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與床單孰輕孰重?飯桶皇后V.S.厭食皇帝──
唔,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菜譜不負卿!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天天吃醋!
★ 前作榮登金石堂羅曼史排行暢銷冠軍!
★ 曾出版長篇小說《魚米米的拼房羅曼史》、《愛情使用說明書》、《爆笑歷史》
★ 數次進軍噹噹網、中國亞馬遜青春小說暢銷排行前十
★ 《妃毒不可》、《伊人難為》,天后畫師Dark.H繪製
《皇后,娶了朕!》萌晞晞、Dark.H再度搭檔演出──
飯桶宮女V.S.厭食皇帝!以皇宮美食為己任,置個人生死於「肚」外!
宰相之亂後,范童兒本以為回到宮中,
又能過上「飽食終日,無所用心」的好吃懶做生活,
卻沒想到去了一個宰相,又來了個皇叔,
不僅騎馬上朝、御前佩劍,連後宮選秀也要指手畫腳!
最不可思議的是,皇上不僅不反抗,還樂得聽話照辦……
「朕想一次挑多些,看童兒妳挑美食的眼光不錯,
挑美人想必也不差,不如就幫朕參謀參謀……」
挑哪隻豬好吃很在行,但美食能跟美人混為一談嗎!?
范童兒不解,卻明瞭自己氣得像酸辣湯失手又多倒了瓶醋!
皇命難違,她這小宮女自然沒有抗旨的能耐,
不過「御用飯桶」,如今既然搖身一變成「御用醋缸」,
哼哼,這挑食材(挑美人)的眼光……可就很難說了……(メ-_-)凸
作者簡介:
萌晞晞
萌晞晞,等於萌CC。
原名程琳,曾用筆名claa、懸想等,
2012年正式出道,短篇作品發表於各類期刊與合集,
曾出版長篇《皇后,娶了朕》、《魚米米的拼房羅曼史》、《愛情使用說明書》、《爆笑歷史》。
圍脖地址:http://weibo.com/claamm
相關著作:《御用飯桶(上)》
Dark.H
熱愛遊戲的畫圖人。喜歡畫奇幻類型的作品,致力於冷門遊戲的推廣
本科的關係,偶爾在食安事件爆發時會跳出來嘴砲一下
不定期會在BLOG寫些簡單的繪圖教學,目前家庭「煮」婦與畫圖雙修中!
BLOG:塗鴉D域
http://blog.yam.com/remotememory
章節試閱
二度進宮的童兒輕車熟路地打理好自己的臥房,又到御膳房宮女的處所見過親故們後,才悠悠哉哉地往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此番回宮,聖旨上的意思是讓她「兼掌御膳房事,隨侍聖駕左右」。她不僅重獲「御用飯桶」這個特別女官的地位,官階還有所提升,成為從五品女官。司馬離溯兄弟兩個在她出宮的一個月多裡也沒閒著,早給她參謀好一個全新的假身分來掩人耳目——江南書香名門范家走失多年的長女!
於是童兒入宮一事,光是她這回宮半日的時間,從眾人嘴裡聽到的說法就已經分成三派。一派是正直且公式化的官方說辭,宣稱這位「長女」乃是不久前才被沐王爺尋到,帶回府中做客,因確有些獨特天賦,符合「御用飯桶」的要求,才揭下皇榜入宮。
另外一派是八卦娛樂黨的說法,說童兒是沐王爺搜羅來的美人金屋藏嬌,卻不慎被去王府做客的皇帝看中,兩人珠胎暗結,便找個理由發下皇榜,接美人入宮,徒留沐王爺無奈含恨。不過這派說法漏洞百出,聽信的人倒不多。
最後一派則是陰謀論者的推斷,以為剛剛剷除左相勢力的皇帝已經暗暗將沐王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所以沐王爺送美人進宮給皇帝,施展美人計。
這一連串的傳聞真是讓童兒不由佩服起宮人們豐富的想像力來,只要稍微綜合一下,再添加一些資訊,便能直指事情的真相啦!
