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仿造偽畫的高手,也是虜獲女人的情聖。
天下沒有他搞不定的女人,只有他看不上的妹子!
憑著一雙妙手,讓他傲視群鶯,
靠著舌燦蓮花,讓他縱橫花叢!
他是讓所有男人羨慕嫉妒的天才畫師,
也是讓所有女人又愛又恨的獵艷高手!
史上最具藝術天賦的大盜,竟然穿越到了北宋徽宗四年。搖身一變為祈國公府的當差僕役。雖然隱身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僕役,沈傲卻憑著他穿越前盜畫偽畫的一手功夫,再加上騙死人不償命的絕佳口才,不僅逐漸成為京城紅人,更欺騙了無數少女的心。看他如何在官場翻雲覆雨,又是如何嬌妻如雲!
【故事簡介】
俗話說事不過三,但是,沈傲硬是一次考中四個狀元,創造了前所未有的記錄,也讓他在仕途之路上更進一步。然而,在考生面聖時,他才發現昔日與自己有數面之緣的王公子,竟是當今聖上,讓他差點嚇出一身冷汗!
兩人的相認,會使他們的關係產生什麼樣的變化?
沈傲今後又該如何面對這個與自己較藝鬥智的皇帝的考驗?
本書重點
史上最強搞笑穿越小說,一代驚世笑典!網路原名《嬌妻如雲》,點閱率持續狂飆,橫掃各大網站!
史上最具藝術天賦的大盜,竟然穿越到了北宋徽宗四年!看一代畫師如何在古今之間大展神威、嬌妻如雲!
當今世上最有前途的職業是什麼?不是醫師律師會計師,竟是畫師?!天才畫師穿越北宋,會發生什麼樣有趣的事?又會把北宋朝廷上下搞得如何天翻地覆?
章節試閱
藝考殿試足有五六種之多,趙佶已算是一個興趣廣泛的皇帝,書畫考試時,都曾刻意延長了不少殿試的時間,可是對阮試顯然不感興趣,只看了這幾個貢生的作品,便興致闌珊地揮退諸人,倒是對下一場的玉試頗感興趣,向楊戩道:
「宣玉試的貢生進來。」
楊戩高聲道:「宣玉試貢生入殿。」他話及出口,一浪高過一浪的聲音便自講武殿一直傳到宮牆之外去。
過不多時,四五個貢生進來,納頭便拜,趙佶目光輕輕掃了一眼,那目光卻是在一個三十歲的中年人身上微微停頓,掠過一絲不可思議,隨即又恢復神色,呵呵笑道:
「好,好,好,斷玉俊傑盡皆匯聚於此了,朕府庫中的珍玩無數,今日便教諸卿來斷一斷。」
沈傲在貢生中逡巡,心中不禁地想,到底哪個是大皇子?考中的幾個貢生,大多年歲不小,唯有一個頗為符合大皇子的年齡,這個人有點面熟啊,好像玉試時見過。沈傲很快想起來了,王放,這個相貌平庸,甚至還有些庸庸碌碌的人自稱是王放,莫非他就是大皇子?
沈傲不由多打量了王放幾眼,只見王放在這殿中不疾不徐,既不拘謹,也沒有露出絲毫的狂妄之態,臉色淡然,甚至嘴角似是還揚著些許的笑意。
皇上自稱自己是王吉,他自稱是王放,是了,看此人從容淡定的神態,這人還真是大皇子。
沈傲想不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此時眼見這平庸的大皇子,心下瞭然,難怪趙佶喜歡皇三子趙楷,趙楷英俊瀟灑,文采出眾,而這位大皇子趙恆卻是庸庸碌碌,同樣都是兒子,趙佶偏愛趙楷是理所當然的事。
沈傲心中默想著關於趙佶的一些資料,這個大皇子,在趙佶在位時一直聲名不顯,甚至在趙佶禪位給他時,他幾次拒絕,甚至哭到昏天暗地,幾近昏厥的地步。雖說那個時候金軍已經大軍壓境,可是這位大皇子當真對帝位一點都不動心?
