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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醫是個完美的結合,一環一環相扣,小懸疑,小高潮,一個一個搞的人心癢癢。
楊茉蘭軟弱、善良,她的一生就是為丈夫常亦寧而活。
可她不但沒有得到常亦寧的愛意,還讓常家長輩算計而死。
夢中目睹了前世的悲慘,現代女子楊茉穿回了前世,在所有悲劇還沒有發生之前,她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身為孤女卻有著精湛的現代醫術,楊茉蘭開始了治病救人的旅程。
因讓文正公世子起死回生,又治好閆閣老公子的病,本來籍籍無名的孤女,一下子名揚京裡。
常亦寧忽然發現,轉眼之間他所熟知的楊茉蘭變了,她除了有一身醫術外,更有著讓他看不懂的傲氣與聰慧,他開始想方設法的要保住這樁婚事。
可沒料到的是,楊茉蘭不準備嫁給他了,她要孤身走出常家的大門。
可就憑靠一身醫術,一個孤女無人庇護,在他看來走出去定然屍骨無存。
而楊茉蘭究竟能不能在這樣的世道中安身立命,找到自己的一片天呢?
作者簡介:
雲霓
鐵粉暱稱教主,奼女一枚,最擅長幻想,有愛物癖,喜歡寫微帶懸疑,細緻柔美讓人感動的文字,筆下是都是深情的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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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生死之變
花牆裡藏著一所院子,小小的三間院落,走廊下卻站滿了下人,一扇軟簾被掀起來,滿手鮮血的穩婆面目蒼白地疾走出去。
楊茉蘭聽到穩婆顫抖著說道:“姨奶奶難產,想要見五爺。”
接著是常老夫人哽咽的聲音:“再去想想法子,這孩子……我妹妹將她託付給我……她才小小的年紀……”
楊茉蘭心中一緊,自從來到常家,她就將常老夫人當作親祖母一樣看待,若是此時她能在老夫人身邊,一定勸老夫人不要傷心。
不要傷心,這都是她的命。
她命不好,怪不得旁人。
身邊還有穩婆催促道:“姨奶奶,您再用用力。”
她已經拼盡了全力,可是命運總是和她開玩笑,最關鍵的時刻給她重重一擊。楊茉蘭覺得很累,眼皮上似是墜了石塊,怎麼也睜不開。
依稀想起小時候,父親讓下人在後院搭了個秋千,旁邊種著幾株大玉蘭花,遠遠看去開得朦朧如同剛落下的雪片。
乳母將秋千蕩起來,母親在旁邊喊道:“小心點,小心點。”
她笑著,正想要乳母摘幾朵垂絲海棠給她戴,轉過頭就看到了常五,常亦寧,秋千飛高了些,陽光正好刺進她的眼睛,她眯起來隔著陽光瞧他。
他整個人閃閃熠熠,色彩斑斕,從此之後她再也沒有見到更漂亮的人。
她一下子耳朵轟鳴,連乳娘的聲音都遠了。
“嗚嗚嗚,嗚嗚嗚!”如同她現在心酸的哭泣聲。
那時候是美好的,只是每次回想起來心境都不同,如今就剩下傷心。她害怕,慌亂,因為要離他遠去,她這輩子守著他,等著他,現在卻要離開他。
現在她才明白,他就是那天照在她臉上的那道陽光。
楊茉蘭抬起手臂,拼命地喊著:“亦甯,亦寧……”
身體是撕裂的疼痛,可是她依舊在支撐。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手被挽起來,耳邊傳來溫和的聲音:“別著急,按穩婆說的做。”
楊茉蘭睜開眼睛四處看,屋子裡的下人已經退了出去,只有兩個穩婆和常亦寧在守著她。
常亦寧的面容緊繃著,聲音卻難得的柔和:“養養神,再用力,穩婆說已經差不多了。”
