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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徵求有驚喜
第六十五章
翌日。
嬌嬌與秀慧打扮好一同出門，秀慧看著嬌嬌，並不客氣地道：「其實我去不合適的。」
「我說合適就合適。」嬌嬌略微揚頭，這個時候她已經不比秀慧矮了，微微笑。
秀慧怔了一下，隨即點頭微笑。
「果然是嘉祥公主。」
兩人不再多言，四公主府富麗堂皇，位於京城繁華之處。
只是看這個住處，嬌嬌就覺得，四公主必定是內心空虛的，她自幼生活在皇宮，完全不會在乎這樣的外在，因為，她都擁有過，可是她依然如此做，這是為什麼呢？照嬌嬌看，那是空虛，是太多的空虛才讓她如此。
「嘉祥公主到──季二小姐到──」門房通傳。
不多時，兩人就被迎了進去，確實如同嬌嬌所認知的那樣，這場宴會並不只有她們幾個，還有不少人家的女眷，見宋瑜也在其中，嬌嬌微笑點頭。
這裡的人不是皇親國戚就是大臣女眷，說起來，季家的身分地位算是最低，但是季秀慧倒也不卑不亢。
嬌嬌是受了封的公主，這裡除了四公主，便是她的身分最高貴，雖然有不少人都是她的長輩，連帶宋瑜其實都算是她的堂姑姑的，但是她們卻並不占什麼優勢。
這就要從本朝的體制說起了，皇權是大於一切的。
嬌嬌不是第一次出現在大家面前，但是在外交際，倒是頭一次的。
眾人忙將四公主身邊的位置讓給了她，嬌嬌坐了過去，也不客氣。
「嘉祥見過四姑姑。」
四公主笑得有幾分冷。「倒是姑姑要謝謝嘉祥呢，如若不是嘉祥肯來參加四姑姑舉辦的賞花會，姑姑這裡哪會有這麼多人；想來，一個身分高貴又受寵的小公主，是比一個水性楊花的四公主更讓大家尊敬的，也更讓大家不敢小看。」
嬌嬌挑眉，四公主說話還真不避諱，不過想到她在宮中都是如此，嬌嬌又覺得，這也挺正常的。
「姑姑開玩笑了，往日您不邀請又有誰敢貿然地登門拜訪呢？要知道，您是身分高貴的四公主，不管什麼時候，您都是皇爺爺最疼愛的女兒呢！」嬌嬌微笑，表情沒有什麼尷尬。
「可不是呢？誰人不知道，這四公主府是京城名媛聚集之處。」一位命婦幫腔。
旁人並不多言，只是微笑坐在那裡，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如若不是真的收到了四公主的請柬沒有辦法，誰肯來啊，這麼個風評，她們回去之後怎麼交代！誰人不知道，四公主養了一堆男寵，就算她們真的只是過來敘話聯絡感情，那也不成啊，要是與什麼男寵衝撞了，也不消說其他的了，直接投河便是。
這次完全是為了看看四公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而嘉祥公主又是怎麼回事，說起來，這位也是不簡單的啊！
「一個個都是說得比唱得還好聽。」四公主冷哼。
這位大姊，完全是將別人叫來看她的冷臉的啊，費解。嬌嬌表示，自己看不懂她了，再說了，自己也沒招惹她啊，怎麼就覺得這廝有幾分針對自己呢？
如若不是這般，剛才說話也不必夾槍帶棒。
嬌嬌還真不是個小可憐，她笑著看四公主，清晰明白地道：「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大家都不太敢來參加四姑姑的宴席了，四姑姑這般說話夾槍帶棒，我們哪裡敢呢！膽子小的，該是直接就嚇暈了呢！也虧得大家都是經過事的，不擔憂這些。」言罷，用帕子掩嘴笑，她看似開玩笑，但是話裡的意思大家誰不明白啊。
