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叢老手酒店老闆 × 高冷美人警察臥底
黑道・刑偵・強強相愛相殺★實體書收錄番外〈餐桌禮儀〉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痛過就舒服了。」
「夏總為什麼總覺得我會是下面那個?」
夏宇見到沈末的時候,是在他旗下酒店的包廂裡,
沈末被迫跪在一個男人身前,沒有半分尊嚴。
沈末有一雙特別亮的眼睛,裡面藏著太多看不清的情緒,
夏宇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再看第二眼。
至少有一百種方法能得到沈末,但夏宇不喜歡強迫人,
更願意試試耐心馴服,這段過程也是種享受。
想得很美好的夏宇主動上前勾搭,把沈末領到飯店套房,打算共赴巫山,
未料卻被沈末反鎖在浴室,躺在冰冷的按摩浴缸裡過了一夜。
約炮被擺一道,夏宇咬牙切齒想著沈末中途毀約太沒有商業道德,
他得押著人過來,然後再壓著人履約才行!
說穿了,他還是很想睡沈末,在經過一次又一次失敗後就更想了……
作者簡介:
林落
耽溺在虛妄世界的腐系生物,
溫馴、內向,歡迎用愛溫柔撫摸。
曾出版《英明的惡龍閣下》、《演員的職業操守》。
個人專頁:www.popo.tw/users/lingro
FB粉絲團:www.facebook.com/lingrooo
IG:lingroroo
相關著作:《演員的職業操守(下)》《演員的職業操守(上)》《英明的惡龍閣下03(完)與終於堪用的契約者》《英明的惡龍閣下02與稍微堪用的契約者》《英明的惡龍閣下01與勉強堪用的契約者》
繪者簡介
九品
從地獄爬上來的血兔兔,跟著深海大魷魚一起定居在陸地了。
章節試閱
沈末是陳硯的狗。
這麼說是難聽了點,但夏宇找不到更貼切的形容詞了。
甚至這話可能還算是好聽的,畢竟夏宇自己養的狗都沒這麼聽話——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半點尊嚴都沒有。
夏宇是誰?
旁人給夏宇起了很多綽號,常見的有青盟太子爺、笑面閻王、黑心羅剎......等等,夏宇聽了總是笑笑,「我像嗎?」
通常這種時候,夏宇身邊兩排滿身刺青、面色不善的黑衣壯漢們,總會很有默契地齊聲回道:「不像!」
彷彿早有排練,也彷彿不這麼答可能會遭遇不測。
夏宇喜歡自稱是生意人,他做的是家傳事業,家裡傳下什麼事業和投胎一樣很講究運氣,沒得選擇。
不過他很快就做好心理調適,職業不分貴賤,他也是個開門做生意的,而且從不拖欠員工薪水,沒有勞資糾紛,該繳的稅和保護費都沒少。只是和大部分商家不一樣的是,他家的保護費是往白道裡送,送得越多生意越好。
夏宇的父親白手起家,拚搏了大半輩子,在中部某縣市有了一席之地,風光數十載,可惜吃喝嫖賭一樣不漏,把夏宇的媽給氣跑了。夏母帶著老公的鈔票跑路時,沒忘帶上夏宇,吃好用好地把夏宇拉拔長大。
夏宇的父親晚年病痛纏身,想起還有個兒子,便把夏宇找回來,發現多年未見的兒子頗有他年輕時的風采,便決定把事業交給夏宇。
夏宇原本有份薪水還可以的清白工作,雖然經常要值班,客戶也很刁鑽,但是做起來很有成就感,打算當作一生的志業。沒想到卻遇上了一名不理性的客戶,為了不能歸咎於他的業務過失起了點衝突,鬧得不甚愉快。
從那天起,每天都有一群兄弟圍在夏宇上班的地方伺機鬧事,揚言要讓他沒工作。這事當時鬧得很大,夏宇的主管沒敢站出來護他,他一氣之下放棄了那份工作,決定接下父親的事業,在父親的監督下接受訓練,也陪伴父親度過人生最後半年的時光。
