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有陽光的一面,也有晦暗的一面,有快樂,也有痛苦。
這本書不只告訴你大學的歷史、過去、現在及未來,也告訴你選擇科系的策略,學士後的未來有什麼在等待著你?如何與職場掛鉤,職場上的男女關係;也切實的分析給你一生的財產規劃,及由青年、中年走到老年一生約90年的里程;更告訴你未來科技、社會及人文藝術的發展趨勢,台中美日四國的牽動與糾葛。這是一本每個大學生及青年人都該讀的參考書,不是老生常談的勵志書籍。你讀過書中前十三篇後更認識你自己,更瞭解你所處的社會,領悟我們台灣的處境及未來。
28位教育界、企業界、學術界、藝文界及在校學生聯合推薦。
許多大學生應該瞭解的複雜事務,夏祖焯教授以平易近人、幽默、深入淺出的筆調寫出,閱後令你印象深刻難忘。
千萬不要錯過這本書!
作者簡介:
夏祖焯(夏烈)教授
筆名夏烈,台北建國中學及台南成功大學工學院畢業,美國密西根(州立)大學工程博士。在美曾任橋梁工程師、大地工程專案經理、特殊重點計劃經理等職。
1999年返國任教,曾任教於清華大學、世新大學、元智大學、台北醫學大學、國立台灣藝術大學等校。
現任教成功大學,為「五年五百億邁向頂尖大學計劃」聘任。曾教授近代歐美文學、近代日本文學、現代中文小說及散文、科技社會與人文、文學與電影等課程,為我國唯一工程博士出任文學教授之職。
夏祖焯並任台北建中文教基金會董事、台北建中校友會常務理事、美洲中國工程師學會理事。
長篇小說「夏獵」(純文學,九歌,北京人民文學) 1994年獲台灣最高之「國家文藝獎」。2006年獲美洲中國工程師學會頒發之「科技與人文獎」。除工程論文外,其他著作有「最後的一隻紅頭烏鴉」(又名「白門再見」,純文學,九歌)、「流光逝川」(爾雅)、「建中生這樣想」(聯合文學)、「城南少年游」(北京人民文學)、「夏烈教授給高中生的19場講座」(北京中國青年出版社)及大學教科書及參考書「近代外國文學思潮」(聯合文學)。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哈佛大學醫學院臨床及生殖醫學教授李小玉、臺灣大學前校長李嗣涔、福茂集團創辦人張人鳳、清華大學前校長陳力俊、麻省理工學院物理系終身教授陳敏、日盛企業集團總裁陳國和、普林斯頓及史丹佛大學數學教授項武忠、成功大學校長蘇慧貞 (依姓氏筆劃排序) 聯合推薦
夏祖焯教授這本為年輕人寫的書,思路清晰且文筆流暢,絲毫感覺不出其工程領域訓練的背景;倒像文學造詣深厚的作家。夏教授從信仰(宗教)、求學、戀愛,乃至於社會關懷等不同層面,說出了同學(包括高中生、大學生與研究生)、家長、老師們的心聲與期許。整本書的內容,充滿生活、學習與工作的經驗與智慧。尤其是,文字有如行雲流水且淺顯易懂,而字裡行間潛藏深層的教育與文化涵養,更是本書的特色,是值得推薦的好書。
蘇慧貞˙成功大學校長、醫學院教授
夏祖焯教授一人跨三界,大學以前數學很好,但深知興趣不在理工,還是留美取得工程博士學位;文學則曾獲國家文藝獎,有相當天份,興趣卻有限;最大的興趣還是在社會科學。知識廣博,見解精闢;在課堂上談人生、宗教、愛情、社會、國際觀、未來世界、職場等,對學生頗為啟發。他書中一針見血的論調,相信也會協助在十字路口徘徊的大學生終生受用。
陳力俊˙中央研究院院士,清華大學前校長
夏祖焯來自文學世家,走了多年工程道路後,又回到文學及教育。此書結合理想與現實,能有效指導大學生,不是那種天馬行空或老生常談的無用之書。
張人鳳˙福茂集團創辦人,董事長
這本書對大學教育和職場生態做了精闢的分析。字裡行間相當務實,表現出求是的科學理性精神,但又兼容人文的感性筆調,值得莘莘學子一讀再讀!
