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堂暢銷排行榜四連霸!張廉繼《金夫銀婦》後最夯的宮廷穿越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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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上演求愛戲碼,神祕侍衛充當護花使者,
危險虎口下,誰能奪得金宮大夫人的芳心?
暗戀易躲、明戀難逃,跟一頭危險的獅子談情說愛?鬼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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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心,你要是讓我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
「我若是讓妳死了,我會跟妳下去繼續讓妳欺負……」
逃跑計畫失敗,滿月被死對頭攝政王龍墨焎逮回金宮,這可惡的男人不但毀了她與阿七的感情,還派侍衛孤心監視她!滿月才徹底與龍墨焎翻臉,他卻演起苦肉計,一會兒生病、一會兒吐血,滿月以為這是引起簫滿萱注意的美男計,卻意外發現龍墨焎放低身段竟是為了自己!想要皇位又想要她的人?哪那麼容易!
滿月一邊大施美人計籌劃著二度落跑,一邊暗暗提防侍衛孤心、還時不時拿他當出氣包。而看似攝政王心腹的孤心,表面性格惡劣、嘻皮笑臉,可卻默默保護著滿月,更陪著她夜夜買醉療情傷。孤心的用心溫暖了滿月,也引起了她的懷疑——他神祕的身分、隱藏的真相究竟是……
作者簡介:
張廉
江南宅腐系搞笑盟主,最愛萌系生物,無差別物種性別,凡是萌物,皆愛。愛看動漫電影,以及與靈異恐怖有關的小說新聞。喜愛插畫家,敬佩史學家,想做探險家。有一個給力的胃,可以在舌尖上品味百味人生。
繪者簡介
重花
目前大概勉強可說得上是漫畫、小說、插畫三棲,但因為跟大家一樣,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時,所以總覺得時間永遠不夠。
喜歡貓、龍、貓頭鷹、小飾品、少年、♂魔法師與♂祭司、球體關節人形、各種華麗的東西。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寫得很好看,還是一如既往的搞笑。廉大加油啊!我會一直支持妳的,最喜歡妳寫的書了。」──網友 游客
※「看廉大的書就會讓我回到初戀的那份悸動!是的,廉大書裡的男主都很唯美,都是現實生活中找不到的,溫柔、體貼、帥氣、多才多藝,讓我欲罷不能!
初看龍墨刑就知道他非池中物,就知道什麼花心冷酷都是裝的,越是這樣的人心靈越是脆弱。他溫柔、睿智、幽默、帥氣,最重要的是專情跟瞭解女人!他懂得愛,更懂得怎麼去愛,這些都無一不令女人心動。說到這裡,不禁感嘆一下為什麼現實裡沒有像墨刑一樣專情的男人啊!」──網友 krybabe
※「呵呵,覺得廉大的文筆真的很細膩、很煽情,情節設置轉折很自然,沒有讓人覺得突兀。」──網友 小宴闌珊
※「張廉經常是第一人稱敍述,NP,偶爾一點h,有時還有雷,但總的來說,是我最喜歡的文風。虐到心,然後趕緊給個甜棗,心裡頓時很舒服很開心。我看書時一直是笑的,因為幽默不羈的文筆讓人看了很放鬆。相比張廉其他的書,我覺得這部最打動我了!每一個人都很喜歡,每一個都沒有偏頗。張廉,我真的很愛妳啊!」──網友 墨使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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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看龍墨刑就知道他非池中物,就知道什麼花心冷酷都是裝的,越是這樣的人心靈越是脆弱。他溫柔、睿智、幽默、帥氣,最重要的是專情跟瞭解女人!他懂得愛,更懂得怎麼去愛,這些都無一不令女人心動。說到這裡,不禁感嘆一下為什麼現實裡沒有像墨刑一樣專情的男人啊!」...