四公主怒了，臉色更是冷冰幾分。「嘉祥自然是膽子大，聽說，嘉祥還沒被找回來的時候就敢進出刑部呢！」
這是暗示她行為不端，她與楚攸，還真不是一天、半天的關係，不過當時嬌嬌可是著男裝。
她笑著反問：「姑姑弄錯了吧？進出刑部？如若我真的自由進出刑部，為何旁人都不知曉呢？誠然，當初楚尚書是有向我諮詢過二公主的案子，不過我一個女子，哪能提出什麼有用的意見；難不成當初的祝尚書和如今的楚尚書，哦對，還有小世子，他們所有人都不如我一個女子嗎？需要我進出刑部幫忙？四姑姑您不會是看到我們六扇門的總捕頭，結果誤以為是我了吧？我如果有總捕頭那般巾幗不讓鬚眉，真是作夢都會笑醒呢！」
嬌嬌看四公主就是一個沒有什麼宮鬥經驗的女子，聽自己這麼說，竟是接不上話了，只能憤怒地看人。
嬌嬌進門不過一刻鐘，場面就變成這般，大家不斷地擦汗。
這四公主和嘉祥公主，還真沒有個省油的燈啊！
不過，這兩人為何會槓上呢？
四公主與嬌嬌兩人言談間火藥味頗濃，嬌嬌還一臉若無其事，不過四公主的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
嬌嬌並不知道四公主為何如此，但是嬌嬌也明白，她必然是有原因的，就是不曉得，原因是什麼了。
「四姑姑，您這府邸真好看呢！」嬌嬌若無其事地說。
四公主呵呵笑了兩聲，言道：「如若妳喜歡，可以小住幾日。」
嬌嬌嘆息。「我自然是喜歡的，不過若要住在這裡卻是不方便的，您也知道，我住慣了季家，住旁的地方總是睡不著。」
「我也是這樣呢，每每換了地方，就睡不著覺。」宋瑜難得地打圓場，當然，也許她不是打圓場，只是說實話。
四公主似笑非笑。「那妳們都不能嫁人了呢，這嫁人可不就要換地方了。」
嬌嬌苦著一張小臉，眼巴巴地看著四公主。「姑姑說的正是我苦惱的呢！怕是到時候一年半載才能適應呢，想想就覺得自己好慘。」
看她這樣，大家都笑了出來。
「嘉祥公主還真是個孩子呢！」
「可不是嘛。」
大家七嘴八舌，不過倒是也恰到好處，最起碼，這屋內的氣氛好了許多，連秀慧都勾起了一抹微笑。
「這位便是季家的二小姐吧，真是個端莊高雅的。」
「聽說季二小姐聰明能幹，今日見著，可不光是這樣，人也美呢……」
嬌嬌看大家閒話起來，望向了四公主，而四公主恰是在審視她。嬌嬌衝四公主笑了一下，四公主卻偏偏冷哼一聲，別開了臉。
靠！嬌嬌表示自己很不解好不好！
「嘉祥還真是謹慎，出門還帶著侍衛，倒是與一般女眷都不同呢！」四公主再次言道。
這是指站在不遠處的江城，這點大家也都看到了，覺得不解，但是沒人會問出來，四公主問了，大家也好奇地看著嬌嬌，只想聽她如何回答。
說起來，大家這次就是想來看看這位嘉祥公主是個什麼樣的人。
雖然嘉祥公主一個小孤女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她卻有大家都沒有的優勢──皇上的愧疚和韋貴妃真心的疼愛。皇上許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化，但是對韋貴妃來說，嘉祥公主是不同的，而韋貴妃對皇上的影響力是大家都明白的。
四公主手中的牌其實更差，這麼多年，皇上已經厭倦了她的行為不端，她又與幾個皇子關係都不好，且不被大臣認同。
