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八十的客人都是好客人,只想在餐廳安安靜靜吃頓飯;
但剩下百分之二十的客人,全是社會適應不良的神經病。
--無名侍
★《紐約時報》暢銷書
★2006 年度最佳創意非小說寫作
★20006年Bloggies最佳網誌大獎
★2008 年八月入選美國獨立書商協會選書
★售出歐美多國版權、電視影集版權
★Amazon讀者四顆星推薦
全美數百萬網友欲罷不能狂點擊的部落格,
今年夏天最消暑下飯、爆笑又感人的勵志書!
《廚房機密檔案》的餐廳外場版,實用又充滿娛樂性,一本讓你放聲大笑又想開罵的服務生人生實錄。看過此書,你再也不會以同樣的眼光看待服務生,也不會吝嗇給小費!
--安東尼o波登
看這本書就像在吃現磨芥末,又嗆又辣,熱血沸騰!
--知名部落客「肥到深處無怨油」徐天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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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夢想當消防隊員,十幾歲時立志成為教宗,
二十多歲時被炒魷魚的經驗多到差點精神崩潰,
三十歲起不得已到餐廳當服務生討生活,
快四十歲時?
靠部落格成為《紐約時報》暢銷書作家!
我是個服務生。我把食物送上桌,換取小費。乍看之下,這好像是個單純的工作,只要看起來乾淨、有禮,表現出相當的推銷與遊說的本領,同時別忘記微笑就可以了。簡單,對吧?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人間疾苦?
現在的服務生,不但要是食物過敏原專家、品酒師、行動電話禮儀糾察隊、養眼的型男、聽人告解的神父、娛樂表演高手、調酒師、急救人員、保鑣圍事、接線生、笑話大師、心理治療師、語言學專家、拳擊沙包袋、靈媒、外交人員,還要兼業餘廚師。
--無名侍
你是人見人愛的好客人,還是人見人厭的奧客?
服務生在餐點裡吐口水、丟鼻屎只是「都市傳說」?
才怪!惹毛服務生,你將付出代價!
服務生出擊,奧客無所遁形!
讓風靡全美數百萬網友的「無名侍」教你如何當個有教養的好客人,
從此在餐廳裡無往不利,得到最貼心的服務,安心享受美味的餐點!
作者簡介:
「無名侍」(The Waiter)
本名史蒂夫‧杜伯藍尼卡(Steve Dublanica),小時候夢想成為教宗大學就讀神學院,畢業後在一連串醫療照護機構工作,歷經多次裁員經驗後,自己也差一點精神崩潰,不得已在31歲那年開始以擔任服務生維生。2004年起撰寫部落格「服務生發騷」(Waiter Rant),大受歡迎,每月平均點閱率超過2百萬人次,並於2006年贏得Bloggies最佳網誌大獎。已接受包括《歐普拉脫口秀》和《The Today Show》在內的美國各大媒體專訪,儼然已成為美國高達兩百萬人口的服務生族群發言人。「無名侍」現在住在紐約都會地區,正在撰寫他的第二本書。
譯者簡介:
林昱辰
台北市人。輔仁大學英文研究所畢業,現就讀輔仁大學比較文學研究所博士班。曾任網路公司與國家美術館約聘翻譯、公立國中、私立雙語中小學教師。中文創作獲第五屆台北文學獎、第三屆懷恩文學獎社會組第三名。譯有《托福CBT閱讀測驗》、《阿瓦里德傳奇》、《塞拉耶佛的大提琴家》。
章節試閱
服務生的復仇
「服務生,」我的客人說。「咖啡不夠熱。」
「實在很抱歉,夫人。」我回答。
「把咖啡弄熱。」
「沒問題,夫人。」
「記住,」女人說。「我要低咖啡因的。」
我把咖啡拿到後面倒掉,再拿一個新的杯子放到滾水裡加熱(這是服務生的老招式),然後把水倒掉,在杯裡裝滿熱騰騰的低咖啡因咖啡,再端回那一桌。一分鐘後,客人又請我回去。
「服務生,」她說,「我的咖啡還是不熱。」
「真的很抱歉,夫人。」
「你是笨蛋嗎?」女人說。「給我一杯熱咖啡有那麼困難嗎?」
「真是千萬個對不起,夫人。」我說。「我是新來的。」(我剛來這裡六年!)
