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的告白或許是無知,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從不屑回憶往昔的我,總是會想起妳那雙純真的眼睛……
虐戀達人阮笙綠,給你熱辣辣的青春,最心痛痛的記憶……
萬千讀者表示:阮大神,求您高抬貴手吧!
對其他人來說,她是百年難見的畫壇小神童陳小惜;對陳夙願來說,她卻是天下絕無僅有,他珍而重之的「阮惜」……也因此,無意間在別人的桃色影片裡看見她時,他才會如此失控爆走!
這算什麼?報復他對她的狠心絕決嗎?她難道不知道,送走她,是他用來保護她的方式,至於那個骯髒污穢的漩渦,他只打算自己一個人去闖,因為,讓她一世安好是他跟「那個人」的約定,也是他對自己的要求……
作者簡介:
阮笙綠
為人勤奮、努力、上進,熱愛陽光燦爛的生活,堅信自己會有一個錦繡的明天,出版過《男神偵訊室》等著作。
微博:http://weibo.com/u/1749014223
章節試閱
位於市中心威爾遜酒店的頂級套房,是這個城市公認的奢華住所——
來自義大利的高級訂製全套家具和充滿了異域風情的圓形大床,溫馨而浪漫的香薰,一切的一切,都讓來到這裡的男女意亂情迷。
少女裹著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半濕的長髮搭在身後,隨著纖細腰肢的扭動左右搖擺。
未乾的水珠順著臉頰滑下,滑過白皙的脖頸、輪廓誘人的鎖骨,一路滑向被浴巾包裹的起伏,猶如一雙充滿誘惑的手,帶你看遍風景,卻在最關鍵的時刻喊停,讓人心裡癢癢的……
「真是隻小狐狸!」
床上的男人原本就已經喝醉,看到這樣的景致,更是迷醉,紅著一雙眼睛爬下床,一把抱住少女,迫不及待地扯開了浴巾……
啪——
畫面到這裡戛然而止,有人按掉了投影機的開關,螢幕上一片漆黑,正如某人的臉色一般。
「大家都看到了,林美濤先生有外遇在先,我的當事人是受害者,理應得到賠償,我們提出的數字一點也不過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起來,說話鏗鏘有力、有理有據。
這裡是S市地方法院一號法庭,現在正在進行一樁離婚案的審理。方才的影片是原告所提供,指控被告,也就是男方出軌的證據。
法官和陪審員面色凝重地看著手中的文件。原告席上打扮莊重且俐落的女人雙手環胸,面無表情。被告席上坐著的年輕男人則一臉沮喪,使勁地對著辯護席上的男人使眼色。
被告辯護席上坐著的男人,有著一張年輕而美好的面孔,眉目秀雅,天生帶著股淡漠疏離的氣質。合體的西裝勾勒出他完美的肩部線條。
不可否認,他是個很容易吸引他人目光的男人……當然,要除卻他此時過分陰沉的表情。
被告席上坐著的林美濤向辯護席使了半天眼色,見對方都沒動靜,有些著急地小聲叫了一聲:「陳律師,你說話呀!陳律師……」
陳夙願抬起頭瞥了急得團團轉的林美濤一眼,隨即低下頭去,似乎沒打算作任何辯護。
他一直在想剛才的那段影片,影片顯然是偷拍的,林美濤也顯然是被人設計了,現在原告,也就是林美濤的老婆江秀秀成了受害者,這個官司大勢已去,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然而,官司的輸贏並不是他最在意的,他在意的是剛才畫面裡的那個少女。
那個少女的臉雖然打了馬賽克,但他依然認得出來她是誰。
阮惜……
拳頭在不經意間握得死緊,直到休庭的時候也沒鬆開。
休庭時,林美濤怒氣衝衝地前來質問陳夙願為什麼不盡力替他辯護。
陳夙願收拾起文件,冷笑了一聲,「你有意欺瞞,我怎麼盡力?」
林美濤臉色難看地吞吞吐吐:「我是被那個小賤人設計的!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一定是那個小賤人給我下了迷藥!」
「這跟我沒關係,我只知道,這場官司輸定了,我們只能重新思考一下賠償問題,盡量將損失降到最小。」陳夙願說著,將資料塞進資料夾,遞給一旁的助手,轉身去了洗手間。
身後有大堆的記者圍了上來,林美濤被圍在中間,急得團團轉,而林家父母早已從後門離開了。
林家和江家是這個城市上流社會中的翹楚,去年才轟轟烈烈地聯姻,今年就鬧出了這麼一齣醜聞,兩家父母早已丟光了臉,同時也給了八卦記者們提供了最好的新聞題材。
就像很多年前,那些記者圍在陳家門口一樣……
八卦就像一場盛宴,總是能夠給了無生趣的生活帶來一些虛妄的歡悅!
