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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悸動系愛情作家.Lal
繼經典作《討厭喜歡你》,又一超人氣力作,
書寫扣人心弦的甜虐風戀愛物語!
外純內野直球底迪vs外冷內軟面具姐姐
在虛假的面紗下,
他們沉溺、他們糾纏,戒不掉對彼此的執念。
我們這樣的人,懦弱膽小、多愁善感。
卻有個人試圖突破心防,喜歡我、包容我、體諒我。
✿收錄最新番外〈日光與糖,小狗與愛人〉、〈他所迎來的破曉〉
✿首刷加贈:神祕面具書籤卡(※首刷售完即無贈品)
「我不喜歡比我小的,我只把你當弟弟⋯⋯」
「我不小,滿十八了。而且,姐姐明明也喜歡我抱妳、碰妳。」
個性柔軟害羞的司倪,有嚴重的社交恐懼症。
她無法在人多的場合發言,在陌生人面前更是無所適從。
因此每到夜晚,她戴起面具,藏起骨子裡的易碎膽怯,
扮演著餐酒館裡冷豔疏離的「Ni」,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敢說。
某夜的多管閒事,司倪順手救了一名男孩──朝鶴,
從此,黏人純真的「弟弟」便闖入了她的生活。
明明兩人互不熟悉,她卻能卸下心防,自在地照顧他、關心他,
還逐漸發展出只有兩人知道的地下關係!
他讓她知道,原來,膽小懦弱的她,也能讓人依靠、讓人信賴。
「只睡覺,其餘的都不要想!」
「姐姐難道還想做其他事嗎?」
司倪以為他們只會是夜晚的知己,
沒想到她卻發現了朝鶴未曾顯露的一面。
在她面前,他孤寂、執著、依賴、傷痕累累,
可在他人面前,他受眾人簇擁,是耀眼的天之驕子,
甚至還有關係匪淺的女孩圍繞在他身邊!
她再也無法說服自己,他仍是那個讓她心軟、需要留心的弟弟……
作者簡介:
LaI
相信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任性隨和、偶爾強迫症,大懶人主義,喜歡野原一家。
著有:《前男友》、《淺青色時光》、《討厭喜歡你》、《悸風之夏》、《煦煦月光》、《釀春光》等暢銷小說。
FB:https://www.facebook.com/slowlyyylai/
IG:slowlyyylai
POPO:https://www.popo.tw/users/CrayonLaI
相關著作:《酸糖(上)》《酸糖(下)》《釀春光》
章節試閱
「九桌要一打啤酒。」
「五桌結單。」
「七桌要加點。」
司倪一手端著托盤,腋下夾著點單板,從容地走過吧台,再依序替各桌上餐,好脾氣地越過趴睡的狗,臉上沒有一絲不耐。
或者該說,從未有人見過她面具下的模樣。
司倪送完一輪餐,經過吧台,馬上被司蓉叫住:「那桌今天歸妳。都是大學生,酒叫了不少,看著都是公子哥和大小姐,連著來了好多天。家裡有錢,想辦法讓他們花錢。」
司倪鄙視地道:「奸商。」
司蓉不以為意,「過獎,小財迷。小費都是妳的。」
聞言,司倪眼睛一亮,抬手比了個大大的愛心。
穿梭於人群之中,司倪巧妙地避開所有接觸。
前些年,司蓉用工作存的錢,開了一家寵物友善的餐酒館「Be strange」。
為了烘托氣氛,室內燈光以昏暗薄光為主。斑駁的紅磚牆上是現代工業設計。窗台懸吊著幾盞燭火,暈黃的火光在擁擠的空氣中搖晃,古堡的外觀搭上節奏感十足的音樂。
店內的夏季制服是短版貼身上衣和深色百褶裙,熱辣性感。
司倪拉了拉又往上跑的短裙。這種布料少得要命的衣服,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穿出門。
包廂是開放式的,遠遠的,男女的歡笑聲此起彼落,杯觥交錯。
司倪上前時,目光落在腳旁裝滿啤酒空罐的紙箱,一抬眼,她便與被眾人簇擁的壽星對視。
對方看上去有些醉意,敞著手臂,姿態閒散,眼眶還有些酒勁上來的紅。燈光下的唇瓣折射出溼意,不知道是剛接過吻,還是酒水殘留。
