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場對談：
將小世界玩大的心法
李民傑:怎樣利用你的敵人
李民傑想「殺死」鄭匡宇
看了鄭教主的文稿，我腦內突然出現一幅畫面，像是回到古代，鄭教主向我身邊的國君毛遂自薦，當鄭教主離開之後，假如我是國君的第一謀士，我會如此建議：「報告大王，如果你不用鄭教主這個人，你最好乾脆將這個人殺掉，否則，馬上起用這個人才，就是不准他離開你的國家！」
當然這句話，放在今天的商業競爭裡，我也會這樣說，如果在某些零和遊戲的行業內，碰到鄭教主這種人，一是你把他變成你的盟友，再不然就是用最短的時間將他除去。還好，我現在是鄭教主的盟友；除此之外，出版業雖然很競爭，但不是零和遊戲。
鄭教主說，無論他對王偉忠毛遂自薦成功與否，都會將之變成他寫作的資源，我將這種心態形容為：「只是炫耀自己的威風史，卻隱藏自己失敗史的人，只不過是普通平凡的銷售員；會炫耀自己的威風史，還敢將自己的失敗史公告天下，這個人肯定是胸懷寬闊，勇者無懼的企業家。」
我們不妨想想，很多江湖講師總想將自己變成寫書人（起碼推出一本屬於自己的作品），江湖講師有誰不想當大師？據此，只寫自己如何威風，然後將許多背後的糗事，像《有錢人的偏方》所說的，全都鎖在保險箱內，沒有多少人有鄭教主的精神——勇者無懼！
不過，我們希望將這份胸懷與勇氣傳授予你，因此我們必須在這裡讓你明白，即使是再糗的事，只要你敢學鄭教主不動聲色，寫一本《就是愛被罵》，等於連你的敵人都被你利用了。
狂人與狂人的合作
我喜歡找人合作，尤其是不太正常的人合作。不太正常是什麼意思？簡單來說就是，不守規矩、不乖、不聽話、不順從、夠狠、夠瘋狂的人，我都願意找他們合作。只有這些人才有辦法突圍、突破、創新！
狠其實是一種勇氣！是強者的條件！
做生意，強者贏、弱者敗；狠者贏、柔者輸。做強者、狠者都需要勇氣，然後才可以談智謀。智謀正是你披荊斬棘的利刃，你若沒有勇氣拿起它，它又如何為你服務呢？智勇雙全，正是成爲強者最基本的條件！
狠的另外一個意思是：在普通的人看來，他好像是極端分子，具有摧毀的力量，他的激進變革可能是普通人的一分鐘，這些人說變就變、講做就做！
跟這些人合作，會讓我血液沸騰，使我思想澎湃。
其實，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敢像我一樣，我寫過《奸的好人》，加上我是開課程的江湖講師，誰會像我一樣竟然寫一本《有錢人的偏方》恥笑自己的行業呢？
但是有一部分讀者，電郵告訴我《有錢人的偏方》沒有教手段，我覺得這些讀者不夠細心，只要他細心讀一讀如何操控他人大腦的算命師、我如何修正教人投資外匯的江湖講師的招數、八字真言，還有第５３頁提醒大家的痛苦情緒三階段，你若是腦筋一轉，即可變成你的招數和手段。
我未免覺得，有些讀者讀書讀得太老實了。
為了新的嘗試，我試圖將寫作的風格改變，不教手段，而寫了類近有點激勵性的偏見——《有錢人一定有偏見》，希望可以吸引不是太喜歡權謀派，或沒有嘗過「奸的好人」味道的讀者群。
為什麼我會這樣做呢？
你的成績單是什麼？
因為，我是一個很喜歡用「成績單」來衡量來實力的人。
當我準備進入新的行業，我第一個關心的問題是：「在這個領域裡，最厲害的成就是怎樣？他們可以交出怎樣的成績單？」
鑑定標準是看他的收入或銷量。
接著我會問兩個問題，比如我想出版一本書，我第一個問題會問︰「在華文世界最暢銷的作家，每個月賣多少本書？」