陳夙願關上洗手間的門,走到洗手檯前,打開水龍頭,捧起水,狠狠地潑了自己一臉。再抬起頭時,滿臉的水珠紛紛滑落,濡濕了他襯衫的領口。
他突然又想到了那段影片中,那滴滑過少女皮膚的水滴……
阮惜,妳到底想幹什麼?
一拳狠狠地打在鏡面上,鏡子瞬間裂開,陳夙願的手背上也滲出殷紅的血珠,他卻渾然不覺,滿眼都是少女光裸的腳踝。
那纖細的腳踝上掛著一串殷紅的紅寶石腳鏈。那串腳鏈是他買給她的,甚至還是他親手替她戴上的,現在卻出現在淫亂影片裡,成了骯髒畫面的點綴。
真是諷刺!
「陳律師?陳律師……」
外面傳來助手小馬的聲音,似乎是休庭時間快結束了。
陳夙願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慢慢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收回手,沖掉上面的血跡,拿面紙仔細擦乾,一瞬間又恢復了冷靜的律師模樣,打開洗手間的門,往外走去。
那場官司的慘敗是註定了的,最後,江秀秀不但拿到了巨額的補償金,還分走了林美濤在林氏的一半股份。
宣判時,陳夙願清楚地看到林美濤滿眼的怒意。
他當然知道自己沒盡力,他無法盡力,在看到那段影片之後,他無法對曾經抱過阮惜的男人盡力維護……或者說,若不是職業道德約束,他敢肯定自己一定會落井下石!
下了庭之後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找阮惜,可是她的手機怎麼也打不通,無奈之下,他只好去了阮惜的學校,但得到的答案卻是阮惜經常蹺課,夜不歸宿,沒人知道她去哪裡了。
他沒辦法,開始在學校周圍的酒吧、KTV一家一家尋找,就這麼一直折騰到半夜也沒見到她的影子。天快亮時,他被折騰得精疲力竭,這才回了家。
第二天上午,剛下了庭,陳夙願還在思考到哪裡才能找到阮惜時,她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有人給他打了電話,當然不是阮惜,是一個很陌生的聲音——
「陳先生,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阮惜的女孩?」對方的聲音中透著耐性被磨光的焦躁,語氣也很不客氣,似乎出了很嚴重的事。
聽到「阮惜」這個名字,陳夙願條件反射地緊張起來:「認得,怎麼了?」
「她在我們這邊出了點事情,想找你協助一下。請問你跟阮惜是什麼關係?」對方問。
「我是她的……親戚。」這一次陳夙願足足愣了十幾秒才回話,因為太長時間沒見,他幾乎忘記了他們的關係。
「既然是親戚,那就好辦了。麻煩你來一下半山公墓,我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一個女生大半夜不回家,躲在公墓裡嚇人,昨天晚上有一個工作人員被她嚇暈過去,現在還在醫院呢!」
半山公墓?陳夙願愣住了。
陳寧生的墓就在那裡……
到了半山公墓管理員的辦公室時,已經接近中午,陳夙願還穿著開庭時的那身行頭,西裝革履,一派社會精英的模樣。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阮惜,她正睜著一雙大眼看他,隨即別開了頭,似乎沒打算理他,眼神還是記憶中那樣銳利,常年蒼白的臉上滿是烏青,讓人十分好奇昨天晚上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她的長相算是精緻的,小臉、大眼、挺鼻,從小到大萬年不變的黑亮長直髮,總是喜歡穿著黑白色系的衣服,只不過那套原本應該整齊乾淨的衣服,現在已經又皺又髒,看起來有些狼狽。
他有很多話要問她,但是在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似乎又不著急了,只是打量了她一番,不準備主動開口。
辦公室裡面另一位工作人員注意到了陳夙願,從桌旁站起身來問:「阮惜的親戚,陳先生嗎?」
陳夙願點了點頭,「怎麼回事?」
「我們也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個工作人員面色不善,說話的時候,不時回頭看向阮惜,「一個女孩子,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膽子,大半夜不回家,躲在公墓裡嚇人。昨天晚上,一個守衛巡邏的時候,發現一個墓碑前有人,就過去看了看,誰知道她回過頭來,滿臉的血……你也看到了,她頭髮那麼長,臉又白,多嚇人!那個守衛當場就嚇暈過去了,現在還在醫院沒醒過來呢!你看怎麼辦吧?」
聽完這段描述,一直坐在窗台上悠閒地晃悠著兩條腿的阮惜終於發話了:「喂,你們有沒有同情心啊?昨天下雨路滑,我上山的時候跌了一跤,臉都破相了,你們不但不同情我,還指責我嚇人。我哪裡嚇人了?誰規定半夜不能進公墓的?那個守衛膽子小,膽子小還敢在公墓工作,活該被嚇!」
「我們這裡有規定,半夜就是不能進公墓。」那個工作人員已經快被氣昏了,完全失去了職業素養,說完又對著陳夙願咬牙切齒,「你看,她一直是這麼個態度,根本無法溝通!」
「我什麼態度了?誰無法溝通了?」阮惜跳下窗台,嚷嚷道,「你們不讓我走是什麼意思?我還要告你們非法拘禁呢!」
吵鬧又開始了,阮惜一向牙尖嘴利,得理不饒人。那個工作人員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兩個人吵鬧了十幾分鐘,也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陳夙願被夾在中間,只覺得頭昏腦漲,實在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聽到最後,不得不大嚷一聲:「好了!那個守衛的醫藥費我會付,精神損失費我也會付,這樣可以了嗎?」
聞言,工作人員安靜了下來,阮惜卻又不開心了。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是承認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再說一遍,我沒錯,我只不過是……只不過是沒地方可去而已!」
只不過是沒地方可去而已?這句話讓陳夙願愣在當場,他立刻想到阮惜就讀的學校,那家大學應該是寄宿制的。
「學校呢?」
「被開除了……」
果然!
