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看清楚兇手的長相,他沒有選擇只能——再死一次!
當今美國驚悚小說天王 全美銷量突破5000,000冊
每有新書,必攻佔紐約時報排行榜
作品深受史蒂芬金、詹姆士.羅林斯、泰絲.格里森等名家喜愛
全美銷量突破5000,000冊,單單2010年銷量即破百萬冊
作品橫跨科幻、奇幻、懸疑驚悚,風格多變
每逢沒有月亮的朔月之日,新的被害者就會出現。七名在教堂地下室,四名在廢農舍地窖,另外四名則在兇手預先選擇好的天然洞穴中。
十六個月前,第一具女屍被人發現;一個月後,第二名被害者浮現,兇手這次在棄屍地點以紅色顏料寫下了「夏娃」。自此開始,專精於犯罪側寫FBI探員丹尼爾.克拉克開始全心投入「夏娃」案;起初,丹尼爾只是藉此逃避離婚帶來的痛苦,但隨著週期性不停增加的被害者,這起連續殺人案成為丹尼爾的執著,甚至漸漸成為了他的心魔。
妳得殺死我。我知道他長什麼模樣──他就鎖在我腦海裡!我必須再死一次,然後找回那段記憶──
丹尼爾的前妻海瑟.克拉克先是收到了來路不明的紙條,接著,她依紙條所言搭上某輛黑色禮車,接到了令她心驚膽顫的電話──對方要她阻止丹尼爾繼續調查「夏娃」一案,否則丹尼爾必死無疑。兩個小時後,海瑟無助茫然地坐在自家廚房,心慌意亂;這時,丹尼爾的搭檔竟然致電海瑟,帶來了她無法置信的消息──在追捕「夏娃」的過程中,丹尼爾中槍身亡。
丹尼爾中槍時幸得同行的病理學家蘿莉急救,死而復甦,並成為了唯一認得「夏娃」容貌的目擊者,然而那段瀕死前的畫面,卻被深鎖在記憶之中,丹尼爾根本無法想起。正當丹尼爾被「夏娃」帶來的心理創傷折磨之時,海瑟卻突然失蹤,只留下足以確認「夏娃」犯案的些微線索。為了救出海瑟、消除心魔、更為了揭開「夏娃」邪惡恐怖的真面目……
丹尼爾沒有其他選擇,他必須喚回那段記憶,而方法卻只有一個:再死一次──
《夏娃之罪》以犯罪小說常見的連環謀殺案為素材,但在泰德.戴克深入精準的描寫之下,讀者得以隨著故事舖陳深入,一步步跟隨著作者,走入兇手的深層心理與創傷背景,彷彿能親眼窺見躲藏在人性深處的異樣黑暗,與墮入地獄受苦的悲慘靈魂。
作者簡介:
泰德.戴克 Ted Dekker
泰德.戴可是一位傑出的美國驚悚作家,作品融合靈異、驚悚、奇幻的特質,還帶有些許基督教的靈性和神學色彩,尤以電影般的快節奏和強烈的正邪衝突著稱。戴可出生於印尼,雙親均是傳教士,十九歲前都在熱帶的叢林和異國文化裡打滾。從國際學校畢業後,他返美攻讀神學和哲學,之後曾擔任加州企業的行銷總監,後來更曾自行創業。他在二○○○年出版第一部小說,至今已發表二十餘部作品,均由全美最大的基督教出版社Thomas Nelson發行,橫跨成人驚悚、恐怖和青少年冒險,展現寬廣的書寫幅度。
二○○八年,戴可攜新作《骨人的女兒》和《新娘標本》加盟Grand Central出版集團,簽約金高達兩百萬美金,正式進軍主流書市,也開創了全新的暢銷高峰。目前戴可已出版二十餘部作品,總銷量超過五百萬冊,不僅屢次攻佔紐約時報排行榜,更深受史蒂芬金、詹姆士.羅林斯、泰絲.格里森等名家喜愛,儼然是當今驚悚小說界的天王級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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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簡介:
尤傳莉