章節試閱
「走。」忽然,龍墨焎居然拎住了我的後脖領,冰涼的手指插入我的後頸,讓我寒毛直豎。我立刻起身轉身冷冷瞪他:「走就走,別動手動腳!」
簫滿麒也在我身邊起身,緊緊握住我的手臂,不畏道:「攝政王,我比你更瞭解妹妹,還是讓我來勸勸她。」
龍墨焎落眸輕輕一笑,抬眸之時神情卻異常陰沉冷酷,在房間的喧鬧中低聲說:「你確定是你最瞭解她?還是……」他落眸看向他緊握我的手臂,「你對她另有企圖?」
忽然間,簫滿麒如觸電一般放開了我的手臂,我擔心地看向簫滿麒,他卻轉開臉,俊秀的側臉顯得有些緊繃。
手臂忽然被人拽起,將我用力拽出了大殿,走入外面陰冷的空氣中。宛如一夜入冬,空氣冰涼刺骨,出來太急都來不及拿斗篷。
他拽起我一路疾走,遇上我們的人都匆匆退避。他將我直接拉回我的房間。
「滾!」他甩臂向外,宮女太監惶恐地退出房間,乃至大院。
「咳咳咳咳咳……」他扶門開始咳嗽不已,搖曳的燈光中是他咳得有些發紅的臉龐。可是,他依然緊緊扣住我的手臂,未將我放開。
我去扳他的手,他不看我只是咳嗽。
過度用力讓我的傷口裂痛不已,血水滲出了OK繃,染在了他青白的手背之上,他似有察覺立時看來,登時,他扣住我扳他的手勃然大怒:「妳到底在想什麼?」雷霆一般的怒吼,讓我微微一愣。
可是,我很快就回過神,怒道:「你要嘛殺了我!要嘛放了我!」
「妳想死是不是?想死是不是!」他扣住我雙手的手越來越緊,瞳仁收縮,「好!就成全妳!」說罷,他將我扯入房間扔上了床。
「砰!」後背重重撞在床上,下一刻他整個人就撐滿我的眼簾,一隻冰涼的手將我的脖頸包裹。
他憤怒地,竟是有些顫抖地卡住我的脖子,臉色越來越白,可是他始終沒有下力,他只是按住我,不讓我起來。他憤怒地、掙扎地盯視我,雙眸帶出了我從未見過的痛苦,為什麼?為什麼他會痛苦?他不該興奮嗎?他終於控制不住心底對我的恨念,想要殺了我嗎?
我惶然回神,握住他扣住我脖子的手,鮮血又染上了他銀灰的袖口。他緊緊地盯視我,掐住我的脖子,將我壓在床上。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神色越來越痛苦,痛苦得讓我不解,讓我疑惑。
「月……噗!」忽然,一口血在他開口欲言時,從他口中搶出,噴在了我的胸前。登時,我怔住了。濃重的血腥味瀰漫床內的空氣,鮮血染滿了他的唇、下巴和脖領那短短的白毛,還有我的衣衫。
「焎!」一聲驚呼從床外而來,只有簫滿萱一人驚詫地站在我們的床邊,雙眸撐大地驚駭不已。
龍墨焎立刻收手轉身擦唇。簫滿萱恍然回神大步走向他,憂急地扳過他的臉,顫抖地撫上他唇角的血:「焎,你、你們難道真的不能和解嗎?」她心痛不已地垂眸,幾欲哭泣。
我坐起來,看著身上屬於龍墨焎的血,發懵。
龍墨焎扶住胸膛自嘲而笑:「這都是我自找的,自找的……當初若不是跟妳賭氣,今日何至如此……」
「我知道,我知道……」簫滿萱情不自禁地在我面前撲向他,抱住他,心疼落淚。我呆呆地看他們,龍墨焎,你的苦肉計,終於……成功了……
龍墨焎雙手撐在身後,在簫滿萱緊緊擁抱中,朝我看來,哀傷的目光中,是我看不懂的痛:「難道……妳真的……不能原諒我……」
我驚然發怔,他那些話,難道是對我說的?
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頭無力地倒落簫滿萱的肩膀,讓簫滿萱的身體倏然僵硬。害怕地放開他,扶住他的肩膀輕喚:「焎……焎?」
龍墨焎,昏迷了。
「御醫!快傳御醫——」
我怔怔地看倒在我身旁,面色蒼白的龍墨焎,他、他、他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他也想把苦肉計用在我的身上?讓我心軟幫他?
不,不會了!我滿月的心不會再為任何人而柔軟!
