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三年,他從窮小子變成夢幻老公排行榜榜首,
哼,這全是為了要報復負心的前女友!他想好了,
跟她的妹妹天天在她面前上演恩愛秀,肯定有用!
但那自詡正義的小記者,竟從女配角變成女主角,
在他心裡的地位節節升高,唔,這可有點糟糕……
敏銳的記者觸角,讓她知道面前的男人不好惹;
可是女性本能,卻使她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
接觸後,她發覺他很有魅力,搞不懂怎有人放棄。
既然姊姊沒有慧眼,這男人她就不客氣的接收了;
今天起,他成為她的私人所有物,謝絕他人覬覦!
章節試閱
楔子
鄉間公路上,一輛紅色的賓士Smart For two迷你車,在細雨霏霏中迅速前行。
駕車者是個年輕女子,神色看起來頗為疲憊,黑眼圈也甚是明顯。
她一邊開車,一邊還戴著藍芽耳機撥打電話。
無人接聽。
年輕女子皺了下同樣滿是疲態的眉頭,將車開上一條岔路。
這條岔路的盡頭,是一處群山環繞、清幽寧靜的度假別墅區,她非常熟練的,將車開往其中一幢兩層樓的小洋房。
到了門口,她詫異的發現有一輛越野車停在門前;更讓人不安的是,洋房的大門竟然敞開著。
女子三步併作兩步,衝進敞開的門裡。「姊姊,妳在這裡嗎?」
前廳和客廳都沒有人,她一陣驚慌,立刻將手機緊握在手裡。
「這麼說,妳真的去墮胎了?」
男人的咆哮從二樓傳來,女子猝然一驚,驚慌的抬頭望向二樓。
「沒錯。」
接著傳來的女聲更讓她吃驚,那是她姊姊紀黛言的聲音。
「難道你以為,我真的會為你生兒育女嗎?你有什麼理由相信我會生下小孩、跟你走?」
「我沒有相信什麼,但有了小孩是事實!想不到妳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那是一條生命,妳知不知道?」他暴怒的聲音裡,有著銳利的沉痛。
「我說過我會負責的,也會娶妳,我一定會給妳和孩子幸福安定的未來──」
「簡世爵,你要怎麼對我負責?要怎麼給我幸福?告訴你,我一點也不想嫁給你!
你只是個小職員,憑你的薪水,根本負擔不起我要的生活;聽好了,我們倆的事,絕對不能讓我父母知道。」
二樓傳來的對話,讓紀黛玲膽顫心驚,停下腳步的同時,她用力握住了原木扶手。
「原來就是因為這個理由,妳才背著我,拿掉了小孩!」
簡世爵咬牙切齒的語調,讓紀黛玲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背著你?容我提醒你,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婚姻的承諾!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而且會懷孕是我不夠小心!
