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義大利 燒腦推理極品
義大利懸疑小說第一人多那托.卡瑞西繼《惡魔呢喃而來》《靈魂法庭》後最新鉅作!
●Goodreads近千五星、亞馬遜書店完美五星評價,全球讀者一致好評!
●英國驚悚小說名家肯‧弗雷特盛讚:一場引人入勝,提心吊膽的閱讀盛宴!
●改編電影由好萊塢巨星達斯汀•霍夫曼、義大利金獎影帝托尼•瑟維洛
聯合主演!
人性能夠創造偉大與美好,但也能夠營造出恐怖噁心的煉獄,就像他剛才看到的那些畫面……
異常的熱浪淹沒一切,迫使每個人扭轉生活節奏;只有在黑暗的時候,人們才工作、移動,乃至生存。在這樣的黑暗中,被囚禁長達十五年的莎曼珊終於獲救。警方找來心理側繪專家,企圖問出莎曼珊記憶中的線索,也就是「迷宫男」的真實身分。
但,警方並不是唯一追逐怪物的人。
私家偵探真柯積極地想找出囚禁虐待莎曼珊十五年之久的惡魔──這名偵探當年接下了莎曼珊的案子,卻未曾盡力;如今,在他生命最後,希望能有所補償。經過一番調查,他對莎曼珊逃脫的過程充滿質疑,認定必然有什麼重大遺漏。真柯重新檢視手中的線索,注意到了一開始就未受重視過的證詞,並且逐步查出那個迷宫怪物。然而他未曾料想到,有些事,一開始就錯了……
在生死交錯的時刻,真柯的空茫目光飄向某個磁鐵:
熱帶棕櫚樹,下面壓著一張畫。
從筆觸和顏色看來,錯不了,出自小朋友之手。
畫中主角是有心形雙眼的巨兔,抓住了某個金髮小女孩。
但讓真柯大吃一驚的是下方的簽名,一個小小的名字──
作者簡介:
多那托.卡瑞西 Donato Carrisi
一九七三年出生於義大利馬丁納弗蘭卡(Martina Franca),主修法律與犯罪學。自一九九九年起開始從事電視編劇工作,歷經十年編劇生涯後,卡瑞西以《惡魔呢喃而來》初試啼聲。原本默默無名的他旋即颳起出版旋風,本書出版後短短數月內於義大利銷售突破二十二萬冊,不但贏得媒體及讀者一致壓倒性的好評,更獲頒義大利著名的邦卡瑞拉(Bancarella)獎(由當地最具權威的書店公會每年依據讀者評價及銷售量遴選)及卡馬約雷(Camaiore)獎。
這股「多那托熱潮」隨即席捲全球,陸續售出二十二國版權,橫掃英、德、法等國暢銷榜,於英國上市期間更是供不應求,亞馬遜書店缺貨長達一個多月!成為繼《龍紋身的女孩》後又一席捲全歐書市的大作。巴西版出版社甚至重金製作宣傳影片,並買下電影〈隔離島〉播映前廣告強打,至今這股熱潮仍持續在全球延燒中。
卡瑞西用了一年的時間構思《惡魔呢喃而來》,期間花費大量時間鑽研犯罪學及行為科學;本書情節規模宏大卻不嫌龐雜,贏得麥可.康納利、肯.弗雷特及威爾.拉凡德等名家齊聲推薦,The Bookseller.com網站譽為「有史以來最難猜測結局的小說之一」。
卡瑞西在義大利Rai 3電視頻道的週六傍晚主時段《第六感》節目中擔任編劇與主持人。二〇一六年,多那托宣佈成立自己的製作公司,Gavila,與義大利的Colorado電影公司進行合作。他的小說《霧中的女孩》已由他親自執導、改編為電影,這部處女作也順利躍上國際舞台,片中主角包括托尼塞維洛(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絕美之城》男主角)與尚.雷諾。
現居米蘭,持續創作中。
譯者簡介:
吳宗璘
台灣大學語言學研究所肄,曾任職媒體與從事設計業,曾獲華航旅行文學獎與南瀛文學獎,現居義大利專事翻譯。
章節試閱
2
