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賓、衣索比亞、伊朗、孟加拉、哥倫比亞和厄瓜多、斯里蘭卡和阿曼,
橫跨了美亞非洲八個國家的足跡。
從深邃的亞細亞歸返後,久違的再次啟程。這次,橫跨了八個國家。
這些國家相似之處在於——沒那麼熱門,被世人視為旅遊「邊陲」的選項。
尚未被大量的不速之客闖入,因為觀光產值不高,也沒有非去不可的旅遊景點,是容易被旅人們遺忘的選項。
就像菲律賓卡巴延的「懸棺」,處處可見未商業化的痕跡,與大山大海的經典景色顯得淡薄,但那鮮少被提起的經驗才是最珍貴的體驗。
獨自或是結伴記錄下這幾年探索的所見所聞,他走過潮濕的湖畔、火山口的邊緣、擁擠的市井、樸真的古城。見證壯麗卻又容易消失的景色。
他試著感同身受旅途上認識的他者;試圖從他者的生活找尋自己活著的目的。
◆「我與他們並沒有不同,不過不失,我們一樣脆弱,也一樣靈活。」
旅途中遇見親切好客的伊朗沙發主、弱肉強食的衣索比亞嚮導、萍水相逢的旅遊作家、遠赴孟加拉賺錢的湖南人、生命倒數中的病人……,都是如此鮮活的存在。
以異鄉人的身分,旁觀凝視這些國家中掙扎求生的人,看他們為了生存而靈活與堅韌,並為之折服。
◆前往默默改變中的脆弱國度。
在這些我們所不熟悉的國家中,美好舊事物正默默消逝。其原因比起國家因弱小而動盪,反而更多是因為在這些國家追求發展的道路上,珍寶被當作舊時代的糞土而清除。我像是緬懷一個日漸消失種群的民族學家,在接受旅行的快慰同時,也感受到些許惆悵。
◆步履不停,觀照自己的內心渴望
「若旅行是一條單向道,那麼沒有人會踏上這條旅途。活著回來,才是前往的目的。」一次次地出發與歸返,在啟程和日常中找尋兩者的平衡,意識到自己出走的慾望不可能終止。
作為人類中較為脆弱的一方,路上不停地反思,該怎麼擁有一邊旅行而一邊活下去的能力?
本書特色
1.藉由旅者之眼,探索那些在旅行列表中不那麼熱門的國家——菲律賓、衣索比亞、伊朗、孟加拉、哥倫比亞、厄瓜多、斯里蘭卡和阿曼這八個國家各有各的困境,在媒體的渲染下,它們被貼上了各種刻板標籤。旅者用客觀的事實訴說這些國家的現況,包含人文、景色與社會文化等。
2.作者對旅行積累的大量熱情與能量,那些相對陌生的人物與土地,在他的筆下呈現出栩栩如生的千萬姿態。偶有刺激,偶有溫情,在脆弱的國度,人們展現出最強韌的靈活性。也給想要前進遠方的你,一個啟程的理由。
作者簡介:
鐘偉倫
生於台灣彰化。念過平面與服裝設計,在紐約待過四年。在東南亞旅行一段時間,回國後把這段旅行經歷寫在《行旅,在深邃亞細亞》一書中。
比起受人注目,更喜歡默默想像宏大的計畫。偏好閱讀文學、科幻與奇幻、古代文明,與民國時期的歷史。追求一針見血的社恐,同時保有心軟的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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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1.1 碧瑤 / 人生低谷後的第一印象
碧瑤(Baguio)的大學城氣氛濃厚,一千五百公尺的海拔,令我想起越南的大叻。
七月,正處於濕潤的雨季。在坡道巷弄間,上方的雲霧和飄雨,給這座城市帶來一股混雜陰鬱的清新。在不合時宜的雨季抵達菲律賓並非明智之舉,但卻也因此隔絕了大批的觀光客。
觀光客的淡季就是詐騙集團的淡季。在菲律賓只要離開馬尼拉到任何其他城市鄉村,都能輕易地敞開心胸,看著、關注生活在不同土地上人們的日常。這座城市的核心區域遍布眾多坡道,不管在人工湖或教堂、市場、大學或是百貨公司,都是上坡下坡不斷地走動。這裡的人似乎不曾考慮過纜車?
也許政府沒錢考慮,又或是市民習慣走路?或者,就只是隨便怎樣都好嗎?