陳國和˙日盛企業集團總裁
聽,交響樂團奏了什麼樂曲─夏祖焯,他像一個交響樂團,在他身上,綜合了各類藝術特質,他有橄欖隊球員的力,也有一支能舞動文學之美的筆,工學院出身的他,又具備工程師的身分,在杏壇和文壇均具影響力,人生智慧和處世經驗更有獨到見解,這樣一位理性感性兼具的學者、作家,由他來寫一本談論大學生活和畢業後如何走出一條人生之路的書,真是再合適不過;連我也想聽聽他對年輕人說了些什麼,我深信他的新書就是一道陽光和一片森林,會讓我們讀後呼吸順暢,一如正邁向一條陽光大道……
隱地˙作家,爾雅出版社發行人
名人推薦:哈佛大學醫學院臨床及生殖醫學教授李小玉、臺灣大學前校長李嗣涔、福茂集團創辦人張人鳳、清華大學前校長陳力俊、麻省理工學院物理系終身教授陳敏、日盛企業集團總裁陳國和、普林斯頓及史丹佛大學數學教授項武忠、成功大學校長蘇慧貞 (依姓氏筆劃排序) 聯合推薦
夏祖焯教授這本為年輕人寫的書,思路清晰且文筆流暢,絲毫感覺不出其工程領域訓練的背景;倒像文學造詣深厚的作家。夏教授從信仰(宗教)、求學、戀愛,乃至於社會關懷等不同層面,說出了同學(包括高中生、大學生與研究生)、家長、老師們的心聲與期許。整本書...
章節試閱
CH11未來社會的科技與人文趨勢
什麼叫未來?是未來5年、10年、還是50年、100年?如果平均壽命是90歲,那麼現世還有70年的未來。邏輯上,未來不可能準確的被推斷出來,因為如果能斷定,那也就是說未來是無法改變的。所以,我們只能依現在的趨勢,預測未來可能發生的,還有是不是我們需要的?如不是,如何去阻止或改變。幾十年前,我在美國工程界任職,隔壁房間的詹姆士與我交往頗多,他夫妻倆都聰明優秀,除地質工程本行外,對文學、藝術及音樂、電影也有興趣。我曾隨口問他為什麼沒小孩,他卻強調30年內核子戰爭不可避免,大家都會死去。如今幾十年過去,蘇聯改變了,中國與美國之間有緊急熱線,核子滅絕人類應已消除。詹姆士退休回到他德克薩斯州的家鄉,他們沒小孩,會後悔當年的錯估嗎?