第二個問題是：「最差的作家是賣多少本？」
有人問我：「你這麼喜歡比較，不痛苦嗎？」
我喜歡與比我更有成就和更加厲害的人比較，這是我用來推動自己的方式。
因為我會從比較之中，很快找到奮鬥的方向，為了要超越對方，必然激起高昂的鬥志、狂態、傲氣、野心一湧而現。萬一覺得難以拉近彼此的距離，就燃起無窮無盡的學習欲望，五體投地的拜服他的能力，學習他的技能，即使不能做到他的成就，起碼還能站穩自己的陣地吧？！
若真的是距離太遠，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查探他成功的秘訣，觀察他到底有什麼通天徹地的本領。換句話來講，我想與他較量一番，看看我們彼此的距離如何，我是否能夠超越他，能否接近他？因為我想藉此反思自己的做法。
但是，如果我收集到的資訊是：最厲害的暢銷書是六個月內賣完一萬兩千本，最差的是六個月內賣一萬本，我不需要再見任何人了，我會慢慢退出這個領域！
又或者，我見過這個行業最差的人，我同樣要拿他來比較一番。假設，我覺得這位最差的仁兄比我還厲害十倍，或者，他與我智力相等，通常我一定會在此領域溜之大吉！連碰也不會去碰！
可是，一旦我看到陳大文寫的書，沒有什麼了不起，也不對我的口味，卻能在一星期內賣出超過了三萬本，這時我會想：到底是我的策略出了問題，還是陳大文寫書的風格所屬的市場，才是最大的市場？
因此，我會再多引用另一位仁兄，就是比我更厲害、更高成就的人，來對比陳大文寫書的市場，看看有什麼不同。如果看了雙方的背景，知道比我厲害、比我成就更大的人當過官，也是大學教授，還在數個國家的著名大學擔任客座教授，我即明白他的市場肯定不是我的市場；因此我會將陳大文鎖定為我要超越的目標，我會稍為改變作風，看看有沒有辦法拉近陳大文的市場，以吸引陳大文那群粉絲。
我記得，我在馬來西亞聽龍應台教授演講時，她說，如果一個作家十年前是以《野火集》辛辣的文筆風靡市場，但十年之後，還是保持這種風格，完全沒有改變，你認為這個作者是進步還是退步呢？
我在《有錢人的偏方》說過，成功沒有定律，成功靠的是做實驗的精神，還要你〈活用人生三大境界〉，接著我在《有錢人一定有偏見》告訴你〈十年人事幾翻新〉，明白說出〈有做和沒有做的分別〉。這就是我經過比較之後，進行超越對手的信仰哲學與實行策略。只要有這樣的態度，何必怕比較？
毒辣的改變心法
李開復說：「用勇氣改變可以改變的事情，用胸懷接受不能改變的事情，用智慧分辨兩者的不同。」
進行殘忍毒辣的比較，讓我回想到以前，我在網上看香港《蘋果日報》的專欄，好過癮！當時在香港網絡版的《蘋果副刊》，每個作者的專欄都有讀者的評分表、回應、閱讀率。
評分表內，分成：精彩、好看、還可以、看不明白、超悶，並在專欄的左上角註明多少人打分，平均分數是多少。
看回應也超過癮，有讀者評論該專欄是：「呃稿費！」（意思是：該作者其實騙專欄稿酬），其中一篇專欄的回應，讀者甚至用「呃稿費」貼滿整個回應欄。簡而言之，裡面的留言都很「麻辣」，甚至用人身攻擊來說也無不可，例如我就看過讀者罵作者：沒有料、這麼膚淺的見地，你不懂就不要說……等等。
不留情面的批評與留言很多，建設性的意見比較少。
每篇專欄清楚註明了閱讀人氣是多少，有的專欄作者人氣很旺，在互相比較下，有的差距達到五千人以上。而評分或許會令專欄作者感到「一陣痛」，有的被評分為二分，有的則被評為八分以上。
