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警花美麗明豔,也高傲帶刺,一身硬骨凜凜生威,
只有變成尤英俊的殷逢能如此缺心眼,
每天樂此不疲的靠近撩撥,對她百般依賴。
先是青少年交換殺人案,然後是懷城女箱屍,
樁樁駭人聽聞的凶案背後,似有一隻無形之手在牽動。
而殷作家即使腦殘,本事卻還在,回回推測看似背道而馳,
事實卻證明,最終結果都一如他預期。
但尤明許在意的,並非是他那神乎其神的分析。
幼童般的殷逢傻氣真摯,卑微卻也執拗,
總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向她證明他的深情無悔,
當她瀕臨險境,一切希望都被掐滅,
卻看到他從天而降,奮不顧身擋到她身前──
讓那些猶豫都去他的吧!今後,你有我。
商品特色
華文原創言情天后,推理懸愛作品重磅來襲!
作者簡介:
丁墨,生於湘地,曾經南北漂泊,如今定居長沙。
喜愛編織刺激又甜寵的愛情故事,遊走於懸疑、科幻、商戰等多個領域。每一次寫作,都是懷抱理想主義的現實征戰。
中國作協成員,女性網路文學著名白金大神。曾獲茅盾文學獎網路文學新人提名,2017年度IP影響力作者、年度十大讀書影響力大V。並入選中國作協年度十大網路文學作品排行榜。
章節試閱
第十一章
這是一間空曠、整潔的倉庫,距離殷逢住的招待所也不遠,殷逢也不知道,陳楓是從哪兒找到這種地方的。事實上,和陳楓相處越久,殷逢越能感覺出自己這名助手的神通。不僅把他伺候得細緻貼心、舒舒服服,警局、出版社、影視公司各種高層關係,他都能替自己應付;而且陳楓似乎也有一些諱莫如深的手段,總是能給他想要的結果,卻不太提及其中緣由。
而且,陳楓還忠心耿耿,殷逢偶爾暗中翻了翻自己公司的帳,發現沒有任何問題。陳楓清清白白,一心為他。
而現在,陳楓和他就坐在倉庫裡的貨箱上,面前站著五名陳楓給他找來的人手。
殷逢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嫌棄的語氣不要太明顯:「就他們啊?」
陳楓永遠是一副精英模樣,比主子還要清貴知性,扶了扶眼鏡,說:「殷老師,他們都是跟你很多年的,很可靠。」
殷逢靜默不語。
都是些熟人,而且是在他「重生」後,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人:
司機,永遠沉默但不失剽悍的模樣,體格高大健壯,僅從面相看,殷逢就能感覺出他的自我控制能力並不強,卻偏偏能安分守己,替他當一個司機;
園丁,殷逢只見過兩三次。但是當他第一次看到園中那幅以花草組成的梵谷的畫作,再看到園丁削瘦陰鬱的容顏,就知道他心裡藏著很多故事。
還有家裡的老僕,肢體語言和細枝末節,都透著抹不掉的牢獄痕跡。但外人看來,他就是個成日笑嘻嘻,一心伺候花草的樸實老人;
甚至還有畫手,和他最喜歡的廚子。他倆都是容顏好看的溫和青年。只是現在,和其他人站一塊,立刻就沾染上了某種群體氣質。
殷逢轉頭對陳楓說:「難道我以前,就專門收留心理有疾病的傢伙?塞得到處都是。」
大約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那五個人都看向陳楓。陳楓卻只是笑笑,說:「不是的,他們都是受過你救命恩惠的人,所以才對你死心塌地。我不也是嗎?我還嘗試過十多種死法呢,現在可有怠忽職守的情況?以前,你有很多事,想做而不方便做,就是讓他們去做的。以後也可以吩咐他們。」
那五人都只是微笑,空氣很安靜。殷逢的心頭突然有些發脹,那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有些煩躁,可又似乎有什麼在誘惑著他,某種似曾相識的放縱自我的感覺。而他並不討厭。
他想了想,說:「這樣吧,我要找一個人,我有他的犯罪心理畫像。如果你們能把他找到,我就相信你們是可靠並且有用的。」
