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為奴婢,兜兜轉轉覓良緣。
他重頭再來,兜兜轉轉欲報仇。
說不出是她掉進了他的甜蜜罐,還是他掉進了她的溫柔鄉?
他說:「我手染鮮血,屠盡該殺之人。」
她說:「你只要管殺,我就管埋。」
他說:「我玩弄權勢,將朝堂皇室玩弄於鼓掌之中。」
她說:「只要我有吃有喝,就樂得看戲。」
他擁她入懷,貌似凶狠:既然成了我的人,那麼此生此世再不放手。
她得意一笑:良人如此,必不相負。
她與他三生石上約三生,如此凶殘的良人,恐怕只有她一人願收。
緣為良人,良人因緣。
作者簡介:
心蕊
天蠍座,安居金陵城中,時而正經時而抽風,抽風時偶爾客串逗比星人腦洞大開,喜歡動漫插畫,以及有腦洞的小說,最大的喜好就是寫癡漢,四心的文裡都是溫暖都是甜蜜,以求給讀者帶來一個個愛到深處的美夢。
★暢銷作品:緣為良人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宮女上門
熬到午膳,金風華已經沒有期待了,之前剛來的時候還好,後面的伙食時好時壞,有些菜根本不是新炒的,他都懷疑這些菜是不是昨天宮裡剩下的熱過了再給他們送來,或是上面哪個管事處做多了沒處送就廢物利用給了他們。
嘗了一口,比昨天好,至少飯沒有餿味。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同僚,有些家境好的都自備了飯菜,仙仙也說給他帶,卻被他拒絕了,這個時候帶飯就和大部份同僚不合群了,沒瞧見帶飯的都是教習或是上峰嗎?
金風華夾著菜,哪怕是噁心的沒拔豬毛的肥肉也能送進嘴裡,咀嚼得很香,讓身旁看他的人各種佩服。
“嘖嘖,看金同僚吃飯就跟看畫兒似的,再難吃都能吃得下去了。”
金風華一笑,大家心情都好了。
“一會兒家裡會送來涼茶,大家不要嫌棄,都是不值錢的東西。”
眾人一陣歡呼,這種天喝涼茶總比喝燙茶水的好,誰還在乎是不是值錢。
等著觀棋送了涼茶過來,金風華等大家分完了,才過去拿,卻見觀棋從包袱裡拿了個皮囊,遞給金風華道:“這是少奶奶特意吩咐的。”
一摸,上面一層水,想是冰過的,金風華打開喝了一口,涼絲絲甜滋滋的,不是涼茶反而是放了梅子和陳皮的酸梅湯,這時候天氣熱正好入口,全身都舒爽了。
“少奶奶用了嗎?”金風華又喝了一口,再想喝,竟然捨不得了。
“用了,少奶奶讓奴才看著主子多喝幾口。”觀棋暗贊少奶奶有遠見,主子可不就是捨不得喝了,老想留著。
金風華臉一熱,拔開塞子連灌了好幾口,眼圈都濕了,也不知道是憋氣憋的,還是給冰的。
將觀棋送走,金風華一轉頭就看見鄭易軒和另外兩個人從翰林院另外一個門進來,兩人在太陽底下打了個照面,鄭易軒一愣,隨後直接進了屋子,另外兩個人也趕緊跟上。
金風華眯眯眼,那頭好像是存史記舊卷宗的地方,鄭易軒想找什麼?
