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最後,我想要和你一同死亡。」
獵殺山海人的動機、擁有所有山海之力的理由……緊湊而絕無冷場的系列作完結篇,登場!
★由知名香港同人社團「黑蛛白蛛」插畫家Hong擔綱繪製精美彩色及黑白插圖!
宛如潘朵拉寶盒被掀開般揭露的禁忌過往……
滅絕與救贖僅僅一線之隔!
天地浩劫……
解除了封印的許悠悠,
猖狂地運用近乎所有山海人之力進行猛攻!
被逼到不得不喝下「䳋渠」之血避災的李狌,
不但洞悉了林三翼的雙親──
林狌與翼蠻蠻的過往,
更在此時得知追殺他們的組織「山海」早已毀滅。
而就在謎團越滾越大的當下,
「兕」居然颯爽地以援軍之姿現身!?
慘案的輪廓終於在此時浮出水面,
一切事件的因緣是否能真相大白?
© LEEDEER 2016
作者簡介:
作者:小鹿
鹿妹,人鹿混種,妹屬性,鹿齡約20,現居於壽山動物園所在的縣市,因為工作關係而常穿和服。男生最常對她說的台詞是:「拜託妳嫁給我好嗎?」女生最常對她說的台詞則是:「拜託妳甩掉前面那個男的,嫁給我好嗎?」興趣是烹飪、家事、運動、與家人一起打電動和看動漫畫,最喜歡的輕小說作品是《當戀愛成為交易的時候》,未來的夢想是當個賢淑的妻子。
然後作者是上面所說的人的哥哥。
插畫:Hong
男,居住於香港。
喜歡吃、畫圖、打電動,以及各種ACG相關事物。
從事遊戲開發相關美術工作,兼自由職。
香港同人社團「黑蛛白蛛」的主筆之一,活躍於香港和台灣等地。
章節試閱
第一章 蠻蠻與比翼鳥
「嗚……」
疼痛和冰冷侵襲著我的身體,使我睜開了眼。
眼前的情景不斷分離、聚集,口中則因為流血過多而乾渴不已。
意識依舊處於混亂狀態的我,突然分不清現在到底是在夢中還是現實。
「……!」
此時,我的身體突然一痛,彷彿靈魂被抽取了一部分。
眼前的世界明亮了起來。
──「䳋渠」之血的力量消失了。
現在的我再也無法「避災」,接下來的人生,更會因為它的副作用而劇烈起伏。
我的心中仍殘留著林狌那過於激烈的情感,一時之間竟難以分清自己到底是李狌還是林狌。
記憶的碎片在腦中不斷翻攪,動搖了「我」的存在。
我就這樣任憑怒濤般的過往景象淹沒了思考──
林狌與翼蠻蠻在師父死掉後,逃出了宅邸。
他們遭遇了許多事情。期間,林狌的能力覺醒,也順利地與翼蠻蠻結為連理。
──我到底是誰?
我到底是林狌?還是李狌?
感到混亂不堪的我四處張望,無所適從。
即使抓著脖子上的金屬環,我也無法藉此獲得安全感。
本來就沒有回憶的我,理所當然地不具備有關「李狌」的認知。
心中空蕩蕩的,感覺像是飄浮在空中般,一點實感都沒有。
我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
我到底是誰呢?
李狌嗎?
李狌有什麼?
根本──
什麼都沒有吧────────
此時,我的手接觸到了某個存在。
以碰到的地方為基點,籠罩在我四周的黑色迷霧瞬間破裂、消散、透出了光芒。
「……大小姐。」
我緊緊握著躺在身旁、尚未從昏迷狀態中清醒的林三翼的手。
──宛如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的稻草似的。
是的,我是李狌,是林三翼的隨扈。
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要守護她。
身體的顫抖不知何時停了下來,我終於不再感到混亂。
我稍微檢視了一下自己和周遭的狀況。
我的身上滿是繃帶,不知道是誰替我綁的。
從頭頂的天花板研判,我和林三翼似乎正身處於某棟建築物中。
冷靜下來的我開始整理起昏迷前所發生的事情。
許悠悠身上擁有幾乎全部的山海人之力,被她的進攻逼得節節敗退的我,喝了瞳渠教官留下的「䳋渠」之血,靠著「避災」之力,好不容易帶著林三翼逃了出來。
但在脫離險境後,我被「䳋渠」之血拖進了過往的回憶中,短暫地化身成林狌。
「䳋渠」之血為什麼要讓我知道林狌與翼蠻蠻的過去?