若是單純地只看一些古籍,沈傲或許會相信這個推論,可是現在看來,趙恆之所以作出這種表現,只怕是另有所圖。
不爭是爭,這個道理許多人明白,卻又不明白,而趙恆明顯並不像史書所記載的那樣懦弱,他更像是一隻潛伏已久的野獸,不到最後時刻,絕不作勢猛撲,趙佶還在,他就是再爭,又能如何?與其如此,不如表現出對帝位毫無野心,投取父皇的喜歡,伺機而動的好。
就比如這次玉考,趙佶好花石古玩,這是人所共知的事,否則那生辰綱、花石綱又是從哪裏來的?趙楷一舉考中狀元,他自問自己的文采比不上趙楷,於是另闢他途,選擇了玉考,希望通過玉考,在趙佶面前展示自己的才能。
「有意思,皇子要討取歡心,本公子卻要做他的絆腳石,好吧,那就試試看,看看這個大皇子的斷玉本事是否像傳說中的那樣厲害。」
沈傲一時信心滿滿,躍躍欲試,他最大的本事便在鑑寶上,所見的古玩奇珍不計其數,相信不會比趙恆少一分半點,今日遇到強手,心裡情不自禁地生出爭強好勝之心。
這時,趙恆不經意地朝沈傲撇來一眼,見了沈傲,不喜不怒,淡定從容地抿嘴一笑,這笑容絕不是善意討好,只有沈傲明白,趙恆的挑釁意味很濃。
「來人,將朕收藏的珍物呈上。」趙佶顯得興致勃勃,金口一開,兩個內侍早已做好準備,從側殿抬出一方長方形的瓶狀物體。
這器物形似大碗,圓口,雙耳,圈足;器身雕刻有青銅紋飾,湊近了看,紋飾上是一頭惡虎,追逐著鹿群,惡虎極其凶惡,猶如從天而降,麋鹿們紛紛四散而逃。
六七個貢生紛紛將目光落在這器物上,屏息不語。
趙佶微微一笑,臉上略有得色,要讓這些貢生排列出名次,只怕並不容易。須知斷玉到了一種境界,其水平相當,很難分出高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出題,出難題,題目越難,才能將人逐一淘汰。
而這個器物,趙佶珍藏已久,今日現出來,自是有信心能夠難倒斷玉貢生。他微微笑著撫鬚,眼睛時而落在趙恆身上,深邃的眼眸似是掠過一絲疑色,最後又落在沈傲身上,心中隱隱有些期盼。到底是沈傲會勝出,還是趙恆能奪魁?
對沈傲,他是極為了解的,這是個絕不肯吃虧之人,就算知道對方是自己,在競爭時他也絕不會手下留情,所以,就算沈傲知悉了趙恆的身分,也一定會拿出全部的實力。
龍爭虎鬥,趙佶樂見其成。
貢生的身前桌案,都放置著筆墨紙硯,只要認出了這器物,便可將器物的年代、來歷俱都寫在紙上,再呈交皇帝御覽。
器物搬上來,非但貢生們引頸相看,就連周正等愛好斷玉之人,也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古怪的器物出神。
沈傲只看這青銅器物的形狀,頓時便明白了,這是東周末年的禮器,所謂禮器,有著森嚴的等級差別,從西周開始,禮器便在貴族階層廣泛運用,到了東周時期,由於禮制的加強,一些用於祭祀和宴飲的器物被賦予特殊的意義,成為禮制的體現,這就是所謂的「藏禮於器」。
如青銅鼎,按照禮制組合成的所謂「列鼎」,就有十分嚴格的規定,後世所流傳下來的「天子九鼎,諸侯七,大夫五,元士三」,便是當時社會主要等級特徵。
而眼前這個器物,非鼎非壺,倒是讓沈傲想起了一件在後世百科全書記錄的器物——觥。
所謂觥,原本只是商代晚期用來盛飯的餐具,隨著西周的建立,禮制逐漸建立,餐具逐漸演變為禮器,眼前這個觥式樣精美,紋飾清晰,絕對不可能是用來盛飯的,主要的用途應當是祭祀。
