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來襲,
這一回要小心的,不是人類。
《五芒星咒》系列粉絲最引頸期盼外傳
《南方吸血鬼》與《幻形者》作者一致推薦的奇幻黑愛小說
作者簡介:
紐約時報暢銷作者
凱倫.詮斯Karen Chance
歷史系畢業。曾經在法國、英國、以及香港居住過,但最後都選擇回到美國去。
目前她居住於美國佛羅里達州,她以此地當作是自己的家鄉。
對於立志於寫作的新手,凱倫建議大量閱讀,找出自己愛看的文章風格,然後不停地練習寫作,直到出書為止。
經典系列<五芒星咒>版權已售出英、德、西班牙等國,中文版持續發燒熱賣中。
譯者簡介:
羅秀純
外貿人才養成班畢業,曾任職外商公司擔任總經理秘書。後因喜愛寫作,投入文學創作,至今十餘年,曾出版數十本愛情小說。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我今年讀過最棒的一本小說。」--《南方吸血鬼》作者 莎蓮.哈里斯
「緊湊刺激讓人欲罷不能的一本書。」--《幻形者》作者 派翠西亞.布麗格
「凱倫.詮斯會讓妳深深著迷。」--美國時報暢銷作家 羅貝卡.約克
---------
「五百年來,我最想掐死的,就是那個賦予我生命的人。」
跟其他難以自控的半吸血鬼不同,
多麗娜從不盲目殺戮,
她藉由獵殺那些違法亂紀的吸血鬼或惡魔來發洩那與生俱來的暴怒,
以保持自身的清醒理智,企圖讓自己活得像個人。
她的父親是優秀的吸血鬼主人,家族中的純種精英。
她卻是眾人巴不得藏在櫥櫃裡任其腐爛的劣質品種。
兩人的親密程度足以驗證一個古老傳統:
吸血鬼跟半吸血鬼是天生的仇敵。
五百年來,多麗娜最想掐死的,就是這個賦予她生命的人。
這一回,和她不對盤的父親找上她,卻不是為了和她打上一架,
而是要她協助抓回殘酷暴虐而惡名昭彰的德古拉──
她親愛的叔叔,也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讓她真正感到畏懼的人。
任務的交換條件,便是協尋她失蹤已久的好友克蕾兒,
還附贈一個麻煩的吸血鬼夥伴給她。
在面對強大的敵人同時,
多麗娜還得分神應付這俊美的主人級吸血鬼隊友,
而她很快就發現,這位陌生而又親密的夥伴的危險性,
其實並不亞於她那親愛的叔叔……
名人推薦:「我今年讀過最棒的一本小說。」--《南方吸血鬼》作者 莎蓮.哈里斯
「緊湊刺激讓人欲罷不能的一本書。」--《幻形者》作者 派翠西亞.布麗格
「凱倫.詮斯會讓妳深深著迷。」--美國時報暢銷作家 羅貝卡.約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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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來,我最想掐死的,就是那個賦予我生命的人。」
跟其他難以自控的半吸血鬼不同,
多麗娜從不盲目殺戮,
她藉由獵殺那些違法亂紀的吸血鬼或惡魔來發洩那與生俱來的暴怒,
以保持自身的清醒理智,企圖讓自己活得像個人。
她的父親是優秀的吸血鬼主人,家族中的純種精英。
她卻是...
