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庭責任與修行之間,如何找到平衡?
如果《一個瑜伽行者的自傳》已觸及你的靈魂,那麼《帕帕吉傳》將帶你到更遠。
在混亂世道中,要養活一大家族的在家修行者,怎麼行走人間?這本書不僅是一個現代修行者實錄,更是在這個動盪不安的世界中修行的生活典範。深度、真摯、第一手的敘述,讓你感受到靈性與日常生活如何交織共存。
《帕帕吉傳》是一本特別的傳記,由帕帕吉親自邀請編者大衛•高德曼來撰寫,涵蓋了帕帕吉早年在印度尋師訪道的歷程,壯年作為一家之主為生計奔波的歲月,以及在這些外在活動之下,自然流露的種種非凡事蹟和師徒故事。
帕帕吉是一位傳奇的現代修行者,故事從旁遮普邦的一個小鎮開始,當時他只有六歲,經歷了一次非凡的開悟體驗。他感受到了一種深刻的內在平靜和安寧,這種感覺一直伴隨著他成長。成人後,他四處尋訪「能讓他見到神的人」,最後,他遇見了上師拉瑪那尊者,從此他的生命豁然開朗。
帕帕吉的人生中也有許多波折和挑戰,包括印度在英國殖民下的歷史創傷、印巴分治帶來的動盪、家族責任與棄世修行的矛盾,但他始終保持著一顆平靜的心,並堅定地走著自己的道路。許多人在接觸帕帕吉後,經歷了巨大的轉變,開始更深入地了解自己的本來面目,並開始尋求更有意義的生活。
如果說拉瑪那靜默如山,那麼帕帕吉就是一台忙碌的火車頭,遊遍印度,造訪世界各地,恰似無上真我的人間使者,回應有緣的信徒和弟子,無論何處都能聽聞法音、面見真容。他的教授風格宛如獅子吼,震破人們自我蒙蔽的保護網,而又充滿慈愛鼓勵,這在都展現在書中收錄的信箋中,讀之令人動容。
這本書是一個現代修行者的實錄,大量發自內心細膩的記載、第一手資料,還有在紛亂的世道修行的典範。如果你曾被《一個瑜伽行者的自傳》給觸動,也切莫錯過《帕帕吉傳》。帕帕吉的故事將深深地觸動你的靈魂,啟發你去探索自己的內心世界。
最後,帕帕吉審訂了全書,大部分章節都在勒克瑙每日舉行的薩特桑中朗讀出來。另外還有兩卷傳記,涵蓋了他在1970年代之後與西方修行者和更多的印度弟子接觸的故事,將在日後陸續出版。
讀者回饋解脫入門書!帕帕吉所傳遞的訊息,對於幫助實現個人的寧靜非常重要,
而「渴望解脫的那把火」,正是重點!——讀者WAYNE R POUND
美妙的靈修傳記!我非常感謝大衛・高德曼沒有屈服誘惑而創作一本迎合讀者的小傳記,
而是選擇寫出全面、深入的生平故事來介紹這位引人注目的現代靈性導師。
我覺得整個故事令人著迷,也非常鼓舞人心。——讀者donna
一切從未發生中,發生了很多事!我超級、超級、超級喜歡這本傳記。
它非常詳細,語氣又如此平凡。
沒有過度美化,反而描繪了一位在普通生活中實現了神性的人。
看到一個開悟的心在幻象的世界中生活,卻又非常自由地擺脫幻象的束縛。這是一本難以置信的傳記!
