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紀清漪被人陷害,成為表哥的妾,最後與仇人同歸於盡。
重生後,她覺得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與其謀劃婚事,不如自己成為金大腿。
可有人偏不讓她如願,有事沒事就來跑到她面前擠眉弄眼。
她父母雙亡,孤姐弱弟,寄人籬下,如履薄冰;卻容貌出眾,性情溫柔,愛慕者眾多。
世事難料,一場變故來襲,表哥與好姐妹勾搭成奸,徐保生竟然一直欺騙於她,早已與別人定親;曾經的甜言蜜語都如雲煙般消散,唯有周王世子對她掏心掏肺,待她如珠似寶。
本以為得遇良人,卻不料一切都是噩夢開始。
他貪圖她的美色,奪了她的清白,還拿她弟弟的性命作威脅,強迫她低眉順眼地服侍他。
她這才得知弟弟早已被他殺害。是為了富貴榮華認賊做夫,還是手刃仇人報仇雪恨?
作者簡介:
上官慕容
女,八五後,晉江原創文學城簽約作者。
生活中非常普通,性格內向,待人真誠。
非常喜歡看小說,尤其是古代言情小說。
二零一一年開始寫作,歷時四年,文筆從青澀到成熟。
★ 暢銷作品:醫路榮華、盛世醫女、寵妻為榮
章節試閱
第一章 驚疑
夜深了,紀清漪房中的羊角宮燈還亮著。
她沒有沐浴安寢,而是對鏡梳妝,用了十二分的精神去打扮。
十一歲來到平陽侯府,至今已經七年,這七年她過得太憋屈了。
尤其後面這三年,她更是如籠中鳥一般,看著嬌生慣養,可其實卻不過是別人的玩物罷了。
徐令檢禁錮了她,還殺了她的弟弟清泰。
可笑她一直被蒙在鼓裡,以為只要乖乖聽話,低眉順眼地服侍他,他就會放過清泰。這幾天,她夜夜敷粉塗脂,就為了手刃仇人,為自己與弟弟報仇。
從皇帝病危到徐令檢守孝二十七天然後登基,已經過去了足足四十二天。
她相信,徐令檢這幾天一定會來的。
外面傳來輕輕的腳步聲,紀清漪身子一僵,緊緊握緊了拳頭。
除了徐令檢,再無旁人。
那麼,今天就做個了斷吧。
清清,我來了。
徐令檢身穿一襲黑衣,俊逸清貴的面上帶著幾分志得意滿的笑容。
與他對視的瞬間,紀清漪心中本能地掀起一股厭惡,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在過去的幾年,她沒有一日不想殺了這個人渣,沒有一日不活在痛苦害怕之中,今天她終於可以殺了他,就如她這幾年設想的一樣。
徐令檢,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檢郎,你來了。
紀清漪臉上帶了幾分笑,清麗的臉上平添了幾分嫵媚多姿,就像是在春日枝頭的嬌花,惹人憐愛。
徐令檢頗有些受寵若驚。
從前他的清清雖然溫柔,但看他的眼神總帶了幾分忌憚與疏離,而今天她這樣對著他笑,真讓他癡迷沉醉。
他忙快走了幾步,上前握了紀清漪的手,聲音溫柔得好像能滴出水來:清清,這幾日我沒來看妳,委屈妳了。
小心翼翼的語氣,好像在呵護稀世珍寶。
檢郎說這些做什麼?紀清漪嬌嗔地瞪了他一眼,美目映著燭光熠熠生輝,明豔不可方物。
徐令檢這才注意到,紀清漪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
是因為他登基了,所以心裡為他高興嗎?
徐令檢心裡一暖,握著她柔荑的雙手又緊了緊:清清,妳待我這樣好……
他很感動,以致於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好半晌,他才道:妳放心,後宮之中,一定有妳一席之地。妳再忍幾個月,等我收拾了孟靜玉與孟太后,我一定設法接妳進宮。
孟靜玉是他的結髮妻子,而徐令檢之所以能登上帝位,就是因為有孟太后的鼎力支持。
過河就拆橋,真不愧是徐令檢!
