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蒼山山寨的老大路蒼對眼前這個絕色美人一見鍾情了!
為了幫老大路蒼找一個壓寨夫人,山賊們搶回了路過山下的「女子」,歡天喜地地要替老大辦洞房花燭夜……
誰知當晚洞房中傳出老大慘痛的呼號,誰家的姑娘這麼厲害……
有著傾國傾城絕色之姿的當今皇上軒轅靜,為了「行俠仗義」,特地假扮女子探查路蒼山山賊窩藏民女的真相。
為了好好「懲治」這個山賊頭子,?選擇了最能夠折辱他的方式。
沒想到這山賊頭子路蒼竟然如此美味!?
和自己過去在宮中嚐過的滋味完全不同,有練過的身體果然不一樣!
章節試閱
引子
大同王朝統治天下三百年,太平盛世占了大半有餘,而自本朝靜宗皇帝二十歲執政以來,商貿較之前朝更是發達,人民生活安泰,天下一片歌舞昇平——這種情況下皇帝做起來自然也輕鬆。
偏這靜宗又是個特別愛玩的性子,從來不甘被困在這小小宮城,於是類似這樣的場景便常會在宮中出現——
值更的小桂子一如平常,打了五更就入寢宮伺候皇上梳洗。
卻見那楠木書桌上赫然平攤著一張紙,上書龍飛鳳舞大字若干:
「朕往江南一遊,少則二月多則半年必回。朝政由同心王暫攝。 欽此」
「天啊——皇上又溜啦——」
小桂子一路奔向大掌事的房間,一路走一路驚呼——頓時,整個寢宮充斥著他的鬼哭狼嚎聲。
「大驚小怪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被吵醒了的大掌事不悅的打了個呵欠。
這個靜皇帝執政五年,倒有十數次背地開溜的紀錄,江山至今未倒全靠他那個英明神武的皇弟同心王執政有方又忠心耿耿,真不知道老皇帝做什麼把江山傳給這個一心只會找樂子的太子……
大掌事在心底嘀咕著。
又得去同心王府拜託同心王爺——真煩死人了。
呵——好睏啊……
一 笨賊搶親
禁苑東風外,颺暖絲情絮,春思如織。
燕約鶯期,惱芳情偏在,翠深紅隙。
漠漠香塵隔,沸十裡。亂弦叢笛。
看畫舫,盡入西泠,閑卻半湖春色。
六月江南天堂畫。
杭州最繁華的西湖上,畫舫穿梭,絲竹之音隨著微風在湖面上四處流散,大有香風熏得遊人醉的架勢。
但今日眾多步色匆匆的遊人投射目光最多的地方卻不是那滿湖搖曳如仙的田田荷葉,而是一位翩翩立於湖上一艘畫舫船頭的白衣書生。
他一身說不出質地的白色儒杉迎風招展,及腰長髮不束不修,連著衣袂一起在風中翻飛。
整個人真有說不盡的姿態風流,道不完的意態瀟灑,直似仙人臨凡般讓一干俗世男女看傻了眼。
他卻彷如早習慣成為眾人目光所聚般毫不為所動的自在瀟灑,自顧與身後的小廝說著話。
「我說小月啊,師傅教的不動羅漢式果然厲害——你看我在這船頭已站了有半個時辰,浪頭怎麼大也連一個趔趄都沒有哎——」
似乎對自己十分得意,他回首對那小廝輕輕一笑……
一時,堪比西子美色的西湖也為之黯然失色……
「哇——」他這一笑不打緊,卻聽隔壁船上一陣驚呼——
原來一個胖子因貪看臨船秀色不慎跌下了水,引來周圍一陣陣會心的笑聲。
「今日終算明白漢帝為何連錢山都會封給男寵了,原來真的會有傾國傾城的男人啊……」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輕聲對身邊的同伴感歎著。
卻被一道凜冽的目光嚇得住了口。
「大膽!」
還沒看清聲音來處,一道青影已凌空而起。
轉瞬間,只見那發話的男子頭上的髮髻已在轉瞬間消失—
轉頭一看,可不正提在那被稱為小月的清秀侍者手上。
「啊——」
頓時驚呼聲四起,再也沒人敢大聲議論什麼男色迷人了。
那美男一拂袖:
「小月,回船了。快把那髒東西給我扔掉!」
語音剛落,他的人影已不在船頭,竟已在一晃眼間回到艙內去了。
把那髮髻往水中一扔,小月威脅的看了四周一轉,直到四周變得寂靜無音,他才表情冷冷地走回艙內去了。
「啊……真是可惜啊!」
「長得這麼美,可惜凶成這樣,碰不得啊……」
見不再有美男可看,眾人發出一聲聲失望的哀歎,也只好眼睜睜看著那艘畫舫以令人驚歎的速度往下游而去。
「小月,還有什麼新鮮的玩意我們沒玩過嗎?」
看小月回了艙,那美男懶懶倚在榻上發話道。
人已生得如明珠秀玉,居然連聲音也清澈剔透,彷彿受盡上天的眷寵般的完美。
「啟稟陛下——本次出遊計劃尚余行俠仗義一次沒有完成。」
小月畢恭畢敬地彎腰答道。
沒錯—這秀色震動眾人的男子就是當今的聖上——靜宗皇帝陛下。
