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經濟學家推理系列——《致命的均衡》《邊際謀殺》《奪命曲線》
美國百所大學經濟系指定課外讀物
這回,史匹曼接受美國某企業家成立的基金會委託,來到英國的劍橋大學,協助洽購大經濟學家馬歇爾的故居。馬歇爾是凱因斯的老師、現代經濟學理論之父,其故居貝立奧莊(Balliol Croft)在經濟學圈內享有盛名,他的傳世巨著《經濟學原理》(Principles of Economics)便是在此寫成。沒想到購屋計畫尚未談妥,同行的美國企業家即遭受神祕攻擊,差點喪命;之後主教學院院長奈吉爾‧哈特以駭人聽聞的手法慘遭謀殺,使得購屋之行更加顯得危機重重。
等到第二具屍體出現,若有所悟的史匹曼不惜冒著生命危險,與生平僅見的殘酷冷血殺手面對面展開搏鬥!
在書中,偉大的經濟學家馬歇爾、邊沁、亞當斯密、凱因斯的觀念將粉墨登場……
★愛情是一種「相互依存的效用函數」?
★史匹曼在分析謀殺案時說:「分析這類問題的要點不是詳細檢閱動機——警方就是太常在這個部分出錯——而是要仔細剖析利弊得失。」
★「資訊不對稱」的觀念,如何用來偵破命案?
作者簡介:
馬歇爾‧傑逢斯Marshall Jevons
這是兩位美國經濟學家共同創作所用的筆名。
一位是威廉‧布瑞特(William Breit, 1933-2011),曾任三一大學(Trinity University)經濟系E. M. Stevens傑出教授,並與他人合著《18位諾貝爾經濟學家的故事》(天下文化出版);另一位是肯尼斯‧艾辛格(Kenneth G. Elzinga),維吉尼亞大學經濟系教授,他也是反托辣斯法的權威。
他們合寫了三本經濟學推理小說:《致命的均衡》(The Fatal Equilibrium)、《邊際謀殺》(Murder at the Margin)、《奪命曲線》(A Deadly Indifference),皆由經濟新潮社出版。
相關著作
《致命的均衡:哈佛經濟學家推理系列》
《邊際謀殺:哈佛經濟學家推理系列》
譯者簡介:
葛窈君
台大外文系、師大譯研所畢業,現為專職譯者。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作者在書中穿插經濟學原理做為破案線索,使讀者在閱讀本書的過程中,可以用最輕鬆的方式學到經濟學相關知識……屍體的出現更讓人拍案叫絕。
——黛博拉‧史戴德(Deborah Stead),《紐約時報書評》
本書維持兩位作者一貫的高水準,比起前兩部『哈佛經濟學家推理系列』毫不遜色……是一本適合推薦餽贈親友的好書。
——約翰.西弗利(John J. Siegfried),《經濟教育期刊》(Journal of Economic Education)
媒體推薦:
生動細膩的刻畫,這部推理小說必定能讓無數讀者得到無盡的收穫。
——《出版人週刊》
名人推薦:作者在書中穿插經濟學原理做為破案線索,使讀者在閱讀本書的過程中,可以用最輕鬆的方式學到經濟學相關知識……屍體的出現更讓人拍案叫絕。
——黛博拉‧史戴德(Deborah Stead),《紐約時報書評》
本書維持兩位作者一貫的高水準,比起前兩部『哈佛經濟學家推理系列』毫不遜色……是一本適合推薦餽贈親友的好書。
——約翰.西弗利(John J. Siegfried),《經濟教育期刊》(Journal of Economic Education)
媒體推薦:生動細膩的刻畫,這部推理小說必定能讓無數讀者得到無盡的收穫。
——《出版人週刊》
章節試閱
第一章 供瞻仰的遺骸
一九六五年,倫敦
紅木箱子裡唯一的住客,從玻璃後方面無表情的注視兩名訪客;急著趕去上課的學生,對箱子裡的身影視若無睹,而箱子裡的住客也同樣對他們視而不見,不過他有很好的理由,因為他已經死了。