章節試閱
我最討厭的死傢伙把腳放在我的書桌上。
我痛恨他這麼做──他的靴子也許比我的記事簿還要乾淨,但他的做法仍然很討人厭,它代表對我的不尊重。
「無論你要什麼,答案都是不!」我把那該死的大腳掃離書桌並大吼。
「好吧,多麗。妳說了算。」凱爾親切地說道──這從來就不是個好現象。「我早該知道妳一點都不在乎克蕾兒。畢竟,這件事對妳來說又無利可圖──」他掃了一眼我那雜亂無比的辦公室,「而且看妳的狀況似乎也沒辦法免費提供什麼服務。」
我已經準備好要一腳把他踹出去,但聽到他的話我慢慢地坐了下來。
即便以吸血鬼的標準來說,凱爾都是個渾球,但有時候他還蠻有用的──所以我還沒有用木樁戳死他。而且,事關我的室友同時也是最好的朋友克蕾兒,我不能放過任何線索。她已經失蹤將近一個月,而我也已追查過所有現有的線索,而且是兩次。在這死傢伙出現之前,我正準備再探查一次,以防錯失任何一點線索,雖然我很清楚我沒有。發現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只是讓我更加擔憂。
「你說吧。」我希望他能給我個揍他出氣的藉口,那些累積的挫敗感需要找到出口。
不過,他最後似乎決定還是別那麼囂張的好。
「有傳聞說,她還活著。我以為她已經被榨乾,然後準備被賣掉,但據說她根本沒有被綁架。」
他所說的「榨乾」是指一種邪惡的黑魔法。有能力在某個範圍之內阻擋任何法力的巫師或女巫,被稱為「努爾」,而榨乾他們的能量,便能製作努爾炸彈。努爾的能量所製成的炸彈,能夠把特定範圍之內的魔力都吸光,而效果有多大則取決於被犧牲的努爾的能量──越年輕和本身越強大的,所能夠給予的能量就越多。克蕾兒既年輕又擁有強大的能量。
讓她更炙手可熱的原因,是某個從事非法汲取努爾能量的所謂收割者,會付給這些捕獲努爾的獵人們高額的獎金。掌管所有北美吸血鬼的守護者--吸血鬼長老會,此刻正與黑魔法師集團對戰,因此魔法武器的價格已經炒翻了天。想到某人把克蕾兒抓走,並製成供那場愚蠢戰爭使用的武器,就讓我不惜一切想要盡快找到她。
「謠言說她跟麥可的一個手下逃走了。」凱爾說。他傾身對著我微笑,並露出了獠牙,讓我知道他有多享受此刻。我們初次見面時他試著跟我攀談,而我回給他的譏笑讓他很不爽,他一直等待著某個能夠狠狠教訓我的機會,而此刻正是。「她好像懷孕了。」
「你知道說謊的話會有什麼下場。」我回以微笑,把一隻手滑進書桌抽屜裡。那個聰明的女巫克蕾兒,竟然會跟一個麥可手下的人渣私奔?我不認為那機率會有多高。
「我沒有說謊,多麗。我們兩個之間怎麼會有謊言呢?」他坐下來翹起腳,看起來一派輕鬆。「妳還沒聽到最好玩的部分呢!傳言說孩子的父親不是人類,妳瞭解我的意思吧?」他露出野獸般的微笑。「妳因為害怕把另一個雜種帶進這個世界而拒絕我,真是浪費時間,不是嗎?看來妳即將成為一個半吸血鬼的阿姨了。」
我不用看向他頭部後方的鏡子,就知道我的表情並沒有因為這令人震驚的消息而有所動搖。經過五百年的訓練之後,任誰都能夠擺出一張撲克臉,即使是像我這樣……情緒比較容易波動的人。
「事實上,我拒絕你是因為……一個口氣臭得跟狗一樣的心理變態吸引不了我。」我愉快地說,把手抽出抽屜外,並對他的臉潑灑藥水。
人們傳說聖水可以傷害吸血鬼是錯誤的,但有些魔藥確實可以傷害這個愛拍馬屁的活死人,而我手中這瓶正是其中之一。龍血無法殺死他,但他會被毀容個好幾天。當然,因為他是凱爾,也許沒有人會注意到有什麼不同。
當他說完所知的所有事情——比如某個也許我能夠在那裡找到麥可手下的酒吧名稱——我便把尖叫的他丟出窗外。他從三樓墜下,撞上停靠在一旁的車,撞凹一大塊車子的鈑金後彈跳著跌落在街上。很遺憾此刻不是白天。
如果克蕾兒真的被抓走了,她現在還存活的機率並不高。但有沒有可能,那個渾蛋凱爾真的聽到了有用的消息?無論有多渺茫,任何一個線索都會比我現有的那些有價值。
我看了一眼鏡子裡的倒影,發現那看起來正如我感覺起來一樣糟糕。我需要化個妝來掩飾那跟眼珠一樣黑的黑眼圈,還有洗洗那油膩膩的棕髮了。不過,今晚沒機會打扮自己了,但這樣正好。通常如果睡不好的話我會變得很暴躁,而在過去這個禮拜一直都睡不好的情況下,我此刻的狀態可想而知。