因長相太過美麗,他議政時一般都會放下細簾,不是高階的官員一般無緣見其真面目,所以倒並沒有奇怪的謠言從京中傳出。
而被稱為小月的侍者則是臣子兼他的師兄——護國大將木月是也。
「行俠仗義啊——做什麼好呢?」
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軒轅靜似乎一下來了興致,一臉的躍躍欲試。
木月在一旁開口:
「陛下,臣在路上聽路人說起最近杭城郊外露蒼山下常有美貌女子失蹤,不知陛下——」
試探地望向那清麗不似人間的面孔,木月不出意料地看到了感興趣的神色。
……
午後‧露蒼山下
蔥蔥郁郁的林木掩映中的山道上走著一對相扶著的女子—
身形略高的女子因有面紗遮面而無法看清面目,稍矮些的女子長的眉清目秀,穿了一襲水紅色的繡衣。
「哎呀,月兒呀,這天怎麼這麼熱呢?什麼時候才能到城裡啊?」
嬌滴滴的聲音——說話的女子一襲青衫,身型窈窕卻略嫌過高,步履嫋嫋婷婷,一派大家閨秀風範。
「小姐,馬上就到了。」
被叫做小月的女子一臉靈秀卻滿臉不悅之色。
兩人相扶著在坎坷的山路上躑躅前行著。
這兩人自然就是那西湖上的軒轅靜與木月了——在軒轅靜的建議下,兩人一下船就去買了女裝換上,趕到露蒼山腳下。
最叫木月想不通的是,陛下自己愛扮小姐也就算了,憑什麼叫他也扮女裝啊……
「你怎麼這麼笨——」
看出他所想,靜伸出手狠狠打了一下他的頭。
「有男人跟著,賊不來搶怎麼辦?」
被打得一縮頭的木月敢怒不敢言地給了個不敢回嘴的眼神,也只好乖乖扶著「小姐」繼續前行。
又走了有半裡路,笨賊終於不負兩人所望地出現。
「兩位如花似玉的小姐,這是往哪裡去啊?」
兩個一看就是山賊的彪形大漢擋住了兩人的去路,嬉皮笑臉地問著。
老土啊——不會換句新鮮話。
一邊在心底暗罵,靜還是裝出一副不經世事的樣子嬌滴滴地回答:
「兩位大哥,小女子是往杭城尋親的,不幸遺失盤纏,只好與丫頭一起走到城內了。」
語畢,他還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撩起面紗拭淚,讓那兩個賊看到他花容月貌的臉孔。
「哇——好美的女子啊!」
果不其然,兩個人被他的美貌驚呆了,不小心感歎出了聲。
「哪裡哪裡——小女子蒲柳之資,怎入兩位法眼——」
靜自幼成長在滿是美女的後宮,扮女之道對他自然是小菜一碟。
「呵呵呵——小姐,隨我倆上山一趟如何?」
賊人努力裝出一副不唐突佳人的樣子邀請著。
「大哥,上山所為何事啊?」
靜還在那裡裝嬌羞小美女,眼角卻瞥到木月一副要吐的怪相,不由狠狠給了他個白眼。
「當然是做我們壓寨夫人嘍!」
山賊看來懶得多囉嗦,上來就扯兩人。
「啊,救命啊——救命啊——」
靜與木月忙裝出大聲呼救、拼命掙扎之樣,卻小心地不使上力氣。不消幾個回合,就半推半就地被兩人扛上了肩,向那掩於雲霧深處的山中行去……
走了約有小半個時辰,靜發覺眼前的景色忽然變得開闊起來—只見滿山濃綠中顯現出一座建築得雄偉氣派的大山寨,順著山勢迤邐而上。
山門入口豎著一座高大牌樓,上書「露蒼山總寨」四個虯勁的大字。
「大哥,你好壞!為何要將我和丫環抓來此處嘛?」
靜裝出一副害怕又嬌柔的樣子問扛著他的賊人道。
靜雖不胖,好歹也是七尺男兒,賊人扛著他也是累得夠嗆,喘著氣道:
「小妞你有福啦!我家大王正缺一位壓寨夫人。這就要看你運氣好不好啦,要讓他看上了,那可真是你的大福氣來了!」
他一臉喜滋滋的表情,看在木月眼中覺得極是不爽:
「你家大王又是誰誰誰啊?給他看上有什麼好處?」
「嘿,小姑娘你懂什麼?」賊人似乎因為木月不屑他家大王而十分不悅。
「我家大王可是在中原武林赫赫有名的天鷹路蒼。他少年成名,英雄了得。黑白道上不知有多少女人想嫁給他,他卻從不為所動——兄弟們找來的女人他也沒一個看得上……哎,真是要把我們這些做兄弟的急死了!」說到最後,他已經是一臉喪氣。
「那你們先前搶來的那些女人呢?」靜忙追問。
「大王不要,自然是兄弟們享用啦!」
笨賊當然不會懷疑靜怎麼知道先前還有其他女人,而是哈哈笑了起來,樣子甚是淫蕩。
「小美人,要是大王看不上你,你就跟了老子好不好?」
靜暗皺了皺眉頭——這路蒼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不要的女人卻不放走,任憑他們落在骯髒的賊人之手。
實在是罪不可赦!