況且,有了孩子對你來說,難道不是麻煩嗎?我認為這樣做,才是對你我都好的決定。
以你的條件要負擔我和孩子,也太難為你了。」紀黛言的語氣,充滿了冷漠與狂傲。
「我從來沒有說過妳和小孩會是負擔!」簡世爵的聲音,低沉得讓人毛骨悚然。
「但小孩是我的負擔!所以我處理乾淨了。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日後我們還可以悄悄在一起。
但你若是還想要我嫁給你,那我就只能從現在起,和你一刀兩斷。」紀黛言極端冷靜的語氣,同樣讓人不寒而慄。
簡世爵冷哼了一聲。「我想我明白妳的意思了。」
「世爵,你要知道,我是愛你的,可你不是我理想中的丈夫。」紀黛言的語氣軟化了不少。
「難道你希望我跟著你過苦日子嗎?我受不了沒有錢的生活,那樣我會發瘋的,你也不希望看到我變成那樣吧?」
「是的,我當然不希望看到妳變成那樣。」簡世爵的語氣倏然變得冷靜起來。
「那麼……只要我們小心一些,還是可以在一起的不是嗎?其實我拿掉孩子也是無奈之舉,請你一定要諒解。
如果讓我父母知道,不只我會遭殃,他們也不會放過你,我真的不想你因為愛我而出事。」紀黛言此刻柔軟的語氣,和之前的盛氣凌人判若兩人。
「看來我應該感謝妳這麼替我著想,讓我還可以繼續當妳的情夫。」
「你是我的愛人啊。不管未來我嫁給誰,你都是我最愛的人!世爵,我愛你,你一定要相信我。」紀黛言的口氣如釋重負。
「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在我爸的公司裡,替你安排一個不錯的職位,也方便我們見──」
「拿開妳的髒手!不要用它來碰我。」簡世爵突然揚起的聲音如刀鋒般凌厲。「妳讓我覺得虛偽極了,甚至噁心!」
在樓下的紀黛玲,因為他的怒吼而全身發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怎麼能對我這麼說!」
「收起妳的眼淚,它們對我已經失效了。
在我完全看清妳的虛偽、貪婪、自私與毫無責任心後;在妳親手扼殺了一條小生命後,我怎麼可能還和妳在一起?
現在,就連多看妳一眼,都讓我覺得骯髒不堪!」
簡世爵銳利的聲音,一字一句都敲打在紀黛玲的心坎上,讓她益發的不知所措,甚至感到驚恐不安。
她的姊姊,一直乖巧溫柔的姊姊,怎麼會是那個說出那麼多可怕話語的女人?
「簡世爵,你以為你是誰,怎麼可以對我這麼說話?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居然還敢罵我?你、你給我回來!我沒讓你走,你怎麼敢走?」
隨著紀黛言氣急敗壞的喊叫聲,簡世爵疾步下樓的身影,躍入了紀黛玲的視線。
她下意識抬起了目光,與那雙燃燒著仇恨之火的利眸對視。
徹骨的寒意從腳底竄上背脊,凍住了她全身的血液,甚至心跳。
這是怎樣的眼神?
她無法用言語形容,印象卻十分深刻。
紀黛玲明白,這一眼,會讓她終生難忘。
第一章
金爵集團的神祕繼承人,即將悄然抵臺。
這個消息,讓全臺灣的媒體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摩拳擦掌、各顯神通,想要採訪到這個富可敵國,卻從未在任何公眾場合露過面的神祕繼承人,得到第一手的獨家內幕。
紀黛玲所在的《思想家周刊》,當然也不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林總編一再催促她這王牌記者出馬,如果能弄到獨家專訪,絕對可轟動業界。
但平日對於跑獨家新聞熱情十足的紀黛玲,這一次卻意興闌珊得很,似乎對這位亞洲最大財團的唯一繼承人,毫無興趣。
她不但沒有到處探聽消息,反而早早的告假下班回家,讓採訪部的所有同仁跌破眼鏡,感嘆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也讓期待她拿出不凡表現的總編大失所望。
