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愛情是,你有能力讓別人幸福!
一場尋找愛情與幸福的奇幻之旅!
REM保護著杏福在天地間漫遊,眾人都想得到『幸福』,於是杏福隨時面臨危機,幾乎性命不保,但都因為REM的犧牲而逃過一劫。漸漸的,REM似乎明白了,為了自己的真命天子LIBRE,她必須付出所有──即使是撕毀皮相、掏挖出整顆心!愛情的極致就是如此吧?!到最後,REM能不能再次與LIBRE結合?而這趟奇幻旅程的真相又是什麼呢?
作者簡介:
深雪 REAL ZITA
非常典型的獅子座,內心充滿熱情,情感激烈,上進積極;但另一方面又孤僻冷傲,只願意與愛自己的人,以及靈魂溝通得到的人一起,不喜歡花時間在無關的人身上。
喜歡New Age事物,喜歡神秘,喜歡謎,所以,喜歡寫魔幻愛情故事。
喜歡所有令靈魂高升的音韻,例如雖然不了解歌詞,卻浪漫、熱情、慵懶的拉丁音樂。喜歡《百年孤寂》和自己的每一本長篇小說,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人生,還是只想當作家。
相信靈感其實是剎那而來,有時一個景象、一句話、一首歌、一個感覺,就衍生了一個故事。相信愛情是一種命運,以及戀人之間的心靈連繫。真愛是一種靈魂的默契,兩個人的靈魂能因此融和一起。只有靈魂能分享,才會有愛情。
渴望成熟、和諧、愉悅的愛情,試過刻骨銘心的迷戀,但情深款款的是書裡的主角,不是她。
非常信命,但無特別研究。死只是新的旅程的開始,沒甚麼特別,大概會有一點點喜悅。深雪說,我想,我會笑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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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Rem帶著杏福上路,沿路一直平安。Rem帶杏福走過原野、叢林、城市、海洋。她們一直奔走,為的是逃避仙界的追捕者,Rem知道,杏福是眾人皆想得到之物,雖然很多時候她也懷疑,所謂幸福,只是一個名字。
『夠了!』 杏福神情疲憊,不肯再走下去。她望了望左邊,那是山崖,下面當然就是海角。
浪拍在崖上的聲音,雄偉又富力量。『找個地方投宿吧!』杏福氣喘。
Rem說:『這種地方危險,我不擅游泳,假如你被捉到海中去,我救不了你!』
杏福不以為然:『不會的。你看吧,也跑了半個月,無人追上來。』
Rem說:『小心一點為上。』
杏福皺眉搖頭:『不行。』
Rem不滿,上前用腳踢向杏福的肚子,杏福痛得『呀啊』一聲叫了出來,倒在地上。
Rem又再起腳踢,這一次杏福避過了。『別踢!我是你的幸福!』杏福高叫。
Rem瞪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她,她知道,害怕受打就自然會乖巧,她往山崖下走,杏福就會乖乖地跟隨。
杏福走在後面,自言自語:『打死了我,看你怎向死神討價還價。』
