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狄倫榮獲2016諾貝爾文學獎--音樂與文學本就一家
台灣文創的最強組合--流行音樂與小說創作聯手出擊
華文都會小說+同名音樂專輯 同步發行
李維菁、林曉培、門田英司、翁嘉銘、
陳玉慧、張文光、黃子佼、楊澤(以上依筆畫序) 跨界推薦
胡德夫專文推薦
指頭輕淺與繾綣旋律 來回疊成潮汐
枕頭上的海浪聲 在今夜男人哭笑間 重現
一個故事,兩個文本
沒有標點符號,如同音樂一般的行文,讓人充分感受文字的節奏與律動
這是你我共同的故事:
在都會繁華的角落裡,每一個孤獨的靈魂,都在啃噬內心的空虛。
人來人往,生活畢竟留不住痕跡
過近千帆,愛情注定虛無成空
唯有創作,稍能抓住片刻的實存
指頭輕淺與繾綣旋律 來回疊成潮汐
枕頭上的海浪聲 在今夜男人哭笑間 重現
一個故事,兩個文本
沒有標點符號,如同音樂一般的行文,讓人充分感受文字的節奏與律動
在都會繁華的角落裡,每一個孤獨的靈魂,都在啃噬內心的空虛。
人來人往,生活畢竟留不住痕跡
過近千帆,愛情注定虛無成空
唯有創作,稍能抓住片刻的實存
[Tom 唱那首歌給我聽好嗎? 我最喜歡聽你唱歌了! ]
[跟著你很沒安全感 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麼樣的生活 我要的是安穩!
安穩 你知道嗎?]
[我愛你 親愛的 睡前 我想再聽聽枕頭上海浪聲]
[對不起 兩個藝術家在一起 是悲劇的開始 我要走了]
[別說對不起]
[就當我一時情亂意迷 將妳愛上 就當我一時糊塗吧 輕易將妳放
風啊 風兒呀 你可看見我的她呀 花啊 花兒呀 你可別在今夜謝呀
就當妳一時睡過頭 沒在我這站下 就當妳一時自由慣了 還不想家……
雪呀 雪兒呀 你可別在今夜飄呀 月呀 月兒呀 繼續照亮來時路呀
每年此時 妳可還記得我門前山茶花兒開 妳可還記得 有我在守候
可惜 風花雪月一場 轉眼 風花雪月一場]
作者簡介:
[沒有田的農夫 在豐收裡嘆息 沒有筆的詩人 在嘆息裡豐收]
毛恩足,1974年生,屏東出生,現居台北。身上流有一半浙江一半原住民排灣族的血液,兩種文化結合,孕育出多元的創作風格。29歲時,遭逢人生轉折,雖決志踏上音樂之路,但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所幸後來結識啟蒙恩師劉偉仁,跟隨七年,方得一窺創作世界。爾後,在胡德夫的導引之下,重新認識自己與土地的關連,如覓得沃土,將過往種下,結成詩與歌,長出故事。
曾出版《成為一條河》音樂專輯,現為萊茯音樂工作室合作藝術家,《枕頭上的海浪聲》音樂專輯與同名小說同步發行。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李維菁(小說家)
聽毛恩足的聲音,就好像聽到這男人和自己靈魂徹夜長談的過程。這次毛恩足的音樂小說展現了他的另一項才華,文字與歌曲的並行,宛如一部音樂電影腳本展開,其中人物的追求、失落、渴望,都收攏在他誠摯而豐富的感性之中。
儘管多數人害怕和自己的靈魂相遇,毛恩足卻和他的靈魂像好友,他們聊著聊著決定玩場神燈遊戲,呼喚精靈出現在他們與我們的夢境。
林曉培(歌手、專輯製作人)
能夠把私藏的動人故事跟大家分享,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毛恩足同學,謝謝你、祝福你。
翁嘉銘(樂評人)
