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孩子的熱情──第56號教室外的人生課

名人推薦：推薦序
一場棒球賽九局，局局都有人生大道理

蔡炳坤（本文作者為臺北市立建國高級中學校長）

無數個大大小小的比賽正在進行著。人們總在比賽過程中隨著分數的拉踞起伏心情、大呼過癮；也總會在比賽結束之後恭喜得勝者，安慰失敗者，還不忘制式地提醒「敗不餒、勝不驕」一番，然後呢？除了參賽隊伍的論功行賞、歸功諉過、痛定思痛外，似乎沒有留下太多教育的意涵或是省思的空間，這不過就是一場競賽嘛！

這真的只是一場競賽嗎？其實，很多人都用賽事來比喻人生，人生就像一場賽事，有輸有贏有...

【賽前秀　卓越超群】
這個星期五，如同所有的星期五下午，一群傑出的四年級與五年級生和我在五十六號教室待得很晚。他們是霍伯特莎士比亞小組的部分組員，一直在研討威廉‧莎士比亞的完整作品《皆大歡喜》（As You Like It）。學校正規在星期五下午兩點十九分結束，但是這些孩子自願每天留到五點。

　幾分鐘後，一群五年級生擠進我的休旅車，我以前的學生幫它取個綽號為「行動歐普拉（Oprahmobile）」。幾年前，歐普拉（Oprah）很仁慈的幫助過我的班，我們永遠感激她的慷慨仁慈。孩子們只顧著玩，他們要參加生命中的第一場球賽，已準備妥當。他們每天都在學校的操場打棒球，而且在十月我們觀看世界盃棒球賽的電視轉播時，我教他們如何得分。他們放春假的晚上功課就是要觀看肯‧柏恩斯（Ken Burns）棒球紀錄片。現在，歷經一年的準備，他們要去看職業球員進行他們逐漸喜愛的運動。此外，道奇已好心地邀請孩子們在比賽前參觀他們的辦公室，以得知有關棒球的行業。至於額外的招待則是在他們就座看球賽前，先去球場觀看擊球練習。

我們到達道奇總部，警衛友善但堅定地告訴我們需等待入場許可。不久，我們和導遊碰面了。她很有禮貌，但是看起來疲累不堪。她可能已帶領著孩子參觀好多年了，而且，從她的眼神，我敢說這將是星期五晚間她想做的最後一件事。別搞錯了──這導遊在自我介紹時絕對彬彬有禮，但可以感覺出她已經見夠了缺乏興趣，超級好動的孩子，弄熄了她心中的那點火種，讓她不再有帶領另一群孩子認識道奇歷史的熱忱。

　然後，奇蹟發生了。那正是我所期盼的，也是我喜愛當家長與教師的原因。
導遊說：「我們開始吧！」我們進入道奇的指揮中心。她帶領著我們走過一道長廊，經過數個辦公室，但是孩子們留意到走廊上的某件事而停下腳步。掛在牆壁上的是一幅好萊塢黃金時代一位明星的照片，他碰巧是道奇忠實的球迷。那是張很美麗的照片，攝於至少四十年前，照片中的他坐在道奇球場的看台，為他支持的球隊打氣。

「嘿，看哪！」凱薩大叫著。「那是亨利‧芳達。」所有的孩子都認得他，但是，凱薩，這特殊團隊的領導者，為他們共同的想法發言。
「你知道亨利‧芳達？」導遊問著，大為震驚一個五年級生竟然知道一位二十五年前去世的演員。突然，她的眼睛不再疲憊了。她訝異無比，也十分好奇。
「當然，」凱薩說著。「亨利‧芳達 ……主演《十二怒漢》（12 Angry Men）的明星，薛尼‧盧曼特（Sidney Lumet）導演，一九五七年最棒的影片。但是我更喜歡他在《憤怒的葡萄》（The Grapes of Wrath）的演出。我認為亨利‧芳達在影片中演活了史坦貝克（Streinbeck）。妳知道《憤怒的葡萄》？我們去年在福特電影院看的一部精采的作品。」

