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身邊出現其他男人,他會醋勁大發,
聽說她可能被送去和親,他慌張得主動求皇帝賜婚,
她想,這個杜撰的未婚夫真是愛慘她了,要不就把他扶正吧?
祭拜完亡母後,允棠就從嬤嬤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
原來她是戰神崔將軍的外孫女,母親也是集美貌與武藝於一身的女將軍,
當年母親與瑾王是青梅竹馬,因奸人所害,失了清白,未婚產女後又遭追殺,
而崔家人卻誤信母親是在與人私奔途中,連同襁褓中的孩子一起墜崖亡故的,
因她一心想過安穩日子,想著聽完就算了,不料卻被瑾王妃派人擄走關押,
幸而蕭卿塵得知後,親自上王府用計將她救了出來,
她沒聽他的建議去查明瑾王妃抓她的原因,心想返回揚州就沒事了,
怎知瑾王妃怕瑾王看見她這張與亡母相似的臉後暗生情愫,竟派人一路追殺,
千鈞一髮之際,小公爺又現身救了她一次,
這回她決定不再逃了,她不僅要認祖歸宗,還要找出當年害死她母親的凶手!
作者簡介:
寄蠶月
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85後,出生在東北,理科女,太陽上升金牛。
曾在某夕陽行業辛勤耕耘十餘年,後陷入無盡外耗內耗,生活熱情一度消失殆盡。
最終決定裸辭,給自己一段時間全職寫作,重拾少時創作夢想。
章節試閱
第二十一章
允棠坐進馬車後,只覺得整個車廂裡暖洋洋的,掀開手爐一看,裡面的炭也是新換的。
聽見北風呼號,她掀開厚厚的帷幔,冷風帶著雪花一下子灌了進來,她瞇了瞇眼,抬頭見蕭卿塵脊背挺直,端坐在馬上,耳朵凍得通紅,忍不住喚了他一聲。
蕭卿塵轉頭,朝她笑了笑。「快進去,仔細凍著。」
「你也上來吧,我有話問你。」
蕭卿塵撇撇嘴。「我不敢,怕妳說我有輕薄之意。」
「那算了!」允棠賭氣似的放下帷幔,才這麼一會兒,她的手都僵了,忙捧起手爐。
車子忽然停下,她身子向前一聳,隨後一個裹著冷氣的人兒鑽了進來。
蕭卿塵搓搓手,笑道:「裡面還真暖和啊!」
「你怎麼知道我在瑄王府?」
「妳之前不是說了今天要去大獄嗎?」蕭卿塵吸了吸鼻子。「我有事耽擱,去時妳已經走了,守門的獄卒說妳跟瑄王走的,我便來了。」
「找我有事?」
蕭卿塵委屈地道:「沒事我還不能來看看妳啊……」
「今日是冬至,你該跟國公爺吃頓團圓飯的,他才凱旋歸來,你若能去,他一定很高興。」
「妳怎麼也開始替他說話了?」蕭卿塵的臉拉得老長。「不去,我一個人挺好的。」
允棠無語。明明生理年齡她才十五歲,蕭卿塵已經二十了,可每次見面她總是忍不住這樣苦口婆心是為什麼?活像個老媽子。罷了、罷了,關她什麼事。
見她把頭轉過去不說話,蕭卿塵以為她生氣了,開始試著找話題。
「對了,運送縈竹的車壞了,可能還要在路上耽擱一日。」
「嗯。」
「軍中將領倒是有幾個姓萬的,可沒有叫萬起的。」
「知道了。」
蕭卿塵忍不住,伸手扳過她的身子。「妳不要生氣啊,我去就是了。」
「嗯?」允棠還在狀況外。
「我說,一會兒把妳送回去後,我就去國公府。」蕭卿塵鬆開手,委屈道:「我今天在外面奔走一天了,來接妳不過是想多看妳幾眼,聽妳說說話,妳再多氣一會兒,崔府就要到了。」
「我若不喊你上來,不是也說不上話?」允棠哭笑不得,見他嘴癟得更厲害了,無奈地道:「好,你想聽什麼?」
蕭卿塵往她身邊湊了湊,咧嘴笑道:「說什麼都行。」
她歪頭想了想,輕嘆口氣。「谷平顯這條線索也斷了,雖然他說的話我還沒查證,不過這件事八成跟他沒什麼關係。倒是瑄王妃……」
聽到這裡,蕭卿塵嚴肅地板起臉。「他們夫婦都狡猾得很,我不希望妳總跟他們來往。」
允棠笑笑。「瑄王立功心切,我還指望著他給我盯死崔清瓔呢!還有,下迷藥的事,很可能跟楚家有關係。」
蕭卿塵驚道:「楚家?楚翰學?」
「沒錯。」
「我早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蕭卿塵握拳在膝上一頓,咬牙道:「要不明天我把他劫來,暴打一頓,看他說不說!」
允棠當然知道他在哄自己開心,噗哧一笑,嗔道:「別胡說八道!」
她低頭嫣然一笑,搖曳的燭火柔和了她的輪廓,更增添幾分柔情綽態,蕭卿塵看得癡了。再想起那日捏過的小手,他心癢癢的,鬼使神差地又伸出手去……
「崔府到了!」車夫喊道。