我的房間給了龍墨焎。因為簫滿萱心疼他,不想挪動昏迷的他。
簫滿萱對我又氣又疼。氣我把龍墨焎氣吐血了,疼我差點也被龍墨焎殺了。
她疲憊地將我拉出房間,進入無人偏殿,讓御醫靜心診脈的同時,可以和我安靜說話。門口只留下彩陶可以隨時傳喚,
我取出自己的藥水,開始包紮傷口。她心疼地執起我的手:「難道你們真要你死我活嗎?」
金宮之中,想必只有龍墨焎與我的流言她不會相信。因為每一次她看到的,不是我要殺龍墨焎,就是龍墨焎要殺我。
我收回手擦拭藥水,驚然發現自己居然不會喊疼了。若是在當初,只是小小的傷口,我都會喊得哇哇響,讓男友來疼疼我。可是現在,我卻如此冷漠。究竟在何時,我的心也這麼硬了呢?
「姐姐還是愛龍墨焎是不是?」我淡淡地說,看自己的傷口。
簫滿萱握住我塗藥的手:「妹妹,姐姐知道妳恨他,姐姐也不要求妳原諒他,只是,只是你們兩個別再鬥了好嗎?」
「那妳要他還是江山?」我還是淡淡地說。
她收回了手,久久不答。
我給自己貼上OK繃:「姐姐說過,要讓他後悔,現在為何又像是離不開他?」
「那妳的焱呢?」她的口氣轉為平常,我抬眸看她,她已經面無表情,「妳不想讓妳的焱回到身邊?妳就能忍下這口氣?忍下希望你們分開的平和太妃?」
我垂眸,這不是忍下忍不下的問題。我和龍墨焱之間的問題完全與他人無關,即便平和太妃不勸我離開他,不給我那個梨。我也不可能再回頭,因為我們之間缺乏最基本的信任。
「忍不下吧?妳也忘不掉焱吧……」
不,我已經放下了。想解釋,卻覺得沒必要。
「我也是!」忽然間,簫滿萱咬起了唇,語氣發了沉,「所以,聖龍我要!這個男人,我也要!」她近似發狠地說著,我看向她,她眸光灼灼,帶出了誓不甘休的決心。
聖龍她要!這個男人,她也要!
所以……她對龍墨焎所表現出來的一切溫柔,是為讓龍墨焎再對她死心塌地嗎?
呵,這兩個人真有趣,一個苦肉計,一個攻心計,愛恨糾葛,無法分開。
「妹妹,用妳的藥醫治焎吧!」簫滿萱在心情平復後,對我認真地說。
我也認真回答:「姐姐,我的藥只能治標,要治本還是御醫的藥好,若要保養,更需要他們的滋補品。我答應妳,不再激龍墨焎。」
簫滿萱相信地點點頭:「最近妳就住到別處去吧!他看見妳只會病情加重,而妳看見他,我也怕妳生出病來。」
「好。」沒有猶豫地,點頭。
又和她沉默地靜坐片刻,彩陶來報,御醫已經開了藥方走了。簫滿萱回到房間,我跟在後面準備去拿一些自己喜歡的衣物。
房內只聽見一聲聲微弱的呼喚,從床上而來:「萱兒……萱兒……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全身寒毛豎起,龍墨焎,你就演吧!立刻收拾行李。
簫滿萱握住他的手,他似乎從昏迷中緩緩醒來:「太、太后……不妥……不妥……」他要抽回手,簫滿萱緊緊握住:「沒事,這裡都是自己人。」
我翻了個白眼,繼續在旁邊打包。
感覺到了龍墨焎的目光,隨即傳來他的輕語:「大夫人這是……」
「唉,你們鬧到此等地步,只有讓她先去別宮暫住……」
「不,不……咳咳咳咳咳……」龍墨焎忽然發急起來,簫滿萱去撫拍他的胸膛,我拎起包袱就走,他在我身後淡語,「太后,臣……能不能斗膽請大夫人留下……」
什麼?我驚然轉身,他正緊握簫滿萱的手,簫滿萱也有些吃驚:「可是,焎,你們二人……」
「我與大夫人之間的恩怨必須面對……萱兒,我不想讓妳再為難下去了……」他深情而抱歉地注視簫滿萱,那我絕不可能看到的溫柔深情目光,足以讓任何女人為他放棄一切,為他心軟為他癡。
簫滿萱動情地伏上他的胸膛,我只感覺胸口發悶,真懷疑現在是不是有攝像機,這兩個人都演得這麼好。
「萱兒,我和大夫人只是缺少相談和解的機會,只需幾日,我相信我可以做到……」他無力沙啞的輕語和孱弱病重的模樣,讓任何女人都會為他心疼憐惜,都不會拒絕他此刻的請求。