這時，很多人從不同的辦公室探頭出來看。雖然沒人發言，但是從那時起，我們的導遊對我們的看法全然改觀了。她問了富有挑戰性的問題，而且原訂大約十分鐘的參觀行程花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孩子們表達了感激，然後趕在開賽前去買熱狗，我們十分開心，而驚奇不已的導遊把我拉至一旁。
「我真不知道要對你說什麼，」她吞吞吐吐地說，「但是你的孩子不像我帶過參觀的其他團體。他們自信滿滿，但卻非常討人喜歡。他們如此出色，而且容光煥發。」她停了下來，試著去找個合適的形容詞。
「他們好特別！」她有點肅然起敬地說著。
我很幸運常常聽到這些話，這就是這本書所要談的道理。從航空站到莎士比亞節、旅館大廳，人們總是停下腳步，盯著瞧，讚嘆不已，而且很多是溢美之詞。

「你的孩子們多麼有教養。」這些孩子好特殊，有一種超凡脫俗的天賦特質，而我們的社會卻似乎常常一心阻止任何人走向不同的鼓手節奏。但這就是祕訣。這些學生並非天生特別──他們是逐漸變成那樣的。這就是這本書的主題。

我擔任教職幾乎三十年了，而且看著我自己的孩子長大。我得到的領悟是：養育孩子並非只有一種正確的方法，而是有無數的觀點，其中許多是有效且有趣的。不過，我也理解為何在星期五晚上我已累斃了，卻仍要帶著孩子出去的理由。我想要幫助那些孩子成為卓越超群的人。我知道每一天都很重要。我已明白即使是一個晚上的球賽，對孩子來說也可能是決定一生命運的獨一無二的時刻。孩子總是出乎意料的學習到令人驚奇的事。

我最關心的是，這些我很榮幸認識的孩子們沒有藥物或幫派的問題。我更擔心的是，這些孩子會庸俗平凡的過一生，而他們原本就已經被應許該成為燦爛奪目的明星。我不要我的孩子們庸庸碌碌成為平凡無奇的人，因為我知道他們潛力無窮。所以，開始精雕細琢吧。
開球。


【第一局 準備就是一切】

第一球是好球，而且球賽在掌控中。孩子們特別驚奇於捕手手套接住球的聲音，他們也不停的感激球場的視野。在公開場合，孩子們總是坐在比他們高的成人後面，而且必須以各種角度扭動身體去找到較好的觀賞視線。但是今天晚上卻沒有這個問題。這是個美好的星期五晚間，而且棒球賽通常吸引著大批的人潮，我們前面三排的位子卻完全是空的。
「人都到哪兒去了？」奧斯汀問著。
　我從一九六二年起開始到道奇球場看球賽，我知道最後這些空位都會被填滿，那些觀眾只是遲到而已。但是這彰顯了一個在養育孩子的過程中，太常被忽視的重要觀念。我們的孩子必須理解時間的觀念，而且準時就是一個重要的開始。
在大部分的成績單上，老師的評分有些是基於學生是否能「善用時間」。但是那真正的意義是什麼？在大部分的情況，只是評估孩子是否依著時間表完成作業。
光是憑成績看不出來孩子是否懂得適時的重要性。有人或許會納悶，為何一個幼童必須了解時間與時間的重要，而這樣的態度對孩子發展良好生活習慣會產生極為關鍵的影響。孩子必須理解，察知時間的人將能善用一生做偉大卓越的事。
紅雀隊第一局的上半局很快的先攻球，在這局中場休息時間，提供了機會去處理奧斯汀的問題。

雷夫：人們會來的，奧斯汀。他們看球賽遲到，這種事常常發生的。道奇球迷是以看球賽遲到而臭名昭著。
奧斯汀：那他們錯過了好些球賽！
雷夫：是啊！
凱薩：但是他們不想知道過程。
雷夫：嗯，他們只查看分數。
凱薩：但是他們不會真的懂得是怎麼回事。當領先第一局的紅雀隊再領先時，他們看不到第一回合道奇隊如何對他們投球。分數不會告訴你每件事。
雷夫：我同意你的說法，凱薩。那就是為什麼我們準時來。
潔西卡：遲到對球員也不好。

孩子們需學習準時是必要的，它是生活方式。在他們的一生中，將面對各種截止期限。撰寫學校指定作業的報告或填寫獎學金的申請表格，準時是緊要的。守時需要計畫。在我們去看道奇球賽前，孩子們和我討論何時該從學校出發。我們必須考慮洛杉磯的交通很糟糕，尤其是星期五傍晚。我們在休旅車上時，孩子們和我嘲笑著全球位置測定系統，它告訴我們距離球場是三哩路，我們應該是約六分鐘可到達。即使是十歲的孩子，只要住在洛杉磯市就會知道不是這麼回事。
我們談過道奇高層職員的好心，他們給了我們入場券並安排我們在下午五點四十五分參觀辦公室。如果我們遲到了，對所有努力給我們這個機會的人是不敬的。對首先連繫道奇，為我們安排這場夜間球賽的那位仁慈女士也是無禮的。準時反映了對他人的感謝，那是很多人所忽視的。

