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是覺醒的開端──暢銷3千5百萬冊《分歧者》作者薇若妮卡‧羅斯
全新科幻史詩力作
2017年1月17日 全球33國同步震撼上市!
──【全球媒體專文報導!】──
紐約時報、美國娛樂周刊、英國衛報、今日美國、出版人週刊、Epic Reads、美國最大連鎖巴諾書店、英國水石書店、知知名書評網站Bookstacked、電影資訊網站Sensacine、文學評論專站YA interrobang、英國雜誌The Bookseller、全球知名書評網站Vowelor、美國綠灣日報、新聞網站The Big Story、新聞網站The Tennessean、娛樂雜誌chocochata、新聞網站Lancaster Eagle-Gazette、新聞網站Daily Record
──【國外知名Youtuber真心狂推!】──
Katytastic、polandbananasBOOKS、padfootandprongs07、jessethereader、PeruseProject、abookutopia
◆美國首刷超過200萬冊!
◆壯闊的架空世界,融合科幻、奇幻與神祕元素
◆大至宇宙觀、小至角色,徹底跳脫讀者的既有認知
◆薇若妮卡‧羅斯醞釀十年以上,打造出史詩級驚人鉅作
苦難,是覺醒的開端──
在這顆星球上,人人都被賦予不同的「恩典」──有些人擁有超凡的肉體強化能力,有些人能自由操控心靈意念。
但對某些人來說,恩典是無法逃脫的詛咒。
阿科斯來自愛好和平的一族,恩典讓他家破人亡,即將繼任神諭官的唯一兄長更被星球獨裁者所挾。為了拯救摯愛兄長,他在黑暗陣營中忍辱負重,神諭卻寫下了無可挽回的結局──他注定死於敵人之手。
身為獨裁者雷薩克之妹的賽拉,恩典讓她成了眾人畏懼的黑暗之刃。她承受著雷薩克的冷酷利用,無止境的絕望痛楚僅在與阿科斯肌膚相觸的那一刻停歇。她痛恨自己的軟弱,卻不得已仰賴這個意欲復仇的孤高青年。
不同境遇的兩人,擁有同樣的堅強與決心。仇恨和鮮血淬煉出的情感,在種族家國的對立中是否值得交付信任?他們又能否抵抗失衡的世界、失控的命運?
◆國內名家口碑熱烈推薦!
譚光磊 版權經紀人
魏如昀 創作歌手
許哲珮 創作歌手/音樂製作人
陳安儀 資深媒體人兼作家
倪采青 作家
◆美國亞馬遜、Goodreads讀者絕佳好評!
敘事能力、世界觀、角色,每一部分都臻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Deborah Embury
薇若妮卡的寫作風格比《分歧者》更加精進,《神棄者:闇影覺醒》絕對值得一讀。 ──Maggie
簡直是分歧者進入了星際大戰的世界,我超愛兩位主角賽拉和阿科斯! ──Neil
薇若妮卡‧羅斯又一本震驚全世界的鉅作。 ──Chelsea
逐步陷入作者打造出的世界,只要看完前面幾章就再也無法釋卷。 ──Jen
這本書太棒了!喜歡《分歧者》的人一定也會喜歡! ──Brittany
世界觀的設定令人嘆為觀止,我超愛這本小說。 ──Stacee
角色和世界的完美塑造,讓這本書真的超有趣! ──Mary H
我讀過的最佳小說之一! ──Mikee Andrea
◆《分歧者》系列作者薇若妮卡.羅斯全新史詩級力作《神棄者:闇影覺醒》,2017年1月17日全球33國同步發行!