這冊音畫小說集,是一幕幕小酒館、美術社、一張專輯錄音出片或一個男人成名的故事,我看著聽著也是寂寞、荒唐與空洞無邊的飄遊,名之為《枕頭上的海浪聲》,卻又可見詭艷BlueMoon,以及滿是老歌式的淒涼之愛,倒進菸蒂、黑咖啡和滄桑的歌聲,是宿醉無人擁抱的床上,泛起了海浪聲,一遍又一遍潮騷,是生命藍調的激情與嘆息。
陳玉慧(作家)
排灣媽媽,外省爸爸,「混得很凶」的嗓音,聽不出派系的音樂,藍調吧,或者也不是,沒有人這樣用的文字,文字像吟唱,而他的吟唱是一幅流浪的地圖,那些美麗的自言自語,不哀傷,也不怨嘆。像自給自足的河流,泪泪而出。
在沒有身分認同的日子,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在「那些充滿玫瑰與詩的日子,曾經屬於妳和我的曾經」,他為南迴醫院演唱,為自己,「我的部落就是我自己」,是一次我與我自己的重逢。
我在聽看毛恩足的音樂帶和文字集,這一定要推。
名人推薦:李維菁(小說家)
聽毛恩足的聲音,就好像聽到這男人和自己靈魂徹夜長談的過程。這次毛恩足的音樂小說展現了他的另一項才華,文字與歌曲的並行,宛如一部音樂電影腳本展開,其中人物的追求、失落、渴望,都收攏在他誠摯而豐富的感性之中。
儘管多數人害怕和自己的靈魂相遇,毛恩足卻和他的靈魂像好友,他們聊著聊著決定玩場神燈遊戲,呼喚精靈出現在他們與我們的夢境。
林曉培(歌手、專輯製作人)
能夠把私藏的動人故事跟大家分享,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毛恩足同學,謝謝你、祝福你。
翁嘉銘(樂評人)
這冊音畫小說集,是一...
章節試閱
intro:
妳長大以後想做什麼
我要當電影明星
你長大以後想做什麼
嗯....我想當科學家
Tom 你長大以後想做什麼
我要當一個歌手
1-1
一陣晃動 男人從片段凌亂的夢裡被搖醒
酒吧裡的喧嚷消失匿跡 昏暗裡剩下幾盞燈泡零星閃爍
只剩下撞球桌旁老舊點唱機還在喋喋不休
唱盤裡70年代的老歌 從未離開過
男人抬起惺忪 老闆不甘願地收下今晚不划算的最後一筆交易
提起行李 男人蹣跚經過舞台
少了聚光燈投射的鋼琴 黝黑漆面映著窗外霓虹微微
吉他盒斜靠角落的牆 盒子外頭貼滿了各國海關的貼紙
和正中央大大紅色易碎警語
男人停下看了一會 戴著破舊短指手套的右手伸進口袋
從壓得變形的軟包香菸裡叼出一根菸 點燃
眉頭深鎖用力吸了一口 解了癮卻更陷深淵
煙霧緩慢的流動 遲遲不散 留連在舞台上佇立的麥克風周圍
男人繼續提著行李和沉重步伐 推開門 走進小鎮深秋的夜
菸已短 天未亮 小鎮無聲 男人抽了最後一口 短的不能再短的菸
菸頭拋物線地墜落 在黑暗中擠出最後一絲星火 秋風更掃
男人見街的那頭 有間尚未打烊的商店 拉緊領子走去 打探落腳旅館的所在
其實商店只隔了兩個路口 男人卻覺得走了很久很久
好不容易走到第一個街口 遇見荒謬的紅燈
嘴裡嚷嚷 等不及綠燈放行便穿越馬路過去
走到一半 左方不知哪來的車 閃著遠光燈鳴著喇叭 呼嘯而來
男人驚訝立刻停下腳步 舉起單薄行李試圖抵擋這突來意外
刺耳的煞車聲劃破寧靜小鎮的夜 貨車並未停止 驚險地從他面前駛過
上頭幾個年輕男孩探出頭 咒罵叫囂的揚長而去
男人楞了一會 確定那群兇神悪煞已遠 悻悻然地比了中指 繼續過馬路
突然 閃電勾勒出遠方山脈線條 隆隆雷聲大作
驚醒沉睡垃圾桶上的貓 急忙奔走躲避 天 像缺了個口似 突然滂沱
男人急忙躲進屋簷底 隨意拍拍身上的水漬 站了一會 雨更加肆無忌憚
索性將行李扔在一旁 坐下來 掏出口袋裡所剩不多的菸盒
拿著打火機 戴著手套的右手微微發抖 是冷還是癮
背靠著牆 吐幾口菸後 男人這時才發現 原來對街還有幾扇窗還醒著
其中一扇二樓的窗 透著昏黃 映著兩個相依偎身影
