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試閱
一
深夜時分,一棟別墅還亮著燈,兩道陰風呼呼颳到別墅外。
「小瑞呀……」飄忽陰森的年輕女聲在昏黃的路燈下尖銳響起,卻不見路燈下有人的影子,「這就是我兒子住的地方,我就不進去了,下回玩牌九我絕對不找你,都把兒子輸給你了。」
「可是妳不帶我進去,萬一我被妳兒子趕出來怎麼辦?」路燈下又傳出一聲少年怯弱的聲音。
「你是鬼呀!就算我兒子是陽年陽月出生的帝王命,我都簽字畫押把兒子賣給你了,他的陽氣已經傷不了你!哼!老娘才不進去呢!」女人的聲音越發尖銳,路燈也因此忽明忽暗,「反正我不管,你愛去不去,我閃了,我還要趕麻將場呢!」
說罷,一陣陰風掃過,天地安靜。
隨後一陣輕微的陰風吹進別墅。
一進家門,耿恆威拽下領帶脫下西服,整個勞累的癱進沙發裡,隨手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看了會兒沒什麼有意思的新聞,全是些他不愛看的哭哭啼啼家庭劇,他煩躁的掏出香菸,點上火狠狠吸一口,可滿腦子還是明天的行程,腦海一刻得不到休息。
談生意、開會……開會、談生意……
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個字:煩。
擰滅菸,扒掉襯衫,走進浴室洗個熱水澡好好舒緩下壓力,但蓮蓬頭剛開,水剛剛淋下,門口響起催命似的鈴聲。
大半夜的誰還來找他?
耿恆威抹把臉上的冷水,大跨步走去開門,門一打開,外面什麼都沒有,突然迎頭吹來一股涼颼颼的冷風,淋了水的耿恆威猛地打個冷顫,冒出雞皮疙瘩。
確定門口沒有人,耿恆威眉頭緊皺的關上門,隨即進浴室痛快沖澡,沒注意到冷水已經被人調成熱水。
嘩啦啦的水聲在這座只住著一個人的別墅裡顯得十分清晰,電視機主動的變換頻道,放起了快意江湖的武俠劇,刀劍互砍的聲音連正在洗澡的耿恆威都聽得到。
耿恆威拿起浴巾裹住下半身,隨意撥弄一下潮溼的頭髮,打開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坐到電視機前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
躺上沙發背,仰頭喝著啤酒,赤裸的胸膛滑下髮梢滴落的水珠,結實的肌理優美的攏起肌肉的線條,褐色的乳頭緊緊的挺立,吞嚥的動作使胸膛起伏,乳頭也顫動般引人目光,一直看到下面的腹肌肉。
耿恆威莫名其妙感到一點冰涼貼著胸膛,好像有人在碰他,他不舒服的皺眉,別墅裡只有他一人,根本沒有第二個人,他沒多想,喝完啤酒關了電視機回房睡覺。
沙沙沙……
未關緊的門可以看見電視機自動輕輕打開,聲音已調到最小,但一沾床的耿恆威早已昏昏睡去。
電視開了會兒,耿恆威均勻的呼吸聲傳來,輕輕關上電視,臥室的門悄悄打開,被子緩緩的拉開,露出耿恆威洗過熱水澡而微微發紅的健美身軀,每一處都讓安靜的空氣產生不穩的波動。
冰涼滑過胸膛、肚臍、小腹,有些硬的黑色毛髮,垂軟但巨大的男性物體,緩慢的揉搓,使其挺起。
原本睡得比較沉的耿恆威被下體的陣陣快感折磨醒,他一睜開眼,冰涼的感覺迅速脫離。
黑洞洞的臥室耿恆威什麼也看不見,可是他的被子已經掀開,身體毫無保留的暴露空氣中,男性物體直挺挺的豎立,一副威風凜凜的模樣。
耿恆威以為自己工作太累睡糊塗,直接抓住需要發洩的物體,一下一下的擼動,但一邊睡一邊自慰,那速度自然而然漸漸變慢。
幾乎睡著時,耿恆威忽然又感覺到那抹冰涼貼上胸膛,這一次不是只單純的貼著他的胸膛,而是沉重的壓上他,讓他動彈不得,一隻無形的手抓住他自慰的手,幫助他解決生理需要。
該死的,難道他被鬼壓床了?