——讀者David Anthony
更多關於不二論導師的故事,請搭配聆聽Podcast:自由速度
「自由速度」是幾個在靈性道路上相遇的佛系文化人,以引介印度不二論到華文世界為職志所製作的節目。希望透過聲音,照亮彼此的道路,同時也保有修行最必要的孤獨。
作者簡介:
大衛.高德曼(David Godman, 1953-)
七〇年代開始長駐印度,親近許多當代知名的修行者,積極撰寫印度聖人拉瑪那尊者(Ramana Maharshi)的生平、教學和弟子的文章。在過去三十年中,已經編寫了16本與拉瑪那尊者開示、弟子有關的書籍,為尋道者留下許多珍貴的資料。
譯者簡介:
顧象
復旦大學法國語言文學系畢業,法國巴黎第三大學比較文學碩士,美國紐約大學出版碩士。從藏文翻譯近代西藏大成就者更敦群培的《中觀甚深心要善說》(署名智嚴),參與翻譯及編輯了多部印度聖者的相關著作,如《了悟真我之核心教授》、《能知之力的種子》、《大海融入一滴:卡比爾詩選》、《躍入永恆 :帕帕吉訪談錄》等。
智原
復旦大學法國語言文學系畢業,里昂高等商學院碩士,多年從事法英中翻譯,譯作有《你就是覺性:八曲仙人之歌講記》。
章節試閱
帕帕吉弟子郵局局長加布列,寫信給大衛•高德曼,敘述開悟的過程:
1979年11月初,我在那羅衍.巴克惹醫生的診療所時不經意聽到他對人說:「他昨天到了。」他沒有提到名字,我感覺他不想讓我知道這件事。後來我才發現他們把室利.彭嘉吉到來的事情瞞著我,就怕我再發表什麼反對宗教的演說,破壞他們的薩特桑。在那個時候,我並不太瞭解室利.彭嘉吉,只知道他是那羅衍.巴克惹醫生和他父親達塔特瑞亞.巴克惹醫生都極為崇敬的一個修行老師。我知道他們在村裡為他準備了一所房子,除了他在,別的時候都空著。
那羅衍.巴克惹曾經對我說過:「羅摩寺起初並不是為彭嘉吉造的。他剛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建造中了,我們本來是打算自己搬進去住的。彭嘉吉第一次看到建築時,就感慨說:『這幢房子的每一塊磚頭都在吟唱「羅摩!羅摩!」』聽了這話,我們就決定把這房子留給室利.彭嘉吉專用。他不在的時候,我們就鎖起來,沒人可以住在那裡。」
我很好奇,想去見見這位讓村裡這麼多人都蜂擁前往拜見的男人。我並沒有打算破壞他們的活動,但如果有人挑戰,我將很樂意捍衛我的無神論。
第一次去的時候,我聽室利.彭嘉吉敘述了某個師父去旅館房間看他的故事,講了很久。這個師父說自己讀了所有經文,做了很多苦修,但都沒有讓他覺悟,或讓他心靈平靜。室利.彭嘉吉補充說這人自己是位上師,當時正帶著幾個弟子去喜馬拉雅山。彭嘉吉說他要那人走出去,把所有過去的垃圾都丟在房間門外,然後不帶絲毫地再走進房門。師父感覺受了侮辱,不過還是聽話照做了。幾秒鐘之後,他衝進房間,向彭嘉吉禮拜,說他開悟了。還有很多其他的細節,但基本上的故事要點就是這樣。
我無動於衷,心想:「這個人只是在吹噓。」我完全沒向室利.彭嘉吉問候或致謝就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我又去那裡探個究竟。進門時,我能聽到大家在談論我。
那羅衍.巴克惹看到我走進來時,大聲宣佈:「這位就是加布列先生。」
彭嘉吉轉向我,說:「這麼說,你不信神?」
「對,」我說:「我不信。神是受限的頭腦創造出來的產物。」
「那麼,去掉限制。」彭嘉吉提議。
「這做不到,」我回答說:「是不可能的。」
「你能給我一點點時間嗎?」他問:「你願意讓我向你展示頭腦如何可以不受限嗎?」
那個時候,思維限制是我最愛的理論之一,所以任何保證可以去除這一問題的方法或者系統,我都有興趣嘗試。