軒轅靜不由暗下決心要狠狠懲治一下這個被稱作天鷹的可惡男人。
轉眼一行人已行至大殿前。
把兩人往殿內的地上一扔,兩個賊人就扯開嗓子大喊起來:
「大哥,大哥——快看我們帶什麼好東西來了!」
大殿上的一群男人圍在一起似乎正在商議著什麼的樣子。被他們這樣一叫,眾人便放下了手中的紙卷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的是一個一身灰衣的男人——身形高瘦卻顯得十分結實,長得劍眉星目、十分英俊,眉宇間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傲氣。
看來這就是什麼天鷹了——靜暗暗心道。
長得是比想象中體面——可是眉宇間的傲岸之氣卻實在令人討厭。
走到跌坐地上的兩人身邊,靜隔著面紗也可以看到天鷹的眉頭擰在了一起:
「怎麼又是女人?」語氣不屑而冷硬。
兩個賊人忙賠小心:「大哥,這兩個可是上好貨色——絕對良家美女!」
「美女?」
把目光向木月斜了斜,路蒼一臉懷疑之色,直要把木月氣得歪了嘴。
「不是這個,是這個——」賊人忙指向一邊的靜。
「是嗎?」路蒼皺了皺眉,隨手翻開了軒轅靜的面紗——
「哇——」
驚呼聲在大殿裡響起,顯然眾人是被靜的美色震住了。
路蒼首當其衝被那豔光所照,對著靜那雙深不見底的絕美雙眸,他竟愣了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大哥?」看路蒼這種反應,兩個賊人知道他動心了——本來,這種絕代佳人,不動心的恐怕就不是男人了。
揮了揮手,路蒼的眼光沒有離開那張絕美的面孔,聲音卻是壓抑的低沈:
「給賞!」
自有身後的人上前掏出金錠給兩人,兩個小嘍羅千恩感謝的去了。
大殿上一下子譁然而起。
「哇!恭喜大哥啊,得此絕色佳人——」
「我露蒼寨的壓寨夫人非此女莫屬啊……」
一下子四周滿是恭賀之聲。路蒼卻只管抓著靜的手,凝視著他動人的雙眸,竟似已看得癡了。
「快!快去操辦喜事——今晚大哥就要娶妻了!」
眾人看出路蒼心中所想,忙吩咐小嘍羅去操辦起來。
……
月色籠罩露蒼山。
平素作風低調的露蒼寨卻一反平日的寧靜,喧鬧的彷彿白晝狂歡般。
大殿上鋪陳著數百桌宴席,眾山賊圍席大嚼,人人臉上都是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
「知道嗎?大哥的夫人是個絕色佳人,聽說大哥一見她連眼都看直了呢!」
酒足飯飽,這樁婚事自然是最好的談資了。
一旁有人介面:「是啊是啊——以前看大哥不沾女色,我還以為他有什麼毛病呢……」
似乎猛然想起這個話題的危險,說話的人忙打住,四周的人也會心的笑了起來。
殿中央的主席上。
路蒼平日面無表情的臉上也隱隱有了幾分紅暈,喝著酒的他嘴角看去竟也似有微微的笑意。
「大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看你快去洞房吧,莫讓新娘子等急了。」
一邊的軍師劉措湊過身來附耳道。
聞言,路蒼的臉更紅了。他沒有拒絕,默默的站起身來:「那我先去了,大家慢用啊!」
看著路蒼快步走向洞房所在的內院,劉措露出了寬心的笑容——路蒼的婚事一向是他們這幹鐵哥們的心頭大石,今日看他終有花燭之喜,也委實令人放下心頭大石了。
把大殿的喧鬧甩在腦後,路蒼覺得越近洞房,自己的心越是別別快跳起來。
本以為此生無望尋到宿命的愛侶,可是上天竟真的送來了他心中的人兒——這怎能不令他為之雀躍呢?
新房中,燭影微暗。以大紅錦緞裝飾的床榻前靜靜坐著面蒙紅巾的新娘。
路蒼走近床沿,卻一眼撇到那錦紅被下露出一角的白綾,他不由連臉也紅了——今夜,這張繡榻將成為自己與這夢中仙子般美麗的女子的溫柔之鄉……
「娘子——」
低聲輕喚,路蒼伸手掀開了那礙事的紅巾——靜豔絕人寰的容貌在燭光下越顯驚心,看的路蒼心臟狂跳起來。
「今日始在大殿相見,我就知道你是我今生注定的愛侶……」說著有點肉麻的話,路蒼的臉更紅了,「娘子,你好美……」
控制不住內心的欲望,他偷偷湊過臉去,在那柔軟的臉上印上一吻——一陣香氣襲來,讓他更加心馳蕩漾起來。
「娘子,夜已深了,我們歇息吧——」
抖著音柔聲說完,路蒼悄悄向那美麗柔荑伸出了手……
卻被一把擒住。
軒轅靜冷冷瞪著路蒼驚疑不定的眼眸,強扯住路蒼的左手,一使力把他壓向床板。
床邊搖曳的燭光投到路蒼臉上,照出了他英挺的輪廓與動人晶瑩的眸子,那裡滿滿的都是渴切的欲望,此時卻因他奇怪的舉動而顯得有幾分動搖。
「長得滿不錯的嘛!」
軒轅靜忘了裝假嗓子,清澈動人的男中音回蕩在氣氛曖昧的洞房中。
路蒼聽在耳中一驚——這分明是男人的聲音嘛!
「你是什麼人!呀——你幹什麼!」
還不及出聲詢問,他的手卻已被用力扯向床頭,軒轅靜用他的衣帶將他的雙手綁在了床頭上,路蒼不由驚呼出聲。
「你——你是什麼人?這是要做什麼?」幾乎是驚惶失措的看著軒轅靜三兩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路蒼驚聲問道。
軒轅靜笑了:「寶貝——當然是要和你洞房咯!」
把頭埋向那柔軟一如細糯米糖的頸子,軒轅靜深深感到一把熾熱的火從身體深處燒了起來——本來只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嘗嘗那些女子經過的恐懼的,在接觸到路蒼充滿彈性而誘人的身體時卻有點想動真格的起來。
被他的舉動嚇到,路蒼驚呼起來:「你做什麼——我是男人哎——」
他連口齒都被嚇得不清起來。
「我也是男人呀!所以你應該能體會我要做什麼吧?」急於為身體中漸起的熾熱找一個出口,軒轅靜用力把下體壓向身下的路蒼。
感受到那熾熱的勃起,清楚地體會到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所想做的,路蒼覺得自己恐懼的連心也抖起來。
「不不不不不不——」
像瘋了似地搖著頭,路蒼拼命扭動著身體想掙脫,可是靜力氣卻遠大過他,路蒼被完全壓在了那個不比他巨大卻更有力的身體之下。
路蒼的掙扎反而使靜的征服之心更熾。用力吮吸著身下的身體,靜一路吻到了他的腰線處。
「不要啊—你瘋啦!」
察覺到了那雙手伸向自己褲子的繫帶,路蒼害怕的喊叫。可是靜完全不理會他,自顧用力扯開了那並不牢固的繫帶。
褲子應聲下褪,路蒼整個身體暴露在靜的視野下——蜂蜜色的皮膚光滑一如絲緞,觸手之處是連靜也自歎不如的光滑。
「看不出啊——山賊居然會有這麼美的身體……」不懷好意的笑著,靜把手探向路蒼身體的最隱秘之處。
強忍著不讓眼淚滑出眼眶,路蒼還是不放棄地掙扎著——可是在師承天下第一高手的靜手下,他根本連一點機會也沒有。只能任憑他用粗野的動作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稍傾——
在路蒼受傷動物般的悲鳴下,那明明不情願的東西卻禁不住靜技巧的搓捏——顫動了幾下後終於在那雙形狀美好的手中解放……
看著靜手上濁白的液體,路蒼羞愧的幾欲一頭撞死——自己!自己居然被男人……
天啊——
根本來不及哀歎自己的命運,靜挨下去的動作幾乎讓路蒼想要嚼舌自盡——
「幹什麼——你幹什麼——滾開!」
竭盡了全身之力嘶吼著,卻完全不能阻止那只靈活的手指探入自己自出生後從未被碰觸過的地方。
沾著自己體液的手深深鑽入自己的體內,在柔軟熾熱的肉壁上用力按壓著,想要讓裡面的肌肉鬆弛開來。
「好疼——」感覺身體將要裂開的瞬間,更大的衝擊卻在那一瞬間襲來——
靜用力把自己的兇器頂入路蒼未經人事的後庭,緊張卻柔軟的感覺讓靜幾乎當場爽出聲來。
「好棒的觸感啊!」
這樣淫靡的感歎聽在路蒼耳中,讓他強烈的渴盼自己可以當場死去——被做過這樣的事,自己還有什麼臉面領導手下的數千人之眾?