紀黛玲開著她的二代Smart For two,並沒有直接回公寓去,而是開向了位於東區的紀家大宅。
「黛玲,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不是叮囑過妳下午一點前回來的嗎?這樣才有時間幫妳做個全身SPA!」她一進門,紀夫人就迎了上來。
「媽,我今天要交稿,這已經是我的最快速度了。」
「別說廢話,趕緊上樓。造型師和化妝師已經準備好了。」紀夫人一把拉住女兒的手。「今天不准妳以任何藉口拒絕參加晚宴。」
「我這不是乖乖回來了嗎?」紀黛玲唉聲嘆氣。
「這整個星期妳都對我耳提面命,我哪敢怠慢?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會要求要我們全家共同出席。」雖然她討厭應酬交際,卻也明白對於他們家的「真世國際」來說,今天這位訪客有多重要。
「金爵集團的賀主席向來重視家庭,聽說他不管多忙,每個星期必然會找一天,召集家族所有成員一起吃飯,我想就是因為這個理由吧。」穿著粉色露肩小洋裝的紀黛言緩緩步下樓梯。「媽,我穿這件怎麼樣?」
紀夫人拍手稱讚。「比那件紫色的好多了,粉色果然更適合妳。」
「黛玲,妳覺得呢?」紀黛言眨動著那雙明媚大眼,看起來既無辜又清純。
「姊姊穿什麼都好看,像我,就不適合這些女人味十足的禮服。」紀黛玲微笑著摟住母親的肩膀。「媽,我也要穿洋裝嗎?」
「黛玲,快點上樓,還有兩個小時客人就要來了!妳這是什麼髮型?亂糟糟的,多久沒去做頭髮了?」紀黛言看眼前穿著T恤和牛仔褲,長髮隨意紮起,完全不修邊幅的妹妹,一再搖頭。
「好啦好啦,今天我就做個洋娃娃,任憑妳們擺弄。」紀黛玲拉著母親的手一起上樓。「不過,金爵集團真的會投資嗎?他們一向不涉足旅遊業。去年在曼谷的亞洲經濟年會上,我曾採訪過賀主席,他這個人非常老謀深算,現在旅遊業這麼不景氣……」
「黛玲,能不能先收起妳的職業病?今天來作客的不是賀主席本人,而是他那個從沒有露過面的孫子。」紀黛言美麗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嚮往。「也許他和賀主席的想法不同,況且,外界都盛傳賀主席決定退休了,這個繼承人或許有自己的想法。」
「如果是這樣就最好。」紀黛玲還是感到奇怪,父親的真世國際跟金爵集團,從來沒在生意上有過往來,是怎麼聯絡上金爵集團這位外界有諸多猜測,卻從未正式露面的年輕繼承人的?
今天的晚宴也十分特別,如果真是為了談生意而來,為什麼一定要和他們一家人共進晚餐?
金爵集團的繼承人應該很忙碌才對,哪會為了吃飯特意飛來臺北?
她內心隱約感到一絲不妥,但看著一臉興奮的家人,她只能將這份疑惑藏在心底。不管怎樣,等見到對方之後再仔細觀察就好。
「今天妳們要好好表現,媽聽王議員的夫人說,這位神祕繼承人還未婚。」紀夫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女兒。「黛言下個月就要和沈俊訂婚了……黛玲,妳可以多和他談一些財經要聞,還有妳自己的觀點,明白嗎?」
「媽,妳該不會認為富可敵國的金爵集團繼承人,會看上我吧?全世界的名媛說不定都想嫁給他──不管他長得有多恐怖。他一直沒在公眾場合露面,金爵集團又封鎖了全部關於他的消息,妳不覺得很奇怪嗎?」紀黛玲的記者本性再度顯露無遺。
「他的私人飛機現在應該已經降落了,妳爸親自去機場接他來家裡吃飯。無論如何,黛玲,妳可不能對人無禮!另外,關於他的事千萬不能透露出去分毫。」紀夫人警告向來我行我素的二女兒。
「媽,妳女兒什麼時候公私不分過?放心,再怎麼想拿獨家,我也不會影響到爸的事業。」紀黛玲斜睨了眼姊姊,露出求救的目光。
「好了好了,媽,我們不要再說了,趕緊讓黛玲去梳妝打扮吧。管他長得什麼樣,反正馬上就能見面了。」紀黛言半開玩笑的口氣裡,有著一絲期待。