「山海」毀滅一說是真是假?
而翼蠻蠻殺了許悠悠……又是怎麼回事?
儘管得到了更多線索,我卻彷彿落入五里霧中,更加混亂。
「你醒啦?」
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我往聲音的來源一望,只見能解答所有疑問的人帶著淡淡微笑,就這樣站在我面前。
§
穿著黑西裝的「兕」圍著圍裙,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稀飯,臉上則是一貫的淡淡微笑。
「李狌前輩,你的傷勢很重,最好不要亂動。」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跟你們一樣逃到這裡來避難。剛進來的時候,李狌前輩似乎正做著惡夢,躺在地上不斷呻吟。」
「嗯……」
「兕」竟然沒有趁機攻擊我們?真是古怪。
我稍稍挪動身體,擋在林三翼面前。
雖然注意到我的舉動,「兕」卻不以為意地繼續說道:
「『釘靈鎮』中堅固的民宅並不多,這棟就是其中一間,不熟悉這個鎮的李狌前輩會選上這裡,真的是很幸運呢。」
這是當然的,因為剛剛的我有著「避災」的「能力」。
──咯咯咯咯喀!
此時,房子突然劇烈搖晃。
雖然「兕」剛剛才說這棟建築物相當堅固,此時的它卻像是身處在颱風中般不穩定。
我望向窗外,只見外頭颳著根本不可能在山上出現的沙塵暴。
「能跟尊敬的李狌前輩共處一室,不知為何有點緊張呢。」
「兕」微笑說道。
「你想做什麼?該不會是想趁我們虛弱時發動攻擊吧?」
我戒備地望著「兕」。
「你覺得我現在還有餘裕嗎?」
他也望向窗外。
不過才幾秒鐘的時間,窗外鋪天蓋地的沙塵暴就停了下來,變成肆意狂虐的暴風雪。
「也是……」
我輕輕嘆了口氣。
「值得慶幸的是,在悠悠的『能力」擴散到外部前,我就已經把整個『釘靈鎮』給封起來了。但這並非長久之計。」
「你是怎麼做到的?」
「改變地形。」
「……改變地形?」
「是啊,我環繞著『釘靈鎮』,打出了寬一公里的懸崖將它圍起來。」
「……真是太誇張了。」
他根本已經和地震、海嘯之類的天災同等級了吧。
我之前是怎麼跟這種人對戰的啊?
「但是這樣還不夠。我拿那些從懸崖中打出來的土,築出一道城牆,用它擋在懸崖外頭。」
「也就是說,『釘靈鎮』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座孤城了嗎……」
「釘靈鎮」位居山上,現在周圍又繞上了一圈懸崖和城牆,想必短時間內外人是無法進入的。
當然,這也意味著我們再也無法逃離這個地方了。
為了破解許悠悠設下的「絜鉤」之局,我在幾小時前將「釘靈鎮」的所有人都移出了鎮外。
除了原本就待在裡頭的我、林三翼、許悠悠和「兕」外,照理說已經不可能有其他人在鎮上了。
我之所以會這麼肯定,除了根據既有的情況推論外,也是因為現在的「釘靈鎮」猶如魔境一般,普通人根本無法生存。
時而狂風、時而暴雨、時而大雪、時而大火。
明明上一刻還是大雪紛飛的寒冰世界,下一刻卻瞬間變成熱浪滾滾的沙漠異境。
在無數的山海神獸中,有些「能力」和「絜鉤」一樣是領域型的。
──「天下大旱」、「天下大水」、「天下大冰」。
仔細想想,能改變環境氣候的山海神獸還真不少。
在許悠悠的「能力」影響下,她成了這個地方的「創世神」,無論是地形還是天氣都隨著她的意思而改變。
所以我們才必須暫時躲在這間屋子中。要是待在像外頭那樣不明確的氣候狀況下,就算是我和「兕」也難以存活。
「我先問一下,悠悠是活人嗎?」
「嗯,李狌前輩怎麼會問這個問題?悠悠她毫無疑問的是活人啊!」
「唔……沒事……」
那麼,當時瞳渠教官對我說的話,又是怎麼回事呢?