絕望的心情攫住了他的心,肉體上的痛苦卻仍然沒有絲毫的減輕。
「看你下次還敢強搶民女嗎?」
惡質地說著挑弄路蒼已經夠脆弱的神經的話,靜開始使用腰力前後搖晃起來。
深深插入身體最底部的東西摩擦著極薄而佈滿神經的內壁,路蒼無法控制的覺得疼痛翻攪著奇怪的快意一起湧了上來。
「哇——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靜的動作漸漸加快——受不了內臟被翻攪般的痛苦,路蒼再也顧不上身為賊王的面子,尖聲哭叫起來。
可是正在興頭上的軒轅靜那肯放過他,反而更用力的往裡頂戳著——
在進入時漲破的地方完全裂開了。殷紅的鮮血沿著路蒼結實的大腿往下湧出,落在那無暇的白綾上。
「饒了我——饒了我——救命啊——」
已經痛得叫不出什麼聲音的路蒼再也忍不住眼中滿盈的水滴,一偏頭,一滴滴滾熱的水珠掉落在了繡著鴛鴦合歡的紅緞枕上,落下了一個個浮水印。
……
遠遠的嘍羅房間。
聽到路蒼尖聲哭叫的眾小嘍羅面面相覷。
終於,有一個人顫巍巍的開了口:
「新娘子好厲害,大王真是爽到要死了——」
那地獄般的情事卻還沒有完——以令人恐怖的體力在路蒼體內連發五彈的靜終於稍感疲累的抽出了自己的兇器。
路蒼已經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癱在錦床上了——身下原本用來驗落紅的白巾早已落滿了斑斑血跡,像開滿了紅花的雪地般刺目。
看著路蒼那驕傲的臉上此時只剩下縱橫的淚痕和認命的絕望,靜卻甜甜笑了,那絕美的臉看在路蒼眼中卻比地獄的魔王更可怕。
翻弄著身下無暇的身體,靜試圖找到一個隱秘處的胎記或是痣,好為這場刺激的情事留個證據 ——結果卻令他失望。
「什麼都沒有啊……」
皺著眉頭失望道,他忽然靈機一動——開始翻找著自己脫下的衣物,終於從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小金印。
看到他把那個金印舉上燭火烤著,巨大的恐懼再次湧上路蒼的心,用已經哭叫的嘶啞的聲音掙扎著出聲:「你——你想做什麼?」
語音未落,靜已獰笑著把那個金印伸向路蒼大腿的根處,路蒼再也控制不住,用盡最後剩下的力氣狂叫起來:「別——別——不要啊——」
一陣皮肉燒焦的滋滋聲之後——靜滿意地看著那被烙在路蒼不可告人處永生不滅的刻印,從心底感到滿意:
「這下——你可永遠都是我的人了!」
不罷休的又從衣袋裡取出另一個錦盒,他拿出了一粒碧丸。
路蒼已經連掙扎的力氣都不剩了,眼睜睜的看著他把那丸從自己的後庭送了進去——觸到熱熱的內部,那東西就開始融化,不一會就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身體。
「如果你不想變成每天要幾十個男人捅你這裡的大賤貨——」刻意地把手指往裡又頂了頂,靜的聲音裡滿是可惡的冷靜,「下月十五子夜,到京城月龍橋頭拿解藥。」
不看路蒼的反應,靜笑著起了身,穿上衣服,竟徑自揚長而去了。
次日。
清晨的陽光灑入新房。
一夜未眠的路蒼掙扎著從一片狼籍的床上爬了下來,顫著手拖過一邊被撕成破布的小衣……
門外腳步聲驟起,他忙飛快的用衣服遮住滿是血與分不情是誰的體液的下體。
二大王率著軍師等一大幫人神清氣爽的踏入新房,一進門,眼睛就落到那錦床上沾滿血漬的白巾——
「哇——恭喜大哥了—新娘子是原封貨吧?」
「滾!都給我滾出去——」
路蒼歇斯底里的狂叫起來,抓起旁邊的一個大花瓶就砸了過去。
看著來賀喜的人群不知所措的退了開去,路蒼可憐兮兮地癱坐在地上,連站立的力氣也沒有了。
隨手扯過旁邊一件還算乾淨的衣裳,捂住滿是慘不忍睹的吻痕的胸,他就那樣坐在床邊痛哭起來……
二 月夜京華
杭州城歷來是多文人墨客之處,不管是有才的還是沒才的大小書生,都喜在西湖邊找一住所。有錢的建一別館,沒錢的結一草廬,似乎不如此這般不足以顯其讀書人身份,又似乎可借此得點西湖的靈氣,以求成就一番功名。
在西湖邊一干大小酸儒中,斷橋頭白文館的館主白旭算是小有名聲。他主持的白文詩會是江南文社中首屈一指的大詩社,本人又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一手金石之術更是世所聞名,聲名之隆不在其仗以成名的詩文之下。
這天,白旭照常在午時結束了他在白文館的講授,回到了他位於西湖湖畔的居處——白廬居。
剛走進家門,書童白元就迎了上來,道:「先生,客廳裡有客人在等您。」
白旭以為是那些來討教詩文的,也不以為意,隨口道:「叫他再等片刻,我換件衣服就來>。」
白元卻並不答應走開,而是神色畏難的看著他。
白旭奇道:「怎麼了?怎麼還不去通報?」
白元悄悄湊耳過來,道:「先生,你還是快去客廳吧。客人都等了一上午了,脾氣很大……」
看白旭還是一臉不情願,他又悄聲道:「客人都帶著刀劍……」
白旭頓時臉色大變——他雖薄有文名,論家財在杭城卻根本排不上號,平素也未和誰有什麼深仇大恨。
實在想不通這帶刀帶劍的來找自己會所為何事?
