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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旦看完這本書,就會忍不住想把故事跟朋友分享,但請不要洩露結局,請不要對別人說出「不能說的名字」,請讓他們自己去讀,這本書自會對他們施展魔力!
《不能說的名字》會讓你大吃一驚,讓你開心,卻也讓你心碎。這是我幾年來讀過最好的作品之一,從如歌般的開頭到驚人的結局都是……假如我還是書店店員,我賣這本書的時候,願意附上退款保證!──「書架意識」網站
尋找下一本《追風箏的孩子》的讀書俱樂部,無須費心尋覓了,眼前正有這本驚人、毫無缺陷的小說……克里夫尖酸、正中要害的文字,以及時出現的輕盈口氣,輕鬆游移於不同的敘事觀點,充滿張力的戲劇性結尾加上大量的道德兩難,成就了如此令人滿足、充滿感觸的閱讀體驗!──《圖書館期刊》
近來的當代小說裡最教人難忘與振奮人心的角色,就在克里斯‧克里夫溫暖人心,卻也讓人心碎的《不能說的名字》裡。敘事語氣在幽默與恐怖之間快速切換,極為黑色、尖酸刺人的幽默,往往伴隨著反諷的刀鋒,在讓你大笑之際,卻也忍不住微微扭曲了臉孔……克里夫讓故事優美地進行,飾以機智、同情,即便在最黑暗的時刻,仍散發出希望的光芒!──《波士頓環球報》
《不能說的名字》讓我流的眼淚,比今年任何的書都多!──英國《週日獨立報》記者妮可拉‧史密斯
《不能說的名字》會讓你驚愕不已……在嚴謹、宛如鑽石般堅實的文字下,克里夫運用兩個角色的觀點切換,娓娓道出她們的黑暗過往──不過通常也妙趣橫生。整本書所呈現出來的,既讓人驚喜又無可抵擋,徹底滿足卻也教人心碎!──《華盛頓郵報》
充滿可讀性與動人特質的小說……克里夫以其掌控閱讀情緒的敘事能力,向讀者挑戰了禮貌與道德選擇的想法……《不能說的名字》的角色與聲音在在顯示了克里夫狀況絕佳……關乎人性勝利的動人故事!──《紐約時報書評特刊》
克里夫是一個擁有神秘力量的說書人,他的勇氣猶如鋼鐵,而這正是一本有如生命般燦爛華美,卻又險惡重重的小說!──《好書情報》
透過奈及利亞海灘的駭人相遇,到倫敦的媒體辦公室及近郊的家居生活,呈現一場來自非洲叢林的文字奔馳,既野心勃勃又無所畏懼……克里夫以無可撼動的自信,使讀者深陷於他筆下角色的世界!──英國《衛報》
【英美文學學會理事長】馮品佳
克里斯.克里夫(Chris Clave)的第二本小說《不能說的名字》(The Other Hand)搬演的是全球化下的一齣道德劇,一次又一次測試著小說中歷經創傷的各個角色是否能夠承受創傷折磨,以及在面臨生死關頭時是否能夠依循良心做出符合自己道德價值判斷的抉擇。
作者雖然沒有特別描畫殖民脈絡,但是這本小說卻脫離不了大英帝國的殖民歷史。一開始作者就安排小蜜蜂跟其他三位來自牙買加、印度等英國前殖民地的女性離開移民拘留中心,這一群流離失所的女性雖然如願以償得以離開阻隔她們與英國土地的拘留所,但是獲釋之後卻更加茫然無依,使得這藉由牙買加女子以肉體所換來的自由顯得格外虛幻,無法撫慰她們受創的心靈與身體,乃至於其中一位在獲得自由、甚至被好心農人收留的第一天就上吊身亡。
莎拉也有難以面對的過去,她與安德魯之所以會走上奈及利亞的沙灘,不僅僅是因為前殖民地觀光經濟的召喚,更是因為莎拉想要脫離婚外情、並且修補自己岌岌可危的婚姻。而莎拉之所以能夠存活,則是因為她當機立「斷」,砍下了自己的手指換回小蜜蜂的性命。莎拉的斷指,可以說是小說中諸多創傷最具體的表現,而克里夫的文字也相當精妙地表達這身體的殘缺對於以文字為生的莎拉造成無可彌補的匱乏:「截肢倒也截得挺徹底的,原來的手指只剩下短短的肉樁,以往負責敲打鍵盤上的E、D、C的手指,如今徒留虛影。我再也不能信任E、D、C了,它們總在我最需要的時候離棄我。」沒有了可以信賴的中指,失去了丈夫,而查理又拒絕接受父親已然往生的事實,堅持躲在蝙蝠俠的面具之下,外遇對象的勞倫斯又想要在她生命中扮演更重要的角色,莎拉面臨到人生更多的挑戰,不是僅憑斷指那樣即可快刀斬亂麻。莎拉在小說中的抉擇代表了白種人的良知判斷,充滿勇氣與衝動,但是或許仍然存留著許多自我的成分。
相形之下,小蜜蜂的行為則是無私而具有改變性的力量。她因為莎拉失去了左手的中指以及丈夫,因而對於莎拉覺得有所虧欠,決心幫助莎拉照顧查理,也因此做了諸多犧牲。作者給予她無私奉獻的回報,是讓她找回了自己失去的名字。
作者克里夫曾自道《不能說的名字》源自他在求學期間在移民拘留中心的打工經驗,因此小說中穿插了許多新移民或是難民要進入英國國土之前各種的挑戰與手續細節,不僅增加小說的真實性,也凸顯出英國社會對於新移民的不友善。曾經有移民作家提出「我們會在這裡,是因為你們曾在那裡」的邏輯,也就是英國社會之所以有新移民湧入,是因為殖民者的魔爪曾經荼毒過這些前殖民地,並且製造出殖民母國的美好幻像來召喚著這些前殖民地的子民們「回歸」。這本小說告訴我們殖民行動不是過去的歷史,而是以屢屢更新的全球化形式不斷進行。
小蜜蜂以她的道德抉擇改變了「全球化」的意義,而我們又能做些什麼呢?這應該是我們在讀完這本小說之後更需要深思的問題。
本文摘自《不能說的名字》後記〈全球化下的道德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