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武俠小說閃耀新秀──綠水,首部作品即取得第十屆溫世仁武俠小說獎的亮眼成績。
★故事節奏流暢如水、環環相扣,且無冷場。繼金庸、古龍之後,又一深入刻畫人情的武俠巨作。
《荊都夢》不但是綠水第一部長篇武俠小說,甚至於是個人第一部作品,新秀出手,如此成熟,難以思議。──果子離
在《荊都夢》中,我們看到綠水為武俠找到了一個新的演繹、一個獨特的視角:腥風血雨的無情刀劍,為的是讓溫柔的人性之光燭照黑暗。──乃賴
雷翠一直都懷抱著那銳利的仇恨咬牙活著,以仇恨麻木著與趙劍飛分離的傷痛、麻木著與杜紫微相處的恐懼。陷入那樣無邊深沉的泥沼,非上官夜天的死亡,不能挽救。然而當上官夜天終於命懸一線,她的命運依然未現曙光,只因她的人生已被杜紫微緊緊掐住,夢魘似的無從擺脫了……
是不是只要活在世上一日,鬥爭就永無休止?
上官夜天的殺神鞭,從來就殺人不眨眼,直到他終將失去一切,方才覺悟原來一直追求的始終追求不到,無論是上官驪的期望,還是雲城權勢的繼承,都不能是他真正的救贖。直當他體驗過了「死亡」的滋味,明白生之短暫與無奈,惟有沈菱的微笑,是世間唯一的溫暖。
回首從前,不過歲月如流、繁華如煙;高城如囚、荊都如夢……
作者簡介:
綠水
本名廖文綺,台南人,東吳中文系畢業,目前在台北松山區某教室教授國語文,同時創作小說。高中開始散文創作,投稿作品散見台灣各大報,小說《荊都夢》為其首部作品,並取得第十屆溫世仁武俠小說獎的亮眼成績。
喜歡各式各樣的小說、戲劇、動漫畫,尤好日漫及武俠小說,認為當中的人物及情節格外有繫人心處。最欣賞的作者是古龍、富樫義博、伊藤潤二,以為這三位前輩在創意及想像力方面具有驚人的才氣。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持續寫下去,讓現代學子在閱讀翻譯小說之餘,也能夠接受武俠書,令武俠文化淵遠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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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二十六回 浴血中秋
「趙正峰只當上官驪是要為上官夜天尋仇,急忙撇清關係,顧不得掌門威信,當下便將寶蓮寺未尋得上官夜天屍體,以及另有人用毒箭射殺上官夜天之事全盤托出,只盼轉移上官驪的焦點。」
天龍會裡,各色旗幟飄揚;比武擂台,八方劍影交錯。
每一年都如此,同樣的日子、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物齊聚一堂,由九大派的領袖們帶著一批氣質、心性、資質、武藝都相去不遠的弟子們,一起比武論劍,切磋較量。
這,就是武林最負盛名的比武大賽―中秋劍會。
任何人只要能在劍會上得到優異的成績,第二天就能在九大派裡享譽聲名。
「名」之為物於正派人士而言,魅力遠勝於「利」。
一生之執著,便是不甘平凡,故比武台上劍光寒凜,凝武者一生之志,揮灑的全是畢生投注於武學的成果結晶。
司空淵身為九大派領袖,高坐於觀台大椅上,看著各派弟子表現。他劍術高超,眼光精準,每年少不得都得在終場時評比一下諸派弟子的劍法益進,指點其優劣之處,惟這一回,他卻心神不屬,時不時就摸著腰間那柄七星寶劍。
實在太平靜了!司空淵心想。
中秋劍會是連三天的盛事,今日已第三日,過後大夥就要各自返家了。
論理,雲城早該要有動靜。他與心腹弟子也早已磨劍霍霍,等著大魚入網,可怎地到了今日,還是風平浪偃的?
