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先苦後甜的市井小文,
穿越女主腹黑vs本土男主悶騷,
生活挺坎坷,卻有些小情調。
這裡有南宋獨特的風土人情,
媳婦是可以相看的,妾是租來的,
寡婦再嫁是義舉,丟掉孩子叫洗兒……
截取奢靡南宋最為安寧的一段,
用鍋碗瓢盆、家長裡短為你將陪都臨安的風情畫卷緩緩展開……
穿越回到南宋,成為地位堪比雜草的小庶女何圓圓,在府中受到嫡母虐待,還跟生母陳姨娘一起被趕出府,所幸小圓有個寵愛她的夫君程慕天。善於海上貿易的程慕天,雖然極重孝道,不敢違逆父親與繼母的吩咐,但每當小圓受到委屈時,他仍會挺身而出,不讓小嬌妻受到任何傷害。
有個聰明伶俐的兒子傍身的小圓,生活過得極滋潤,誰知婆母與姨娘爭寵竟禍害了公爹,致使公爹病情加重,就在她生下第二個孩子不久,公爹竟撒手人寰。婆母為爭遺產,不惜造謠抹黑程慕天與小圓,甚至準備與他們對簿公堂。
程慕天心疼產後體虛的小圓,挺身維護嬌妻與愛兒,想與蠻橫無理的繼母鬥上一鬥。有夫君在前相護,小圓自是關起門來,對那調皮搗蛋的大兒子實行她的教育大計……
作者簡介:
阿昧
起點女生網大神作者。勤奮踏實,筆耕不輟。擅長細膩溫馨的種田文。寫作是她生活中最大的樂趣,創作出受讀者歡迎的作品,則是她生活中最大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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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小圓在下人們住的院子找到午哥的時候,他正悠哉地掰糖吃。
阿繡不知外頭找這位小祖宗已是把家裡鬧了個天翻地覆,驚訝道:「午哥說他是課間歇息,遛達過來給喜哥捎塊糖過去的。」
捎塊糖能捎帶這樣久?她一向粗枝大葉,小圓反倒不知說她什麼好,只得叮囑這院子裡的人,往後都要提點神,不許由著孩子們到處亂跑。
程慕天氣午哥惹娘子著急,高舉了巴掌欲打,小圓卻攔住他,鄭重其事地問午哥道:「為什麼翹課?」午哥理直氣壯地答道:「你們又沒有問我願不願意讀,我為什麼要去?」
小圓愣了一愣,轉向程慕天苦笑,「原來竟是我們的錯,忘了與他商量。」
程慕天見兒子小小年紀就學會討價還價,更是生氣,一巴掌扇到他的小屁股,罵道:「父翁之命,你還敢不聽?」
小圓雖不贊同這一巴掌,卻也不想在孩子面前與他唱反調,便扯了扯他的衣襟,蹲下身子,正經地向午哥道歉:「爹娘沒事先徵求你的意見,是我們的錯。」
午哥悄悄抹了把眼角的淚,咧嘴笑道:「我不怪你們。」這狂妄之言惹得程慕天又想舉巴掌,小圓橫了他一眼,繼續輕言細語道:「午哥,咱們家連丫頭小廝都能識幾個字,你要是走出去連店鋪的招牌都不認得,豈不是惹人笑話?」
午哥眼睛一亮,抱住她的腿,驚喜地問道:「娘 ,我真的只用認字?先生怎地說還要破題寫文?」小圓向程慕天笑道:「原來是被先生嚇著了!」說完,安慰午哥道:「寫文章是以後的事,你現在只需要把字認全。」
程慕天叫兒子讀書,自然是想讓他參加科考,於是,對小圓的話就很是不滿,道:「遲早是要寫的,妳莫要嬌慣著他!」
小圓無奈地道:「二郎,他三歲都還未滿,能認幾個字已是很了不得了,何苦逼著他,反叫他失了讀書的興致?」
程慕天餘怒未消,哪裡聽得進她這話,抓起桌上的書就丟到午哥懷裡,沉聲道:「滾去讀,今兒不認全一百個字,不許吃晚飯!」午哥哭喪著臉,望向小圓,「娘,我下午還要去練拳。」
小圓要保持同程慕天的統一戰線,便板了臉道:「這事兒是爹娘不對在先,你若不想學,大可走回來告訴娘,為何要偷偷躲起來,害得大夥兒一通著急?你爹罰得一點兒都沒錯!不去的話,小心午飯也沒得吃!」
程慕天看著午哥走第四進院子,這才轉身回屋,忿忿地道:「我怎麼養了這樣一個膽大包天的兒子!」小圓倒了杯茶給他,問道:「二郎,你不會真的一心想讓午哥考科舉吧?」
程慕天不滿地看了她一眼,「難道放任他和甘十二一樣嗎?」
小圓微感訝異,雖說程家族裡為官者甚多,但午哥是長子,首要任務該是繼承家業吧,這般逼著他為八股文做準備,到底是為哪般?