Rem沒有理睬她,她看見不遠處有一戶人家。『我們投宿。』她說罷,杏福歡呼。
那是一戶窮困的人家,愛爾蘭的山頭上,住有一雙老夫婦,還有一隻牧羊狗和三隻羊。Rem付了點錢,便與杏福安頓下來,她倆分享一房間。
拿了點吃的,梳洗完畢後,杏福躺在床上說:『我們以後逃難過日子嗎?每天不停跑跑跑。』
Rem站在窗前,仰望漫天的星:『等下一個月日,我們聽死神的指示。』
杏福問:『下一個月日是哪一天?』
『後天。』Rem說。
杏福說:『我們在這裡住兩天吧。』
Rem沒有異議。後來,大家都累了,便吹熄洋燭,各自就寢。如常,Rem趕杏福到地上,她霸佔了那張有被褥的床。
杏福不介意,她愛伏桌而睡,那樣,阿字就如留在她身邊一樣。她偷偷地把那放在Rem的麻布袋內的白瓷片拿出來,凝視了瓷片的紅印半晌,便握著它睡去,她掛念他。
『有一天,Rem會把你放出來。』她對瓷片說。吻了吻瓷片,杏福也就沉睡去。直至醒來時,Rem在夢囈,低聲叫著:『Libre……Libre……』
杏福知道那是誰,因此替Rem感到悲傷;她掛念那個人,就如她掛念阿字一樣。良善的她走前去,輕撫著Rem的長鬈髮,然後她發現,Rem再次變回小女孩,夢中哭泣的她,黑色眼淚流下來,而且,樣貌身形變小,由十八歲的成熟女人,縮小變回十二歲。
杏福一直沒有問究竟,但也知道,Rem的過去,一定悲慘,比她更悲慘。
她憐惜地輕撫Rem的長髮,現在,她是大姐姐,而Rem是小朋友,她抱著哭泣得顫抖的Rem而睡。
天亮了,Rem醒來,發現杏福睡到床上,在她的身邊。二話不說,Rem就掌摑她。
『啊呀──』杏福痛醒。
隨著這股怒氣,Rem在瞬間變回成年人。『幹嘛又爬上床?我討厭有人睡在我身旁!』
杏福撐起身來,說:『見你哭得太可憐……』
Rem不想聽下去,她不要這個女人的施憐。她上前,一手拉起杏福,隨手把她擲下床,杏福的腿敲到地面,頻頻呼痛。
『我的事你不用管!』Rem兇狠地瞪著她。
杏福心念一致,走到桌前,抓起麻布袋,拿出那面照神鏡,遞到Rem面前,說:『看!你一定開心!』
Rem望了望,只看到她自己,而且是十二歲的自己。是故,心情只有更糟,臉色也變了。
杏福心中一寒,怕捱打,連忙說:『有一次我明明看到那個人……』
『甚麼人?』Rem瞪著她問。
『那個你做夢也叫著的人──Libre……』
Rem急忙再朝鏡一看,仍然只是十二歲的自己。
杏福說:『那次你哭得太可憐,我把鏡子放到你面前,然後我看到的是他。』
Rem疑惑地望向杏福,繼而說:『告訴我他的樣子。』
杏福戰戰兢兢地說:『金髮,如同陽光下的蘆葦;藍眼睛,光亮如寶石;肌膚雪白,輪廓瘦削……』
Rem的眼睛哀傷了,杏福看得見Libre。她放下照神鏡,然後走到杏福跟前,伸手又摑她一巴掌,而且更是狠狠地。
她說:『以後不許碰我的東西!』她討厭別人探究她的心事;她那麼強悍,不想被人知道她原來那麼脆弱。
杏福咬咬牙,深感委屈:『我也只是關心你……』
Rem從麻布袋中拿出一片葉子,塞到杏福的口中,杏福掙扎,Rem張大她的口,強迫她吞下去:『吃了就會睡,你乖乖的睡。』
『我不要睡!』杏福想吐出來,卻吐不成。
『睡了,安全些。』Rem說。