蕭卿塵的手懸在半空,只得轉而撓撓頭,掩飾尷尬。
允棠努力壓平嘴角,忍笑道:「我走了。」
他懊惱地轉身下車,又候在一旁,伸出手臂留給她攙扶。
允棠瞥了他一眼,手故意前移,一把抓在他的大手上。
蕭卿塵驚喜地抬眼,可大拇指剛在她蔥尖似的小指上摩挲過去,她便抽回手。
「快去吧,別讓國公爺等急了。」允棠拋下一句話,便進了門。
蕭卿塵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手傻樂。
「小公爺?小公爺?」緣起在他面前擺擺手。
蕭卿塵回過神來,皺眉道:「幹麼?」
「您是騎馬呀,還是坐車?」
「當然坐車!冷死了!」他裹了裹衣裳,轉身上車。
兩日後的夜裡,縈竹一入汴京,便馬不停蹄地被送到開封府。
本以為死裡逃生,遠離汴京便安全了,誰知又被捉回來。縈竹沒等到第二日審訊,便嚇破了膽,直嚷什麼都肯招,只求能饒她一條賤命。
有瑄王的壓力在,司勛郎中沈居正也顧不得正在休沐,連夜趕到關押縈竹的大牢,與開封府知府莊瑎聯合審訊。
縈竹招供道:「事發前幾日,大娘子私下找我,說老夫人已經發現了我跟田晉有私,喔,田晉是教習,平日裡負責帶護院們操練。我與田晉確實情投意合,可卻從未踰矩。他說他願意等我到了年紀,再求老夫人和大娘子放了我。
「大娘子說,老夫人平日最恨這些男女私相授受之事,把田晉狠打了一頓攆出去,並且說要留著我一輩子在府裡伺候,我自然又氣又恨。可大娘子又說,她已經將田晉安頓好了,只需要我幫她做件事,事後便會給我一筆錢,讓我跟田晉遠走高飛。
「我承認我是鬼迷了心竅,其實平日老夫人有時候雖然嘴毒,可心卻是好的,但那日我就是氣昏了頭,便答應了大娘子的要求。她說,我要做的事很簡單,就是老夫人頭暈的時候不要扶,讓她摔倒。只要她受傷動不了,大娘子便能名正言順地再把管家大權拿回來,就能放我走了。
「平日姚嬤嬤幾乎是寸步不離老夫人,事發那日突然叫我,她要跟大娘子去拿東西,我隱約感覺到就是這回了。我當時是有些想退縮的,可又心存僥倖,老夫人那些日子身子都好著呢,怎地那麼巧就頭暈呢?誰知道剛站了沒多久,老夫人果然站不穩,眼看就要摔倒。
「我當時猶豫了一下,再想扶便來不及了。老夫人直直跌倒,頭重重磕在臺階上,還、還流血……我當時害怕極了,便找地方躲起來,想等一等再趁亂逃出去。誰知沒一會兒,姚嬤嬤便趕了回來,發現了受傷的老夫人。」
沈居正問道:「妳說的是受傷的老夫人,妳如何知道她還活著?」
縈竹道:「姚嬤嬤喊了半天也沒人應,便衝出院子去找郎中,我便趁著那時候逃走了,臨走時還聽到老夫人呻吟,所以那時候老夫人定是還活著。」
「妳說喊半天也沒人應,那妳是如何被抓回府的?」
「我一出角門,便被人按住了。聽那些小廝的意思,是大娘子早讓他們候在那兒的。隨後我被捆了關進柴房,再被拉出來時,就聽說老夫人已經死了。大娘子一口咬定是我殺了老夫人,大人,我真的沒有啊!不關我的事,人不是我殺的!」
莊瑎的指節在案上敲了敲。「妳冷靜一下,陳述事實就行了,妳若無罪,自然不會冤枉妳。接著說,然後呢?」
「然後,然後大娘子就叫人把我往死裡打,實在太疼了,我暈過去幾次,都被潑醒了接著打,後來我就裝死,大娘子身邊的楊嬤嬤過來探我鼻息,我努力屏住,也不知道是騙了過去,還是她故意放了我,總之,就沒再打了。我就直挺挺地等到晚上,來了兩個人把我當作屍體收走了,後來見我沒死,又把我賣了,之後的事,大人們也都知道了。」
沈居正轉頭問:「這婢女是怎麼找到的?」
莊瑎答道:「是皇太孫洗馬蕭卿塵,派人抓了送回來的。」
沈居正抽了口氣,壓低聲音問:「怎麼,太子殿下和皇太孫殿下也在關注此案?」
「這……」莊瑎面露難色。「不好說啊!」
「行了,先讓她簽字畫押,帶下去吧。」
看著旁邊的獄卒都忍不住打哈欠,莊瑎試探地問道:「沈大人,那我們今日……」
「今日就回去歇了吧,明天一早提審嫌犯崔清瓔。」沈居正正色道:「雖然現在還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是她殺了晁老夫人,可根據婢女的證詞,加上之前的物證,她下藥試圖毒害婆母的罪是跑不掉了,看看明日能不能設法撬開她的嘴。」
莊瑎點點頭。「那瑄王殿下那邊……」
「如實說。這案子,我們沒什麼好隱瞞的。只是太子殿下和瑄王殿下都如此關注,我們得盡快破案才行啊!」
「可這嫌犯畢竟是崔家人,即便上頭示意,她已與崔家斷絕關係,可崔家在軍中的威望極高,而且她現在還有誥命在身,這個尺度還是不太好把握啊!」
