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高在上的貴公子,俊美如玉
卻偏偏喜歡上平凡特別的小丫頭
背後撕裂般的痛著,疼痛讓汗水流進眼眶,她的視線逐漸模糊起來,朦朧中,她看見一片白色的衣袍飄然前來,漸行漸近……
自此,她便成了他二爺的丫頭!
「雖然妳又臭又醜,看在妳是我丫頭的份上,我不嫌棄妳。」
他的側臉正好對著緋雲,優美卻不失陽剛的臉部輪廓,線條柔和卻不失堅毅的唇線,瑩潤而幽黑的雙眼,那長而彎的眼睫像兩片羽毛一樣輕閃,拂得人心尖兒都是癢的,還真是……
唔,秀色可餐。
「爺比女人還好看咧……」緋雲感覺鼻間有東西流出,而且有噴湧的態勢。
「要死嗎?敢盯著二爺發花癡。」
作者簡介:
不游泳的小魚
女,喜歡吃魚,但不喜歡游泳,故起名為不游泳的小魚。
一切源於灑脫恣意,並在這份心性下,且行且珍惜……
★ 瀟湘金牌作者,庶女文的元祖!
★ 暢銷作品:世族庶女、名門媳、一品庶女、女師爺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審珠釵
年節剛過,春日初暖,理國公府內,幾百盆鬱金香怒放成一片炫爛的花海。
一抹淡藍色纖秀的背影點綴於紫色的花叢中間,煞是醒目。
十六歲的緋雲根本沒心思賞花,她累得快成鬼了,正吃力地搬著一盆鬱金香緩緩地挪著步子。
他媽的!這已經是她今天上午搬的第六十五盆花了。
原本幾百盆鬱金香擺成了一個大圓形,中間有條小路通過,供人觀賞,可二少爺嫌路太窄,會弄髒他白色的長袍,讓人把花盆擺成長條形。
按說這麼重的粗活也該是小廝或花匠們幹才對,可曹安家的卻讓緋雲一個人完成,而且限期一天之內,否則明天二少爺來賞花,若是生了氣,就由緋雲一個人擔待。
就這誰也不願幹的粗活,還是人家可憐她才派下的,誰讓她是克父克母的掃把星呢,除了曹安家的偶爾還肯派些零星差事給她做,其他管事娘子見她如同見鬼,生怕沾了晦氣,避之不及。
家生子十六歲了還沒有正經差事,在理國公府裡也就緋雲一個了。
“砰!”忽然,一股大力撞來,她連人帶盆一起摔在地上,腰上一陣劇痛。
“真是晦氣,怎麼碰著掃把星了。”對方撞了人,不但沒有愧疚,倒先罵上了。
“快走吧,遲了怕來不及了。”有人很不耐煩地繞開緋雲而過。
他媽的,老娘又不是微生物,這麼大個活人妳沒長眼睛看嗎?緋雲一肚子火,很想罵回去,卻生生忍了下來。
“緋雲姐姐,可傷著了?”
理國公府裡,除了姐姐緋玉,還肯與她姐妹相稱的也就只有彩蓮了。
見彩蓮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身邊還跟著好幾個彩字輩的小丫鬟,好奇地問道:“妳們這是要去哪?”
“妳問了又有什麼用?憑妳也想參加評選嗎?”撞了人的彩玉一臉的不屑。
“二爺院裡缺個聽用的丫鬟,我們幾個正要去參選呢。”彩蓮說道。
“妳不是有正經差事嗎?”
彩蓮是三小姐院裡的二等丫頭,聽用丫頭可只是個三等呢,若是被選上了,不是還降了等?
彩蓮的耳根一片緋紅,不好意思地垂下頭。
“妳是搬盆子搬傻了吧,府裡面的姐妹誰不是削尖了頭想進寧墨軒呢。不過也是,妳是掃把星,連正經差事也沒有,當然不敢肖想,嘻嘻。”彩玉的一張嘴就是刻薄。
“寧墨軒裡月例銀子比別的院裡多些?”
彩蓮在三小姐屋裡還算是得用的,如此不是讓三小姐心生膈應嗎?
“俗氣!”