尤明許他們一頭扎進案子裡,按照傳統思路在查。殷逢和范淑華給出的犯罪心理畫像,只被當成參考。所謂參考,也就是參考一下,煞有其事似的,然後丟到一旁。
刑警們又分不出別的人手查這一頭,所以殷逢就想自己查。現在「隊伍」總算是拉起來了。
殷逢走出倉庫時,手機響了。他一下子站定,身後的六個手下也跟著停步。殷逢馬上回頭比了個噤聲手勢,這才接起:「喂,阿許。」
「吃飯沒?」尤明許似乎在嘈雜的環境裡,殷逢幾乎都能聞到她身邊的煙火氣。
他立刻說:「還沒有。」
她嗓音裡帶上了笑:「過來,我把地址發給你,剛發現了個好吃的地方。」
殷逢掛了電話,大踏步走到車前,鑽了進去,司機也趕緊上車。陳楓領著其他幾人站在原地,目送他遠去。
園丁抬了抬眼皮,說:「還熱乎著呢?」
畫手微笑道:「是啊,居然是個女員警。」
老僕說:「他到底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居然瘋成這個樣子了。」
陳楓淡淡地說:「好好辦殷老師交代的事。還有,上次送女人到他床上的事,再也不要搞了。至少現在,他和尤明許是來真的。你們再瞎搞,殷老師什麼時候才能如願以償?」
◎
懷城呈現出非常典型的小城風貌,你只要在這個城市稍微深入一點,看到的滿滿都是煙火氣。殷逢的賓利拐進條小街,到處都是店鋪,還有川流的人。到了尤明許說的那家店門口,殷逢抬眼一看「周記臘豬腳火鍋」。他也不清楚這是個什麼吃食,反正尤明許選的,一定是好的。雖然店鋪門口看起來有點髒破。
司機說:「殷老師,這裡不好停車,我去找個……」
殷逢擺手:「不用了,你走吧,快去找我要的人。吃完飯我要和阿許散步回去。」
不苟言笑的司機聞言也笑了一下,聽命離去。
這小破飯館,走進去,居然有三層樓。殷逢爬上幾層簡陋的、看起來不太乾淨的樓梯,上頭都是包廂。他找到尤明許發來那間,推門進去,就見她坐在窗前抽著菸,白牆瓷磚包廂裡,一張老木桌,罩著免洗塑膠桌巾,上頭擺著個熱騰騰的火鍋,一股特別的香味。
尤明許只瞟他一眼,鳳眸微瞇,繼續吞雲吐霧。
這是個能坐四人的小圓桌,殷逢走到她身邊坐下,跟隻敏捷的小狗似的,一下子把菸奪了,丟進菸灰缸裡。
尤明許橫他一眼。
他說:「案子沒破,妳也不能抽個沒完。小心變成大黃牙。」
尤明許惡寒了一下,到底抽不下去了,問:「上午去哪兒野了,一大早房間就沒人。」
殷逢答得理直氣壯:「我去查案了啊。」
尤明許看著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殷老師,跟她混了數次小飯館後,已經非常熟悉地提起茶壺給兩人沖洗免洗餐具,又把免洗筷拿出來,磨了磨毛邊,再燙過,放在她面前。
她任由他伺候著,很快菜全上來了,她說:「韓烽推薦的館子,早就想來吃了。咱們試試怎麼樣。不過他一向靠譜。」
殷逢低頭,夾了一筷子,沒說話。
尤明許問:「你那條線查得如何?」
殷逢答:「那片區域人口密度太大,流動人口更多,暫時還沒有收穫。」
尤明許點頭,理應如此。所以她總覺得,犯罪心理這玩意兒說起來容易,徹底執行很難。
一嘗味道,果然濃香撲鼻,酥軟適中。在這樣漸寒的天氣,吃著熱騰騰的臘味,更覺心窩子都熱乎了。
冷不防聽到尤英俊問:「阿許,妳和韓烽很熟啊?」
尤明許答道:「嗯,以前一塊上過課,還一起辦過案,老熟人。」
殷逢用筷子戳了戳碗裡的豬腳:「那妳覺得……覺得……他怎麼樣?」
尤明許抬眸看他一眼,又夾了塊熱乎乎的菜心片吃了,說:「挺好的。」
殷逢不吭聲了,你甚至能感覺到他整個人像把漂亮的弓,氣場微微繃緊。
尤明許聽著鍋裡咕嘟的聲音,還有彼此筷子碰到盤中的輕響,說:「他家孩子才三歲,總在外面跑案子,嫂子也挺不容易的。」
一隻又大又軟的豬腳被夾到她盤子裡,尤明許抬眸,就看到他閃閃發光的笑臉:「阿許查案也不容易,多吃點,長胖點。」
尤明許不由得笑了,可笑完又心生懊惱。心想我剛才到底在解釋什麼?正要惡聲惡語兩句,找回心理平衡,結果就看到殷逢用筷子把幾根骨頭,擺成了個……什麼形狀?