耿恆威頓時清醒,貼緊他身體的冰涼有生命似的壓制他的行動,令他不能掙扎。
這種情況下不論身體如何興奮,都讓人覺得可怕,尤其冰涼包含住他的下體吮吸,耿恆威拚盡全身的力氣掙動,但冰涼滑過男人物體最敏感的小孔時,耿恆威全身大受刺激的顫慄,一股股熱液毫無保留的噴出,卻一滴不剩的消失在那冰涼中。
不能動彈、發不出聲,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中進行,耿恆威根本看不到到底是什麼鬼壓在他的身上。
他瞪大眼睛直視上方,原本貼著他嘴唇的冰涼往下縮退,居然還膽小的顫抖了一下。
「我……」
細若蚊吶的聲音輕飄飄的散去,耿恆威以為這隻鬼會離開,哪知冰涼又流到他的下體,試探的戳進他的後庭,明白鬼要幹什麼,耿恆威雙眼越發陰沉,使看不見的鬼不敢動他一分。
見耿恆威只能雙眼作威,鬼大起膽子。
耿恆威雙腿掰得大開,無形而且冰涼刺骨的空氣擠進後庭,洗過澡的他連後面的地方都有些微的軟綿,一進一抽的開拓著。
鼻子既急又喘的呼氣,即使耿恆威在現實再有能耐,被鬼壓床也只能乾躺床上隨這隻鬼折騰。
比方才更冷的感覺抵上已經柔軟的後庭,耿恆威咬牙,不但雙眼陰沉,而且臉色鐵青,但鬼一鼓作氣,完全挺進他的身體,將狹窄的後庭開出一條適合抽插的通路。
耿恆威疼得全身直冒冷汗,每一次插進抽出都像要把他撕裂似的,他幾乎能聽到輕微的喘息聲,混著血的氣味淡淡傳開。
「嗯……」
身體裡的東西越來越硬,耿恆威越來越痛苦,痛苦之中還有不經意挺上敏感點的快感,似乎發覺耿恆威有時不尋常的收縮,那東西便又往讓他獲得快感的地方狠命挺去,發洩疲軟的地方立即起了反應,不一會兒生龍活虎的抬頭。
耿恆威心裡罵了聲該死,可鬼已知道怎麼讓他快樂,一次次搗上敏感點,讓他的痛苦全部轉化成快樂的顫抖,完全不知鬼已經鬆開對他的壓制,不由自主的抱住那個強暴他的鬼,但雙手抱空,他這才清醒一些。
身體完全背叛,令坐起的耿恆威逃不開,藉著照進來的月光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後庭被無形的東西抽插著,連裡面咬住鬼不放的肉都看得見,既淫蕩又誘惑鬼更加狠狠的侵犯他。
「滾!」耿恆威暴怒的吼道,雙眼充滿使人害怕的猩紅。
可惡的是那隻鬼只是輕輕的顫抖下,反而越來越深進入他,強烈的快感使耿恆威一頭倒上床頭,抓住被褥的承受鬼的進出,鮮明的快感使男性陽剛的身體充滿情色的味道,俊美的臉孔布滿汗水,滑下額角。
曲起的雙腿間,無須愛撫的男性物體已經滲出透明的液體,被蹂躪的洞穴早已流血,方便鬼更容易侵犯他,每一次撞擊都使耿恆威的雙眼充血,憤恨的瞪著看不見的鬼。
精液再一次噴出,瞬間消失,耿恆威此時張嘴要那隻鬼滾,但停留在身體的東西又一次活動起來,頂得他剛張開的嘴只能喘息,什麼人都抱不到的被繼續侵犯。
被手機的鬧鈴聲吵醒,耿恆威一醒來習慣性的耙下頭髮,但剛抬起手臂就渾身腰酸背痛,被蹂躪一整夜的屁股疼得他不能動。
掀開被子,一看下面,已經閉合的地方果然慘不忍睹,耿恆威仰上床頭緩和會兒疼痛後下床,好不容易走到浴室清洗一下全身的精液味道。
明晃晃的鏡子一下子進入視線,鏡子出現一張少年的臉,蒼白的臉帶著點害羞的紅色,又大又亮的眼睛看一眼耿恆威趕緊低下。
「你……你好……」
耿恆威一呆,鏡子裡的少年微微放大膽子,「你後面還疼嗎?」一問完,那張白得好像紙的臉脹紅。
匡啷──
有力的一拳,鏡子應聲而碎。
「啊──」空氣裡發出少年受到驚嚇的叫聲。
「敢上我,找死!」耿恆威冷冷的哼笑一聲,一腳踢開腳邊的碎片,隨後屁股疼得幾乎變成兩瓣。
