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柏澤的起頭,再加上自己的努力,
尤佳的人生,早已完全不同!
她不僅升職成部門主管,還成了小有名氣的小說作家,
可以說,從內心到外表,
她早已不是那個被人拋棄便自暴自棄的可憐蟲了。
有了自信之後,屬於女性的魅力自然更加吸引人,
從明星到公務員到大學學長,
柏澤從未想過,當年那個失敗透頂的小女子,
如今竟能蛻變成如此吸引人的模樣。
想當然耳,他也被深深吸引了。
柏澤雖出身豪門,卻從不是紈褲子弟,
他不靠家中庇蔭白手起家,雖常失敗卻從不氣餒。
他覺得自己和尤佳,在某些地方還挺相像的。
兩人從朋友漸漸變成戀人,
可身為柏家長子,無論是身邊人還是小報媒體,
都沒人看好他能不顧父親反對,
將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女子迎娶進門!?
對此柏澤表示:「我管那個老頭怎麼想!」
本書收錄實體書番外。
本書特色
原名《人生贏家進化論》,《成化十四年》、《天之驕女》作者夢溪石勵志經典。
當失敗到底的女魯蛇,遇上豪門出身的高富帥,
撞擊出的究竟是灰姑娘般的夢幻童話,
還是認清現實並自我蛻變的成功進化?
作者簡介:
夢溪石,知名作者,所有作品常年位居晉江文學網銷售金榜,其作品以詳實考據和詼諧文風相結合,而贏得眾多讀者喜愛。其在微博上的逗趣蠢萌與筆下呈現的世界呈現鮮明對比,故有「大王喵」的外號。
章節試閱
第十一章
祝嬰的事情過後,尤佳能夠感覺主策劃對她的態度發生了變化。
最明顯的就是主策劃在與她說話的時候,結尾總會不自覺帶上「妳覺得如何」諸如此類的詢問語,變得格外尊重人。
換了從前,上司跟下屬說話,什麼時候需要徵詢下屬的意見了?
尤佳猜測可能是柏澤讓王越做了什麼,但她並沒有去問,該她完成的工作依舊會努力去完成,現在她手頭的工作只會更多,不會更少,許多同事寧願通過尤佳去完成美術資源的提交,也不願意直接去找美術同事溝通,這使得尤佳在部門裡的作用越發舉足輕重,就算沒有王越的插手,主策也不能對尤佳怎樣,有能力的人永遠都是最吃香的。
過了沒多久,部門內明確職責劃分,尤佳被提拔為文案組的組長,手底下也有了幾個小兵。
雖然這其中多半都是尤佳自己努力得來的,但仔細想想,飛龍成立的時間不長,這個部門也是中途組成的,同事們來自其他部門或其他公司,所以尤佳即使升職,也沒有人提出異議。
若是在尚方那種已經有一些年頭的大公司裡,論資排輩的現象更加嚴重,尤佳想升職肯定就沒有那麼容易了,而如果她依舊待在尚方,現在可能仍然是一個小小的客服工作人員。人永遠都不知道未來等著自己的是什麼,但無論如何總要踏出那一步。
而祝嬰,她最後也沒能通過試用期,因為兩個多月過去,她學了許多東西,好像都懂,卻又什麼都做不出個樣子來,主策原本想著對方有總監當靠山,捏著鼻子就當養個閒人了,結果祝嬰得罪了尤佳,前者的靠山是總監,後者的靠山卻是大老闆。雖然大老闆和尤佳都沒有追究的意思,不過總監卻知趣得很,他向主策要去祝嬰的表現記錄,然後主動就把人給炒了。
至於祝嬰的去向是什麼,那已經不是尤佳需要關心的事情了,也許祝嬰不會改行,只是跑到別的遊戲公司,山不轉水轉,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也許她直接改行,那從此就山高水長,後會無期了,之所以有這個結局,完全是祝嬰在為自己的行為買單,與人無尤。而在職場上,像祝嬰這種人從來就只多不少,如果個個都要放在心上,那只會自尋煩惱,更何況這個結局。
祝嬰的事情過後,尤佳的工作生活都變得有條不紊起來。
早上她會七點起床,下樓跑上幾圈,然後回家吃早餐,喝一杯牛奶麥片,或者自己榨的果汁,再吃上幾片烤麵包,然後去上班,午飯在公司解決,晚上回家自己做飯,閒暇時間用來寫稿子,週末到茶館去。
