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龍門客棧》、《少爺,太胡來》作者星野櫻又一力作
《夢夢》月刊超人氣漫畫家林亭葳老師精心繪製封面
內容簡介
夏春耀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穿越到康熙年間!
一無所長的二十一世紀現代女性,誤打誤撞進了九王爺府當丫鬟。
只是夏春耀不但什麼事都不會做,還老是出亂子兼扯後腿,惹得王爺們都……愛上她?
不過夏春耀可是很專情的(心虛),她心中永遠只有萬人迷超級偶像──八爺胤禩。
九爺和十四爺算什麼東西?她那時候還年輕,不懂事的啦~~
作者簡介:
星野櫻
名不如其人,不夠粉嫩,長期晝伏夜出導致與國寶熊貓為伍,江湖人稱「妖孽」。偶得法號「妖孽櫻」,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使命——下界只為作亂人間,蠱惑愛看言小的親們——
由於求學時曾長期在英帝國主義社會被壓榨,為人憤青愛國,明媚憂傷,對祖國無限擁護愛戴。自認為根正苗紅,血統純良,翻找家譜發現祖上曾有官居三品的小舉人一位,於是,承其優良傳統混得碩士一枚。(櫻媽有云:原來碩士也有混出來的。)
混跡文化圈之初,思想扭曲,下筆歪斜,淪喪無比。從事文字工作至今,寫作風格依舊扭曲且死不悔改,死乞白賴,冥頑不靈,發誓要開闢出一條具有妖孽特色的激情澎湃之路!
繪者簡介
林亭葳
● 2010年2月,榮獲第二屆尖端少女漫畫新人獎冠軍
● 延續獲獎作品設定,第二、三篇故事陸續刊登於《甜芯》月刊,人氣絕佳!
● 2011年8月出版首本單行本《夢境地~Dream Land~》,並於漫博會舉辦簽名會,反應熱烈!
●2012年以《夢境地~Dream Land~》獲得第五屆國際漫畫賞入選
● 最新作品「樂園的寶藏」,現正於《夢夢》月刊持續連載中,其幽默風趣的表現,深得讀者喜愛!目前已出版1~2集。
章節試閱
上卷 一帖春藥亂君心
【壹】火災:晴空萬里沒雲飄,阿哥府裡煙飄飄,要知縱火是何人,不用問天也知道。
「停——轎——」
隨著小廝的吆喝聲,一頂藍頂黃簾的轎子穩穩地被停放在了九阿哥府大門前。
小廝撩簾而起,一雙黑靴首先落了地,隨後只見轎中穿著淡色的袍子襯銀白底色褂子的身子微微一俯,一張淡雅柔和的笑臉便從裡面探了出來。早就候在大門口的瘦管家哈著腰快步迎了上來。
銀白褂子的主人已從轎內下來,在地面站定,微微抬起頭,視線順著擱在額前的手掌劃向天際。好個晴空萬里。
初秋的冷風從領口刮過,日頭卻不減夏日氣焰,撒下與季節天差地別的高溫。銀白褂子的主人微微瞇了瞇眼,那唇角上揚的弧度帶著不知是優雅還是輕佻的意味,一聲冷哼從喉間跳出。
這湛藍的天乾淨得怪可憐的,幾乎讓人覺得有點礙眼。
「八爺,您老來了?」躬身候在轎旁的瘦管家滿臉堆著笑,「九爺吩咐奴才在門口等了好一陣了,快裡邊請!」