「師父。」司空淵的一名弟子快步走來,在他耳邊低語。
「外面有動靜了?」司空淵早在山腳下安置許多眼線。
「動靜倒沒有,不過咱們插在山頭的那根磐龍大旗,不知何時,竟然……竟然給斫了!」
司空淵臉色立變,壓低聲道:「那樣一面大旗,如何會給人斫了?快派人把旗子找回來,要是找不回來,一律依門規嚴懲。快去!」
「是、是!」那弟子惶恐退下。
這時,台下正好響起一片如雷喝采―
「好啊!涂公子又勝了,已連勝四場了!」、「精彩、精彩!這涂爾聰的劍法更勝去年,實在難得啊!」、「好一個青年才俊,九派弟子中,再無人能是他對手了。」
涂爾聰收回長劍,向落敗的對手一揖,耳邊固然讚頌之聲不絕,他仍是一臉平和。
向曉盈與司空雪同坐一處,瞧著又一場比武過去了。向曉盈道:「小姑,看來今年又是爾聰勝出,嫂子我在這裡先恭喜你了。」
司空雪眼中滿是笑意,嘴上只謙道:「嫂嫂言之過早了,還得等下一場比過,才知分曉呢!」
「你不必過謙,以這孩子的資質天賦,我看不出三年,便能跟三莊的掌門人比肩了。倒是你,什麼時候才打算讓他接掌白馬堂啊?」
「嫂嫂錯怪了,不是我不讓他接掌,其實堂中事務早就都由他打理,是他自己固執,說什麼非得等成家之後,才肯當堂主,我也就由著他了。」
向曉盈道:「九大派不知多少姑娘仰慕爾聰,要成家還不容易?」
司空雪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是啊,瞧她這兒子在擂台上英姿煥發,何其優秀,可怎麼他喜歡的姑娘,偏偏就不喜歡他了?
思及此,司空雪不禁替兒子委屈不平,更心疼他錯付真心。好難得自秋晴之後,他終於再看上一個姑娘,模樣比秋晴出挑,性情比秋晴單純,那嫩臉薄皮的心性,教她瞧著也打從心眼底喜歡,卻哪裡曉得,沈家小妹有眼無珠,竟至於斯!
唉……
正當司空雪暗自可惜、正當每個人都驚服涂爾聰的絕妙身手之時,忽聽「砰」的一聲,一面大旗帶著斷杆從天而落,直砸向涂爾聰身側。
大旗,赫然便是磐龍旗。
涂爾聰抬首望去,只見伴隨著一聲暴吼,一道曾經見過的身影虎豹似地朝他撲來。涂爾聰駭然瞠目,沒想到竟會再見到此人,全身的神經肌肉立時都繃緊了起來,卻不敢正面交鋒,腳下緊忙一踢,又將那斷杆踢了回去,立向後躍。他無意藉此襲敵,不過爭取保持距離的間隙罷了。
「喝!」
那人見旗子飛來,毫不在意,隨手一扯,旗杆立時碎若敗絮,就像當時那架給杜紫微踢得飛起的黃梨木屏風一樣!
正是,此人身材魁梧,黑衣勁裝,長長的灰黑色瀏海遮住了半邊臉頰,不是穆琛是誰?
遇此變化,九大派泰半人物都站起身來。來人氣勢直如泰山壓頂,沒人可以忽視。
「怎麼是你?」涂爾聰詫異之餘,橫劍在前,嚴守門戶。
「哈哈哈……哈哈哈哈……」穆琛仰天狂笑,笑聲張狂、囂傲、凌厲,還發動著精強內功,陣陣音波,震人耳膜。
場上根基較淺的弟子們禁受不住,只覺得耳欲聾、頭欲裂,一個個用指頭塞著耳洞,痛苦叫饒。
九大派的掌門人則全都變了顏色。
彭華靖駭道:「淵,是悲聲島……穆琛!是他、是他啊!」不必他說,司空淵也已認出來人。當年悲聲七狼,有六個死在他們手上,獨走了最小的穆琛。轉眼二十五年過去,眼前此人的身材雖更為壯碩、內功更為驚人,然這招「悲聲貫腦」,卻實在是穆琛當年的得意武功,錯不了的!