當下,他忙收斂驚意,對白元道:「你跟我一起到客廳去。」
匆匆步向客廳,白旭遠遠就看到三條壯漢臉色不豫的或站或坐在那裡。
當中一個年輕人著一身灰色錦衣,腰佩長劍,端坐在客位上,左側坐得則是一副軍師打扮的中年男子,還有一個十八九歲的伺立在那年輕男子的身後,一看就是隨從之流。
看他步履匆匆的過來,那年輕男子站起身來,軍師打扮的也跟著站了起來。白旭肯定了心中的猜測——這年輕人應是今日的主客。
他一踏入客廳,那年輕人就迎上來:「白先生,冒昧來訪,請勿見怪!」
白旭和他打了個照面,才發覺這年輕人長得甚是英俊——鵝蛋臉、入鬢長眉下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修長有力的身材配上腰間一看就非凡品的長劍——所謂武道俊傑就是如此了吧,他在心中暗道。
點了點頭算是回禮,他在主位上坐下,回頭對白元道:「還不去斟茶——」
語音未落,就被那年輕人打斷了:「白先生,茶不必了——我今日實是有事相求而來——」
被打斷了話頭的白旭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心道:此人恁地沒禮貌,既是有事相求還敢如此無禮。
年輕人沒有放過他情緒上的這一點波動,就見一股傲氣在他眉間浮起,冷冷地開口:
「實不瞞先生,我等三人乃是自露蒼山而來——實是不便在城內久留,望先生見諒!」
嘴上說是見諒,表情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他身後的隨從也把手搭到了劍柄上。
白旭一聽到「露蒼山」三字,頓時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這露蒼山乃是杭城外最大的一股山賊,平時多劫富戶,從不失手,在江南一帶也甚有威名,沒想到今天竟會到自己家來。
白旭一介書生,哪裡見過這種陣仗,一下心慌,嘴上也軟了下來,道:
「抱歉抱歉,在下實在是不知……不知……」失措的不知說什麼才好。
看出他心中所想,那年輕人灑然笑道:「先生莫慌。今日我等前來並非是要先生犧牲金錢,乃是真有事要先生幫忙。」
白旭聞言才稍放下心來,卻還是想不通自己有什麼可幫山賊之處。有些猶疑的開口:「不知在下有何可幫……」
顯然是有點不耐煩和他這文諏諏的對話,那年輕人揮揮手道:「先生不必多慮……不知這裡可有密室?」
「密室啊?」
白旭微皺了眉。自己只是一介白衣書生,家中如何會設密室?
年輕人看他遲疑,改口道:「沒有密室也不打緊,帶我到先生的臥室吧。」
白旭被他說的一愣,這山賊怎麼會想要到自己的臥室?難道那裡有自己不知道的寶物嗎?
正遲疑間,那年輕人已經不耐煩了:「先生,沒什麼不方便吧?」
「啊——啊啊——」
白旭這才如夢初醒,看他一臉不豫,忙道:「沒關係——沒關係——方便方便。」
那年輕人這才眉頭稍展,向後揮了揮手,對另兩人道:「你們就在這裡等我。如果一個時辰我還沒出來……」
給了白旭一個威脅的眼色,他滿意的看到白旭瞳孔害怕的一縮。
「客人這邊請。」知道自己絕對惹不起這位黑道大佬,白旭的態度也變得恭恭敬敬起來。
兩人步上通往後院的廊道,白旭在前面引路,只在眼角撇處中發現那年輕人神色甚是凝重,像是有很重的心事般愁眉深鎖。
不消片刻,就到了白旭綠竹掩映間的臥房。
把年輕人引進了內室,就看他隨手掩上了房門,又慎重地上了鎖,白旭不由隱隱在心裡有些發毛,不知他想要怎樣。
「客人究竟要我幫忙何事——」
一邊隨口問著,白旭一邊隨手解下外衣拋在床上,回過頭卻頓時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
只見那年輕人已經解下佩劍,外衫也脫在了一邊的椅上,正在低頭解著長褲的腰帶……
「啊——客人,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一下心慌,白旭不由驚呼出聲。
那人卻不回答,顧自把長褲褪了下來,又解開小衣放在一邊,把手輕輕往腿根處一指,道:「先生,幫我看一看……」
白旭顫顫巍巍的順著他手指處望去,目光所見之處……
他頓時覺得自己快暈了過去——自己飽讀詩書,也確實聽過有些變態之徒喜在人前暴露身體,尤喜他人看其私處……
可是卻沒這樣特地挑上誰讓他看……的呀?
