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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微病嬌學霸警察遇上漂亮校霸模特兒,從青春時期譜出動人的執著愛戀。
★加筆萬字番外「青春那幾年」、「手機私密照片──許星純日記<國中篇>」。
(上)
付雪梨要自由,許星純就給她。
付雪梨說她怕被禁錮,許星純再劇烈的痛苦也被掩蓋,彷彿沒事一樣,就算去死也要放手。
她最後如願以償了,卻始終沒能忘記他。
付雪梨從小嬌慣到大,在任何地方都橫行霸道,恣意妄為,
國中時遇見許星純後,對他更是放肆,而他無底限地縱容她對自己撒野,
但自從在大學分手後,兩人再無聯繫。
多年後,成為模特兒的她因為一樁命案,再度遇見當上警察的許星純。
付雪梨無法克制自己,不斷招惹渾身帶刺的他,
想在分開多年後的他身上找到過往的情感。
但許星純的冰冷讓她發覺,過去自己的放肆無理,早已讓他遍體麟傷。
也許早已來不及,但她想為過去的錯誤補償他。
──這次,換她為他痴迷瘋狂。
「你這麼多年都沒有忘記我,對不對?」
許星純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了,嘶啞著聲音自嘲道:「妳繼續說。」
「許星純,你真傻。」
她用力抱著許星純的腰,想笑笑不出來,想哭也沒眼淚。
「許星純,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下)
她帶著涉世未深的無邪美豔,
而他帶著徹底的荒唐,只是略微掙扎,
從此以後,一頭栽進她隨意設下的陷阱裡。
認定了許星純後,付雪梨開始無法克制自己地瘋狂渴求著他。
想到他在紛鬧的年節裡將會孤單一人,
就徹夜開車駛過遙遠的路途,只為了陪他;
一從國外回國,就到許星純家樓下痴痴等著,
只為了見他一面。
這時,許星純為了偵破大型毒品交易案,
隻身偽裝成買家,涉入險境。
付雪梨在當晚作了一個夢,夢裡吹來一陣風,
將許星純吹得很遠很遠──
從夢裡驚醒的她直覺不安,拚命撥通許星純的手機,
但最後接起電話的人卻說:這次的任務出了意外……
「許星純,對不起,浪費你這麼多年。」
許星純在夜色裡無聲地回望她。
多少年又有什麼關係呢?除了付雪梨,他又能愛上誰?
他多喜歡她的眼睛啊。
像天邊的寒星,像融在了烈酒裡的碎冰。
國中那年,她只是無意看了他一眼,他就再也沒能忘記。
作者簡介:
唧唧的貓
生於南方,晉江文學新晉金榜紅文作者。
已著:《她的小梨窩》、《他和她的貓》、《喜歡你,很久很久(原書名:等風輕拂你)》等暢銷書。
即將出版繁體中文版:《他和她的貓》(書名暫定)。
新浪微博:@唧唧的猫
章節試閱
第一章 重逢
「好久不見。」他無波無瀾地說。
飯局接近尾聲,唐心坐在付雪梨身邊,不時起身,為身邊的人添酒。
新片的投資人姓方,五十餘歲卻身體健朗,很有精神。三兩杯酒下肚,談吐依舊得體,敘述和傾聽都很沉穩。
今天劇組殺青,岑導今天喝酒喝得高興,酒勁有些強,點上一支菸說:「在山裡拍了那麼久的戲啊,看厭了那些花花樹樹,還是覺得大城市有棱有角的生活有滋味。」
說話間,杯中酒又被續滿,岑導擺擺手,接著說:「等片子過審,宣傳檔期安排完,我得為自己好好放個假,帶妻女出去旅旅遊、散散心。」
桌上一人笑道:「如今像岑導這樣牽掛家妻的男人倒是不多,難得。」
話題轉到這上面,年紀小的年輕人免不了被問感情問題。不過坐在這個飯桌上的,大都是有身分、有地位的圈內人,很少有人開低俗的玩笑。
身邊的年輕男演員被問得狼狽。付雪梨晃晃酒杯,始終盯著杯裡漂浮的泡沫,不主動參與。
她被灌了不少酒,微醺,但意識還是清醒的,只是腦袋略感昏沉。她靜靜等著這頓飯結束。
四月的申城,空氣裡依舊泛著寒冽的冷。這座城市夜晚依舊燈火闌珊,黑色蒼穹下高樓遙遠的白光和霓虹燈連成一片。
一上車,付雪梨踢掉高跟鞋,脫了外套,靠在椅背上陡然放鬆下來。
唐心關好車門,側身拉過安全帶繫上,吩咐司機可以走了。