司倪見多了喝醉的人,倒是第一次見到醉得這麼勾人的。
男孩子身旁盡是虎視眈眈的目光……
接近閉店,司倪趁空將吧台的垃圾集中到後巷,一手拿出手機,傳訊息給商佐,說要替他帶宵夜。
準備回餐酒館時,她身後忽然冒出人。
「姐姐對誰都這麼狠心。」
男孩蹲坐在後門,短髮凌亂,半瞇著眼,兩手擱在膝前,看似酒勁上來,滿臉潮紅。彷彿是被人丟棄在垃圾場的小狗,與剛才眾星拱月的模樣判若兩人。
醉鬼司倪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她不是收容所,上次已經幫過他一次,這次她不想再破例。
她裝沒看見,快步離開現場,走沒幾步,身後傳來男孩微弱的呼吸聲。
她仰頭嘆氣,暗暗吐槽自己該死的心軟。她說:「我們要打烊了,你不能睡在這。你那群朋友呢?就這樣把你丟在這?」
司倪見他不回,蹲下身,「喂。」
男孩不滿地低吟一聲,喝茫的他,身子歪歪斜斜,最後跌坐在地。眼看腦袋就要撲地,司倪伸手撐住他的頭,他也得寸進尺地靠在她身上蹭了兩下,像是找到了極舒適的位置。
司倪罵人的話都不知道該挑哪一句說。
「天天被灌酒羞辱,讓你掏錢出來請客、把你當提款機,你也開心?」
她起身想去找人幫忙,這時,睡著的人忽而伸手拉住她。細緻的腕骨在男孩寬大的掌心下毫無反抗之力。
「姐姐,是在躲我嗎?」
隱沒在碎髮後的,是他烏黑清澈的眸子,黏溼膩人。
「為什麼?」
連兩問,語氣非常不解和委屈。
「姐姐⋯⋯妳為什麼後來沒有打給我?妳知道嗎?我回去後找不到人有多麼失望。」
「我沒看見。」
「騙人!姐姐最會騙人!就只有在床上才老實。」
「你別亂說!」司倪覺得她真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們那天什麼也沒發生,是你喝醉,纏著我不讓我走,所以我才睡一晚。不過,我也不想再探討,就當我是被狗咬。你別再來了!」
被她一凶,對方睜著溼潤的眼,不敢說話了。
她緩了口氣,「你是學生,不該天天來這種地方。這裡不適合你,回學校好好上課。」他太乾淨了,一點汙灰沾上都嫌髒。
他直勾勾地看著她,耿耿於懷,「姐姐果然是在躲我⋯⋯」
他接著說:「是因為這樣嗎?我還小、還是學生,所以姐姐跟我睡過了,就什麼都不算數?」
「你好好說話⋯⋯」
「姐姐⋯⋯我喜歡妳,真的好喜歡⋯⋯我可以這麼告訴妳嗎?」
司倪有不少在餐酒館被告白的經驗,她通常都是一笑置之,酒過三巡的話無人會當真。
然而,這麼真誠柔軟的人,他倒是第一個。
「車幫你叫好了,你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就算碰見,我們也當不認識。」她的語氣很淡,劃清界線,打算撇清到底,「還有,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男孩浸著水光的眼哀求地瞅著她,指尖死死地揪著她衣襬不肯放。司倪轉過臉,甩開對方的手,快步離去,殘留在月色下的是她決絕的背影。
司倪算得到了一次教訓──除了地上的錢不能亂撿,人也是。
֍
這件事必須從暑假說起。
閉店時,司倪將所有門窗都上鎖。
司蓉正在結算,將抽屜的信封袋推給她,「剛客人指名要給妳的小費。」
司倪一打開就見好幾張千元大鈔,還有一張照片。見那分量,司蓉揶揄道:「這是要包養妳吧,我妹妹真不簡單。」
「這麼晚了,也喝了一點酒,讓姊夫載妳回去。」
「我和商佐說好要提前過我的生日,他會來接我。」
見她一副驕傲的模樣,司蓉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這天要下雨了吧。」
司倪朝她吐舌。
送走司蓉後,她一邊等人一邊滑手機。隨著等待的時間愈長,司倪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沉下。