你可以從三個角度來感受，像我這種讀者，看到這種「毒辣」兼「殘忍」的遊戲，就有莫名的興奮（像是有點變態）。這個「評分遊戲」讓我每篇專欄都用心看一看，接著「腦筋大動」，思考：「為什麼這篇文章會引起讀者產生這種激烈的回應？」「作者文章的哪些文字觸動了讀者的情緒，令他們很生氣？」「閱讀率跟文章的標題是否相關？」「這個作者平均人氣為什麼只在這個數目浮動？」「為什麼讀者會打這個分數，是跟內容與評論的角度有關嗎？」
讀者罵得越兇的文章，我就越要看！（但，蔡瀾的專欄看不到被罵，人氣指數卻很高，雖然如此，我還是會看看其中隱含著什麼原因。）
我還看到，某些讀者只要看到某位作者的專欄就罵，我會想：是因為政治立場與價值觀不同的關係嗎？還是像李敖常常講的，我寫文章罵ABC，ABC就一定要買我的書，看我怎樣罵他，同樣的，你想要罵我，你就要買我的書，讀我的文章……
嘿嘿，如果這些讀者「因立場不同」而找機會罵作者，這些人豈不是要每天都一定要看這位作者的專欄？豈非養成了閱讀該作者專欄的習慣？被罵還是一種福氣！
不看新聞，只看罵人的留言
自從香港《蘋果網絡》設有這個評分制，我第一時間不是閱讀新聞，而是搶先閱讀副刊的每篇專欄。要注意，我這個改變是因為《蘋果》有了這個評分制，才引發我讀每篇專欄的興趣。以往，我絕對不會每篇專欄都閱讀。
站在編輯的角度，有了這個評分制，大概可以知道哪位作者的人氣最盛，接著看其專欄內容是否值得推薦；或者這個專欄內容素質很好（編輯覺得是如此），為什麼讀者群沒有注意到？是不是要推廣宣傳（給一個專訪，或撥出一個顯眼的版位推薦這個專欄）？甚至有情況是由讀者來提醒編輯：「你是時候當掉這位作者了！明年你該知道找誰繼續寫專欄，明年你該知道淘汰誰，找個新人上位頂替……」
對作者而言可分成兩派，可能某些作者覺得：這種評分制太過殘忍，甚至已經被「有心人」濫用，沒有必要赤裸裸地被讀者貶低，讓好的、不好的全攤在陽光底下。
對於有我這種思想的作者而言，就會覺得是好事！我不怕被罵，不怕被攤在陽光下比較（但這不代表我沒有情緒反應。這裡我舉一個例子，如果該篇文章被罵得很厲害，但人氣很高，不一定代表文章夠爛，有可能是激烈詞彙的原因。如果作者要測試，可以修飾一下激烈的詞彙，但要是因為修飾過後，沒人罵，人氣下降了，以後就不必修飾）。
我也欣然接受被人「拍馬屁」（但我清楚知道這些是噪音，不是訊號，群眾有可能是迷信與盲目的。這裡也要注意一下，為什麼你能令人家崇拜你？）。
不過，我在２００８年９月１９日星期五，上香港《蘋果》的網站，發現上述的評分制被取消了，我頓然大失所望。再回查昔日的新聞時，發現專欄內的回應與評分都一一給刪除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甚至不明白，為什麼要取消這個殘忍的評分制？
為什麼我建議要保留這種殘忍的遊戲呢？
我在假設，我是該報專欄作者，倘若我的人氣最旺，是被罵得最兇的一位，我倒是無所謂，因為我對歌功頌德者之馬屁留言「爽」過就算了，而被罵之後，「氣」過就檢討，為什麼這個人會這樣說，改天我可能嘗試另外一種寫法；甚至，我清楚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寫，你罵你的，我繼續保持我的寫法，或許我會更加極端利用這種寫法！
早點知道總比不知道強
假如我是該報人氣「中等」的作者，我就會問自己：為什麼Ｃ這麼受歡迎，主要因素是題材？是風格？還是內容？我學得來Ｃ的方法嗎？假如我學不來，我該如何發揮自己獨有的風格呢？
