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夜翔 2019年最新力作,豪門商界菁英╳上流貴公子!
上流貴公子一朝破產,
可這個奇蹟般出現的人工智慧,
將為他的人生帶來新契機!
由於關越的爺爺病重,天和便陪著他回到太原。
隨著再次拜訪關家,浮現於天和心頭的,
是與關越曾經的點點滴滴。
當年的關越曾想把全世界都給他。
那個一臉認真地說著要買下凱旋門和巴黎鐵塔的男子,
那個帶著他去環遊世界的男子,那個寫信給他的男子,
盡心盡責地呵護他的人,一直都是關越。
而關越如今又助他免於破產,
天和滿懷感激的同時亦心疼關越失去了親人,
他本想多加關心關越,
可誰知,關越在返回工作崗位後卻暴躁不已,
而這,再度引發兩人爭吵……
本書收錄繁體版獨家番外〈The last movement〉2。
作者簡介:
非天夜翔
文青一枚,酷愛旅行,寫作與電影,講故事的人,沉溺於童年的幻想者,我有許多故事講給您聽,每一個故事都是一個世界,歡迎您來到我精神的樂園,一張門票,帶您踏上與現實截然不同的奇妙之旅。
作品有:《武將觀察日記》、《飄洋過海中國船》、《國家一級註冊驅魔師上崗培訓通知》、《錦衣衛》、《金牌助理》等。
個人微博:http://weibo.com/u/1743310520
章節試閱
Second movement
第十一章
太原下雪了。
大雪鋪天蓋地,在大提琴的樂聲裡,溫柔地覆蓋了這座擁有五千年歷史的古老城市。它的年齡,與華夏有記載的文明史一般地古老。
在它偉岸的身軀與巍峨的輪廓前,倫敦不過是耶穌四十七歲那年,過路商人在泰晤士河畔建立的通商港;柏林也僅僅是千年前普魯士種下的菩提樹周圍的小小村落;至於紐約那短短三百年的歲月——只能說,它還是一名蹣跚學步的小嬰兒。
天和戴著耳機,坐在車裡的小吧檯前,望向車窗外漫天飛揚的大雪,關越則倚在沙發上睡著了。
普羅:「這是一座很美的城市。」
「嗯。」天和注視水晶杯裡的冰滴咖啡,答道,「他的故鄉。」
山西是盛唐版圖所開始之處,帶有厚重的人文氣息。關家則從關越的爺爺那一輩起,便不遺餘力地推崇子孫讀書,振興家業的祖訓。奈何關家子弟的智商,彷彿全被關越吸走了,一大家子人裡,關越也是最出息的那個。
天和很清楚關越是希望轉回中國國籍的,只是一旦入籍,他們就無法再獲得法律承認的婚姻。
中國的神明與關家的祖宗,都不會閒著沒事幹來祝福他們,這點也曾是天和與關越衝突的源頭。
現在他倆都是中國人,也無法再獲得戶政事務所的結婚紙。雖說世間愛人千千萬,願意在一起也不一定要結婚,然而涉及到兩個家族的財產、婚姻與小孩繼承權諸多剪不斷理還亂的問題,沒有婚約,將會產生太多的麻煩。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了。
天和把熱毛巾放在關越的臉上,關越醒了,擦了擦臉坐起身,關家大宅的鐵門打開,車開進去,老管家一身大氅,拄著拐杖正等著。
「聞少爺,好久不見了,」老管家說,「您好。」
「您好,桂爺。」
天和被叫「少爺」很不習慣,家裡人從上到下,無論什麼職位,司機也好廚師也罷,都直呼他「天和」,頂多是「老闆」或「聞總」,但他知道這是關越家裡講究的規矩——一種與聞家完全不同的規矩,便也沒有堅持,點了點頭。