「再給我拿一杯來,」女士說。「記住……」
「要低咖啡因的。」我說。「了解,夫人。」
我回到後場,在她的杯子裡倒入正常濃度的咖啡,接著煮一杯很濃的濃縮咖啡,倒進她的咖啡裡,然後把整杯咖啡放進烤箱。在四百度高溫下烤兩分鐘後,我用鉗子夾出杯子,放到冷冷的咖啡杯碟上,然後把這杯裝著冒泡岩漿的熱鍋端回去給那個態度惡劣的女人。
「夫人,」不想做得那麼絕,所以我還是出言警告她。「請小心。飲料和杯子都非常燙。」
「很好,」女人說。「我就喜歡這樣。」
我轉身離開她那一桌,聽到她伸手去握咖啡杯把手時立即大叫出聲。
「哎唷!」她哀嚎。「燙死我了。」
我拚命忍著不露出滿足的奸笑。$此乃吾之復仇,服務生曰$ 。
沒錯,親愛的讀者,你現在正讀到本書最駭人部分。這一章就是要談服務生在你的菜裡吐口水這些事。
服務生如果想要扎扎實實報復客人,最方便的方法就是惡搞食物或飲料。服務生不但有機會這麼做,而且確實有人會在客人的食物裡吐口水。對我來說,我覺得在別人的食物裡吐口水,實在是一件沒有想像力又粗魯的事。在人家點的白醬義大利麵裡吐口水,除了能讓不爽的服務生得到瞬間的快感,也沒其他任何好處。就這一點,我可以很驕傲地說:「酒館」沒發生過這種小氣又瞎的事,從來沒有服務生在客人點的菜裡加入異物或體液(起碼他們沒跟我說過。這種事,不知道也罷)。至於我個人,則是偏好比較優雅的復仇方式。
當然,並非所有餐廳員工都像我這麼講究。我的朋友邵爾以前在一家連鎖餐廳上班時,遇到一個愛糟蹋人的客人,一直說漢堡吃起來一點味道都沒有,要他把漢堡拿回去重做。漢堡第三次被退回時,邵爾和廚師決定用那男人點的漢堡肉玩一場地上曲棍球。他們拿油膩膩的掃把當球桿,把炭烤過的肉餅當曲棍球,在髒得要死的廚房地板上玩了好幾分鐘(我想球門應該是垃圾桶吧)。遊戲結束後,他們把漢堡肉放到水槽裡沖洗,把肉熱一熱,再送回到餐桌上。這個囉唆的客人咬了一口後說:「這才像話!」原來,就是缺了灰塵和地板清潔劑的味道啊。
讀到這裡,你們當中有些人也許會被嚇到。怎麼會有人真的這樣惡搞你點的食物?一般說來,這樣的反社會行為,都是針對那些愛糟蹋人的客人。客人真的可以把我們惹得很毛,這是我們生命中不可否認的不幸事實。我可以接受客人對食物和服務的抱怨──畢竟是工作嘛──但客人要是超越界線,從不滿變成人身攻擊,就會逼得服務生忍不住復仇心切。
我的客人中,很多是那種不吃藥就會被抓去精神病院關起來的人。他們的問題之多,讓他們在公共場所也沒辦法管好快爛掉的自己。他們的心靈能量(psychic energy)全用來控制自己,以面在工作時或在小孩面前抓狂。當他們來到餐廳時,自制力已所剩無幾。這些客人生氣的對象常常是那些地位在他們之上的人,比如老闆或客戶。因為沒辦法把憤怒發洩在他們的衣食父母身上,許多人便將這股怒氣移轉到我們身上。既然服務生給人的感覺就是地位比較低下,於是客人以為對我們大吼大叫不會有事(反正我們就是僕人嘛),結果就是:我們成了心理治療或出氣筒的廉價替代品。我被人當面罵過敗類、玻璃、王八蛋、狗雜種,還有腦袋裝大便。要是有人在上班的時候這樣對你說話,你會怎麼反應?就我來說,如果你傷了我的自尊、辱罵我,那麼,沈睡在我心裡的連續殺人魔就會甦醒。真走到這一步的話,給我小心了,復仇勢在必行。