繼《分歧者》全球狂銷3千5百萬冊、並改編為好萊塢熱門票房大片後,薇若妮卡.羅斯可謂現今在世界各地擁有最多讀者的科奇幻冒險小說作家,《神棄者:闇影覺醒》自今年5月份美國首度公布消息以來,便已受到全球書迷高度關注,美國首刷量預計高達200萬冊,更已售出包含瑞典、芬蘭、葡萄牙、保加利亞等33國版權。台灣地區繁體中文版由高寶書版發行,與世界各國同步上市。
薇若妮卡‧羅斯在《神棄者:闇影覺醒》中佈局了比《分歧者》更為壯闊的架空世界觀,融合科幻、奇幻與神祕元素,打造出史詩級的成熟鉅作!故事發生於一個架空的星際之中,不只背景格局巨大,作者更以人造語言為角色起名,大至宇宙觀、小至所有人物,都徹底跳脫讀者的既有認知與已知世界。
作者透露,這個故事的原型已經在她的腦中琢磨了10年以上,和《分歧者》最不同的是,「這並不是一個關於一群好人如何拯救世界的故事,」作者薇若妮卡‧羅斯說,「而是關於一群絕望的人應該怎麼做才能獲得自己渴望的東西」。
作者簡介:
薇若妮卡.羅斯Veronica Roth
生於一九八八年,美國知名暢銷小說家,《分歧者》系列全球暢銷超過三千五百萬冊。目前與丈夫居住在芝加哥。
官方網站:www.veronicarothbooks.com
作者推特:Twitter (@veronicaroth)
譯者簡介:
曾倚華
國立台北教育大學語文與創作學系畢業。
喜歡看書,喜歡寫作,走上翻譯的路是最大的驚喜。
部落格 esther81828wwr.pixnet.net/blog
章節試閱
第七章 賽拉
我第一次見到卡瑞瑟斯兄弟,是在武器殿旁的僕人通道中。那時我又年長了幾季,距離成年已經不遠了。
父親在幾季前一次發生於遠征中的攻擊事件後,加入了母親,一同踏上前往死後世界的旅程。我的哥哥雷薩克便走上父親替他安排的道路,為了梭特的正統性——或甚至是梭特的主宰權——而活。
我的前任導師奧特加是第一個向我提起卡瑞瑟斯兄弟的人,因為家中的僕人不斷地傳著和他們有關的故事,而她永遠都會把那些耳語傳聞告訴我。
「他們是被你哥哥的隨從維斯抓來的。」她一邊檢查我文章中的文法錯誤,一邊這麼說道。她還是繼續教導我文學與科學,其他科目我則脫離了她,在她回到廚房總管的職位上時開始自學。
「我以為雷薩克是派士兵去抓那名神諭官。老的那個。」我說。
「他的確是呀。」奧特加說。「但是神諭官在最後的掙扎中選擇自盡,以躲過追捕。不管如何,維斯和他的手下決定轉而去追捕卡瑞瑟斯兄弟。聽說維斯拖著他們穿過了邊界,他們則一路都在尖叫反抗。但是年輕的那個——阿科斯——不知為何脫離了他的掌握,搶了一把刀,然後殺了維斯的一名士兵。」
「哪一個?」我問。我知道和維斯一起踏上旅程的那些人。我知道其中一個很愛吃糖,另一個的左肩無力,還有一個養了一隻可以從他嘴裡吃飼料的寵物鳥。能知道關於人們的這些小事是件好事。以防萬一。
「卡莫˙雷迪克。」
那就是喜歡糖果的那個了。
我揚起眉毛。卡莫˙雷迪克是我哥哥最信任的精銳士兵之一,卻被一個圖西小男孩殺了?這種死亡可一點都不光榮。
「為什麼要抓那對兄弟?」我問她。
「因為他們的命定。」奧特加皺起眉。「至少流言是這麼說的。不過除了雷薩克之外沒人知道他們的命定,所以我能說的就只有這樣了。」
我不知道卡瑞瑟斯兄弟的命定,也不知道我和雷薩克以外其他人的命定,儘管幾天前它們被眾議院公開了。當眾議院主席的影像出現在螢幕上時,雷薩克就把螢幕給關了。眾議院主席以奧瑟語進行廣播,而梭特語之外的其他語言在我們國家裡都被禁止使用或學習,為了安全起見,還是連聽都別聽的好。
在我的靈流恩賜成形之後,父親便在沒有進行任何儀式的情況下,將我的命定告訴了我:諾瓦克家族的第二個孩子將要跨過邊界。作為一名擁有命定的女兒,這命定相當奇怪,因為它實在太模糊了。