陳夙願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調整好心情,跟工作人員低聲說了句什麼,然後兩個人走出了辦公室。談判進行了半個小時才有了結果——
陳夙願賠償那個守衛醫藥費加精神損失費共計二十五萬,而公墓管理方面也承諾不會再就此事追究阮惜的責任。
畢竟阮惜會混進公墓一直留宿到半夜,也是他們管理上的失誤,把事情鬧大,對誰都沒有好處。
帶著阮惜走出公墓辦公室,陳夙願在公墓內部經營的花店裡買了束花,本想去拜祭下陳寧生,可最終還是沒去,將那束花委託給花店的工作人員,讓他們代為拜祭。
阮惜在一旁對他的行為嗤之以鼻:「連拜祭都不敢去,你終究也不過是個懦夫!」
陳夙願沒理她,繼續朝山下走。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危機四伏,誰沒有不能碰觸的傷口呢?
到了山腳下,陳夙願打開車門上車,理所當然地以為無處可去的阮惜會跟著上車,誰知道她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繞過車子朝前走。
他有些怒了,下車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就往車子裡拖。
「你幹什麼?」阮惜大叫。
「帶妳回家。」陳夙願黑著臉,「妳一個無家可歸又被學校開除的人,能去哪裡?」
「去哪裡都行,總之不去你家!天下那麼大,難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阮惜拚命地往後退,想掙脫陳夙願的手,無奈他實在抓得太緊,怎麼都掙不脫,只能繼續大喊,「你再不放手,我就告你強姦!」
「好啊!去告!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律師?反正我自己也是律師,這方面的人脈,我可是廣得很。」陳夙願瞪她,手上的力道只增不減,「別說什麼天下之大,天下再大,就是沒有妳阮惜的容身之處,否則大哥死後怎麼會把妳交給我?我可是曾經明確拒絕過妳告白的人,這麼尷尬的關係都顧不上了,可見妳有多不招人喜歡!」
後面那句話顯然戳到了阮惜的痛處,她瞬間崩潰了,瘋了似地跳起來,朝著陳夙願就是一陣捶打,邊打邊咆哮:「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這麼說我?我哪裡不招人喜歡了?喜歡我的人可多得是,別自以為是了!跟你告白那時我才十七歲,年少無知蠢斃了才會做那種事,現在還提它做什麼?我死都不會跟你回家的,我寧願去睡公墓,去陪著寧生爸爸!」
陳夙願任由她打,也不還手,腦袋裡一直迴響著她剛才的話。
十七歲的告白或許是無知,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從不屑回憶往昔的他,突然想起了一雙純真的眼睛。
位於市中心威爾遜酒店的頂級套房,是這個城市公認的奢華住所——
來自義大利的高級訂製全套家具和充滿了異域風情的圓形大床,溫馨而浪漫的香薰,一切的一切,都讓來到這裡的男女意亂情迷。
少女裹著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半濕的長髮搭在身後,隨著纖細腰肢的扭動左右搖擺。
未乾的水珠順著臉頰滑下,滑過白皙的脖頸、輪廓誘人的鎖骨,一路滑向被浴巾包裹的起伏,猶如一雙充滿誘惑的手,帶你看遍風景,卻在最關鍵的時刻喊停,讓人心裡癢癢的……
「真是隻小狐狸!」
床上的男人原本就已經喝醉,看到這樣的景致,更是迷醉,紅著一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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