程慕天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釋道:「我也曾想考科舉來著,要不是瘸了條腿,沒准現在……」原來是自己沒有實現的夢,想加諸在兒子身上。
小圓打斷他的話,說道:「虧得你沒去考什麼科舉,考來一個帶右字的官又有何用?僧多粥少,等差遣的人排老長的隊,到頭來還得和我三哥一樣,自己花錢買!」她還有些話不敢說出口,這風雨飄搖的大宋,誰曉得還能撐幾年,趁早多藏些金子,備幾條後路最實惠,還去管那無甚用處的八股文與科舉作什麼?
程慕天不贊同她的觀點,歇了一會子,起身朝第四進院子去,說是要親自督促兒子認字。
吃午飯時,午哥匆匆扒了兩口就跑,稱還有大半的字沒有認出來,急著去完成任務,免得吃不了晚飯。小圓看了狠心逼兒子的程慕天一眼,沒有作聲。
采蓮在旁道:「少夫人,因為午哥早上翹課,陳姨娘把雨娘也提前帶回去了。既是下午還開課,我使人去接她來?」
小圓點了點頭,叫她順路去蛋糕鋪子取幾盒蛋糕和餅乾回來,預備下午孩子們學累了吃點心。
吃罷午飯,小圓兩口子正欲歇午覺,阿雲一臉惱怒地跑進來通報,說錢夫人牽著程四娘,抱著仲郎,賴在前堂不走。程慕天將剛解開的腰帶重新繫好,走出來罵道:「怎的就放她進來了?」
小圓翻出「懶梳妝」來戴,遮住已淩亂的髮髻,跟出來嗔道:「爹一過世,你就連場面功夫也不做了。不說那是繼母,就看在親弟弟、親妹妹的分上,也不能叫他們在外頭站著呀!」
程慕天地一張臉黑似鍋底,甩了甩袖子,一馬當先往前堂走去。也不叫人備茶,開口就叫他們自哪裡來,還朝哪裡去。錢夫人沒想到他問也不問一聲就趕人,竟愣在了那裡。
程慕天的幾個姊妹都怕他,從未見過他好臉色的程四娘更是不例外,忙拉了拉錢夫人的袖子,小聲道:「娘,咱們回去吧。」錢夫人回過神來,一掌拍掉她的手,罵道:「回什麼回?妳個賠錢貨,就留在這裡吧!」
程四娘也是曾被她捧在掌心裡的孩子,自有了仲郎,待遇才急轉直下。小小年紀的她,隱約明白癥結所在,卻不敢吱聲,眼淚在眶裡直打轉,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就是無聲的眼淚也讓錢夫人看著心煩,拍了她一掌,厲聲道:「來前怎麼教妳的?啞巴了?」
程四娘怕再挨打,忙朝前走了幾步,半垂著頭,向程慕天道:「哥哥,爹沒有給娘留養活我的錢……也沒留我的嫁妝錢……」
程老爺心裡壓根就沒有這個閨女,哪裡想得起來留錢給她。程慕天摸了摸下巴,有些犯難,這個妹妹他肯定是不會留下的,妻子照顧兩個小子已經很累了,不能再給她添麻煩,既然如此,那就給繼母添些錢?添多少合適呢?難保她不藉著這機會獅子大開口。
他正為難,小圓端著盤餅來,抓了把塞到程四娘手裡,笑道:「哥嫂豈會不管,就是以後的嫁妝也少不了妳的,且放一百個心。」說完,喚采蓮道:「往後照著午哥的份例每月送錢去給丁姨娘,記得告訴她,要省著些用,若是提早用完了,就得讓四娘子餓到下個月了。」