「好。」簫滿萱果然點頭答應,轉回臉還用哀求的目光看我,「妹妹,焎已經做出了讓步,妳就不能退一步嗎?」
我抿唇轉開臉。
簫滿萱起身走到我的面前:「焎就拜託妳了。」她抱住我,忽然在我耳邊輕語,「治好他,放妳出宮。」
我雙眸一亮,正好看到龍墨焎正用他深沉的目光注視我,我立刻垂眸不看他地點點頭。簫滿萱拍了拍我的後背,放開我才繼續用哀求的語氣說:「一定要治好他。即使你們有再大的恩怨,看在姐姐的份上,也請暫時放下。」
她想要再次得到龍墨焎的心,為了讓他看到她只為他而放棄太后的身分,苦苦哀求。當初她為權勢放棄龍墨焎。而今,她已經得到了權勢,她想再得到這個男人。
簫滿萱走了,她把心腹彩陶留了下來,隨時向她回報龍墨焎的病情。她無法親自看顧,因為,她是太后,他是攝政王。如果她是平常女人,她還可以再嫁。而現在,她是太后了,她想讓龍墨焎做她的姘夫嗎?
我將行李再放回櫥櫃,經過床邊時,龍墨焎發出一聲輕笑,無力輕語:「我又贏了。」
我低眸看他,他閉眸唇角帶笑。我冷冷地說:「我不會放棄的。」
「哼,好,我拭目以待。」他伸出手,在我不解他的動作時,他握住了我垂下的手,指尖輕輕撫過我的掌心:「別再用力了,傷口好不了就麻煩了……」
我想抽手,卻被他死死捏住怎麼也抽不出,我只有用深呼吸來讓自己平靜,站在他床側說:「再麻煩也是我的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我問過簫滿萱了。她說聖龍她要,你這個人她也要。哼,看來你還要再努力一點。」
「呼……呼……」身邊,卻傳來他平穩的呼吸聲,我氣悶地看他,我是在提醒他,他卻睡著了!
從他手裡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因為怕太用力傷口又裂開。他的手垂落在床邊,我不解地看自己的手,他為什麼要關心我?為什麼要拉住我不放?這個人的行為,已經讓我越來越無法理解。
我熄燈出了房,彩陶恭敬地頷首:「大夫人是要休息了嗎?」
「嗯。妳也休息吧!讓值夜的宮女看護攝政王。」
「謝大夫人。」
「還有,有什麼事不要煩我睡覺,去找御醫。」
彩陶頓了頓,依然說:「是。」
彩陶會睡在外屋,可以隨時照應。
因為龍墨焎占了我的房,我只有睡在偏殿裡。頭很痛,也很脹。門窗關閉,一個人坐在漆黑的房間裡,不想點燈,也不想睡覺。外面是呼呼的冷風,凌亂的樹影映在窗花之上。
爹娘那裡也失敗了。接下去我又該怎麼辦?難道真的等龍墨焎病好,簫滿萱放我出宮?龍墨焎也為了得到簫滿萱的心,讓她對他死心塌地,怎麼可能這麼快好?即使好了,也會再裝下去。御醫也說了,他這病沒三個月好不徹底。古代最麻煩的就是肺病。
偏偏我只有常用感冒藥。冷陌影知道我的身體壯如牛,想生病都難。墨刑,你到底死哪兒去了!真的插上翅膀飛去天涯海角?不再來管金宮事?
至少,也該顧顧我吧?
該死,我怎麼可以這麼自私?是誰將他回絕的?又是誰間接害死了他?而現在,我居然還厚著臉皮希望他回來陪我、救我。我,我我真是討厭!
抱住頭,好煩,我不能總是在無助和遇到困難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讓別人來幫忙,去依賴別人,指望老天會幫我度過。
好煩。想喝酒。
「呼!」一陣冷風突然吹入,揚起了我的長髮,像是有人開了窗又很快關上,悄無聲息的動作,猶如鬼魅。
「撲簌」輕輕一聲,聽到了有人落座的聲音,我驚然抬頭:「墨刑?」
對方也是一怔,他坐在我的對面,手裡還拿著幾個酒瓶。黑暗中,他的小瞇瞇眼閃閃發亮。
是孤心!
