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詭行天下》之後,耳雅再度以《七俠五義》之鼠貓為題材,
全新架構一個現代犯罪推理小說長篇作品!
當刑偵高手白玉堂,遇上心理側寫大師展昭,
當愛耍流氓的白老鼠,遇上傲嬌狡猾的展小貓,
兩人強強聯手,大破奇案之餘,也不妨礙談戀愛~~
一個橫跨歐亞的國際案件,
促使SCI眾人連同白錦堂、趙禎等「家屬」,
一起前往歐洲辦案。
為了追查出「狼人」組織WOLF的真相,
SCI暫時放下官兵與強盜的天敵關係,
和卡魯拉等人合作,準備揪出那個做人體實驗的元凶!
沒有想到實力堅強,從不需人擔心的白玉堂,
居然在這種時候,被綁架了!?
除了辦案之外,眾人來歐洲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
就是參加白錦堂和公孫的婚禮!
除此之外,一直追著白馳跑的趙禎,
也總算在這次任務中,打動遲鈍的小白兔,
成功擺脫看得到卻吃不到的無奈現況啦!
本書收錄〈凶手VS凶手〉、〈密碼凶手〉兩個案件。
作者簡介:
晉江文學作者,八○後天秤座,愛寫作愛畫畫,愛美食愛攝影,愛寵物愛花草,喜歡收集各種零碎且無價值的東西。脾氣溫和膽子奇大,以恐怖片和偵探小說為精神食糧,卻寫著各種溫馨美滿的故事,並偏執地在溫馨故事裡夾雜各種懸疑推理情節,堅持HE不動搖。
已出版作品《詭行天下》、《遊龍隨月》、《晟世青風》、《國相爺神算》。
章節試閱
第三章
「自食其果?」展昭看白玉堂,「小白,你確定?」
白玉堂微微皺眉,「以前在辦一起案件的時候見到過類似的。」說著,打電話,「喂,虎子,你來一趟李飛的宿舍,有些東西你看一下,還有,叫公孫也一起來。」
掛掉電話,白玉堂看展昭,「究竟是不是,讓虎子一看就知道了。」
展昭點點頭,繞過屍體,去看房間裡的陳設。看了一圈後,展昭發現這個寢室作為男生宿舍來說,有些太過乾淨整潔了。展昭伸手,在床的欄杆上面摸了一把……一絲灰塵都沒有。回頭看了看白玉堂,白玉堂轉臉問那個緊張得雙腿發軟的老師,「你們學校男生宿舍挺乾淨的啊。」
老師深吸了一口氣,搖頭嘆氣,「只有這一個而已。」
「哦?」展昭回頭看老師,「怎麼說?」
「李飛有潔癖是出了名的。」老師無奈地搖搖頭,「他的潔癖已經嚴重到一種程度了,沒事盡打掃宿舍,而且他拿餐巾紙擦地板,你想想房間能不乾淨嗎?」
「那其他兩個室友沒有意見嗎?」白玉堂好奇。
「哦,有一個從來沒在這裡住過,因為是本地人所以都回家住了,只在這裡放放東西,王鵬也很少住,因為對面宿舍有一張空鋪,所以他一直住那裡。」
「也就是說,李飛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的,是不是?」展昭問。
老師擺擺手,搖頭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恰恰相反,李飛其實人緣很好,大家不和他一起住,是因為怕他事後打掃麻煩。」
「頭兒。」說話間,趙虎推開門進來,身後跟著公孫。
「你看看。」白玉堂對著李飛的屍體努努嘴。
趙虎一看就是一皺眉,蹲下看李飛的腳,就見他的雙腳被綁在凳子腿上。趙虎站起來,對白玉堂道:「頭兒……清理門戶了。」
「看得出是哪幫人馬幹的嗎?」白玉堂問。
趙虎想了想,道:「頭兒……這的確是清理門戶的手法,不過有些地方不對勁的。」
「哦?」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問趙虎,「哪兒不對?」