我不再像以前那麼常在僕人通道中打轉了——在這個家中,有些事情是我不想見到的——但為了要看一眼被綁架的卡瑞瑟斯兄弟……好吧。我還是可以偶爾破例的。
除了圖西人是我們的敵人之外,我對他們的了解是他們的皮膚很薄,容易被利刃穿透,還有他們過度崇拜的那些冰花是他們的經濟命脈。我曾經在母親的堅持下學了他們的語言——梭特的菁英當然不受我父親的語言學習限制所管束——而那對我的舌頭來說太困難,因為它已經習慣了尖銳、強硬的梭特語發音,而不是那些輕巧的圖西語。
我知道雷薩克會把他們帶到武器殿,所以我蹲在陰影中,將牆板推開一個可以偷看的隙縫,然後我便聽見了腳步聲。
武器殿和諾瓦克莊園中的其他房間一樣,都有著深色木頭鋪成的牆壁和地板,表面光滑得像是鋪上了一層冰。遙遠的天花板上掛著精緻的水晶燈,是由玻璃珠子與扭曲的金屬所製成。小小的風祖蟲在裡頭鑽動,在房間中灑下一抹流轉的奇異光線。這個空間幾乎是完全淨空的,所有為了舒適而擺在低矮木座上的地墊積滿了灰塵,原本奶油色的表面變得灰暗。父母以前會在這裡舉辦派對,但雷薩克只在嚇唬人時才會來這裡。
哥哥的隨從維斯是我見到的第一個人。他較長的那一側頭髮油膩而下垂,剃短的那一側則被雷射燒傷。他身邊跟著一個男孩,身材比我瘦小得多,皮膚上覆滿瘀青。他的肩膀很窄,身子單薄矮小。他的皮膚蒼白,整個人帶著一種焦慮的緊繃感,好像在強迫自己不要崩潰。
他的身後傳來模糊的啜泣聲。第二個男孩有著濃密的捲髮,跌跌撞撞地跟在後面。他比第一個卡瑞瑟斯男孩高大魁梧,但是動作畏縮,所以看起來幾乎比第一個更弱小。
他們就是卡瑞瑟斯兄弟,是他們這個世代的受命定揀選的孩子。不怎麼讓人驚豔。
我哥哥等著他們穿過房間,他修長的身軀慵懶地靠坐在通往一座平臺的階梯上。他穿戴著胸甲,但雙臂裸露在外,展示著他一路延伸至前臂背面的殺戮記號。那些都是我父親下令要他處死的人,以免那些關於雷薩克有多軟弱的流言傳到基層民眾耳裡。他抓著一把小小的靈刃,每隔幾秒就在手心裡轉動一圈,再抓住它的握柄。在泛紅的光線下,他的皮膚蒼白得幾乎像是具屍體。
看見這兩名圖西俘虜時,他露齒微笑起來。即使那代表他準備要殺了你,他笑起來的模樣仍然英俊。
他向後仰倒,用手肘撐著階梯,然後抬起頭。
「噢,噢。」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好像他花了一整晚的時間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尖叫。
「這位就是我聽過這麼多傳言的孩子?」雷薩克對著全身瘀青的卡瑞瑟斯男孩點點頭。他操著一口清脆的圖西語。「那個登船之前就為自己贏得了一枚殺戮記號的圖西男孩?」他放聲大笑。
我瞇起眼睛,看向瘀青男孩的手臂。他的手臂外側靠近手肘的地方,有一條深深的刻痕,一道已經乾燥的血跡沿著傷痕直至他的指關節。如果流言屬實,那麼這個記號就是代表著卡莫˙雷迪克。那麼這位就是阿科斯了,而正在啜泣的那個則是伊傑。
「阿科斯˙卡瑞瑟斯。卡瑞瑟斯家族的幼子。」雷薩克站起身,轉著手中的小劍,開始走下階梯。在他身邊,就連維斯都顯得矮小。他的體型就像是將一個正常男人拉長、拉瘦,他的肩膀和骨盆窄得撐不住他自己的身高。
我也很高,但是那是我和我哥哥外型唯一相像的部分。梭特人手足並不都長得很像,因為我們的血統混雜得太多,但是我們的不同比其他人更明顯。
那名叫做阿科斯的男孩抬眼看向雷薩克。我曾經在梭特的一本歷史書上看過「阿科斯」這個名字。它屬於一名宗教領導人,一個神職書記官,並不以殺戮為職褻瀆靈流。所以這名圖西男孩有著一個梭特名字。他的父母是忘了這個名字的來由?或是他們想要榮耀某條早已被人遺忘的梭特血脈?