「把聲音關了。」付雪梨出聲。
聞言,司機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關掉音樂,順勢瞄了蜷縮在後座的女人一眼。
她鬆鬆散散地歪在一旁的車窗上,撐著頭,細細的眼角眉梢垂落,半闔著眼。
棕色微捲的長髮隨意又淩亂地散落,質感順滑的灰色羊毛裙裹得身段玲瓏有致。極窄的亮晶片花邊,襯得膚色極白。
——實在漂亮,讓人移不開眼的那種。
「那個方總是幾年前做房地產起家的,背景聽說不是很乾淨。他挺欣賞妳的,不然我們當初哪那麼容易搶到岑導的資源。妳看妳,剛剛走的時候也不知道和別人打個招呼,多不好。」
車裡就四個人,助理西西坐副駕駛座,司機認真開車。唐心坐在付雪梨旁邊,擺弄著手機,嘴裡數落著,順便挑照片發朋友圈。
其他人都不出聲。
付雪梨成為模特兒出道,當初算是被唐心一眼看中。人在國外,兩三天就搞定合約,乾脆俐落地把人簽到自己手底下。
後來回國發展,付雪梨靠著一部爆紅的網路劇小紅了一把。不過這幾年存在感雖然有,卻一直都不溫不火。倒不是她長相不好看,相反地,她紅只是因為她美:風情孤傲,沒有任何人為的、純女性的、缺乏人情味的冷豔美。
只是外表太豔麗,所以戲路比較受限,容易吸粉卻也容易招黑。
但是在演藝圈裡,小紅靠捧,大紅靠命,反正急不來。付雪梨是棵好苗,有靈氣,所以團隊一直穩紮穩打,儘量不讓她靠醜聞奪流量,博人眼球。
車行駛過交流道下,暗影一道道掃過。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雨刷一左一右慢慢刮擦著玻璃。
「我說這麼多,妳聽見沒?」唐心側頭。
「姊姊,求您讓我安靜一會兒,頭都要炸了。」付雪梨很睏,渾身疲乏,只想求得片刻清淨。她昏昏欲睡,懶得多說一個字。
昨晚通宵拍戲,早上又早早出發,從象山一直到申城,一整天都在路途上。應付完酒席,整個人已經非常疲憊。
雨越下越大,路上人也越來越少。車開起黃色大燈,在大雨中一路疾馳。
「——嘰!」
經過天橋路口時,一輛迎面而來的大貨車擦身而過,司機抓住方向盤,猛踩下刹車。
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雜音,急停在路旁,車裡的人猝不及防,全都向前傾。
「怎麼了,出車禍了?」唐心扶住前排椅背,嚇了一跳,急忙地問。
「不是,前、前面路上好像躺了個人……」
§ § §
尖銳的警笛劃破深夜的寂靜。北甯西路三百二十一號,人民公園的天橋口被封鎖,拉起了警戒線。
大雨不知何時變小了。員警守在警戒線旁,制止一直往裡頭擠的圍觀群眾。不遠處停了好幾輛警車,現場有刑警也有記者。
死者是一名年輕女子,在陰影裡看不清臉。她半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頭被裙子蓋住,黑髮被血水分成幾縷,黏在手臂上。雨水混著血,散發著腥味,順著水泥路面蔓延。流血太多,看不清傷口在哪裡。
「給我控制住現場,防止二次破壞,讓無關人員全部離開!」一個中年男警官對著對講機大聲下達著命令。
「誰報警的?」他喘了口氣。
「是我。」唐心立刻答道。她移開目光,忍住反胃想吐的感覺。
劉敬波眉心緊擰,點點頭,隨即看見不遠處停著的黑色轎車,裡面依稀還坐著人。他探頭望瞭望:「那輛車裡還有誰?讓她下來。」
「這……她生病了不太方便,可以就待在車裡嗎,警官?」唐心為難,試圖打個商量。
聞訊趕來這裡的記者不少,像付雪梨這種公眾人物要是被拍到在事故現場,又得被黑……
「什麼病,這點雨還能凍死人嗎?這是一起很嚴重的命案,坐在車裡是什麼態度!小王,去給我叫下來!」
「死者和我們真的沒關係啊,員警先生,我們只是路過而——」
「停停停!」劉敬波不耐煩地打斷司機,「現在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就行了,哪來那麼多廢話?」說完,他轉頭問身邊一個女警官,「老秦他們還有多久到?」
「喏,那不是來了嗎?」