忍著屁股的疼痛,清洗完自己,耿恆威走出浴室,打電話給自己的秘書,告訴她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他要好好的招待一位特別的「客人」。
「強暴完我怎麼還不走?」耿恆威坐在沙發上,雖然臉色虛弱,但強悍逼人的氣勢半分不減,陰鷙的雙眼反而有越來越危險的感覺。
看不見的「客人」一聲不發,一個藥箱飄過來,自動打開,飄出一支消炎止疼的藥膏,耿恆威瞪著那支膏藥,陰冷的目光使鬼控制不住藥膏抖了又抖,小心翼翼的飄回藥箱放到耿恆威面前的玻璃矮桌上。
「說話!」耿恆威命令。
「我……我叫柯幸瑞,大家都叫我小瑞,正好做鬼三年,昨天和你媽媽玩牌九,她把你輸給我了。」
那自稱「小瑞」的鬼怯怯的一口氣說明不走的原因,而且還飄出耿恆威母親將他賣給他的賣身契。
輕飄飄的契約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還有那個簽名那個印章都說明一件事──耿恆威被自己老媽賣了。
耿恆威仔細辨認筆跡,竟然真的是他死在麻將場上的老媽筆跡,頓時他臉色青白交加,眉毛倒豎。
「很好,十分的好!」耿恆威不怒反笑,陰惻惻的笑臉反使鬼的陰氣退離他,「告訴那死老太婆,每逢過節時別再托夢要我燒紙錢給她打麻將!」
「那你好好休息,我幫你轉告她。」
冰冷的鬼氣消散,連同屋子裡的冰涼一起消失,耿恆威明白小瑞已經走了,再也忍不住的跳起,拿起藥箱飛快打開翻找消炎止疼的藥膏,打開腿塗抹紅腫不堪的穴口。
可惡,那死老太婆做了鬼還死性不改,居然把自己兒子輸了!連這種莫名其妙的鬼事都能遇上,而且被這只外表柔弱的鬼強暴,耿恆威覺得他的人生總有一天會毀在他老媽手裡。
可是老媽是他唯一的親人,即使得知他是同性戀也沒有不認他這個兒子,終究是他老媽,但那個叫「小瑞」的鬼一看就是未成年,他老媽怎麼把他輸給一隻未成年的鬼?
就當沒發生過這事吧,耿恆威躺進沙發,難得休息的一天讓他精神輕鬆,再加一夜的做愛,他漸漸沉睡。
「我回來……」匆忙飛進別墅的陰風止住聲音,讓他好好休息。
仔細端詳耿恆威,小瑞發現他放鬆睡著時比醒著時容易接近,不會用恨不得吃掉他的可怕眼神嚇他,也不會凶巴巴的說話,每到這時,耿恆威的陽氣便像烈火似的燃燒,稍微一碰到就會被灼傷,他本能的往後退,雖然鬼喜歡陽氣,但過分強烈的陽氣只會燒傷鬼,讓鬼害怕不敢接近。
耿恆威果然如同耿太太說得那樣俊美帥氣,一眼就能吸引住女人視線的完美臉龐,以及強健的身材,但好難壓住耿恆威,小瑞的鬼力全部消耗在壓住耿恆威,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碰不到看不見的鬼,耿恆威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只是想想被打的畫面,小瑞就覺得很可怕,可是為了求耿恆威,他才會學了整整一個月的牌九,好不容易把耿太太的財產全部贏光,最後只能用耿恆威交換全部的財產。
他以後要和耿恆威好好相處。
找到一床毯子,輕輕飄出臥室,蓋上耿恆威,免得只穿了一件三角褲的耿恆威著涼,小瑞又把浴室的一地碎玻璃打掃乾淨,看看耿恆威的手,沒受太大的傷,小瑞便塗點藥水。
直到中午,耿恆威在一陣香味中醒來,下體的疼痛徹底破壞他睡到自然醒的好心情。
煩躁的揉揉頭,耿恆威剛要站起,腰酸得他差點一屁股坐回沙發,幸好及時扶住沙發,不然屁股狠狠坐進沙發的滋味必定疼上半天。
想起那個遭受一夜凌虐的部位,耿恆威扶住沙發的手抓得發白。
該死的,他居然被一隻鬼強暴了!