「好的,」我說:「如果你能展示怎麼做到這點的話,我願意撥出點時間給你。」
他讓我坐在面前。我直接看進他的雙眼,他看回我的。我們保持沉默。
最後我不得不開口:「哪怕我很努力,我還是做不到為你留出一秒鐘。」
我離開的時候,內心信念毫無動搖,然後接下來的大約一天時間內,我開始覺察到這個人已經以某種方式觸動了我、吸引了我。
一部分的我在說:「我不會向這個師父屈服的。」但另一部分的我已經開始感覺到我是一個自大的人,需要幫助,而這個幫助或許會來自室利.彭嘉吉所主持的薩特桑。
下班後,我又參加了幾次晚上的薩特桑,但沒有加入討論。這些薩特桑並沒有讓我平靜。相反,我有一種感覺,它們攪亂了我的意識,念頭動盪。我有個想法,認為室利.彭嘉吉是試圖給我的頭腦做點什麼手腳,以此來吸引我,使我成為他的弟子。我覺得是這個原因才讓我感覺到這些奇怪的精神狀態。不過,儘管感受頗不尋常,我仍然覺得情況還在控制之中。我下定決心:「我不會向這個師父屈服,也不會從他這裡跑開。我不會讓他控制我的判斷力。」
那段時間,我靜靜地坐在後面,聽到談話中經常提到室利.拉瑪那尊者和他的教法。我曾經看到在那羅衍.巴克惹醫生的家裡,桌上擺著一幅很大的尊者照片,但我並沒有留意。現在,我知道這個人是彭嘉吉自己的上師,就慢慢地對彭嘉吉講述的有關他的故事越來越感興趣了。
幾天後,就在我默默出席薩特桑期間,巴克惹醫生把《對話真我》(The Talks with Sri Ramana Maharshi)一書給我看。那時,我已經頗有興趣想讀這本書,想看看裡面都說些什麼。我立刻就被尊者推薦的參問真我擊中了。我之前曾對室利.彭嘉吉說頭腦的限制是不可能去掉的,但讀到尊者的方法後,我意識到這是個簡單、理性甚至科學的方法,可以找出什麼是頭腦的源頭。這似乎不用樹立任何信仰體系,只是一個方法,去探究頭腦的本質、形成方式和其可能的來源之處。我決定使用這個方法,理性地探究「我」的本質。
當天晚上我大概在淩晨兩點半醒來,感到一股強烈的渴望要專注地集中在這個「我」之感上。我努力去做,但一無所獲。接下來幾天中,想要找出「我」究竟是什麼的衝動越來越強烈。我開始無法克制地要參問真我,發現自己越來越久的沉浸在對「我」-念(‘I’-thought)本質的深深冥想之中。
雖然沒什麼成果,但參問攫取了我,讓我無法放下。那時我一定是表現出了一些奇怪的症狀,因為彭嘉吉出門幾天去孟買的時候,他囑咐巴克惹醫生要關注一下我,理由是他懷疑我有可能會發瘋!我沒有因此打退堂鼓。雖然沒能稱心解決「我是誰」這個問題,我卻發現自己的生活開始有了變化。我對於每天慣常的辦公室和家庭事務產生了厭倦,甚至對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產生了一種距離感,不願意和他們有聯繫。
幾天後彭嘉吉回來了,我又開始參加他的薩特桑。薩特桑上講的東西我不明白,但是不知為何,這似乎並不重要。閒暇時間我還是在讀《對話真我》。令我欣喜的是,隨便翻開一頁,就可以發現答案來回答我對參問的疑惑。在那個階段,我沒有就自己的參問向彭嘉吉請教,而更喜歡從這本書中得到答案。
我發現室利.彭嘉吉的性格和方式有點讓人生畏,我不敢接近他。我這麼告訴達塔特瑞亞.巴克惹醫生,他報以大笑。
「對我來說,」他說:「他就像個小孩子。我和他相處、愛他就像愛自己家人一樣。我把他當做自己家裡的年輕人一樣對待。」
我觀察醫生,發現果然如此。他坐在室利.彭嘉吉旁邊,像哄小孩一樣哄他。如果醫生想要他吃點特別的東西,就用對待小孩的方式。這似乎對他挺管用,但是我和室利.彭嘉吉之間沒有這種關係。對我來說,他是一個非常疏遠而嚴厲的人物。
我很快意識到自己迷上了待在室利.彭嘉吉身邊。我無法遠離他。