萬一，我是沒有人氣的作者呢？或許我會想想，到底寫專欄是不是我的專長？為什麼我總是在吊車尾？
既然這裡不是我的天地，我早一點知道，總比完全不知道來得好！
即使你在專欄評價最低，那又代表什麼？我在這個領域不成功，不代表我在其他的領域不會成功！
日本的大前研一先生，曾經以為自己可以搞政治，可以改革日本，可是他卻在選舉上慘敗。但是慘敗之後代表什麼？一事無成嗎？
不！他在政治上跌了一跤，只是表示這個領域不是他的天地，結果他迅速回到屬於他自己的領域：寫書、教商業理論。
這個世界可以很小——你在這個領域輸了，代表什麼都沒有！
這個世界也可以很大——我在這個領域輸了，還有另一個領域！
在很小的世界，你可以玩得很大，在很大的世界，也有可能被你局限得很小。一個有如此心胸者，哪怕比較？！
鄭匡宇：如何將輸變成贏？
小鄭飛刀與老李飛刀
李老師剛才突發奇想，覺得如果生活在古代，他若是某大王的謀士，一定會建議他的主子要嘛好好重用我，要嘛趕快殺了我。
老實告訴大家，如果我活在古代，是某個一國之君或者亂世梟雄，遇到像我這樣的一個傢伙來遊說獻策……
不瞞各位，我真的會像李老師說的一樣，要嘛大大的重用他，要嘛立刻殺了他！
因為連我自己都覺得，像我這樣的人，最好能當朋友，再不然做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也好，可千萬不要和我當敵人，主動招惹攻擊我，否則我的「小鄭飛刀」就像李敖大師的「老李飛刀」一樣，射出去後一定見血封喉，連對方「嗝屁」了，都還會把他挖出來鞭尸一番！
不過再回到李老師的想像和玩笑話，大家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是一個古代的謀士，會毫無預警地來到一個國君面前，獻上最好的計謀，卻沒先替自己想好後路嗎？
各位連考慮都不必考慮，就應該知道，我一定在去面見大王之前，早已經在心裡做好不同盤算，排過沙盤推演，精密地計算每一步的後果。即使不能順利成為國君身邊的頭號紅人，也能從容逃出他布下的殺頭陷阱。原因無他，這是一個有膽識、有想法的人，一定要替自己規劃好的後路和出路啊！
大家知道我有這個替自己的未來多想好幾步的習慣之後，大概就可以猜出來，活在現代，沒有殺頭滅身等後顧之憂的我，之後對自己會有什麼樣的規劃了……
當然是︰能寫作就繼續寫作下去，能跨領域就不斷地跨領域，把自己的影響力最佳化和極大化！
因此，在出完搭訕系列之後，你看到我同時還出版了探討全方位自我激勵的《你就是自己的激勵達人》，以及講情緒管理的《就是愛被罵－史上最強被罵應對心理學》。
等一兩年，自己真正在國內大紅大紫以後，我想寫一本「硬」把自己「搞紅」的心路歷程，書名取為《誰叫我不紅》，看起來既悲憤又搞笑，目的在於和想紅的年輕人分享，如何讓自己人氣倍增、受人矚目的祕訣，以及成名之後如何打好關係，讓自己聲勢可以長長久久的方法，最好能像演藝圈的常青樹劉德華或周潤發一樣，一紅二十幾年。
我最近還開始跟搭訕認識的女孩們密集interview（面試），打算在一年內結婚，出一本《搭訕結婚》，用自己的成功故事來鼓勵大家，用搭訕創造屬於自己的幸福，也吸引更多信徒。所以我對那種不是搭訕認識的女孩子，都顯得興趣缺缺……（呵呵，這是玩笑話，我不會真的那麼傻，笨到連朋友介紹的優質女孩都自動放棄，因為我前幾個星期就透過朋友的女友，認識了一位韓國的女演員。）