錢夫人忽地站起身來,怒道:「我才是她的娘,為何把錢送給一個妾?」
小圓沒有理她,俯身問程四娘:「四娘子,那錢是哥嫂與妳的,妳願意給哪個管?」
程四娘淚汪汪的一雙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錢夫人,垂首不說話。小圓明白過來,這孩子想讓生母管自己的生活費,又怕嫡母怪罪,因此只低了頭不開口,果真是逆境的孩子格外早熟。
她是代行母職,照管過程四娘幾天的,難免就憐惜她些,便把程慕天拉到外頭商量道:「丁姨娘能做什麼主?錢給她,也會被繼母奪了去。」程慕天自然也不願意養活妹妹的錢便宜了繼母,猶豫道:「另騰個別院給丁姨娘住?」
小圓差點叫出聲來,急道:「那怎麼成,丁姨娘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你今兒讓她單獨開府,明兒她就想爬到你頭去了!」她想了想,便道:「四娘子好好一個孩子,別讓繼母和丁姨娘教壞了,咱們接回來養活吧。」
程慕天連連搖頭道:「妳別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妳是一片好心,誰曉得人家領不領情?指不定四娘子還怪妳拆散了她母女呢!」小圓不好意思地笑了,道:「自從做了娘,格外心軟起來,倒沒想得那樣深遠。既是這樣,就叫四娘子來家讀書吧。每日裡有我們看著,想必繼母不敢太過分。」
程慕天勉強點了點頭,囑咐她凡事叫丫頭們看著便是,莫要親力親為,累壞了身子。
小圓嗔道:「我照顧你兒子時,怎沒見你要丫頭代看?那也是你親妹妹,你這心忒偏了些。」
程慕天頗不以然,他偏心偏得理直氣壯,大步走進堂裡去,把他們商議的結果告訴錢夫人。說完,根本不留給她反駁的機會,就連聲命人上湯。
沒得迎客的茶,倒有送客的湯,錢夫人氣得直磨牙,抱著仲郎的手難免就緊了些,疼得他哇哇大哭。這哭聲提醒了她,忙道:「還有一事,你二嬸隔三差五就來我們家鬧著要過繼,這事兒你不能不管!」
程慕天的眼睛瞪得老大,原來她是有事相求,可這求人的人怎麼比他還囂張?小圓曉得程二嬸鬧事是程大姊招來的,她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便不動聲色挪到程慕天身後站著,悄悄用小指頭捅了捅他的背。
程慕天得了暗示,就把要出口的話變了變,敷衍道:「我還不曉得這事體呢,且等我打探清楚再說。」說完,不耐煩地把湯碗端了端,拂袖而去。
錢夫人定力驚人,見了他這般舉動,還是坐著不走。小圓沒法硬著趕人,只得牽了程四娘的手,使了個金蟬脫殼之計,「四娘子,嫂嫂帶妳去看看小學堂好不好?」
她帶著程四娘一溜煙跑了,錢夫人小腳,又抱著仲郎,哪裡追得上,只好回來坐下。阿雲一心要趕她走,出去晃了幾步又進來,道:「夫人,您先回吧,四娘子待會給您送回家去。」
錢夫伸手就打,「妳這丫頭太無理,有妳這樣跟主人講話的嗎?」