姊姊臉上那抹一閃而逝的精明,讓紀黛玲不安的心情莫名的加深了幾分。
趁著母親下樓去查看廚師的進度,紀黛玲悄悄拉住正在替她挑選飾品的紀黛言。「姊姊,今天沈俊不來嗎?既然是家人一起吃飯,馬上就要成為我姊夫的他,也應該受邀才對。」
「請他幹麼?」紀黛言看了眼正在遠處挑選服裝的造型師,丟給紀黛玲一個大大的白眼。「我和他還不是夫妻呢,沒有結婚前,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紀黛玲的面容立即嚴肅了起來。「姊姊,婚姻不是兒戲。沈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再說,你們下個月就要訂婚──」
「好了好了,我知道妳擔心什麼。」紀黛言將一串鑽石項鍊掛到妹妹脖子上,嫣然一笑。「再過兩年姊姊就三十歲了,我可不會隨意冒險。金爵集團女主人的誘惑的確很大,可是要坐上去哪有那麼容易?」
她的話並沒有讓紀黛玲放心,反而更加憂慮。
她太了解自己的姊姊,溫婉可人的外表下,卻藏著一顆十足的野心,越是困難的事,紀黛言就越想要挑戰。
她從不干涉姊姊的私事,然而金爵那個連名字也不知道的繼承人,卻引起她異常緊張的情緒。
「其實媽說得沒錯,也許黛玲妳才是那個有機會的人。放心,只要妳看上他,姊姊絕對會幫妳把他追到手。我們姊妹倆,誰去當金爵集團的女主人,又有什麼區別?」
紀黛言看著鏡子裡的妹妹微笑。「不過,妳今天是怎麼了?為了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瞎操心,可一點也不像妳平日灑脫的性格。」
「是啊,我也不知道……我大概是太累了。」紀黛玲的雙眸,在對上鏡子裡紀黛言那雙充滿自信的美眸後,頓時愕然了幾秒。
沒錯,她今天真的有些反常,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只不過是父親邀請的一位客人罷了,何必如此放在心上?
露出自嘲的微笑,她決定不再讓那些煩惱占據她的心,也暫時讓自己習慣緊張思考的腦袋好好放個假。
那個金爵集團的人想做什麼,見面以後自然就明白了。
對於紀家姊妹來說,金爵集團這位神祕的繼承人,絕對不是陌生人。
因此,當年輕英俊、器宇不凡的賀世爵步入紀家客廳時,在人前向來禮儀端正的紀黛言,竟倒抽一口冷氣,嚇得面無血色、幾近昏厥。
紀黛玲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姊姊,她受到的驚嚇絕對不在紀黛言之下。
雖然她只在三年前見過這個人一眼,但那卻是終生難忘的一眼。
此時此刻,當他帶著若無其事的笑容站在她面前時,與紀黛言一樣,她也一眼就認出了他。
紀常泰親切的向他介紹兩個女兒,但姊妹兩人卻都未從震驚中恢復,滿臉倉皇失措。
「黛言、黛玲,妳們愣著幹什麼?」紀常泰不悅的瞇起眼。「讓賀先生笑話妳們沒有家教嗎?」
「紀董,兩位小姐可能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初次見面就登門拜訪,是我唐突了。」賀世爵含笑的眼裡,閃爍著難測的精光,銳利的掃過她們蒼白的臉。
紀黛玲首先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你好,賀先生。」她聲音不自覺的帶著微顫。
賀世爵的雙眸彷彿可以穿透人心般,在她臉上停頓了幾秒,又看似隨意的移開了視線,落在紀黛言臉上。
「紀大小姐,妳好。」賀世爵的嗓音徐緩低沉。
「對不起……我……不舒服……」紀黛言伸手遮住自己的額頭,驚慌失措的轉向紀黛玲。
紀黛玲清楚的看到了姊姊眼裡赤裸裸的恐懼,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神情出現在紀黛言臉上。