觥的製造工藝從商末角形圈足式,到西周的橢圓體龍蓋圈足式,再到東周時期的長方體垂角獸頭蓋圈足式,工藝已經越來越精湛,而眼前這方觥,明顯有東周時期的工藝特點。
只不過,這方觥卻給人以異樣的感覺。觥是禮器,禮器便有禮器的規定,如天子雕飾什麼圖案,諸侯只能用多大的體積,這些規矩是必須遵守的。除此之外還有紋飾,紋飾是不允許標新立異,隨意捏造的,畢竟是祭祀祖先的器物,不能出絲毫差錯。
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紋飾也逐漸會發生某些變化,可是這方觥的玟飾上,卻是一隻惡虎逐鹿,這幾乎是紋飾的大忌。觥的雕飾可以繪製龍虎,可是逐鹿這種式樣,卻是萬萬不能雕刻。
遠在周時期,鹿便賦予了許多神聖的意義,如商紂王建造的宮殿,便叫鹿台;此外,鹿也是一種酒器,屬於禮器中的一種,不容褻瀆。再之後又演化為秦失其鹿,將鹿象徵成為「王權」,所以,不管是商周秦漢,「逐鹿」二字,都是忌諱之詞。
一個祭祀的禮器,卻雕飾這樣的圖案,這在當時,幾乎可以當作是大逆不道了。
沈傲不由地在心中叫苦,眼望其他貢生。這些人與自己都是陷入深思、愁眉不展狀,只怕都察覺出其中的異樣。沈傲屏住呼吸,開始回憶那個時代的歷史。
按道理,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行為的,在當時唯有一個諸侯——楚王。東周到了周恆王時期,王權式微,先是周恆王征伐當時不聽話的諸侯國鄭國,竟是大敗而歸,自此之後,鄭國崛起,而當時的楚國也趁著這個時期自立為王。
這個舉動,在當時的周朝,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天無二日,山無二虎,周王分封諸侯各國,楚國竟是敢自立為王,由此可見,當時楚國對於周王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尊敬,且已生出了勃然的野心,時刻欲將周朝取而代之。
所以,尤其是在楚王熊通當政時期,製造各種違制的禮器是絕對有可能的。楚國有這樣的實力,也有這樣的野心,他們將自己比喻為猛虎,將周王與東方諸侯喻為麋鹿,早已生出逐鹿之心。
這是眼下最為合理的解釋,只是當沈傲細看這觥時,又是一陣苦笑。楚文化的特點與中原文化略有不同,若是觥上有楚文化的痕跡,那麼自己的判斷自是正確無比,偏偏這觥上非但沒有荊楚文化的印記,反是中原文化的痕跡隱約可見,倒是帶著些燕趙文化的特點。
這倒是奇了,當時的燕趙二國,一向自詡正統諸侯,教他們去做這種有違禮制的舉動絕無可能,道理很簡單,這兩個諸侯國與當時並存的齊、楚、秦等國相較起來,其實力不足以令他們生出勃勃的野心,一旦做出如此違逆的舉動,大國完全有理由組成聯軍對其進行討伐,在當時,中小國家一旦失去了道義的制高點,早晚要釀成滅頂之災。
這就成了問題的所在,最不可能製造的觥被人製造出來,最不可能製造的國家卻製造了這個大逆不道的禮器,在禮崩樂壞的東周,這樣的事也足以駭人聽聞。
沈傲沉思,提著筆踟躕不決,正是這個時候,趙恆唇邊泛出一絲微笑,已開始在書案上下筆疾書起來。沈傲震驚地望了趙恆一眼,不禁地想:「莫非大皇子已經看出了這觥的來歷?」
沈傲在心裡略略吃驚,大皇子的實力果然不容小覷,有了壓力,沈傲定住心神再不想其他,完全沉浸在思考之中。