正好笑地想著,就聽到小盛子公公熱情的招呼聲:「哎呦,童兒姑娘妳可來了!怎麼耽誤這麼久?」
原來小盛子正站在書房外東張西望,就等著童兒來報到。
「盛公公,別來無恙啊!」童兒大踏步地走上前,朝他福身。
「童兒姑娘出宮一趟倒是變得客氣。」小盛子好笑地回一禮,做個「請」的手勢,「快進書房吧,別讓皇上久等。」
童兒先是點點頭,走過小盛子身邊時才扭頭問:「咦,你不進去嗎?」
「皇上和妳久別重逢,我要是站在一旁豈不是掃興?」小盛子笑得奸詐,再三催促,「快進去吧!」
他的笑容與急切讓童兒心底一陣發毛,總覺得司馬離溯在裡面給她準備什麼了不起的「驚喜」,然而掀開簾子,踏入書房後,她就為眼前的一幕拋開胡思亂想——
冬日裡午後的暖陽流瀉入窗牖,灑落在一襲白色錦袍的司馬離溯身上,光華燦然,恍若謫仙。看著他雙眉微蹙,單手支腮地掩卷沉思,真叫姿態優雅,貴氣天成,連童兒這種廢柴竟然也想吟詩一番……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想著想著,她還真唸出來。
「嗯?妳來了啊。」聽到童兒的聲音,司馬離溯抬首的同時也眉頭舒展,目光溫和地凝視著她。
他說話的語氣就好似兩人昨天才見過面一般,卻聽得童兒莫名鼻頭一酸,想到這一月多來的種種,他竟都是獨自一人在面對……
見童兒並不立刻回話,也不動作,他便主動站起身來,繞過書案,走到她面前,「怎麼變呆呆的?莫不是皇弟府裡伙食不佳,腦子給吃壞?」他笑得促狹。
「噗哧——」被他這麼一問,童兒心中再多愁雲也散去,只換來莞爾一笑,「伙食不佳吃壞的也是肚子,怎麼會是腦子?」
「哦……朕還以為妳長肚子,沒長腦子。」司馬離溯一本正經地應著,眼底滿是笑意。
這話怎麼和白蓮花說的一樣。童兒不滿地撇撇嘴。
司馬離溯卻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收起玩笑的神色,略顯猶豫地問:「再進宮……都還適應嗎?」
「很好啊,都還一樣,沒什麼不適應的。」她不以為意地點點頭,「不就是多個新身分嗎?不影響什麼。」
誰知司馬離溯聽到她的後半句,眸光陡然一沉,抬手撫上她的側臉,柔聲說:「抱歉,只能讓妳暫時做江南范家的女兒……委屈妳了。」
祖上曾出過兩朝閣老的江南名門望族范家,認一個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的女兒,誰受委屈真的很難說呢……
不過看某人一臉認真的歉意,童兒當然沒把心中的滑稽想法說出口,而是反問:「為什麼這麼說?」
「咳咳……這,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司馬離溯卻變得目光閃爍,驟然收回手,握成空拳抵在脣邊輕咳,「以後……以後朕——我會親口告訴妳。」
從他的反應來看,事情似乎當真另有隱情,上次他不敢與她對視是在什麼情況下呢?童兒恍恍惚惚地想著,卻一時回想不起來。
「妳不信我?」司馬離溯卻把她的愣神當做猶疑。
「不是,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童兒急忙搖搖頭,索性將話題岔開,「對了,這一個月你過得怎麼樣?袁氏的餘黨都已順利清理掉?」
聽她突然問起自己的近況,司馬離溯先是一愣,隨即淺笑道:「嗯,一切都很順利,左相一黨已無翻身可能。妳呢?」反問過後,他又用試探的語氣深入問:「在王府中……很輕鬆自在吧?」
「是啊,沒宮裡那麼多規矩,什麼事情都不用擔心。」童兒不假思索地回答。
聞言,司馬離溯不禁皺眉:「那為何還要回來?」
「當然是因為宮裡有——」話到嘴邊,童兒卻開始猶豫,一個「你」字怎麼都說不出口,只是臉上越燒越熱,忍不住微微埋首。都說念念不忘,必有迴響,她在王府中宗惦記著司馬離溯,那麼他在宮中呢?他對她又是什麼心思?
「有什麼?」某人卻不打算這樣放過她,逼近半步,目光灼灼地鎖視她。
這不是逼著她先表白嗎?她才不要!而且他……他畢竟是一國之君,就算如今他對她也有情,可日後……
思緒千迴百轉,童兒異樣的沉默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詭異。
「童兒,妳怎麼了?」司馬離溯也察覺不對,正想俯身看清她的神色,卻被她搶先退開半步。
「我、我突然想起來還沒去御膳房和御廚大哥們打過招呼——先走!」對上他疑惑的目光,童兒找出個藉口,扭頭就跑。
「哎呦!」
這不跑不知道,她才跑出來就和簾後的小盛子撞個正著!敢情他居然在偷聽!