生於台中,東吳大學經濟系畢業。著有《台灣當代美術大系:政治.權力》,譯有《殺人排行榜》、《伺機下手的賊》、《繁花將盡》、《達文西密碼》、《圖書館的故事》、《逮捕耶穌》、《誰在看你的部落格》、《騙子的遊戲》、《親愛的兇手先生》、《骸骨花園》等多種。現為專職譯者。
章節試閱
海瑟•克拉克瞥了一眼手錶,大概是十五分鐘內的第十五次了。十一點,那張紙條上寫著。妳會捨命以求的訊息。綠寶石小館的吧檯。加長型禮車。這就是她離婚後首次踏入這裡的原因。
她的朋友拉凱兒•葛蘭是聖塔蒙妮卡最優秀的辯護律師之一,此時正陪她坐在吧檯,隨著綠寶石小館播放的響亮音樂節奏而輕輕晃動。她稱這種音樂是新音樂。相反地,老音樂則是她和拉凱兒二十來歲那些年開著車一起在聖塔蒙妮卡各地奔馳時,車上的收音機所播放的那些音樂。
他們都喜歡新音樂,只是不曉得那些樂團的名字。其實連歌名也不曉得。現在的樂團名再也不像「嗆辣紅椒」這麼感覺鮮明,能表達出清楚的、確定的宣告了。「空中連續蓋火鍋」這種樂團名字是想宣告什麼?她大概也沒興趣知道。
綠寶石小館裡擠滿了市中心的專業人士—打扮幹練的律師之類的,有一半海瑟認出是城裡幾家大型律師事務所的人。她一年前在「畢格斯暨科佛得」律師事務所升為合夥人,剛好是她進公司擔任辯護律師的第十年。再過兩年,她的名字就可以跟傑瑞•畢格斯與科特•科佛得一起印在公司的信紙上。但前提是她還繼續留在這個公司才行。
坦白說,她不太相信自己還會留下。過去一年那些平凡無奇的訴訟,已經搞得她快崩潰了。
拉凱兒深色的頭髮一甩,喝了一口面前的湯姆科林斯調酒,看著賽門—一個洛杉磯的檢察官—穿過房間走向洗手間。他們已經約會一整個月,對拉凱兒來說已經是創紀錄了,她現在三十九歲,從沒有投入過任何一段看起來可能長久的關係。她對付男人的方式就像處理案子:一個換過一個,總是期待著下一筆大進帳。
「所以這個就是真命天子了,嗯?」海瑟問,瞄了一眼牆上的鐘。
拉凱兒朝她露出古怪的微笑。「有可能,誰曉得呢?」
「已經一個月了呢。」
「我可不敢說,親愛的。」拉凱兒抬起一邊眉毛,又喝了口酒。她朝吧檯對面的一名金髮男子點了個頭,那人正專心在跟一個朋友講話。傑克•麥肯奇,她們兩人都知道,是目前正嶄露頭角的明日之星。
「這個不錯。妳一向喜歡金髮男。」
「拜託,他絕對不超過三十歲。」
「這算問題嗎?妳才三十七歲,寶貝,而且這店裡所有男人都看得出來,妳讓其他女人相形失色。」
海瑟的雙眼飄向牆上的鐘。
拉凱兒放下酒杯。「拜託妳別再這樣了好不好?」
「別再怎樣?」
「妳是瞞著我有個浪漫約會嗎?老在看時間!」
「看時間也犯法嗎?」
「我只是想幫妳,親愛的。妳已經離婚——」
「拜託,別又跟我講離婚那套老話了。」海瑟說。
「一點也沒錯。妳忘了自己已經離婚了。妳離開那個自我中心的瘋子快兩年了,而且妳有很充分的理由。可是,妳就是不肯拋開,對吧?不,妳還是保留克拉克這個姓,因為妳曾嫁給一個名叫丹尼爾•克拉克的神。妳為什麼不拋開他?」
「因為他是個自我中心的瘋子——」她喝了口酒,「而且我愛過他。」
「聽我的話。」拉凱兒伸出一手,溫柔地把海瑟的臉轉過來。「看看我們。妳看到了什麼?」
「兩個女人,星期三晚上十一點還待在酒吧裡。跟我們同年保有理性的律師,這時候大部分都已經上床睡覺了。」
「妳什麼時候理性過了?妳知道我看到什麼嗎?南加州最聰明的辯護律師,把自己緊緊埋藏在悲傷的過去裡,因而忘記如何為未來而活。她剛好身材很棒,穿著緊身背心和有破洞的牛仔褲就跟穿著套裝一樣誘人,但這個事實只讓她愛錯人的絕望更悲慘。親愛的,學著享受人生吧。相信我,妳生來就是要迷倒他們的。」
「講得真像個經驗豐富的律師。」