果不其然,在她抱有最後一絲希望時,訊息來了。
商佐:「抱歉,今天朋友臨時來玩,約了一起吃宵夜。我替妳叫車了。」
Ni:「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接近深夜的街巷,霧氣沾臉,連同空氣都碎薄。
對街的夜店、酒吧開始營業了,斑駁陸離,男女混雜。司倪嫌吵,一邊叫車,一邊移動到後門等車。
「喂,我們這麼做沒問題嗎?」
突然的聲響拉回司倪的思緒。
「人都醉死了,踢那麼多腳都沒反應。剛看他花錢大手大腳,一看就是有錢的傻子,什麼都不懂。」
「快啦!把他身上的錢都拿走再說!看他這樣子,醒來也不會記得。何況我們收錢做事,就算出事,也不會是我們擔,怕什麼?」
戲謔聲不斷,司倪被一群人的嗓門吵得頭疼。一抬眼就見幾位地痞小流氓正在踢打蜷縮在地的男孩,還扒拉著對方的衣褲。
「這錶不是限量款嗎?靠!真有錢!長得白白淨淨,不會是被包養吧?」幾個人譏笑。
「這麼一說,鞋子好像也是⋯⋯怪不得他每回來,都請店內的人喝酒。」
計程車來了。
「皮夾的鈔票不少,信用卡呢?也一起拿走?」
「媽的,最看不起這種人,不用努力,一出生就什麼都有⋯⋯」對方再次踹了他一腳,「有這些錢,今天夜店的包廂就能開最大,叫來的妹也是最正的⋯⋯不怕沒面子!」
不多管閒事一向是她的人生宗旨。司倪順手戴起連身帽,視而不見,慢慢地坐進車內。
「司機等等⋯⋯」她手裡捏著信封袋,深吸一口氣,下車。
她先是拍了照片,閃光燈讓所有人都停下動作。
「肢體暴力、喝酒抽菸、搶劫。」司倪「啊」了一聲,「還穿著校服啊,未成年。」
「妳誰啊?勸妳少管閒事,我們不打女生!」
「洲啟高工?」司倪看了一眼制服,「如果把這些照片發到網路上會怎麼樣?」
「這是我們一起喝酒的朋友,我們平常都是這麼相處,我們愛怎麼對他是我們的事,反正他也心甘情願跟我們一起玩⋯⋯」
司倪笑了一聲,看著狼狽趴在地的男孩。
「朋友?我不會這麼對我的朋友。」司倪看向其餘同夥,「照這樣下去,他以後也會逼你們交錢,把你們打趴在地上羞辱,一言不合就動手動腳。」
聞言,大家不自覺看向帶頭者。
「這樣的朋友?送我都嫌髒。」
夜色瀰漫,女孩一身黑,戴著帽子,褪了色的紅唇笑著,看著有些陰暗詭譎。
幾位高中生本就心虛,見情勢不利,一邊扯著嗓子壯膽,一邊頻頻後退。
「你他媽⋯⋯臭女人!以後不要讓我遇到!」
一行人離開後,司倪走上前看著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可憐蟲,揉著眉心。
對方酒氣濃厚,被揍得頭昏眼花,完全不省人事。
司倪請司機將人扛上車,司機起初不願載喝醉的客人,最後收下了清潔費才作罷。
司倪不可能帶男孩回去,隨意找了一家旅館。
房號八〇一,插上房卡,將人放上床鋪,司倪就準備離開。
臨走時,她躊躇幾秒,還是回頭替他脫了鞋,並將人塞進棉被,調暗室內燈光,最後還雞婆地洗了毛巾,替他擦去臉上的血漬。
這也是司倪第一次這麼近地看他。
才放下毛巾,那人便抱著肚子低吟,一抬頭就發現,他手下按著的地方正是被踢打的部位。
「沒事吧?」
他無意識地呻吟著,朝她伸手,司倪毫無預警地被拽下了身,滾上床。
「喂你⋯⋯清醒點!早知道就不該撿你!」
對方四肢並用地纏上她。司倪有些惱怒,男女有別,力氣當然抵不過對方。
她也喝了一點酒,腦袋暈乎,她掙扎著,兩人一推一拉,倒是司倪先把人的領口扯了下來,釦子叮咚落地。
對方露出半邊肩膀和胸膛,微敞的上衣再往下就是緊實的腰線。她驚得停下動作,反倒讓對方有機可趁,翻身再度將她壓上床。
燈光幽暗,零星的光影碎灑在男孩的側顏,酒精的效用仍殘留在他的皮膚,就連他的耳朵也紅了。
異常滾燙的掌心貼著女孩細弱的手腕,接著向下壓在床邊,他以絕對主導的姿態壓制住她。
司倪內心打顫,卻聽見男孩唯唯諾諾地吐道:「妳是誰⋯⋯妳跟他們一樣嗎?也想打我嗎?」
司倪有些無語,這人壓在她身上,怎麼看都像是他要動手。