結了婚以後，我便能開始撰寫真正的兩性關係，也就是夫妻相處之道，用我自身的生活體驗，向大家分析，夫妻共同生活時會遇到的矛盾與衝突，以及最佳的溝通及解決方法。
生了孩子以後，可以寫本關於養兒育女的書。我特別感興趣的，是想把我自身父母親對我教育的正面與負面影響，和這些年來學習到的知識，與親身和孩子應對的經驗，匯寫成一本《別做個讓孩子討厭的爸爸》，幫助許多和孩子處不好，卻又不知道自己哪裡做不好的爸爸們。我甚至還打算出一本更嚴肅一點的書，叫做《我與父親的愛恨情仇》，仔細分析自古以來，不論東西文化都存在的，父子之間複雜又微妙的情結（complex）。（李民傑感想：本來李民傑已經想過要寫這本書，想不到鄭教主也有這個想法。）
而要是我不幸，和老婆關係不好，走上離婚一途（有時候離婚不見得是不幸，還是好事呢！但我們先用世俗的角度來方便行文），我還是可以繼續寫作，探討失婚族群的挫敗心理，該怎麼面對來自社會的異樣眼光，以及如何準備好自己，努力尋找第二春。
然後等年紀再大一點，肚子肥了、頭髮禿了，還連攝護腺（前列腺）都肥大了，再寫一本討論男人和女人的中年危機，面對自己生理與心理劇烈改變時，能夠怎樣調整自己的心態，和維持自己最好的生理健康，來面對眼前生活的種種壓力……
心機重的成功術
大家看看，我今年才三十歲出頭，卻已經想好未來二十年自己可以做的事、寫的書，而且不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是好事或壞事都能寫，你說這不是「心機重」是什麼？
但我要說，擁有這種心態的人，通常都會過得不錯。他們早有預謀，也積極採取行動，誓言一定要讓自己的規劃與夢想成真；即使遭遇失敗或挫折，也沒有停下來掩面悲嘆的時間，一定立刻苦思最佳對策，來扭轉乾坤，開創新局。
我和李老師之間的合作，或者說李老師想跟我合作，就是在彼此這種進步與超越思維下的產物，這是一種佈局，更是一種挑戰。
大家或許還不知道，自從和李老師開始合作寫書之後，我們彼此的日子都不好過啊！
每每都是他寫好一篇文章，寄給我後，不出兩天的時間，我立刻把自己的部份完成，回寄給他，而他也似乎不必休息一樣，馬上隔天又寫好一篇新文稿丟過來，逼著我也得放棄休閒打混的時間，把約會的對象晾在一邊，振筆疾書，就怕耽誤了書稿最後完成的時間，同時也不希望有種被合作伙伴比下去的感覺。
這是一種非常良性的互動，我稱之為「競爭性的合作」。惟有如此，才能把我們彼此的潛力、知識和經驗都激發出來，帶給讀者許多更新更好的東西，也讓權謀大師和搭訕教主的市場，透過結合後加以擴充，怎麼看，都是一種雙贏的局面！
這個時候，個性屬於比較小心眼的讀者，就會有點看不懂，或者應該說看不下去了。因為在他們的腦子裡，想到的只是：別人的優秀會打壓自己出頭的機會，或者他人的成功只將更加顯示自己的無能，於是傾向於對別人的成就不屑一顧，或者，在沒有搞清楚別人所做所為背後的目的前，恣意攻擊。
但是，他們不知道，他們的那些攻擊行動，其實都是無效的。因為真正的強者，並不會因為他們的攻擊而挫敗，或者失去前進的動力；你看李老師和我行文背後的思維邏輯，應該就能了解。而那些攻擊別人的人，自身也不會因為攻擊他人，而獲得進步與成長。於是，你只會看到兩造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有成就的人越來越好，沒成就又愛批評、攻擊別人的人，原地踏步，或者江河日下。
這便是我從來不攻擊任何人的原因，也是我喜歡跟強者如李老師合作的理由。