尤佳在茶館認識並交好的人也不僅僅是陳女士和周女士了,陳女士家在港島,不一定每週都會過去,周女士身為公司老總,同樣日理萬機,她們不在的時候,尤佳又認識了不少朋友,其中一位中年女士甚至還想將自己的兒子介紹給她,當然,尤佳婉拒了,但現在的她,與剛開始去茶館時那副內向的樣子顯然已經有著天壤之別。
換了兩年前,她絕對想像不到自己也能過上這樣充實的生活。
在這期間,尤佳一個曾經很要好,卻很久都不曾聯繫過的中學同學打電話過來敘舊,大家久別重逢,難免會互相問候對方的近況,尤佳並不覺得自己的經歷有什麼好訴苦或炫耀的,也就沒有多說,然而那位中學同學在尤佳問到她這些年過得如何時,卻忽然哭了起來。
尤佳這才知道,她這位同學在工作兩年之後就踏入婚姻的殿堂了,丈夫是中學同學,尤佳還認識,當年在他們隔壁班就讀,後來兩人因緣際會,戀愛結婚。
這本來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故事,有可能發生在任何一個人身上,但是尤佳這個同學結婚之後因為生了孩子,父母又都在另外一個城市,沒法天天過來幫忙,丈夫工作忙,公婆也不願意援手,尤佳的同學只能暫時辭職,先全心全意照顧孩子,希望等孩子上了幼稚園再重新工作,結果最近卻發現丈夫屢屢跟女同事有曖昧的痕跡,尤佳的同學滿腹委屈,又不想讓父母傷心,只好打電話過來跟尤佳訴苦。
尤佳聽完之後,就問那個同學,如果丈夫真的出軌,她是否作好了離婚打算,同學卻支支吾吾,表示如果自己的老公並沒有壞到那種程度,未必真的會出軌,而且就算是看在孩子的分上,她也不可能離婚的,話裡話外,都在給自己,給她老公找理由。
話已至此,尤佳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了,在這世上遭遇挫折不順的人很多,卻不是個個都有破而後立的勇氣,看著這位昔日的閨蜜,尤佳就好像看到從前的自己,唯一不同的是,一個被現狀困住了,不敢也不想去改變,而自己走了出來,從此海闊天空。
其實那位同學打電話來,僅僅也只是想找尤佳抱怨而已,並不是要尤佳幫她出什麼主意,抱怨完了,掛上電話,該過什麼日子,還是去過什麼日子,人都會有慣性,一旦習慣了過某種日子,被限定在某種框架內,就很難從其中跳脫出來。
在這一點上,尤佳覺得自己很幸運,所以她珍惜現在的生活。
偶爾抬頭看一看,大多數時候,天空總是那樣明澈澄藍,即使有狂風暴雨,烏雲遮頂,也終有陽光燦爛的一日,就算工作中偶爾會出現這樣或那樣的狀況,但只要不放棄努力,即使十分才算完美,最起碼也能完成一兩分,但若是自怨自艾,沉溺於過往,那肯定連一兩分都不會有。
這一天尤佳下班回家,忽逢傾盆大雨,幸而她帶了雨傘,不至於被淋成落湯雞,但也因為這一場雨,早夏的燥熱被一掃而空,陡然增添了幾絲涼意,路人低頭行色匆匆,或急著找地方避雨,或趕著回家喝上一碗熱湯。
雖然有傘,但雨水濺上小腿的感覺總不會太舒服,尤佳也不由加快了腳步,朝前方的社區走去。
「喵~~」
微弱的叫聲讓她扭頭循聲看去,牆根下縮著一團溼漉漉毛絨絨的小東西,乍一瞧就像被別人遺棄在那裡的毛線,狼狽又不起眼,要不是這一聲叫,尤佳腳步匆忙,也絕不會多看上哪怕一眼。
小東西似乎也感覺到有人在看牠,抖了抖身體,將腦袋從爪子下面抬起來,睜著一雙黑黝黝楚楚可憐的眼睛瞅著尤佳,讓她想要繼續往前的腳步怎麼都邁不出去。
糾結了幾秒,尤佳認命地走過去,將小東西抱起來,一入手才發現小貓其實並不算小,從骨架來掂量起碼也應該有一兩歲了,估計是長期營養不良,這才使得牠看上去格外瘦弱。
小貓倒是乖巧,在她手上既不掙扎也不叫,還伸出舌頭在她手指上舔了幾下。