少了面具的遮掩,僅有口罩和眼鏡,司倪顯得格外不自在,她轉過腦袋,刻意將半張臉埋在枕上,「你就是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
「恩人?」
司倪想,他不只蠢笨,還不清楚自己長相上的優勢,當他擺出一副讓人為所欲為的模樣,就連她一個對他沒興趣的人都情不自禁。
她集中精神,「你先把眼睛閉上。」
「閉上了⋯⋯妳就跑了。」
正常人不是該問原因嗎?她嘆口氣,連迂迴都不想了,「我答應你,不跑。」
「真的?」
「真的。」
口頭保證,他竟也單純的信了,慢吞吞地從她身上下來。
司倪又讓他轉過身背對她,才起身整理儀容,戴上面具。
她大可趁他不注意時溜走,但看著男孩挺著背脊等她指令的樣子,她心軟了。
「好了,轉過來吧。」
他聽話地轉身,映入眼簾的是女孩面具下嬌麗有神的眼眸。
司倪簡單地說了來龍去脈,擔心對方覺得她說話不實,還主動報了餐酒館「BE Strange」。
見男孩從頭到尾沒有任何疑心,她雖然不想用「聽話」來形容他,但她真的好幾次想伸手去摸他毛茸茸的腦袋。
「你先住在這旅館,明天起床就去看醫生,最好去驗傷。如果那群人以後再找你麻煩,就報警和通知學校。」司倪語重心長,「你要懂得保護自己,交友也要謹慎。還有,酒吧那種地方少去,喝了酒什麼人都有。」
他似懂非懂,垂著眼耍賴,見狀,司倪嘴角微抿,一連串不合理的同情被激起。
「姐姐……我可以這麼喊妳嗎⋯⋯」他喊得順口,拋出一連串的問題,「姐姐待會就要走了嗎?這麼晚了,一個人回家沒問題嗎?」他接著說:「這條街出去都是酒吧,外面或許都是醉漢,或是在外遊蕩的街友。」
「你擔心好你自己就好,差點被打死的人可不是我。」
「不如姐姐就睡一晚。」他的表情天真無邪,但嘴裡吐出的話卻像是一種致命的邀請。
「是雙人床。」他拍了兩下,不覺得有哪裡不妥。
司倪一愣,「我嗎?」
「姐姐光說我⋯⋯這麼晚了,妳一個人搭車就不危險嗎?萬一遇到了意圖不軌的人,有人救妳嗎?」
「有啊⋯⋯」她便嘴硬,「反正,我認床。」
男孩睜著眼看她,黝黑的瞳孔含著室內劣質的光暈。
「那我送姐姐回去⋯⋯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應該要報答。」他說。
偌大的房間裡,他一身單薄跪坐在床沿,嘴角破了,眼尾還有瘀血,不知道在沒人看見的時候,又被欺負了多少次。
司倪冷聲拒絕,「不需要。」
話才剛說完,他卻撐著身體站起身,搖搖擺擺,堅持要送她。
「知道了,知道了。」司倪累了,不想爭了。
他瞬然展顏,表情變換的速度,快得像有兩副面孔,「姐姐想睡哪一邊?我都可以。」
司倪選了靠窗的位子,中間特地放了枕頭,「一人一半。」她想了想,「你高,再讓一點給你。」
男孩子彎唇,靜靜地看她,「姐姐擔心的話,我睡地板也可以。」
「不用,將就睡一晚而已。」
簡陋的旅館,地板能有多乾淨,他還渾身都是傷。
他小心翼翼地確認,「那我躺下了?」
「睡吧,很晚了。」她擰眉轉開臉,身體往後挪了挪,保持距離,「別亂碰,躺好。」
「姐姐⋯⋯害怕我嗎?」
司倪冷笑一聲,家當被洗劫一空都不知道反擊,三言兩語就對陌生人掏心掏肺,這樣的小傻子她哪會怕。
司倪閉著眼,「你話好多,快睡。明天醒來我們就各走各的,用不著管我什麼感覺。」她就當作積德,想賺大錢需要一點運氣。
「妳對我很好。」他頓了頓,「沒人對我這麼好。」
聽聞,司倪緩緩睜眼,這還是生平第一次被人這麼赤裸裸的告白,還是弟弟。
「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是這麼口無遮攔才會被人欺負。誰都相信,最後遭殃的是自己!」她直言,「還有⋯⋯我不喜歡比我小的。」
「我不小,我滿十八了。」他爭論著。
「所以我說你還小,才會這麼容易相信人。我對你來說只是個來路不明的人,你不應該太信任我,甚至對我掏心掏肺。」