雨聲蓋過情人的耳邊細語 卻還是隱約傳來細細碎碎的歌曲聲
[該是哪首歌 才能纏綿在這場驟雨裡]
男人好奇 勉強站了起來 走到屋簷離窗最近的地方
儘管如此 雨聲喧囂仍未能將歌聽個清楚 無視眼前的雨 走出屋簷
男人瞇著眼 腳步蹣跚地靠近 雨水不留情地淋濕 順著頭髮往眼裡流
窗下 男人仰著頭 側耳仔細聽著那從窗縫傳出來的歌曲良久
[Blue Valentines! ] 男人哭笑了臉 興奮的重複說著這首歌名
[She sends me my blue valentines To remind me of my cardinal sin
I can never wash the guilt Or get these bloodstains off my hands...]
男人張著的口 微微抽蓄著 想跟著唱 卻唱不出半點聲音
嚥了嚥從天而降的雨水 更扭曲了臉
[these blue valentines..blue valentines...]
燈火隨著歌曲結尾熄滅 男人全身只剩下那脫口不了的聲音未濕
若有所思地回到剛剛棲身的屋簷底下 寒風吹過 才猛拉回現實
為了驅趕寒意 男人拉開行李拉鍊 拿出還剩三分之一瓶的BowMore威士忌
一飲而下 那粗糙狂烈的酒 燒著胸膛 男人咬著牙倒抽了一口氣 忍著 點
起一根菸 其實是試圖點燃所有胸口腦裡的記憶 一口吸進 卻吐不出當年
酒瓶轉眼成空 男人莫名氣憤地將瓶子往街上扔 所有的窗都已經熄滅 雨聲
遮掩摔裂破碎聲 男人捲曲著身子 胡亂披著從行李袋裡掏出的幾件髒衣服
倒臥在濕冷地板上 街燈只是讓他的臉更加慘白
1-2
或許此刻 全世界同時下著雨
女人在隆隆雷聲中驚醒 儘管多年之後還是害怕這聲響
閃電不時劃破臥房裡的漆黑 身旁的他似乎在睡夢中也感到不安
翻過身 整隻手臂壓在女人胸口上 卻未察覺急促心跳
這樣的重量 應該算是種安慰吧 女人卻漸漸喘不過氣
一直等到雷聲停了很久 才悄悄輕輕挪開身子
如貓步 緩緩走到同樣黑暗的客廳裡
黑暗裡 所有的擺設靠著窗外街燈微微有了輪廓
女人躡足酒櫃前 裡頭擺著各式不同濃烈的酒
選了瓶喝剩一半的威士忌 女人拿了個威士忌杯 放下 又換了一個
然後斟滿 玻璃杯裡頭的酒液 似乎更深了顏色
換下的 是他專用的杯子 上頭印著"Wilson Club"字樣
那是男人的俱樂部 女賓止步 滿室精美典雅的古董桌椅 香檳雪茄魚子醬
歌劇與交響樂 是永遠不變的音樂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話題 總是打轉在股市
政治 與更多財富的合作上 這集社會所有精英的地方 所有紐約的企業家無
不想加入 但先需經過嚴格的身家調查 而這個杯子 就是象徵入會的證書
諾大的落地窗 雨似流瀑 女人倚靠窗台 杯已斟 緘默
該是子夜了吧 樓下街上 車少人疏
女人瞧了瞧 瞇著眼遲疑了一下 卻還是舉起杯輕啜這一口烈
雨聲寂寥 此時 客廳的鐘擺敲醒了那雙因著微醺而失焦的雙眼
走回臥房察看 他熟睡的臉依然
女人回到窗前 打開些微窗縫 讓煙霧有稀釋的去向
打火機點著落寞的臉 又啜 還是濃烈 一口菸後更加
難以招架的 還有滿室雨聲 一道道滑落玻璃的雨 街燈映成淚痕
女人難再承受滂沱雨聲的重量 挪走到音響櫃前 女人拿出唱片櫃裡僅有的屬
於自己的一張唱片 開啟電源 放入 播放第八首歌 再按下反覆鍵
調整到剛好遮掩雨聲的音量 獨自聽著雨聲裡 交雜破破舊舊歌聲
[Lonely, lonely, lonely, lonely eyes, lonely face, lonely lonely in your place...]