尤佳捧著小貓一出電梯,就看見自己家門口站著一個人,她眨眨眼,僅僅只是詫異了片刻,隨即笑起來:「電影拍完了嗎?什麼時候來的,等了很久了吧?」
「後期剪輯和收尾也都完成了,已經在聯繫上映的檔期了,也沒等多久,估摸著妳下班了,剛到。」柏澤絕對不可能承認自己已經在這裡站了將近一個小時,他將手中的花束遞向尤佳。「給妳。」
尤佳奇道:「怎麼好端端地忽然送我花?」
柏澤隨口謅了個理由:「查了黃曆,今天寫著適合送花。」
尤佳沉默了一秒:「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柏澤:「什麼日子?」
尤佳:「清明節。」
柏澤:「……」
看著柏大少難得目瞪口呆的蠢樣,尤佳忍不住哈哈大笑:「騙你的,大後天才清明節!」
沒等對方發作,她一把將小貓塞到他手上:「幫忙拿一下,我找鑰匙開門。」
柏澤嫌棄地跟手裡那團髒兮兮的東西大眼瞪小眼:「從哪撿來這麼醜的玩意兒?」
小貓似乎聽懂了,張開嘴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奈何餓過頭了沒什麼力氣,連柏澤的皮都沒咬破。
柏澤微哂,捏住小貓後頸的皮毛,毫不費力地將牠的腦袋抬起來,迫使小貓不得不鬆口,一人一貓決定相看兩厭。
尤佳背對著他們,沒看到這喜感的一幕,一面回答:「半路上撿的,等牠洗了澡就會很可愛了。」
柏澤跟在尤佳後頭進了門,這裡他並不常來,尤佳收拾得乾乾淨淨不說,還用心布置得很溫馨,雖然未必符合柏澤的審美,但一看就讓人覺得很舒適,有種回家的感覺。
「妳有沒有想過自己買房子?」他忽然問道。
「想過啊,」尤佳也不瞞他「不過G市想買套地段好的房子也不便宜,過陣子再說吧,如果《圈中男女》順利的話,估計就差不多了,想想之前我差點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這才一年多,就能開始考慮買房子的事情了,已經挺能幹的了,是吧?」
柏澤聽著她輕快的語調,想說自己可以幫忙,不過他知道尤佳不會接受,兩人的關係現在還沒到那一步。
朋友以上,戀人未滿,雖然無話不談,經常拌嘴,卻不是交往模式,就算只隔著一層窗戶紙,這層窗戶紙一天沒有捅破,那就只能叫曖昧。
悲哀的是,柏少在追女孩子方面實在沒有什麼經驗,許多大好機會卻經常被不經意錯過,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尤佳:「你晚上想吃什麼?」
柏澤:「蒜蓉烤龍蝦。」
尤佳:「……」
柏澤:「好吧,只要不是冷凍水餃,或者讓我自己做蛋炒飯,妳瞧,我的要求已經低到令人髮指了。」
尤佳將他推出廚房:「那麼久遠的黑歷史就不要記得了嘛親,麻煩你個事兒,去給小乖洗個澡吧!」
柏澤沒反應過來:「小乖是誰?」
被裹在毛巾裡只露出一張貓臉的小東西叫了一聲。
柏澤:「……」
等等,這傢伙從頭到尾,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哪裡體現出乖這個特點了?
剛才還咬我來著!
半個小時後,柏澤確定自己跟這隻貓八字不合。
他自認已經用最溫柔的力道來給牠洗澡,結果小貓一碰到水,就開始一聲接一聲地淒厲慘叫,柏澤雖然沒有殺過豬,不過他覺得殺豬時豬的叫聲差不多也就是這樣了。
等到尤佳被浴室裡的動靜吸引過來時,她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浴缸裡盛了將近一半的水,小貓若是在裡頭四肢著地的話,頭還能露出水面,但興許因為格外怕水的緣故,牠直接直立起來,前肢趴在浴缸邊緣,企圖從裡面翻出來,奈何身高不夠,所以只能作徒勞無功的垂死掙扎。
牠可憐兮兮地瞅著尤佳,咪地叫了一聲,好像在求救,又像在撒嬌。
柏澤:……喂,你剛才明明不是這麼叫的好吧!