「嗯,所謂的清理門戶,其實是發現了叛徒之後,按照他的身分和害過的兄弟數目來給以懲罰。」趙虎低聲道:「叛徒們通常被綁在椅子上面,手腳都綁住,然後用刀活生生往下剮肉,害死一個兄弟,就割一刀,一般都是從左邊的胳膊開始割。」
「可是他的手並沒有被綁住啊。」展昭看了看死者的手腕子,上面並沒有什麼綁痕。
「人是死了之後被剮的。」公孫蹲下查看死者被綁在凳子上的腳腕子,「上面一點傷痕都沒有,哪兒有人被活剮了還不反抗的,而且從流血的量來看,絕對是死了之後被弄成這樣子的。」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袋子裡至少有幾百片的碎肉……他一個小小的學生應該不至於能害死上百個黑幫弟兄吧?要是這樣的話,警界早就轟動了。」
「還有。」趙虎道:「S市其實現在並沒什麼純正的黑幫了。」
白玉堂點頭,「這我同意,基本上都從良了,現在經濟危機,做黑幫也不好混有很多都改行了。」
趙虎忍笑,道:「這種手法,大多都是大幫派幹的。」
「聽你這麼一說,這個現場布置得有些不夠專業啊」展昭道:「像是模仿案。」
白玉堂也點點頭,「不過知道這種手法的人並不多,而且用這種自食其果的方法,目的應該是要傳遞某種訊息。再加上手法不太正規……可能是要傳遞某個訊息的模仿犯。」
「這個男生的潔癖的確非常的嚴重啊。」展昭指了指書桌上面的書本,道:「全部都包著純白的書套,按照高矮胖瘦整齊地排列著起來。」
「潔癖得都有些強迫症了。」白玉堂搖搖頭,心說,他可比我厲害多了。
展昭似乎是看出了白玉堂的想法,湊過去笑嘻嘻地道:「小白啊,你要是再發展下去,也會和他一樣的,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治治?」
白玉堂微微一笑,見身邊沒人注意,就湊到展昭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行啊,今晚我們找個戶外的泥潭子裡試試。」
展昭瞪了他一眼,白玉堂失笑,「要犧牲就得有些誘惑嘛,是不是貓兒?」
「人是凌晨的時候死的。」公孫大致地檢查了一下屍體,道。「從刀痕來看,不只一個人割了他的肉。」
「哦?」展昭走過去看。
「我剛才已經檢查了那堆碎塊,有的是左撇子做的,有的是右撇子。」
「孟匡月是左撇子。」老師道:「雙胞胎是右撇子。」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敏銳地發現了老師話裡的意思。
「聽你的語氣,似乎懷疑那三個學生啊。」白玉堂問老師,「為什麼懷疑那三個人?」
老師看看白玉堂又看看展昭,道:「那三個學生很不合群,而且行為怪異為人古怪,李飛因為是班長,因此經常跟他們三人溝通,想要勸他們改邪歸正。」
「他們一直都嫌他煩?」展昭微微搖頭,「這只是學生間的摩擦而已,用不著用那麼狠的手段吧。」
「這畢竟是一起人命案件。」白玉堂微微一笑,「我要是你,就把該說的都說了。」
老師臉色發白,想了想,無奈地點點頭,道:「的確還有些情況,不過校長不讓我說的。」
「嗯。」白玉堂挑眉,「你最好還是說吧,在這裡說比去警局說強,是不是。」
老師嘆了口氣,道:「我們早就查到了,那三人跟一些毒販子、黑道的……總之就是些三教九流的人有來往,學校也管不住他們。」
「為什麼不開除?」白玉堂微微皺眉,「這裡是警校吧?培養出來的都是未來的警察不是嗎?萬一不乾淨,豈不是送進警隊的害群之馬。」