她心底升起一絲希望,卻依舊感覺不到身上的力氣,只覺得下身如同泡在冰水裡,說不出的刺痛、冰冷。楊茉蘭嘴唇開合著:“我要生下孩子,將來……將來……你待他好好的……我也想……我也想……”五夫人心腸狠毒,要不是被賜婚,老夫人如何也不肯答應這門親事,本來該名正言順嫁進常家的人該是她。
話雖然沒說全,常亦寧卻能聽明白。
常亦寧垂下眼睛,拉著她的手說道:“好,我答應妳。”
楊茉蘭欣喜地去握常亦寧的手,她嘴角微翹,臉上流露出恬靜的笑容。小時候他看到喜歡的東西,他的眼角會泛出細細的笑紋,經過了時間的沉澱,那細小的紋理卻消失乾淨,變成了得體的神情,當他歡喜的時候她卻還能看到,他眼睛裡住著的那個小孩子一如從前地對她笑著。
穩婆這時候上前道:“五爺該出去了。”
常亦甯起身離開,楊茉蘭慌亂地去看常亦寧,可她的眼睛被汗水罩住,怎麼也看不清楚,仿佛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將屋子裡的光也全都帶走了。
別走,別走,別走啊。
“姨奶奶,用力。”
楊茉蘭微抬起身子,鼓足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尖銳的疼痛過後,像是什麼一下子裂開來,一股熱流頓時湧了出來。
這下她感覺到暖和了,一瞬間的溫暖,讓她舒服得想要歎息。
穩婆滿身是血的大聲叫喊,她卻已經聽不清楚,只是看著眼前的窗子,俱一色的絳紗,好像她家裡庭院中的六角亭子,她常在那裡和乳母躲貓貓。湖中種著蓮花,她趴在雕欄上看魚兒在蓮葉下游來遊去。
這時候她恰好想起亭子上提的楹聯——淥水明秋月,南湖采白蘋。荷花嬌欲語,愁殺蕩舟人。
她的一滴汗落在湖中,湖水頓時起了波瀾,將乳母嚇了一跳,忙將她抱在懷裡。
她“咯咯”地笑個不停,整個亭子裡都是她歡喜的聲音。
她其實是在想那個蕩舟人,何其癡呵,不過被表像迷惑,忘了自己到底要做什麼……
耳邊依稀傳來穩婆歎息的聲音:“這姨奶奶原來是楊家人呢,怎麼連一點醫術也不懂得。”
“哪個楊家?”
“就是三代太醫院院使,將藥鋪開滿京城那個,還有一位大人外放做了大官。”
“那有什麼用,最終還是抄了家。”
楊茉蘭只覺得一隻手爬上她的鼻端:“這姨奶奶……怎地這樣傻,什麼話都相信,臨死了也不明白……其實我們見過比這更重的情形,還不是順順當當地生了下來,現在硬是要一屍兩命……可惜了小小年紀和肚子裡的公子。”
另一個低聲喊:“別亂說,不要命了妳,給了銀子,我們就要將事做好,說難產就是難產,大宅子裡的事,還不都這樣。”
她想要思量這話的意思,剛喘一口氣,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小時候她笑著和乳母說道:“我要做那讓人發愁的荷花,不做那傻傻的蕩舟人。”
事與願違,這一輩子她好像都傻傻地站在那裡,到最後也沒能弄清楚,她的命為何這樣淒慘。
……
“叮鈴鈴,叮鈴鈴。”
楊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她總是會做同一個夢,一個叫楊茉蘭的女子難產而死……
鈴聲繼續響著,楊茉拿起電話,那邊立即傳來讓她熟悉的聲音:“楊茉,好歹是夫妻一場,妳不要將事情做絕。”
楊茉臉上泛起一絲笑意,這通電話比她預想的要早些。
陳東中文系畢業的高材生因為闌尾炎住院和她相識、相戀,為了他奔仕途,她獨自撐起這個家,照顧雙方長輩,眼見著他的官越做越大,開始嫌棄她這個糟糠之妻,上個月在他的手提電腦裡,楊茉發現了律師發給他的離婚協議書。
楊茉不說話,陳東接著說他的難處:“我也是為了將來的發展,首長的女兒喜歡我,妳說我能怎麼辦?我們先假離婚,等我升了職情況定下來,我們再回婚,到時候生個孩子,我一定會好好待妳的。”
結婚這麼多年沒要孩子,到了離婚時卻跟她說生個孩子,楊茉冷笑一聲:“仔細看看我寄給你的東西,你那些受賄的證據公之於眾,你還哪裡來的前程。”
電話那邊安靜了片刻,陳東立即咬牙切齒:“楊茉……妳到底要怎麼樣?”