杏福本想說些甚麼,卻突如其來昏昏欲暈,雙眼一翻便倒下去。Rem扶起弱小的她,把她抱到衣櫃前,然後打開櫃門,把杏福塞進去。反鎖衣櫃後,Rem便步出這小屋。
愛爾蘭風光如畫,入秋後更是澄黃一片,草地與田地都是黃色的,田中央的一株大樹,枝椏橫展,深秋之際,定會顯得蕭條。忽然,Rem就嘆息了。大地四季在變,但她的內心,只有冬季。
小屋的老婆婆客氣地請Rem進屋內用早點,Rem看著笑意盈盈的老夫婦,問:『老公公老婆婆,你們覺得,誰會先去世?』
老夫婦同感愕然,繼而相視一笑。老公公回答:『我生性霸道慣了,還是讓我先去世,傷心的就是她。』
老婆婆說:『最好一起去,攜手上路。』
老夫婦笑容如蜜。Rem喝了口牛奶,心中有數,『嗯。』她應了一句。
後來,她就把杏福從衣櫃釋放出來,並遞上食物。
杏福一臉茫然,感到頭痛:『甚麼時候了……』
『日光漸沒,晚上就來,再過數小時,就是月日。』Rem說。
杏福吃著老婆婆的三明治,說:『老婆婆照顧周到。』
Rem說:『你說殺一個還是兩個?』
杏福望著她:『甚麼?』然後隨即明白了:『不要……』
Rem說:『殺兩個。』
杏福放下三明治,捉著Rem的手懇求:『這個月日就算了吧……』
Rem摔開她的手,撿拾杏福放到地上的三明治來吃,她不喜歡浪費。
杏福知道勸她也沒有用,是故縮往牆角抱膝咬牙哭起來。Rem瞄了她一眼,感到心煩,盤算著,如果她哭出聲就揍她。
夜幕降臨了,杏福哭了一會便沒有再哭,她嘗試勸誡Rem:『殺少一個得一個。』
Rem不喜歡聽,當然又是伸手就掌摑,連摑數次,杏福捱不了痛,便叫出來,外面傳來聲音:『兩位姑娘是不是冷?』
Rem回頭說一句:『不是,謝謝。』
杏福掩臉,不住落淚又落淚。
午夜過後,Rem與杏福各自在自己的位置膠住了許久。Rem站起來,從麻布袋中拿出穿心刀,打開房門,走進走廊,然後步入老夫婦的房間,他們正在熟睡。她把刀架在他們的頸前,要一刀刺下去並不困難。
身後的杏福叫出來:『不……』
但Rem已把刀向橫刺入肉了,血水濺出,老公公先睜開眼,後來老婆婆又睜開眼,他們距離死亡只有一秒之差。
就在這一秒間,時間凝住,空氣滲出陰寒。死神由窗外穿越實物走進來,他冷酷寧靜地朝Rem與杏福頷首,繼而,他望向床上的一雙夫婦,夫婦二人的靈魂就清晰了。
老公公說:『啊,差點忘記了我們的約會。』
死神回話:你好,我們又見面。
老婆婆說:『是此刻嗎?是不是提早了?』
死神說:早在出生之時,我已與你們約定。
老公公說:『居然是三人約會。』
老婆婆說:『我們一起上路哩!』
然後,憐憫由死神身後步出,全身飄蕩的她披散棕色長髮,朝著老夫婦溫柔地微笑,兩老頃刻感嘆一聲,陷入深深的陶醉中。他們在憐憫的包圍下,忘記了死亡的痛楚,忘記了年老,忘記了這些日子以來的力不從心,他們在最珍貴的溫柔中,返回年輕的時光;在那裡,他們氣力旺盛,笑容亮麗,日子樂觀積極。
Rem與杏福都看到,老公公與老婆婆的靈魂,由衰老變回青春,憐憫那溫柔的微笑,喚回了世上一切最美好的事情。夫婦倆旁若無人,雙手緊扣,深情地注視對方俊美的容顏,他們是幸福的。
憐憫甚麼都能給予,包括青春。誰會了解,原來死亡才是人生最大的悲慈?