關越道:「情況怎麼樣?」
「都到齊了,就等少爺。」老管家說,「老爺聽說聞少爺一起回來了,這就請吧,太爺想必也願意見見您。」
天和沒有說自己與關越分手的事,不知道關越告訴關家了沒有,不過看這模樣,似乎沒有?但天和也沒有說什麼「這不合適吧」,決定與關越一起回來,為的就是陪他來見這最後一面,至少有個人,在他失去至親時,能陪在他的身邊,於是點點頭,答道:「那就逾矩了。」
關越便帶著天和,換了飄滿雪的外套,傭人伺候他們換上毛襖冬衣,天和那身還是好幾年前來拜訪時,關家為他做的,稍微有點顯小。天和洗過臉和手,跟在關越身邊,隨老管家走過長廊,感覺自己就像進了民國戲裡,成了這麼一大家子人的少奶奶。
院裡院外,站了一地人,見關越回來,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轉向關越與他身後的天和。
老管家說:「聞少爺,請稍留步片刻。」
關越邁進屋內,天和一瞥屋內,關越的父親跪在地上,四名醫生出出進進,生命維持器已經全用上了,裡頭還傳來隱約的哭聲。
「爺爺,」關越用山西話說,「越回來了。」
眾人忙讓開,招呼關越到床前去,天和則安靜地走到一旁,站在梅花樹下。
不出片刻,裡頭又讓傳天和,天和聽懂了山西話叫他名字,不等老管家出來請,便已進去,到病榻前跪下,只見關越握著祖父的一手,雙眼通紅。
老頭子從關越手裡抽出枯乾的手來,說了句山西話,把手放在天和額頭上,無力地摸了摸他的頭,繼而滑落下來,壽終正寢。
房裡開始哭了,抽泣的抽泣,號啕的號啕。天和眼眶濕潤,轉頭看關越,他沒聽懂最後那句話,但想必是「好孩子,以後互相照顧」一類的。接著,叔伯們起身,醫生上前摘了生命維持裝置,關越帶著眼淚躬身,雙手覆在祖父臉上,讓逝者表情和緩,接過父親遞給他的一枚古錢,放在祖父口中。
天和與孫輩們一起退了出去,門外女眷進來,磕頭,痛哭,再是女眷們出來,留下關正瀚與堂兄弟們,以及長房長孫關越。
「少爺請到偏廳用茶。」一名傭人過來請,天和朝孫女輩裡看,只見一個女孩朝天和點點頭,用嘴型示意待會兒。
天和也點頭,跟著傭人走了,走出幾步,他忽然聽見了關越在房裡大哭。
天和停下腳步,有點不忍,他知道在關家祖父臨終前,為了不讓他更難過,關越一直忍著淚水,但就在祖父心跳停止、摘下呼吸器的那一刻,關越終於情緒崩潰了。
普羅:「我建議你現在去陪在關越身邊,他一定非常需要你。」
天和:「按這裡的規矩,我不能留下來,他們把我當未過門的孫媳婦招待,我知道他很需要陪伴,但在紅白事面前,是絕對不允許出錯的。」
普羅:「人總比規矩重要。」
天和:「我也這麼想,不過現在不能給他添亂。」
可惜關越不知道,聽覺是一個人最後失去的知覺,不過也許祖父漂流在那無盡的意識之海中,斷去所有與世界的連繫的那一刻,依舊能看見小小的關越跪在虛空裡,伸手不斷擦淚的場景吧。
天和到了茶室裡坐下,環顧四周,這是關正瀚的茶房,一旁還堆著幾本書。
「關越的爺爺奶奶,都不認識字,」天和說,「卻很明事理。」
普羅說:「我以為他不知道你們在一起。」
天和答道:「當初我們都沒有告訴過爺爺,不過關家這麼多親戚,鐵定有人隔三差五地暗示他,我想老人家,應該早就知道了吧。」