見她注視,他獻寶似的推到她跟前:阿許,妳看,這像不像一個豬頭?」
尤明許:「……」
像,真像。
「樊佳那裡進展得挺順利的。」尤明許邊吃邊說,「過去五天了,她以家中急用錢為名,透過蘋果哥又借了兩萬。這麼算下來,她所欠的利息和滯納金,正在翻倍增長。她假裝不知道,蘋果哥也沒動作,兩人相處得挺好,蘋果哥對她表現得挺曖昧關心的,樊佳順水推舟,讓對方以為她盲目地越陷越深。」
殷逢思索了一下,問:「蘋果哥對樊佳?」
尤明許微微一笑:「無論有幾分真,幾分假,我認為蘋果哥對樊佳,是有興趣的。」
殷逢眼中也閃過笑意:「哦,很好。」
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如果能抓到性犯罪的蛛絲馬跡,與劉伊莎之死的關係就更近一步。
他們對視了一瞬,火鍋的白色煙氣裊裊在眼前升騰,他們都看懂了彼此的心思。
殷逢的嘴角彎起,他最喜歡和阿許心有靈犀一點通了!
尤明許一愣,草,為什麼又和他心有靈犀了!
殷逢還想再說點什麼,進一步討她歡心,猛然間他感覺到腦袋裡有什麼「轟」地一震,就跟雷擊似的,他眼前一黑,人從椅子滑落下來,摔在地上。
只聽到尤明許大聲喊道:「殷逢你怎麼了?殷逢!」可他眼前什麼也看不清,腦子裡很多破碎的畫面在撞擊:許許多多的鮮血,斷裂的肢體……一輛車急速飛馳,撞了過來……還有人在笑,非常冷靜無聲地笑。
殷逢抱著頭,開始呻吟,身體也蜷縮在地上。尤明許已撲過來,將他抱在懷裡,急切地問:「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頭不舒服?」同時摸出手機叫救護車。
「轟」又是一震,彷彿塵封已久的冰面,開始有了裂痕。殷逢全身都在顫抖,篩糠似的,他又看到了一些畫面:一隻手,握著筆,在一張張罪犯記錄表上打叉,有個十分十分熟悉的聲音,在說:「他們都不該活在這個世上。包括你,殷逢。因為你們都是……你們都是……」
他嚎叫一聲,眼淚掉下來,恍惚間卻看到一雙眼睛,很熟悉,卻想不起來的眼睛。那雙眼很悲涼,也很平靜,充滿憐惜。那是一雙男人的眼睛,只是這樣深深地望著他。而殷逢的心中,突然湧起巨大的悲傷、不甘,甚至桀驁不馴。
「哥哥、哥哥……」他呢喃出這個詞。
尤明許眼眸瞪大,哥哥?殷逢的資料她知道了個七七八八,親生哥哥殷塵,比他大十二歲,但是十多年前就死了。
可看著他恍恍惚惚、淚流滿面,額頭青筋鼓起的猙獰模樣,尤明許只覺得心肝俱裂,她抱緊他,看著懷中那張痛苦的臉,卻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臉貼近,和他的貼在一起。
「殷逢、殷逢……尤英俊、尤英俊,冷靜,冷靜一點,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救護車的呼叫聲在樓下逐漸逼近,懷中人卻漸漸不掙扎了。尤明許低頭一看,卻見他雙目緊閉,眉頭緊皺,呼吸短促,儼然暈了過去。
◎
做戲做全套,樊佳就租住在距離兩名死者不遠的樓房裡。這天夜裡,她窩在小床上打遊戲,許夢山就坐在旁邊沙發上。這兩天他貼身保護她,以防萬一。
樊佳打了一會兒,頭也不抬地說:「你怎麼主動要求保護我?不是總嫌這樣的工作單調嗎?」