輕輕地一笑而過,視線在萬里無雲的天空上再掛了一會兒,收回視線,掃了一眼瘦管家那幾乎快要彎斷了的細腰,挑了挑眉,低頭靜靜地看著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好一會兒才緩緩從嘴裡飄出一句:「泰管家,我若記得沒錯的話,你到九弟府上也十年有餘了吧?」
「勞八爺惦記,奴才到九爺府有十餘年了。」泰管家不敢起身,依舊恭敬地哈著腰。在九爺家當了十餘年的管家,最害怕的不是陰晴不定的自家主子,而是面前這位當今聖上的皇八子——愛新覺羅‧胤禩,這位皇八子常年頂著一張純良無害的如玉笑臉。因此,對於抓住這位爺心思如此具有高難度的技術操作,他是不抱任何希望了。反正,只要把「主子問啥奴才答啥」的老規矩守好了,總還是能保住他這把老骨頭的吧。
「喔……那九弟是什麼時候養成了在壽日燒房子慶祝的習慣了?」玉扳指的表面已在他的把玩下帶了些許溫熱,他的身體在地上籠罩出一道黑影。而從後院冒出的黑煙也裊裊升起直衝雲天,為乾淨的天空平添幾分別樣的顏色。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位笑得溫潤如玉的爺的話是啥意思,泰管家可憐兮兮地皺了皺眉,試著把他拐彎抹角繞腸子的話轉化成人類語言往下嚥。
「泰管家,九弟應該不喜歡在自己的壽日還要考慮晚上住哪兒才是。」淡淡地往九阿哥府的上空瞟了一眼,看著眼前還在消化他話語的管家,胤禩微微地笑著。還不明白嗎?他已經說得那麼明白了……看來選管家還是要選個腦子轉得快一點兒的,他可不想一下朝就看到自己的貝勒府付之一炬,而他的管家還在門口和他人閒話家常。
「八、八爺……」您老能不能把話講清楚一點?後面那句話自動消了音,但是他相信以八爺的聰明才智以及自己快要破音的哭腔,八爺也應該聽得出他的弦外之音吧。
「八哥,九哥的房子怎麼著火了?」十阿哥的聲音從後面的轎子裡傳出來,「一股子的焦味,死奴才,你還傻站在這裡幹什麼,沒看見煙都冒起來了嗎!」
「啊?」泰管家大夢初醒般猛地轉頭看向那已經狼煙四起的九阿哥府,再轉頭看了一眼依舊笑得純良無害的八阿哥,哇的一聲拔腿衝回了九阿哥府。
「嗚嗚……救火!救火!快救火!還傻站著幹什麼!」
嗚嗚……八爺……著火就著火嘛,您老就不能用兩個字來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嗎?
「哼!出了事才知道哭的死奴才。」已經下了轎的十阿哥邊用手掃了掃身上的袍子,邊走到了八阿哥身邊,「八哥,你跟那奴才說什麼呢,讓他專心得連府內著火了都不知道?」
「我只是告訴他,九弟的房子起火了而已。」胤禩微微一笑,撩起下袍,踱著步子,向大門走去,「看看去,我很好奇是誰送九弟這麼份大禮。」
晴空萬里沒雲飄,阿哥府裡煙飄飄,要知縱火是何人,不用問天也知道。
「咳咳……咳咳……」
九死一生,死裡逃生,死後餘生,聖母、耶穌、瑪利亞、菩薩、媽祖、阿凡提,多謝保佑!
這關阿凡提什麼事?