身兼精神病醫師(psychiatrist)╱美食家╱連續殺人魔三種身分的「人魔」漢尼拔(Hannibal Lecter)是我的偶像。這個虛構的狂人,會用蠶豆搭配一瓶不錯的義大利吉安地紅酒(Chianti)來佐人肉。我喜歡「人魔醫生」的原因,是他殺害獵物的手法很華麗(如果你沒注意到,容我提醒你,遭他毒手的人其實多少都有點活該)。在《人魔》(Hannibal)電影裡,我最喜歡的一幕就是漢尼拔穿著燕尾服──外型看來就像發瘋的美國餐飲界大師詹姆斯•比爾德──把一個男人的頭蓋骨打開,挖出一些灰灰的東西,然後在餐桌旁表演烹飪秀,用白蘭地生煎那人的腦,而且那個人當時還活著。看過那部電影後,我發現自己盯著那些難搞的雅痞客,目測他們頭殼的圓周大小,並思考該用開頭蓋骨用的鋸子從哪個地方切下去。「今日特餐是什麼?唷,我親愛的大人──就是你啊!」
你大概以為我瘋了,不過我從沒真的實現過這讓我通體順暢的小小幻想,畢竟,對於得在監獄蹲很久,我還挺反感的。事實上,我的心理滿健康的。這世界上有些人希望你以為他們從沒有過什麼負面的念頭,但這些人最後會讓你跌破眼鏡。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警察在連續殺人犯的家後院挖到屍體時,他們的鄰居都會說:「可是,他是個好人啊!非常文靜!」噢噢,文靜過頭了吧。每個人──不管是做什麼工作的──都曾經想像過自己在公司裡完全豁出去,大演脫軌秀。
有多少企業工蜂在無聊得要命的員工會議中,曾經有衝動想跳到會議桌上大罵髒話?或是把衣服脫掉?或是把身邊的男人或女人抓來親?我們都有過這類念頭。有多少員工開玩笑說想把老闆槍斃,或是想把公司炸掉?請注意,我不是鼓勵大家這麼做,但我們也沒不必自欺欺人: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個小小的殺人犯。服務生當然也一樣。
二○○三年,有個在「時時樂」牛排館吃飯的女人問服務生可否把餐點裡的馬鈴薯換成蔬菜,結果服務生和這位實行阿金(Atkins)減肥法的客人,因為這還算合理的要求而起爭執。那個夢想拿到本月最佳員工小徽章的服務生,堅持遵守餐廳不得任意替換食材的規定。我能理解這個服務生為何如此堅持,畢竟大型連鎖餐廳在替換食材這件事上那種沒得商量的態度一直為人所詬病。服務生如果接受那名女客的要求,就要剉咧等──等著挨餐廳經理一頓排頭。結果是女客勝利,如願以償吃到蔬菜。而那個服務生,輸了他的理智。
根據警方提出的報告,服務生後來帶了兩個幫手侵入女客的家,用雞蛋、糖漿、糖、衛生紙和洋芋片徹底「修理」她家一番。女人打電話報警,然後認出攻擊她的人。她告訴警局接線生:「我的天!是『時時樂』的服務生!」
幸運的是,該事件中沒有人受傷,而那個服務生後來只能「休長假」去。在此我還是要再次聲明:我不認為應該赦免那個服務生的行徑。
可是我能理解。
事實上,沒有發生更多服務生暴力事件,簡直就是個奇蹟。服務生每天被愛發牢騷又驕縱過度的客人包圍,受到濫權又有控制欲的怪胎監視,同事又全是一些有藥物上癮症或無法控制衝動的人──這些材料加起來,煮出來的菜就叫做「災難」。然而,和那些在公司裡發生的兇殺事件相較之下,你會發現,服務生變身瘋狂殺人魔的機會算很低了。我們很少看到服務生在餐廳裡大開殺戒的新聞。由此可推,服務生一定有某種不為人知的機制,使他們不至於完全發狂。我覺得答案應該就是:出口成髒。說髒話是服務生的宣洩管道。