唐心順著他們看的方向轉過頭,看到幾個穿著像醫生的人。
他們帶著口罩,撥開騷動喧嘩的人群,出示完證件,彎腰鑽過警戒線,往這邊快速走了過來。
每個人都是一身白袍,在漆黑的雨夜中顯得特別醒目。
為首的是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人。他一言不發,蹲在屍體旁打開勘查箱,戴好手套,掀開被害者臉上的白裙。
付雪梨坐在車裡,往車外看。外面走過來一個員警,他拿著手電筒,往車裡照了照,隨即敲了兩下車窗。
「小姐,麻煩您下來一下,配合我們做一下筆錄。」
車門被推開的瞬間,風直往脖子裡灌,付雪梨冷得一顫,撐開傘,壓下傘骨擋住臉,紅色高跟鞋踏出車外。
因為大雨,泥水混雜,現場痕跡已被毀壞得差不多了。雨還在下,許多偵查工作都無法展開。
付雪梨慢條斯理地跟在那個小員警身後,低著頭,將臉小心地藏在傘下,防止被人認出。一路上有很多淺淺的水窪,儘管走得慢,小腿還是被濺滿了泥漿。
西西替唐心撐著傘,聽她不停地抱怨:「不知道還要弄到多晚,攤上這破事,真是倒楣了,我靠。這還不能走,等等還要被帶回警局做筆錄,我明天一大早還要去談合約呢……」
她們站在灌木叢旁邊,正說著時,唐心的話突然一停。
「是這樣的,我們這邊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們,事關命案,也請你們耐心配合我們的工作。」
唐心訕訕地笑著,目光卻停在那位沉默地站在劉警官身邊的男人。
他穿著單薄的藍色警衣,外面罩著普通白袍,胸口處別著證件,衣襬偶爾被風吹起,在這樣的夜裡彷彿感覺不到冷。
西西從小就對醫生有畏懼感,何況是成天和屍體打交道的法醫!她又想起剛剛他面不改色檢查屍體的模樣,心裡不禁陣陣發毛,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
「你們大概幾點到案發現場?」
他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卻無動於衷。
這男人的嗓音有種低冷如冰的奇特質感,就像冰八度的啤酒,雖鎮靜溫和、無波無瀾,辨識度卻極高。
這聲音……
付雪梨握著傘柄的手一緊。她腦子裡還殘留著酒精的作用,反應遲緩,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大概八點多。」西西努力回想,小心翼翼地回答,看向一旁做記錄的人,生怕自己說錯話。
「移動過屍體嗎?」
「好像……沒有。」
「什麼叫好像沒有?有什麼就是什麼,妳就老老實實、坦坦白白地說,想好再開口,別給我——」劉敬波顯然按捺不住火爆脾氣,開口就是一頓訓斥。
「好了好了。」旁邊有人安撫劉敬波的情緒。
西西被嚇到快哭出來了,結結巴巴地道:「我有碰……但只是想看她有沒有呼吸……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她已經死了。」
「嗯,不用緊張,妳繼續。」
年輕男人濃黑的眼睫低垂下來,摘了手上的橡膠手套。舉止間有種漫不經心的清潔感。
他問話時,明明沒什麼表情,連眼神都沒有一點波動,但就是給人一種無形的氣場。這男人是那種氣質淩駕於長相之上的高級貨色。
此時雨聲突然變大,雨珠撞擊在傘面上,譁然有聲。付雪梨握著傘柄的手緊了緊,控制呼吸,微微伸出脖子,把傘往上移。
雨水混淆了視線。高大年輕的男人微微側頭,單手伸到耳旁,準備拉下口罩。付雪梨看到他露出的一雙眼。
輪廓收斂,像街口淩晨的星光,又像地獄裡的魔鬼。
他撐著一把黑色的傘,也看到了她,只不過停了一秒,視線就平淡地滑過。
冷淡而又普通,像看陌生人的眼神,沒有任何感情。
她愣住了,大概有一分鐘才回過神,難以置信地脫口喊道: 「許星純!」
付雪梨這張平常只出現在家家戶戶電視機裡的臉一露出來,旁人的視線立刻全被她吸引,眼睛霍然睜大。
唐心眉頭一挑,面不改色地在兩人之間轉悠。在場的其他人心裡都小驚了一把。
哇靠,明星啊!