「他看起來真的很像班傑明‧富蘭克林,」亨利‧史匹曼從紅棕色的木箱前往後退,想看清楚整個身體,一邊這樣對妻子評論。
這具佔據了佩吉與亨利‧史匹曼兩人全副注意力的屍體,是英國哲學家暨法學家邊沁(Jeremy Bentham)所留下的皮囊,和班傑明‧富蘭克林極為相似。英國大經濟學家李嘉圖(David Ricardo)在邊沁還在世時,便曾經提過兩人的相似之處。他在義大利度假期間,曾在一間雕刻家的店裡,看到富蘭克林的胸像,後來寫給家人的信上便評論道:「一座胸像可以紀念兩個人,真是划算。」李嘉圖買下了那座胸像。
這尊可怖的遺像,使得史匹曼夫婦偏離預定行程,本來要從波士頓直奔劍橋的目的地,但後來他們卻決定在這個四月的早晨,花時間造訪倫敦大學學院。畢竟邊沁的遺體,可以說是經濟學家當中最接近基督教「主顯節」的存在,邊沁稱之為「自體聖像」。
邊沁在遺囑中指定,將遺體交給他的朋友索斯伍德‧史密斯醫生處理,使其永垂不朽。邊沁的指示很明確:「遺骨擺設之方式,應一如生前,坐在我沉思時常坐的椅子上,並且應該穿上我偶爾會穿的一套黑色衣服。」在這座活動式陵墓的門上,貼著邊沁的遺囑。史匹曼夫婦在門上讀到了這段話。
更多學生匆匆經過,他們完全無視於這尊經過防腐處理的遺體,讓亨利‧史匹曼不禁莞爾;麋鹿頭的標本搞不好更能引起他們的注意。
一抹扭曲的笑容掠過佩吉‧史匹曼唇間,她的聲音帶著些許嘲諷,語氣平板地緩緩說道:「我不認為他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他能指望什麼?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個糟糕的主意。」突如其來的尖刻評論,讓史匹曼夫婦嚇了一跳,佩吉和亨利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身後有另外一對男女,也在研究這尊自體聖像;剛才開口說話的年輕女性,穿著薰衣草色的開襟連身洋裝,戴著顏色相稱的帽子。
史匹曼的臉亮了起來,把握機會發言:「對於像邊沁這種功利主義者來說,這不是個糟糕的主意,」他帶著微笑,繼續侃侃而談。「你們應該可以理解,對一個奉行『最多數人的最大幸福』這條信念過活的人,為什麼會想到這樣的主意。不管怎麼說,與其埋葬或火化,何不把遺體做更好的利用?邊沁的想法是,要把所有偉人的遺體都做成標本,供世人永久瞻仰。這比墓園裡的石碑,更能激勵後代子孫。」亨利‧史匹曼此時轉身面對新來的同伴,露出大大的笑容。
「雕像難道不能達到同樣的效果嗎?至少如此一來,他的衣服不會看起來如此破爛。」這些話出自站在女士身旁的紳士口中,他對邊沁襤褸衣著的非難,與他自身的打扮與行頭恰好成為對照;他是那種身穿繡著家徽的深藍色西裝上衣,也不會顯得矯揉造作的人。
經過數十年的箱中歲月,邊沁的服飾確實顯得殘舊,他的褲管被蠹蟲蛀蝕,草帽和手套讓他看起來比較像個園丁,而不是學者。唯有背心和胸前的蕾絲花邊,散發出英國文人的氣息;曾經代表時髦的手杖,斜斜橫過膝頭。
史匹曼的手往玻璃門後的身影一揮,回答道:「雕像就失去那種感覺了。邊沁希望大家看到的,是真實的他;啟發他的信徒的,應該是他的存在感。注意看,裡面的箱子裝了輪子,邊沁學說的信徒聚會討論他的想法時,可以很容易地把這個自體聖像推到聚會的房間——正如邊沁在遺囑中所指示的那樣。」
佩吉顯得有點難為情,在臉上做出道歉的表情,向兩位同伴說:「請見諒,我先生是個教授,每次只要發現可以教學的對象,就會開始講起課來,這算是種職業病。」就佩吉看來,邊沁的遺骸絕對稱不上能啟發或鼓舞人心,只是提醒她,就算是偉大的人物,生命終究會走向死亡與腐敗的結局。
「沒什麼好見諒的,」年紀較長的紳士對佩吉和亨利說,「我們很樂於獲得這些資訊。我從一個生意夥伴那兒,聽說了這個展覽的事,但是我從來不曾真正了解這個展示的意義何在。現在我知道了,要感謝……?」