“二爺神仙一樣的人物,平日裡能見上一面也是我等的福氣,若是能留在寧墨軒裡辦差……”彩玉一臉陶醉,鄙夷地看向緋雲:“妳怎麼能用黃白之物來玷污二爺呢?”
原來如此!一群花癡!
二爺再好,也不關自己的事。彩蓮幾個走後,緋雲認命地繼續搬花盆。
“掃把星,妳姐姐出事了,快去看看吧。”一個中年婦人急急過來道。
緋雲心中一慌:“王家嫂嫂,我姐姐出什麼事了?
“說是偷了三小姐的金釵,人贓並獲,三小姐讓人打她三十板子……”
王昆家的話還沒說完,緋雲人就沖了出去。
“喂,妳怎麼就知道要往大少奶奶的信和院去?”
豈不知,理國公夫人正病著,府裡這一個月由世子夫人主事,三小姐又向來與世子夫人不和,她的金釵在世子夫人主事間被偷,世子夫人自然也脫不了個管事不嚴的干係,這種讓世子夫人難堪的機會三小姐又豈能錯過?
緋雲臉都白了,提裙就跑。
三十板子,那可是會要人命的啊,在這個世上,她只有姐姐一個親人了,一定不能讓姐姐有事。
※※※
信和院裡,行刑的婆子正數著:“三、四、五……”
緋雲心頭一緊,第六板子落下時,她已撲在了緋玉身上,背後傳來一陣劇痛。
緋玉急切回頭道:“快走!不關妳的事。”
“姐姐別怕。”忍著疼痛,緋雲用纖弱的身子護住姐姐。
突然多出一個人來,行刑的婆子一時愣住,罵道:“小掃把,妳來做什麼?再不走,連妳一起打。”
“嬤嬤好歹緩上一緩,我去求三小姐。”緋雲央求道。
婆子曾是娘親的舊識,緋雲、緋玉兩姐妹是看著長大的,著實心中有些不忍,向花廳裡使眼色。
緋雲爬起來就往花廳裡沖,撲向前就跪下。
“奴婢給世子奶奶,三小姐請安。”
“妳是誰?來人啊,怎麼什麼樣的人也往花廳裡放,外面站著的都是死人嗎?”三小姐將手中的茶碗一放道。
世子奶奶顧雪清秀眉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為了根釵子,冷玉蓉在她這裡鬧一早上了,全然不將她這個大嫂放在眼裡,說話夾槍帶棒的很難聽。
“奴婢是緋玉的妹妹緋雲,不知她犯了何錯?”
將顧雪清的表情看在眼裡,緋雲心裡有了計較,回話時,眼睛恭敬地看著顧雪清,擺明姿態,她把顧雪清當能理事的主子,而不是三小姐。
“原來是妳姐姐,怪不得一樣都長了副狐媚相。”冷玉蓉果然有些惱火:“她偷了本姑娘的金釵,人贓並獲,不該受罰嗎?”
冷玉蓉長得有幾分姿色,杏眼桃腮,膚白體俏,算得上是個美人,可惜就是眼神太過輕佻,薄薄的嘴唇透著幾分刻薄,給她的姿容大大的減分。
“人贓並獲?”緋雲一臉疑惑的故意反問道:“姐姐在大廚房做事,三小姐住在清和院,隔著大半個園子呢,姐姐怎麼得空去偷您的珠釵?”
“妳是說我誣賴她?本小姐難得去趟大廚房,回來就發現釵子沒了,在她身上搜到的,不是人贓並獲又是什麼?”冷玉蓉氣得一拍桌子站起來,冷眼對世子夫人顧雪清道:“大嫂,妳院裡的丫鬟都是這樣跟主子說話的嗎?還不讓人拖出去一併打板子?”
“等等,三小姐,您是說,您的釵子是插在頭上沒了的?緋玉素來膽小怕事,便是再愛財,眾目睽睽之下,也不敢直接到主子頭上去偷東西啊,那不是找死嗎?”緋雲顧不得害怕,直起腰杆說道。
“賤婢,妳是說本小姐的金釵會長了腳,自己跑到妳姐姐身上去了?”