不管了,她現在恨不得把這一輩子學過的美好讚辭,全給用在能再次看到藍天的感動上。雖然,這片天空因為她的關係染上了幾許黑線條,但是黑色嘛……看起來還蠻酷的。
眼睛裡充斥著被黑煙熏出的淚水,繡花平底鞋被燒得焦黑,還冒著幾絲火星,只見一枚「人形黑炭球」一陣風似的衝出火場……砰的一聲,黑炭球的身體就這樣撞上了迎面而來的銀白褂子。
燒焦的味道糾纏著一陣淡雅的清香,突兀地在兩人的鼻間升起,黑炭球貪戀地吸了吸鼻子,猛地抬起了她那張在火場中得以保全卻滿是黑灰的臉,幾行眼淚,兩道鼻涕,把一張大黑臉硬生生地分成了幾塊。
好一張棋盤臉,楚河漢界分得異常清楚,胤禩的笑臉始終沒有變化,只是略略向後退了退,拉開了和黑炭球的距離,瞥了一眼自己胸口處的一團汙,唇角扯出了一絲嘲弄。
她紅腫的眼睛還沒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誰誰,左邊的耳朵就被人大力地捏住了:「哎喲,哎喲……輕點,輕點,你輕點!」
「我就知道又是你這個惹禍精,還不給我滾過來!」泰管家一手提著一個只有人形的黑炭球,一手按住她的腦袋就往地上磕,「撞了八爺還不請罪……喝!誰准你這奴才抬頭的,沒規矩!」
「我……奴婢……」她剛要從地上抬起腦袋來,卻隨即又被人按在地上。
「還不快給八爺賠罪!」
「給八、八爺賠罪。」她的腦袋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只得亂沒誠意地請罪,隨即便對著泰管家嚷嚷,「豬……豬……」
「哪兒來的賊丫頭,有這麼和爺說話的嗎?」十阿哥從後面走了上來,他剛才一進大門就看見枚黑炭球在八哥身上滾完了,又在地上滾……好一陣子沒上九哥的府上來了,不曾想九哥的府上居然就添了這等活寶。
她使勁兒地瞇了瞇淚眼,卻還是看不清眼前這個就是不讓她把話說完的傢伙是誰,但是,仇她是記下了……不對,眼下最要緊的不是記仇的問題,而是——
「泰管家,我說豬……」
「豬什麼豬,好好給八爺賠罪!」泰管家踢了踢她還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的身子。
「可、可是……豬、豬……」
胤禩拍了拍胸口的黑灰,不打算加入這場根本沒有辦法溝通和理解的對話,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黑炭球,扯了扯唇角,提起腳步準備繞道而行。
「奴才給八爺賠罪!」泰管家看了一眼那幾乎喜怒無聲的胤禩提腳要走,更是嚇得冷汗直流。
胤禩剛提起一步的腳被趴在地上的她猛地抱住了,緊接著就是一陣可以媲美穿耳魔音的聲音衝進他的耳朵:「嗚……八、八爺,我不得好死,我天打雷劈,我罪該萬死,我死無葬身之地,我死有餘辜……我、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後院的豬全部跑到大街上去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泰管家,你到底要不要叫人去抓啦!」說到最後,她已經語無倫次、不知所謂。
「……」
「……」
「……」
一瞬間,一陣讓人感覺詭異的沉默。大家只是看著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在胤禩褲子上畫圖,而更糟糕的事情,並沒有因為她裝可憐而結束——
「泰、泰管家!」一個小廝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來,「不好了,也不知道是哪個該死傢伙家裡的瘟豬從圈裡跑了出去,把太子爺和十四爺的轎子給撞翻了!」
「……」泰管家微張著嘴巴,無語問蒼天。
「……」十阿哥一聽,正要撲哧一聲笑出口來,卻又硬生生地壓了回去。
「……」胤禩的視線難得地從前方往下拉了拉,看了一眼自己褲管上掛著的已經視死如歸的黑炭球,唇角再次上揚些。
一瞬間,又是一陣讓人感覺詭異的沉默。
媽媽咪啊,她不要被推出午門斬首。她咽了口口水,開始祈禱明年的今天不要成為自己的忌日,雖然她的運氣一向都不怎麼好,但是倒楣歸倒楣,蒙上天垂憐,小命一直都還是很硬的,可今天……該死的豬,你撞誰不好,竟然盡逮著皇子撞!你今天本來是要被人吃下肚才被買回來的,但她可不是為了送死專程千里迢迢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呀……真是淪喪。
「嘿嘿嘿……」她睜著依舊看不清楚東西的淚眼,仰著一張大黑臉,對著她頭頂上那個銀白色的身影發出一陣傻笑,「可不可以不要砍我的腦袋?」
胤禩也不吝嗇,回以一個不帶溫度的淡笑:「……可不可以不要再扯我的褲子?」
「……」這下她死定了,連緩刑的機會都沒有了。
聖母、耶穌、菩薩、媽祖,難道你們把她召來清朝,就是為了讓她早登極樂,好陪你們一起打麻將麼?那你們也已經有四個人了,叫上她幹啥啊,端茶倒水麼?