尤佳:「牠是不是不喜歡在水裡待太久,你隨便洗洗就把牠弄出來吧,剛才叫得太可憐了!」
柏澤站了起來:「呵呵,我覺得我更可憐。」
尤佳一看,他渾身幾乎都溼透了,尤其是褲子上多了一大灘水漬,看上去就跟尿褲子似的。
小貓很乖巧地趴在浴缸邊上看著他們,連掙扎都沒有,滿腦袋的水沫讓牠的眼睛看上去更大更圓,也更加無辜。
尤佳乾笑兩聲:「我來吧,你先去擦乾衣服。」
把柏澤推出去之後,尤佳很順利地給小貓洗了澡,又用大毛巾將牠包裹起來,整個過程順利異常,小貓就像尤佳給牠起的名字一樣,乖乖地任由她擺布。
洗乾淨之後的小乖果然看上去討喜多了,黏在身上的髒污被洗掉,露出原本黃色的蓬鬆絨毛,也不顯得那麼瘦弱了。
晚飯自然沒有蒜蓉烤龍蝦,甚至比起柏澤在港島大宅吃的要遜色很多,在家裡吃飯的時候,有傭人端菜,有烹煮上乘的佳餚,就連柏澤自己的手藝也不差,但是現在兩個人圍著一張小小的圓桌吃飯,彼此之間距離有限,桌上就兩三道再普通不過的家常菜,沒有鮮花點綴,再簡單不過,但他竟然覺得這種感覺其實也不賴。
……如果衣服沒有被那隻臭貓弄溼就更好了,柏澤心想。
小乖小口小口吃著尤佳特地為牠準備的,熬得爛爛的小米粥,偶爾喵喵叫幾聲,用尾巴捲了捲新主人的小腿,又或者用溼潤的鼻尖蹭蹭對方表示親熱。
柏澤:「這隻貓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細菌,還一直往妳身上蹭,妳要是想養牠,得帶牠去檢查打針。」
尤佳:「今晚太晚了,明天再去吧。」
小乖:「喵!」
柏澤:「萬一牠晚上要是不小心抓我們一把,還得去打狂犬疫苗,妳覺得哪個划算一點?」
尤佳:「那我吃完晚飯帶牠去打針吧,正好社區附近就有家寵物醫院。」
小乖仰起脖子:「喵喵喵!」
尤佳摸了摸牠的腦袋:「你要是想留下來,就得打針才行,這也是為了你好。」
小乖憂鬱了,兩隻耳朵耷拉下來,趴在尤佳腳邊,熱呼呼軟綿綿的肚子就貼著對方的腳背,牠甩了甩尾巴,結果一抬頭就瞧見柏澤嘴邊可惡的笑容。
這隻可惡的兩腳怪一定還在記恨我弄溼他的衣服,小乖委屈地想。
兩人用完晚餐,又帶著小貓去打完針回來,到了社區樓下,尤佳就說:「這麼晚了,你不用送我上樓了,快回去吧。」
柏澤:「既然都送妳回來了,還是把妳送上樓吧。」
對方如此有紳士風度,尤佳自然也不好拒絕,一路無話,倒顯得有點尷尬。
但其實有了電梯,從樓下到樓上最多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在這幾分鐘內,他的腦海裡掠過大段大段的情話,這其中包括莎士比亞的,秦觀的,徐志摩的,古今中外,應有盡有。
到了最後,當電梯的門再度打開,尤佳看著他,用眼神示意「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那就這樣吧」的時候,柏澤終於拉住了她,嘴巴裡卻只能冒出一句最最簡單直白的話:「我們交往吧。」
尤佳有點發愣地看著他:「啊?」
沒等她回過神,想出答應或拒絕的措辭,擺出害羞或冷酷的表情,對面的那個人已經挽住她的手臂,微微一使力,將尤佳拉向他,然後傾身過來。
尤佳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發懵。
就像一個人睡了很久然後醒來,那種矇矓未退,意識模糊的感覺,又如同小酌一杯之後,身體微微發熱發軟,但意識還保留著一定程度上的清醒。
嘴唇上傳來的溫熱告訴尤佳:她被吻了。
這種感覺並不壞,她心想,聽見對方低聲而簡短道:「閉眼。」
柏澤伸出手覆住她的眼睛,這樣寧靜而美好的氛圍,非常適合更進一步。
他打算加深這個吻。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尤佳手上的毛團扭來扭去,喵喵叫了起來,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剛才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
柏澤:「……」
他再次確定這隻可惡的貓跟自己犯沖。
尤佳微微使力將柏澤推開少許,唇上殘留著紅腫,仔細一看,神色還有點兒不好意思,不過說話倒還算鎮定。