用簡單的數學作比喻,馬爾薩斯(Thomas Malthus,1766-1834)在「人口論」中言及糧食成算術級數增加,人口成幾何級數增加,所以要有天災、戰爭、流行瘟疫來平衡人口爆炸,現在科學進展呈指數(exponential, 10的n次方) 增加,或說上一個世紀科技的進展速率是以往數千年的總和。也有人說以現在的速率,這個世紀各方面的進步將相當於過去2萬年的總和。是不是?我們拭目以待吧,以我的年齡,可是等不到了 ─ 除非有不可思議的奇蹟出現。
以下就生物科技,電腦及網際網路,其他科技,經濟,社會及人文六大項的未來作討論。
科技帶進人類文明
我是文學教授,喜愛的是電影、雕刻、詩、音樂、藝術、小說、哲學 ………。這些屬人文藝術、形而上的感性領域。但不能不公平的說一句話:人類文明的進步主要是由科技締造的,也就是理性及知性帶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其他心靈上的都是陪襯。沒有科技,雖不至茹毛飲血,但不會有電燈、抗生素、瓦斯爐、也不能活八、九十歲這麼長。紀元元年人類平均壽命20歲左右;過了二千年,20世紀初葉歐美先進國家是40餘歲;再過100年,如今平均壽命加倍為80餘歲 ─ 當然是拜科技之賜。如果活都活不好,怎麼還能想到唐詩、貝多芬或畢卡索呢?看看,非洲及中南美洲是人類開化最晚的地區,因為他們連輪子及馬鞍這種簡單的科技產品都沒想到,要等歐洲人帶進來 ─ 也帶進歐洲人的殖民地、梅毒、天花及瘟疫。
20世紀上半葉是科學(Science)發展時期,量子力學及相對論均在此時出現;下半葉是工程技術 (Technology)的發展,主要是電腦及網際網路;現在進入21世紀,應該是生物科技的時代。我們談到下去幾年到幾十年科技可能的進展,這不是英國作家赫胥黎(Aldous Huxley, 1894-1963)筆下的「美麗新世界」(Brave New World),也不是我國最重要的科幻小說大師張系國創造的想像瀛寰,而是依現有狀況對未來的推斷。
生物科技起步不久
1953年華生 (James Watson, 1928- )與克力克(Francis Crick, 1916 – 2004)推論出DNA的雙螺旋埋模型(DNA double helix model);2000年人類基因體的解碼計劃 (Human Genome Project) 大約完成,對於生命的起源、演化、細胞發育、分化及疾病發生等研究,提供了重要資料,也是人類探索自身奧祕的重要里程碑;而近年幹細胞(stem cell)的積極研究更引起相當大的爭議。以上這三項生物科技上的創舉可比美過去研發出的疫苗、抗體及抗生素。
無疑的,生物科技還會有極大極大的發展空間。我個人認為這些發展要比電腦科技或原子物理化學的發見還重要,為什麼?因為生物科技與人體有直接的關係。電腦或原子科學令我們的生活更富裕,但生物科技令我們活得更健康,更長壽。健康長壽當然要比活得富裕重要很多?
生物科技就是生物科學的商業用途,主要是用在農業、工業、畜牧及醫學上 ─ 醫學當然就是人體。所謂的遺傳工程(genetic engineering,又稱基因工程)就是重組DNA,根據我們的設計對不同生物的遺傳基因,進行基因的切割、拼接和重新组合,再轉入生物体(動物或植物)内,產生出我們所期望的產物,或創造出具有新的遺傳特徴的生物類型。目的是改良農作物的品質、產量及抗蟲性,改良動物的肉質及環保考量(所以有「環保豬」出現),製造新的藥品等等。
如果食用牛或豬的基因被改變了,沒有什麼人出來說幾句「公道話」,因為牠們反正是「畜生」,是我們食物鏈上的供品。但是如果人類的基因被改變了,問題就不單純了。實際上許多人類的疾病如糖尿病、心臟病、白血病、老人痴呆症、中風、腫瘤、脊椎神經傷、肝硬化等都可能用幹細胞治療。目前距離臨床還有些距離,但未來十年一定會突飛猛進。再下去,許多衰弱的器官都可由基因工程修復或取代,因為幹細胞有演變、分化、更新、自我修復的能力。在這裡,我要提出一件事。美國科學家Hayflick 1961年提出人的細胞分裂到50次時就會出現衰老和死亡。而正常細胞分裂的週期大約是每2.4年左右一次,照此計算,人的壽命極限應為120歲左右。史上最長壽的人是法國婦女卡門,享年122歲半;最長壽的男人是日本的泉重千代,享年120歲半。這和科學研究得出的結論出奇地一致。
我年久失修,曾數次到中國大陸,深入不毛,遍尋長生不老之仙藥,無功而返。如今有了幹細胞的研究,人類壽命將不受一百二十年之限制,只是我不知能否等到那一天。然而,幹細胞研究涉及使用和損毀人類胚胎的道德問題,也就是謀殺的行為,深為法律及宗教人士反對。這和「複製人」(human cloning, “clone”是希臘文嫩枝的意思) 的考慮相同,因為依聖經舊約「創世紀」所述,人是上帝創造的。所以「複製人」侵犯了上帝造人的權限。只是,複製的只是性狀,有完全相同基因,並不能複製本尊的經驗及記憶,所以並不是同一個人,只能算是「分身」而已。所謂上帝依自己的形象(image)造人,這裡image應是指上帝的精神及觀念,不是外形及長相。複製人是無性生殖,但不要忘記,上帝創造亞當及夏娃,他們也是無性生殖的產物。如果複製的目的是以後摘取他的器官給本尊或需要的人,那無異謀殺。甚至有一種說法:只需要複製身體為了以後器官備用,不需要頭,那更是匪夷所思。試問,校園裡有一群無頭之人在行走,選舉時還去投國民黨或民進黨的票,那是什麼世界!