「呃……那個,學校其實也有難處。」老師解釋,「那個孟匡月,他的家族很有些來頭,勢力很大。」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都無話可說。沒多久,鑒識人員就在現場取證完畢,洛天等回電話,說他們在校內外都沒有找到那三個學生的蹤影,還打電話到學生的家裡詢問,得到的回答是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手機號已經從家人那裡得到,但是打過去沒人接。其他人詢問了學生,對他們的評價都不高,王鵬還說這三人最後出現,是昨天在校門口和李飛發生爭執的時候。
「爭執些什麼?」展昭叫人帶來了王鵬,在宿舍門口詢問他。
「我沒聽清,他們好像吵著吵著就動起手來了,孟匡月他們有三個人,李飛就一個,這要是打起來不是會吃虧的嗎?所以我就上前去勸架了。」王鵬站在宿舍門口,想看裡面的情景,但是門卻關著,白玉堂見他好奇,就笑,「你最好還是別看,不然以後會有陰影。」
「孟匡月在走的時候對李飛說,讓他等著,他一定要他好看。」王鵬哭喪著臉說:「當時那樣子挺狠的。」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問王鵬,「那孟匡月他們在外面租住的地址你知道嗎?」
王鵬猶豫了一下,道:「我只知道就在學校後面的社區裡,離學校很近的。」
展昭和白玉堂跟學校要了這三人的照片,帶著白馳和洛天離開警校,去學校後面的幸福社區。
「這警校真不像話。」展昭搖頭,「這麼培養出來的學生誰敢用啊。」
白玉堂笑,「貓兒,馳馳也是這裡培養出來的。」
白馳臉微紅,點點頭低聲道:「這裡一直都是這樣的。」
「對了馳馳。」展昭也覺得有些奇怪,「這裡是你的母校啊,你怎麼好像一點感情都沒有。」
白馳搖搖頭,低聲道:「都是些不好的回憶,還是不要想了。而且,其實這裡培養的學生現在大多不是轉去做文員了,就是還在巡邏隊,要不就是派出所的小警察。」
「那你算是最出色的了。」洛天覺得好奇,「那個校長看起來挺勢利的,怎麼不和你套套近乎?」
白玉堂和展昭也點頭表示懷疑。
「嘿……」白馳有些苦惱地搔搔腦袋,「不瞞你們說,老師們一直都不知道我和白家的關係,因為爸爸不准我說,怕特殊照顧。不過,校長以前還罵過我呢,他可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和藹。」
說話間,四人已經來到了幸福社區的門外,詢問了管理員和幾個保全人員,得知孟匡月等三人住在二十九幢408室。白玉堂等迅速到達了408的房門外,按響了門鈴。
門鈴響了一陣子,沒有人應門,白玉堂突然皺起了眉頭,低聲道:「裡邊有東西!」
洛天也點頭,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疑惑地皺起了眉,「像是什麼動物在叫。」
「家裡養狗了?」展昭疑惑。
白玉堂對洛天使了個眼色,兩人退後幾步準備撞門。白馳有些擔心,「這樣進去算私闖民宅吧,不要緊嗎?」
展昭摸摸他腦袋,對他眨眨眼,「要是有人問起來,就說聽到裡面有人喊救命,我們懷疑裡頭三個學生的生命受到威脅,所以進去了。」
白馳無奈,這年頭,太老實還真幹不了警察這一行呢。
白玉堂和洛天退後了幾步,同時伸腳,「轟」地一聲,大門被應聲踹開。就在門開的同時,有一團黑影朝兩人撲了過來,白玉堂眼疾手快,伸手一拽那東西的尾巴,手一甩……
「砰」的一聲,那東西被甩出去老遠,一下子撞到了牆壁上面,掉到了地上,嘴裡發出低吼的聲音,緊張地看著站在門口的眾人。
「狗?」白馳盯著那弓著背,齜著牙的大狗,「這什麼品種的啊?」