夏宇的父親被同業尊稱為夏老,有遠見、有手腕,一手創立的事業體相當龐大,在多角化經營下,所有能想到的不能放在明面上的生意幾乎全包了。
儘管夏宇早有心理準備,真正接手後仍不禁咋舌。
這幾年警方抓毒和賭抓得緊,且這些生意還容易招惹禍端,夏宇心一橫就都收了,檯面上僅留下幾間酒店。
有錢賺哪有不賺的道理?夏宇的舉動讓同業嘖嘖稱奇,以為夏宇就是顆軟柿子,一邊笑夏老後繼無人,一邊把夏宇丟出來的餅都吃了。那些吃了餅的人,都風光不過三年,最後不是死在槍口下,就是在牢裡待著。
曾有資深員工笑夏宇沒膽識,夏宇沒反駁,他只是讓那些人再也不會笑他——至於用了什麼手段?眾說紛紜,沒人知道真相。
夏宇自認不是好人,更沒什麼道德感,大刀闊斧整理事業版圖只因為他深深厭煩那些家破人亡、哭哭啼啼的戲碼。
酒店生意很好,日入斗金,他不貪,這樣就夠了。
酒店名字叫金皇宮,夏宇父親那輩開店取名流行帶個金字。至於皇宮二字就是夏宇父親的個人愛好了,暗示客人在這裡就像在皇宮般舒坦,美酒美女任君挑選,也暗示著皇宮的主人呼風喚雨人人稱羨。
聊沈末之前得先提提陳硯。
廣義上來說,夏宇和陳硯算是同業,做的是不能見光的生意,陳硯在柬埔寨有幾間很賺錢的工廠,還做外籍移工仲介,藉由頻繁往返兩地進行人肉搬運。
這圈子就是這樣,大家都知道某些人在做什麼生意,但警察就是不會抓他。
陳硯同樣也是承接家傳事業,陳硯過世的父親和夏老是拜把兄弟,有著過命的交情。夏宇當家後,依然得給陳硯三分面子,陳硯來酒店消費,夏宇就會來包廂露面,算是略盡地主之誼。
按慣例,夏宇要來包廂,酒店幹部事先會打過招呼,陳硯肯定知道。然而當夏宇推開門時,陳硯並沒有起身相迎,他雙眼微瞇,兩腿敞開舒舒服服地坐在沙發上。
此舉非常不給夏宇面子,但夏宇不生氣,是男人都能理解陳硯這時有多不方便迎客。
陳硯兩腿間跪著一個男人,正用嘴幫他紓解慾望,一顆頭上下起伏,唇間吞吐著性器。
夏宇依稀覺得這人眼熟,後來旁人說他叫沈末。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沈末。
從夏宇的角度只能看見沈末的側臉,儘管只是側臉,也能看出這人是好看的,皮膚白,身形偏瘦,因為是跪姿,更能從深陷的腰窩看出那腰特別細,被布料包裹的臀部緊翹,手感肯定不錯。他特別喜歡的是那雙腿,又長又直,讓他忍不住去想這雙腿闔不攏、站不直會是什麼樣子?
陳硯沒說話,包廂裡其他的黑虎幫成員反倒話多。
「操,他去現勘那麼多次都說沒問題,大哥差點被他害死,只讓他含雞巴也太輕鬆了!」
「對啊,早就覺得他看起來跟娘們差不多,說不定還樂在其中咧!」
「幹!這樣大哥不是吃虧了嗎?」
「下次再出包,應該讓他去賣屁股啦!哈哈哈!」
「幹,我一定帶兄弟去捧場!」
陳硯聽見開門聲和腳步聲,知道夏宇來了,睜眼朝夏宇點點頭,說了一聲「坐」,就算是打過招呼,接著又瞇起眼,專心享受沈末的服務。
夏宇自己找了視野不錯的位子坐下,既然陳硯不介意,他就大方欣賞。雖然沒問沈末的意見,但包廂裡十多個人,大半都盯著沈末,想來沈末應該不介意多他一個。
夏宇進包廂時不只看見沈末,也看見了陳硯手臂上纏著繃帶,以及其他黑虎幫成員身上多少帶點傷,不過這些人長得沒沈末好看,所以他決定專心看著沈末。
沈末眼睛閉著,纖長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片陰影,鼻梁高挺,唇色紅潤,唇形——暫時看不出。夏宇只看出沈末耳根微紅,無法分辨原因是出於興奮、憤怒還是羞恥?