這許多年裡,關家與聞家一直是世交的關係,從祖父輩就開始打交道,關家曾經動過將過繼來的長女嫁給聞天衡或聞天岳的心思。父親聞元愷也帶天和來過關家好幾次,小時候的關越還帶天和在家裡四處玩,教他念唐詩,關父關母也挺喜歡天和,只是那些記憶對天和來說,都有點模糊不清了。
點炸關家的,是在他們長大後,確定戀愛關係時。
關越帶著天和回家,稟告父母的那天,關正瀚是真的險些一口氣沒喘過來,哆嗦著先乾了一整瓶天王補心丹。關越自然不敢告訴爺爺,怕心臟受不了。
不過今天看來,關越的祖父並不太在意這件事,也許在意,但到了彌留之際,他只希望最疼愛的孫兒能幸福,其他的都再不重要。
天和:「我現在最怕的就是……嗯……爭家產,這樣會給關越造成更深的傷害。」
普羅說:「死亡這個概念,確實令我相當費解。」
天和:「都會過去的,爸爸去世的時候,我也很費解。」
普羅:「你得到答案了麼?」
天和:「沒有,也許只有當我走進死亡的那天,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吧。」
第二撥親戚們從茶室外經過,不久後,輪到關家的傭人們過去,大家紛紛去給關家的老太爺磕頭。
天和:「我記得爺爺還在的時候,幾乎沒什麼人去看他。」
普羅:「活著的時候,為什麼不多相處呢?」
天和茫然道:「不知道啊,人就是這樣吧。」
天和給自己斟茶,忽覺這茶杯眼熟,翻過來看了眼,正是那年在蘇富比拍賣行上,給關越的父親買的。這一套杯壺只要八十萬,不貴,但關正瀚很喜歡,特地為它訂做了放茶具的矮案與憩坐背抵,材料是非常古老的降香黃檀,且做了相當精細的鏤空雕紋,一張茶案,就能抵上一輛勞斯萊斯。
「關家實在是太有錢了。」天和說,「當年剛和關越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懷疑他家裡不是造紙而是印鈔票的。」
本科畢業那年,與關越確定關係後,天和覺得面前這個人簡直瘋了,拚命塞禮物給自己,彷彿除了給自己買東西,就無法表達他對自己的愛情。
雖然關越一直是這個風格,但從前麼,至少會等天和說完那句「買這個給我」,關越才把卡拿出來。
還在熱戀期時,天和只覺得很感動,但到了後來實在受不了,讓關越不要再給自己買東西,而且房子也堆不下了。關越對此的解決方式是,完全可以再買一套房子來放你喜歡的東西。
「我只是說它很好看,」天和朝關越說,「可是我並不想擁有它!家裡已經快變成藝術博物館了。」
關越給天和買了一套漂亮的陶瓷盤,起因只是天和在買手店的櫥窗前經過,停下了腳步三秒,並朝關越說:「它真美。」
第二天那套瓷盤就被打包送到了家裡,管家指揮傭人,一件一件地拿出來,說:「這是御賜溫莎公爵的,後來也許因為慈善,被拿出來拍賣了,天和,你的審美真不錯。」
「可是我並不想和溫莎公爵在一個盤子裡吃飯。」天和說,「把它擺起來吧,盤子底朝外,這樣客人就會知道咱們家有溫莎公爵的盤子了。」
管家倒是很喜歡這套餐盤,笑道:「需要訂做一個新的櫃子。」
天和根本學不會傳統的「打理家庭」課程,擺擺手道:「請您自行決定。」
俄羅斯的油畫、印度的手工擺設、波斯的羊毛氈、中國的青花瓷器、日本的武士刀、尼泊爾的佛像、西藏的唐卡……只要是單價在十萬英鎊以下,成套在二十萬英鎊以下的任何東西,天和只要看一眼並現出驚訝而讚美的眼神,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會發現它出現在自己家裡。