展昭卻皺起眉,「怎麼嘴巴這麼尖?」
「看看牠的尾巴。」白玉堂指指那條「狗」低垂粗大的尾巴,「這根本就是一隻狼。」
「狼?」展昭微微皺眉,「住宅區裡怎麼會有狼?」
那條狼剛剛被白玉堂甩出去撞牆的那一下看來還挺疼的,縮在牆角對著白玉堂齜牙。
白玉堂看了看牠,對身後的人道:「叫警犬隊的拿一個籠子過來,再讓他們派個會抓狼的人來。」
「先等抓狼的人來再進去吧。」白玉堂反手關上門。
「什麼人?」洛天突然喊了一嗓子,轉臉看走廊的另一頭,就見一個人影一閃就逃走了。
白玉堂和洛天轉身就追了出去,白馳和展昭趕緊跟上。
「啊……」樓道裡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白玉堂和洛天衝了出去,就見一個十幾歲的女生被一個黑乎乎的大漢抓住了,那大漢緊緊摟著女孩兒的脖子,挾持著她緊張地退到牆角,對白玉堂他們道:「別……別過來,別過來!」
白玉堂微微一皺眉,回頭看了一眼展昭,像是問——貓兒,看看這人有沒有問題。
展昭踏上了一步,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個人。白玉堂會懷疑此人有問題是完全有理由的,因為這人身上穿著破爛的衣服,但是這衣服在破爛前應該是完好的西裝套裝,還有領帶,那種打扮應該是一個上班族。只是他的樣子像是在外面流浪了一個月了,全身髒兮兮的,頭髮油乎乎黏到了一起,臉上很多的擦傷,很黑也很髒,雙眼睜得老大……看起來有些狂躁。
「不正常。」展昭簡短地道。
「能不能說服?」白玉堂看展昭。
「我試試。」展昭看了看那個驚慌失措的女孩子,她穿著一身校服,像是個高中生,現在是暑假時間,她大概是參加什麼補習班放學之類的。
展昭略向前走了一步,再一次細細地觀察那個瘋子,就見他掐著那女生,但時不時地還瞟她一眼,似乎是怕她受傷。雖然看不太清楚長相,不過這個人在四十歲左右,左手的無名指上面,戴著一枚戒指。
「小妹今年有十歲了吧?」展昭突然問。
「小……小妹?」那男子有些愣,看著展昭。
展昭眨眨眼,「對了,小妹叫什麼來著?」邊說,邊示意了一下他左手的無名指。
那男人低頭看了一眼無名指,點點頭,「哦,小……小婷。」隨後又茫然地搖頭,問:「你怎麼知道?你見過小婷?她在哪裡?我找不見她了……我找不見家了。」
展昭歪過頭,露出不解的神色,「你糊塗了吧?你家不就住那間房嗎?」說著,伸手一指身後,「我剛才還看見小婷了呢。」
「啊……就住那裡?」那男人興奮地大叫了起來,「我回來了,老婆我回來了……」邊說,邊推開了那少女,向展昭他們身後的方向衝過去,剛到眼前,就被洛天一把抓住了按在牆上。
那女生嚇得直哭,白馳過去安慰她,問:「妳認不認得這個男人?」邊說,邊指指那個瘋瘋癲癲的男子。
「你們放開我,我不跟你們走!」那男人邊大叫著,「你們沒有權力這樣做,我要回家,回家。」
那女生搖搖頭,道:「沒見過……我,我想回家。」
白馳點點頭,那女生就想轉身走,突然就聽展昭道:「等等!」
那女生停住,回過頭看展昭。
展昭手背在身後,輕輕地拽了白玉堂一下。
「妳住哪兒?」展昭問那女生。
女生遲疑了一下,問:「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警察。」她身旁的白馳回答。
「我住在對面的社區裡。」那女生似乎有些不信任眾人,一雙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展昭,「我還要回家的,晚了媽媽要罵。」
展昭看著她笑了笑,低聲問:「對面社區,是第幾幢樓?」