許夢山還在翻卷宗,答:「尤姐要縱覽全域,除了她,誰是武力值第二?」
樊佳說:「韓隊手下不也有幾個人挺牛的?」
許夢山淡道:「他有那個閒工夫管妳?再說妳和他們熟啊?」
樊佳不出聲了,過了一會兒自個兒笑了,抬頭看看一本正經的那人,心想:長得秀氣,嘴太賤。不過關鍵時刻倒是挺可靠的,有他在,就不緊張了。
正巧許夢山抬頭,也看向了她。
兩人對視幾秒鐘,他開口:「妳再把大腿抬高點,我就看到妳內褲了。想清楚,我是不會負責的。另外,腿略粗。」
樊佳:「……滾!」
兩人正鬥著嘴,她手機響了,收到一則簡訊。
樊佳拿起一看,往床頭靠著,笑著念道:「樊玲玲(身分證號:╳╳╳╳╳)妳好,妳在我公司借款三萬元,本期應還利息及滯納金一千九百二十二元,請於本週三前還款!逾期應負法律責任!嘖,三萬塊,兩星期不到就兩千塊利息了,後面還會翻倍滾,真不要臉。」
她把這則簡訊轉到專案小組群裡,一切都按照計畫在推進。
許夢山說:「還不找妳的蘋果哥,一哭二鬧三上吊?」
樊佳說:「自然是要找的,現在除了他,還有誰能救我於水火?等我醞釀一下情緒。哎你說,他會不會對我來真的,為我改邪歸正?那案子就沒法往下查了,都怪我魅力太大。」
許夢山冷笑:「做夢。」
樊佳也不知怎的,在他陰惻惻的笑容裡感覺扳回一城,醞釀了一下情緒,給蘋果哥打了過去。
現在已經查清,蘋果哥大名陳昭辭,很像模像樣的名字,他也告訴了樊佳真名。三年前從懷城大學畢業後,起初在普通公司幹了份工作,很快就辭了,投身校園貸事業,也不知道他拉了多少大學生下水。據警方初步調查,當年陳昭辭大學就讀期間,正當校園貸氾濫,他也有過借貸行為。畢業後,他成了加害者中的佼佼者。
一開始蘋果哥沒接。樊佳鍥而不捨地接著打,響了二三十聲,陳昭辭才終於接起,嗓音壓低,語氣溫和:「玲玲,什麼事?」
樊佳開的是擴音,許夢山同時錄音。聽到這稱呼,許夢山眉頭嘲諷地抖了抖。此時樊佳已經全情投入了,慌道:「蘋果哥,我剛收到一則簡訊,說我欠的利息和滯納金,已經有快兩千了!怎麼回事?不是說一個星期才一百多的利息嗎?怎麼會這麼多,我怎麼還得上?!」
那頭的陳昭辭靜默片刻,說:「一百多是一萬塊的利息,妳前幾天又借了兩萬。」
樊佳帶著哭腔:「那也應該只有三、四百啊!」
陳昭辭嘆了口氣說:「上週的利息妳就沒繳,所以產生了滯納金。加起來就有這麼多了。」
「……滯納金?可怎麼會有這麼多?」
陳昭辭耐心地解釋:「因為在我們公司借款,不需要任何抵押,只是拿身分證和學生證做個證明。這個前提,就是我們公司是為了支持大學生創業,所以對學生的信任度很高,我們也冒了很大風險。妳不懂金融,從金融學的角度,我們給與了你們這麼大的信任,冒了這麼大的風險,相應法律上需要繳交的滯納金就很高。我這麼解釋妳聽明白了嗎?」
樊佳一副似懂非懂的慌張語氣:「那……那怎麼辦?一個星期兩千!我根本還不上!」
陳昭辭居然還真的替她出謀劃策:「妳前兩天不是剛借了兩萬,從那裡頭拿,先把利息還上。」
這頭,樊佳翻了個白眼,哭道:「可那是給我家裡急用的,我爸還在住院……都轉給他們了,我現在真是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了。蘋果哥,我該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要是這個星期利息還不上,會……會怎麼樣啊?」