Rem說:『我做了好事吧。』
死神卻說:我只是使他忘記這是一個時間不對的約會。
Rem明白過來。
死神說下去:來減低你的罪孽。
Rem倔強地說:『這是月日,我不殺人就不能看見你。我要尋回我的Libre,你一天不把他交還給我,我就殺下去,這是你知道的。』
死神以堅定的目光凝視她,告訴她:你濫殺無辜,只會令你與你心中的愛距離愈來愈遠。
Rem悲憤了:『那你要我怎麼辦?我怎知道如何才能得回我的所愛?』
死神說:你得保護她。
他把手伸直,指向杏福。
杏福心中一慌,瞪大了眼睛。
Rem說:『我已朝朝夕夕看顧她,但早晚我會累。』
死神告訴她:她是你的幸福。
Rem嘆氣,然後又搖頭:『我知道,縱然我不明白。』
死神說:不要失去她。
杏福再次心中一寒,蹲下來,瑟縮一團。
Rem說:『她會不會是贗品?笨手笨腳,又蠢。』
死神微笑。死神一笑,氣氛就陰冷起來,雖然,死神的長相俊美如世上公認的美男子,有削薄、寒酷、詩人風骨的氣質。死神沒答話便轉身。隨他的身子一轉,憐憫首先消失,那雙互相凝望的夫婦,也漸次隱沒。
當一切歸隱後,Rem便轉身對杏福說:『走吧。』
杏福說:『留一夜吧,這四周連一盞燈也沒有。』
Rem不理會她,一手把她拉起,把她推到老夫婦的屍體前,『不走,就留下來陪葬。』
杏福打了個寒顫,不敢異議。但她自覺有義務提醒Rem:『死神叫你別再作孽!』
Rem笑了笑,神情淒冷:『你教我如何是好?』
杏福理直氣壯:『只管保護我,別殺人!你殺人,只會與你心中所愛距離愈來愈遠!』
Rem沒有作聲,忽爾,只覺得整件事最無辜的是她;最不知如何是好的其實是她。
她走出了這充滿死亡之味的小屋,說了句:『上路吧!』
杏福跟在她身後,無計可施,十分迷惘。
當Odin把他誕下來之時,他就知道,天與地又再不一樣。
孩子的頭從他的雙腿之間鑽出來時,天色便由藍變黑,然後,海狂嘯,土地上沙泥飛舞,萬物有驚異得快將悲哭之態。
他出生了,最特別的一個兒子出生了,他是由Odin與他的兒子所生,而不是自行單性繁殖。這個由愛情而來的孩子,Odin給他起了名字──Runa,意謂天地的神秘。Odin知道,一天,他會面臨大限,Runa會代替他,成為這片土地上的國君。
Odin對Runa寵愛極了,他給Runa最甜美的甘果,給他最有力的同伴,給他最厚重的關注。起初Runa如同一切的子民,健康地成長,身體強壯,充滿男子的美態,而長相也與Odin以及其他子民無異,Odin看著,心生安慰,只是他知道Runa一定有與別不同之處;既然Runa是上天派給他的承繼者,他不可能只是萬民中的一員。
就是萬萬料不到,那與別不同,是悲慘的。
Runa沒有語言的能力,沒有認知的能力,沒有學習和獨立的能力,沒有智慧,他是Odin的弱能兒子。
Odin傷心欲絕,他跪在大地的中央悲哭,頭上浮雲浮動了三十三遍,眼淚仍然不止,他哭得愁雲慘霧,形態萎縮。他的悲傷,煽動了全國子民最深的痛楚,他們無法言語,不能生產,不能進食,都因他們共同的母體極痛,所有子民都陷入了黑洞般的深淵,喪失了生命力。
有些子民甚至死亡。在這國度之內,死亡是陌生的事,但的確,有些人的心臟不跳動了,全身冰冷,肌膚發臭,蛆蟲由血肉爬出來,在烈日下蠶食自己的主人。Odin的子民一個跟一個投入死亡的懷抱,在Odin的悲傷之中,無可選擇地死去,屍橫遍野。蛆蟲的活動,比任何生態更活躍,Odin的國家,成為了蛆蟲之國。
Odin在大地中央的悲哭,哭得土地也變得柔軟,在土地變成窪地之時,就有尚在人間的子民前來進諫他:『我們的父親、母親、國君,在你的哭泣下,我們已相繼死去,現在只剩下二千人。你的哭泣,成為了最狠痛的武器,我們都抵抗不了。』
Odin知道不能再哭了,他花了很大的力氣抹去淚水。望著他的子民,他知道自己不能比他們更脆弱;他們有生存意志,他的意志就要比他們強一百倍。他是他們一切之源,怎可以教他們傷心失望。