「太子?」他忽然一哆嗦,害怕地看向四周,「夫,夫人,你可別嚇我啊,太子都死了快三個月了……」
「孤心!」我騰地起身,他笑了起來,毫無方才膽小的模樣,將酒瓶一一放在我桌面上,也不客氣地坐下:「多謝夫人,孤心又官復原職,可以跟自己喜歡的夫人在一起。所以特來請妳喝酒。」
「你?」胸口憋悶兩天的火騰一下起來,指向他,「你等我一會兒。」
「沒問題~只要是夫人,要我等多久都願意~」他還開開心心地開始打開酒瓶,嘴裡還哼出了小調,「哼哼哼哼~」你妹的,送上門的出氣包,不打白不打!
我在黑暗的屋子找了起來,抱了抱花盆,不行,把他打死就不好了,打開櫃子,全是被褥,這打上去可沒感覺。
「夫人,妳在找什麼呢?快來喝酒。」孤心催我,我看到了床上的枕頭,拿起來就奔回去打在他後背上:「找東西揍你!」
「噗!」他剛喝進去的一口酒,被我打了出去,他立刻跳起來,滿屋子跑,我在後面追:「你給我站住!」
「夫人夫人,我孤心對妳忠心耿耿,妳怎麼又打我?」
「還說!為什麼昨天不是你來接我!你來我還好受點,偏偏是那個龍墨焎!你知道我當時差點奔潰嗎?」
「哎呀呀,夫人,冤枉啊!是妳藥下得太重了,我今天早上才醒。醒來他們就告訴我攝政王免了我的職,害我還傷心了半天,還好夫人一定要我的人,攝政王沒辦法只有讓我官復原職了!」
「很好!你不是說是我的人嘛!還不站住給我打!」
他沒辦法,只有原地停下蹲下抱住頭:「那妳……可溫柔點……」
我掄起枕頭就打他:「混帳龍墨焎!讓你裝病!裝病!活該!吐血吐死你!讓你搶我男人,活該報應!呼。」打不動了,原地坐下,把枕頭扔給他,「自打三百遍?」
「啊?」孤心委委屈屈地接過枕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拍在自己的臉上。黑暗中是他拍枕頭的有氣無力的聲音:「撲……撲……」
忽然,他抱住了枕頭,深深一吸:「啊……這是夫人的枕頭哪……真香……」
他那副享受的樣子讓我登時全身寒毛直豎:「這……這房間我從沒睡過……這些東西都是新備的自然香……」摸摸豎起的雞皮疙瘩,這人為了逗我開心,還真是什麼噁心招都用。
不過,孤心這個噁心人的方法效果很好,我的心裡瞬間充滿了百花齊開放的喜悅感。
他的身體僵了一僵,隨即嬉皮笑臉地靠上我的肩膀:「今晚不就開始睡了,嗯?先聞聞,聞聞……」
「噗。」我終於忍不住笑了,抬手像摸狗一樣地摸他的頭,「果然夠賤,本夫人喜歡。」
他笑了起來,我知道他是想哄我開心,所以我才跟龍墨焎一定要把他要回來。
孤心狗腿地把酒拿過來:「給,與其你又去南洋王那裡讓我蹲守,不如我把酒拿來,不然我只能在殿外喝喝西北風嘍~」
可憐的侍衛們,主子在屋裡烘暖爐,而他們要不分寒冬酷暑地站在門外守護,將心比心,他們確實辛苦,有時還是守二十四小時。
拿過酒,他按住瓶口,難得地透出一份認真:「不許喝太多,不然……嘿嘿……」他又立刻不正經起來,連讓我難得欣賞他正經表情的機會都不給,他開始搓來,色咪咪地掃視我的身體,「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
我拍開他的臉:「想讓我醉,你那幾瓶就別想了。」仰頭喝了起來。他在我身旁呵呵而笑。
一口下去,我含在嘴裡,嗯?是昨天小酒館的酒。
「夫人,據我長期觀察,攝政王似乎……不喜歡男人吧……」他輕輕說了起來。
我嚥下了酒,「咕咚咕咚」連喝幾大口:「啊……爽,果然還是這家酒館的酒好喝,這叫什麼酒?」那天只知道傻玩,都沒留意。