我撿起一條鉛管,塞進那已經藏了夠多武器的外套底下——還有很多方法可以獲得我要的情報。
一個小時之後,我坐在一堆屍體當中,皺起了眉頭。
我在這酒吧找到麥可的兩個手下時,他們正在享用一個半死不活的少年。酒吧此時已經一片狼藉,我閃躲著一灘灘從腳下那些屍體溢出的七彩血液,同時看向漆黑的外頭。凱爾說的似乎也不全然是謊話。當我把其中一個傢伙的頭撞向吧台十幾次之後,他提供了很有用的線索——克蕾兒確實在麥可的手上。如果凱爾對此事沒有說謊,那麼也許他說的其他事情也都是真的。不過,我還是得親眼見到才能相信。
我把一條手帕丟在那個頭暈腦脹的男孩身上,他正靠在剛剛攻擊他的那人身上。「給你用來壓脖子用的。」見他茫然地看著那條手帕,我解釋道。吸血鬼不需要咬脖子吸血──事實上,這是違反規則的,因為會留下無法解釋的屍體,但近來似乎沒有人鳥所謂的法律規則。在往常,我還蠻喜歡那樣的,但那也因而讓我陷入目前的困境。
通常魔法師們會願意幫助陷入麻煩的女巫,特別是像克蕾兒這樣的強大努爾,畢竟他們不想讓她成為黑市交易的商品。如果在普通時候,銀魔法師集團,也就是所謂的白魔法使用者,肯定會派一些魔法師出來對付麥可,但我懷疑他們此刻有辦法派出多餘的人力。現在是戰爭時期,他們得跟吸血鬼長老會聯合起來對付難搞的敵人,更別說他們還恨我入骨。如果我想要救回克蕾兒,可能得要靠自己了。
「他們是──」那男孩頓住,吞了口口水後再次開口問:「是什麼東西?」
「你想喝點東西嗎?」我起身,越過吧檯伸手去拿架上的東西。管他的,反正我打算把這地方付之一炬。
「不,」他茫然地說。「告訴我答案。」他試著站起來,但又虛弱地再次摔倒。
我喝了口琴酒,把剩餘的酒放進黑色外套口袋裡。,然後無視他的問題,再次走出吧檯。
我靈敏的嗅覺能夠聞到一個房間之外的人類氣息,但酒吧此刻的狀態影響了它。到處都是煙塵和血液,腳底下還有一些魔物們流出的不知名液體。我很清楚知道自己對付的是什麼東西,但仍想要再次確定。
我把某隻魔物踢開,然後蹲在那男孩身前,謹慎地吸了吸。大量的血──綠色的血,絕對不是他的──噴散在他的胸前,使得他身上臭氣沖天,這也解開了我的疑惑。我從他手中搶走那條沒有用過的手帕,然後把血擦掉。即使他經歷過這些事情,但看起來好像不太害怕,大概是我那五呎二的身高跟酒窩讓我看起來很和藹可親。
「你在這兒待了好一陣子,是吧?」我問。那是個蠢問題──他赤裸的身上有六對咬痕,沒有一對尺寸是一樣的。吸血鬼不會集體進食,因為那是種親密的行為,所以他有可能已經在這裡當了那些吸血鬼的免費餐點好一陣子了。不過,我想要慢慢地訊問他,讓他有機會想起所有的事,因為他有可能會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方才那兩個吸血鬼告訴我,這裡原本有第三個吸血鬼,他在我到達這兒之前的半個小時就離開,而他是麥可手下比較低等級的主人級吸血鬼。也就是說,他知道的消息可能不會比他們多,但那也很難說。
「我不懂,」那男孩顫抖地對我說。「妳殺死了他們……妳把他們全都殺死了!為什麼我做不到?」
「因為你不是半人半吸血鬼。」那個代替我回答的聲音很低沉,從破碎的門邊傳了過來。
我聽過那個人在各種情緒下講話的聲音,從憤怒到驕傲都有,但在提及我的時候他從沒有表現出驕傲過。我繃緊了神經,但沒有抬頭去看。太好了,這真是美好的一天。
那男孩鬆了口氣地看著甫出現的那人。
沒錯,我酸澀地想,所有的勞力活都由我來幹,但這傢伙光用迷人的笑容,就得到那英俊小夥子的崇拜目光。但別忘了他那珍珠貝般白皙的牙齒,可以瞬間咬斷你的喉嚨,即使穿著昂貴的西裝,他仍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掠奪者。
一個比我還要危險的掠奪者。
我手中動作沒停,把那些昂貴的酒灑在手帕上,然後把它壓在那男孩的傷口上。他尖叫出聲,但我們都沒有理會他,已經很習慣了。
「他得要送醫。」那個黑髮吸血鬼走來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地上的血跡走來,以免他們沾污了他那兩千美元的西裝還有名牌皮鞋,同時出聲說道。