可惡,如果不是摸不到碰不著,這隻鬼壓上他時就已經完蛋!
耿恆威暴躁的低咒,一陣陰風颳出廚房,讓他全身一冷,已明白那隻鬼沒有走,甚至做好飯──一碗泡好的泡麵。
「你的冰箱裡什麼都沒有,只有泡麵和啤酒。」泡麵在耿恆威面前懸空飄著,傳來小瑞輕飄飄的聲音,「髒衣服也堆了很多,地好像也好幾天沒拖,到處都是灰塵。」
耿恆威瞪著小瑞發出聲音的方向,「你少管我的事!」女傭家中有事辭職已經半個月,他早晚飯基本在外面解決,中午在公司解決,衣服一天一換,已經積攢了一大堆無人過問。
「唔……」小瑞低不可聞的說:「可是我已經打掃乾淨,衣服也晾好了。」
一說完,把泡麵丟耿恆威手裡,陰氣頓時消失,小瑞徹底藏匿住自己陰冷的氣息,很害怕耿恆威又燃燒起來的陽氣。
太可怕了!帝王命格之人的陽氣充滿周身時,光是看一眼就讓他害怕!那種熾熱的感覺好像要把他吞噬!生氣的耿恆威好可怕呀!
把自己縮在最陰暗的牆角,小瑞欲哭無淚,他強暴了耿恆威,耿恆威理所當然討厭他,可是他現在是一隻七魂六魄快散的鬼,必須依賴帝王命格的人的陽氣穩固魂魄,不管耿恆威多麼討厭他,他也要留下來。
雖然不知道那只強暴了他的鬼在哪了,但耿恆威感覺他沒有離開他,一定在某個角落注視著他。
耿恆威對著泡麵皺緊眉,居然要吃強暴他的鬼泡的泡麵,讓他很想把這碗泡麵扔進垃圾筒,然後叫外賣。
以為幫他打掃洗衣再泡上一碗泡麵就能使他不生氣嗎?根本不可能!
他耿恆威不是心胸寬廣的人,況且他是被強暴,沒必要饒對方。
耿恆威陰陰的笑,小瑞看到他的笑容越來越害怕,把看不見的自己盡量縮成一團,不讓耿恆威發現他。
小瑞忐忑不安的等到晚上,趁耿恆威洗澡時,偷偷撥起號碼,電話直通陰間。
那頭傳來吵雜的搓麻將聲,「喂,哪位?」
「耿太太,是我。」
「小瑞呀,我兒子怎麼樣?身材不錯吧?」
「我害怕他。」
「你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明白?你是鬼!不過……呵呵……」對面發出耿太太得意的笑聲,「不過我也害怕我兒子,所以你自己搞定我兒子!拜拜!」
砰──
掛了電話,浴室的水聲也停止。
小瑞趕緊掛上電話,想躲到耿恆威發現不了他的地方,但耿恆威依然感覺到他的陰冷,對著他存在的方向看一眼,嘴角冷冷的上揚,露出成熟男人的性感。
「還沒走是嗎?」
丟下一句意義不明的問話,耿恆威走進臥室。
時鐘漸漸走到陰陽交替的深夜十二點,龜縮牆角的小瑞聽著秒針的滴答聲,不禁看向臥室門,而後飄起。
臥室裡的耿恆威翻來覆去睡不著,那隻鬼的存在讓他睡不著,整個腦海都盤旋著那隻鬼的影子。
那隻鬼好像是叫柯幸瑞,一副年少的模樣,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麼年輕就死,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居然強暴他!