忿忿地瞪小盛子一眼,童兒慶幸自己及時刹車,將乾笑著的小盛子用力推開後,繼續埋頭往前跑。
才跑過一個長廊的拐角,突然有一個人影閃到她面前,攔住去路。
「童兒,妳真的回來啦!他們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只見駱泰滿頭汗珠,氣喘吁吁地拽住她,「誰欺負妳?不用逃,我幫妳出頭!」說著,他用另一手拍腰間的佩劍。
突然見到駱泰,童兒先是一愣,進而仔細打量起來。也許是正好趕上長身體的時候,不過一月多不見,他就像抽苗一般,個子「咻」地一長竟然已能與她「平起平坐」!
「沒人欺負我,誰敢啊?」她收回目光,抽出帕子,給他擦汗,「倒是你,怎麼大冬天的還能出這麼多汗?跑去做什麼?」
駱泰彷彿很享受擦汗待遇,還把正太臉往前送,才答道:「妳離開以後,我的差事就有名無實,也沒人安排其他活兒,我就幫人當值打發時間。剛才聽到有人說妳回來,就急忙從西門跑過來。」
西門?跑過大半個皇宮,難怪會這麼累……童兒感到一陣窩心,接著又覺慚愧。自己在宮外這些日子想到駱泰的次數少之又少,進宮之後也一心想著與司馬離溯再相見會是怎樣的情形,完全忽略這個忠誠的小跟班。
「我都已經進宮,早一刻晚一刻見,都是一樣的啊,何必這麼趕?」她說著,又替他擦幾下,正準備收回帕子,卻被駱泰握住手腕。童兒這才發現,睽違多日,駱泰不僅個頭抽高,整個人也壯實起來,握著她的手雖仍然不夠寬厚,卻也脫去稚氣。
「這帕子髒了,別收回去,給我吧!我洗好還妳!」駱泰也不等她回答,就用另一手抽走帕子,收入懷中。
儘管少年的笑容依舊澄澈,眼底也不含雜質,但童兒總覺得有一種名叫「氣場」的東西在發生微妙的改變。之前他總是對她亦步亦趨,現在他居然學會自作主張了……
「童兒,妳在想什麼?」
可當正太臉在她眼前放大,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帶著好奇直溜溜盯著她時,童兒又覺得是自己想多。
「不,沒什麼……」不由甩甩頭,童兒重新擺出大姊頭的架式,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增加氣勢,「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做,看在你不遠……呃,幾哩跑來見我的份上,我今天晚膳之前的時間就都歸你!」
「真的嗎?太好了!妳不在宮裡,真正能和我說話的沒幾個人呢。」駱泰神情失落,「他們總覺得我年紀太小……」
他們的嫌棄是正當的啊!
但童兒不忍打擊他,拍肩道:「那是他們嫉妒你年輕!走啦,還去老地方?可得勞動你把我給捎上屋頂哦!」
「妳可輕了,而且我的力氣也比以前大好多!」駱泰驕傲地拍拍胸脯,「武功也進步不少哦!」
力氣變大她相信,但是這武功……目光流連在他腰間那與他的體格仍然不是太般配的佩劍上,童兒只能配合地乾笑幾聲。
和她相處日久,駱泰當即看穿她的心思,激動地拽過她的手腕:「走!一會兒先把妳帶上屋頂,看我練一套新學的劍法!」
哎,她承認大概自己無意間又傷害到駱泰做為侍衛的自尊,但他的反應也未免過激……當童兒坐在宮殿頂上,托腮俯視在下方空地上揮劍亂砍的駱泰,她真擔心他會一不小心揮劍自宮,再續他的太監夢……
戰戰兢兢地看著他終於舞完這套劍,並沒有發生人間慘劇,童兒才稍微吁一口氣,衝他喊:「快上來吧!」
只見駱泰輕鬆地一躍而上,穩步落在童兒身邊。這讓她不禁暗忖,駱泰劍法如此稀爛,沒什麼前途可言,以後需得好好督促他勤練輕功,遇到危險才好帶著她「走為上計」!