雨將女人從世界裡剩了下來
[I still love you, I still love you,lonely, lonely...]
寒風從窗縫侵略進來 受不了風寒 女人將窗輕輕靠上 動作如默劇般安靜
飲盡最後一口 迷茫在整晚雨聲 歌聲裡
intro:
妳長大以後想做什麼
我要當電影明星
你長大以後想做什麼
嗯....我想當科學家
Tom 你長大以後想做什麼
我要當一個歌手
1-1
一陣晃動 男人從片段凌亂的夢裡被搖醒
酒吧裡的喧嚷消失匿跡 昏暗裡剩下幾盞燈泡零星閃爍
只剩下撞球桌旁老舊點唱機還在喋喋不休
唱盤裡70年代的老歌 從未離開過
男人抬起惺忪 老闆不甘願地收下今晚不划算的最後一筆交易
提起行李 男人蹣跚經過舞台
少了聚光燈投射的鋼琴 黝黑漆面映著窗外霓虹微微
吉他盒斜靠角落的牆 盒子外頭貼滿...
推薦序
胡德夫推薦序
在毛毛第一張發表的創作音樂專輯【成為一條河】(Bana)裡有一首歌「OA」,是為我們已遠行的摯友OA所寫的。毛毛說錄音當時他在深山蟬鳴中靜候著「他」(指OA)的到來,在無預設詞曲的狀態下開始吟唱,完成了這首作者自稱再也無法重現的詠歎調。然而,當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時,卻驚訝地聽見他所唱的內容竟全是非常古老的排灣族語,描述著一種很沈鬱的哀傷,而他是個不會說母語的排灣族孩子啊,這樣的詠歎到底從何而來呢?!
猶記得初認識毛毛時便有強烈的直覺,他身上流著與我同源的大武山血液,但他的外表、談吐、口音卻又像是「白浪」(漢人),唯有那經太平洋的風、東海岸的陽光曬吹過的黑皮膚,讓我覺得分外親切。我們第一次同台是在2008年3月1日臺北一場為偏鄉兒童而唱的慈善演出,當天我從反三鶯部落拆遷的抗議行動趕過來,心中的悲憤不能自己,忍不住在台上唱了許久,只記得負責招呼我的毛毛台前台後一直靜靜地忙著,彼此並沒有太多機會對話。
後來,OA告訴我有一個孩子藍調唱得極好,沒想到就是毛毛。OA有句名言:「好酒、好菜、好朋友」,他對人總是無私地分享,在毛毛這一輩的年輕人當中,這位大哥是他們尊敬學習的典範,我們常在他的私廚裡聚會時,隨性拿起吉他開唱,藍調一整夜。
OA 走後,同是深坑居民的我們自然而然走得更近,逢年過節還是平日,他總會帶著食物到家中分享,喝酒吃飯、醉了就窩在平台鋼琴下做夢,我們對話也越走越深,社會的、族群的、歌的、少年時的輕狂。那時的毛毛早已決意走創作之路,只是不知他已踏入了文字的世界,比我在創作上跨界得更早。我喜歡他寫的一手好字,在字裡行間見到內心的工整,純善。
即便他是熱愛藍調的,但我覺得他的世界更接近民謠,是關懷人與社會的,無論與誰交往為友,他總能跟那人相關的親人、貓狗做好朋友,愛屋及烏得很徹底。他長幼有序地盡自己的責任,義無反顧、平和而沈靜,就像是我所認知的排灣族傳統精神。
他從不掩飾自己靠雙手勞力當搬運工的身份,或是從小在清苦環境中成長的磨難,我常想著他身心的負荷不知有多大?但他從不以為意,當作是在經驗人生最純美的歷練,而這從小到大的苦難必將是他未來豐收的小米田,沒有赤足踏過何以成路?何以感受荊棘?我與他,與島嶼眾生同是移動的傷口,是帶著血管的漂流木,聚集成河匯入太平洋,才找到依靠的枕頭,聽著枕上的海浪聲入眠,傷口也就不覺得那麼疼痛了。Every thing seems so nice and pure.