我對真我的參問越來越深入。我發現自己在半夜努力拒絕和排除自己的想法。我這樣努力時,嘴巴裡就發出呻吟般的聲音。我最終去向彭嘉吉請教,他回答說:「繼續。你有進步。」
第二天我感到已經把自己的頭腦推到了某個邊緣。在那之外,似乎是一條非常廣大而黑暗的道路。我告訴了彭嘉吉,他只是回覆說:「超越那個黑暗的通道。」
然後最終有了突破。在半夜大概一點半左右,我醒了。我正躺在小床上,但是我立刻知道自己不在平常的狀態。當我坐起身來,能覺察到現實中在我附近的所有東西:房子、外面的馬路和附近的鐵路,但它們不再在我之外,或者有別於我。我知道並體驗到它們都在我之內,能直接地感到含攝了一切事物。這整個宇宙都在我之內。鐵軌上有火車經過,我知道它是在我之內經過,而不是路過我。
我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確認不是在做夢,很確信自己的確是醒著。我想去上廁所,但不敢動。我感覺如果自己動了,整個世界都會以某種方式隨我而動。最終我實在憋不住了,決定冒險看看。我起身直接向牆壁走去。我覺得既然牆壁是在我之內,沒有東西是在我之外、有別於我的,它就不會阻擋我直接走向廁所。我「砰」地撞到了牆,明白雖然世界或許是在我之內,但它依然還是像之前一樣堅固。我也明白了還是需要從門出去。
去完廁所之後我走了回來,坐在小床上,帶著一種敬畏和驚歎享受這一奇特的新狀態。最終我又睡了幾小時。我在六點半左右再次醒來,感到如同孩童一般,快樂、振奮,心情愉快。我去上了班,照常完成了所有工作。
那個晚上我去了室利.彭嘉吉的薩特桑,獻給他一串香蕉,向他禮拜並且宣稱:「我已經領悟了。」
他哈哈大笑,說道:「從來沒有人這麼肯定地走到我面前,發表過這樣的宣言!」那個時候他沒有否定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這一體驗就真的是那麼一回事。
這個萬物皆在我之內的體驗發生了幾次,通常在半夜。我會突然感到:「我是超越並淩駕一切的。」然後我會實實在在地感覺自己無處不在,超越雲朵、月亮、天空等等,在它們之上。
有天早上,我坐在外面涼臺上,突然體會到了這個遍在性的真我,不過伴隨而來的是身體內的奇特覺受。我感覺分為了左右兩部分。左邊的一半是正常的,右邊的一半卻處於非常態。從那時起,我感覺自己越來越頻繁地處於奇怪的狀態中。有時候我會看著自己的四肢,發現自己無法移動四肢;有時候感覺我要死了;有時候感覺我的自我已經完全消失了。但這些狀態都會過去,我最終還是會回到慣常的狀態。事後看來,我覺得這是某種神經系統崩潰了。我毫不懷疑,這些奇怪又讓人不安的狀態是因為我遇到了室利.彭嘉吉之後,才突然被引發了。
到1979年11月底的時候,我通常會在半夜兩點半醒來,聽到自己內在有聲音說法。那都是關於不二論的話題,比如智慧堅定266,實相的本質,以及梵唯是一無二。這些開示每晚都有,持續了大約一周。聆聽這些開示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是正在為某件事情做準備。我向巴克惹醫生提到了這個情況,他立即想要知道更多細節:我認為這些聲音是從哪裡來的?聽起來是怎樣的?等等。我沒法回答他的問題。實際上,他提問時,我甚至都說不出這些開示是什麼語言的。只有一種知識被傳遞的感覺,但並不是尋常的方式。我記得自己這樣想:「這就是吠陀和奧義書不朽的原因。它們一定是以某種精妙的方式在不停地重複宣說,無有窮盡,偶爾處於純淨狀態的人們就能收聽到。」
奇怪的體驗繼續著,但是隨之而來的是對其背後和之上的東西有了更好的理解。我翻閱日記,發現在1979年11月29日有如下記載:
從那一天起,我就默認所有東西和所有人都是我的上師。我感覺到從每個人和每樣東西那裡都可以學到某些真理,我在見到的身邊每件事物上都看到了潛在上師。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持續體會到了甚深的寂靜。有時候我會獨自一人走向羅摩鎮〔Ramnagar,隆達附近的城鎮〕或者沃特銳門〔Watregate,隆達鎮外一個鐵道口〕,深深地專注於自己,享受著內在深深的寂靜。這寂靜是實在的。我稱之為絕對存在,因為它感覺起來就像是那樣。它持續了幾個月。它是真理,是寂靜,是讓人無法置信的堅實、不可動搖;沒有強加於它,也沒有什麼可以強加於它。我想理解,但是失敗了,因為它是無法被理解的。
有個著名的卡納塔聖人叫阿拉瑪.普拉布(Allama Prabhu)。他的格言說著對實相的直接體驗,這些話開始在我心中迴旋。隨著它們展露,我明白這也是在描述我自己的狀態。因為我有和阿拉瑪.普拉布同樣的體驗,並且在同樣的狀態中,所以能夠理解。
翻看自己以前的日記時,我發現有很多都記錄著自己很努力想要弄明白這一體驗的本質。我會把它和商羯羅以及其他智者說過的東西比較,會試圖自己去分析,但並沒有什麼收穫。還有很多記錄是我一再讚美室利.彭嘉吉賜予我加持,敞開了我,使我能夠體驗到這一美妙的狀態。有一條記錄著:「終於,我向我的上師尊臣服了。」
有了這些初期體驗後的兩三年中,我一直處於高能飽滿的狀態。那個一切皆在我之內的感覺,和任何人任何事皆無分別的感覺常常出現。如果在火車上,我會知道自己是徹底地寂止,無有來去。我不在世界上移動,世界在我之內移動。有時我看著人們,發現很難將他們區分為個體。我記得自己有次在白拉昆特利267的節日上看著一群乞丐,無法把他們區分為不同的個體。我看著他們就像看著擁有不同臉孔的同一個靈魂。有時候甚至一些小事情也會給我帶來麻煩。一次我盯著盤子裡的米飯,吃之前很猶豫,因為我無法把自己和米飯區分開來。它真的是我的一部分,我不想咬它而傷害它。我必須承認在很多年中,我的行為非常怪異。有些人認為我有點瘋。
很多年來我談論的唯一話題就是覺悟真我、拉瑪那尊者的教法和我在室利.彭嘉吉處的體驗。我每週舉辦薩特桑,充滿熱情地談論這些事情,鼓勵每個前來的人都去室利.彭嘉吉那裡感受加持。
幾年後,這覺受開始消退,大概在九年後徹底消失了。雖然對真我的自然而然、持續不斷的覺知不再了,但對我上師室利.彭嘉吉的尊敬、敬仰依然留存。同樣還在的,是我對傳承祖師拉瑪那尊者尊者的敬意。通過他們,我得以一見那種從未料想過會存在的美妙。實際上,遇見室利.彭嘉吉之前,我還任性地試圖勸說別人相信這樣的狀態和體驗並不存在。
現在我對彭嘉尊者的尊敬和景仰是一個兒子對他慈父的感情。經由他的加持,我得以一瞥他自己的殊勝境界,為此我將永遠熱愛他、尊敬他。不過我也因為他的平凡而愛他。他就像家庭成員一樣,和我們一起吃喝、談話。他記得我們所有人,充滿慈愛地問候我們的孩子、孫輩等等。他是無以倫比的瑜伽士,但也是我遇到的最可愛的人。
(以上摘自《帕帕吉傳:一切從未發生》)
帕帕吉弟子郵局局長加布列,寫信給大衛•高德曼,敘述開悟的過程:
1979年11月初,我在那羅衍.巴克惹醫生的診療所時不經意聽到他對人說:「他昨天到了。」他沒有提到名字,我感覺他不想讓我知道這件事。後來我才發現他們把室利.彭嘉吉到來的事情瞞著我,就怕我再發表什麼反對宗教的演說,破壞他們的薩特桑。在那個時候,我並不太瞭解室利.彭嘉吉,只知道他是那羅衍.巴克惹醫生和他父親達塔特瑞亞.巴克惹醫生都極為崇敬的一個修行老師。我知道他們在村裡為他準備了一所房子,除了他在,別的時候都空著。
那羅衍.巴克惹曾經對我說...