阿雲哪裡會由著她的巴掌落到自己身上,朝後疾走幾步躲開,笑嘻嘻地拍了自個兒的胳膊兩下,道:「夫人小心手疼,我自個兒打。」錢夫人還要上前追著打,小銅錢實在不明白自家知書達理的夫人,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忙前拉住她苦勸道:「少爺沒說不幫咱們,且回家去等消息吧。」
錢夫人追不上跑得快的阿雲,只得氣喘吁吁,氣哼哼地上轎回去了。
阿雲朝她離去的方向啐了一口,歡歡喜喜地尋到小圓邀功,沒想到卻挨了一頓罵:「妳這是害四娘子回去挨打。」阿雲方才是見識過錢夫人打程四娘的模樣的,經這一罵,後悔不已,生怕她真的遷怒到程四娘身上,忙拔腿往外跑,說要去找她道歉。
小圓攔住她道:「妳道歉她會聽嗎?去跟她說,若是苛待四娘子,程二嬸的事我們就不管了。」阿雲笑道:「少夫人盡會嚇唬人,我要早曉得有制住她的法子,就多戲弄她幾下了。」
小圓看著她一蹦三跳地出去,無奈搖了搖頭,牽著程四娘繼續瞧學堂。那房裡擺著三張特製的矮桌子,午哥打頭,旁邊是雨娘,後頭是喜哥,周夫子正在教他們認字。
程四娘探頭好奇地打量,突然小聲道:「嫂嫂,妳不必替我為難,其實娘也不怎麼打我。」
小圓很奇怪她怎會說出這番話來,連問了幾句才知道,原來程四娘看屋裡沒有多出來的桌子,就以為嫂子不是真要留她讀,而是為了讓她能儘量少待在家裡,免得挨打。
這孩子真是玲瓏心思,招人憐愛,竟把大人的想法猜了個七七八八。小圓突然想起未出閣前的程三娘也是這般的小心翼翼,不同的是,程三娘是小心翼翼為自個兒謀福利,程四娘則是生怕給哥嫂添了麻煩。
小圓心中憐惜愈盛,忙帶著程四娘到庫房去看,指著好幾張嶄新的桌子道:「有給妳備桌子,因妳沒來,所以未搬出去。」程四娘終於甜甜笑了起來,可不多時又黯然道:「我沒錢買。」
小圓連忙安慰她道:「這些都不消妳操心,明兒嫂嫂就叫人去買。」說完,又道:「妳想吃什麼穿什麼儘管來告訴嫂嫂,切莫藏在心裡,妳小時候還是嫂嫂帶的呢,可別大了反倒生分了!」
程四娘十分小意,什麼也不要,卻把餅乾抓了小小一把,說要帶回去給丁姨娘嘗嘗。屋裡下人們的眼睛都酸酸的,恨不得勸少夫人把四娘子留下來養活。小圓也是憐惜她,便命廚房備些好菜,晚上留她吃飯。
小圓在下人們住的院子找到午哥的時候,他正悠哉地掰糖吃。
阿繡不知外頭找這位小祖宗已是把家裡鬧了個天翻地覆,驚訝道:「午哥說他是課間歇息,遛達過來給喜哥捎塊糖過去的。」
捎塊糖能捎帶這樣久?她一向粗枝大葉,小圓反倒不知說她什麼好,只得叮囑這院子裡的人,往後都要提點神,不許由著孩子們到處亂跑。
程慕天氣午哥惹娘子著急,高舉了巴掌欲打,小圓卻攔住他,鄭重其事地問午哥道:「為什麼翹課?」午哥理直氣壯地答道:「你們又沒有問我願不願意讀,我為什麼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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