「上官驪沒來,倒來了悲聲島的餘孽!」
司空淵瞪著擂台,喃喃低語,渾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局。但就算來的是不是上官驪,他也同樣該出手了,「硜」的一聲,已拔出了七星劍。
台上,穆琛笑聲漸歇,瞪著涂爾聰獰惡道:「怎麼不能是我?涂松巖的兒子,上回在地宮沒能殺你,今天,我要把你們九大派的首腦個個碎屍萬段、挫骨揚灰!」說罷,雙手成爪,指節發出啵啵之聲,先行出招開戰。
涂爾聰不敢大意,他從未見過有人的武功勁氣,能這般霸猛剛勁,心想:「二十五年前,爹爹就是因為對上了這樣的高手,這才大傷功體,至死未癒嗎?」想像著當年血戰,頓時心中含恨,鬥氣凜烈。
他握劍的手背青筋凸顯,挽了一個俐落燦爛的劍花,一上來就是殺招。
只見「翻燕步」何其迅速!他身法發動時,肉眼根本捕捉不到他的動作,只是一團模糊的影子。劍指胸膛,快得晃眼,這一手「啄心劍」百發百中,從來無失。
穆琛也不知道是躲不及還是存心不躲,這一劍亦沒能避開,惟他胸膛硬如鋼鐵,這一劍不過刺入皮膚,便再刺不進肉裡,連劍身都壓得彎了!
「硬氣功!」涂爾聰驚呼。
他知硬氣功乃外家功夫一門極難練就的護身術,練成者渾身堅若鋼石,刀槍難入。他這一招未能得手,便就連抽身也不能了!
穆琛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身子更向前挺進,雙爪暴抓,立時掐住了涂爾聰雙肩,五指如刀,深深插入肌理。
「哈哈哈哈……」
穆琛得意的狂笑聲中,間雜著涂爾聰的慘叫與長劍的落地聲。血痕不斷順著涂爾聰雙臂流下,在地上滴出了兩窪血。
司空雪嚇得心臟似要跳出,尖聲叫喚:「爾聰!」即要下去搶救親兒,卻見另一道身影比她還快,從高台疾奔而下,閃電一般,轉眼已近擂台。
「畜牲,放開他!」
司空淵終於是出手了。
他嘴上說話,手上亦不停,劍光冷銳,從穆琛後腦直劈而去,卻―
司空雪旁觀,又是一道驚聲尖叫。只見穆琛腳步挪轉,竟換了個方向,恰把涂爾聰後頸迎向七星劍劍端!
若換作旁人,以這一劍之勢,必是放而難收,非血濺當場不可。所幸者,出招的是司空淵,見穆琛以他人為盾,神色雖也大變,仍能及時旋身卸力,生生撤止手勁,只在涂爾聰後領輕輕劃過一道口子,便即時收招。
惟他內勁猛然收回,也震得自己整條右臂顫動不止,腳下連退數步。
穆琛見他出手,霍地拔出鮮紅的十指,準備應敵。涂爾聰一陣劇痛,跌在地上,連身子都撐不起來。穆琛一腳重重踏著他背心,向司空淵道:「你方才那招,不是九思劍法吧?」
司空淵不答,逕道:「把人放開,否則我殺了你!」
穆琛鼻孔重重噴氣,嗤道:「聽說你學會了天舞劍,怪不得敢說這等狂話。這世上我惟一忌憚的劍法就是天舞劍,至於你們九大派的武學嘛,哼哼,我只當垃圾、只當屁!」
司空淵沉下臉色,厲聲道:「不知死活的狂徒,你馬上就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他容不得任何人輕蔑天龍會,當下怒火大熾,顧不得涂爾聰安危,一招「霹靂星火」即朝穆琛雙眼刺去。
這一招乃九思劍法當中的必殺七式之一,威若霹靂,疾若星火。司空淵年輕時練習此招,曾在彈指之間,一劍滅盡整排紅燭的光影,從此,他這一招就專門奪走別人的光明―永遠的光明!
無論是金鐘罩、鐵布衫,還是硬氣功這類強硬橫練的外家功夫,仍有些部位跟穴道無法兼及,例如:眼睛!
穆琛精敏乖覺,一見司空淵發勢,未曾思考,直覺地便向後退。
但凡高手,都是從數不清的戰役裡造就的,這些戰役給了他們寶貴的經驗,是從師父與秘笈身上得不來的。穆琛只消一瞧司空淵那眼神與起勢,便料算此招後著必定厲害無比。
果真,司空淵不愧為九大派第一高手,只見他邁步躍前,橫劍一劃,帶著一種強勢逼人至死的銳氣―穆琛分明早已後退,竟爾還閃躲不開,驟退的身勢只能及時向後一仰!