作者序
編者序
多年前,我開始搜集資料,希望為南印度無與倫比的智者尊貴的拉瑪那尊者重寫一部傳記。他的一生和教誨對世界各地的人們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激勵和改變了無數人。然而,這個計劃始終未能啟動,因為我逐漸意識到,試圖為這樣一位聖者作出確切且客觀準確的描述在本質上是不可能的。真正的智者是一切眾生的「真心」,無名無形。儘管他似乎具有特定的個性和氣質,並擁有一段生命歷程,但他的言行——編寫傳記所依賴的基本材料——實際上僅是對與他接觸者心智的回應。當人們接觸到一位真正的上師時,他們的感受和看法各不相同,但所反映出來的永遠是他們自身的需求、渴望和內在成熟程度。只有那些因他的恩典而直接親證他無形本體的人,才能真正清楚地看到他。正如室利•拉瑪那在一首泰米爾語詩中所寫的:「唯有他知道我,知道我的真實面目。」
在明白這一點後,我轉向研究那些在他身邊經歷非凡覺醒的弟子,關注他們的生活和經歷。多年來,我收集了許多詳盡的第一手描述,講述與他共度生活、交談以及受他感召進入他內在寂靜的經歷。我原本打算為每位弟子各寫一章,但有兩人的資料過於豐富且引人入勝,因此將這些章節擴展成了兩本完整的書。第一本是《信受奉行》(Living by the Words of Bhagavan),記載了安納瑪萊•斯瓦米在拉瑪那尊者身邊的多年經歷,該書於1994年出版。從那時起到現在的這三年,我大部分時間都在搜集和編寫哈利萬什•拉爾•彭嘉(Hariwansh Lal Poonja)的生平和教法,他如今以「帕帕吉」之名廣為人知。他是旁遮普人,於1940年代受引領至拉瑪那尊者身邊。我在《帕帕吉傳》這三卷中介紹了他的生平和教導,涵蓋了他最早的童年時期直至1980年代開始吸引大批西方訪客。至於此後的故事,我希望能在未來出版的續篇中記錄下來。對於在1980年代和1990年代間曾與帕帕吉見面的人,我會非常樂意收到你們的訊息和郵件,以便將他的人生故事記錄得更為完整。
《帕帕吉傳》主要以帕帕吉本人的第一人稱敘述為主,經過我的編輯,並加入了我從他的家人和弟子那裡收集到的故事和訪談作為補充。我的插敘、評論和解釋均以斜體表示。為了方便表述,我在全書中將他稱為「帕帕吉」(Papaji,意為「敬愛的爸爸」),儘管這個名字是近幾年才開始流行的。在早些年裡,大家用許多名字和稱號稱呼他:「羅摩」(Ram)、「哈爾班斯」(Harbans)、「哈利拉爾」(Harilal)、「彭嘉吉」(Poonjaji)、「斯瓦米吉」(Swamiji)、「馬哈拉吉」(Maharaj)、「上師」(the Master),甚至還有「蠍子巴巴」(Scorpion Baba)。
於帕帕吉在英治印度長大並接受教育,他的書面英語更偏向英式而非美式。因此,我也保留了這一風格,尤其是在幾年前帕帕吉告訴我,他不喜歡早期關於他的一本書,因為該書讓他看起來「太美國人」了。
能與帕帕吉共同生活並一起參與此書的編撰,對我來說是莫大的榮幸。現在,我將此書獻給尊貴的拉瑪那尊者以及所有曾接觸過他並了解他真實面目的人,其中包括帕帕吉。在過去的十五年裡,我大部分時間都與這些人一起生活和工作。將他們的事蹟記錄下來,對我來說是一種致敬,是表達最高敬意的方式。在記述他們的生平和教法時,我盡力保持事實準確和學術規範,以免本書陷入單純吹捧聖徒行傳的陷阱。然而,我同時也不掩飾自己確實視這些人為神在人間的化身。我敬佩他們的成就,尊崇他們的超凡境界,因此竭力收集所有資料並呈現給大眾,希望至少能激勵部分讀者去追求證悟真實本性——這些聖者們毫不做作地彰顯出的真實本性。這些書可以說是我個人對他們的敬意。
在前言結尾,我引用十七世紀馬拉地聖者圖卡拉姆的一首詩歌,他對自己寫下的文字與我有著相同的感受:
言詞乃是吾 所具唯一珍。
言詞乃是吾 所穿唯一衣。
言詞乃是吾 唯一繫命食。
言詞乃是吾 散眾唯一財。
圖卡如是言:「見證真言者為神。 吾以言詞頂禮彼。」
大衛•高德曼
1997年3月於勒克瑙
(以上節錄自《帕帕吉傳:一切從未發生》〈編者序言〉)
編者序
多年前,我開始搜集資料,希望為南印度無與倫比的智者尊貴的拉瑪那尊者重寫一部傳記。他的一生和教誨對世界各地的人們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激勵和改變了無數人。然而,這個計劃始終未能啟動,因為我逐漸意識到,試圖為這樣一位聖者作出確切且客觀準確的描述在本質上是不可能的。真正的智者是一切眾生的「真心」,無名無形。儘管他似乎具有特定的個性和氣質,並擁有一段生命歷程,但他的言行——編寫傳記所依賴的基本材料——實際上僅是對與他接觸者心智的回應。當人們接觸到一位真正的上師時,他們的感受和看法各不相同,但所反映出...
目錄
編者序
致謝
譯者說明
早年生活
拉瑪那尊者
礦場經理
羅摩寺
譯後記
編者序
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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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生活
拉瑪那尊者
礦場經理
羅摩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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