拉凱兒轉身過去面對著吧檯。當然,她說得沒錯。時光繼續往前,海瑟卻還老是停留在昔日。要是有人像她這麼嚴重,大概就會趕緊安排心理治療了。
那個百威啤酒時鐘上頭的長針指到頂端大大的十二。海瑟又掃視了一遍顧客,沒人看著她。不管留下那張紙條的人是誰,那個人都將會來找她。
除非那個人不想讓拉凱兒看到。海瑟過去三個月都在忙蒙多薩的案子,這是個備受矚目的毒品案,牽涉到一個六十歲的墨西哥女人,檢方指控她所開設的乾洗店洗錢,把販毒所得轉為合法。所有的證據都顯示她有罪,但海瑟跟瑪麗•蒙多薩談了一個下午之後,就是沒有辦法相信這個女人有能力洗錢,更不可能有罪。
幕後主使的另有其人。這個人有太多事情要隱藏了。
她假設,那張紙條上指的是蒙多薩案的資訊,如果是這樣,提供情報的人就會希望嚴格保密。
「我們得幫妳找個約會對象,海瑟。至少答應我這點吧。」
「我約會過很多次了。」約她的人遲到了。她看著店裡,尋找任何男人或女人認出她的跡象。
「丹尼爾跑掉之後,妳大概才約會過兩次吧?」
「丹尼爾沒有跑掉。是我離開他。」一名深色頭髮、下頜強壯、眉毛很粗的男子走進酒吧,掃視著群眾,然後目光停在她身上。他的臉看起來像是被人用槍柄揍過一兩次那種。海瑟考慮要臨陣退縮了。
「好吧,妳離開了他。那又有什麼差別?」拉凱兒說。
「差別在於,他還愛著我。」她拿起皮包。「另外妳說得沒錯。我的確需要更多約會對象。就像今天晚上這個。」
拉凱兒看著她。「妳有約會對象?誰?」她隨著海瑟的目光望向房間另一頭。
「門口那位禮車司機。別瞪著看。」
「他?」
「沒錯,」海瑟說,站了起來。「如果我半個小時沒回來,打手機給我。如果我沒接,就報警。」
她離開了,留下拉凱兒在身後瞪著她。
□
那名有著灰熊臉的禮車司機一言不發,領著海瑟離開酒吧。她不知道他打算帶她去哪兒,但覺得自己就這樣跟著他很不智。她在想什麼?
她走出酒吧門口十碼,在人行道停下。「我們要去哪裡?」
他繼續走,沒有解釋,好像她跟不跟著,對他來說都沒有差別。他只是純粹奉命行事罷了。
她又走了幾步。「對不起,或許我搞錯了,但我不會就這麼跟你走,除非我知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他繼續走。人行道上一名年輕男子和他的女友或太太走過來,眼睛盯著她,然後回頭看了看那名男子。她禮貌地點點頭,不打算鬧下去,繼續往前走。
那名男子往左,來到一輛黑色的舊汽車旁,打開門,回頭望著她。還是不說話。
她好奇地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幾個路過的行人正在看他們,於是決定走向車子。當然,她絕對不會上車。但現在回頭的話,只會讓她對這個捨命以求的資訊完全沒頭緒。
她在離車門五呎之處停下,眼神從那個瞪著她的司機身上移開,望向車內。
裡頭是空的。
司機指著後座。「進去吧。」
「這是怎麼回事?」她問道。
「拜託。我只是拿錢辦事而已。」
「紙條是你放的嗎?」
「拜託——」
「如果你有資訊,我願意聽聽看。否則恐怕我得回去找我的朋友了,他們在等我。」
「我只奉命要告訴妳,這是有關丹尼爾•克拉克的事情,」那名男子說。「這可以救他一命。」
她的煩惱霎時變成憂慮。
「這怎麼回事?誰派你來的?」
「我只知道這些。拜託,小姐,如果妳不上車,我就拿不到錢了。」
現在人行道上有幾個人對著他們瞧,不曉得是好奇還是擔心,她看不出來,也不在乎。海瑟沒理會那些看熱鬧的路人,上了黑色汽車,往裡挪動了一下,車門隨即砰地摔上。
司機上了駕駛座,駛離路邊。他拿起自己的手機按了幾個鍵,聽了一會兒,然後沒講話就掛斷了。
「我們要去哪兒?」海瑟問。
「回家。」
「你知道我住在哪兒?」