1969年人類首度登上月球,我們不知地球之外是否有生物,或生命是否以另外一種形式存在。科學家們因而曾擔心太空艙會不會帶回無法對付,致命的細菌,滅絕人類。如今,我們也顧慮到生物科技會不會製造出不可思議的器官或生命體?如果失控,後果如何?能否收場?或,複製人和機器人的區別在那裡?
CH11未來社會的科技與人文趨勢
什麼叫未來?是未來5年、10年、還是50年、100年?如果平均壽命是90歲,那麼現世還有70年的未來。邏輯上,未來不可能準確的被推斷出來,因為如果能斷定,那也就是說未來是無法改變的。所以,我們只能依現在的趨勢,預測未來可能發生的,還有是不是我們需要的?如不是,如何去阻止或改變。幾十年前,我在美國工程界任職,隔壁房間的詹姆士與我交往頗多,他夫妻倆都聰明優秀,除地質工程本行外,對文學、藝術及音樂、電影也有興趣。我曾隨口問他為什麼沒小孩,他卻強調30年內核子戰爭不可避免,大家都會死去。...
作者序
猶見青山踏遍人未老
「Hinc lucem et pocula sacra」( 拉丁文:「此地乃其啓蒙之所及智慧之泉」) ─ 劍橋大學校訓
海明威在小說《乞力馬扎羅之雪》(“The Snow of Kilimanjaro”,或譯《雪山盟》)一開頭寫到該山位在赤道上,山巔卻終年積雪,被當地土著視為一座神聖之山。有人在山頂發現一隻風乾的豹子屍體,豹子到山頂去做什麼?沒有人知道。
我的書桌上擺著一對貓頭鷹雕像。貓頭鷹不是討人喜歡的鳥,但在希臘神話裡,牠代表智慧。
聰明 (intelligent) 是智商高、學資歷優良、或反應靈敏、耳聰目明;智慧 (wisdom) 則是一種深刻的體認,慧由心生。有智慧的人不見得聰明,但知進退,顧全大方向,尋求永恆。
兩年前「聯合文學」出版我的書《建中生這樣想 ─ 給高中生的20堂人生要課》,大陸的「中國青年出版社」立刻邀約出該書大陸版,上萬冊短短數月內銷售一空。該出版社是共青團的官方出版社,當時的國家主席及總理胡錦濤、溫家寶、李克強均屬「團派」。旋即,臺大附近專出大學用書的「五南圖書出版公司」陳念祖副總編輯邀我寫一本給大學生的書。數度來回,此書付梓。
寫書給大學生內容不應該只停留在大學階段,沒有那麼多好寫的,而應包括為「未來」做準備。其實一個人四十歲出頭,各方面成熟已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再過三十年只能增長不到百分之十,這包括生活、專業、人生觀等各方面;而過了八十歲可能愈老愈糊塗,但可能愈有智慧。這本書前六章/第十四章與大學生活有關,後七章是與畢業後的社會相連,最後附加數章(第十五至第十七章)已發表過與我大學生活相關的散文(「我與橄欖球」、 「昨日」 此二章原收錄在夏烈著《流光逝川》一書,爾雅出版;「五十畢業感言」發表在聯合報 ),以追懷那個逝去的年代。如果你要問我,大學時快不快樂?我的回答似是而非:快樂、也不快樂。