在一片漆黑之中,首先浮現的是聲響,宛若在音樂會開始前的樂團調音一樣。也許混亂,也可能井然有序,但都十分輕柔。電子儀器發出的規律聲響、輪床來回推動、玻璃碰撞、電話鈴響的微音、急促但輕盈的腳步聲。而且,還混雜了遙遠、模糊難辨,但絕對可聽出是人語的聲響——她聽到這一切,到底有多久了?她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吸,規律,但悶悶的,宛若在洞穴裡一樣。不對,因為有東西蓋住了她的臉。 她辨認出的第二個細節是氣味。一般的消毒水,還有藥物。對,她覺得是各種藥物的氣味。 她想知道自己在哪裡,她對自己的身體無感,只知道自己躺在某個地方。她閉著雙眼,因為覺得眼皮好重,從來沒有這麼沉重的感覺。不過,她還是勉力睜開,動作要快,不然等一下出了事,她就會不知所措。 控制危險,這是唯一的方法。 她的內心深處剛剛傳出了這句話,那不是因為記憶,而是源自本能,歷經時間與磨練所累積成形的心得。她必須學會生存,所以,雖然她全身僵麻,但依然努力時時保持警戒。 睜開眼睛——靠,趕快睜開啊!看清楚! 她的視角出現了一道狹窄破口,淚水從虹膜氾湧而出,但那並不是情緒反應——如果還有的話,最多也只是氣惱罷了——現在的她幾乎不太會哭,不想讓那惡魔稱心如意。在那一瞬間,她本來害怕迎面而來的是一片漆黑,不過,最後卻發現四周盈滿藍光。 彷彿身處在海洋深底,舒坦,寧和。 不過,這很可能是某種卑鄙花招,她十分清楚這種伎倆,輕言相信會有多麼危險,她早已深受其害。當她的雙眼開始適應新光線之後,眼珠子開始到處亂轉,探索周遭環境。 原來她躺在床上,藍光來自天花板的日光燈管。這房間很大,四面都是白牆,沒有窗戶。不過,在左邊的底端,有一面巨大的鏡牆。 他不喜歡鏡子,內心的那股聲音又開口,怎麼可能呢? 而且,還有微開的房門,外頭是燈光明亮的走廊,聲響就是從那裡傳進來。 不是真的,太不合理了,我在哪裡? 門外站了一個人,背對著她,身穿深色制服——透過門縫,她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那人身體側邊還掛了槍套。這是不是在開玩笑?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一直到這時候才注意到靠近自己床邊的那張小桌,附有麥克風與錄音機,旁邊還有張鐵椅,沒人坐,但椅背上掛了某個男人的西裝外套。她心想,這人就在附近,等一下會回來,一陣宛若潮浪的恐懼立刻將她吞沒。 她鼓勵自己,不,不要怕,恐懼是真正的敵人,我要想辦法逃走。 不容易,她覺得自己氣力不夠。她想要移動雙臂,抬起手肘、壓住床墊,用力撐起身體,棕色長髮滑落在臉龐,四肢好沉重。軀幹稍稍挺立了一下,但卻又立刻癱倒回去。有個東西緊扣她的臉:是氧氣面罩,連接到牆上的某個瓣膜出口。而且,她的手臂還插著點滴。她扯掉注射管,把針頭從靜脈中取出來。不過,她卻發現少了輔助的氧氣之後,呼吸變得困難,不斷咳嗽,她雖然想要吸入周遭的空氣,但卻比先前吸入的新鮮氣體濃重許多,她的眼前冒出了許多活蹦亂跳的黑點。 黑暗佔了上風,但是她不願放棄。 她把蓋到腰部的床被往下拉,透過那些模糊視線的黑影仔細觀看,發現下體接了根細管,末端是透明塑膠袋,裡面累積了黃色液體。 她雖然還躺在床上,但開始移動右側大腿,打算下床,但左側卻被東西壓住了,好沉的重量。她猝不及防,失去平衡,驚覺自己馬上就要摔下去了,果然撞到了冰冷堅硬的表面,整張臉貼上去。最後滑落在地的是左腳,砰的一聲,宛若石頭落地。 吵鬧聲響引來了注意,她聽到有人開門,又關上了門。然後,她看到一團幽影朝她衝過來:而且身側還發出了哐啷聲響——某個掛滿鑰匙的環扣。那個人把冒著熱煙的咖啡放在地上,抓住她兩側腋下。「別擔心,」有個男人在為她打氣,拉她起身,「別擔心,」對方又重複了一次,溫柔扶住她幾乎奄奄一息的身體,「不要緊。」 她快要喘不過氣,接近昏厥邊緣,所以就任由自己躺在那男人的懷裡。她聞到了古龍水的氣味,還發覺那人繫了領帶,她覺得真是邪惡又荒謬。 