沈居正皺眉。「莊大人是何意?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們專心查明真相便是,其他的,沈某一概不考慮。」
莊瑎聞言,忙點頭稱是。
翌日,得了消息的瑄王趕來旁聽審訊,一同來的,還有太常博士路毫。
路毫在瑄王身旁落坐,把炭火往瑄王身邊挪了挪,奉承道:「殿下昨日提出的『三推之限』,限制翻異別勘的次數,官家幾番誇讚,稱殿下一心為民、秉公任直,實乃皇子之典範。今日殿下又不顧休沐,頂著風雪來旁聽審訊,實在令路某佩服啊!」
瑄王十分受用,抿嘴笑道:「替父親分憂,為百姓做事,本就是應當的,要論辛苦,諸位大人昨晚連夜審訊,更是辛苦。放心,我今日所見,一定如實稟明父親。」
眾人忙拱手作揖。
「喔對了,一會兒文安郡主也會來,讓她坐我旁邊就行。」瑄王左右看看。「炭火再加一個吧,小女兒家的,別在這裡凍壞了。」
眾人一時間面面相覷。
沈居正率先開口,疑惑地問道:「文安郡主來此是做什麼?」
瑄王回道:「郡主與晁老夫人是忘年交,所以對此案頗為重視,另外也是替中宮娘娘聽聽的。」
既然提到聖人,沈居正不好再駁斥。
路毫卻來了精神,比劃道:「聽到沒有?趕緊給郡主搬個舒服點的椅子來,鋪上厚些的墊子,還有炭火,炭火!」
沈居正眉頭擰得跟麻花一樣,眼底盡是嫌惡之色,一拍案。「先把昨日堂審晁府婢女縈竹的供詞,給在座諸位誦一遍!」
堂官得令,忙正色朗聲誦讀起來。
在座的都聽得聚精會神,連案上的茶水也顧不得喝,冒著熱氣的茶很快便涼了。
堂官誦畢許久,也沒人出聲,只有窗外偶有積雪從樹枝上整塊落下的悶響。
「把嫌犯崔清瓔帶上來吧。」沈居正道。
不一會兒,便聽到鐵鏈拖在地上的聲音,眾人抬頭,只見崔清瓔身著囚服,手上戴著枷銬,頭髮胡亂披散在肩,臉上髒污卻難掩眉目清秀。
「跪下!」獄卒喝道。
見堂內這麼多人,崔清瓔先是一驚,隨後嗤笑。「我現在還有誥命在身,憑你們幾個就想讓我跪?」
莊瑎使了個眼色,身後獄卒朝她腿窩一踹,待她一矮身,便伸手壓住她的肩膀,不讓她起來。
「放開我!你們好大膽!」崔清瓔拚命扭動身體,試圖掙扎起身。
「晁崔氏!」沈居正一拍驚堂木。「妳如今已是戴罪之身,褫奪誥命是遲早的事,妳不必再頑抗,如實招來也許能爭取到從輕發落……」
「戴罪之身?」崔清瓔呸了一口。「敢問大人,我何罪之有?」她眼睛掃了一圈,又問:「上次我喊冤,怎麼這次沒換主審大人?你們連這個都敢欺瞞,不怕──」
「這就不勞妳費心了,官家昨日便已下令修改了此條,如今有『三推之限』,妳早已過了限制次數,再作不得數了。」沈居正打斷她。
崔清瓔一怔,呼吸明顯急促起來。
沈居正繼續喝斥道:「昨日晁府婢女縈竹也找到了,她的供詞就擺在妳面前,妳設計毒殺婆母,還有什麼好說的?」
「縈竹?!」崔清瓔錯愕。「不可能,她早就死了!」
*欲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7/2上市的【文創風】1273《小公爺別慌張》3(完)。
第二十一章
允棠坐進馬車後,只覺得整個車廂裡暖洋洋的,掀開手爐一看,裡面的炭也是新換的。
聽見北風呼號,她掀開厚厚的帷幔,冷風帶著雪花一下子灌了進來,她瞇了瞇眼,抬頭見蕭卿塵脊背挺直,端坐在馬上,耳朵凍得通紅,忍不住喚了他一聲。
蕭卿塵轉頭,朝她笑了笑。「快進去,仔細凍著。」
「你也上來吧,我有話問你。」
蕭卿塵撇撇嘴。「我不敢,怕妳說我有輕薄之意。」
「那算了!」允棠賭氣似的放下帷幔,才這麼一會兒,她的手都僵了,忙捧起手爐。
車子忽然停下,她身子向前一聳,隨後一個裹著冷氣的人兒鑽了進來。
蕭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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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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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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