超過這個價格,關越則要猶豫上足足三秒,再點頭,喜歡嗎?讓店員送到家。
可是我喜歡它,並不代表希望它出現在我的家裡啊!天和崩潰了。
天和絲毫不懷疑,如果博物館裡的東西明碼標價,而關越又有足夠的錢,說不定會把整個羅浮宮給他搬過來。照這麼發展下去,遲早有一天關越會為了討他開心去偷《蒙娜麗莎》,幸而《最後的晚餐》是畫在牆上的,這倒還好。
各路奢侈品品牌商也比以前更頻繁地上門,帶著形形色色的新款讓天和挑,衣服一做就是二十套。晚上出門吃個飯,天和隨便進個店,關越的助理就亮明貴賓身分,讓人封店供他慢慢逛,不被打擾。
天和出門的時候不喜歡有人跟著,堅持幾次後關越才作罷。一段時間裡,關越沒什麼動作,天和以為消停了,結果進學院時,受到了教授們的特別關照,才知道關越給他們班送了一組實驗用的電腦伺服器。
「我想把整個世界都給你。」關越朝天和說,「只是凱旋門和巴黎鐵塔太貴了,以後等哥哥有錢了,用自己的錢,也會買給你。」
天和扶額,一瞥管家,讓大家暫時迴避一下這個即將買下凱旋門與巴黎鐵塔的男子,待沒人時,才拿著其中一個瓷盤,朝關越說:「你就沒發現嗎?這個東西放在家裡,風格很、不、搭。」
關越看了眼,現出詢問的眼神,意思是:「真的?我怎麼覺得還可以?」
天和無奈了,他想改造下關越的品味,卻又怕說多了顯得自己嫌棄他暴發戶。事實上關越在中國文化的審美上,還是相當可以的。送給天和的東西只要和東方沾邊,都非常漂亮,只是對西方流派的東西實在很令人焦慮。
下午,關越帶著天和去倫敦吃晚飯,聽歌劇。天和現在只要出門簡直是膽顫心驚,步步為營,在一家掛毯店門口停步時,只要轉頭看一眼櫥窗,關越便轉過身,露出了準備買東西的表情。
天和遲疑地看了眼關越:「我……想進去看看……」
關越為天和推開門,天和馬上抬手,示意關越不要亂來,關越便紳士地點點頭,站在一旁,隨時等待付錢。
天和讓店員取來櫥窗裡的一張羊毛掛毯,低頭認真地看起了花紋。他並不想擁有它,只是因為這花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工匠在掛毯上織出來的、規則的花紋,令他想起了一個函數的圖像,這圖像也許能啟發他暫時卡住的課題。
關越稍稍側身,靠在櫃檯上,天和專心地看掛毯,思考著,關越則開始觀察天和的表情,藉以判斷他對這件東西的喜愛程度。
「謝謝。」天和朝店員笑道,關越剛取出卡,天和就把卡迅速奪了過去,拉著關越走了。
關越看著天和,天和說:「我確實不需要它,只是從花紋上想到了別的,咱們能不能像以前那樣,等我開口了你再買給我?」
關越戴上墨鏡,認真地說:「不能,因為我是總統。」
天和笑了起來,那句是以前天和常調侃他的,PPE學科是培養政要的學科,於是小時候天和喜歡叫他「總統」。
「換一個說法,聽膩了。」
「我是哈士奇,不聽指揮。」
「把墨鏡摘了,」天和道,「你就這麼不好意思嗎?」
關越一臉正經地說:「這樣方便我明目張膽地看你,卻不會被你發現,能夠有效掩飾我的無禮。」
天和道:「快走!」於是拉著關越離開,並抬手去摘關越的墨鏡。關越擋開幾下,最後放棄抵抗,墨鏡被天和收繳,他伸手攬住天和的腰,側頭在灑滿落日餘暉的街道上吻他。
關越:「小朋友,不要頑劣。」
天和無奈了,與關越手牽手,十指交扣,走過一家霜淇淋店,天和停下腳步,看關越,意思是現在怎麼不買了?