「我們為什麼在這裡?」阿科斯用梭特語嘶啞地問道。
雷薩克的笑容變得更開闊,並用同樣的語言回應:「所以我看流言是真的——你會說神語。多麼有趣啊。我想知道你的梭特血統是怎麼來的?」他戳了戳阿科斯眼角旁的瘀傷,讓他哀嚎出聲。「你殺了我的一名士兵,所以受了不少懲罰吧。聽說你的肋骨也斷了?」
雷薩克邊說邊微微顫抖著,但我很確定只有像我認識了他這麼久的人才看得出來。雷薩克討厭看見他人受皮肉之苦。並不是因為同情他人所受的折磨,而是因為他不喜歡被人提醒疼痛的存在,還有他其實和其他任何人一樣脆弱。
「我們幾乎得用扛的才將他帶來這裡。」維斯說。「而且真的是用扛的才能帶他上船。」
「通常殺了我的士兵的人是無法活命的。」雷薩克低頭對阿科斯說話的樣子,好像他是個小孩。「但是你的命定是服侍諾瓦克家族至死,服侍我至死,所以你瞧,我寧可再多留你幾季。」
自從我看見他後,阿科斯就一直保持著緊繃。但此時,他體內所有的堅強彷彿全都溶解了,讓他看起來像個小孩般脆弱。他的手指彎曲,但沒有握成拳,而是無意識地,好像在睡眠中。
我猜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命定。
「那不是真的。」阿科斯說,像在等待雷薩克驅走這股恐懼。我用手掌緊緊壓住自己的肚子,壓下一股疼痛。
「喔,我保證那是真的。你希望我把廣播的逐字稿唸給你聽嗎?」雷薩克從後方的口袋抽出一張方形的紙——顯然他早就準備要在這場會面中擊潰對方的情緒了——將它攤開。阿科斯顫抖著。
「『卡瑞瑟斯家族的幼子。』」雷薩克用奧瑟語讀道。那是整個銀河中使用最廣泛的語言。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廣播用的語言,讓我覺得這個宣告變得更真實。我很好奇這對阿科斯來說是不是也一樣。每一個音節都讓他渾身一顫。「『會在服侍諾瓦克家族的過程中死亡。』」
雷薩克讓紙落在地上,阿科斯便一把抓起,動作粗魯得幾乎將它扯破。他蹲在地上讀著每一個字——一次又一次——好像重讀就能改變它們,好像這樣他的死亡、他的命運就不是註定的。
「不會的。」阿科斯說著站起身,這次的口氣強硬了一點。「我寧可……我寧可死也不要——」
「喔,我可不相信。」雷薩克說,聲音輕柔得彷彿耳語。他彎下身靠向阿科斯的臉。阿科斯的手指在紙上扯出了一個洞,但他看起來意外地鎮定。「我知道人們想死的時候看起來是什麼樣子。我曾讓不少人在我面前求死。而你,仍然非常想活下去。」
阿科斯深吸一口氣,和我哥哥眼神交會,表情裡帶著一波新的堅定感。「我的哥哥和你沒有關係。讓他走,我……..我就不會惹麻煩。」
「你對你和你哥哥在這裡的原因似乎有很多誤會。」雷薩克說。「我們跨越邊界不只是為了加速你的命定。你的哥哥並不是這場行動的附屬品;你才是。我們為了他而去。」
「你可沒有跨越邊界。」阿科斯回嘴。「你只是坐在這裡,讓你的走狗做所有的事。」
雷薩克轉身走上平臺。後方的牆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武器,大部分的都是和我的手臂差不多長的靈刃。他選了一把有著厚實握把、像是切肉刀的大刀。
「你的哥哥擁有獨特的命運。」雷薩克一邊檢視著刀子一邊說。「既然你連自己的命定都不知道,那我想你也不知道你哥哥的囉?」
雷薩克笑了起來,那是當他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祕密時才會露出的笑容。
「『預見銀河的未來。』」雷薩克引用道,這次用的是梭特語。「換句話說,他就是這個領星的下一任神諭官。」
阿科斯沉默了。
我離開縫隙,靠坐在身後的牆上,閉上眼睛隔絕光線,以便思考。
對我哥哥和父親而言,每次遠征的目的都是搜尋神諭官,而每次都是無功而返。大部分的時候,那是因為在大家都知道你會現身的狀況下,你幾乎不可能抓住任何人。或者,對方會寧死也不從,就像前一任神諭官那樣,在搜捕卡瑞瑟斯兄弟的這場行動中自殺。
但是後來,雷薩克似乎找到了解決方法:他同時開始追捕兩名神諭官。第一個用死亡躲避了追緝。而另一個——伊傑˙卡瑞瑟斯——並不知道自己的身分。他仍然是柔軟而有可塑性的,能夠被諾瓦克家族的殘酷重新雕塑。
我再度傾身,聽見伊傑說話的聲音。他的頭向前靠去。
「阿科斯,他說什麼?」伊傑用滑溜的圖西語問道,用手背抹著鼻子。
「他說他們去圖西並不是為了我。」阿科斯頭也不回地說。聽著一個人完美地說著兩種語言而不帶口音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嫉妒他的能力。「他們是為你而去。」
「為了我?」伊傑的雙眼是蒼白的綠色。不尋常的顏色,像是彩色的昆蟲翅膀,或是日落時的靈流。另一方面,他的膚色卻是淺棕色,彷若索德星柔和的土壤,幾乎會發光。「為什麼?」
「因為你是這個領星的下一任神諭官。」雷薩克對伊傑說道,用的是他們的母語。他帶著刀走下平臺。「你將會看見未來,看見所有不同的可能性。而其中有一個可能性是我特別想知道的。」
一道靈流恩賜的暗影如昆蟲般鑽過我的手背,讓我的指關節像是要被碾碎般劇痛起來。我強壓下一聲呻吟。我知道雷薩克想要的未來是什麼:統治圖西和梭特,征服我們的敵人,並被眾議院承認為合法而正統的世界領導人。但是他自己的命定,就如同現在阿科斯的一樣,沉重地壓在他的肩上。它說他將會敗給我們的敵人,而非統御他們。他需要一名神諭官幫助他擺脫那個失敗的未來。而現在他得到了。
我和我的哥哥一樣希望梭特能被承認是個國家,而不是一群反叛分子集結起來的團體。所以,為什麼恩賜所帶來的疼痛——儘管一直都存在——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而加劇呢?
