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成親就閃離,渣父嫌棄她也就罷了,繼母連嫁妝都苛扣,
所幸娘親生前留一手私房錢,讓她一夕悶聲發大財,
現在有錢想去哪就去哪,她決定包袱款款,追著前夫上路嘍!
程稚清不明白,自己好心救人出車禍後,再次睜眼醒來,
怎麼就畫風一轉,身穿喜服坐著花轎,糊里糊塗地拜完堂了?
更扯的是剛大婚就和離,還被託付一個三歲小叔子要她養?
原來是貴為國公的夫家,遭人構陷通敵賣國,轉眼間被抄家流放了。
按理說這婚也離了,那晏家大禍臨頭,明眼人都知道能閃則閃,
無奈她繼承原主的重生記憶,知曉放任前夫晏承平徹底黑化的後果,
不僅會心理扭曲把她做成人彘,日後還是釀成生靈塗炭的暴君。
為了引導他走上正道,她只好喬裝打扮,備足行囊跟著上路!
好在老天給她神奇空間開外掛,又有娘親生前私藏的大筆鉅款在手,
這身「鈔」能力讓她在漫漫長路上,既打點好官兵又能照應晏家人,
將艱苦的流放過成寫意的郊遊,即使到幽州落地安居也不愁吃穿。
她雪中送炭是想著日後抱金大腿,可沒有與他復合再婚的打算,
只不過跟個年輕小夥子大剌剌在屋中商量如何做火炕以度寒冬,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引來他的吃味,還一反常態摟住她耳鬢廝磨。
明明他倆平時也沒交流啊,這氣氛……怎麼突然變得曖昧不清了?
作者簡介:
樂然
磕糖愛好者,喜愛各種令人姨母笑的小說。希望能將腦海中的世界轉化成筆下的文字,而這些故事能夠帶給你們歡樂和感動。
章節試閱
第一章
程稚清還沒張開眼,就聽到敲鑼打鼓、喇叭加嗩吶的聲音。
怎麼回事?怎麼在醫院還大聲喧譁?沒有人管一管嗎!
她努力張開眼,看到眼前被一塊什麼東西遮住了,便伸手將頭上的東西扯下,映入滿眼的紅。
突然她大腦一陣劇烈疼痛,眼前閃過一幕幕不屬於她的記憶。
程稚清欲哭無淚,只不過救了一個快被車撞到的小孩,怎麼好心還沒得到好報,把自己弄到這個地方來了?
也不知原主到底造了什麼孽,剛重生不到一天就嗝屁了,她就來了。
「小姐,該下轎了,吉時要到了。」喜娘站在轎子旁輕聲提醒道。
「啊,好。」聽到轎子外喧鬧的聲音和喜娘的提醒,程稚清回過神來,拿過一旁的紅蓋頭重新放在頭上,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才準備下轎。
程稚清被人攙扶著下轎,直到拜完天地,被人扶著坐在喜床上,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穿越了,穿到了大魏國,一個歷史上沒有的朝代,穿到了這個與她同名同姓的小姑娘身上。
外面傳來一陣喧譁,程稚清掀開蓋頭看見房門被迅速撞開。
有一個丫鬟連跌帶爬地跑進來,說話間聲音止不住發抖。「少夫人,外面突然闖入一大批錦衣衛,還有一個公公說是要我們府上的人全都出去接旨。」
按照原主記憶,應該是皇帝以通敵賣國、貪墨軍餉的名義,派了錦衣衛把鎮國公府一家關押詔獄,隨後抄家流放。
關押前,晏承平心中知曉鎮國公府功高震主,深得民心,皇上既然出手就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於是與原主和離,以免連累原主。
他的弟弟晏承安則被大丫鬟暗中掉包,送出府託付原主撫養,其餘晏家人則在流放途中一個個淒慘死去,最後只剩晏承平一人。
程稚清心想,應該是皇帝派的人馬來了,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那就走吧!」
程稚清到了前院,就聽見為首的公公嗓音尖亮地說道:「聖上有旨,無關人等速速離去!刀劍無眼,到時候傷著,莫怪咱家。」
賓客一聽趕忙紛紛告辭,生怕晚了一步牽連自己。
鎮國公晏瀚海看著眼前的一幕,皺了皺眉頭,壓抑著怒氣問道:「德公公,今日是我府上大喜之日,公公帶著一隊人馬到我府上做甚?」
那太監一擺手中的拂塵,陰陽怪氣道:「國公爺,今天怕是辦不成喜事了。您府上的大老爺可謂對聖上忠心耿耿啊,不忍看您一錯再錯,向聖上舉發您通敵賣國,貪墨軍餉。」
晏瀚海神情嚴肅,不怒自威,他不肯相信兒子居然會陷害自家。
「怎麼可能?他人呢?你讓他出來,你是不是把他怎麼樣了?」
「真難為國公爺還有一顆慈父心腸。阮老爺您還在看什麼?還不出來說清楚,免得國公爺誤會咱家冤枉您。」
大老爺阮弘方緩緩從禁軍身後走出來,一臉痛心地對鎮國公說道:「爹,您就認了吧!那天我都聽到您與二弟的談話了,我是真的不忍看您一錯再錯,您收手吧!」
國公夫人白舒雲捂著胸口對阮弘方呵道:「阮弘方,我鎮國公府哪裡對不起你,你竟然要如此構陷我們?」
白舒雲陪著晏瀚海從貧苦的農家小子到現在的鎮國公,兩人共有三個兒子、一個養子,少年夫妻感情甚好。
晏瀚海用手指著養子阮弘方,當年阮父戰死沙場,自己一時仁慈收養了這個遺孤,沒想到……
晏瀚海氣到說不出話來,手指也止不住顫抖,他深吸了幾口氣,對著白舒雲說道:「罷了,夫人,沒想到我晏瀚海竟然老了,還被人擺了一道。養了一個白眼狼啊!」
德公公慢悠悠地說道:「國公爺不必多言。」緊接著對著身後之人說:「搜!」
錦衣衛立刻分成幾個小隊向府中衝去。
程稚清看著此番情景,一時忍不住疑惑。
這個阮弘方是誰?她一點都沒有關於他的印象。
難不成是自己穿越引發了不可知的蝴蝶效應?還是說原主根本就沒有注意過這個人?