紀清漪被他的無恥噁心到了,她抿了抿嘴,儘量讓自己笑得更自然一些,聲音更柔媚一些:檢郎,我是不是該改口叫你陛下了?
徐令檢上前來,摟著她的腰肢,笑道:不管我是皇帝也好,太子也好,我永遠都是妳的檢郎。
說著,便打橫將她抱起,朝床榻走去。
他喜歡的,從來都是她的美色。
檢郎!紀清漪輕輕推了推他,不高興地嘟噥道:我等了你好幾天,今天特意親自下廚燒了好幾個你喜歡的菜……
真的!徐令檢十分驚喜,這才注意到外面果然放著一大桌子美食。
清清,辛苦妳了。以後這樣的事,讓下人做就好了。妳的心意,我都明白。
徐令檢抱了她在桌邊坐下,紀清漪端起酒盅敬他:願檢郎江山永固。
徐令檢也端起酒盅,習慣性地就去拿銀針試酒。
紀清漪咯咯一笑,當先喝了一口,然後把嘴湊到徐令檢唇邊,那嬌滴滴、媚盈盈的樣子,便是鐵石心腸也要化作繞指柔了。
徐令檢捧了她的臉,與她雙唇相接,將酒吞入腹中。
紀清漪趕緊又倒了一杯:這一杯祝我與檢郎夫婦和順,恩愛白頭。
徐令檢再次喝了,就抱著她纏綿起來。
一個多月不見,他的確想她想得緊。
小腹很是燥熱,還有一絲絲的刺痛。
徐令檢沒在意,可當那刺痛來得越來越猛烈,他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他一把將紀清漪推開,清秀俊逸的臉上都是駭然。
妳給我喝了什麼?
還能有什麼?自然是斷腸草。紀清漪踉蹌地朝後退了兩步,勉強扶著桌子站穩之後,便如破了洞的風箱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父親是兩榜進士,母親也是高門貴女,她從小的願望便是如戲文裡說的那樣,嫁給一個如意郎君,與他舉案齊眉,白頭偕老。
可這一切都被徐令檢給毀了!
若不是他貪圖她的美色,奪了她的清白,她又怎麼會成為陳文錦的妾室,又怎麼會成為徐令檢的禁臠?
若不是為了弟弟,她早就去與地下的父親母親團圓去了。
她如籠中鳥一樣,將自己關在這華美的籠中,受盡屈辱,忍辱負重,就是為了弟弟能平安順遂,沒想到連這小小的奢望都被徐令檢打破了。
她還活著做什麼?今天,她就要讓徐令檢死。
來人!徐令檢捂著小腹,朝門口跑去,才走了幾步,就因為腹中劇痛而摔倒在地。別白費功夫了。紀清漪臉色蒼白,對著他冷冷地笑道:你怕孟靜玉知道我的存在,每次出宮都找足了藉口,還找了與你容貌身形相似的人穿你的衣裳替代你。為了不被發現,你連貼身的護衛都丟給那個替代品。你今天是一個人來的,這宜春軒裡除了你我,再無旁人。
為了這一天,我計畫了整整五個月。紀清漪那雙漂亮的杏眼中此刻是滔天的恨意:徐令檢,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妳瘋了!徐令檢捂著自己的小腹,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我如今已經是皇帝了,新年一過我便改元,屆時我大赦天下,選秀女充實宮廷。妳以陳家遠房表小姐的名頭進宮,以後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留在我的身邊,成為受盡富貴榮華的皇貴妃……
可那又怎麼樣?紀清漪厲聲質問道:我不過是你掌中玩物而已,不過是換了個更大的牢籠而已!誰稀罕留在你身邊,誰稀罕成為皇貴妃。
這幾年來,紀清漪受盡屈辱,此刻再也忍受不住,眸中的恨意驚濤駭浪般打到徐令檢的身上:你們殺了清泰,卻一直在騙我,竟然還想讓我像從前那樣低眉順眼地服侍你!徐令檢,只恨我手中無刀,不能將你碎屍萬段,你就這般死了,真是便宜了你。
妳以為我死了,妳還能活下去?徐令檢突然從地上站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走過來將紀清漪撲倒,他騎在她身上,死死地掐著紀清漪的脖子:妳以為我死了,妳就能與陳文錦雙宿雙飛?