她旁邊座位上的一支手機閃了起來。
「接電話。」那個司機說。
她猶豫了一下,才緩緩拿起那個手機。打開來,舉到耳邊。
裡頭傳來的聲音柔和而低沉。「妳愛妳的丈夫嗎,克拉克太太?」
「你是誰?」
「妳愛妳的丈夫嗎?」
「我們離婚了。」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只聽到靜電的爆擦音。
「妳還保留著夫姓,就是因為妳愛他?」
「我不明白這關你什麼事。」
「沒錯,」那個聲音說道。「只關妳的事。拜託,告訴我吧。」
整件事實在讓人不知所措。但要傷害一個人的話,不必搞得那麼複雜。她不相信這件事的主使者打算傷害她。他們引她來到一個可以控制的環境,讓她跟一支無法追蹤的手機講話,這可是費了不少工夫。
她想著回答一下也無傷。「沒錯。」
「是了,當然。妳願意為他而死嗎?」
這個問題讓她猝不及防。
他講得更清楚。「好讓他回來,健健康康的,再也沒有那些荒謬的執迷……對夏娃。為了擁有妳丈夫的愛和深情。妳願意死嗎?」
或許吧,她心想,然後又拋開這個念頭。
「事實上,妳非常愛妳的丈夫。」
這回她沒多想就回答了。「是的。」
「妳可能得趕在事情結束前。這件事比表面上看起來更複雜。」對方在電話裡吸了口氣。「夏娃是阻止不了的。」
她想不出該回答什麼。
「如果丹尼爾試圖阻止夏娃,他就會死。他今晚就會死,或明天,或一星期之內,或一個月之內,但到頭來他都會死。」
跟她講話的這個人是夏娃嗎?她發現自己的手指顫抖著。「你不可能曉得這些的。」
來電者等了一會兒才柔聲反駁她。「妳對夏娃執迷的程度,就跟他一樣。」
來電者知道地下室的事情?
「夏娃是個殘酷成性的兇手,專門殺害無辜的年輕女人。」她說。
「不,她們不無辜。但這跟十六個年輕女人無關。而是關於丹尼爾。關於妳。關於我。也是關於事情結束後,全世界會怎麼看我們所有人。」
「十六個?」
對方沒回應。
車子停在她屋前。
「就算你說的全是真的,我也不明白我能做什麼。你暗示的這些……跟我無關啊!」
「晚安,海瑟。」對方掛掉了。
她闔上手機,愣在那裡。
司機伸出手。「電話給我。」
她照辦了。
「不必浪費時間想找到我。我只是個信差,為了賺筆肥錢才送那紙條給妳。我從沒見過那傢伙,以後也不會。下車吧。」
海瑟打開車門爬出去。那司機沒再多說什麼,開著車駛入夜色。
這一帶的郊區一片黑暗,只有零星幾戶的前廊亮著燈。她覺得暈眩,困惑,想吐。
□
前方亮起了紅色煞車燈。
「好吧,各位,好戲上場了。」布瑞特說,這是他們離開科羅拉多泉以來,他第一次開口講話。
「記住,我領頭,不准有人走到我前面,包括特種警隊的人。布瑞特,你讓他們留在後頭。離得遠一點。我要現場零污染。零。」
丹尼爾之前就表明過,他不認為應該帶特種部隊到這個犯罪現場,更別說是他不認識的。布瑞特也贊成,但這天局裡的既定程序贏了:有武器的嫌犯加上有敵意的現場,按規定就得找特種部隊支援。布瑞特為手上那把葛洛克(Glock)手槍裝上新的彈匣。「A組帶一半人守在側翼。其他人待在我後方二十碼,等候進一步指示。」
「反正我進去之前,讓他們離我遠一點。」丹尼爾說,瞥了後照鏡一眼。如果丹尼爾化明為暗,整個案子就會正式交給布瑞特•侯耳曼了;在儀表板的琥珀色光芒下,神情堅定的布瑞特就像一抹鬼影。他一頭深色頭髮,輪廓分明的下巴,大學時代是美式足球的接球員,以榮譽學生身分畢業後,考進了聯邦調查局。
丹尼爾曾數度將自己的性命託付在這個人手上。如果讓他挑搭檔,他會挑布瑞特•侯耳曼,一刻都不會猶豫。
「就這樣,」布瑞特說。「叫他們在我後頭。我會跟著你。」
丹尼爾點點頭。「別讓他們擋著我的路。」