「我是亨利‧史匹曼,這位是內人,佩吉。」
「很高興認識你們,我的名字是葛雷漢‧卡頓,這位是我的朋友,阿迪絲‧霍恩。我們就在倫敦大學學院附近,所以順道過來親自看看邊沁。這個老小子確實有一套想法,不是嗎?蠟像館似乎得到了他的真傳。」
「什麼意思?」亨利詢問。
「你看,像杜莎夫人蠟像館那種地方有多成功,大家願意花錢去看死人的仿製品。也許應該把這個老小子搬到那裡去,至少可以獲得一些注意。」
「要和亨利八世、伊麗莎白‧泰勒競爭,我想邊沁會很辛苦,」阿迪絲詼諧的表示。「他是倫敦大學學院最重要的創辦人,但是他似乎無法獲得任何學生的注意,這裡甚至還不用買票進場呢。」
葛雷漢‧卡頓瞥了手錶一眼,然後轉向他的伴侶:「好啦,我想我們已經看到要看的東西了,阿迪絲。」他又轉向史匹曼夫婦:「謝謝你的講課,教授。很高興認識你們兩位,請好好享受在英國的旅程。」說完之後,這對男女便往出口的方向離開。
倫敦大學學院的南迴廊中,一度擁擠的走廊上,如今近乎空無一人,學院的下一堂課已經開始了;顯然這些年輕的學生們,上課的時候將不會受到來自邊沁自體聖像的任何激勵與啟發。
第二章 往劍橋的火車
火車準時由利物浦站發車,加速滑過倉庫、公寓、工廠,等到列車蓄積了足夠的動力,以一定的速度前進,車輪發出的轟然巨響,便成了幾不可聞的低吟。火車的速度,迅速趕上了倫敦郊外開得飛快的車輛,與愛德蒙頓附近A10公路上的汽車並駕齊驅,而都市風貌也立刻被東英格蘭蒼翠繁茂的農田所取代。
轟!一列對向班車飛馳而過,掠過史匹曼夫婦所在的車廂窗外,疾駛的噪音與風壓,讓耳朵的鼓膜為之震動。
「查票囉,請各位旅客出示車票。」一位年約五十歲,滿頭赭色頭髮的矮胖車掌,沿著通道一路走了過來。
「到了劍橋的時候,可以請你叫我們一聲嗎?」亨利‧史匹曼問道。
「喔,你們會知道的,先生。不用我提醒,你們自然就會知道,因為這班車的終點站就是劍橋。要是你們沒下車,到時車上就只剩下你們兩位。」
亨利‧史匹曼靠回座位上,頓時放鬆不少。他和佩吉都知道,英國的火車在每一站停留的時間並不長;目的地是終點站,代表兩人不需要注意觀察車站的標誌,或豎起耳朵聆聽車掌的廣播。佩吉一邊在手提包裡翻找,一邊對丈夫說:「亨利,你可不可以詳細說一遍,我們到劍橋之後的行程?」
亨利‧史匹曼是個矮個子,有著閃閃發亮的灰色眼睛,頭頂近乎光禿;他的妻子佩吉,是位生氣勃勃、體型豐滿的女性,舉止看起來認真而誠摯。亨利是哈佛大學經濟學系的教授,佩吉則生長於學術氣息濃厚的家庭,兩人在哥倫比亞大學唸書時相識,亨利在那兒從大學一路念到了博士。加入哈佛擔任教職之後,亨利的聲望水漲船高,已成為學術界炙手可熱的紅人。亨利最為人所熟知的成就,就是把經濟學理論運用在最普通的日常活動中,並發展出新的見解。
史匹曼把注意力從窗口轉回來,從胸前口袋掏出一本行事曆:「嗯,我們應該會在今天十點左右抵達劍橋,先去旅館登記,吃點東西,然後下午可以自由活動。我想,我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到處走走,參觀劍橋;過了今天,不知還有多少時間可以自由參觀。明天早上九點整,我要在馬歇爾的故居和墨利斯‧范恩及鄧肯‧思林會合,我希望妳也一起去。明天賈德要帶我們去吃午餐。」
史匹曼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明天下午,我會和他的一些同事共進下午茶,所以妳得自己一個人度過了。不過,范恩說想帶妳在這一區兜兜風;大戰期間他被派駐在這兒,這次想要舊地重遊一番。不管怎麼說,我想妳應該不想坐在那邊聽我講課,那些話妳以前大部分都聽過了。我的演講安排在傍晚,所以到時候我們可以在旅館碰頭,準備參加經濟系一些同仁為我舉行的雞尾酒會,然後我們再一起吃頓有點晚的晚餐,也許可以在旅館裡吃。