「爸,媽,我看我還是先送姊姊回房休息……不好意思,賀先生,恕我們失禮。」紀黛玲強迫自己保持起碼的鎮定,更強迫自己得去注視他那雙讓她感到害怕的眼。
賀世爵平靜的站著,沉默不語;難以捉摸的目光掠過她慌張的面容。
「黛言,妳怎麼了?」紀夫人跑到女兒身邊,感到疑慮不安。「要不要請醫生過來?黛玲,快點扶妳姊姊上去……」
「對不起,賀先生。我大女兒一向身體健康,今日不知是怎麼了……她並不是有意無禮,請你諒解。」紀常泰立刻向賀世爵道歉。
「看來我今日,好像來得不是時候。」賀世爵帶笑的眼裡,有著難測的情緒。「令媛身體欠佳,本應好好休息,我實在不便打擾。」
「賀先生,這完全是個意外,千萬不要見怪,黛言她不會有事。」紀常泰著急的解釋。
「紀董,我看我們不如下次再約,你放心,關於我們的合作,日後有的是時間,我也會在臺北多待一段日子。」賀世爵一邊用平緩的語氣說,一邊揚起頭,看向正走下樓梯的紀黛玲。
紀黛玲清楚的看見他眼裡的冷漠,以及隱藏在他優雅輪廓下的陰鷙。
「紀大小姐沒事了吧?」賀世爵轉過身來面對她。
「謝謝你的關心,她……休息一下就好。」她依舊背脊發顫,脈搏狂跳,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賀世爵帶著讓人發怵的專注,緩緩點頭。「那麼,我也該告辭了。」他倏地移開了目光,轉向紀常泰。
「這……今日實在是非常的抱歉和失禮,改日我一定親自登門向你道歉。」紀常泰懊惱之餘,也只能點頭應允。
「紀董不必介意,意外之事,誰也不想。」賀世爵的目光瞥向紀黛玲的方向。「替我問候紀大小姐,希望她早日康復。」
說完,他就帶著抹耐人尋味的笑容轉身離開。
「賀先生,你真是太客氣了……我送你……慢走。」紀常泰向紀黛玲投以憤怒的一瞥,送賀世爵離開。
紀黛玲靜靜站在樓梯上,腦海一片空白。
眼前發生的事太過讓人震撼,一時間她根本無法,也無力思考;她只能不斷的大口吸氣,想要擺脫胸口那股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這是個瘋狂的世界。
誰能想到,金爵集團的唯一繼承者,居然就是姊姊當年的戀人?
紀黛玲還記得三年前的春天,在別墅裡發生的那一幕。
她想,不只她記得,姊姊也記得,那個賀世爵想必更是不會忘記。
而他當年臨走的眼神,那種充滿了被羞辱和背叛的暴怒、那足以燒毀一切的仇恨之火、那彷彿來自地獄的冷冽……
紀黛玲不敢想像,他再次出現在姊姊紀黛言的面前,是要幹什麼!
她更不敢想像,他以金爵集團的唯一繼承人身分來到臺北,將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這一切都讓她感到恐慌,甚至害怕;如果一切正如她猜測……那麼,絕對會有災難降臨到他們紀家、降臨到姊姊頭上!
「妳好,我是《思想家周刊》的記者紀黛玲,我想見賀世爵先生。」為了搞清楚賀世爵的目的,紀黛玲來到了金爵集團在臺北東區新落成的辦公大廈。
她向來不會坐以待斃,也深知主動出擊的重要性。
與其惶惶不可終日的胡思亂想,還不如直接來找賀世爵證實。
楔子
鄉間公路上,一輛紅色的賓士Smart For two迷你車,在細雨霏霏中迅速前行。
駕車者是個年輕女子,神色看起來頗為疲憊,黑眼圈也甚是明顯。
她一邊開車,一邊還戴著藍芽耳機撥打電話。
無人接聽。
年輕女子皺了下同樣滿是疲態的眉頭,將車開上一條岔路。
這條岔路的盡頭,是一處群山環繞、清幽寧靜的度假別墅區,她非常熟練的,將車開往其中一幢兩層樓的小洋房。
到了門口,她詫異的發現有一輛越野車停在門前;更讓人不安的是,洋房的大門竟然敞開著。
女子三步併作兩步,衝進敞開的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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