「我……」伊傑看著雷薩克手中的刀。「我不是神諭官。我從來沒看過異象。我不……我不可能……」
我再度按住我的腹部。
雷薩克讓刀子在手掌中保持平衡,然後將它一彈。它搖晃著,緩緩地轉著圈。不,不,不,我發現自己這麼想著,卻不知道為什麼。
阿科斯闖進伊傑和雷薩克之間,好像以為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軀阻止我哥哥。
雷薩克一邊看著刀,一邊朝伊傑前進。
「那你得趕快學。」雷薩克說。「因為我要你幫我找到我需要的未來,然後告訴我我該怎麼得到它。不如我們就從梭特人取代圖西人統治這個領星的未來開始好了——嗯?」
他對維斯點點頭,維斯便強迫伊傑跪了下來。雷薩克抓住刀柄,將刀刃抵在伊傑的耳朵下方。伊傑哭泣著。
「我不能——」伊傑說。「我不知道要怎麼召來異象,我不——」
然後阿科斯便撞進我哥哥的腰側。他還沒有壯到足以將他撲倒,但是由於他出其不意,雷薩克便踉蹌了一步摔倒在地。阿科斯揚起手臂想要揮拳——愚蠢的舉動,我在心中想道——但雷薩克的動作實在太快。他踢起一腳,正中阿科斯的肚子,然後站了起來。他一把抓住阿科斯的頭髮,將他的頭提起來,然後沿著他下巴的線條劃了一刀。阿科斯痛叫出聲。
那是雷薩克最喜歡傷人的部位。當他決定在某人的身上留疤時,他要讓那道疤出現在每個人都看得見的地方。無法逃避的地方。
「求求你。」伊傑說。「求求你,我不知道要怎麼做你要求的事,求求你別傷害他,別傷害我,求求你——」
雷薩克低頭瞪視著阿科斯,後者則摀著自己的臉,脖子上爬滿一道道血痕。
「我不懂圖西語中『求求你』這個詞的意思。」雷薩克說。
那天夜裡,我聽見一聲尖叫在諾瓦克莊園的走廊間裡迴盪。我知道那不是阿科斯的聲音——他被送去我們的表親威克雷茲那裡了,根據雷薩克的說法,是去「讓他的皮長厚一點」。我認出那是伊傑的聲音,那是在認知了痛苦之後所產生的尖叫,因為我哥哥試著從他的腦袋中挖出未來。
在那之後的好長一陣子,我一直夢到那個叫聲。
第七章 賽拉
我第一次見到卡瑞瑟斯兄弟,是在武器殿旁的僕人通道中。那時我又年長了幾季,距離成年已經不遠了。
父親在幾季前一次發生於遠征中的攻擊事件後,加入了母親,一同踏上前往死後世界的旅程。我的哥哥雷薩克便走上父親替他安排的道路,為了梭特的正統性——或甚至是梭特的主宰權——而活。
我的前任導師奧特加是第一個向我提起卡瑞瑟斯兄弟的人,因為家中的僕人不斷地傳著和他們有關的故事,而她永遠都會把那些耳語傳聞告訴我。
「他們是被你哥哥的隨從維斯抓來的。」她一邊檢查我文章中的文法錯誤,一邊這麼說道。她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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