他忙轉過視線,聲音也顫了起來:「客人,你……你別和我開玩笑了!我……我不是少年女子啊……」
「什麼少年女子?你在說什麼啊?我為什麼要讓少年女子看?我就是要來讓你幫我看……」邊說他還便朝白旭這邊走過來。
不等他說完,白旭已經失控的驚叫起來:「客人……客人……你搞錯人了啊!我不喜斷袖之癖……不喜此道啊……」
他一驚慌,人也站不穩的往後跌坐在床沿上,懼怕的縮成了一團,恐懼著自己所要遭到的厄運……
「什麼斷袖之癖……你在說什麼啊?」年輕人在他眼前停下了腳步,一臉疑惑地道:「我只是要你幫我看這個印刻的是什麼字啊?」
「啊?——」
白旭放下抱頭的手,將信將疑的往那年輕人微張的胯下他手指之處看去——就著微弱的燭光,果然在那蜜色肌膚的密處,刻著一個小小的鈴印。
「是……是讓我看刻的字麼?」他長出了一口氣,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問。
「不然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年輕人不悅的皺起了眉頭,眉間的神色也有點駭人。
「哦——」白旭終於放下心來,道:「原來如此啊——」
一邊道,他一邊想用手去撫那個刻印,以看清楚其上所刻的字。
「幹什麼?」被他手一觸,那年輕人頓時向後一跳,叫出聲來。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忙道:「我自己來就好。」
臉皮微紅的,他用手輕輕扯開那鈴印附近的皮膚,湊上一些,道:「麻煩先生幫我看一看。」
雖然是自己也有的東西,但這麼近距離看到同性的那個地方還是一件驚人的事情。
奇特的,在那明明是不見天日的地方,卻滿滿的是一斑斑圓形的淤痕,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啃咬過一樣—
眼角瞥到那年輕人惡狠狠的表情,他也只好裝作沒看到的強抑住心頭的古怪感覺,仔細的觀察著那個小小的印。
印上刻的是小篆,字形複雜,不通篆刻的人確實很難辨認——他有點明白這山賊會找上精通金石術的自己的原因了。
看他終於抬起頭來,那年輕人忙急切地追問道:「先生,看清是什麼字了嗎?」
白旭的神色卻有點複雜,緩緩道:「依我看來,那似是「靜璽」二字……」
沒等他說完,那年輕人已現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一股殺氣隱隱在眉間浮現,惡狠狠地道:「原來那混蛋是叫作靜璽啊——」
望向白旭,看他還想說什麼的樣子,年輕人的臉色變得有點駭人起來,道:「今日之事,你要敢說出去一星半字,叫你全家雞犬不留!」
說完,他也不去看白旭的神色,自顧走到椅邊,把脫下的衣物穿戴起來,姿態瀟灑的走出了臥室。
白旭看著他傲岸的背影,暗自搖頭:自己剛想告訴他——在印中使用「璽」字那是皇家的專利,而且——當今皇上……不正是諱「靜」嗎?
不過——自己也沒告訴他的義務就是了。
有點高興自己用壞心眼報復了他的無禮,白旭得意的露出了笑容-……
那年輕人當然完全不知道白旭心中所思,他帶著謎團得解的喜悅回到客廳,招呼了同來的兩人一起離開了白家。
回程路上,他暗暗在心中誓道:靜璽啊靜璽,不手刃你這淫賊,我路蒼發誓從此再不入江湖一步!
不用說,這年輕人就是被男扮女裝的靜皇帝霸王硬上弓的苦命山大王路蒼了——自從上次被靜凌辱之後,他無時無刻不思量著如何報仇。
想從腿間鈴印上找出仇人名字的他每日都抱著鏡子辨認那印上的字跡,奈何那曲折複雜的篆字根本不是他這粗通文墨的武人所能讀懂的。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出此下策,上門討教杭城著名的金石名家白旭——結果終被他如願以償了。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做這麼丟臉的事——跑到不認識的人家裡讓人看自己無法示人的隱秘之處?
好氣啊!
路蒼越想越氣,覺得眼眶中湧起了一陣濕意。
這十天來,他每日都被滿心恨意焚燒著,過著地獄般的日子—
被強行插入的地方裂傷嚴重,一上大號就鮮血淋漓;身體上淤痕斑斑,他只好等夜深人靜才敢到山上的湖邊沐浴;打了印記的地方灼痛難忍,自己還要象個變態一樣抱著鏡子拼命照自己的那個地方想辨認出上面的字跡……
可是這些還不算,還有更悲慘的——
他的男性象徵自從被那個變態美男摸過以後,似乎變得無力起來……想到為證明自己決無問題而找的江南名妓,結果卻因為回想起那天的情形不舉而慘遭嘲笑……他就幾乎有下淚的衝動。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變態禽獸做的好事!
滿心怨憤的狠咬著唇,路蒼沉浸在想象報復的快感中。
現在,就等著今月十五報這不世深仇了!
七月十五滿月夜
如同一切的鼎盛皇朝,大同也定都長安,並將之更名為同安。而月龍橋就位於中央皇城南端與外城的接壤之處。
已是子夜時分。街上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有。月亮的清輝冷冷灑在月龍橋上,那裡卻隱隱有一個人影長身而立著。
不用說,這就是千里迢迢從杭城趕到同安取解藥的露蒼山倒楣……不不不,是威風山大王——江湖上人稱「天鷹」的路蒼了。
可是,路蒼今日卻不只是為了拿解藥而來。
偷偷摸了摸袖中那把鋒利的匕首,路蒼在腦海中想象著這把匕首頂著那個形狀優美的頸項時的情形,不由暗自在心底偷笑起來。
夜涼如水。
日間悶熱的空氣到了晚上似乎化作了一抹抹清涼,又隱隱似有淡至不可察覺的暗香浮動著。
等等……暗香?
猛然醒起的路蒼猛地扭頭——果不其然,北側的橋頭上站的白衣人兒可不正是他要等的人。
雖已卸下女裝,改著白色儒衫的他卻反而在美豔中更添了一份出塵的氣質。
究竟為什麼我夢寐以求的佳人面孔竟會長在這麼一個十惡不赦的惡漢臉上?