第一印象,完全可以決定一位旅人對一個國家的好惡。這也是我經常一抵達首都就急著離開的原因之一。我不想讓首都塑造我對這個國家的第一印象。除了新加坡外,首都通常是跟那國家最不像的地方。雖然印象永遠失真,但人們還是經常從首都來定義一個國家。
我希望可以告訴我的朋友:「是碧瑤給了我對菲律賓的第一印象。」
這個第一印象是一座有點隨意、無序、看不出特色的山城。雖然是「高山省(MountainProvince)」的首府,但海拔並不算太高,好像是隨便走到一個山凹,然後部落首領說「我走累了,我們在這裡安家吧」似的,不疾不徐、沒什麼邏輯定居下來,日子一久倒也相安無事。這裡,對我們來說,除了是一個便宜學英文的地方,似乎沒什麼特別吸引人的亮點。
至於菲律賓人嘛⋯⋯以亞洲人的標準而言,不懶惰,但也稱不上勤勉。絕無泰國人那般殷勤暖語,但也不到兇惡心機的程度。賣東西就算有點小抬價,也絕無法與印度金三角觀光區的小販「開這價格你唬我啊?」那般一望即知的敲竹槓相比擬。菲律賓人什麼都不說,但是因為在海外打工的人口比例實在太高,因此相較之下比很多國家的人們更加見多識廣、世故老成。
他們之中的有些人,是否因為見多識廣,而把這種優勢用來便宜行事?「我看多了」的老道,有時卻是不把事情做好做滿的藉口。當然,每個國家都有這種人。只是,菲律賓沒有台灣那麼多賺錢機會,自然也少了一些努力的誘因。這個國家的貧窮者眾多,各方面必定也有人在力爭上游,只是環境使得他們力不從心,而沒有餘力追求自身的發展。
是太久沒有出國了嗎?
我理解,碧瑤並不擔負我對於這個國家的第一印象好壞的全責。畢竟這負擔有點重,擔負「旅行重啟」的第一座城市就好。只憑這點,就算此處景色跟我家巷口一樣,說不定我也會在記憶中加以美化?畢竟,若不從事旅遊業、網紅、老師、暢銷作家等能夠騰出大段時間出國的工作,除了籌措旅費之外,請長假出國也會是一個很大的難關。在這幾年,我深刻體會那有多不容易。所以重新啟程看到第一座城市的滿足感,其實只是剛離開人生低谷後的一個小小里程碑的轉換。
2衣索比亞 非洲的大門
2.6哈勒爾 / 百年前的牆內
馴化如鬣狗、獵鷹
夜晚,觀看以生肉餵斑鬣狗的傳統。這種表演性質的活動,是從一九六○年以來,為了避免牠們侵害家畜作物而產生類似獻祭的行為。但最終,這種方式被納入外國觀光客的獵奇行程。日復一日,隨著更多的觀光景點被開發,即使仍有大批觀光客來訪,仍然阻礙不了這種傳統步入式微。某方面來說,被馴化的鬣狗,恐怕也逐漸失去了幾十年前的野性?
我們無從得知。但結果就是,「鬣狗餵食人(Hyenas Man)」由全盛時期的數百人,到如今僅剩最後兩人。若無意外,也許在這兩人過世後,人類和班鬣狗的馴養關係也就結束了。
貧窮國家的脆弱性,除了始終貧窮而無力抵禦衝擊,還存在於,為了力爭上游而急於拋棄那些值得被保留的美好。為了成長而犧牲多樣性,這件事在每個國家都發生過,如果沒有爆發世界大戰的話,非洲總有一天也必然會發生。
身為觀光客,我喜歡觀看那些對當地人來說顯得有些無奈、殘酷但懷舊的奇觀。
但我們沒有權力阻擋,當地人民想要賺更多錢、過好生活的渴望。
在市場裡,放獵鷹的人操控獵鷹從我們手上搶走肉塊。我捏著被啄痛的手指,以為放鷹人應該會更精準一點的。但我還是給了他一美元。
一美元,不過十幾秒。放鷹人露出了大大的笑容。這收入算是不差了。
但若中國人開的製鞋工廠不是在阿迪斯阿貝巴而在這裡,恐怕就連放鷹人,也會考慮穿著塵封的舊西裝去參加面試吧。
我對於非洲人的第一印象是正面的。衣索比亞人,窮,但不卑屈。
除了零星的粗魯流浪漢,和在小巴車站搶客的野蠻司機外,大致上當地人皆相貌高貴、舉止得體、也不騷擾人。對外國人好奇的孩童索要金錢行為的比例,還在可接受範圍內。