聖經裡說與其去跟人歡樂一起作樂,不如去憂傷的人那兒一同憂苦,我很確定毛毛選擇給這樣的祝福,讓他內在的容量變大,當苦痛都可以在一起,更何況將擁有的分享,如此唱出的歌才會自然由衷,而非無病呻吟。
(文字整理/南美瑜)
胡德夫推薦序
在毛毛第一張發表的創作音樂專輯【成為一條河】(Bana)裡有一首歌「OA」,是為我們已遠行的摯友OA所寫的。毛毛說錄音當時他在深山蟬鳴中靜候著「他」(指OA)的到來,在無預設詞曲的狀態下開始吟唱,完成了這首作者自稱再也無法重現的詠歎調。然而,當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時,卻驚訝地聽見他所唱的內容竟全是非常古老的排灣族語,描述著一種很沈鬱的哀傷,而他是個不會說母語的排灣族孩子啊,這樣的詠歎到底從何而來呢?!
猶記得初認識毛毛時便有強烈的直覺,他身上流著與我同源的大武山血液,但他的外表、談吐、口音...
作者序
2004年入冬時分,我開始著手寫這本小說,每完成一個章節,便寫信給Tom Waits,內容大概就是跟他說一下進度,但比較多是酒醉後的牢騷。
這一切最終會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在虛構與真實之間,在美好與悔恨當中,懺悔,是我所有的筆劃,並紛紛入歌。如果沒有離別前那句最後的提醒,沒有那段尋求自我的旅程,詩呀歌啊,連同那抹守候的藍月,只得埋葬在之後灰階日子。
決志創作人生後,生命與生活不停拉扯,紊亂思緒,無心創作,一場車禍意外,傷了腦袋,如電影情節般遺失了某些記憶,小說卻因此才得以接續書寫。遷徙到第一道曙光到來的蘭嶼,晝伏夜出,拼湊記憶,故事失而復得,寫就破鏡重圓的結尾,自以為的。某夜,走入漆黑的港,倒臥在漁船甲板上,隨浪搖曳,當月亮升起,照亮粼粼海面,海上斑駁的、天際完滿的光如月的兩面鏡,同樣皎潔靜好,才明白放手的圓滿,於是逐字刪除,換上如今的結局。原諒,姍姍來遲,但並未缺席。
我知道終點的風景是多麼美麗,所以低頭在寒風中行走,雖仍有霧,但就要散去,山水月全然澄明。
我是毛waits 擅長等待的人。
2004年入冬時分,我開始著手寫這本小說,每完成一個章節,便寫信給Tom Waits,內容大概就是跟他說一下進度,但比較多是酒醉後的牢騷。
這一切最終會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在虛構與真實之間,在美好與悔恨當中,懺悔,是我所有的筆劃,並紛紛入歌。如果沒有離別前那句最後的提醒,沒有那段尋求自我的旅程,詩呀歌啊,連同那抹守候的藍月,只得埋葬在之後灰階日子。
決志創作人生後,生命與生活不停拉扯,紊亂思緒,無心創作,一場車禍意外,傷了腦袋,如電影情節般遺失了某些記憶,小說卻因此才得以接續書寫。遷徙到第一道曙光到來的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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