正當程稚清還在思索,便聽到一聲。「報!」
不遠處迎面跑來一個士兵,手裡還拿著信紙,跑到德公公身前彎下腰,兩手將信紙呈上。「回公公,在書房搜到通敵賣國和貪墨軍餉的帳冊。」
德公公對著晏瀚海譏笑道:「看看。」拿過士兵手裡的帳冊和信紙,在晏瀚海面前晃了晃。「這不就是證據嗎?來人,給咱家拿下!」
晏承平身穿大紅喜服站在那兒,神色晦暗了幾分,靜靜地看著一切的發生。
他知道鎮國公府怕是沒有活路了。
皇上忌憚鎮國公府功高震主,百姓皆知鎮國公府,感恩鎮國公保家衛國,卻不知曉皇帝。
皇帝深怕一個不小心這龍椅上的人就換了一個姓,恨不得早日將鎮國公除之後快。
只是沒想到大伯早就和皇帝勾結在一起,動手如此之快。
選在今日他大婚,府中防守最為鬆懈的一天,下人們也不會防著府中大老爺。
阮弘方趁今天藏點東西也輕鬆,原來剛才一直沒有看到他,是藉機去書房放假證據了。
「等等,我要與禮部侍郎之女程稚清和離,她剛嫁進來什麼也不知道。」
程稚清看向晏承平,只見他看著德公公,面色沈靜,眼尾蘊含冷意,薄脣緊抿,似乎並不在意他們馬上就要被關押。
在原主的記憶中,晏承平是個名動京城的風雲人物──十四歲隨父晏修遠出征,因副將謊報軍情導致軍隊陷入困境,而他單槍匹馬衝進敵營拿下敵軍首領人頭,扭轉局面,從此聲名大噪。
他願與她成婚,不過是為了回報當年她母親的救命之恩罷了。
可是前世的他歷盡千辛萬苦回到京城尋找弟弟晏承安,才得知弟弟被原主虐待,早在幾年前就身亡了,且屍首隨意被丟到亂葬崗,便徹底黑化。
晏承平派人將原主做成人彘,放於大缸中夜夜同眠、日日折磨,讓原主看著他一步步奪了皇位,處理一個又一個仇人,讓天下為他鎮國公府陪葬。
晏承平就這樣成為一個冷酷無情的暴君,他奪得帝位不過一年,邊疆戰事頻仍,他任由敵國打入京城,自己則前往鎮國公府,放了一把火,與這個從小長大的地方一塊兒化為灰燼。原主則因為沒有人在意而活活餓死。
程稚清想到被做成人彘,莫名打了一個寒顫。
德公公看向程稚清,突然想到她的父親程明知──最近風頭很盛,是禮部尚書的有力人選,不妨賣他一個人情。
「哦?二公子還真是有心。」隨即問程稚清。「程小姐不知可願和離?您與府中其餘人不一樣,今日才入門,想必應是不知此事。」
程稚清看向鎮國公府眾人,他們臉上雖有茫然,卻沒有害怕之色,她緩緩點頭。「不知公公,我的嫁妝可否帶走?」
鎮國公府二夫人明慕青看著剛進門的媳婦毫不猶豫答應和離,不禁有些失落,但也慶幸沒有害小姑娘陪著他們一起送死。
德公公朝程稚清微微點頭,回應道:「自然,程小姐須盡快離開。來人,拿紙筆來。」
程稚清接過晏承平寫的和離書,深深看了晏承平一眼,向德公公行了個禮後便轉身離去。
程稚清回到喜房,命人收拾東西,現在房中只有程稚清一人。
這時明慕青的大丫鬟素言衝了進來,跪在程稚清面前一直磕頭。「求求小姐,救救小公子……求求小姐,救救小公子。」
程稚清嚇了一跳,她知道自己要答應此事,但也不能太順利應承。「妳瘋了嗎?怎麼救?現在外面都是錦衣衛,如果被發現少了一個人,妳讓我怎麼辦?」
素言慌忙回答道:「不會連累小姐的,奴婢的兒子高燒好幾日,始終好不了,奴婢想著怕是活不了了,就讓他頂替小公子的身分。小公子平時體弱,不常出門,不會有人認得小公子的。求小姐帶小公子一起走。」
明慕青難產生下晏承平後,本不可以有孕,誰知十幾年後又有了晏承安,加上明慕青身體並不是很好,晏承安早產便自小體弱多病。
程稚清故作沈思一番。「讓我救承安也可以,畢竟夫人對我那麼好。但怎麼帶出去,妳可有主意?」
素言聽到程稚清答應了,忙不迭地道:「奴婢將小公子衣物與奴婢小兒交換,小姐可以帶嫁妝出府,將小公子藏於您嫁妝箱子中,想必禁軍應該不會仔細檢查。如果事情暴露,奴婢自行承擔,不會連累您的。」
程稚清看著素言問道:「既然妳有房子,也有院子,為什麼不把承安帶回家中當作妳的兒子?妳比我更適合照顧他。」
素言磕了一個頭,面露難堪。「奴婢命好,在最艱難的時候遇上夫人,夫人救了我,留我在身邊做貼身丫鬟,可惜所遇非人。自我成婚,夫人就將賣身契歸還於我,婚後我家男人漸漸露出真面目,喝酒、賭錢、打人,要不是看在伺候夫人每月還有五兩月錢,他早就讓我回家了。如果被他知曉奴婢藏下小公子,不僅保不住院子,連小公子也保不住,他唯利是圖,知曉奴婢沒了月錢,一定會報官利用小公子賺取賞錢。」