妳做夢!陳文錦不過是將妳當成墊腳石而已,妳以為我為什麼能得手,若不是陳文錦給妳下藥,妳又豈會睡到我的床上?
這些年,我對妳掏心掏肺,待妳如珠似寶,恨不能將心捧到妳面前,結果妳卻只想著陳文錦!
妳這個賤人,我死了,妳也休想活,整個平陽侯府都要給我陪葬……
徐令檢暴怒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知道,她當然知道。
本該在宮中的徐令檢死在了平陽侯府,還與她死在一起,孟靜玉與孟太后絕不會善罷甘休,屆時徐令檢與陳文錦所做所為便會被公之于眾,陳文錦與平陽侯府都將面臨滅頂之災。
特別是陳文錦,以孟靜玉的心性,說不定還會將他淩遲處死。
想著陳文錦受盡千刀萬剮的折磨而死,紀清漪覺得自己即便是死了,也能含笑九泉了。
掐著她脖子的手漸漸松了,徐令檢口吐鮮血倒在了一旁。
紀清漪用殘存的力氣將他推開,想爬到離他很遠的地方去。
活著的時候,被徐令檢弄髒了身子,死了,她要離他遠遠的。
腹中一陣又一陣的刺痛,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她一邊爬著,淚水慢慢模糊了她的雙眼。
父親,母親,是我沒用,沒有護住清泰,讓他被歹人所害。
我終於報了仇,我這就下來找你們。
清泰,姐姐對不住你,姐姐這就來陪你……
※※※
過了二月二龍抬頭,日暖風和,柳吐新綠。
紀清漪寫完了金剛經最後一個字,停下筆,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腕,抬起頭朝窗外看去。
窗明几淨,簾攏高懸,院子裡那棵高大的玉蘭樹已經打起了花骨朵。
春天,已經到了,萬物復蘇,迎來新生。
而她紀清漪,也重新活了一回。
前世她婚前失貞,勾引表哥,讓死去的父母蒙羞,讓年少的弟弟抬不起頭來。
外祖母看她時滿是嫌棄與厭惡,侯府的下人,對她也充滿了鄙夷。
明面上她是表哥的妾室,實際上卻是徐令檢的禁臠。
她怎麼會淪落到那步田地呢?
她死的時候,還不到雙十年華,清泰更慘,是什麼時候死的,她都不知道。
這一切都是從她喝了黎月澄端過來的茶水開始的,她暈暈乎乎不能自已,只留殘存的理智,只能任由徐令檢近了她的身……
第一章 驚疑
夜深了,紀清漪房中的羊角宮燈還亮著。
她沒有沐浴安寢,而是對鏡梳妝,用了十二分的精神去打扮。
十一歲來到平陽侯府,至今已經七年,這七年她過得太憋屈了。
尤其後面這三年,她更是如籠中鳥一般,看著嬌生慣養,可其實卻不過是別人的玩物罷了。
徐令檢禁錮了她,還殺了她的弟弟清泰。
可笑她一直被蒙在鼓裡,以為只要乖乖聽話,低眉順眼地服侍他,他就會放過清泰。這幾天,她夜夜敷粉塗脂,就為了手刃仇人,為自己與弟弟報仇。
從皇帝病危到徐令檢守孝二十七天然後登基,已經過去了足足四十二天。
她相信,徐令檢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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