浸淫在這樣一個激情機會主義者當道的年代,就該當個冷冷的旁觀者,何必跟著攪和呢?夜裡醒著這樣想,白天醒來又繼續我的「戰爭」。我沒有項羽的英雄氣魄,沒有亞歷山大征服世界的人生際遇,我來不及當虞姬式的美人,只能靠著這枝筆,寫到它斷了,一根換一根,寫到我的筆終於也當項羽、也當虞姬,筆自刎之時。」 ──陳文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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