尤佳:「剛剛你的話和行為,我可以理解為,你喜歡我,在對我表白嗎?」
柏澤:「謝謝妳終於發現了,我本來以為我不用說,妳也知道的。」
尤佳:「不好意思啦,我沒有讀心術,要知道在不久之前,我問某人是不是喜歡我,他還說我想太多了,他的話讓我的玻璃心碎了一地,到現在還沒撿起來呢。」
柏澤輕咳一聲,有點尷尬:「現在妳應該知道了,妳沒有想太多。」
尤佳笑咪咪,點點頭:「現在我知道了。」
見她想要進門,柏澤連忙把人拉住:「等等,妳還沒有給我一個答覆。」
尤佳眨眨眼:「總得讓我考慮一下吧,你知道碎掉的玻璃心就是用萬能膠也沒那麼容易黏起來的。」
柏澤沒有辦法反駁這句話,這樣重要的事情,尤佳當然需要慎重考慮,如果她毫不猶豫答應下來,那就不是她了。
所以柏澤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抱著貓進門,再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如果剛才沒有那隻貓那麼一叫,現在肯定一切順利,而他也早就把尤佳摟在懷裡,聽她說著軟綿綿的情話了。
臭貓,你等著。
以一個高富帥的身分,當然不可能直接上手欺負貓,所以過了幾天,柏澤又從寵物店買了一隻貓送到尤佳那裡去,理由是妳白天要上班,家裡只有小乖一隻貓,牠會寂寞的,如果有個玩伴就不一樣了,這讓尤佳無法拒絕。
跟小乖這種中華田園貓的土著不同,新來的貓是一隻美國短毛貓,銀灰色的毛髮,眼睛和臉一樣圓,剛滿一歲,因為被寵物店主人照顧得很好,身形跟小乖差不了多少,給人一種蠢到深處自然萌的感覺。
柏澤認為,尤佳理所當然會更加偏愛這隻更可愛的,然後原來那隻難以避免就會失寵,還有什麼比從牠身上奪走主人的寵愛更好的報復方式呢?
他為自己的絕頂聰明狠狠地點個讚。
《青春紀》已經排好檔期,很快就要準備上映了,除了尤佳和王越,周圍沒有人知道他投資了這部小成本電影。
以前柏澤家裡讓他在家族企業裡學習,跟著做實業,他並不願意,所以獨自來到內地,雄心勃勃想要進軍網遊行業,結果接連兩次失敗,成為港島上流社會的笑柄,那些富家子私底下甚至將柏澤戲稱為「柏兩次」,並在打賭他什麼時候失敗第三次,現在飛龍雖然賺了錢,上升態勢也不錯,但這種小打小鬧的規模在那些見過世面的人看來還真不算什麼,許多人都在等著看柏澤的第三次笑話。
究其原因,在這些富家子的圈子裡,一心一意撲在吃喝玩樂上的人不少,比如柏澤上次帶尤佳去俱樂部裡碰到的嚴友東等人;能混得風生水起的也有,比如柏澤深惡痛絕的危世卓。但像柏澤這樣,明明有柏家這種大好資源卻放著不用,非要自己重新去摸索一個完全不熟悉的領域,又屢屢失敗還不死心的富家子,還真沒有。
再加上柏澤不愛逢場作戲,在這方面完全可以稱得上潔身自好,跟前女友林姒分手之後,就成了港島八卦雜誌週刊的絕緣體。但潔身自好的另一個代名詞就是不合群,就連危世卓,在同樣有女友傅穎的情況下,也不介意跟一兩個嫩模鬧鬧緋聞,相比之下,柏澤簡直就是一個奇葩,所以會隱隱被他那個圈子的人邊緣化,倒也不是出於偶然。
經過幾次失敗的教訓,柏澤已經盡量低調了,否則到時候這部電影要是仆街了,他肯定會再一次淪為笑柄,到時候柏家肯定也不會再任由他在外面胡鬧了。
只要一想到得回去跟那個老頭子面對面交流,柏澤就覺得很頭疼。
但是頭疼歸頭疼,電影一拍完,柏澤就成了閒人一個,以前成日清閒並未覺得怎樣,現在不需要日日在攝影棚跟進高強度的拍攝工作了,他反倒覺得渾身不自在,巴不得能找點事情來做。
第十一章
祝嬰的事情過後,尤佳能夠感覺主策劃對她的態度發生了變化。
最明顯的就是主策劃在與她說話的時候,結尾總會不自覺帶上「妳覺得如何」諸如此類的詢問語,變得格外尊重人。
換了從前,上司跟下屬說話,什麼時候需要徵詢下屬的意見了?
尤佳猜測可能是柏澤讓王越做了什麼,但她並沒有去問,該她完成的工作依舊會努力去完成,現在她手頭的工作只會更多,不會更少,許多同事寧願通過尤佳去完成美術資源的提交,也不願意直接去找美術同事溝通,這使得尤佳在部門裡的作用越發舉足輕重,就算沒有王越的插手,主策也不能對尤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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