楊茉臉上浮起報復的笑容,聲音冷漠:“我這有一份離婚協定,房子、財產全部歸我,你……淨身出戶,只要簽了,我就把證據給你。”
“楊茉,妳是不是早就盼著這一天。”
出軌的人不都該是得意洋洋的神情,難得他會這樣驚慌,楊茉伸手掛掉電話。
自從認識了首長家的女兒,陳東第一次這樣期盼著回家,慌忙不疊地打開家門,明亮的客廳裡坐著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旁邊的是妻子楊茉。
“這是孫律師,是他起草我們的離婚協議,你看看如果沒有問題,就簽了吧!”
看到陳東不安的目光,拿起離婚協議微微顫抖的手,楊茉心中升起一絲快意,已經背叛了她和家庭的男人,不值得半點可憐。
“我簽字,東西呢?”陳東顧不得避開律師,沒有了財產,還有首長這條路可以走,只要有前程,錢算什麼,權當作打發了一個惡婦。
楊茉將大大的信封拿出來放在腿上。
“我怎麼知道這些東西全不全?”
楊茉看向大門。
“妳這是鐵了心……為了這點財產,日後可別後悔。”陳東握緊了拳頭,拿起筆來翻到離婚協議最後一頁簽上名字。律師將離婚協議拿起來,楊茉這才站起身。
十幾年的夫妻,一紙文書宣告完結。
她卻一點都不覺得惋惜,早在知曉他出軌的那一刻,她就已經鐵起心腸。楊茉揚起手,厚厚的信封甩在那張體面、文雅的臉上。
他要拋棄她,她就要看著他落魄、潦倒直到一無所有。
楊茉關掉衣兜裡小型的信號干擾儀,陳東的電話才迫不及待地響起來。
“陳東我爸爸被檢察院帶走了,這可怎麼辦啊?”嬌滴滴的聲音已經哭到嘶啞。
陳東差異地抬起頭,看到楊茉的笑意在嘴邊慢慢擴大:“陳東,你以為挽著那個女人的手會去哪裡?”
楊茉伸出手來指向門外:“走出去看看,迎接你美好的明天。”
“楊茉。”身邊傳來嘶吼聲。
……
結束了這段婚姻,眼見著出軌的丈夫被檢察院帶走,楊茉終於可以睡個好覺。她和夢中的女子不同,那女子只會做砧上魚肉,而她卻會讓那些害她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楊茉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個人向她走過來,隨著那人的面容逐漸清晰,讓她越來越吃驚,來的那個人長相幾乎和她一模一樣,只不過她穿著藕色的褙子,梳著髮髻,臉上帶著幾分愁緒。
“妳是誰?”楊茉忍不住先開口詢問道。
“我是楊茉蘭。”
“我就是妳,妳就是我。”楊茉蘭輕輕開口道:“我曾許願想要一切重新來過,現在是實現我們願望的時候了。”
楊茉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動,眨眼間楊茉蘭消失得無影無蹤,天空中像是下起了一場細雨,如絲絹般落在她身上,她抬起頭,一縷光芒從天而降,讓她微微暈眩,腳下跟著一空,頓時掉了下去。
大周朝,中通二十四年春,楊茉蘭十二歲,這一年對於楊茉蘭和楊家來說極為重要。
安慶府知府楊秉政因侵沒國款,盤剝百姓畏罪自戕,楊大太太悲慟殉夫,消息傳到京中,楊家被抄家,京中內外三十餘家藥鋪查封,楊老夫人接下楊秉政夫妻的棺木不久也因病撒手人寰。
百年杏林傳家的楊氏,一下子在京中消散得無影無蹤,只因為楊家和常家早有婚約,十二歲的小女兒楊茉蘭便被楊老夫人託付給了常家。
……
楊茉耳邊不時地傳來絮語聲,她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卻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人影,很快就又支持不住進入半夢半醒之間。
自從又夢到楊茉蘭之後,一幕幕的往事不停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那些往事不是屬於楊茉,而是屬於楊茉蘭。楊茉蘭在常家長大,一心一意地等著嫁給常亦寧,卻沒想到常亦寧被皇上賜婚,楊茉蘭只能在常大太太的勸說下委身做妾,成為妾室的楊茉蘭難產而亡,這樣短暫的一生……