惡魔不會繫領帶。 那男人撐住她的背、扶她回到床上,撥開她臉上的髮絲,又將氧氣面罩蓋住她的嘴。氧氣盈滿肺部,讓她瞬間釋然。把她安頓好之後,他拿了枕頭、擱在她左大腿下方,那隻腳從膝蓋到腳踝都包了石膏,「這樣會讓妳比較舒服一點。」他的語氣滿是呵護。最後,他拿起先前被她拔開的注射管,又將針頭插入她的手臂裡,她一臉驚愕,望著他逐一完成各項步驟。 在她的成長過程中,別人的體貼一直讓她很彆扭,最重要的是,只要有人出現,就會讓她渾身不自在。 她開始努力研究這個人。她認識他嗎?她覺得以前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他貌似六十歲左右,身材健壯,戴著深色圓框眼鏡,一頭亂髮。他的身上除了纏在皮帶的那一大串鑰匙之外,深藍色襯衫口袋扣有識別證,襯衫袖口摺捲在手肘附近。 那男人搞定一切之後,拿起剛才擱在地板上的那杯熱騰騰咖啡,將它放在床邊桌,桌上也放了一具黃色電話。 電話?不可能! 他開口問道:「妳感覺如何?」 她沒回答。 「有沒有辦法講話?」 她不發一語,只是死盯著他,雙眼睜得好大,隨時準備朝他撲過去。 他又靠近了一點,「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嗎?」 「這是遊戲?」她開口了,聲音刺耳,卻很低沉,因為氧氣面罩悶住了她的嘴。 「抱歉?」 她清了清喉嚨,又重複了一次:「這是遊戲?」 「對不起,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麼,」他再次道歉,又補了一句,「我是葛林醫生。」 她根本不認識什麼葛林醫生。 「妳在聖加大肋納,這是醫院,沒事了。」 她拚命想要弄懂他那些話,但卻一陣茫然。聖加大肋納,醫院——這樣的線索超過了她的理解範圍。 不對,問題很嚴重。你到底是誰?究竟想要對我做什麼? 「我知道這一切讓妳十分困惑,」他說道,「正常反應,現在講這些都太早了。」他默默望著她好一會兒,目光充滿同情。 沒有人會這樣看我。 「妳在兩天前被送進來,」他繼續說道,「小莎,妳昏睡了將近四十八小時,但妳現在終於醒了。」 小莎?誰是小莎?她提問了第三次,「這是遊戲?」 現在,葛林醫生面露憂色,也許是因為看到她的困惑神情,「妳知道妳是誰吧?」 她想了一會兒,不敢作答。 他勉強擠出微笑,「好,一個一個慢慢來……妳覺得自己在什麼地方?」 「迷宮。」 葛林醫生瞄了一下鏡子,然後又望著她,「我剛才告訴妳這裡是醫院,妳不相信我嗎?」 「我不知道。」 「好,目前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他坐在鐵椅上,身體前傾,手肘擱在膝頭,十指夾纏在一起,擺出隨興姿態,「妳為什麼覺得自己在迷宮裡面?」 她四處張望,「這裡沒有窗戶。」 「沒錯,的確很奇怪,不過妳也看得出來,這是特殊病房:我們在燒燙傷中心。他們把妳轉到這裡,是因為妳的眼睛已經無法適應正常光線,可能會造成危險,就像是燙傷一樣,而這也正是病房內使用紫外線的原因。」 他們都抬頭,望向天花板的藍色日光燈管。 他面向鏡牆,「醫生們、還有妳的親戚,可以透過那面鏡子觀察病人,並不會對病患造成感染風險……」他努力裝出輕鬆語氣,「我知道,這聽起來像是警方的偵訊室,就像妳在電影或電視裡看到的一樣,其實我第一個聯想到的也是這個。」 她脫口而出,「他不喜歡鏡子。」 葛林醫生面色又轉趨嚴肅,「他?」 「不可以有鏡子。」現在,她開始盡量避免面向左邊的那道牆。 「誰不允許有鏡子?」 她不發一語,心想自己的沉默就足以說明一切。他又投以憐憫眼光,十分溫善,宛若在輕柔撫觸。