他身上有著上等的白蘭地、尼古丁跟松香的氣味。我一直不瞭解怎麼會有松香味,但那味道一直存在。也許那是某種貴得要命的古龍水,某個義大利的香水師特地為他調配的,或者那只是出於我的想像,也許是出於我對家鄉的印象。
「我很確定長老會必須出面處理,他們上個月才大張旗鼓地聲明這種事情不能再發生。」我在那男孩脖子跟胸口的傷口上倒了一些酒,然後轉向他大腿的傷口。他隨即昏迷了,那讓我們──至少是我──感覺到一陣不自在的沉默。我首先打破沉默,想要盡快地結束這一切,根本不想跟他搞甚麼心理鬥爭。「你想幹嘛?」
「我想跟妳談談,」他平靜地說。「我需要妳的幫助。」
「你再說一次?」聽到他這麼說我抬起了頭。五百年了,我從來沒聽過他說這種話,而且從來也沒想過。
「多麗娜,我很樂意重覆,但我相信妳已經聽到我說什麼了。我們得談談,而這孩子需要照顧,我們可以──」
「我不會跟你去那兒。」
「我正打算說去我的公寓。我瞭解妳有多討厭長老會。」
我克制著不瞪他,卻很懷疑這張讓我自豪的撲克臉能夠愚弄他。我從來沒有成功騙過他。除此之外,他可以聽到我的心臟因為憤怒而加速的聲音,也能從我那白皙的肌膚無法隱藏的漲紅看出來。我告訴自己,我不在乎。距離上次看到他已經過了十二年,而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威脅著要殺死他──已經數不清是第幾千幾百次了──然後逃走。他總是能夠找到我,沒有任何困難。
他伸手把那個失去意識的男孩接過去,很有自信我會對他聽命行事。
我沒有反對,因為若把這孩子帶到當地的醫院,會很難解釋他身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即使我再有能耐也無法把這個事實壓下來;而有鑑於我上次造訪時發生的那些鳥事,跑去長老會當地的分部尋求協助,更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保險肯定有賠償他們的損失,那地方也一定已經重新整修過,但我懷疑他們會這麼輕易放過我。我可以把那孩子帶回住處,但即使能夠處理他的傷口,卻沒辦法抹去他的記憶。我身邊這該死的渾蛋,輕而易舉就可以做到這件事。
「我不知道你在紐約有住處。」我說道,為此感到擔心。他沒有理由出現在這兒,更何況是額外買一間恐怕可以看到中央公園景色的高級公寓。吸血鬼通常都待在各自的領地,而且會盡量待在家裡。當然,長老會成員許久之前就已經突破那些古老的禁令,所以理論上來說,他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但就我所知,於公於私,他在紐約都沒有往來的人事物……除了我。
「我最近才買的。」
我瞇起眼,跟著他走出門外。這話可能代表很多意義,包含他只是想要花花他這幾世紀以來累積的財富,或是他跟另一個主人級吸血鬼對決並贏得他的財產。我真的希望是因為以上的原因,而不是為了要跟我保持聯繫。我非常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一個長老會成員,世界上最有權力且最危險的吸血鬼之一。我過去曾多次低估他的危險性,導致此後都不敢再低估任何人,無論那人看起來有多麼像人類。
「好吧,我希望那兒有淋浴間。」我說,把剩餘的酒倒在一旁的吸血鬼屍體上,並點燃一根火柴。「我需要洗個澡。」
我最討厭的死傢伙把腳放在我的書桌上。
我痛恨他這麼做──他的靴子也許比我的記事簿還要乾淨,但他的做法仍然很討人厭,它代表對我的不尊重。
「無論你要什麼,答案都是不!」我把那該死的大腳掃離書桌並大吼。
「好吧,多麗。妳說了算。」凱爾親切地說道──這從來就不是個好現象。「我早該知道妳一點都不在乎克蕾兒。畢竟,這件事對妳來說又無利可圖──」他掃了一眼我那雜亂無比的辦公室,「而且看妳的狀況似乎也沒辦法免費提供什麼服務。」
我已經準備好要一腳把他踹出去,但聽到他的話我慢慢地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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