對這聲招呼,許星純卻反應平淡,這讓氣氛瞬間古怪起來。
旁人默默地細細打量付雪梨。踩著高跟鞋,黑色綁帶繞住瘦白的腳踝。肌膚如雪,嬌嫩細膩。雙臂一環,塗著紅唇,渾身上下像能發出光芒一般,隔著幾公尺都能聞到她身上薄荷迷迭香的銷魂香氣。這身高貴扮相,是刀口舔血的員警能打交道的人?
突如其來的重逢,沒有一點預兆,也沒有緩衝。就在這個混亂骯髒的雨夜,他溫潤清冷,潔淨得一絲不苟。
付雪梨眉頭緊蹙,右手拇指使勁地壓著食指的第二關節。
雨不停地下著,從身邊嘩嘩墜落,砸在腳下的水泥路面上,開出一朵朵轉瞬即逝的小水花。許星純轉回眼神,又淡又遠。靜了兩秒,從被她咬住的、鮮紅欲滴的嘴唇上緩緩抬睫。
良久。
「好久不見。」他無波無瀾地說。
第一章 重逢
「好久不見。」他無波無瀾地說。
飯局接近尾聲,唐心坐在付雪梨身邊,不時起身,為身邊的人添酒。
新片的投資人姓方,五十餘歲卻身體健朗,很有精神。三兩杯酒下肚,談吐依舊得體,敘述和傾聽都很沉穩。
今天劇組殺青,岑導今天喝酒喝得高興,酒勁有些強,點上一支菸說:「在山裡拍了那麼久的戲啊,看厭了那些花花樹樹,還是覺得大城市有棱有角的生活有滋味。」
說話間,杯中酒又被續滿,岑導擺擺手,接著說:「等片子過審,宣傳檔期安排完,我得為自己好好放個假,帶妻女出去旅旅遊、散散心。」
桌上一人笑道:「如...
目錄
第一章 重逢
「好久不見。」他無波無瀾地說。
第二章 當時
於是她那天弄丟的髮圈,他撿起來隨身戴了十年。
第三章 糾纏
仿佛突然之間,少年時期的那張臉就和現在這張臉重合在一起。
第四章 卑微
他不是早就跪在妳面前了嗎?
第五章 年少
喂,你是哪一班的?
第六章 執迷
他明知自己會傷得更重,還是要去換得她短暫的迷戀。
第七章 劫持
在三人的注視中,槍重重地落向地面,他緩緩舉起手。
第八章 醫院
他眼簾垂下,沉默了一會兒,說:「如果妳喜歡我……我可以和妳在一起。」
第九章 同居
只要等來一點火,他就能燒得只剩下灰燼。
第十章 掃黃
走廊頂上的鑽石射燈照下來,年輕警官安靜站立,側臉的輪廓棱角分明。
第十一章 和好
「許星純,你不會是後悔了吧?」
第十二章 故人
他雙眼彎彎,好脾氣地在那裡笑,純天然又無害,笑得讓付雪梨心動不已。
番外一 手機私密照片──許星純日記<國中篇>
第十三章 安定
他喜歡聽她的心跳和呼吸聲,溫熱的身體近在咫尺,伸手就能觸摸到。
第十四章 公開
短短一句話,讓整個場面靜了下來,實在是太令人錯愕了。
第十五章 表白
只是在那年夏日雨後的清風裡,她什麼都沒想,只想著愛他。
第十六章 結局
我在等風,等風輕撫你。
番外二 青春那幾年
第一章 重逢
「好久不見。」他無波無瀾地說。
第二章 當時
於是她那天弄丟的髮圈,他撿起來隨身戴了十年。
第三章 糾纏
仿佛突然之間,少年時期的那張臉就和現在這張臉重合在一起。
第四章 卑微
他不是早就跪在妳面前了嗎?
第五章 年少
喂,你是哪一班的?
第六章 執迷
他明知自己會傷得更重,還是要去換得她短暫的迷戀。
第七章 劫持
在三人的注視中,槍重重地落向地面,他緩緩舉起手。
第八章 醫院
他眼簾垂下,沉默了一會兒,說:「如果妳喜歡我……我可以和妳在一起。」
第九章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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