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笑匠王子╳白日夢美少女的歌德冒險
珍.奧斯汀的首部投稿作品
朗朗陳述了自己對小說這文體的愛
我才不會像好多小說家一樣,沿襲那一套偏狹又不智的慣例,明明本身就是小說家,卻要看輕、貶低小說——他們加入宿敵的陣線,給小說冠上最苛刻的稱號,幾乎不准自己筆下的女主角讀小說,要是她不小心拿起一本小說,必得被書中乏味的內容惹得生厭。唉!要是一本小說裡的女主角,得不到另一位小說女主角的眷顧,那麼還有誰來保護她、看顧她呢?我絕不會贊同這樣的事。就讓閒來無事的書評家去謾罵那些洋溢著想像力的作品好了,讓他們用充斥在報上的陳腔濫調去批評每一本新出的小說好了。小說家不能背棄彼此;我們全體都受到傷害了。我們的作品類型,比起世上其他的文學類型,雖然給人最廣泛也最真誠的樂趣,但從沒有一種類型受到這麼大的詆毀;無論是出於傲慢、無知或一窩蜂的行為,我們的敵人幾乎和我們的讀者一樣多。
「時至今日,我們仍然可以在手機的交友軟體上,從無數自介中找到被教導要矜持的凱瑟琳、口非心是的伊莎貝拉、性好吹噓與浮誇的索普,和滿懷腎上腺素的亨利。只是在珍‧奧斯汀的那個年代,寫一封信要花好多天才能抵達,也因此這本作品裡的主角們比現代人花了更多章節形容自己的徬徨。」——徐珮芬
★版本特色:
1. 全新台灣譯者中譯
2. 參照哈佛大學註解版等中外相關文獻,提供最新穎、全面而當代化的中文註解
3. 系列總導讀:
高瑟濡(台灣大學外文系教授)──社會與人性的觀察家:談珍‧奧斯汀的長篇小說
馮品佳(交通大學外文系講座教授,中研院歐美所合聘研究員)──我們的珍‧奧斯汀
4. 台灣當代作家專文推薦:
徐珮芬(詩人)── 妳,準備好了嗎 ?──讀《諾桑格寺》
5. 融合經典與現代,風格統一的包裝:知名平面設計師 莊謹銘 操刀
作者簡介:
珍•奧斯汀(Jane Austen)
莎士比亞之後,最具跨時代影響力的英國作家。主要有六部長篇小說:《理性與感性》、《傲慢與偏見》、《曼斯菲爾德莊園》、《艾瑪》、《諾桑格寺》與《勸服》。作品屢次被翻拍成電視、電影,改寫為許多受歡迎的小說,化身為浪漫小說的原型。當代讀者在認識她的原作之前,可能就已看過她、讀過她、愛上她。
奧斯汀的小說大半以英國鄉紳階級的日常生活為題材,通過愛情、婚姻、家族的矛盾衝突,反映19世紀英國社會的風貌,筆下的女主角雖處於階級分明、男尊女卑的社會,卻獨立自主,勇敢地追求所愛,因此兩百年來歷久彌新,受到跨世代讀者的喜愛。她的小說如今光是在英語世界,每年就銷售百萬冊以上的平裝本。
譯者簡介:
李佳純
輔大心理系畢業。曾旅居紐約六年求學就業,2002年返台後正職為翻譯,副業為音樂相關活動。譯有《喬凡尼的房間》、《白老虎》、《等待藥頭》、《十一種孤獨》、《年輕的心,哭泣》等。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假使羅曼史小說有祖譜的話,那珍奧斯汀肯定是祖師奶奶。」——李桐豪(作家)
「在欲望流竄的當代社會,奧斯汀筆下各種發乎情而又止乎禮的感情篇章或許更能引人入勝。」——馮品佳(交通大學外文系講座教授)
「一切的愛情故事從珍奧斯汀的地平線上起跑,跑,不停跑,世界上所有嚮往愛情的女孩都在奔跑……」——陳栢青(作家)