完全無法抗拒那張美麗面孔的路蒼只好選擇別過頭,一邊在心中暗自心痛著。
「怎麼,不願意見到我嗎?」
微笑著問道,靜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色中越形清朗,聞之令人心怡。
路蒼還是不敢轉頭看那張對自己有百分之百迷惑力的臉,只是低著頭道:「解藥呢?快給我吧。」聲音低沈而微鬱。
靜笑了起來,走到了路蒼面前,幾乎完全一般高的兩人四目碰了個正著。
路蒼被那雙美絕人寰的眸子一照,只覺心一陣狂跳,忙強行壓抑下來。
「你要我在這裡給你嗎?」靜的聲音裡有戲謔。
倏地貼上了路蒼,靜用手挽過他的腰,另一隻手已在他的股上狠狠擰了一把。
忽然想起上次那個藥是怎麼進入自己身體的,路蒼頓時無法自抑地紅了臉。可是愛面子的他還是強作著鎮靜,道:「那——那——你有地方嗎?」
察覺到路蒼的心慌,靜可恨地笑出聲來。隨即看到憤懣之色湧上那俊朗的眉宇,他忙收住笑意,道:「隨我來。」
不待路蒼搭話,他已展開身形,向北面的外城飛馳而去。
路蒼忙也展開腳下功夫,跟了上去。
輕功出眾正是他被稱作天鷹的由來。現在有機會一展拿手功夫,他哪肯示弱,自然落足功夫,賣命飛縱著。
事實再次令他失望——自己幾已施盡全力,可靜仍在自己三步開外不緊不慢的引導著,完全沒有被超越的跡象。
難道我真的什麼也不如他嗎——路蒼在深心裡湧起一陣悲哀,不由再次握緊了袖中的匕首,似乎可從中得到一些力量般。
靜終於在一座小小的民居前停下了腳步——這是一幢普通的四合院,庭院卻佈置得很是雅致,從名貴的絹窗內透出明亮的光,在這無人的深夜裡顯得分外惹眼。
隨在靜身後進了內室,觸目驚心的映入路蒼眼簾的就是房中那一張比一般尺寸大得多的床——其上鋪陳著紅色錦緞墊褥,而蓋被則是鮮見的白緞所制,上繡有華麗的百花圖案,紅白映襯,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分外觸目。
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路蒼有點受不了和眼前這人一起呆在有床的地方。
「可以把解藥給我了嗎?」
路蒼沒有察覺,他的語氣已經不自覺地虛軟起來了。
靜又露出了那種可恨至極的笑容,道:「脫了衣服到床上去,我就把解藥給你。」
「什麼?」路蒼驚跳起來,「你——你——你——欺人太甚……」
氣極之下,他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不脫藥可沒法給——你就等著裡面奇癢難熬,到處求男人幫你捅一捅吧!」說著和絕美外表決不相稱的下流話,靜倒是滿臉泰然自若的神情。
路蒼呆站在那裡,不知是絕然而去以成就其英雄氣概的好還是忍辱負重先把解藥討來得好。
看出他的猶豫,靜站了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往懷裡一摟,手就去扯他的腰帶,一邊道:「哎呀,好漢不吃眼前虧。眼下先忍一忍,等拿到瞭解藥——你要擺豆腐架子也好,要殺我報仇也好,都悉聽尊便……」
嘴裡在忙,手上也不停,靜手過之處路蒼的衣物紛紛掉落,不一會路蒼就只剩一件裡衣,袒露了大半蜂蜜色光滑的肌膚在空氣中。
路蒼在這麼近的距離被他抱著,眼睛裡是他絕美的容顏(而且是他最沒法抗拒的那種),鼻端是他不知是何種熏香的好聞香氣,又被淫藥的威力所攝,實在是欲拒無力。
最後一件蔽體的衣物掉落時,他也被壓倒在了那張佈置的奢華淫糜的大床上了。
被靜熾熱的嘴唇吸吮著胸口,路蒼覺得所有反抗的意識都象被他的體溫融化般變得酥軟冒著泡泡消失在空氣裡,而那個明明和女人不中用的地方被他一擼也像著了魔般地變得堅挺起來。
有點好笑路蒼心口不一的反應,靜愈加可惡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賣力地挫揉著路蒼。路蒼只覺一股熱血不受控制的沖上腦門,忙用手掩住嘴巴,害怕自己會丟臉的叫出聲來。
「不許捂著嘴!」
靜蠻橫的命令著,一把扯下了他的手用力壓住,又鬆開了緊握路蒼前端的右手,改用自己的性器去摩擦路蒼。空下的手指則邪惡的深入他的後庭,在那菊洞中用力地前後抽插著,間或還在那要害的一點使勁按壓。
被這樣刺激著的路蒼再也顧不上什麼丟臉不丟臉,無法抑制地叫出聲來:「啊——啊——不要——不要!呀——那裡——啊——不要——不要——饒了我……求你饒了我……不要了——不要了……」
被快感翻弄至幾乎無法呼吸,到最後路蒼只好高聲求饒起來。
宮帷出身,這類密戲早就是家常便飯的靜當然知道他所謂的「不要」只是爽得受不了而已,聽他叫的戚切反而更有感覺,手指技巧地在路蒼後庭要害處一掐,果然路蒼在無法自己的呼叫中渾身顫抖,緊接著就一洩如注了……
「這麼快?」
露出一朵嘲笑的笑容,靜惡質的不去看路蒼射精後又悔又痛的表情,自顧將雙手伸入他身下,用力把他翻轉過來。
「做——做什麼——」射精後渾身虛軟無力的路蒼只有聽憑他擺佈的分。被壓趴在緞褥上,他的姿勢屈辱而可憐。
「你做什麼啊——」
靜扯著他的腰把他的下半身從床上拉起來,感覺懸垂的下體在下一瞬間又被握住,路蒼不由害怕地閉上了眼睛——經過了上次他已經知道即使身為男人也是有辦法凌辱同為男子的自己的。
可是接下來的並不是象上次那樣可怕的激痛,後端入口一陣清涼,隨著那溫熱手指送入自己體內的竟是柔滑的藥膏。
「噓——別說話—」
手指輕柔地在自己體內轉動著,靜似乎在確定藥膏已塗滿內裡的每一個角落。
感覺手下的肌肉已經充分地鬆弛開來,靜毫無前兆地把自己的兇器貼了上去,借著潤滑劑的滋潤,在下一秒就已插入了那個因上次的粗暴蹂躪而至今仍紅腫著的小穴深處。