那些對服務生頤指氣使的客人最好小心點。我們用不著在你們的主菜裡吐痰來報復(真要這麼做,也會找個一天抽兩包煙的菸槍來吐),只需巧妙地運用一下我們的職權就可以毀掉你的生活。
我還在「愛米希」工作時,有個客人一天到晚在外頭搞外遇,我們給他取了個綽號叫「登徒子」。「登徒子」的頭髮花白,行為粗魯又蠻橫,要是一分鐘內沒幫他送上飲料,他就會對餐廳的員工大吼大叫。每個人,連凱薩在內,都領教過他的唇槍舌劍。某天,「登徒子」帶了一個小他很多歲的情婦來餐廳。
二十五歲的金髮情婦足蹬高跟鞋,一雙長腿配上格子圖樣的迷你裙,真是賞心悅目。
「真希望那是他的女兒。」服務生領班瑞索呻吟著說。
「我想不是。」天天醉的史考特嘆了口氣。「喔,媽的,他坐在我那區。」
「登徒子」的屁股一碰到椅子,就開始對著服務生大叫。不急不徐的史考特,悠悠哉哉往餐桌前進。「登徒子」等不及,自己招呼起自己。點完餐後,他的手又開始在女伴的裙底游移。
「天啊,他把結婚戒指拔下來了。」史考特嘀咕。「我是說,他是腦袋裝水泥嗎?他是這裡的常客耶。」
「有錢人都生活在另一個現實裡,孩子。」瑞索提出他的觀察。
「真是不可思議,有些人在人生的某些方面可以這麼成功,」我說。「在其他方面卻又這麼無能。想搞外遇,至少也該低調一點吧。」
我們看著那女子賣弄風騷。她一下笑,一下抓抓頭髮,一下又用一副不害臊的景仰表情盯著「登徒子」看。她的年紀正值從天真爛漫的女孩轉變為成熟女人的時候,而我有種不祥的預感:「登徒子」一定會加速這個過程。
那頓飯完全不出我們所料。「登徒子」不斷吆喝服務生,不停大聲叫酒,把主菜退回兩次,對大家頤指氣使,還擺臉色給所有人看。
長久以來忍受著這些可惡的雅痞式冷嘲熱諷,史考特這時終於按耐不住。他帶著甜點菜單走過去,用最諂媚的聲音問:「請問令嬡要不要來客冰淇淋呢?」
女孩傻笑起來,「登徒子」則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但也說不定是因為威而剛的關係)。
「不吃冰淇淋嗎?」史考特裝無辜地問。
「她不是我的女兒。」男人結結巴巴地說。
「實在非常很抱歉,先生。」
男人很不爽,但也知道大鬧一場對自己沒有多大好處。本來他就不該把外遇對象帶到老婆最喜歡的餐廳來。只要哪個服務生不爽,說溜一句話,結果就會是:當他的老婆在某個風光明媚的異國小島度假勝地和游泳池畔的小弟打得火熱時,他卻得到離婚法庭報到。
還有一回,「酒館」來了個大企業的吹牛皮專家,作東招待一頓攸關生意的重要晚餐。他的客人還沒抵達前,這人把我拉到一旁,對我嚴詞「激勵」了一番。
「這次的會議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男人說。
「是的,先生。」
「你要是搞砸了,我一定讓你捲鋪蓋走路。」
「是的,先生。」我回答。「謝謝你,先生。」
「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不敢,先生。」
晚餐進行得很順利。接受招待的客人都對餐點和服務很滿意。我好歹也是個專業人士。
甜點用完、咖啡也喝完後,男人把信用卡遞給我。
「算一算,」男人說。(請注意,話裡少了「請」和「謝謝」)
我假裝去刷卡,一分鐘後回到餐桌旁,對著男人咬耳朵說:「先生,不好意思,這張信用卡好像有點問題。」
男人的臉色變得和床單一樣白。「不可能。」他低聲用氣音說。「再去試一次!」