非洲聯盟的總部設於此地是有道理的。作為唯二未被殖民,以及唯一有自己文字的非洲國家,衣索比亞人擁有某種程度的自豪與文化認同。或許這種認同,使得他們即使貧窮,也儘可能保持尊嚴。事實上他們是有抬頭挺胸的條件。畢竟衣索比亞有一億一千兩百萬人,是非洲第二大國。雖然他們仍未恢復過去的榮光。但在我看來,他們未來向上發展的機率應該仍大於向下。
身為文明古國子民,即使貧窮,也依然具有一種意識,一種「曾經擁有過,今後也即將再度擁有榮光」的自尊。若那自尊導向外部,就會高揚自身,貶抑他人;導致窮兵黷武,生靈塗炭。而若那自尊導向內部,就會導向自我反省,學習他人;導向發憤圖強,舉國團結。
一個普通人不管失敗幾次,只要曾經成功做到一次自己理想的目標,要再成功一次,就變得相對理所當然。
因此,對於脆弱的人或國家,任何微小的成功,都是彌足珍貴。來到了生活艱難的地方,我們看見,我們理解到他們的艱難。不做批判,不做嘲笑。我們從他人身上看見自己的可能,我想要帶著這種滿足回到自己的地方。
再努力一下。再一下就好。
6 斯里蘭卡 佛陀的足跡
義大利導演伯納多• 貝托魯奇(Bernardo Bertolucci)在電影《小活佛(Little Buddha)》中,藉當時演技尚顯青澀,扮演開悟前佛陀的基努李維說出他要的台詞:「追求極端不是求道的正確路徑,中道才是開悟的法門。」
導演以西方人的觀點,微妙地曲解了佛經的原意。但也合理,他只是以那時知識菁英普遍以東方哲學反思西方人的盲點。追求極端帶來成功,但卻遠離了身處中道的安適。
你必須既是又不是;你必須堅持,你必須妥協。你必須努力對抗命運,卻又必須適時放手。
沒有一種疾病能夠像癌症一樣,逼迫你同時擁有兩者;擁有求生的意志;同時還要有放手的豁達。癌症,逼迫一個人在最短時間內擁有神性。
一個得到癌症的人最好的可能,是因執著以扭轉命定,或者開悟以圓滿而去。
1.1 碧瑤 / 人生低谷後的第一印象
碧瑤(Baguio)的大學城氣氛濃厚,一千五百公尺的海拔,令我想起越南的大叻。
七月,正處於濕潤的雨季。在坡道巷弄間,上方的雲霧和飄雨,給這座城市帶來一股混雜陰鬱的清新。在不合時宜的雨季抵達菲律賓並非明智之舉,但卻也因此隔絕了大批的觀光客。
觀光客的淡季就是詐騙集團的淡季。在菲律賓只要離開馬尼拉到任何其他城市鄉村,都能輕易地敞開心胸,看著、關注生活在不同土地上人們的日常。這座城市的核心區域遍布眾多坡道,不管在人工湖或教堂、市場、大學或是百貨公司,都是上坡下坡不斷地走...
作者序
活下去,脆弱的我們
回到台灣後,我便放棄了旅行。
我把那次在東南亞的遊歷視為人生最後一次長途旅行。回到台灣後的我,不時想著:「再也不可能長時間旅行了。」然而,我仍然可以在腦海中回放,那一段在路上的時光。
常聽人說,「旅行會改變人的一生。」但這句話對我沒有意義。
本來,一個人不管做什麼,它或多或少都會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真相是,我們總是低估「改變」這件事所需要付出的代價,而改變沒有那麼廉價,不經長久努力,不存在的夢不會因為去過某處、旅行了多久,我們所期待的自己和生活就自動變成真的。對雇主來說,我是沒有資歷的人。在台灣,每個經歷過長時間旅行的遊子,有義務向雇主證明,這人不會哪天想不開又拋下一切再度啟程。
領著僅有國外三分之一薪水,感激著接收親戚汰換轉贈的摩托車,我開始在臺北討生活。收入剛好打平開支,若偶爾車壞了需要修理,在領薪水前十天便得吃土。無償加班後一回到租屋處,看見客廳的椅子,癱坐在上面一個小時後,才有力氣走回自己的房間。
大家都很辛苦。很多人過著跟我一樣的生活,因此抱怨也無濟於事。
所以我更需要那段長假。回憶起那段旅行的日子,對比現實,益加甜美。我可以就這麼活下去,雖然這段逃避現實的經驗並未改變每日在下班後耗盡,為了續命以便明天打卡,而癱坐喘息。由短期看來,旅行對我一生的改變,是零。
聽長輩的吧,他們是對的。
多少個挫敗的夜晚,掙扎求生,真的如此艱難?