【第二局　看球】
對大多數孩子來說，缺乏專注不是醫學上的問題。他們時常感到厭煩，而最糟的是他們所生活的社會正用無數分散注意力的事物來破壞他們的專注力。無法專注會造成在教室與生活上悲慘的結果。高成就的學生學會如何不容易分心。假如一個孩子能專心於學校的工作，而且，更重要的，專注於自己的夢想與目標，他的人生會更美好。

行為的評估是見仁見智的事。但這是事實：今天在學校的孩子們不像昔日那樣品行良好或專心。幾乎每一個經驗豐富的教師直接地看到禮貌的式微。這問題因為教學地位被蹂躪而惡化，許多傑出的專家也因為日益增加的問題孩童而灰心喪志。想要專心用功的認真學生絕對比不守規矩的同學少很多。在大多數情況，他們害怕展現自己工作的熱情與興趣，因為這麼做所造成的結果，就像那位把球給引座員的男士，他們也會受到同樣的大肆奚落。

孩子們發展與建立了行為規範後會更安靜。我教所有的孩子，包含我自己的孩子，有關勞倫斯‧柯柏格（Lawrence Kohlberg）的六個道德發展標準。柯柏格用簡單的等級制度鑑定了六種激發人們行為的動機。每個標準是連續的，愈高的標準動機愈複雜，而且對基本的刺激與反應系統的約束力愈來愈少。

標準一：我不想要惹麻煩。
標準二：我想要獎賞。
標準三：我想要取悅某人。
標準四：我總是遵守規則。
標準五：我體貼他人。
標準六：我有一個個人的行為規範。
　　
孩子們遵循於柯柏格訂定的標準六的等級時，就啟動了卓越非凡的生命之旅。達到標準六是一個過程，需要不間斷的耐心與堅持。我們不要偷竊只因警察不在附近？或是因為我們拒絕參與那種行為？傑出的孩子總是很專心；他們明白三心兩意無法幫助他們實現目標。他們專注於棒球賽，專心求學。假如我們認為這兩者之間沒有關連，我們就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成就非凡的孩子把專注力當作個人行為規範的部分。

【第四局　十字路口】
有些學校擅於教導孩子言行舉止會產生的後果，並做正確選擇的練習。不過，對大多數小孩子來說，關於做決定的過程我們還是教得不夠。假如選擇正確言行舉止的原因是很簡單，年輕人就不會經常發現自己處於有問題的狀況。教導孩子如何選擇最好的路很難，那也就是為何需要強調，而且要不斷地評估與加強的原因。

孩子們知道每天都會看到如何做決定──在文學作品、電影，而且最重要的是在真正的人生裡。這些選擇及其後果會被咀嚼、吞嚥與消化，如此每次學生自己做決定時，他們會利用自己的所見所聞，運用所有關於決定的知識，幫助他們選擇最好的路。

奧斯汀還很小而且看不懂球賽。看到他耐心聳肩的挫折感，就知道他已竭盡所能了。他相信稍後全班會提到他的感受的。他最可能自問的是在面對相似的困境時，琳達會如何處理。琳達是一個高中應屆畢業生，偶而會回來拜訪五十六號教室，她對奧斯汀特別感興趣。

她也是引起轟動的模範孩子。孩子們敬佩她，因為她擊敗了時常擊倒其他人的劣勢環境。她沒有父親，沒有錢。她和母親、姊姊住在兩房的破爛公寓中的一個房間裡，另一個家庭則使用另一個較大的房間。琳達的母親是一個有愛心的勤奮婦人，但因為她是非法移民，很容易窘迫不安而無法找到合宜的工作。琳達的姊姊是一個可愛又聰穎的少女，但因為彼此關係不好而疏遠了。
這一堆因素在阻擋琳達的前程，卻也造成了令人欽佩的成功。她很聰明但不是天才。在小學時，她選擇善加利用校方提供的每個額外課程，包含：管弦樂隊、額外的數學課與莎士比亞。最後一切都有了回饋。她和朋友崔西都獲得龐大的獎學金，到一所出色的私立學校就讀。她忠告奧斯汀與班上其他的孩子，成功的祕訣是每一次都要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我們鼓勵孩子去做正確的事，但他們在做決定時不一定有適當的工具或方法。做決定就像學習彈琴一樣，要不斷的學習與發展的技巧，需時要時間與練習。在五十六號教室，琳達學到一個評估選擇的制度。在筆記本裡，她記錄著艾森豪總統的一句話：「計畫是微不足道的事；做計畫才是最主要的一切。」