這一仰,劍鋒急掠,將他那片飄起的瀏海一劃而過。
穆琛仰面瞧見劍鋒掠眼,心頭一凜,暗道:「厲害!」手指及時從腰帶摸出一枚彈丸,朝對方臉面彈去。
司空淵本欲追擊,然見彈丸射來,只得身勢一歪,連忙避過。穆琛稍得喘息,立時遠遠退開。
此刻他無瀏海覆面,露出了那道可怖的傷疤,人人瞧見,都是一陣驚愕噁心。
司空淵也自一愣:「你那疤是……」
穆琛一開始還連忙用手遮掩,惟聽他見問,索性也就坦然以對,瞪著他道:「哼,這道疤,乃是拜你所賜!」
「胡說八道,你我今日乃是第一次較量。」
穆琛冷笑道:「我這道疤,自然不是你砍的,你也不會有這等本事。我這疤,是蕭朗給的,而當年是你把他引到悲聲島上的!」他提到「蕭朗」二字,幾個掌門人都繃緊了耳朵。
司空雪早已從看台下來,將涂爾聰帶離擂台包紮療傷,忽聽穆琛言及此人,臉色也立時變了。
「娘,怎麼了?」涂爾聰相問,司空雪卻沒有回答,只是直瞪台上,似乎在等著穆琛接下來要說的話。
司空淵緩緩放下長劍,道:「蕭朗去悲聲島救他未過門的妻子,與我何干?」
穆琛卻呸的一聲,往地上唾出一抹濃痰,道:「司空淵啊司空淵,你們幾個就跟地上這抹痰一樣,又髒又臭,教人噁心!」
司空淵怒色道:「你說什麼?有膽便再說一次!」
「我說什麼?我說的正是你們幹的齷齪事!那個時候,你們九大派給我們悲聲島殺得毫無還擊之力,若非半途殺出一個蕭朗,差一點整個中原武林就是我師尊的天下了!
「可你們這幾個偽君子,非但不感謝蕭朗,一心只怕他奪走你們的威風,於是先把顏小釵騙上悲聲島來,又去跟蕭朗說什麼他的女人給我師父擄走,存心就是要利用他殺上悲聲島來找我師父麻煩。
「哼,我尊師跟蕭朗同歸於盡,這世上便再也沒有人能威脅你們九大派的安危與地位了。司空淵,這些罪行,你認是不認?」
司空淵的臉色如罩寒霜,道:「你張冠李戴,含血噴人,還敢質問我認不認罪?好大膽子!」說罷,隨之擺出了一個劍勢,殺氣凜烈。
「嘿嘿,我就知道你絕不會認罪。眾目睽睽之下,你怎好意思承認自己是卑鄙小人?也罷,我就再說一件事情,教你無從抵賴。」
穆琛指著自己的左肩後背,邪惡笑道:「你這裡,有三道鐵勾爪留下的疤痕,是也不是?」
司空淵一聽,臉色立時變了。
「你一定覺得奇怪,怎麼我會知道你肩後有疤?哼,因為給你留疤之人,就是我三師兄李玄燄,他的兵器正是一對鐵爪。」
司空淵臉色一白,就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給人逮住了。
「那時蕭朗身受重傷,昏迷不醒,你們把他藏在天龍會裡,好教顏小釵相信他是落在我師父手裡。可惜你們料算不到,那時候我三師兄剛好潛入了天龍會想偷走司空雪,正好撞破你們把蕭朗偷藏起來。
「你發現我師兄行蹤,便與他動手想殺人滅口,我三師兄因此才在你後肩留了這一道傷痕。他的鐵爪淬了劇毒,論理,你該捱不過這關的。雖然我不知道何方名醫,竟將你性命救了回來,可我相信你背上的毒疤肯定是除不去的。」
話到此處,穆琛朗聲道:「司空淵,我用我的項上人頭跟你打賭,你左肩膀一定有三道毒疤,你敢不敢露出來給大家瞧瞧?」
司空淵怒道:「有疤又如何?無疤又如何?我遭李玄燄偷襲受傷,因此留下疤痕,這跟是否設局蕭朗,又有什麼關係了?你如此張冠李戴,強加誹謗,今日我司空淵若讓你活著離開,從此便跟你姓!」語罷,即發殺招。
穆琛不敢硬接,急忙閃避,惟仍不住說道:「怎麼?說不過我,便想殺人滅口嗎?你要不要說說看,蕭朗醒來之後,你跟他說了什麼來著,你跟他說悲聲島的弟子不但擄走顏小釵,還潛入天龍會要置他於死,幸賴你捨命保護,捱了我三師兄一招,他這才保下性命來。
「那傻子因此對你天龍會感激涕零,對我悲聲島恨入骨髓,這正是你們刻意挑撥的結果。否則―哼,他既從天龍會離開,你司空淵怎不陪他一起上島,找我三師兄報仇?」
他刻意與司空淵保持距離,絕不讓他長劍近身。他身法輕功還在杜紫微之上,在寬廣的擂台上趨避閃躲,自不為難。過一會兒,他見司空淵劍路漸亂,趁隙向司空雪道:
「司空雪,你這女人也真狠心,想當年我三師兄好喜歡你,要不是蕭朗出手阻撓,你早就是他老婆了。想不到你居然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大哥大嫂算計救命恩人,嘿嘿……果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他步法如魅,勝絕場上所有高手,惟這身勢挪移之際,仍能隨意說話,字字清楚,非內功絕頂者,不能如此。
涂爾聰聽了,忍不住問道:「娘,那妖人……說的可是真的?」
司空雪心頭一陣酸楚,豆大的眼淚立時滑了下來,低聲泣道:「若非如此,蕭朗他焉會上悲聲島送了性命?我們九大派……實在對不起他……」
涂爾聰聞言,頓時心神震盪。這下子他終於曉得了:原來蕭朗襄助九大派免於覆滅,九大派卻算計了他!