如若兩人對上，只怕大家是都要站在嘉祥公主這邊的，但是現在看著，這位主兒也不是沒有戰鬥力的。
嬌嬌笑言。「沒辦法啊，我與姑姑不同，得罪的人太多，皇爺爺不放心我啊！」
大家俱是臉色一黑。
四公主撇嘴。「妳不過在京城住了多久，怎地就會樹敵？」
嬌嬌捏著帕子，樣子單純可愛。「民間有句俗話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您是不知道，我自然是不得罪人的，但是楚大人不是啊，雖然我還沒嫁給他，但是總要為自己多著想點吧，他估計把滿朝文武權貴都要得罪盡了，我總得防著，哪天被人暗殺掉了。話說，我還沒過過好日子呢，當真怕怕！」
眾人表示，這話真是不能聽了，連她們都被掃到了啊，尷尬笑。
宋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知道是不是風水不好，這些公主，除了早死就是奇葩，哪有正常的，真是看不下去了，皇上難道就沒有想去拜拜嗎？
四公主也沒想到嬌嬌這麼說，怔住了。
嬌嬌仔細地看她，觀察她情緒和表情的變化，突然就笑了起來。
「姑姑說是吧？」嬌嬌說道。
四公主總算是回過了神。「楚大人算是朝中少有的正義之人，妳這麼說，便是自家人，我也要說說妳了。」
嬌嬌長長地「哦」了一聲，隨即笑言。「姑姑教訓得對。」
她這般，四公主倒是不好再說什麼了。
許是嬌嬌似笑非笑的表情和長長的「哦」影響了四公主，她竟是沒有再多言，這賞花宴接著便是在一片和諧之中結束。
對這次宴會，大家又有了新的體驗，這位嘉祥公主，似乎比四公主還厲害啊！
回去的路上，秀慧看嬌嬌說道：「四公主喜歡楚攸。」
嬌嬌挑眉。「那又如何呢？」言罷，笑得燦爛。
秀慧細細地端詳了她一會兒，突然自己也笑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
「怎樣？」嬌嬌問她。
秀慧一副天機不可洩漏的樣子，不肯說。
嬌嬌歪頭。「妳頂奇怪呢！」
秀慧言道：「是嗎？我倒是覺得，奇怪的是妳啊！我想，楚攸要有苦頭吃了。」
嬌嬌瞬間反應過來。「妳是想說我喜歡他？」
「難道不是嗎？妳真該照鏡子看看自己的笑容，妳的笑容這般燦爛，不過笑意卻一絲都沒有達到眼底，妳在生氣呢！如若不喜歡，怎麼會生氣？三妹妹，就算妳是公主，妳也是我的三妹妹，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不過能看到妳這麼蠢萌的樣子，頂有趣呢！」
嬌嬌想反駁，不過最終將話嚥了下去。
秀慧看她如此，勾起了嘴角。
「江城。」嬌嬌突然開口。
「公主您有什麼吩咐？」江城在轎子外面回道。
「你去見楚攸，就說我要見他，讓他過來。」嬌嬌吩咐。
「是。」江城完全沒看出四公主府那場唇槍舌戰是為了什麼啊，他回答得輕快。
「這麼蠢，到底是怎麼長這麼大的？」秀慧冷笑。
不過她的話江城完全沒有聽到，他正在想嬌嬌找楚攸的緣由，他很想咬手絹咧，好激動，知道八卦好興奮。
嬌嬌聽到秀慧的話，拉過薄毯蓋住自己的腿。「有點涼呢，不過二姊姊也很有趣。」
「我有趣什麼？」
「妳猜。」嬌嬌似笑非笑地看她，樣子皮皮的。
秀慧冷哼了一聲。
嬌嬌在自己的腿上亂劃。
秀慧瞄了一眼，沒忍住，問道：「妳到底想說什麼？」
嬌嬌望天，呃，是望轎頂，須臾，言道：「妳似乎格外關注江城哦！」
秀慧惱怒。「妳胡說什麼，再胡說，我可饒不了妳。」
嬌嬌嘿嘿地笑了。