李民傑對龍應台的愛慕
再和大家講一個祕密。
李老師跟我魚燕往返的書信裡頭，他不只一次提到龍應台女士，也直接告訴我，他的目標，不是當個每本書賣個兩、三萬冊的「暢銷作家」，而是想要像龍應台女士一樣，成為每本書至少熱銷十萬冊的「超級暢銷作家」。
我也告訴大家，聽完李老師這麼說之後，我回答他：將龍應台女士當成目標當然很好，但我更希望的，是像大陸的傳奇青年作家韓寒一樣，第一次寫小說就大賣一百萬本，以至於他現在每本書的預付版稅，都是人民幣兩百萬元（約台幣一千萬元）。
看到這裡，不喜歡我們的人，要嘛就心裡頭不高興，要嘛就開始嘲笑我們是痴人說夢。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我們兩個是不是在痴人說夢，但可以確定的是，我和李老師將透過不斷的閱讀寫作、持續出版、策略聯盟、開發機會，讓自己的目標實現，夢想成真；而那些批評或不看好我們的人，就繼續在網路上大加撻伐，成為我們的「忠實粉絲」。如果這是他們希望看到的，那麼對我們兩造來說，還真是一種雙贏局面啊！
這篇的最後，再來和大家分享一點我的感想。
我想李老師應該也和我一樣，有許多不喜歡我們的人，會來我們的部落格留言，或者在他們自己的部落格上撰文，罵我們兩個很臭屁，不知道謙虛為何物！
我在前文裡頭曾經提到，我向來認為謙虛是成功者的專利，而正因為我覺得自己根本不是一個成功人士，所以謙虛不是我目前的要務；行銷自我，讓更多人看見我，才是我的首要目標。
癡人的狂傲其實就是謙虛
但實際上，不瞞各位，在我的骨子裡，我真的覺得自己很謙虛啊！
怎麼說呢？
跟各位報告一下我的心理狀態，你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了。
我不是一直反覆提到覺得自己還不夠紅，希望以演藝圈知名主持人蔡康永大哥為目標嗎？
可是，當我有天和蔡康永大哥一樣紅的時候（華人圈有名），我還是覺得自己不紅，因為，我沒有像湯姆克魯斯一樣紅啊！（世界知名）
不過等我像湯姆克魯斯一樣紅的時候，我又覺得自己還不夠紅了，因為，我沒有像愛因斯坦一樣紅啊！（史上聞名）
看到這裡，各位應該能了解，我真的如我所說的一樣，非常謙虛了吧？只是我的謙虛，跟一般人的謙虛定義不太一樣罷了。
一般人所定義的謙虛，是否定自己的功績，或虛偽地宣稱自己成就不足掛齒；但我對謙虛的定義是：總對自我感覺良好，但永遠相信自己還可以更好！在這種心理狀態下的人，會付出努力達成自己的目標，可是一旦達成後，頂多開心個幾天，便又再去尋找下一個比現在的自我更好、更高的目標；整個人生就在這種反覆的修正與進步中，越爬越高，越飛越遠。
特別是，那些罵我們，叫我們謙虛一點的人，其實不是真的希望我們謙虛，而是希望我們消失，因為我們越是功成名就，他們就越是眼見心煩。
不過很抱歉，我們是不會輕易消失的，在沒有達到我們的目標以前，或者應該說，在我們還沒有不斷達到不同目標，直到躺進棺材的那一天以前，我們都是不會消失的。
想和我們鬥，你最好也成為那個每天付出努力、挑戰自我極限、開創不同戰場，也不斷設定目標來達成的人。
相信我，等你到了那個境界，你將愛上我們，而不是痛恨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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