琳達頗為認同，而且，為了作計畫，她拿出紙張，把每張紙從中間用直線劃分成兩欄。每一次一個重要的計畫出現時，各種不同選擇的後果被分成贊成與反對的理由列在紙上。琳達對較小的學生，像奧斯汀，指出每天要做數以百計的決定，從中午吃什麼蔬菜到準備數學考試要花多少時間。而她認為成功的孩子會認定與評估自己的選擇。在選擇一個方向時，他們會仔細評估一串事實。對每個選擇，琳達總是先考慮清楚以下的問題，再在紙上填入贊成與反對的理由：

這個選擇有助於我達成個人的目標嗎？
這個選擇會傷到我所愛的人嗎？
我是為我自己做這個選擇（第六程度的思考）或是我試著去取悅他人（第三程度的思考）嗎？
假如我做這個選擇，我必須犧牲什麼嗎？
這個決定會影響到我不認識的人（無論好的還是壞的）嗎？
需考慮經濟因素嗎？

當然，琳達也在錯誤中成長。每個人都是。但是她並不時常犯錯，而且她對關於重大事情的選擇一向很棒。年輕人需要了解，當任務開始時，假如他們要勝任，就必須認定評估選擇的過程為一絕對必要的技能。琳達正是如此做，而這造就了她如此與眾不同。

【第五局 像莎士比亞寫詩那樣掃地】

關於工作，有許多偉大的格言，但是，我最喜愛之一是馬丁‧路德‧金‧二世博士的，馬丁博士時常引用關於盡力而為的一首匿名詩。在他激勵人心的演講中，他會釋義這首詩的許多章節，但是，這兒我們的目的是讓孩子們記住：

假如你命該掃街，
就掃得像
米開蘭基羅在畫畫，
莎士比亞在寫詩，
貝多芬在作曲。

許多人不為他們的工作而自豪。當事情錯了或無法完成，時常有許多尋找代罪羔羊的指責。沒有人喜歡指責的遊戲，但是我們的社會大部分會串通一氣以產生平凡的工作倫理標準，那甚至造成買兩瓶水的困難。

孩子們必須為他們所做的而自豪。假如他們要去掃街，可以說，他們必須像莎士比亞在寫詩那樣去掃街。父母親應該知道，在發展一個不好的工作倫理標準上，學校的指導政策時常是元凶之一。在許多學校，學術標準已降低，好讓教師與行政人員覺得他們表現得很好。例如：在最近一次教職員會議，行政官員評論上個學年我們標準考試的結果。他們的談論使人聯想起《一九八四》，喬治‧歐威爾（George Orwell）的小說主角，溫斯頓‧史密斯（Winston Smith）在真理部（the Ministry of Truth） 的報告。

我們被告知孩子在數學上表現好極了。好極了？在那年結束時，幾乎百分之四十的學生數學不及格。因為其他的學校表現得更糟，我們的學校為它的「高」分鼓掌喝采。沒有人有勇氣或精力去指出，在真正的世界上，百分之四十的不及格是不會被認為「好極了」。百分之四十的不及格率，在真正的世界上，意味著「被辭退」，或是更糟的事。但是，當學校以別的方法來突顯成功的形象時，就給學生加強了錯誤的訊息。

　　今天成人們時常抱怨年輕人不明白行為會有後果。在學校與在家裡，孩子們總是表現一種嚇人的既得利益的態度。但是當你從孩子的角度來考慮時，那可能意謂著他並不明白在人生裡他沒有任何權力。