這本書以社會現象及知性報告為主,涉及到大學的理想與現實、職場、個人財務經濟、生命過程等。理性的分析及結論不多,因為人的性格及價值觀在大學時期已定型,以後隨環境改變或受他種理論影響常不多。如果大學生已成年,是否有為他們寫一本書的必要?為什麼他們自己不能摸索做判斷?實際上,這本書我只是勾畫出一個方向,多是鋪陳事實及思考模式,大致寫出應注意哪些,以及社會上的一些現象,最後決定還是讀者自己的。我看過一些鼓勵青年上進的勵志書籍,多是八股或高調,看了和沒看一樣。這種書有人寫,有人出版,還有人看,和「我的座右銘」一樣,是一種鴉片,很難成為有效的改進。
這本書裡提到一些現實政治,當然涉及學生運動 ─ 近百年來,五四運動、國共內戰時學生罷課、保釣運動、六四天安門事件……這些都是由大學生開始。我在建中唸書時參入「五二四劉自然事件」對美國大使館及臺北市警局的攻擊,晚間衛戍部隊開入城,槍聲大作,兩個建中學生倒在血泊中,身上還背著書包。在美國唸博士學位時又加入反越戰示威,用手帕拾起催淚彈向警察擲回,以及與國府對抗的保釣運動。諷刺的是:多少年後,我在美國聯邦政府任美國官員(工程為主),也曾與當年負責鎮壓五二四事件的警務處長的公子在美交友,談到這事……真是此一時也,彼一時也,有為者亦若是。不管學生的政治運動是對是錯,不管是背後被政黨利用或是自發,教授都必須要瞭解及尊重。這不是明辨是非的問題,而是年輕人的天性。如果年輕人個個老成持重,深思熟慮,縮頭縮尾,那麼這個民族就失去活力,沒有希望。二○一四年反服貿運動,我告訴任教的臺南成大及新竹清大學生,我個人百分之百贊成服貿,連原因都沒告訴他們 (也沒人問),但是去臺北立法院的只要出示手機照片給助教看,就不算曠課。助教告訴我有約十個同學出示照片,卻沒有一個來與我辯論 (也說不定是趁機去看熱鬧的)。因為民主時代不會強硬處理,沒有流血場面,沒有入獄的思想犯,所以現在的學生做不了英雄,有點可悲。不像我年輕時要準備上戰場與中國人民解放軍作戰,又要與國民黨的軍警情治對抗。
我曾是一個自由主義色彩濃厚、叛逆性強的青年,因為政治案件幾乎不能出國。一轉身,大學已離去那麼多年,現在坐在桌子的另一邊,轉變為一個傳統的老師,教起書來了。課堂上也教課本之外那些生活上、人性上、職場上、政治上、宗教上、公民道德上有關的物事;還有教先進國家歐美人及日本人的文化習俗及心態,這是因為我教外國文學,在國外住很久,對他們有相當的瞭解。大學教育的目的不應只是為了未來的飯碗做準備及預習,那索性就像歐洲一樣設立許多職業學校算了。大學教育除了培養學術研究人才外,還要培養各行業的領袖或棟樑,所以他們應該對所處社會及世界有多面的瞭解。只有這樣教,才是一個成功的大學教育。
大學有它多采多姿的一面,不同於高中的嚴謹及多方限制,大學自由得多,起碼有選課的自由,上課時間的自由,上課座位的自由。因為如此,有些學生鬼混、打牌、全職兼差打工,也能混畢業。甚至有些臺北一流大學不簽到不點名,考試作弊時老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因如此,以後國家棟樑的為人作事態度可想而知了。