嗚嗚……她恨萬惡的舊社會……
九阿哥府邸上空的黑煙還沒有散盡,太子和十四爺的轎子隊伍也還在路上苟延殘喘,某個始作俑者已經頭頂放了顆豬頭的大盤子跪在烈日下開始了她的悲慘世界……這也就算了,反正頭上頂的那顆碩大的豬頭把太陽也擋去了不少,只是……能不能別罰她跪在九爺府大門口丟這臉吶。
前來道賀的官員,無不驚詫地向她這兒瞟來兩眼。她認命地哀歎了口氣,雖然俗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但是,比起她頭上頂著的這頭衝撞了天潢貴胄的豬,她寧可跪在這兒受辱。反正在清朝她也沒有親朋好友三姑六婆,她就當一把迎賓小姐好了。
想到剛才看見屠夫手起刀落,把她的「犯罪同夥」在後院就地正法的情景,她差點沒嚇得尿褲子。媽媽咪呀,砍完了牠,接下來該不會就輪到她了吧?
還好還好,她犯事的是時候,好歹也是當朝皇子的壽日,依得那套壽日見不得人血的迷信,她的腦袋暫時還放在自個兒脖子上,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了。
就在她正自我安慰中,兩頂奄奄一息的轎子被抬到九爺府門口。一個怒氣衝衝,身著明黃貴服的男子一甩長辮,跨下了處於半解體的轎子。張著口剛要怒吼,卻瞥見大門外正頂著豬頭的她,一挑眉頭,發出一陣嘲笑聲,問身邊從另一頂破爛的轎子上走下卻一派悠閒搖著紙扇的貴公子:「十四弟,這老九今日是怎麼著了?先派頭豬好好地接待了咱們,現下又叫個奴才頂著顆豬頭迎在這兒?」
十四阿哥胤禎一合紙扇,撩袍跨出了轎子,瞥了一眼某個頂豬頭而跪,且帶著那麼點怡然自得的丫頭,再想了想剛才在大街上,自己坐在轎子裡經歷的「天地變色」,沒有多餘的言語,只是從容一笑,對著太子抬了抬手:「太子哥,請。」一邊說著,一邊卻警告地朝那個正偷偷打哈欠的傢伙瞪了一眼。
那傢伙正張大著嘴,眼角還掛著打哈欠而飆出的一滴眼淚,接收到某道警告視線,嚇得趕緊關上了嘴,這一急,牙齒不長眼地咬到了舌尖,痛得直齜牙。
「十四弟倒是寬宏大量。好吧,既是十四弟都不計較了,我這做二哥的也就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哼!」太子胤礽斜目而視,一甩馬蹄袖,跨著大步子往門裡走,經過豬頭身邊,發出一聲濃重的冷哼,哼得盤子裡的豬頭抖了三抖。
「……你就不能安分守己地待兩天嗎?」十四阿哥的聲音從上往下,落到某個頂著豬頭瑟瑟發抖的傢伙身上。
她將盤子移開了些,抬起還沒擦乾淨的黑灰臉:「相信我,我其實很想要安分守己一輩子的。」
「你就是這樣安分守己的?」十四阿哥一挑紙扇,指了指不遠處那兩頂慘不忍睹的轎子,證據就在眼前,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
「煙都還沒散呢……」再次控訴她的「安分守己」,十四阿哥展開紙扇,抬頭欣賞著半空中的裊裊黑煙……良久,收回視線,平視著前方,手指在托盤上輕敲了一下,「不過,這個賠罪法子倒是極好,讓太子哥有話也變得沒話了,還能圖大家一樂,不過……按說以九哥的性子,只怕早把你踹到柴房去關個把天的……」但以她在哪兒都能惹出點啥事的災星體質,估計一天過後,柴房就不得全屍了……「說,誰的法子?」他眉頭一挑,話不多,也不少,總是踩得剛剛好。