　　畢竟，孩子們不必申請即可上學：學校附近的地址是註冊唯一的前提。有些學校提供免費早餐與午餐。孩子們幾乎從未被拒絕參加課外活動。當多數學校舉辦校外教學時，所有的孩子們都去──那些行為不端，缺交功課的學生仍然上了巴士。教師時常很沮喪，因為必要時懲戒孩子的力量已被來自執行「有教無類」智力的官僚政治力量拿走了。因為他們減弱教師的監督力量，許多孩子學會他們可以為所欲為而不用真正地嘗試。孩子不再在乎他們工作的品質，因為無論他們做了什麼，免費餐或去動物園的旅行總會有的。這現象必須終止，而且父母親與教師能一起努力讓這實現。

　　所有的學習始於家裡，小孩子們從觀察每天所接觸的人能收集如此多的點點滴滴。觀察同儕、班長與甚至陌生人，無論好的或壞的工作倫理標準，能開啟重要人生課程的大門。

目前，我們可以用「政治正確」來避免批判他人。這觀點的背後是很合乎人道，但是，事實上，人們每天都做了許多批判。我們選擇學校、醫生與理髮師，基於他們的工作是否合乎我們優秀的標準。在一天結束時，讓孩子們省思所接觸到的人是很好的事。世上有些人像莎士比亞那樣去掃街，而其他的不是。當孩子們看到有人掌握了工作的價值，他們就擁有了這個人生哲學。

【賽前秀　卓越超群】
這個星期五，如同所有的星期五下午，一群傑出的四年級與五年級生和我在五十六號教室待得很晚。他們是霍伯特莎士比亞小組的部分組員，一直在研討威廉‧莎士比亞的完整作品《皆大歡喜》（As You Like It）。學校正規在星期五下午兩點十九分結束，但是這些孩子自願每天留到五點。

　幾分鐘後，一群五年級生擠進我的休旅車，我以前的學生幫它取個綽號為「行動歐普拉（Oprahmobile）」。幾年前，歐普拉（Oprah）很仁慈的幫助過我的班，我們永遠感激她的慷慨仁慈。孩子們只顧著玩，他們要參加生命中的第一場球賽，已準備妥...

致台灣讀者序

賽前秀 卓越超群　　
　　　　
第一局 準備就是一切
利用週末教導時間的管理
給課室的老師們
第一局中場
轉化中的迷失
第一的底線
更寬廣的視野
更遼闊的遠景
背包
適時的閱讀
為好萊塢喝采
假如音樂是愛的食物，玩吧！
世界舞台
第一局結束

第二局　看球
第二局中場
背包理的專注
第二局結束

第三局　高瞻遠矚
第三局中場
第三局下半場
高瞻遠矚
讓電視遠離背包
第三局結束

第四局　十字路口
琳達與艾森豪總統
第四局中場
第四局下半場
稀有旅途的背包
第四局結束　

第五局 像莎士比亞寫詩那樣掃地
第五局上半場
通往偉大之路
第五局中場
第五局下半場
權利與特權
在背包裡帶著米開蘭基羅與莎士比亞
第五局結束

第六局 彗星美人
始終如一
堂皇、出色與毫無價值
第六局中場
第六局下半場
昆蟲專家
自私仁慈的矛盾
當自私蠢動時
仁慈的背包
第六局結束

第七局　比天還高
第七局上半場
第七局最後階段
第七局下半場
謙虛的背包
第七局結束

第八局 眼花撩亂的學校
在乎差距
單一尺度無法適合所有學生
第八局中場
第八局下半場
當心虛構醫生
又在路上……不要如此快
謊言、該死的謊言與大學
先做私家偵探福爾摩斯，再裝背包
第八局結束

第九局　長期備戰
第九局上半
創造等待兩個棉花糖的孩子
第九局中場
第九局下半場
在背包裡的棉花糖
球賽結束？

賽後秀　扔海星

致台灣讀者序

賽前秀 卓越超群　　
　　　　
第一局 準備就是一切
利用週末教導時間的管理
給課室的老師們
第一局中場
轉化中的迷失
第一的底線
更寬廣的視野
更遼闊的遠景
背包
適時的閱讀
為好萊塢喝采
假如音樂是愛的食物，玩吧！
世界舞台
第一局結束

第二局　看球
第二局中場
背包理的專注
第二局結束

第三局　高瞻遠矚
第三局中場
第三局下半場
高瞻遠矚
讓電視遠離背包
第三局結束

第四局　十字路口
琳達與艾森豪總統
第四局中場
第四局下半場
稀有旅途的背包
第四局結束　

第五局 像莎士比亞寫詩那樣掃地
第五局上半場
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