那女生一愣,緊張地看著展昭,「媽媽說,不能隨便告訴別人自己家的地址。」
展昭點點頭,微笑,「妳是剛上過補習班回家吧?」
「嗯,是的。」女生回答。
「那妳不回家,上這幢樓來幹什麼?」展昭臉色突然冷了下來。
「……」女生一愣,臉色突然變了變,「我……我來找個朋友。」
展昭一挑眉,「別裝了,妳的臉和身材是十六歲沒錯,不過眼睛已經三十歲了!」
話音剛落,就見那女生雙眉一挑,突然從身後拿出一把刀來,想撲向身旁的白馳,而與此同時,展昭也猛地一側身,身後的白玉堂手中一個東西飛出,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那女生的鼻子……是他的手機。
「嗯……」人的鼻梁被砸中是最疼的了,女生一捂鼻子,再低頭,鼻血已經緩緩地流了下來。
「別動。」白馳拔出了槍來指著她,「妳究竟是什麼人?」
白玉堂走過去撿起手機,將那女生銬起來推到一邊,仔細一看,就見是個上著厚厚粉底的小個子女人,用展昭的話說,看眼睛……都到三十歲了。
剛剛銬住,那女人猛一轉身,趁白玉堂不備抬腳就踢,白玉堂抬手擋開,那女人想跑,被他抓著胳膊拉了回來,抬腳擋住她又想側踢過來的腿,白玉堂皺眉,將女人按在牆上,道:「妳最好別動,我不打女人。」
女人掙扎了半天也沒掙脫開,知道遇到高手了,只得喘著氣不掙扎了。
「這女人身手不錯,不是普通人。」洛天將那個瘋子也帶了過來,對白玉堂道:「他手上有被捆綁過的痕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白馳納悶地看著地上兩個被抓住的怪人,一個是衣衫襤褸的瘋子,另一個是身手超凡的假冒女高中生,還有一間養著狼的公寓。
展昭蹲下,看了看那男人,又看了看那女人,想了想,問那女人,「妳是因為追他才來到這裡的,妳身上帶著刀,想到隱蔽的地方解決了他?」
展昭並不指望女人回答,只要看她聽完自己話後眼神的細微變化,就能知道自己說得對不對了。
「看來這一點是猜對了。」展昭點點頭,伸手輕輕撩開那男人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眼睛,「他經受了很長時間的煎熬,看來有一定的精神崩潰,不過並不是真瘋。你們囚禁他,而且他的臉上有抓痕,衣服破敗的程度不像是一般遭遇能造成的……也就是說,你們囚禁的人不只他一個。」
展昭沒有意外地看到那女人的眼睛微微地睜大了一些,繼續推測,「他們被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骯髒而潮濕,每一天都很絕望,你們給他注射了一定的藥物,本來是應該達到某種藥性的,不過這個人可能比較特殊,藥物對他的效用有限,他趁你們不備逃了出來,妳就來追……為了保住你們抓他囚禁他的意圖,就必須要解決了他,因為他目睹了很多東西。」
女人的呼吸稍稍的急促了一些,展昭看出了她的緊張,道:「妳的功夫不錯,要抓住虛弱的他其實很容易,但為什麼到了這裡才動手?理由只有一個,這一路追蹤而來並沒有任何隱蔽的地方可以下手,而這幢樓是最近的一個。」
女人吸了一口氣,臉色發白。
「妳剛才在說對面社區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那麼我猜,應該不是在對面的那個社區,而是在後面的社區。」展昭站起來,看了看那個男人,「他的狀況不可能堅持跑一百公尺之上,他還走了那麼多層的樓梯……我猜,是在這幢樓後面一條主幹道上的某家工廠的倉庫……最好是有地下室,或者有院牆……這樣即使有人在裡頭大叫,也不會被人發現。」