他額上青筋浮現,沉聲問道:「舅舅為什麼要這樣?他是不是嫉妒蕭朗?」箇中緣由從沒人告訴他,他是依司空淵的性子推測的。
司空雪只是蹙眉長嘆,沒有回答。當年往事,於她實不堪回首,更不知該從何言說。
只見穆琛疾步退到擂台邊緣,仰天道:「蕭朗,你都看見了!司空淵作賊心虛,不敢脫下衣服讓人瞧他傷疤,可知我沒騙你!你跟顏小釵一生不幸,全拜此人所賜!」
他朝校場東向的一座旗桿上大聲呼喊,人人順勢瞧去,只見杆頂居然站著一道墨色人影,凝風端立,俯看一切。
眾人抽息,為之驚駭。那旗竿高達五丈六尺,那男子穿著這麼顯眼的服色,可究竟是何時上去,又如何上去的,大夥兒面面相覷,竟無人知曉!
隨後,那男子一躍而下,中途不曾踏物借力,一逕平穩地落足於穆琛與司空淵之間。擂台近前數人看到他的臉,都驚得呆了,如墜入五里霧裡。
司空淵胸口猛地一窒,踉蹌地退了好幾步,目光帶著深深的疑惑,顫聲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還活著?蕭……朗!」
第二十六回 浴血中秋
「趙正峰只當上官驪是要為上官夜天尋仇,急忙撇清關係,顧不得掌門威信,當下便將寶蓮寺未尋得上官夜天屍體,以及另有人用毒箭射殺上官夜天之事全盤托出,只盼轉移上官驪的焦點。」
天龍會裡,各色旗幟飄揚;比武擂台,八方劍影交錯。
每一年都如此,同樣的日子、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物齊聚一堂,由九大派的領袖們帶著一批氣質、心性、資質、武藝都相去不遠的弟子們,一起比武論劍,切磋較量。
這,就是武林最負盛名的比武大賽―中秋劍會。
任何人只要能在劍會上得到優異的成績,第二天就能在九大派裡享譽聲...
目錄
第二十一回 天龍會
第二十二回 山雨欲來
第二十三回 下藥
第二十四回 殺神之死
第二十五回 歌罷落梅天
第二十六回 浴血中秋
第二十七回 定情
第二十八回 絕世快刀
第二十九回 殺人與被殺
第 三十 回 箱子
第三十一回 稀客
第三十二回 愛憎糾擾
第三十三回 玉石俱焚
第三十四回 續命
第三十五回 本心
第三十六回 荊都如夢
後記 關於《荊都夢》的一些瑣事
第二十一回 天龍會
第二十二回 山雨欲來
第二十三回 下藥
第二十四回 殺神之死
第二十五回 歌罷落梅天
第二十六回 浴血中秋
第二十七回 定情
第二十八回 絕世快刀
第二十九回 殺人與被殺
第 三十 回 箱子
第三十一回 稀客
第三十二回 愛憎糾擾
第三十三回 玉石俱焚
第三十四回 續命
第三十五回 本心
第三十六回 荊都如夢
後記 關於《荊都夢》的一些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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