回到季府，嬌嬌收起了笑臉，吩咐彩玉。「去給我查一下，楚攸和四公主有過什麼交集？」
彩玉靜靜回道：「是。」
很顯然，楚攸到來的時間比彩玉調查的時間短。
通報之後，楚攸進門，看嬌嬌已然等待多時的模樣，連忙請安。
「楚大人來得倒快。」
「公主通傳，小的怎敢不馬上到。」楚攸微笑。
嬌嬌揮了揮手，將人都遣了下去。
「公主可是有什麼要談？」楚攸挑眉，有幾分不解，他以為，經歷了上次的意外，她不會再與他單獨相處。
嬌嬌微笑點頭。「我很好奇，你與四公主是什麼關係呢？」
楚攸怔了一下，隨即回道：「我與四公主沒有任何關係，幾年前她的馬車失控是被我救了，後來她也對我表示過好感，不過我沒有理她，她為難妳了？」
嬌嬌垂首。「原來竟是救命之恩呢，怪不得說你是好人；不過你們這算是有舊情嗎？姑姑與姪女與同一男人有牽扯，果然是貽笑大方啊！」
楚攸不愛聽她說這個話，反駁道：「不知小公主最後一句話從何而來呢，我與她本就沒有什麼私情，如若有，我早已經是駙馬了，無須等到現在吧。」
「只能說，四公主笨啊，如果她早些找她的父親幫忙，想來楚大人還不是手到擒來。」嬌嬌並沒有抬頭，不過話卻不怎麼中聽。
楚攸皺眉，這個樣子的季秀寧，真是讓人不適應啊！
不過，他突然勾起一抹笑容。「公主這是在吃味嗎？」
嬌嬌迅速回道：「不是。」
許是她回得太快，楚攸笑容更大，嬌嬌惱怒，直接將自己的帕子扔了過去，意在砸楚攸。楚攸接住，笑彎了腰。
彩玉守在門口，不明白裡面怎麼就笑得這麼大聲，她不敢走遠，生怕有點「意外」，上次的事絕對不能再發生了。
「這是訂情信物？」楚攸還逗嬌嬌。
「我怎麼就沒發現有比你還討厭的人呢！楚攸，你大概是天底下最討厭的人了。」嬌嬌惱恨地看他。
「總有一些不是那麼討厭的時候吧？」楚攸依舊笑。
「沒有。」
「是嗎？看來公主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呢。」楚攸將帕子揣進懷裡。
「你個自作多情的。」嬌嬌惱恨。
「有嗎？」停頓一下，楚攸繼續笑。「好像也沒有吧！不知……公主是否願意與楚攸一起去郊外踏青呢？」
楚攸第一次邀請嬌嬌，雖然看似平靜和樂，但是內心卻是有幾分忐忑的。呃，這麼大歲數還忐忑，雖然有點尷尬，但是還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啊！
嬌嬌霍地紅了臉，她力圖鎮定，直接將桌上的茶水一口灌了進去，復而看楚攸，楚攸此時也是緊緊地盯著她，兩人目光膠著在一起，許久，嬌嬌敗下陣來，咳嗽一聲，她囁嚅嘴角，回道：「既然，既然看你還滿有誠意的，就這樣吧。」
楚攸笑。「如此……甚好。」
楚攸邀約嬌嬌出門踏青，嬌嬌竟然答應了，這點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
她竟是不顧體統。嬌嬌也並沒有妄動，反而是主動地進宮稟了這一切。
韋貴妃一切隨她的，嬌嬌解釋。「我想趁這個機會和楚攸談談關於林家的案子。」
韋貴妃白了她一眼。「妳無須解釋了，妳們本就有婚約，總是不能成親了還是陌生人吧，適時地聯絡感情也是必要。」
嬌嬌嘿嘿地笑。
其實此時不過是四月初，若說踏青，還真是有些牽強啊，稍微泛綠而已，不過嬌嬌還是滿高興的。
嬌嬌總是覺得，自己是沒有大家所以為地那般喜歡楚攸的，不過是比較好的合作夥伴吧，他們怎麼就這麼想呢！不得不說，不管多聰明的人，在感情面前，也總是要慢半拍的。