#──許悠悠已經被翼蠻蠻殺死了。
現況明顯與她所說的話不同,莫非剛剛真的是我在做夢?
「雖然我築起的障礙可以稍稍阻擋這股異變擴散到『釘靈鎮』外,然而只要時間拉長,悠悠的領域便會不斷向外擴張。要是不阻止她,外頭的世界遲早會變得跟『釘靈鎮』一樣的。」
「要怎麼阻止她?」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即使是悠悠自己也無法控制體內的『能力』,這股力量會不自覺地影響外在環境、改造整個世界。我現在只想傾盡一切努力,讓悠悠恢復原狀,不讓這個世界因此而毀滅。」
「你不是她的部屬嗎?為何要阻止她?」
「要是這世界上的動漫畫都消失,她會難過到去自殺的。就是因為身為他的隨扈和監護人,我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這個理由很爛,但意外地有說服力啊。」
「我想讓悠悠恢復如昔,李狌前輩則想要阻止世界毀滅,我們的目標應該是一致的,不如先暫時握手言和吧?要是再不同心協力,我想我們應該都會死在這邊吧。」
「兕」朝我伸出右手。
「我明白了,直到逃出這邊為止,我們都是盟友。」
沒有經過多少猶豫,我也握住了他的手。
雖然還是必須提防他,但眼下應該不用太過在意。
身在這樣異常的環境中,他要是浪費力氣朝我們發動攻擊,可以說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兕」的力量十分強大,倘若能與他結為夥伴,逃出鎮外的可能性也會高上許多。
「那麼,既然已經締結同盟,接著就來慶祝一番吧!」
「兕」將身子湊了過來,舀起一口粥「呼呼」吹涼後,遞到我嘴前。
「……你在做什麼?」
「餵你吃飯啊,看不出來嗎?」
「就是因為看得出來才問你在做什麼啊!」
「別逞強了,李狌前輩,你不是身負重傷嗎?要是不趕快養好傷,我們說不定都將命喪於此呢。」
「讓我自己吃吧,我還能行動──啊!」
由於受傷的右手有些無力,我一個失手,那口稀飯就這樣掉到了大腿處。
「啊,李狌前輩,我來幫你擦。」
「兕」從口袋中掏出熨好的手帕,按上我的大腿根部,試圖來回擦拭──我連忙緊抓住他的手。
「那個……不勞你費心了,我自己能來。」
「是嗎?」
「應該說拜託讓我自己來吧──嗚!」
傷口猛地傳來一陣劇痛,我下意識地摀住胸口。
「李狌前輩你沒事吧──嗚啊!」
上前關心的「兕」一不小心失去平衡,將我給壓倒。
我躺在床上,他的雙手則擺放在我的兩頰旁,就這樣趴在我身上。
我們之間近得彷彿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這跟戀愛喜劇沒什麼兩樣的發展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不由得怒吼出聲。
「對了,李狌前輩,我有跟你說過我很仰慕你嗎?」
「別挑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小心我殺了你喔!」
「兕」的臉上依舊掛著優雅的微笑面具。我完全看不出來他到底是認真的,還是故意在捉弄我。
「李狌……」
令人震驚的細微呻吟響起。
我宛如生鏽的機械人,一格格地將頭轉向旁邊──
只見已經醒來的林三翼睜著渾圓的雙眼看著我們,眼中滿是絕望。
「等一下!大小姐,事情並不是妳想的那樣!」
「是啊,林醫師,我只是想來回擦拭李狌前輩的大腿,結果前輩對此感到不滿,發出一聲呻吟後,我就將他給壓倒了。」
「『兕』,你給我閉嘴!」
你的說話技巧也太高明了吧?明明沒有任何一句謊話,狀況卻曲解到令人不忍卒睹!