「啊——」雖然較之上次已經要好的多,路蒼還是無法完全承受那個粗大肉棒的折磨而驚呼出聲。小穴也因為驟然的插入而痛苦的收縮著。
「幹什麼?!不許用力!」
使力拍打著路蒼的股部,靜因為他體內的收縮而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不由生氣地強迫路蒼放鬆裡部的肌肉。
「好痛——」
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聲呻吟,路蒼感覺身後插入的靜開始前後運動,腸子頂端被頂到的地方不堪那硬挺東西的強力撞擊而激烈疼痛著。
靜忘我地撞擊著身下的軀體——身為皇朝統治者的他閱人無數,甚至最富床技功夫盛名的男優雅桃也曾在他的龍床上癱成一團,但路蒼身為武者優雅的肌肉以及未被觸碰過的內穴則是這些男優早被開發過度的內裡所難以比擬的。
看著隨著自己每一次野蠻的深入,那背部優雅豐盛的肌肉就緊縮成一團,路蒼純男性的軀體的蜜色皮膚上密布著細密的汗珠,空氣中蒸發著做愛的淫靡味道——靜幾乎無法自主的從心底深處興奮起來。
「你——你好恐怖——」
感覺身上的靜令所有男性自歎弗如的持久力,路蒼聯想起自己在床上撐不過他二分之一時間的丟臉表現,不由一股嫉妒之意從心底冒了出來,在口中隨意說道。
「是嗎?」興奮地氣喘著的靜忽然加快了進出的頻率,「看你好像還有餘力說話嗎——啊?是不是!」
「啊——啊——」
路蒼實在無法承受他激烈的拍擊,支撐整個身體的手臂激烈的顫抖著,內臟被翻攪到貫徹心肺的疼痛,可是致命的前端卻被他緊握在手中,一邊的乳頭也被靜以野蠻的手法強行刺激著,從喉間發出的叫聲已經接近於慘叫了。
「放手——放手!不行了——不行了——」路蒼的手臂支不住靜全力的衝擊,整個人終於無力的墜在了床上,眼淚不受控制的滴在緞被上,可是靜還是不肯放鬆的持續在倒在床上的路蒼的體內抽插著。
這折磨似乎永無止境……
不知過了多久,在路蒼以為自己已經快死掉的那一瞬間,靜忽地一聲低叫,一股強大的熱液噴薄而出,瞬間充滿了路蒼的整個內部。
路蒼已經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好任憑那恥辱的認證在自己整個內部滾熱的流動著,似乎要充斥自己整個身體般地擠壓著。
「嗯——」在如此這般的折騰了三次後,靜終於也力盡了。
兩個人胡亂癱軟在床上,靜雪白的肢體與路蒼蜂蜜色修長的四肢淫亂的糾纏著,緞被也纏成一團,整個房間充斥著揮之不去的淫蕩空氣。
「還沒問過你叫什麼名字呢?」還是靜先恢復過來,撐起身,俯瞰著因脫力而癱軟在床上的路蒼。
「路——蒼——」
輕如歎息的聲音,卻在路蒼剛開口之際就被靜堵住了微啟的唇舌。一番激烈的唇齒交纏之後,靜凝視著路蒼迷蒙的雙眸,道:「叫我靜——」
「靜——」路蒼掙扎著睜開眼,卻看到那個人已經從床上起了身,正在飛快的著衣。
他猛然醒起一事,忙道:「啊,解藥——你還沒給解藥呢!」
恐懼使他從床上驚跳起來,瞪視著那個又一次成功欺辱了自己的美麗男子。
「解藥?解藥不是已經給你了嗎?」靜自顧穿著衣裳——繡滿精致刺繡的白色底袍。
路蒼卻無心欣賞那件精美的衣裳,使力下了床,連白色的錦被從他身上滑下也無暇顧及:「你——你別開玩笑——什麼時候給我的——」
想走到靜身邊,發軟的雙腿卻力不從心的倒在了地上。
靜又微微一笑,把手伸入那個與自己相接有大半夜的地方,用力一挖——把那沾了自己的體液的手指伸到了路蒼的面前:「這不就是解藥嗎?——怎麼,還嫌不夠——都已經給了那麼多劑了——」
「什麼——這是什麼解藥?」
不能置信的看著那手指上的東西,路蒼拼命睜大了眼睛,「你——你——」氣得幾乎無法說出話來,他強撐著自己想起身。
「不相信?那好——」靜把手伸向衣襟,又掏出了一粒和上次一樣的碧丸,扔在路蒼眼前:「這可是宮闈秘制,名貴的緊——不過算了,送你一粒——你找條狗什麼的試試看就知道了——」
「下月十五——還到這裡來等我——」
繫上最後的衣帶,他冷冷的拋下一句話。
路蒼幾乎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你說什麼?這不是一次就可解的嗎?」
用一種看著無知者的憐憫眼光望著路蒼,靜道:「怎麼會呢?不是告訴過你這藥很名貴的嘛!」
「可是——可是——」
路蒼已經急得連話都說不清了,「我住在杭州哎!難道要我每月花十天時間從杭州趕到同安,又花十天從同安趕回杭州,就為了——就為了——到京城來被你——來被你——」
「來被我操。」
面不改色的介面,靜冷冷一笑,續道:「那是你的問題了——反正隨你。」
把弄髒的手指用力在路蒼臉上一抹,他一個縱身,就消失在了窗外……
剩下路蒼欲哭無力的握著那個藥丸,可憐兮兮的倒在床邊的地上,腦海中回蕩著那兩句讓他屈辱至無法思考的話:
找條狗試試……
每月十五來讓我上……
天啊……!!!
引子
大同王朝統治天下三百年,太平盛世占了大半有餘,而自本朝靜宗皇帝二十歲執政以來,商貿較之前朝更是發達,人民生活安泰,天下一片歌舞昇平——這種情況下皇帝做起來自然也輕鬆。
偏這靜宗又是個特別愛玩的性子,從來不甘被困在這小小宮城,於是類似這樣的場景便常會在宮中出現——
值更的小桂子一如平常,打了五更就入寢宮伺候皇上梳洗。
卻見那楠木書桌上赫然平攤著一張紙,上書龍飛鳳舞大字若干:
「朕往江南一遊,少則二月多則半年必回。朝政由同心王暫攝。 欽此」
「天啊——皇上又溜啦——」
小桂子一路奔向大掌事的房間,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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