但夏宇知道陳硯不喜歡男人,讓沈末用嘴幫他,八成不是看上沈末,羞辱意味居多。
夏宇不曉得陳硯為什麼要羞辱沈末,他沒問,更不打算出手制止。他早已過了熱血的年紀,既然沈末並未反抗,他何必給自己找事?不明就裡貿然行事不是他的作風。
沈末的技術大概不太好,儘管看似認真討好口中的性器,吸得兩頰凹陷嘴邊都是唾沫,無奈陳硯仍不得趣,遲遲不釋放。最後他耐性盡失,趁沈末鬆口換氣時把沈末一腳踢開,收起性器拉上拉鍊。
「這都不會,滾!」
旁邊眾人立刻發出訕笑,嘲諷沈末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被踢倒在地的沈末用手臂擦掉嘴角唾沫,一雙太過明亮的眼睛快速掠過在場眾人,自嘲似的輕輕一勾嘴角,默默起身準備離開包廂。
陳硯沒等沈末離開就把人叫住,「回來!」
沈末停頓了下,像是覺得意外,但仍順從地往回走,在陳硯身前三步的距離停下,等候對方的指示。
陳硯眼神輕蔑,「我是說讓你滾出去,沒聽見嗎?」
沈末滿臉錯愕,這表情顯然讓陳硯感覺到愉悅,他扯開了嘴大笑,興致高昂地喊著:「快!滾啊!」
陳硯帶來的手下也跟著笑,眾人一陣鼓譟。
夏宇瞇起眼,等著看沈末的反應,雖然金皇宮是他的地盤,不過陳硯管教手下,他一個外人不好插手,況且他很清楚陳硯小肚雞腸、睚眥必報,最好別惹陳硯不開心。
沈末沒有猶豫多久,便看準了方向躺在地上側身翻滾,沒幾下就滾到門口,守著門口的大漢還幫沈末開門、關門。
真是能屈能伸?夏宇不知道該不該這麼評論,畢竟沈末看起來只有憋屈的時候,哪有意氣風發的時候?
過剛易折是個道理沒錯,但做人要做到沒一點骨氣倒也少見,何況還是個男人——讓人想多看兩眼的男人。
如果夏宇打算開牛郎店,他一定會問沈末要不要去他那邊上班。
夏宇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而且更喜歡男人一些,倘若非要給個原因,那就是在男人身上得到的征服感更大一些。
讓他用粗話來說,就是操起來特別爽。
陳硯發現夏宇從進來就一直在打量沈末,嘿嘿兩聲訕笑,大方地說:「夏總如果喜歡就送給你吧!」
夏宇能玩男人的事,陳硯早已聽說。
「我不收禮物。」夏宇轉行後就不喜收禮,有來就得有往,他要是收了什麼,哪天就得還出去什麼,實在麻煩,不如不收。
「哦?看不上眼?」
「那倒不是。」夏宇不喜歡陳硯,然而他對任何人都客客氣氣,不露半點好惡,此時依舊禮貌周到,「他畢竟是陳總的人。」
陳硯鄙夷地看向門口,「他啊,是老頭子在外頭亂搞生的。」
「你弟弟?」夏宇瞬間弄懂了陳硯和沈末的關係。
夏宇寥寥數字彷若細針插進陳硯痛處,陳硯立刻橫眉豎目,破口大罵,「誰跟那個野種是兄弟!」
陳硯的反應等同承認了兩人關係。
讓同父異母的弟弟給自己口交,嗯,真是好哥哥呢!