常聽人說,「旅行回來,很難融入現實」。這也不是真的。對我來說,長時間在國外,回來面對的現實更加嚴峻,不存在可以「不能融入」的選項。偶爾想到,若是選擇繼續旅行不回台灣,至少還是可以暫時延遲融入台灣社會。當人重新融入主流,慢慢地,回到工作地獄節奏的人,為了避免還在羨慕那些還在旅行的人,開始對選擇仍在世界各地旅行的人作出價值判斷。「真好啊,他到底靠什麼生活」,像這樣,若無覺察對旅行者的各種批評,都建立在各種基於臆測而下的結論:「有錢真好」、「就是在逃避」,或其他根深柢固的刻板印象,我們選擇迎合被現實囹圄於小島上的主流意見。因為,這樣不是更加輕鬆嗎?我知道這時,只要順著走就好了,讓自己的心智重新被社會價值洗版——歡迎回到正軌。
但我已經出去過了。我再也不能佯裝不知,那些持續流浪在外的人,只是單純追求自我更好的可能。而我選擇留在這裡,未必會更好。為了驅除自我懷疑,我在心中不斷告訴自己:「繼續幹下去,或許也沒那麼糟。」
數年後,我掙扎求生的努力初見成效。那時,第一本書即將出版。我不安但興奮地榨取本已極少的存款,抱著期待及罪惡感交織的心情,重新啟程。這次不用再拋棄一切,因為由幾週至一個月不等的旅行並不算太長;也不用換工作,因為沒正職工作;不用再從零開始,因為存款雖不是負值,但也多不了多少。
關於勇敢上路或自我探索這些個人議題,夠了。連出去玩都要勇敢,這實在說不過去。在我看來,留在台灣掙扎工作養兒育女,那才叫勇敢。
他人看來啟程的勇氣,不過只是聽見遠方的召喚,而自然做出的回應。
因此這次,我想換個角度,不再向內觀察自己,轉而向外觀察其他國家的人,那些和我一樣未必極端困苦,但也為生活掙扎的普通人;以及跟我一樣的其他旅行者們,他們如何在旅途上生活。關乎於旅行路上一些不夠吸睛,普通到容易讓人忽略的事物。
在閱歷了世界的一部分後,所有旅人將會體悟,這個世界會不斷拿走意識型態固定不變者的足下之地。不加質疑地認為自己絕對安全的人,安逸讓他們深信不疑,同時足下之地卻如流沙般被掏空,為了維持穩定,看待冒險也就越趨保守。旅人則不同,他們得接受世界不斷改變的本質,並讓其撼動自身。不能讓累積的旅行經驗,固化自己先入為主的偏見。
世界變化太快,而且流通不夠透明,沒有人可以定義世界的樣子。因此,假裝自己所處的環境永遠不變,這可能不是個好的策略。凡是對過去稍有認知的人,就會知道歷史的發生從來不跟著多數人的認知決定。
嚴格來說,我在這本書中所去的國家,很多國家不算弱小,甚至也有區域強國。但是為何用「弱」,是因為中文沒有更好的形容詞。或許,照英文的定義「fragile(脆弱的,易碎的)」能夠較精確形容這些國家的屬性。與我們所樂意造訪歐美日韓等國的文化和景觀相比,可想而知若無重大意外,百年之後他們保有現在樣貌的機率還是更高些。在這些我們所不熟悉的國家中,美好舊事物正默默消逝。
消逝的原因,比起國家因弱小而造成的戰亂和動盪,反而更多是因為,在這些國家追求發展的道路上,珍寶被當作舊時代的糞土而清除。
「脆弱的世界」對我來說是「較少報導或宣傳,且由於經濟發展或政治、國際局勢影響,使驅動我們到訪的那些美好事物難以長久維持的國家。」而生活在這些世界們的住民們,並非缺乏見識和開放性而脆弱,而是脆弱使得他們必須靈活適應以求存。我所說的不是那些陷於戰爭、饑饉、犯罪、毒品和種族滅絕等極端狀況下的人們。他們並非不值得被關注,而是我目力所及,與地下世界的距離跟與上流社會的距離一樣遠。那是另一個世界——軍人、援助組織和政治掮客的世界。而我,一個喜歡旅行的普通人,範圍內可見的世界是跟我們一樣(適度地)掙扎求生的人:在各類型的遊輪上環遊世界工作的菲律賓女孩、遠至非洲的中國開路工人以及被排除於中國資本金流之外的人民們、東南亞華裔小商人、被美國封殺的伊朗博士生、與兩億人一起擠在彈丸之地的孟加拉旅遊從業者……也只有在這脆弱的世界,最能考驗人類的適應力。我被這種生存之堅韌折服並認同,因為在活下去這一條路上,我們全都沒有不同,不過不失,我們一樣脆弱,也一樣靈活。
不管如何,身為脆弱者,唯一的優點,就是只要考慮一件事就好。
我們一起掙扎,一起活下去,一起尋找一條道路,讓我們至少可以過得還不錯。
活下去,脆弱的我們
回到台灣後,我便放棄了旅行。
我把那次在東南亞的遊歷視為人生最後一次長途旅行。回到台灣後的我,不時想著:「再也不可能長時間旅行了。」然而,我仍然可以在腦海中回放,那一段在路上的時光。
常聽人說,「旅行會改變人的一生。」但這句話對我沒有意義。
本來,一個人不管做什麼,它或多或少都會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真相是,我們總是低估「改變」這件事所需要付出的代價,而改變沒有那麼廉價,不經長久努力,不存在的夢不會因為去過某處、旅行了多久,我們所期待的自己和生活就自動變成真的。對雇主來說,我...