關越:「晚飯前空腹不能吃冰的東西。而且你一手拿著霜淇淋,一手拿著湯匙,就不願意牽我了。」
天和只得放棄,總感覺關越實在是個盡心盡責的監護人,比聞天岳管得還嚴。
天和在一名長得很帥的街頭藝人面前停下,關越便小心地護著他,不讓他被擠著,天和聽著小提琴樂,側頭看關越,卻突然從他的表情上感覺到了有點不妙。
「你想做什麼?」天和用中文警惕地問。
關越:「你怎麼知道?」
天和:「……」
關越:「我只是想禮貌地邀請他下週到家裡來拉小提琴給你聽。」
天和:「不需要,在家聽就不好聽了。拿點現金,快。」
天和摸了身上,沒有現金,關越攤手,兩人都沒辦法。
「祝你快樂!」那藝人朝天和笑著說,「漂亮的小王子,神的寵兒!」
天和上前抱了下他,關越瞬間臉就黑了,下意識地做了個拔劍的舉動,想上前用花劍捅那藝人,可惜這裡不是擊劍場。
看完歌劇後,天和與關越從劇場裡出來,天和站在五光十色的噴泉前,從關越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枚劇場送的金幣巧克力,背對劇場外的噴泉站著。
關越:「想許願,你得去羅馬。」
「心裡有羅馬,處處是羅馬,」天和端詳面前英俊的愛人,說,「條條大路通羅馬。」
關越:「許願吧。」
天和說:「許什麼願望,都會實現嗎?」
關越想了想,說:「那可不一定。」
劇院外放起了貝多芬的《小步舞曲》,在這音樂裡,天和輕輕地說:「我還以為這世上會有一位神,願意滿足我的一切願望。」
關越注視天和的雙眼,稍稍低頭,呼吸交錯間,他湊到天和耳畔,用低沉的聲音說:「只有一個願望不能實現,那就是與你分離。」
天和摟住關越的脖頸,埋在他的肩前,笑吟吟地側頭端詳他,關越吻了他的唇。
「我想要一份生日禮物。」天和說。
關越搖搖手指,說:「不行,神已經為你選好了。」
天和有點沮喪:「不要這樣!你……神還沒問過我想要什麼呢!」
關越說:「你可以許願『再來一件』,你是神的寵兒,我想他不會介意再給你一個。」
天和想了想,拈著金幣巧克力,說:「希望總統可以暫時放下學業,帶我去環遊全世界。」
關越想了想,懷疑地說:「你只是想翹課。」
天和看著關越,關越示意天和拋硬幣,天和便知道關越答應了,手指一彈,將那金幣巧克力彈得飛過頭頂,飛向噴水池。關越敏捷伸手,在天和頭頂一掠,攤手,居然凌空截住了金幣巧克力!
天和:「……」
關越低頭看天和,天和帶著怒意,兩人對視片刻,關越忍不住親了下天和的唇,把金幣巧克力隨手扔進噴水池裡,牽著他走了。
「那個金幣巧克力浮著不掉下去沒問題嗎?」天和被關越拖進車。
「現在回家就沒問題。」關越答道。
「這麼急著回家做什麼?」
「你說呢?」
◎
天和帶著笑意,自娛自樂,鏟出茶葉,燒水繼續泡茶喝。
普羅:「後來去了嗎?」
「當然,」天和說,「作為第二份生日禮物。」
普羅:「他已經準備好第一份生日禮物了。」
天和:「嗯,他另外送了我一個島。」
Second movement
第十一章
太原下雪了。
大雪鋪天蓋地,在大提琴的樂聲裡,溫柔地覆蓋了這座擁有五千年歷史的古老城市。它的年齡,與華夏有記載的文明史一般地古老。
在它偉岸的身軀與巍峨的輪廓前,倫敦不過是耶穌四十七歲那年,過路商人在泰晤士河畔建立的通商港;柏林也僅僅是千年前普魯士種下的菩提樹周圍的小小村落;至於紐約那短短三百年的歲月——只能說,它還是一名蹣跚學步的小嬰兒。
天和戴著耳機,坐在車裡的小吧檯前,望向車窗外漫天飛揚的大雪,關越則倚在沙發上睡著了。
普羅:「這是一座很美的城市。」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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