一旁的白玉堂掏出手機,打電話叫蔣平,讓他查這幢公寓樓南面,方圓百公尺內主幹道附近符合條件的工廠、倉庫、車庫等。並叫他通知艾虎,派大量的警力過來。
沒多久,蔣平那裡傳來了消息,說:「符合條件的地點只有三處。」
白玉堂把手機交給展昭,展昭對蔣平道:「讓艾虎他們分三路,在十分鐘之內進去查,都帶上武器,可能會遇到一定情況的抵抗……對了,帶上警犬。」
再看那女人,就見她臉色蒼白,滿眼驚恐地看著展昭,良久才道:「你不是人。」
展昭淡淡看了她一眼,回頭看看在牆邊掙扎說要回家的中年男人,冷冷回了那女人一句,「你們才不是人。」
沒多久,警犬隊的人拿著籠子來了,兩個馴犬員穿著防咬服進到房間裡,把那隻狼抓進了籠子裡,問白玉堂,「白隊,籠子放哪兒?」
白玉堂看了看那狼,問警犬隊的隊員,「這是狼吧?」
「是。」馴犬員點點頭,「純的狼,不是狼狗。」
「知道是什麼品種的嗎?」展昭問:「怎麼感覺有些小?」
「還是小狼崽兒呢。」馴犬員笑了笑,道:「不超過四個月,這種是西伯利亞雪狼,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
「雪狼……」展昭微微皺眉,「雪狼為什麼不是白色的呢?」
「呵……」馴犬員被展昭逗樂了,「展博士,白狼是很少見的品種,而且一般白狼都是頭狼,精明著呢,不大可能抓住。」
「放到SCI辦公室吧,不過最好能給牠弄些吃的。」白玉堂道:「這麼瘦,別餓死了。」
「行!」馴犬隊的提著籠子回警局了,SCI的其他人也趕來了,張龍和王朝把抓住的兩人先押回警局去,白玉堂和展昭走進養狼的那間公寓裡查看。
「哇……味道真不錯。」趙虎皺皺鼻子,「看來是狼窩了,這麼臭根本沒法住人。」
白玉堂點點頭,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喂?艾虎,怎麼樣?」
那頭艾虎喘著氣,「隊長,我們救出了三個被囚禁在地下車庫的人,不過囚禁他們的人或者看守一個都沒有,大概是跑了。」
「把那些人送醫院去,看護好,我們之後要問話。」
「好的。」艾虎答應,不忘補充一句,「隊長,這地方可他媽的邪門了,你們來看看吧,現場我派人保護起來了。」
「好的,我們一會兒就來。」白玉堂掛掉電話,看展昭,「貓兒,人都救出來了,跟你推測的一樣。」
展昭點點頭,道:「你覺得,那個瘋子為什麼偏偏走進這幢樓來,是巧合,還是有理由的?」
白玉堂想了想微微一笑,湊過去在展昭耳邊說:「那女人剛剛踢我的時候,我看見她大腿上有一個狼頭的紋身,算不算理由啊?」
展昭瞄了白玉堂一眼,「賊耗子。」卻聽白玉堂接著說:「貓兒,你在屁股上面紋隻老鼠怎麼樣?要白的!」
展昭無語……
第三章
「自食其果?」展昭看白玉堂,「小白,你確定?」
白玉堂微微皺眉,「以前在辦一起案件的時候見到過類似的。」說著,打電話,「喂,虎子,你來一趟李飛的宿舍,有些東西你看一下,還有,叫公孫也一起來。」
掛掉電話,白玉堂看展昭,「究竟是不是,讓虎子一看就知道了。」
展昭點點頭,繞過屍體,去看房間裡的陳設。看了一圈後,展昭發現這個寢室作為男生宿舍來說,有些太過乾淨整潔了。展昭伸手,在床的欄杆上面摸了一把……一絲灰塵都沒有。回頭看了看白玉堂,白玉堂轉臉問那個緊張得雙腿發軟的老師,「你們學校男生宿舍挺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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