突然,一個諸侯國的名字如閃石電光一般在沈傲腦海劃過——中山。
所謂的中山,是當時東周時期的一個國家。這個國家與東方諸侯國有極大的不同,甚至於連民族成分也是不同,若是楚國還出自高陽氏,雖被人斥為蠻夷,可是血統卻與各諸侯國並無不同。可是這個中山,卻是由當時的鮮虞部落聯盟組成,屬於正宗的蠻族,他們先是在陝北一帶立足,被晉國滅國之後,又遷往河北一帶建國,苟延殘喘了數百年之久。
而這個中山國,由於並不屬於周王室的分封體系,因此他們自立建國之後,便始終以中山王的面貌出現,在它的鄰側燕趙兩國都還是諸侯的時候,他們已經自封為王了。
這個民族的聯盟,進入中原腹地之後,漸漸的開始學習燕趙的文化技藝,也吸取了一些燕趙禮制的特點。可是他們的禮制,終究與當時的東周諸侯國不同,什麼天子九鼎諸侯五鼎,對於中山國人來說,自是不受他們的條條框框。
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眼前這個奇怪的觥,可以想像在當時,身為異族的中山國,開始吸取燕趙的技藝和文化,他們學習了製造青銅器的工藝,並且開始製造各種祭祀的禮器,只不過對於中原文化中繁複的禮制規定,中山國人卻是不屑一顧,他們有自己獨特的文化,有自己的始祖也有自己的風俗習慣,所以當他們祭祀時,雖然也開始採取青銅器來告慰自己的先靈,可是對於禮器的紋飾並沒有苛刻的要求,他們隨性而為,將猛虎雕刻在觥上,隨即又雕刻了四散奔逃的麋鹿,猛虎比喻的乃是祭祀的先靈,盛讚他們生前的英勇;至於麋鹿,則是先靈們曾經的敵人和對手,他們臣服、恐懼、匍匐在先靈的獠牙之下,驚慌失措,膽戰心驚。
沈傲吁了口氣,眼睛又落在銅觥的工藝上,果然,在接縫處,沈傲看到許多細微的瑕疵,有幾處甚至能用粗劣來形容。
這一點證實了他的想法,青銅器到了東周後期,其製造的工藝經過數百年的發展,已經到了完美無瑕的地步,尤其是這種祭祀禮器,製造起來更為細膩,莫說是瑕疵,便是一點點細微的遺漏,也是對先祖的褻瀆。那麼可以想像,當時的中山人雖然學習到了銅器的製造之法,可是技術並不精湛,以至於連祭祀的禮器,都有粗製濫造之嫌。
鑑寶最重要的素質在於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假設需要極其豐富的歷史知識,和活躍急智的大腦,求證時,卻又得要無比地細膩和一絲不苟的態度,沈傲先是大膽假設,隨即再細膩觀察,此時心中已有了幾分把握。
藝考殿試足有五六種之多,趙佶已算是一個興趣廣泛的皇帝,書畫考試時,都曾刻意延長了不少殿試的時間,可是對阮試顯然不感興趣,只看了這幾個貢生的作品,便興致闌珊地揮退諸人,倒是對下一場的玉試頗感興趣,向楊戩道:
「宣玉試的貢生進來。」
楊戩高聲道:「宣玉試貢生入殿。」他話及出口,一浪高過一浪的聲音便自講武殿一直傳到宮牆之外去。
過不多時,四五個貢生進來,納頭便拜,趙佶目光輕輕掃了一眼,那目光卻是在一個三十歲的中年人身上微微停頓,掠過一絲不可思議,隨即又恢復神色,呵呵笑道:
「好,好,好,斷玉俊傑盡皆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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