「大姊姊、二姊姊，咱們一起去吧？」嬌嬌提議。
秀雅攤手。「妳看我現在這麼忙，哪有時間啊。」
「我去。」秀慧就是兩個字，她是不放心嬌嬌的，嬌嬌與楚攸單獨接觸，如若傳了出去，委實難聽，如果她也在，就全然不同了。
「大姊姊？」嬌嬌拉著秀雅的手臂搖晃。
秀雅搖頭。「我真的不行啊，這幾天正是掌櫃們報帳的日子，我必須在的，有一些帳是我經手的。」
嬌嬌看秀雅堅持，便不再勉強了。
踏青的日子轉眼就到，嬌嬌早已將秀慧要去的事告知了楚攸，楚攸微笑，他自然也是明白，如此更好。
因著女裝上山不方便，嬌嬌和秀慧便換了男裝。
四月的山景還是比較荒涼的，不過嬌嬌仍然滿興奮的。
「我第一次遇見子魚的時候，比這個時節稍早一些，為了躲避人販子，我們逃了出來藏在小山坳裡，那時比現在還禿。」嬌嬌笑著言道。
這次嬌嬌只帶了江城和青音兩人，且都是會武之人；如此一來，他們一行五人，目標也小。
秀慧微笑。「那時子魚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姊姊會打壞人。」
「我本來就會打壞人啊，我們是兩個孩子耶，順利地跑了出來，不就能說明一切嗎？」
那個時候秀慧已經知道事了，她想著那些過往，點了點頭。確實，設身處地，如果她遇到了那樣的情況，會怎麼樣真是不好說的。
「公主不是不怎麼會武功嗎？」江城好奇。
嬌嬌言道：「許多事和會不會武功又有什麼關係呢，需要的是腦子呀！」
「那我這沒腦子的怎麼辦？」江城望天，自言自語。
「倒是個有自知之明的。」秀慧冷笑。
「那是自然。」江城挺胸。
「我們休息一會兒吧，有點累了呢！」他們既然是踏青，也不求快，只賞景。
青音連忙動作，不多時，幾人坐了下來。
「這山還滿陡峭的。」嬌嬌感慨。
楚攸微笑點頭。「正是，不過京城附近幾乎沒有什麼山的，若說踏青，這裡已經是不錯的地方了，如果去河邊，妳會更加覺得無趣。」
嬌嬌還不待說話，江城接話。「關鍵是和誰在一起，看景什麼的都是不重要的。」說罷，他還對楚攸擠眉弄眼。
楚攸扶額，為什麼要帶著這個蠢貨，真是不能忍了啊！
嬌嬌格格地笑了出來，秀慧見狀，也跟著笑。
笑夠了，嬌嬌四下打量，言道：「我去四下看看，你們先休息，青音，妳和我一起。」
「妳不是要休息嗎？」江城費解。
嬌嬌無語。
秀慧瞪他。「哪有你的事，你怎麼那麼多話，再說毒啞你。」
「二小姐也太不溫柔了，妳怎麼可以這麼歹毒啊！」江城驚恐地看她。
秀慧覺得自己一口氣上不來，她憤怒地轉過了頭，不再看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啊。
楚攸看他倆，也笑了起來，叮囑嬌嬌。「別走太遠，有事叫我。青音，妳守好妳家的主子。」
「奴婢知曉的。」
一共五個人，四個人都明白，嬌嬌是要去如廁，唯一不明白的那個，就是江城。
嬌嬌帶著青音離開，她確實是想上廁所了啊，但總是不能讓她直說的；有時候，和太實在的人在一起，也挺累的，唉！
＊預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10/14上市的【文創風】229《風華世家》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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