「珍.奧斯汀是我的使命。過去我一直嘗試在電影中把社會諷刺和家庭倫理劇融合起來;如今我理解到,長久以來我所做的,其實就是像珍.奧斯汀那樣的作品,只是沒意識到而已。」——李安(電影《理性與感性》導演,節錄自Newsweek專訪)
「有些書能夠表達對生活的看法,而且說得非常清楚,比我們自己說得都清楚。生活中的尷尬、苦惱、嫉妒、罪惡感,這一切經過奧斯汀之手一一呈現在我們眼前,使我們以一種神奇的方式看清自己。」——艾倫.狄波頓(英國知名作家)
「奧斯汀採用反諷的手法,把莎士比亞那種對人性的刻畫提升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她非凡的喜劇天賦,自莎士比亞以降無人能出其右。」——哈洛卜倫(《西方正典》作者)
「奧斯汀小姐描述了日常生活中的平凡事物,人們在日常生活中的活動和情感;故事中沒有什麼大事,但是你讀完一頁會趕緊翻到下一頁,希望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下頁讀完,依舊沒什麼大事,可是你會帶著同樣迫切的心情往下閱讀。」——威廉.薩默塞特.毛姆(英國小說大師)
「我是珍迷,所以一提到她,我就會笨嘴笨舌的。」——E. M. 佛斯特(英國小說大師)
「我從七歲起就是珍迷。」——綺拉奈特莉(英國女星,節錄自媒體專訪)
名人推薦:「假使羅曼史小說有祖譜的話,那珍奧斯汀肯定是祖師奶奶。」——李桐豪(作家)
「在欲望流竄的當代社會,奧斯汀筆下各種發乎情而又止乎禮的感情篇章或許更能引人入勝。」——馮品佳(交通大學外文系講座教授)
「一切的愛情故事從珍奧斯汀的地平線上起跑,跑,不停跑,世界上所有嚮往愛情的女孩都在奔跑……」——陳栢青(作家)
「珍.奧斯汀是我的使命。過去我一直嘗試在電影中把社會諷刺和家庭倫理劇融合起來;如今我理解到,長久以來我所做的,其實就是像珍.奧斯汀那樣的作品,只是沒意識到而已。」——李安(電影...
推薦序
系列導讀:我們的珍.奧斯汀
馮品佳(交通大學外文系講座教授,中研院歐美所合聘研究員)
珍.奧斯汀曾經說過,自己的作品只是「在一小塊(兩吋寬的)象牙上精雕細琢,結果差強人意」的小品。對於珍迷而言,奧斯汀的小說當然絕對不只如此。即使她已經過世兩百年,奧斯汀的小說仍然廣受世界各地讀者喜愛,歷久不衰。然而,這位出生於十八世紀末的作家對於二十一世紀的讀者到底有什麼相關性?特別是華文世界的讀者,接觸到的是翻譯後的文字,與奧斯汀所書寫的十八、十九世紀英國社會更是距離遙遠,為何我們仍然深深受到這位隱士型作家筆下所建構的世界所吸引呢?奧斯汀的小說到底為何能夠具有這種穿越語言時空隔閡的魅力呢?
英國國家廣播電台曾經分析美國的珍迷現象,除了讀者對於十九世紀初英國文化的嚮往之外,就是小說中男女主角的羅曼史最具吸引力。不論是《傲慢與偏見》及《諾桑格寺》中舞會結下的情緣,《艾瑪》與《曼斯菲爾德莊園》中青梅竹馬兄妹式的感情昇華,《理性與感性》中的薄情郎與癡心男女,或是《勸服》中的第二次戀情,打動了不同世代的讀者,也是後世言情小說所不斷模仿的對象,並且透過層出不窮的改編電影,持續召喚新生代的珍迷進入奧斯汀的愛情魔法世界。在欲望流竄的當代社會,奧斯汀筆下各種發乎情而又止乎禮的感情篇章或許更能引人入勝。
愛情當然是奧斯汀小說的主軸,而婚姻則是她每一位女主角的最終歸依。這樣鮮明的「婚姻情節」使得讀者對於奧斯汀本人的感情世界感到好奇。終身雲英未嫁的奧斯汀是如何編織出如此多此多姿的愛情故事?她理想中的婚姻究竟是何樣貌?眾所周知奧斯汀以書寫英國社會的風態見長,她筆下各種愛情故事的樣貌,應該也源自於她對於當時英國中產階級求偶故事敏銳的觀察,特別針對女性如何能在以父權為主、財富至上的社會氛圍中覓得良人抒發己見。