隨著大學數目的增加,各校教育的方向不同,校內更充斥著各種大學生。因為人的性格本來就不一樣,由鑽研學術到混學分的都有,尤其本科生是剛從高中籠子裡放出來的鳥兒,忽然飛入自由的天空,困惑與無從伴隨而來,所以常有「如果我再回到大一」這種文章出現。當然,許多大學生自律頗強,成熟得夠,很快看出自己需要什麼。記得自己大二時就在猶豫是否由工學院轉學到政大新聞系去。四年下來功課極糟,常常缺課,多數時間在橄欖球場、舞會、閱讀尼采、電影院及約會女友中度過,幾乎畢不了業。但是到美國唸研究所卻無問題,攻博士學位更是出類拔萃。為什麼?因為年紀大、心定了。友人李君與我小時玩在一起,不擅唸書考試。多年後他告訴我那時看我們都考入好學校,他心裡很慌,不知自己以後未來如何。我說你國中少年時能有這種擔憂,就代表可能成功。後來他陸軍官校畢業,帶兵,退役,成為成功富有的營造開發商,在臺北建大樓。我說這些,就是要告訴各位,不是只有讀書一條路。因為有許多人不擅讀書考試,這條路走不順並不是這輩子就完了,人的一生上上下下,沒有人永遠是winner。但是成功的人永遠是那種在某一段時期相當努力,以及冒險。小聰明對讀書或事業幫助有限,因為這世界上聰明的人太多了。
經常有人問我現在的大學生怎麼樣?尊師重道嗎?留學外國嗎?重視成績嗎?是不是一代不如一代啊?我的回答是「難以相比」。今天時代不同,起碼我的大學時代沒有網路,要去封閉式的圖書館查資料;我的時代還有處女情結;有反共抗俄;國民所得與美國比是1:27,現在是1:2.5 ─ 增長了十倍多;我的時代沒有兩岸的競爭,只有戰爭;沒有資本主義,只有社會主義;每家好幾個孩子,現在人口零成長……。如此,大學生的心態也不可能相同,重點不同,資源更是不同,如何相比?請問:我那一代如何與抗戰時的大學生比?那一代又如何與北洋軍閥時的大學生比較?所謂「一代不如一代」正確嗎? 一次大戰時,純潔的美國青年響應威爾遜總統(Thomas Wilson, 1856-1924)的號召,抱著崇高的理想,為了正義,為了和平,為了保護人類的文明,為了追求個人的新價值走上戰場。到了戰場上,他們看見了戰爭猙獰的真面目 ─ 屠殺、敗德、謊言、混亂、無理性、狂暴,他們嚇壞了,失望、憤怒、茫然、幻滅隨之而來,於是他們成為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 1899-1961)筆下「失落的一代」(The Lost Generation)。我們的青年,面對分裂的意識型態,面對苦悶的22K出路,面對對岸強大的壓力,是否茫然與惶恐?還是隨波逐流,又成為「失落的一代」? 有些人將這些不解訴諸宗教,但是宗教領袖根本無法也無意去解決國家與社會問題,更說不上對外的衝突爭端了。
人類早期由口語得到訊息,然後是報紙印刷物,再進步到收音機、電視、電腦,目前是用網際網路(internet)及物聯網(IOT)來瞭解世界。近百年科技以冪數的速率發展,本書中有一篇介紹未來發展,不知一年後有多少已過時或被取代?書中還談到公民道德,我觀察到任何一個強大的民族,如德、美、日,都是對自己民族有信心,以自己民族的文化為榮,要自強才能堅強,我們的大學生有民族信心嗎?如無,為什麼?書中還提到職場上的許多問題,因為愈來愈走向資本主義的商業社會,這些問題應該提出來討論。
我在臺北唸中、小學,臺南唸成功大學,美國南部的德克薩斯州唸碩士,又去北部的密西根州唸博士,然後在美國各地工作,做工程師,也做行政工作;再回臺灣教書,卻教文學。可說經歷豐富,感觸良多,應該適合寫一本給大學生的書。這本書不是理工,不是文學,反而應該歸類為社會科學。如此,我是跨三大領域了。