「星期五的行程還不確定,要看和思林談判的結果而定。週末沒有任何預定行程,週一可能必須處理法律問題等細節。我希望週二離開的時候,可以帶著新房子的契約一起走。」
此時史匹曼夫婦察覺到火車的速度慢了下來,便往窗外張望,列車沿著月台停靠之際,標示著「Audley End」的牌子進入眼簾。史匹曼查看了一下火車時刻表,目光沿著「倫敦—劍橋」的那一欄往下移。「大概再過十五分鐘就會到了。」
史匹曼夫婦的視線四下瀏覽,他們搭乘的是早上十點左右,離峰時間開往劍橋的班車。他們注意到車廂裡目前空蕩蕩的,只剩一個年輕人,坐在這節車廂的後方,睡得嘴巴微張,頭往後仰,發出規律的鼾聲。
佩吉再次埋首於桃樂絲‧賽兒絲(Dorothy Sayers)的著作,她已經快要看完這本書了;她的老公坐在對面,全副心思都被劍橋等著他的任務所佔據。為自己買房子是一回事,但是為其他人做出如此重大的採購決定,又是另外一回事。基金會第一次和史匹曼聯絡的時候,他拒絕了這項任務,希望基金會能夠找到對這類事務更有經驗的人代替他去;但是後來基金會又再次找上門,原來是他推薦的人選沃克教授,起初同意接受,後來卻生病了。基金會對史匹曼的二度懇求成功了。
一則也是因為,史匹曼夫婦同時受到邀請,而佩吉對這趟旅程感到興致勃勃,直問道:「為什麼不接受呢?我們從來沒有一起去過劍橋,可以去看看國王禮拜堂、嘆息橋,應該會很好玩。而你也可以見到你的老朋友,賈德‧麥當勞。我們還可以去看倫敦的邊沁展覽,你知道你一直說想要去的。反正,我們可以趁此機會,好好地度個假。」
如果沒有佩吉的隨行,亨利對於是否能夠談成這筆交易,會更沒有把握。佩吉對房地產獨具慧眼,能夠看出一棟房屋的真實樣貌,也能夠看出這棟房屋的可能性,而且她很會看人;至少亨利不得不承認,佩吉的直覺要比他來得靈敏。
佩吉這方面的才能,在選購二手商品時格外管用。賣方對於要拍賣的物品,從裡到外再熟悉不過,但是,準備購買的買主卻並非如此。身為經濟學家,亨利‧史匹曼相當清楚,這是市場經濟的問題之一。買方所擁有的資訊通常比賣方來得少,結果是品質較佳的商品,往往沒有機會進入市場。因為保養良好的商品(例如狀況良好的二手車或割草機),物主更有動機在朋友當中搜尋買主,而不是把物品放到市場上去叫賣,讓其他不知道內情的人,把東西評定為和其他同類的低品質商品具有同樣價值。佩吉的存在,可以抵消亨利與屋主相較之下,所呈現的資訊不對稱。
火車不斷往前行駛,亨利仔細端詳佩吉看書的模樣,想著自己能夠娶到她是多麼幸運;在亨利眼中,佩吉看起來幾乎和十五年前他們結婚時一模一樣:同樣的栗色頭髮、同樣的白晰膚色,還有那雙溫柔的棕色眼睛,多少年前吸引了他——如今還是同樣吸引他。只有眼角的細紋,還有堅定的下巴,透露出她的成熟。佩吉比他高——在他們約會的日子裡,她父親從來沒有忘記指出這一點;但就算這一點對她真有影響,她也從未表現出來。
他們的約會模式很不尋常。佩吉一直想知道,其他人和接受經濟學訓練的人約會時,是不是會遇到同樣的情況。這種特異的情境,來自約會時由男性付費的社會傳統,以及有關餽贈與金錢價值的經濟理論。
亨利‧史匹曼由經濟學分析中得知,對接受餽贈的人而言,一百元現金的贈送,或者是價值相當於一百元的禮物(不論是隨機選出的,或是由另一個人所挑選出來的),兩者相比,通常是讓接受者拿現金去消費自己選擇的財貨或服務,效果更佳。別人很少有足夠的資訊,能夠在價值一百元的財貨組合中做出最佳選擇,讓你在經濟上獲得最大的滿足,或者獲得如史匹曼所稱的「效用」。
這條有關消費行為的經濟理論,奠基於消費者會透過調節採購內容,多買一點這個或少買一點那個,追求最大效用。同樣的原則,可以適用於政府發放的物資或補助:只有接受者具備知識與動機,利用這筆錢為自己產生最大的滿足感;對這個特定個體而言,捐贈的物資不見得能夠滿足他的需求。這也是為什麼,許多經濟學家贊成直接發放現金給貧民,而不是由政府的救濟機構提供非金錢的物資援助。