鄭易軒進了屋裡,立刻有掛著鑰匙的管事跑了過來,鄭易軒身後的人出了腰牌,這才放了他們走到屋子後面,另外一個出口,上了回廊。
“剛剛那個……”鄭易軒忍不住開口道。
“是橫城金家的公子,這次皇上欽點的庶起士。”後面跟著的一個人說道。
“是嘛……”鄭易軒又想起一年多前在那天夜裡看到一行車隊,相比金家三房的慘烈,二房也太幸運了點。
“聽說他在翰林院人緣很好,沒人和他紅過臉,連幾個難纏的刺頭都覺著他好。”
“哼!”鄭易軒不屑道:“物反即為妖,誰能讓人都喜歡,不是心機深沉就是想要嘩眾取寵。”
金家曾祖母的嫁妝實在可觀,哪怕已經分成三份,他們這份的數量都已經不少了,看著嫁妝單子,仙衣直咋舌。
猶記得當年母親有過兩三個金首飾她都不敢隨便拿出來,只能藏在屋裡一個普通的盒子裡。
母親還是當時從五品官的正院大嬤嬤,要是一般的人家這輩子估計連銀子都少見,銅錢才是他們日常使用最多的幣種。
然而曾祖母的嫁妝裡不但有金,還不止是零碎的頭面,甚至有用金制的屏風、爐鼎、擺件什麼的。就連帳帷上的掛鉤什麼花鳥魚蟲的金物都有十二對之多,就更別提貼了金的箱籠,嵌了金的首飾盒子,在嫁妝單子上都有注明,而且不僅僅只有單件。“這……這不會違制吧?”仙衣放下嫁妝單子說道。
金風華卻根本沒看上眼道:“這麼點東西違什麼制,那些皇子王爺府上多的是這種,人家都不稀罕用。”
仙衣吞了吞唾沫,這當真應了那句——國家的財富都是掌握在少部份人手上的。
“曾祖母的娘家是京城人,據說往上追溯也有過娘娘,有過公主,家底厚著呢。”金風華摸了摸仙衣的腦袋,這丫頭真是個憨的,家裡金器也不少,她就光感歎別人,自己的卻從來不用,倒是銀器用做膳食器皿上用了不少。
這虧得金風華只是在心裡說一說,若是讓仙衣聽見,怕是又要暗地裡咬帕子了。人家那才不是想要擺闊才用的,人家當初實在害怕和個魔頭生活在一起會不會被人仇人暗殺,用銀子雖然不能測試所有的毒藥,可好歹也能買個安心。
至於金子什麼的,她前世聽說有人吞金死的,她才不敢拿著金子當飯碗。
順溜了下來,那些時間久了的布料金風華直接讓人拿去燒了,反正又破又不鮮亮,還不如燒掉省得占地方。至於那些布料不錯,卻又過時的,金風華也讓仙衣拿出去賞給家裡的嬤嬤們,最後留下那些又少又精緻,多少年都沒有變化的上等布料。
金風華一看這布料就知道,這其中不乏南邊的孤品,還有敬上的貢品,只有這樣的東西才適合上仙衣的身。他一摸一掂,心裡就有了譜,大約知道要給仙衣做個什麼衣服了。
仙衣在一旁只顧著感歎這些布料的價值,至於做成衣服,她早就習慣性的交給自家男人,他喜歡她穿什麼,她就穿給他看。更何況,她自認為自己的品味還真不如金風華,再怎麼說她的思想一部份還被前世的觀念禁錮,可金風華卻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她對她的審美當真一點信心都沒有。
“這是西域的毯子,還有胡人的香爐,嘖嘖,看來曾祖母也挺喜歡收集這些外來品。”仙衣一個個對著,不由感歎。
金風華抬頭起,看向那些長得奇怪的外來品,他記得當年貿易不通,京城根本很少能得到這些東西,再看這些東西的年份,恐怕這就不是曾祖母的嫁妝,而是嫁給曾祖父後得到的東西。
“把那些外來品收拾出來,我一會兒要看。”金風華沒有頭緒只好這樣找。
仙衣以為他喜歡這些外來的東西,便點點頭,她也挺喜歡這些不同于沛國文化的東西,有些和她前世看到的阿拉伯以及俄羅斯的東西很相似。
金風華回過頭,拿過另一份嫁妝單子看了起來,如果和當年沛國細作的事情聯繫在一起,那麼他們身上的那樣東西,一定不是很特別,且不可能與沛國的東西相差太遠,以防後期被抓後,東西遺落在沛國人手上,再讓他們發現秘密。
再結合這次刺殺時,那些刺客想要從女眷身上得到東西,那麼那件東西肯定不大,還是女人用的,究竟是什麼呢?