一切這樣的真實,就像已經發生過一樣。
只要想到楊府家破人亡,楊茉心裡一陣陣的心酸,父親、母親、祖母,眼淚止不停地往外流。
痛苦、不甘,對家人的思念,全部的感情一股腦地塞進楊茉的身體,如同千萬隻螞蟻一起啃咬著她,讓她喘不過氣來。
不知過了多久,楊茉漸漸恢復了知覺,她緩緩睜開眼睛,陽光直接沖進來,晃得她流淚,屋子裡的擺設映入她眼簾。窗邊的畫案上擺著金桔盆景,那是楊老夫人親手養的,年初送給了常大太太。
除了那盆景,屋子裡的一切都讓楊茉覺得熟悉,都是她見過、用過的,只不過好像是隔了幾百年在她心底蒙了一層薄紗,如今被風吹開,隱藏在下面的一切才逐漸清晰起來。
楊茉看向身邊,床榻旁坐著一個穿著青色比甲的丫鬟,正在低著頭挑線。
“秋……桐……”楊茉下意識地喊出聲。
秋桐聽到聲音驚訝地抬起頭來,手中的線團一下子落在地上,半晌回過神,一把攥住楊茉的手,說道:“小姐……小姐……妳總算醒過來了。”
聽到了屋子裡的聲音,門外的丫鬟也跑進屋內。
“春和……”楊茉蠕動著嘴唇道。
春和也驚喜地紅了眼睛,幾步就撲在楊茉床前。
像是分別了好久的親人,終於再一次相聚,春和、秋桐,這麼多年,那麼陌生又那麼親切,久違了的親切感覺回到她心中。
窗子被風吹開,床邊衣架上撐著的孝服在風中搖擺,眼前忽然浮起一幕讓她永遠無法忘懷的情景。
穿著寶藍色直綴的父親拉著她小小的手,她忽然掙開父親,向前跑去。
父親清朗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慢點,慢點。”
她邊回頭邊嬉笑著,說道:“我念到延胡索再來追我。”
父親停下腳步一動不動,她沿著長廊氣喘吁吁地向前,偶爾眨眨眼睛看廊下大紅燈籠的穗子。她開始拍著手說道:“前胡、防風、獨活、升麻、苦參、白鮮……”剛數到“延胡索”,父親忽然從長廊的另一頭轉過來出現在她面前,她停住腳步笑容僵在臉上。
她以為自己跑得足夠遠,父親怎麼也追不上,誰知道卻被捉個正著,她委屈得一下子哭起來。滿院子都是她的哭聲,乳母、丫鬟都慌亂起來。
父親一怔,立即柔聲哄她,說道:“乖……父親沒有追上囡囡,囡囡再跑一次……”
她揮著手道:“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楊茉喃喃地說出聲,她不該對父親那樣說,如今回過頭來,到處都是空蕩蕩,只留下她一個人和記憶裡空蕩蕩的長廊,還有在她耳邊……吹開燈穗的風。
她明明是個現代人,卻為何會有古代的記憶,現如今她已經分不清哪個屬於楊茉蘭,哪個屬於她。
可是胸口間再也沒有那種空蕩蕩的感覺,歡樂、悲傷一下子將她塞得滿滿的,或許這就是她的人生,她終於找回的人生。
那個遺留在幾百年前的人生,那個被不明不白抄沒的楊家,那個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楊茉蘭。
重新開始,若是常家還想如從前一樣隨意擺佈她這個孤女,她就要鬧他個天翻地覆。
寄人籬下、仰人鼻息的日子已經走到盡頭。
第一章 生死之變
花牆裡藏著一所院子,小小的三間院落,走廊下卻站滿了下人,一扇軟簾被掀起來,滿手鮮血的穩婆面目蒼白地疾走出去。
楊茉蘭聽到穩婆顫抖著說道:“姨奶奶難產,想要見五爺。”
接著是常老夫人哽咽的聲音:“再去想想法子,這孩子……我妹妹將她託付給我……她才小小的年紀……”
楊茉蘭心中一緊,自從來到常家,她就將常老夫人當作親祖母一樣看待,若是此時她能在老夫人身邊,一定勸老夫人不要傷心。
不要傷心,這都是她的命。
她命不好,怪不得旁人。
身邊還有穩婆催促道:“姨奶奶,您再用用力。”
她已經拼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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