亨利‧史匹曼在追求佩吉的時候,也運用這條經濟原理。他會邀請佩吉出去,比方說,去看場電影,然後再吃點甜點;但在同時,亨利會給佩吉另一條選擇,也就是把他預定花在佩吉身上的錢,折換成等值的現金。他相當坦率地提出這兩種選項,讓佩吉自由選擇,其所依據的論點有兩大要素。
第一,史匹曼非常清楚,佩吉大可以拿了錢就走,選擇另一組財貨服務,取代和亨利的約會,可能可以讓她獲得更大的滿足感。第二,亨利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愛佩吉,會希望佩吉獲得最大的快樂,即使那表示他會失去佩吉的陪伴。他認為,把兩人的幸福放在第一優先順位,讓對方選擇是不是要把約會費用換為等值的現金,是對這個人顯示真愛的表現。
在他們兩人結婚前,亨利曾不止一次告訴佩吉,對經濟學家而言,愛情是「相互依存的效用函數」(interdependent utility functions),這正是愛情的本質:給予對方歡樂的同時,自己也感到幸福快樂。歌頌愛情的作品何其多,史匹曼卻沒見過,有哪個流行歌曲的創作者選中這個主題,加以謳歌;但他相信,或許是因為「相互依存的效用函數」這幾個字難以寫進押韻的歌詞裡,而不是因為這個概念毫無可取之處。
只有那麼一次,佩吉接受了等值的現金,而那一次較多是出於好奇,想看看男友的經濟理論,是不是會獲得實際行動的支持。結果是肯定的,亨利‧史匹曼給了她十二美元,這是他預估在哥倫比亞大學裡吃頓晚餐,外加觀賞戲劇演出的費用。其他每一次,佩吉都接受了亨利的邀約,婉拒現金的餽贈。亨利從不認為佩吉拒絕現金,是種不理智的表現,在他眼中,這表示佩吉的效用函數已經和他的效用函數交織在一起,也就是說,他們兩人已墜入愛河。
第一章 供瞻仰的遺骸
一九六五年,倫敦
紅木箱子裡唯一的住客,從玻璃後方面無表情的注視兩名訪客;急著趕去上課的學生,對箱子裡的身影視若無睹,而箱子裡的住客也同樣對他們視而不見,不過他有很好的理由,因為他已經死了。
「他看起來真的很像班傑明‧富蘭克林,」亨利‧史匹曼從紅棕色的木箱前往後退,想看清楚整個身體,一邊這樣對妻子評論。
這具佔據了佩吉與亨利‧史匹曼兩人全副注意力的屍體,是英國哲學家暨法學家邊沁(Jeremy Bentham)所留下的皮囊,和班傑明‧富蘭克林極為相似。英國大經濟學家李嘉圖(David Ricardo...
目錄
致讀者
第一章 供瞻仰的遺骸
第二章 往劍橋的火車
第三章 劍河撐篙
第四章 索特馬許太太家的早餐
第五章 貝立奧莊
第六章 蛋頭先生定理
第七章 劍橋辯風
第八章 痛失貝立奧莊
第九章 院長公館
第十章 邊沁學會的晚宴
第十一章 致命的無異
第十二章 劍橋使徒
第十三章 重遊劍河
第十四章 可憐的美國佬
第十五章 貝立奧莊失而復得
第十六章 哈特藏書
第十七章 擁圖自擾
第十八章 格蘭切斯特的瑪波小姐
第十九章 逆向選擇
第二十章 由繁化簡,由簡化繁
第二十一章 舍監的記憶
第二十二章 國王學院禮拜堂
第二十三章 部分案情分析
第二十四章 佇立數學橋
第二十五章 墓園驚魂
第二十六章 史匹曼教授的教授
致讀者
第一章 供瞻仰的遺骸
第二章 往劍橋的火車
第三章 劍河撐篙
第四章 索特馬許太太家的早餐
第五章 貝立奧莊
第六章 蛋頭先生定理
第七章 劍橋辯風
第八章 痛失貝立奧莊
第九章 院長公館
第十章 邊沁學會的晚宴
第十一章 致命的無異
第十二章 劍橋使徒
第十三章 重遊劍河
第十四章 可憐的美國佬
第十五章 貝立奧莊失而復得
第十六章 哈特藏書
第十七章 擁圖自擾
第十八章 格蘭切斯特的瑪波小姐
第十九章 逆向選擇
第二十章 由繁化簡,由簡化繁
第二十一章 舍監的記憶
第二十二章 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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