「李狌,你們兩個是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林三翼用比外面暴風雪還寒冷的語氣說道。
「──是。」
彷彿被這番話給凍傷,我們兩個迅速分開。
「請證明你其實並不是我想的那樣。」
林三翼站起身來,環抱雙臂,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證明、證明什麼?」
「請證明男人並不在你的狩獵範圍內。」
「為什麼我非得證明這種事不可?」
「在老闆面前證明自己的性取向──這也是你本來就應該做的事。」
──當隨扈連這種事都要做?
話說回來,性取向到底該怎麼證明啊?
「那、那個……」
我囁嚅道:
「我確實……確實是喜歡女生的。」
「口說無憑,有沒有具體事證能證明你的清白?」
「拜託法官大人饒了我……」
「你在犯罪時為何不這麼想?你可曾想過被害人的心情?」
這起事件的被害人到底是誰?不就是我嗎!而且我根本就沒犯罪啊!
「我、我──」
「拿出證據來!」
林三翼拍桌怒吼!
「我的床底下──」
我雙手摀臉說道:
「藏著三本A書,裡頭都是女孩子……」
伴隨著這番話,我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不知為何感到有些自我厭惡。
我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啊?
「A書中的女生是什麼類型?穿著怎樣的服裝?說得詳盡一點。」
「大小姐,妳不要太過分囉!」
「好吧,那我換個問題──什麼類型的女生會吸引你的目光?」
「這個嘛……」
我低頭思索。眼前的林三翼不知為何散發出一股認真的氛圍,感覺得出她十分聚精會神地在聆聽。
這問題有這麼重要嗎?
「嗯……」
考慮許久後,我抬起頭來回答:
「像藍碧那種女孩子就不錯。」
林三翼瞇起雙眼,以意味深長的語氣回應道:
「喔~~~~~~~~~~~~~~~~~~~~~~~~~~~~~~~」
「雖然故作堅強,卻也有脆弱的一面,讓人忍不住想要幫她一把,陪在身邊照顧她。」
「喔~~~~~~~~~~~~~~~~~~~~~~~~~~~~~~~」
「音鵲也不錯,感覺待在她身邊,這一生都會過得很快樂。」
「喔~~~~~~~~~~~~~~~~~~~~~~~~~~~~~~~」
「……妳為什麼語尾都要故意拉那麼長?」
林三翼的眼睛越瞇越細,我的冷汗不知為何也越流越多。
明明我什麼壞事都沒做,為何此時心中會有股罪惡感呢?
「除了這兩個女孩之外,『四藝』中的其他女孩你覺得如何?」
「咦?『四藝』中沒有其他女孩了吧?」
「……………………………………」
一股沉重的壓力從林三翼身上散發而出。
變身後的許悠悠帶給我的壓力都沒那麼大。
如果派現在的林三翼去應戰,說不定可以輕易地解決許悠悠吧。
「『兕』。」
林三翼低沉地喊了一聲。
「在。」
「我特別允許你親李狌的臉頰一下。」
「謹遵大小姐吩咐。」
「等一下!妳允許這什麼東西──「兕」,你也別跟著照做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章 蠻蠻與比翼鳥
「嗚……」
疼痛和冰冷侵襲著我的身體,使我睜開了眼。
眼前的情景不斷分離、聚集,口中則因為流血過多而乾渴不已。
意識依舊處於混亂狀態的我,突然分不清現在到底是在夢中還是現實。
「……!」
此時,我的身體突然一痛,彷彿靈魂被抽取了一部分。
眼前的世界明亮了起來。
──「䳋渠」之血的力量消失了。
現在的我再也無法「避災」,接下來的人生,更會因為它的副作用而劇烈起伏。
我的心中仍殘留著林狌那過於激烈的情感,一時之間竟難以分清自己到底是李狌還是林狌。
記憶的碎片在腦中不斷翻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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