「姐姐如果是這樣的人,早該跟著剛剛那些人落井下石⋯⋯」他再度推翻她的話,「就像姐姐說的,我們不過是陌生人,可是妳還是幫了我⋯⋯妳本來可以不用這麼做。」
他拚命擁護她,使司倪心底的劣根性不斷壯大。
話語剛落,司倪回過神,人就已經翻身坐在他身上,膝蓋抵著男孩結實的側腰,女上男下。
司倪的虎口扣著他的脖子,咬牙道:「不對,我是不好的人!所以其他人才會離開我。」她也有點迷糊了,被眼前人的單純邏輯擾亂,「我性格乖張孤僻,脾氣也不好,我身邊的人都說我這樣不行⋯⋯應該勇敢一點,接受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她接著說:「可我不想!我不願意!」
熱燙的眼淚自女孩的眼眶滾落,砸在男孩子的胸膛。
「我只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司倪也不知道和陌生人說這些話能得到什麼,她只是憋太久了,想找人發洩⋯⋯
「就這麼做吧。」他白皙的脖子被她失控而加重的力道掐紅一片,他沒有被她突如的激動嚇住,只是重複道:「姐姐喜歡的話,就這麼做吧。」
指腹抹過她的淚水,司倪微愣,臀下的肌膚似乎都在發燙,她這才意識到她做了什麼好事──隨便坐在陌生人身上。
「姐姐⋯⋯」
掌心的脈搏湧動,幾近呻吟的喘息讓司倪幾乎想捂嘴尖叫,「你⋯⋯閉嘴!」
本意是想威脅,孰料現在有點下不了台──司倪腿麻了。
男孩的眼神受到酒精的渲染,溫和迷離,脖頸間的青筋鼓動。
要上不下的感覺令司倪不安,她直起身想避開那團熱源,翻身下來。
一陣低喘自男孩的齒縫擠出,聲色帶著千絲萬縷,「姐姐⋯⋯我有點熱,有點難受。」
她欲蓋彌彰地將棉被蓋滿他全身,「不准出聲!」
「姐姐⋯⋯姐姐⋯⋯妳能再碰碰我嗎?好舒服。」
「你別想!」
他的額間沁出了汗,微微動了腿,像隻孱弱的小鹿,向她依偎,「⋯⋯求求妳,姐姐。」
司倪猛地回神,他這麼一求,她的腰背都痠軟了。
「你起來。」她端著高冷姐姐的人設,不想讓他發現她是戀愛小白,「自己去浴室解決。」
他抬臂壓眼,腹部使力,最後幾乎啞笑出聲。
數十分鐘後,朝鶴一出浴室,就見女孩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看他的眼神像在看洪水猛獸。
「姐姐。」他喊她一聲。
他還是那個可愛傻氣的弟弟,別擔心。司倪說服著自己,覺得這一切過於荒謬,藏在身後的指尖微微顫抖。
他又喊了幾聲,聲音含糊,反而像是吊著人。司倪被喊得敏感,迫不得已只能應他。
他滾著喉結又笑,「姐姐睡吧,不早了。」
待回過神,她已經按照他的話上床,朝鶴也安靜地閉上眼,不再吵她。
這一刻,司倪竟還覺得他乖。
司倪幾乎不曾與異性走得這麼近,她只拉過商佐的手,靠過商佐的肩打瞌睡,就連坐在機車後座是否要抱他,她都得想一週。這樣的她,怎麼會和僅說過一次話的人,在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狀況下,睡在同一張床上。
司倪瞥了一眼包裡露出的信封袋,終於意識到——這弟弟好像有點危險。
「九桌要一打啤酒。」
「五桌結單。」
「七桌要加點。」
司倪一手端著托盤,腋下夾著點單板,從容地走過吧台,再依序替各桌上餐,好脾氣地越過趴睡的狗,臉上沒有一絲不耐。
或者該說,從未有人見過她面具下的模樣。
司倪送完一輪餐,經過吧台,馬上被司蓉叫住:「那桌今天歸妳。都是大學生,酒叫了不少,看著都是公子哥和大小姐,連著來了好多天。家裡有錢,想辦法讓他們花錢。」
司倪鄙視地道:「奸商。」
司蓉不以為意,「過獎,小財迷。小費都是妳的。」
聞言,司倪眼睛一亮,抬手比了個大大的愛心。
穿梭於人群之中,司倪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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