“三妹,何必為了根小小的金釵跟奴才們置氣,三十板子可不是個小數,挨得完怕是要了一條命去,既然有人不服氣,不如讓她說道說道,也讓她死個心服口服,可莫要平白添了一條冤魂,于三妹妹妳的名聲可不好。”顧雪清秀麗清婉,端莊大氣,連說話的聲音都溫和舒緩,聞之親切。
“世子奶奶英明!”緋雲磕頭致謝:“奴婢覺得此事透著蹊蹺,有諸多疑點。”
“大膽!妳是說本小姐冤枉一個賤婢?”冷玉蓉見顧雪清向著奴才,心裡更不舒服,氣得小臉發紅,聲音越發尖厲。
“就是,三小姐去了一趟廚房,釵子就沒了,在妳姐姐身上找到,這是大傢伙兒都親眼所見的事兒,有什麼可疑的!妳要救妳姐姐,哀求小姐幾聲,或許小姐發慈悲也就免了她的死罪,如此質疑主子,該是罪加一等。小姐都發了話,怎麼還沒人來把這賤婢拖出去?”冷玉蓉跟前的大丫鬟碧蓮素來牙尖嘴利,是個得勢不饒人的。
顧雪清跟前的大丫鬟侍書道:“碧蓮,這裡是信和院,不是清和院,要打要殺,自有世子奶奶做主。”
侍書這話一語雙關,冷玉蓉聽了更氣,這是在罵她在信和院僭越張狂,沒把顧雪清放在眼裡。
她冷哼一聲,一個不受寵的女人,誰不知道大哥冷書甯很不待見她,空有世子夫人的名頭,有什麼了不起的?
正要命人繼續行刑,就聽顧雪清道:“妳說有疑點?且說說看,若只是強詞奪理、虛言塞責,本夫人可是會連著妳一起罰,好讓三小姐出了這口惡氣。”
緋雲感激地看了顧雪清一眼,有點可惜這麼明慧端莊的女子怎麼世子爺冷書甯就是不喜歡呢?結婚三年無所出,連世子爺跟前的丫鬟都有了身孕,她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快成了王府的一個笑話了。
“三小姐,能否將丟失的珠釵給奴婢瞧瞧?”
“瞧就瞧,也讓妳這賤奴婢長長見識,這可是宮裡的賢妃娘娘賞的。”
確實是一根上好的珠釵,絞絲纏金上鑲著一圈圓潤的珍珠。
緋雲仔細端詳著,問一旁的廚房管事謝大娘:“大娘,我姐姐今兒是在廚房摘堤蒿吧?”
“妳怎麼知道?”謝大娘一臉詫異,差事是臨時指派的,而緋雲一上午都在搬花盆,根本不可能到廚房來。
“掐堤蒿時,一般會沾上堤蒿汁,手指頭就是黑的,而且身上有一股子蒿味兒。”緋雲剛才撲在緋玉身上替她擋板子時,注意到了這些。
“大廚房今兒在做辣油嗎?”見謝大娘贊同地點頭,緋雲又問道。
“不錯,廚房裡的辣油沒了,正在做。”謝大娘回道。
“可是二爺喜好的川味辣油?是曹嬸子在做吧?”
“不錯,妳連這個也知道?”謝大娘更震驚了。
緋雲聽了,長舒一口氣,對顧雪清道:“世子奶奶,請讓曹嬸子過堂來回話。”
“不是查妳姐姐的偷盜嗎?扯三扯四做什麼?”冷玉蓉很不耐:“不相干的人不必叫過來。”
顧雪清卻眼神清亮,一揮手,侍書便讓人去了。
第一章 審珠釵
年節剛過,春日初暖,理國公府內,幾百盆鬱金香怒放成一片炫爛的花海。
一抹淡藍色纖秀的背影點綴於紫色的花叢中間,煞是醒目。
十六歲的緋雲根本沒心思賞花,她累得快成鬼了,正吃力地搬著一盆鬱金香緩緩地挪著步子。
他媽的!這已經是她今天上午搬的第六十五盆花了。
原本幾百盆鬱金香擺成了一個大圓形,中間有條小路通過,供人觀賞,可二少爺嫌路太窄,會弄髒他白色的長袍,讓人把花盆擺成長條形。
按說這麼重的粗活也該是小廝或花匠們幹才對,可曹安家的卻讓緋雲一個人完成,而且限期一天之內,否則明天二少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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