我的教書生涯始自臺北世新大學,教授近代歐洲文學、美國文學、日本文學、文學與電影、及現代中文小說與散文等課程, 同時也擔任該校自然科學組的召集人,這是因為我的學士、碩士、博士全部是工程。後來到成大及清華去教書,是在教育部「五年五百億」菁英條款下被聘用。一般是國立大學退休的教授去私立大學教書,我適得其反由私立退休後到公立。因為經歷不同行業,居住不同國家,浸潤不同文化,也跨越人文與科技二大不同領域,與各國各類的人交往。我把這些經歷、思索、談論化為文字。有同學告訴我還要加入一些私人的小故事,一些個人的看法,才能吸引讀者。但是我還是以做介紹為主,儘量的寫成廣而淺的篇章,避免做結論式的論述。
坊間沒有一本專門寫給大學生的書,但單篇文章不可能少,多是勵志性質或大道理鋪陳,如溪水來來回回在山中迴轉。我已逐漸老去,這本書能否給年輕人一些指點,像堂堂流到山腳將出前村的那條澗流,還是老生常談?你告訴我感覺如何。
猶見青山踏遍人未老
「Hinc lucem et pocula sacra」( 拉丁文:「此地乃其啓蒙之所及智慧之泉」) ─ 劍橋大學校訓
海明威在小說《乞力馬扎羅之雪》(“The Snow of Kilimanjaro”,或譯《雪山盟》)一開頭寫到該山位在赤道上,山巔卻終年積雪,被當地土著視為一座神聖之山。有人在山頂發現一隻風乾的豹子屍體,豹子到山頂去做什麼?沒有人知道。
我的書桌上擺著一對貓頭鷹雕像。貓頭鷹不是討人喜歡的鳥,但在希臘神話裡,牠代表智慧。
聰明 (intelligent) 是智商高、學資歷優良、或反應靈敏、耳聰目明;智慧 (wisdom) 則是一種深刻的體認...
目錄
輯一 給大學生的十四堂講座
第一章 大學教育何去何從
第二章 科系能選擇嗎
第三章 碩士、博士、留學、進京趕考─何處行?
第四章 大學生的公民素養
第五章 師道、生道
第六章 閱讀,思考,創作──習慣的培養
第七章 職場上的合作、爭鬥、廝殺
第八章 職場上的導師制度
第九章 職場社會上的男女關係
第十章 一生的賺取及財富累積
第十一章 未來社會的科技與人文趨勢
第十二章 青年、中年、老年、落幕
第十三章 臺陸美日的牽動與糾葛
第十四章 愛情的靈藥──大學生選修或必修
輯二 與大學時代有關的散文
第十五章 我與橄欖球
第十六章 昨日
第十七章 五十畢業感言
輯一 給大學生的十四堂講座
第一章 大學教育何去何從
第二章 科系能選擇嗎
第三章 碩士、博士、留學、進京趕考─何處行?
第四章 大學生的公民素養
第五章 師道、生道
第六章 閱讀,思考,創作──習慣的培養
第七章 職場上的合作、爭鬥、廝殺
第八章 職場上的導師制度
第九章 職場社會上的男女關係
第十章 一生的賺取及財富累積
第十一章 未來社會的科技與人文趨勢
第十二章 青年、中年、老年、落幕
第十三章 臺陸美日的牽動與糾葛
第十四章 愛情的靈藥──大學生選修或必修
輯二 與大學時代有關的散文
第十五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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