「哦?夫人也喜歡這杏花村的酒?難道昨晚子遙帶你去過了?呵呵,這叫杏花酒,聽說是用杏花花苞和朝露露水釀製而成。」他侃侃而談,顯然也很喜歡這酒。
「杏花村嗎?讓我想起一首詩。」
「是嘛?說來聽聽。」他起身走開,我晃起了酒瓶,在暗暗的房內念了起來:「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好詩。」他抱著被褥回來了,我奇怪地看他:「你幹麼?還真想在這裡過夜?」
他皺起了臉:「我倒是想,就怕夫人讓我做太監。」
「呵。」這人真是一個開心果。
他將被褥鋪在了地上:「冬天了,地上冷,夫人不冷嗎?」
是啊!這只是座普通的宮殿,地板下可沒暖氣通過。剛才只想一個人靜靜,也沒讓宮人燒炭暖房。
我讚賞地看他:「你倒是挺細心的。」坐上被褥,暖暖的。
他坐回我身旁:「夫人,我知道我這人很不知趣。可是,如果有問題不明白,我怎麼都睡不著。」
「什麼問題?」杏花酒讓我全身暖洋洋。
「就是……你跟……駿王……到底什麼誤會?」
我立刻看向他,殺氣四射。他轉開身,喝酒:「當我沒說,沒說……」
「算了,你這人怎麼比宮女還八卦。你想知道就告訴你吧!我今天心情好。」
他笑呵呵地轉回身,晃著酒:「看來這酒沒買錯。」
橫白他一眼,輕描淡寫地說:「駿王以為我跟太子上床了。」說完,自己也驚訝於自己的平靜,居然如此平和地說出這些曾經怎麼也無法有勇氣提起的話題,看來,是真的放下了。
或者……我的心變硬了。
是啊!今日看見龍墨焎吐血,也只是驚訝一下。若是從前,只怕又會心軟心痛,然後去原諒他對我的一切傷害。
忽然覺得,心腸狠了也不錯,省得老被人諷刺我大善人。為什麼善良無論在原來的世界還是這個世界,都變成了異類?
身旁的孤心變得靜默,一口、一口喝著酒。也不再追問我,我倒是感覺有些話不吐不快:「墨刑活著的時候,他總擔心我會變節;可當墨刑死了,他卻認為我愛上了一個死人。他一直在吃一個死人的醋,真是可笑。」搖頭而笑,嘲笑他,也在嘲笑自己。
「那……你們解釋清楚不可以嗎?」他低低地、輕輕地問。
我扔下空瓶,換了另一瓶:「不用了,我們的問題不再是墨刑,而是缺乏信任。男女相愛信任不可缺。可是這裡,男尊女卑,男人認為女人背叛了,就是背叛了,甚至,連給女人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即便我確實跟墨刑有了關係,他也該來問我是不是有隱情,而不是不相信我對他的愛,只相信流言蜚語。所以,即使沒有墨刑、沒有龍墨焎的挑撥,沒有平和太妃的反對,我們兩個也很難走到最後。有句話叫好馬不吃回頭草,你聽明白了沒?」我用拿酒瓶的手推他的胸膛,他小瞇瞇眼在深夜中閃爍,「這是免費在給你上課。如果你愛一個女人,就要信任她,是無條件信任她,給她尊重!」
他眨了眨眼睛,垂下臉,輕笑搖頭:「我喜歡的女人,喜歡我兄弟。」
「是嘛!那你可真是悲哀了。」心裡帶起了太多的共鳴,原來他跟墨刑一樣。轉回臉看眼前的黑暗的房間,「有沒有想過去搶?」
他輕輕而笑:「怎麼可以?不可以哪……那是兄弟的女人。不過……」他說出不過兩個字,卻久久沒有下文,害我心癢好奇:「不過什麼?」
看向他,他提著酒瓶垂臉搖搖頭:「最近因為聖龍戰事,我兄弟追隨駿王上前線了,所以……我在想要不要乘虛而入……」
「你也會做這麼卑鄙的事?」我有些吃驚地看他。他是一個那麼會哄女人開心的人,這樣的人就跟墨刑一樣,是絕對做不出傷害女人的事來。