至於她自己的婚姻經驗,身為閨秀作家,後世對於奧斯汀的生平知之有限,再加上她過世之後,奧斯汀的姊姊焚毀了她大量的書信,使得女作家的真實人生始終是諱莫如深。除了她曾經訂婚、卻又在第二天解除婚約之外,就只有書信中提到的幾位可能戀人供後人臆測。由奧斯汀戲劇化的悔婚故事可以推測她對於婚姻的重視,就像《傲慢與偏見》中女主角伊莉莎白.班奈特即使面臨母親與經濟的壓迫,也不願意接受表哥或是達西的求婚。現實世界的奧斯汀也面臨到父親逝世之後的經濟窘境,與母親姊姊相依為命,但是對於自己選擇不婚仍然無怨無悔。從班奈特先生的口中我們也可以了解婚姻幸福的定義不是金錢,而是男女才智相當,所以能夠互相尊重。
而奧斯汀筆下的女主角到底誰才是珍/真的化身,讀者的首選可能是活潑直率的伊莉莎白,因為她聰慧明理,雖然生長於鄉村卻雍容大度,面對貴族姨媽的咄咄逼人仍然可以不卑不亢。另一位可能的人選則是《勸服》中二十六歲卻因失去初戀而容顏憔悴的安.艾略特。安最貼近奧斯汀的年齡與心態,代表的是成熟的女性智慧,這也是她能夠逆轉勝、從年輕貌美的情敵手中奪回戀人的致勝關鍵。《理性與感性》年方雙十、忍辱負重的的大姊艾蓮娜可能是十九世紀理想的女性代表,但是敢愛敢恨的小妹瑪莉安或許更能獲得現代女性的青睞。
美國作家法樂在小說《珍.奧斯汀讀書會》中,敘述六位性格迥異的男女,如何在閱讀奧斯汀的六本小說之後走向不一樣的人生道路,以讀書會的方式介紹了奧斯汀的作品在當代社會的意義。不論是年近七旬的老太太、或是三十上下的年輕女性、甚至是四十餘歲的男性工程師,每個角色都透過閱讀奧斯汀的小說找到生命追尋的目標。法樂的詮釋絕對不是對於奧斯汀過度的讚美,而是領悟到這些經典文學對於人類所具有的重要啟發。奧斯汀筆下栩栩如生的人物以及對於人心及社會風態深刻的描述,超越了時空地理的限制,為不同世代的讀者創造出與個人生命息息相關的意義,這也是她的小說可以持續廣受世界各地讀者喜愛最主要的原因吧!
專文推薦:妳,準備好了嗎?──讀《諾桑覺寺》
徐珮芬(詩人)
像凱瑟琳這樣的一個女子,與妳、我或誰誰誰並沒有太大的差異──對遠行充滿了渴望與恐懼,並且賴著這些蠢蠢欲動的想像維生,彷彿在無數個暗夜裏被著全世界抽長身子,不過就是為了「蹬」到這一刻──孤身拎著一個行李箱坐進馬車,與家人告別後,一路茫然望著窗外流逝的風景,一邊倒數哪個陌生人該像頭莽撞的公鹿般從路肩衝出來攔車,氣急敗壞又深情款款地單腳跪地:「原諒我的唐突……但……請與我共度一生。」
當然故事不能夠進行得太順利,但也忌諱曲折到磨光了讀者的耐心;珍・奧斯汀在掌握節奏上是個天才,總能在讀者開始厭倦之前秀出新的牌,例如透過主角群之口討論「一本小說該有的樣子」,進而拉開小說本身與小說這門學問。然而,更多時候,人物們在討論的其實是「愛情的模樣」──有時透過餐食或治裝,有時只停留在仕女們的帽子上。
凱瑟琳時不時讓我想起法國導演侯麥的電影《綠光》。我有一個敢愛敢當的朋友,咬牙切齒發誓這是他終其一生看到「最拖棚最無意義最假掰文青」的電影(即便他連國民平均壽命的一半都還沒活到),可膽怯如鼠又熱中白日夢如我,卻看女主角在那裏欲拒還迎看得淚眼汪汪。
我們都一樣,永遠還沒準備好。
當然凱瑟琳遠遠早於Delphine(《綠光》的女主角)出現,但我怎麼讀著讀著,覺得這些(女)人們全部都一個樣──對於遠在天邊的流星傻笑,沒注意前腳踏進了路上的水窪。