回想起方才那幕畫面,夏宇噁心得不得了,看著陳硯的臉就一股反胃,心中對陳硯的評價更低了。
夏宇起身,隨手慣性扣上西裝外套釦子,對陳硯歉然一笑,「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失陪了。陳總今晚消費算我的,兄弟們盡量玩。」
「夏總客氣了,你去忙你的,反正我們也沒什麼話聊,你不用勉強招呼我。至於請客就不用了,我是白吃白喝的人嗎?我最不缺的就是錢。」
夏宇和陳硯原本關係不差,看在父輩交情上,見面還能說笑兩句,但自從夏宇婉拒陳硯合夥擴大東南亞工廠生產線的提議後,陳硯對他的態度就變得陰陽怪氣。
夏宇只是笑笑,「為了不打擾陳總的雅興,我還是早點走吧。」
「誰趕你了?我可沒這麼說。」陳硯裝模作樣地撇清。
夏宇不以為意,叫來一名資深幹部,當著陳硯的面吩咐道:「今晚務必讓陳總盡興。」
交代完,夏宇又對陳硯笑笑,陳硯愛理不理應了一下,夏宇這才離開包廂。
陳硯樂得不用應付夏宇,夏宇一走便喊著讓手下們都坐下,闊氣地叫上幾個漂亮小姐同樂,明明寄他的酒還有百來瓶,卻又點了大組的皇家禮炮給相熟的小姐做業績。
鈔票是最好的助興道具,沒多久包廂裡氣氛熱絡,黑虎幫一眾成員被熨貼得無一處不舒爽。
夏宇剛出陳硯的包廂,就有幹部來報告,「夏總,今天海哥也來了。」
海哥的名字裡沒有海字,單純因為他的地盤靠海,同業見了便尊稱一聲海哥,海哥只比夏老年輕五、六歲,也是一代豪傑。
夏宇頷首,「帶路吧。」
每天入夜,若是沒有特別的事,夏宇都會待在金皇宮,和重要客人碰面、打招呼、喝兩杯,這是從夏老延續下來的習慣。夏宇暫時不打算改,畢竟他接掌家業沒幾年,維繫人脈關係很重要。
夏宇剛忙完,正想回頂樓的專屬辦公室,在走廊就望見沈末靠在安全梯旁的窗戶抽菸。
沈末倚著大開的窗戶,窗外深沉的夜色襯著城市裡的五光十色,看起來似近實遠。深秋夜風冷涼,沈末手上夾著菸,吸一口就停了許久,裊裊煙霧都被吹到他臉上,畫面朦朧得彷彿不在人間,沈末也美得不像凡人。
沈末那雙眼睛還是特別亮,只是裡面藏了太多看不清的情緒。
夏宇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再看第二眼,沈末宛如一塊吸鐵,引得他越走越近,既然走近了,他就覺得該說些什麼。
「你不去醫院嗎?」
沈末早已察覺有人走近,只是他懶得搭理對方,直到夏宇開口才轉過頭,「什麼意思?」
「你的腳受傷了吧?」夏宇目光輕輕掠過沈末的左腳踝,雖然沈末裝作沒事,但身體的狀態騙不了人,方才他在包廂裡走路時輕微的停頓、吃痛時下意識重心偏移至右腳,這些都是證據。
沒了對陳硯的那份討好,此時的沈末態度冷淡,「不關你的事。」
夏宇難得碰了一鼻子灰,一般人這時通常會轉頭就走,然而夏宇這人天生犯賤,沈末越是不順著他的意,他越是有興趣。
「你還是早點治療吧,不然下次出了什麼事,跑得慢就吃虧了。」
沈末吸了一口菸,把未燃盡的菸在窗臺上捻熄後扔到窗外,挑了挑眉,不以為然道:「會出什麼事?」
若不論此舉是否公德心欠備,那動作倒是帶著幾分率性的帥氣。
作為金皇宮的主人,夏宇的道德標準早已下修,自然不在意亂丟菸蒂這種小事,沈末此時的不順從對比其在陳硯胯下時的柔順,看在他眼裡只覺得特別來勁。
自轉職成生意人後,夏宇一直沒在同業的圈子裡碰上感興趣的對象,唯獨沈末讓他心癢難耐。
夏宇後來認真想過,為什麼自己偏偏對沈末另眼相看?肯定不只是因為長相,夏宇身邊長得好看的人多了去,好看的人看多了也就不怎麼好看了。之後他得出一個結論——肯定是因為沈末身上有股縈繞不去的神祕感,才會讓喜歡解謎的他深深著迷。
夏宇至少有一百種方法能得到沈末,但他不喜歡強迫人,他更願意試試耐心馴服,這段過程亦是種享受。
於是,他微微一笑,「聽說貴幫昨晚要進港的一批貨被鴿子攔走了,去接貨的有一半回不來。這幾年空運越查越嚴,不過不代表海路就好走,陳硯想得太容易了。」
沈末斜斜睨了夏宇一眼,「夏總消息真靈通。」
「雖然警方還沒公布,不過這種事傳得快,我這裡人多嘴雜,聽見什麼風聲也不奇怪。」
陳硯剛出事時,夏宇就得到了消息,只是沒料到陳硯槍口舔完血就選了金皇宮尋樂子。
能讓陳硯親自現身的貨肯定價值不菲,看來黑虎幫這次損失慘重,陳硯心情之差可想而知,幫眾那麼多人偏偏找了沈末出氣?這個沈末也太不受待見了吧?