「那我呢?」蘿莉說。不帶任何期望的簡單問題。丹尼爾從沒想過。由於這個案子非常仰賴從被害人身上所收集到的資訊,有些人可能會認為她在調查中的角色比他更重要。
「妳參加過幾次突襲行動?」
「八次。」她幾乎沒等他問完就回答,沒有絲毫遲疑。
「妳跟著我。」他說。
她點點頭。「他們減速了。」
丹尼爾把車子緊靠著領頭車停下,穿上防彈背心,從座位後頭抓了一把德國黑克勒—科赫的MP5型衝鋒槍,裝上新彈匣,打開保險。在靠近目標時才打開保險,很容易導致自己送命,因為保險打開的聲音很響,會輕易暴露行蹤。
蘿莉已經打開她手槍的保險了。
她等他下車,才打開自己旁邊的車門。丹尼爾繞著車子走,誰都沒理會,除了正要下車的奈特•辛克萊。
「留在柏油路上,」他低聲道。「除非接到指示,否則不准講話。有多遠?」
奈特的眼睛在黑夜裡顯得特別白。「轉過下一個彎。在左邊,離馬路五十碼。你知道我其實沒見到那輛廂型車。我們奉命不准靠近,要離很遠。」
「我問的是洞穴,不是廂型車。之前有人說,你可以帶我們去那個洞穴。」
奈特拿出一個有衛星導航系統的裝置,把開關打開。「假設那兩個健行者給我的座標是對的。那個地方就在——」
「走吧。」丹尼爾看了一眼他後方聚集的那些警察,他們身穿特種部隊的制服,戴著頭盔,一身要破門而入的裝備,準備要交戰了。
他點點頭。
他們靴子的鞋掌輕輕踩過黑色的柏油路。蟋蟀唧唧鳴唱,是生之歌還是死之歌,丹尼爾不知道,但他的心已經在墳墓裡了。
你是誰,夏娃?是什麼驅動你取走這些年輕女子的性命?你在你的洞裡嗎?站在那兒俯視著另一具屍體嗎?
森林左邊有條小徑,奈特站住。他望著丹尼爾,等他確定之後,奈特才帶著人往裡走。
那輛廂型車停在林中的空地上,白色的車漆已經鏽蝕,又暗又冷。擋風玻璃破裂。輪胎磨損得很嚴重。這是一輛九○年代的老道奇Caravan車款。玻璃上、底盤上、引擎上的出廠序列編號無疑都已經銼磨掉,跟他們之前發現過的另外兩輛一樣。這輛車會讓證據回應小組高興忙上幾小時。
丹尼爾朝布瑞特比了手勢,兩人各自從廂型車兩旁接近,朝車窗往內看,沒有好運氣。他等著布瑞特掩護,然後一手放在拉門上,猛地一開,身體閃向右邊,讓布瑞特可以瞄準車內開槍。
車裡是空的。沒有後座,沒有工具,沒有繩索或綁縛帶。沒有夏娃。
沒有年輕女子。
蘿莉走近了,掃視著前方黑暗的林木,然後以低得像飛蛾撲動翅翼的聲音說:「他在這裡。」
說出這句話,蘿莉形同踏入了他的世界。她對這個現場的感覺跟他一樣。「妳說得沒錯。放輕鬆。」
在小徑的盡頭,有座峭壁拔地而起,高達五十碼。那個洞穴的開口就在衛星電子導航器座標所顯示的位置。一棵巨大的松樹和一個有丹尼爾身高兩倍的大圓石,擋住了峭壁表面一道兩呎的裂口。
丹尼爾打手勢,要布瑞特派特遣部隊從兩個方向包圍峭壁兩側,然後又盯著蘿莉許久,對方的雙眼也牢牢盯著他。
我希望妳準備好面對這個了。
然後他悄悄走進去。
海瑟•克拉克瞥了一眼手錶,大概是十五分鐘內的第十五次了。十一點,那張紙條上寫著。妳會捨命以求的訊息。綠寶石小館的吧檯。加長型禮車。這就是她離婚後首次踏入這裡的原因。她的朋友拉凱兒•葛蘭是聖塔蒙妮卡最優秀的辯護律師之一,此時正陪她坐在吧檯,隨著綠寶石小館播放的響亮音樂節奏而輕輕晃動。她稱這種音樂是新音樂。相反地,老音樂則是她和拉凱兒二十來歲那些年開著車一起在聖塔蒙妮卡各地奔馳時,車上的收音機所播放的那些音樂。他們都喜歡新音樂,只是不曉得那些樂團的名字。其實連歌名也不曉得。現在的樂團名再也不像「嗆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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