“哇……這個好漂亮。”
金風華一下回神,轉頭就見仙衣捧著一個盒子,眼睛都亮了。
“什麼東西也值得妳這樣。”金風華笑道。
“看,好多的梳子。”仙衣捧著盒子送給他看。
金風華一開始並沒怎麼在意,畢竟哪個女人沒有好多梳子,而且梳子的種類還極其繁多,他給仙衣梳過幾次頭,也給她做過梳子,自然心裡有數。
只是看著看著,他就皺起了眉頭,盒子裡的梳子雖然很多,但居然都是一種,看來並不是個梳妝盒。
“看,這是牛角的,這個是象牙的呢。”仙衣從裡面拿著各種梳子在金風華眼前晃啊晃。金風華定眼一瞧,就將目光集中在盒子裡的一把很簡單還有些舊的梳子上。
梳子雖然很破舊,但質地卻是黃楊木的,梳子的齒已經斷的參差不齊十分難看,梳子的邊緣還刻著一首不大押韻的詞句,估計是製作梳子的人沒怎麼學過詩詞,只是覺著順口就刻了上去。
“怎麼了?”仙衣看金風華從盒子裡拿出一把破梳子還看了半天就問道。
金風華搖搖頭,他反覆看,又在嘴裡嚼了嚼那首詞,都沒看出什麼端倪來,但是一盒子名貴的梳子只有這把如此的破舊,就顯得有些奇怪了,難道這是曾祖父送給曾祖母的?可也不像,曾祖父能坐到布政使的位置上,肯定不是個連首正經詞都不會的庸才。
那是他們兩個在街上遊玩的時候,曾祖父買來哄曾祖母的?瞧著也不像,至少如果是這麼珍惜的東西,曾祖母絕對不會讓它壞到這個地步。
“好奇怪。”仙衣歪著頭道。
金風華伸手將她摟到身邊道:“怎麼奇怪?”
仙衣依著金風華,先親了一口,隨後道:“你不覺得這齒斷的好整齊嗎?”
金風華微愣,立刻低頭一瞧,可不是嘛,這齒若是梳斷的肯定斷口沒有那麼平整,更不會有大半都是斷的,再仔細看,那斷口更像是用什麼鈍器磨斷的。
究竟為什麼呢?這裡面有什麼含義嗎?這梳子到底是曾祖母磨斷的,還是另有其人?這會不會和蚩國的刺客有關?
越想心裡越不安,金風華將梳子揣進懷裡,捧著仙衣的臉用力親了兩口道:“寶貝,乖,這些都給妳玩,這個破的給我,我去書房,一會兒就回來,等我用晚膳。”
仙衣也看出來這裡面有事兒,便點點頭,還幫著他換了身衣服,才看著他出門。
金風華拿著梳子進了書房,觀棋很快跟了進去,可他只是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金風華坐在椅子上,從懷裡掏出那個破梳子,如果不認真看,只會覺著這梳子爛得厲害,不會去注意它掉了幾個齒,說不定還有馬虎的就這麼把梳子扔了。再看那首詞不像詞詩不像詩的,只有簡簡單單兩句,提到的都是閨怨那些的,完全沒有線索。
第一章 宮女上門
熬到午膳,金風華已經沒有期待了,之前剛來的時候還好,後面的伙食時好時壞,有些菜根本不是新炒的,他都懷疑這些菜是不是昨天宮裡剩下的熱過了再給他們送來,或是上面哪個管事處做多了沒處送就廢物利用給了他們。
嘗了一口,比昨天好,至少飯沒有餿味。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同僚,有些家境好的都自備了飯菜,仙仙也說給他帶,卻被他拒絕了,這個時候帶飯就和大部份同僚不合群了,沒瞧見帶飯的都是教習或是上峰嗎?
金風華夾著菜,哪怕是噁心的沒拔豬毛的肥肉也能送進嘴裡,咀嚼得很香,讓身旁看他的人各種佩服。
“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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