「做不出哪!這不入宮來陪夫人了?」他笑了起來,色咪咪地看向我,「夫人,既然宮裡都說我們……有染,妳又正好沒男人,不如……」他對我猛眨眼,我看著他,他的小瞇瞇眼放電,實在、實在……他讓我想起了★杜海濤★(註1,中國大陸綜藝節目《快樂大本營》的一位主持人,也是個小瞇瞇眼。)一下子沒忍住,噴笑出來:「噗!」
一口酒,全噴他臉上,他一閉眼,小瞇瞇眼在黑暗中徹底沒了。
「哈哈哈哈……」我扶住他的肩膀猛笑,「孤、孤心……」我笑得都喘不上氣了,「這就是為什麼我非要你回來的原因,你太逗人了,我真的好想把你變成太監,帶在身邊……」
「我可以做假太監。」他一邊抹臉一邊說,「還可以隨時伺候夫人。」
「哈哈哈……哈哈哈……」
他拿起我的右手:「夫人的手還疼不疼呢?」他瞇著眼睛笑著說,我看看手心,搖搖頭:「不疼了,謝謝你的關心。」
他的手掌放在了我的手心上,熱熱的,是他的溫度:「我給夫人變個戲法。」
「哦?」昏暗的房間裡,是他清清白白的手。他很認真地搖頭晃腦起來,口中還嗯嗯啊啊地念念有詞,然後忽然說:「變!」
我緊緊盯著他的手背,明顯感覺到手心裡有了什麼東西。他十分認真地、煞有其事地抽回手,只見我手裡是一隻小瓶。
他小心翼翼地,像端神藥一般拿起瓶子,高舉,還朝上方不知道是誰一拜:「多謝仙君賜藥。」
「噗!」我忍不住笑。他立刻對我一瞪眼:「仙君在,嚴肅點。」
好好好,我也學他模樣對上方一拜:「請仙君原諒,我腦袋缺鈣,視力不佳,看不見仙君真身。」
「好了,仙君不怪你,他說他知道妳向來傻乎乎。」
「你說誰傻乎乎?」
「噓!恭送仙君——」他還真像那麼回事,不做騙子可惜了。
然後,他放鬆表情將藥瓶交給我:「這是仙君賜的靈丹妙藥,夫人只需塗抹在傷口上,立刻收疤,並且不會留半絲疤痕。」
有些不可置信地取過,因為這次的傷很深,多半是會留疤的。有此神藥,我就不用擔心了。
「夫人,時候不早了,孤心就不打擾夫人休息了。啊~」他伸起懶腰站起身,扭扭腰轉轉脖子,像是更想睡覺的人是他。
真心感謝他能來哄我開心。我相信今晚此舉不會是龍墨焎安排前來。或者,我們真的只是各為其主,我應該放下對他的成見,視他為友。
他跑到窗邊,回頭對我就是一個飛吻,我怔在原地,只覺一陣冷風吹來,回神之間,房內已經空無一人,窗戶也關的完好如初。宛如這個房間裡,從沒來過一個名叫孤心的侍衛。
就地躺下,身旁是我們喝剩的酒瓶。一切都以驚人的相似繼續上演。那次落水,現在的孤心夜探。曾經,每一個夜晚,也有一個男人,悄然進入我的房間,與我嬉鬧談心……
此為精彩節錄,更多內容請見《簫傲金宮5:一女豈能侍二夫》
「走。」忽然,龍墨焎居然拎住了我的後脖領,冰涼的手指插入我的後頸,讓我寒毛直豎。我立刻起身轉身冷冷瞪他:「走就走,別動手動腳!」
簫滿麒也在我身邊起身,緊緊握住我的手臂,不畏道:「攝政王,我比你更瞭解妹妹,還是讓我來勸勸她。」
龍墨焎落眸輕輕一笑,抬眸之時神情卻異常陰沉冷酷,在房間的喧鬧中低聲說:「你確定是你最瞭解她?還是……」他落眸看向他緊握我的手臂,「你對她另有企圖?」
忽然間,簫滿麒如觸電一般放開了我的手臂,我擔心地看向簫滿麒,他卻轉開臉,俊秀的側臉顯得有些緊繃。
手臂忽然被人拽起,將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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