目錄
序:活下去,脆弱的我們
1 菲律賓:拉丁的亞洲
Philippines : Asian Latinos
1.1 碧瑤/人生低谷後的第一印象
1.2 卡巴延/獵人的哲學
1.3 巴納威/異國戀情
1.4 馬尼拉/華人的來生
1.5 因特拉穆羅斯/迷魂黨
1.6 米沙鄢群島/這就是度假?
2 衣索比亞:非洲的大門
Ethiopia: The Gateway of Africa
2.1 阿迪斯阿貝巴/為何非洲
2.2 巴赫達爾與岡達爾/手勢的語言
2.3 賽米恩山/權力展示
2.4 達那基爾低地/豐盛的荒蕪
2.5 拉利貝拉/十三個月
2.6 哈勒爾/百年前的牆內
3 伊朗:巨靈的對立
Iran : Leviathan V.s. Behemoth
3.1 設拉子/感官之城
3.2 好伊朗人的都市傳說
3.3 波斯波里斯/伊斯蘭公路
3.4 伊斯法罕/曾經的半個世界
3.5 德黑蘭/巨靈
4 孟加拉:擁擠的低地
Bangladesh : Crowded Depression
4.1 達卡/摩肩擦踵之城
4.2 班達班/珍稀的山景
4.3 霾、河流、道路與血管
4.4 河上的火箭
4.5 蘇達班/這個國家最重要的觀光資源 , 是你看不到的老虎
5 哥倫比亞與厄瓜多:火山的戒指
Colombia & Equador : The Ring of Volcanos
5.1 波哥大/黃金與壁畫之城
5.2 基多,厄瓜多/赤道的聖母
5.3 在奧塔瓦洛採購,與委內瑞拉人一起通過邊境
5.4 薩倫托/咖啡軸心
5.5 背包客的大旅行時代
6 斯里蘭卡:佛陀的足跡
Sri Lanka : Buddha’s Footprint
6.1 尼甘布/海灘
6.2 加勒/溫婉的熱帶
6.3 哈普塔勒/紅茶的軌跡
6.4 亞當峰頂
6.5 康提/佛牙的旅程
6.6 錫吉里耶/消失的日本人
6.7 可倫坡/迫近的危機
7 阿曼:乳香的沙海
Oman : Sand of Frankincense
7.1 旅遊的平衡
7.2 馬斯喀特/海洋城邦
7.3 尼日瓦,內地省/因為它就在那裡
7.4 沃希拜沙漠之夜
7.5 素爾、溝爾漢和河谷
7.6 穆薩旦半島/與海豚共遊
結尾
序:活下去,脆弱的我們
1 菲律賓:拉丁的亞洲
Philippines : Asian Latinos
1.1 碧瑤/人生低谷後的第一印象
1.2 卡巴延/獵人的哲學
1.3 巴納威/異國戀情
1.4 馬尼拉/華人的來生
1.5 因特拉穆羅斯/迷魂黨
1.6 米沙鄢群島/這就是度假?
2 衣索比亞:非洲的大門
Ethiopia: The Gateway of Africa
2.1 阿迪斯阿貝巴/為何非洲
2.2 巴赫達爾與岡達爾/手勢的語言
2.3 賽米恩山/權力展示
2.4 達那基爾低地/豐盛的荒蕪
2.5 拉利貝拉/十三個月
2.6 哈勒爾/百年前的牆內
3 伊朗:巨靈的對立
Iran : Leviathan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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