一想到這,耿恆威平復的激動心情再一次充滿熊熊怒火。
忽然,一陣陰風吹開關緊的門,不需多想,耿恆威也知道是誰搞的鬼。
小瑞就在面前,但耿恆威只能確定他存在,卻看不到摸不到他,最多皮膚感到一些微的冰冷。
「你進來幹什麼?」他冷下臉沉下聲,不悅的問。
「已經十二點了。」小瑞小小聲的回答,有點不安,有點興奮。
耿恆威不知道十二點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也不懂小瑞為什麼回答十二點,小瑞接著說:「夜裡十二點是陰陽交替的時間,最適合我和你做愛。」
耿恆威頓時明白小瑞的意思,「你敢和我做,我就殺了你!」
剛說完這句話,他猛然覺得不對,都已經是死過一次的鬼怎麼會怕再死一次的威脅?而且對方是一隻沒有實體的鬼,任何威脅都對他無效。
「我很理解你被強暴的心情,但我必須強暴你,對不起。」
不等耿恆威接不接受自己的道歉,小瑞沒有形體的身體鑽進被子裡,冰冷爬滿耿恆威,尤其是胯間的挺立,好像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有技巧的撫弄。
再一次經歷昨夜被壓的性愛,耿恆威不爽到極點,憤怒的命令:「放開我!」
此時的耿恆威在小瑞的眼裡不但是一臉憤怒,而且陽氣像火一樣燃燒,滾燙的灼熱傷害著他因為受傷而化為無形的身體,即使再一次忍受傷痛,他也要和耿恆威做愛。
身體的一部分鑽進耿恆威的嘴裡,堵住他的聲音,又一部分試探的進入受傷的後穴,小瑞輕輕的說:「對不起……」
雙手雙腳雖然能動,但一股力量使耿恆威無法起身,後穴擠進冰涼的觸感,一手摸到下體,什麼都摸不到,卻清晰的感覺到冰涼一直往他的身體裡鑽,前方的挺立也是如此。
「唔……」他想出聲阻止,可是嘴巴裡一陣深入的鑽動,使他不能發出聲音。
後穴裡的冰涼一邊脹大一邊抽動,沒有太多的技巧,卻一次次準確的頂上敏感點,耿恆威抗拒的喘息,陣陣強烈的快感卻使他的身體臣服快樂之中,受傷的後穴麻痺之後感覺不到痛苦,火熱的內壁反而主動吮吸住小瑞,要求更加強烈的摩擦。
身體的火熱越發感受到小瑞的冰涼,深深刺激耿恆威的感官,脹滿的後穴收縮著,前方的挺立腫脹的發疼,流下愉悅的液體。
耿恆威不由自主的握住下體,小瑞的冰涼依然沒有離開,一人一鬼一起上下套弄,奇妙的感覺令耿恆威很快達到高潮,精液噴射而出,剛剛劃出一道白線便絲毫不留痕跡的消失。
「還不夠,要更多更多的精液才行,我們再做幾次吧。」
小瑞的聲音彷彿就在耳邊,一絲絲的寒氣使冒著熱汗的軀體顫慄,耿恆威惡狠狠的瞪著房頂,恨不得殺了這只敢強暴他第二次的鬼。
「別生氣,我這次會溫柔一點的。」小瑞不敢放開耿恆威的嘴,緩緩進入他,小心翼翼的進行下一次的性愛。
連強暴自己的鬼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楚,更碰不到鬼,耿恆威渾身都是脾氣,怒氣無處發洩,只能狠狠捶下床。
可惡!為什麼這傢伙是只看不到碰不到的鬼?
一
深夜時分,一棟別墅還亮著燈,兩道陰風呼呼颳到別墅外。
「小瑞呀……」飄忽陰森的年輕女聲在昏黃的路燈下尖銳響起,卻不見路燈下有人的影子,「這就是我兒子住的地方,我就不進去了,下回玩牌九我絕對不找你,都把兒子輸給你了。」
「可是妳不帶我進去,萬一我被妳兒子趕出來怎麼辦?」路燈下又傳出一聲少年怯弱的聲音。
「你是鬼呀!就算我兒子是陽年陽月出生的帝王命,我都簽字畫押把兒子賣給你了,他的陽氣已經傷不了你!哼!老娘才不進去呢!」女人的聲音越發尖銳,路燈也因此忽明忽暗,「反正我不管,你愛去不去,我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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