在張愛玲《第一爐香》中,女主角葛薇龍為了心上人把自己蛻皮又蛻皮,在故事的結局中無聲地哭泣;身旁的男子知道薇龍的眼淚為他而流,他不吭聲。
在愛情這場遊戲裡,話多的人最容易暴露於危險之中。
我們是如此努力,將愛情變成人類永不能通透的高超技藝:要在眾人的目光下活得獨特但不能奇怪,最好具備足夠的深度,但不能深到讓人叵測;當然要具備智慧與才華,不過前提是看起來憨傻;最好聰明得可以但不能比愛人聰明;在必要的時候看起來漫不經心,在別人想像的午夜時分顧影自憐,第二日晨起時帶著淡淡的憔悴說:「奇怪,我沒有胃口」(淡淡的黑眼圈是容許的,法令紋則否)。
我們拼命活成「女人」──當這世界上另外一半的人口拼命活成「男人」,好與對方相遇然後拼出新的生命──至少在這本書裏的年代是如此,至少,愛情在人類極短極短的千百年來樣貌大致是如此;時至今日,我們仍然可以在手機的交友軟體上,從無數自介中找到被教導要矜持的凱瑟琳、口非心是的伊莎貝拉、性好吹噓與浮誇的索普,和滿懷腎上腺素的亨利。只是在珍‧奧斯汀的那個年代,寫一封信要花好多天才能抵達,也因此這本作品裏的主角們比現代人花了更多章節形容自己的徬徨。
這或許是個其實可以三句話結束的故事,或許可以拉成三千卷的史詩。但誰的愛情不是如此,誰的痛苦與希望不是如此。
像亨利那樣的一名男子,與我記憶中的他、他或誰誰誰,並沒有甚麼太大的差別:有時候不惜衝撞體制衷心去愛誰,不過是出自於紳士的禮節──當讀到這一段時,我瞬間惡寒,越發懷疑起自己過往的人生中,那些自以為有朝一日能成為偉大小說的爛愛情故事。
誰自認可以與亨利劃清界線?誰能夠完全無視一個仰慕自己的人呢?
男女主角最終能否將心交付到對方的掌中,(竟然)取決於那些圍繞著手籠或披肩的社交辭令,能否在合宜的情況下脫口而出。彷彿我們終其一生所受的教育、在不為人知的時刻拼命學的外國語或毫無興趣也硬著頭皮要啃完的世界經典,不過就是為了這一刻:像故事開頭初長成的少女,抑制著因緊張而上揚的嘴角蹬上馬車,頭也不回地奔往離家很遠的地方尋找下一個家。在一路上,慢慢學會在眾人哄堂大笑的時候微微抿嘴,在心上人痛苦不堪的時候漠不關己。
或是事先準備好一束鮮紅的玫瑰,看到從某個莊園奔出來的馬車就趕緊衝向前,也別怕摔倒了讓懷裡的花刺到自己,當然更別去細想來客是否如你所願。
試想:如果所有的一見鍾情都是可以先場布的;那麼所有的徬徨與失策,也應當都是當事人可以比讀者更早預料到的──包括所有決定讓自己為了愛情翻箱倒櫃悲痛欲絕的人,接下來都注定要擁抱更大的悲傷:別離或是白頭偕老。
妳,準備好了嗎?
系列導讀:我們的珍.奧斯汀
馮品佳(交通大學外文系講座教授,中研院歐美所合聘研究員)
珍.奧斯汀曾經說過,自己的作品只是「在一小塊(兩吋寬的)象牙上精雕細琢,結果差強人意」的小品。對於珍迷而言,奧斯汀的小說當然絕對不只如此。即使她已經過世兩百年,奧斯汀的小說仍然廣受世界各地讀者喜愛,歷久不衰。然而,這位出生於十八世紀末的作家對於二十一世紀的讀者到底有什麼相關性?特別是華文世界的讀者,接觸到的是翻譯後的文字,與奧斯汀所書寫的十八、十九世紀英國社會更是距離遙遠,為何我們仍然深深受到這位隱士型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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