「行,那妳去做吧!動作要快,小心些,怕是沒那麼多時間了。」程稚清在心中嘆了口氣。
「謝小姐,謝小姐。奴婢這就去。」素言眼裡的感激之情都要溢出來了,接著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雙手呈給程稚清。「這是夫人在京中的一處二進小院子,沒有在嫁妝單子裡,房契上也不是夫人的名字,請小姐放心收下。」
程稚清接過房契,輕點一下頭。「快去吧。」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突然一陣響聲,程稚清走出去就聽見一個士兵大聲呵斥。「妳是誰?不知道現在不能走動嗎?怎麼還在外面!」
素言嚇得立刻跪倒在地。「奴婢……奴婢是國公府二夫人的侍女,小公子突然高燒,奴婢就想出來打盆水。」
「打什麼水,還有什麼小公子,馬上就是階下囚了,帶著妳家小公子去往前院!」
素言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不停磕頭。「是……奴婢馬上就去、馬上就去。」
士兵這時也看見程稚清了,走到她跟前抱拳。「程小姐可是收拾好了?」
程稚清餘光掃過素言,微微點頭應道:「是,不知怎麼出府?」
士兵面露難色。「這……還須問公公。」
「那你隨我去前院問公公吧。」
「是。」說完,士兵看向不遠處抱著孩子的素言呵斥道:「還愣著幹麼?還不趕緊跟上!」
士兵帶著程稚清和素言來到前院,走到德公公面前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公公,發現府中小公子。」
德公公聽到此話,看了一眼素言懷裡抱著的孩子。「哦?竟還有一條漏網之魚。幾歲孩童罷了,不足為懼。」
素言抱著孩子,衝到明慕青身前跪下。「夫人,小公子發起了高燒,奴婢沒有照護好小公子。」說著就將孩子遞給明慕青。
明慕青看向懷中的孩子,睜大了眼睛,看著素言眼眶含淚地對她微微搖頭,明慕青抱著孩子的手緊了又緊,將孩子的臉藏在懷裡道:「求公公可憐孩子只有幾歲,請個大夫看看孩子吧!」
晏承安自幼體弱多病,誰也沒有懷疑此時被抱在明慕青手裡的孩子竟是個假的。
德公公笑道:「二夫人這是高看咱家了,咱家可沒有這個權力,只能委屈小公子了。」說著看向一旁的程稚清。「程小姐這是準備離去了?」
明慕青緊緊抱著孩子,雙手有些微微發顫。
程稚清行了一個禮。「煩請公公派人將我的嫁妝運送出府。」
*欲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12/6上市的【文創風】1122《下堂妻幫夫改命》上。
第一章
程稚清還沒張開眼,就聽到敲鑼打鼓、喇叭加嗩吶的聲音。
怎麼回事?怎麼在醫院還大聲喧譁?沒有人管一管嗎!
她努力張開眼,看到眼前被一塊什麼東西遮住了,便伸手將頭上的東西扯下,映入滿眼的紅。
突然她大腦一陣劇烈疼痛,眼前閃過一幕幕不屬於她的記憶。
程稚清欲哭無淚,只不過救了一個快被車撞到的小孩,怎麼好心還沒得到好報,把自己弄到這個地方來了?
也不知原主到底造了什麼孽,剛重生不到一天就嗝屁了,她就來了。
「小姐,該下轎了,吉時要到了。」喜娘站在轎子旁輕聲提醒道。
「啊,好。」聽到轎子外喧鬧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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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文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序文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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