一國之君,就要拯救國家。
Odin思考了許久許久,探索著智慧該往哪找尋。沒有書本,沒有任何文明的知識,他所知的都是大自然的叫喚。Odin往草叢中尋找,往泥土中尋找,往果子中尋找,往水中、風聲中、微雨中、花香中……大自然的生命,蘊藏著智慧,Odin知道,他一定能找得到。
Runa不說話不思想,有時候會傻笑和發脾氣,更多時候望著天際癡癡地低吟出聲音──只有他一人才明白的聲音。Odin凝視Runa的背影,忍著眼淚,從後擁抱他,他為他所缺少的深深感到悲哀。然後,Runa突然心情興奮,他的頭左搖右晃,這搖動,帶出了節奏,連綿不斷,隨著搖晃的頭部,就像在歌頌生命,又似在為漫天的清朗譜一首歌。
忽然,Odin就明白了,智慧,就在頭部之內。既然Runa頭內有節拍,頭內就有製造節拍的智慧。
Odin輕撫Runa的頭顱,激動的眼淚就流下來了,他知道,他已找到了。
但如何能增加Runa的智慧?Odin能夠想像的,只有一種辦法:當身體欠缺體力時,就張開口吃。吃甚麼?吃一些可以立刻補充體力的東西。
頭顱內欠缺了重要的東西,當然就是吞下其他人的頭腦作補償。
Odin告訴子民Runa欠缺智慧的原因,大家無不驚奇;然後他又告訴他們補給智慧的方法,子民聽罷,就沉默不語了。
良久,其中一名俊美的子民踏出一步,告訴Odin:『請佔據我擁有的。』
Odin咬了咬牙,低下頭,目光內充滿無盡的感激。
這個子民的頭顱被割開來,腦袋被掏出,煮熟後給Runa吃。當全國子民看著Runa把同類的腦袋吃下之際,他們的心情充滿盼望,目光閃亮,希望Runa從下一秒開始就能說話,表現出智慧。
Runa看似享受美味的晚餐。他吃完就很睏了,他要睡。
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行動表現他擁有智慧。全國子民都垂下頭來,傷感地嘆息。
然而Odin相信,只要服下腦袋,智慧就能生長。殺掉一個子民,然後用他的腦袋烹調給Runa吃,Odin知道,終有一天,Runa就能長出智慧來。
日復日,一個又一個的腦袋被Runa吃下,但他依然不言不語,他活在一個意識含糊的世界中。
Odin傷心極了。然後,Runa的其中一個兄弟對他說:『聽說遠方有一樣名叫幸福的東西。』
『幸福?』Odin疑惑起來。
『幸福就是沒有痛苦之意。』他回答。
Odin聽後豁然開朗,他已幻想到那種美妙:不再被Runa的智慧困擾,所有痛苦便會消失,國家興旺,沒有憂慮,就是幸福。
『得到幸福,Runa就一定能擁有智慧。』Odin下了決心,一定要為Runa找到幸福。
聽說又聽說,幸福原來由一名穿紅衣的女郎帶領著,這名女郎保護著幸福穿州過省,走過世上大小角落。Odin知道,從今以後,他與他的子民,就朝這幸福進發;幸福,一定要得到手。
Rem帶著杏福上路,沿路一直平安。Rem帶杏福走過原野、叢林、城市、海洋。她們一直奔走,為的是逃避仙界的追捕者,Rem知道,杏福是眾人皆想得到之物,雖然很多時候她也懷疑,所謂幸福,只是一個名字。『夠了!』 杏福神情疲憊,不肯再走下去。她望了望左邊,那是山崖,下面當然就是海角。浪拍在崖上的聲音,雄偉又富力量。『找個地方投宿吧!』杏福氣喘。Rem說:『這種地方危險,我不擅游泳,假如你被捉到海中去,我救不了你!』杏福不以為然:『不會的。你看吧,也跑了半個月,無人追上來。』Rem說:『小心一點為上。』杏福皺眉搖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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