「八、八爺。」他們幾個兄弟非要在她的面前玩心有靈犀的把戲麼?還把她當傳聲筒,極度鄙視。
「我想也是。」他勾唇一笑,視線往下一瞟,「好了,你繼續在這兒休息吧,等會兒有得累了。」留下這句話,十四阿哥提腳走向了大門。
「哈?」她手裡的豬頭抖得更厲害了,這個剛剛還要她安分守己的十四爺剛剛說要誰累來著?看著十四阿哥搖著紙扇,悠閒自在地和熟人談笑風生地踱進大門,她再次鄙視了一番萬惡的階級社會。
什麼叫朱門酒肉臭,她原來不知道,現在知道……呃……不……是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路有凍死骨。
咬牙切齒地聽著府裡面傳出來的陣陣笙歌,想想一桌桌看起來就很好吃的雞鴨魚肉就這麼便宜了這些貴族階級,而她只能頭頂顆大豬頭、肚裡唱著空城計……她好歹也算是個嬌滴滴的黃花大閨女,在家裡還是屬於掌上明珠的獨生女一等級的,咋這時空一跳,就徹底變成爹爹不疼姥姥不愛的頂豬頭丫頭了呢?淪喪,太淪喪了。
「四哥,九哥這是搞什麼陣仗?」
一勒馬韁繩,一個翻身直接從馬上跳了下來,隨手將馬韁繩拋給了迎面跑來伺候的小廝,不帶掩飾的笑聲從喉頭溢出,「丫頭,惹什麼事了,給十三爺說說?是哪個主子想出來得好法子,竟讓你頂顆豬頭在這兒跪?」
「……」手麻,腰酸,腿抽筋。她低頭翻了個白眼,正要開口,卻被一陣零下幾度的聲音給截斷了。
「十三弟,咱們已經晚到了,快進去吧。」沒去管那個乖張的豬頭在他的眼前晃蕩,四阿哥胤禛不急不慢地翻身下馬,整理一下身上的朝服和頭上的花翎。
「咱們是公務在身,九哥該是不會介意吧?」同是一身朝服,卻多了絲隨性的十三阿哥胤祥聳了聳肩膀。
「等會兒罰酒,你幫我頂幾杯。」
「四哥,該不會你在我那兒磨蹭了那麼久,就是為了這目的吧?」
「有勞賢弟了。」
「四、四哥,唉,你別推我呀!」
她跪在地上打了個冷戰,終於體會到用冰冷的聲音說冷笑話是什麼效果,而未來的雍正帝和怡親王講的冷笑話,更是讓她感覺冷上加冷……算了,他們現在去享受他們的酒肉臭了,而她繼續在貴族階級的門口扮演凍死骨……話說回來,她頭上這顆豬頭還沒被太陽烤熟麼?她餓了。
上卷 一帖春藥亂君心
【壹】火災:晴空萬里沒雲飄,阿哥府裡煙飄飄,要知縱火是何人,不用問天也知道。
「停——轎——」
隨著小廝的吆喝聲,一頂藍頂黃簾的轎子穩穩地被停放在了九阿哥府大門前。
小廝撩簾而起,一雙黑靴首先落了地,隨後只見轎中穿著淡色的袍子襯銀白底色褂子的身子微微一俯,一張淡雅柔和的笑臉便從裡面探了出來。早就候在大門口的瘦管家哈著腰快步迎了上來。
銀白褂子的主人已從轎內下來,在地面站定,微微抬起頭,視線順著擱在額前的手掌劃向天際。好個晴空萬里。
初秋的冷風從領口刮過,日頭卻不減夏日氣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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