「有問題嗎,鮑伯?」一個他拚命想抱大腿的客戶問道。
「沒事。」鮑伯說得很順。
「先生,你有沒有另一張卡呢?」我問。
「沒有。」鮑伯說。「再去試一次。」
「我得打電話給信用卡公司,先生,」我說。「要花上幾分鐘。」
我到電話那頭,假裝打電話給美國運通公司,其實是打電話回家聽答錄機留言,然後再打給幾個服務生,安排好當天稍晚時段的雞尾酒班次。我好整以暇地看著那個王八蛋鮑伯摩挲著胃部(相信他的胃潰瘍指數應該正節節攀升中),最後回到電腦終端機前把帳結了,外加兩成小費,然後把簽單交給老包。
「不好意思,拖了這麼久,鮑伯。」我說。
鮑伯檢查著簽單。「小費兩成?」他猛地抬頭大叫。
我什麼也沒說,只是向這男人發射我的「服務生千里瞪」 。
「筆在這裡,先生。」
鮑伯簽了單據。當那群人離開時,我注意到鮑伯努力奉承的客戶對他的態度變得稍有保留。我有沒有搞砸了他的生意?可能沒有,但我或許給了那個未來的客戶稍微三思的時間。鮑伯那天晚上有沒有失眠?誰管他啊!起碼我沒把他的車牌號碼告訴警察,舉報說他酒駕。我可是做過這種事的喔。
千萬別以為服務生和餐廳員工都很好欺負。事實正好相反。網路上可是有服務生列出那些吝嗇不給小費的客人名字呢。當然啦,有些沒什麼想像力的服務生會污染你的食物,但我不會。我個人比較偏愛更優雅、更「華麗」的手段。我喜歡在精神面上用白蘭地煎你的腦,也就是:打心理戰。我會不著痕跡地在你的女朋友、客戶面前給你難看;我不會在你的義大利麵裡放頭髮,但會扮演傲慢的服務生讓你坐立難安;你會訂不到桌位;你點三分熟牛排,我就給你五分熟;你的馬丁尼裡會加了過多苦艾酒;我還會讓你坐在男廁旁邊吃飯。
不過,有時候我會使用一種所有服務生都可任意支配的化學武器:胃腸脹氣。
不用說,這是沒水準又沒有教養的行為,但這招很有效。服務生可以快步走過愛製造麻煩的桌位,釋放出無聲又致命的屁,然後迅速離開。受害者發現自己遭到攻擊時,服務生已經不知去向了。於是大家開始懷疑起隔壁桌,或是互相懷疑起來。大多數時候,大家都因為太尷尬而不好意思多說什麼,所以只好配著臭味吃飯。萬一某個服務生對整間餐廳的客人都不爽,就會滿懷愛意地煙燻整間餐廳。我稱這一招為「空中灑農藥」,是幫助我度日的小手段之一。
沒錯,我可以很壞心,而且我很會記仇。我或許不會馬上報仇,但我會等到你下次上門光顧時,或是再下一次。所以,別以為你躲得掉,我總有一天會復仇。就像「人魔醫生」一樣,我的耐心永無止盡。到目前為止我不曾在客人的食物裡吐口水,但我沒說我以後不會。
怕了吧?
服務生的復仇 「服務生,」我的客人說。「咖啡不夠熱。」 「實在很抱歉,夫人。」我回答。 「把咖啡弄熱。」 「沒問題,夫人。」 「記住,」女人說。「我要低咖啡因的。」 我把咖啡拿到後面倒掉,再拿一個新的杯子放到滾水裡加熱(這是服務生的老招式),然後把水倒掉,在杯裡裝滿熱騰騰的低咖啡因咖啡,再端回那一桌。一分鐘後,客人又請我回去。 「服務生,」她說,「我的咖啡還是不熱。」 「真的很抱歉,夫人。」 「你是笨蛋嗎?」女人說。「給我一杯熱咖啡有那麼困難嗎?」 「真是千萬個對不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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