陳昭辭語氣一沉:「那會比較麻煩,利息肯定是越來越多的。而且咱們有協議,妳拖著不還,對妳的個人信用也會有很大影響,將來妳買房貸款、甚至乘坐火車飛機,都會進黑名單!而且是違法的啊!」
「那我該怎麼辦?我真的沒錢了!蘋果哥,你能不能……方不方便,借錢給我?」
陳昭辭嘆了口氣,答:「我畢業也沒幾年,還在還房貸。不瞞妳說,前兩年我也幫過幾個學弟,結果……錢打了水漂,那天妳也聽到李哥說了。所以我手頭也比較緊。」
樊佳:「你真的沒辦法幫我了嗎?或者……或者公司能不能再借我一筆錢周轉?我已經進貨了!只要網店開起來,很快就能把錢還上!再借我一筆吧!」
陳昭辭深深嘆了口氣,說:「我本來不該同意的。一是再借,我怕妳今後壓力太大。但確實利息要還,兩害相權取其輕,還是還上利息比較重要,因為一個人的信用度如果有了污點,那就是一輩子的事!二是妳沒有任何東西作抵押,本來,已經借不到錢了。妳出去找找,看沒有任何抵押,誰願意把三萬塊借給妳,現在妳還想借更多!只是……只是按照公司規定,這次妳要抵押點東西了。」
樊佳:「我能抵押什麼東西啊?我什麼都沒有。」
陳昭辭靜了幾秒鐘,慢慢地說:「其實也很簡單,妳錄個影片,說一下借款的事,發過來就行了。」
樊佳:「真的?那我馬上就錄。」
「等一下。」陳昭辭說,「光是影片,對我們公司來說,確實起不到什麼保障作用。妳放心,這個影片,我看不到,公司其他人也看不到,只有財務部的大姐會看到,也絕對不會傳播出去。」
樊佳:「什……什麼意思?」
陳昭辭說:「其實妳的很多女同學都這麼幹過,沒什麼的。需要妳把衣服都脫了,什麼也不穿,拿著身分證,錄個影片。只要有這個,第二天就放款給妳。」
樊佳下意識就反駁:「不行!」
陳昭辭靜了幾秒鐘,居然笑了:「害怕?」
樊佳:「嗯……不行的,那實在是太……」一時語塞。
陳昭辭說:「那妳考慮考慮,再告訴我決定。其實沒什麼,一個憑證而已。」
樊佳輕聲說:「你真的要我拍那種東西,發給你們公司?蘋果哥,我……」
一旁的許夢山掀了掀單眼皮,心想老子真要吐了。
那頭的陳昭辭,卻似乎有點被女人的欲語還休依賴委屈給打動了,喊道:「玲玲!我不會害妳。我也保證,別人看不到。我也不會看。」
第十一章
這是一間空曠、整潔的倉庫,距離殷逢住的招待所也不遠,殷逢也不知道,陳楓是從哪兒找到這種地方的。事實上,和陳楓相處越久,殷逢越能感覺出自己這名助手的神通。不僅把他伺候得細緻貼心、舒舒服服,警局、出版社、影視公司各種高層關係,他都能替自己應付;而且陳楓似乎也有一些諱莫如深的手段,總是能給他想要的結果,卻不太提及其中緣由。
而且,陳楓還忠心耿耿,殷逢偶爾暗中翻了翻自己公司的帳,發現沒有任何問題。陳楓清清白白,一心為他。
而現在,陳楓和他就坐在倉庫裡的貨箱上,面前站著五名陳楓給他找來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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