「夏總還要忙吧?」
沈末這話明顯是不想多聊,夏宇是聰明人,自然聽懂了其中的涵義,但他有時候不想太聰明。
「遇到你就不忙了。」
夏宇這話明顯是還想多聊,沈末是聰明人,也聽懂了背後的意思,但聽懂和賣夏宇面子是兩件事。
「那我走。」語畢,沈末一句客套的道別也沒說,越過夏宇就想往樓上走去。
「如果你要找陳硯就省了,他肯定在忙。」夏宇知道陳硯框了金皇宮裡兩個紅牌,看看時間,差不多要帶她們出場了,沈末這時候去打擾陳硯鐵定惹人嫌。
「不找他。」
「哦?但是和你一起來的同事也在忙。」陳硯出手闊綽,劫後餘生慰勞兄弟,給每個人都叫了一個小姐,這事自然有人通報夏宇,早先離場的沈末八成還不知道。
聞言,沈末掉頭,改往下走。
夏宇伸手攔住沈末的去路,笑了笑,像是和氣生財的商家老闆,「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小店可以安排。」
「不必了。」
夏宇輕笑,做作地嘆了口氣,「可惜。」
沈末想下樓,夏宇偏偏不讓,沈末皺眉,夏宇笑容慢慢綻開。
「我倒是好奇你會點少爺還是小姐呢?」
金皇宮裡不存在賣藝不賣身和逼良為娼的事,只有員工對價位能不能接受的問題。
夏宇這話等於拐了個彎問沈末的性向,他唇角揚起,深黑眼瞳裡滿是期待,身體依然擋住沈末的去路,好似得不到答案就不退開。
沒想到沈末回了一句,「我沒錢。」
夏宇樂得大方,他就是想要沈末給個答案,「不用錢,小店招待,看上誰盡管說。」
沈末迎上夏宇的雙眼,毫不相讓,唇角也綻出笑容,語帶挑釁,「如果我點你呢?夏總也下海嗎?」
「如果對象是你,」夏宇的視線在沈末身上游移,彷彿在端詳衣料下誘人的肉體,他舔舔嘴唇,語氣曖昧,「有何不可?」
沈末陷入沉默,目光凝滯,似乎有些猶疑不定。
夏宇發現了,笑容多了幾分狡黠,故意激沈末,「你不敢?」
「你別後悔。」
「我有什麼好後悔的?」
沈末是陳硯的狗。
這麼說是難聽了點,但夏宇找不到更貼切的形容詞了。
甚至這話可能還算是好聽的,畢竟夏宇自己養的狗都沒這麼聽話——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半點尊嚴都沒有。
夏宇是誰?
旁人給夏宇起了很多綽號,常見的有青盟太子爺、笑面閻王、黑心羅剎......等等,夏宇聽了總是笑笑,「我像嗎?」
通常這種時候,夏宇身邊兩排滿身刺青、面色不善的黑衣壯漢們,總會很有默契地齊聲回道:「不像!」
彷彿早有排練,也彷彿不這麼答可能會遭遇不測。
夏宇喜歡自稱是生意人,他做的是家傳事業,家裡傳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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