「怎麼樣?有沒有劍氣如虹、排山倒海的感覺?」沒有注意到童兒面上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在她身邊坐下,充滿期待地問。
實在不忍打擊他,童兒索性反問一句。「唔……這套劍法叫什麼名字?」
「群魔亂舞劍!很霸氣吧!」
「噗——」童兒差點翻下屋頂,「咳咳,真是大實話……哦不,我的意思是……名副其實!百聞不如一見!」
駱泰也不傻,自然聽出其中「深意」,皺眉道:「果然很差勁嗎?我就知道他們都是哄著我……」
「你還年輕啦,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啊!」童兒豪爽地拍拍他的肩膀,似有其事地安慰他,「而且你的輕功確實長進不少,說明你還是有學武天賦。只是每個人擅長不同,有的人劍法好,有的人刀法好,有的人暗器一流,有的人則是輕功獨步天下,誰都追不到啊!你可以朝著最後一類人努力奮鬥嘛!」
「嗯,妳說的對!」駱泰似乎也很受用,眼底閃著光,連連點頭,「妳放心,總有一天我能帶妳飛遍整座皇宮都不喘氣!」
就這點志氣……原本都已經到嘴邊的「神行太保」的榜樣故事又被童兒咽回去,她決定換個正常的話題。
「對了,這一個多月我不在宮裡,快給我說說都發生些什麼事?」她問得委婉,其實就是想知道司馬離沐口中的左相餘黨是否還作怪。
「還真有件大事。」
駱泰說著,仔細地環顧起四周,看一圈才反應過來這是屋頂,不存在隔牆有耳的情況,只得乾笑一聲,繼續道,「還是謀逆的大事呢!這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就在妳走後半個月左右吧,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左相的餘孽不知用什麼法子偷偷往宮中混入不少豢養的死士,還勾結少數御林軍,想要逼宮呢!」
童兒不禁低呼:「那後來呢?」
「後來啊,先是靠著剩下的御林軍和大內侍衛抵擋,接著是瀚親王並京畿衛統領率兵支援,很快就剿滅亂賊。」駱泰說來雖是三言兩句,但童兒也能自行腦補出當晚的混亂程度。
不過司馬瀚居然會好心幫忙打退反賊,而不是趁亂把皇帝砍掉自己上位,怎麼有點不可置信呢?
「駱泰啊,依你看,要是司馬瀚沒及時趕到,左相的餘黨們能得逞嗎?」她探究地問。
看她問得認真,駱泰也再三琢磨後才回答:「我覺得那些餘孽最開始只是勝在殺個措手不及,真要膠著起來,也討不到好去。」
「這就難怪……」童兒露出了然的笑意。原來是錦上添花之舉啊!
「難怪什麼?」
駱泰雖然隨口問,卻不指望童兒回答,自顧自往下講,「這大事還沒說完呢。出這事後,陛下就覺得宮中恐怕還有居心叵測之人,對進行內宮清洗,好多宮人都給遣出去,又聘進不少新面孔。這之後就是犒賞功臣,瀚王爺救駕有功,陛下賜他宮中騎馬御前佩劍的殊榮呢!妳是沒見著,他成天上朝都要騎著馬顯擺。」
這御前佩劍的殊榮,你也有啊!童兒好笑地想著。她直覺這樣有名無實的封賞並不簡單,不過……
「你說他天天上朝都騎馬,這麼囂張?」她又問。
「是啊。」駱泰突然壓低聲音,「我還聽說,他在朝堂上態度也很囂張,甚至公然插手官員調派的事情。其他大臣看他剛立大功,也只能避其鋒芒。總之真能用不可一世來形容。」
這司馬離溯都沒意見?童兒皺眉。
駱泰像是讀懂她的心思,補充說:「最奇怪的是陛下的態度,一味縱容,好像真的拿瀚親王沒辦法似的。」
「確實沒辦法啊……」童兒托腮,愁嘆一聲。原本左相與司馬瀚是相互制衡的兩股勢力,現在左相一黨被連根拔起,司馬瀚自然得志。司馬離溯之前花那麼大心思剷除左相一黨,會不會是大耗實力,暫時鬥不過司馬瀚?
「童兒,有句話,我——」駱泰出聲打斷她的思緒,卻又沒有後話。
二度進宮的童兒輕車熟路地打理好自己的臥房,又到御膳房宮女的處所見過親故們後,才悠悠哉哉地往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此番回宮,聖旨上的意思是讓她「兼掌御膳房事,隨侍聖駕左右」。她不僅重獲「御用飯桶」這個特別女官的地位,官階還有所提升,成為從五品女官。司馬離溯兄弟兩個在她出宮的一個月多裡也沒閒著,早給她參謀好一個全新的假身分來掩人耳目——江南書香名門范家走失多年的長女!
於是童兒入宮一事,光是她這回宮半日的時間,從眾人嘴裡聽到的說法就已經分成三派。一派是正直且公式化的官方說辭,宣稱這位「長女」乃是不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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