但她卻有些惱火,現在的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狀況。 我才不會被騙。 「好,那我們從另一個角度來理解好了,」葛林醫生沒等到她回答,又繼續說下去,「要是不可以有鏡子,但這裡卻出現了鏡牆,這就表示也許妳並不在迷宮裡吧,對不對?」 這種論點的確天衣無縫,不過,被耍了這麼多次——歷經這麼多場遊戲之後—就連努力相信別人也覺得好累。 「妳記得自己最後是怎麼走出迷宮嗎?」 不,她不記得了。她只記得自己意識到某個「外在」世界,因為她一直待在裡面。 「小莎,」他又講出了那個名字,「現在我們得要釐清幾件事,很遺憾,因為我們時間有限。」 他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我們在醫院,但我並不是真正的醫生。我的職責並不是治療——要照顧妳的健康,這裡有許多人比我更能勝任這項職務。我的工作是要找出壞人,比方說,綁架妳、把妳一直囚禁在迷宮裡的那個人。」 綁架?他在說什麼? 她陷入天旋地轉,不知道是否該繼續聽下去。 「這很痛苦,我知道,但我們必須如此,這是唯一能夠阻止他繼續犯案的方法。」 「阻止他繼續犯案」?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不知道該不該配合。「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應該說是成功脫逃吧。兩天前的那個晚上,有輛警車在沼澤附近某個無人地帶的馬路邊發現了妳,妳斷了腿,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從妳的擦傷狀況看來,應該是自己逃走。」 她盯著自己的雙臂,佈滿了細小傷口。 「妳能夠成功脫逃,真是奇蹟。」 她什麼都不記得。 「妳處於驚嚇狀態。警員把妳送入這間醫院,通知警務總部。他們比對失蹤人口報案紀錄,認出了妳……莎曼珊.安德列提。」 他把手伸入掛在椅背的外套口袋裡,拿出一張紙,交給了她。 她仔細端詳,是一張傳單,上面有張微笑女孩的照片,棕色的頭髮與眼眸,下方有鮮紅色大字: 失蹤。 她的腹部一陣抽痛,將那張傳單還回去,「那不是我。」 「妳會這麼說,也是人之常情,」葛林說道,「但不要擔心,自從他們找到妳之後,妳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綁架犯讓妳服用精神病藥物,讓妳百依百順,聽從他的控制,他們在妳的血液裡發現高劑量用藥。」他指了一下她手臂的點滴,「他們現在給妳施打某種解毒劑,的確有效,因為妳恢復了意識,過沒多久之後,妳也可以重拾記憶。」 她想要相信這種說法——天,她衷心盼望。 「小莎,妳安全了。」 聽到這句話,一股詭異的寧和感立刻襲上心頭。「安全了。」她自言自語,發覺眼角出現了一小滴淚水。她希望它乖乖留在那裡,不要亂跑,現在的她萬萬不能卸下心防。 「很遺憾,我們不能等到妳完全康復後才開始,這就是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他緊盯著她不放,「妳必須要幫我。」 「我?」她好驚詫,「我要怎麼幫你?」 「盡可能回想一切,就算是微不足道的細節也一樣。」他再次指著那面雙面鏡牆,「我們在講話的時候,警察會站在鏡面後頭,只要是他們認定與案情有關的細節,他們就會通報外頭那些忙著追緝綁匪的警探。」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她既疲倦又害怕,現在一心只想休息。 「小莎,聽我說:這個男人對妳做出這種事,妳當然希望他付出代價,對不對?而且,最重要的是,妳一定也不希望他危害別人……」 這一次,那顆淚珠從臉頰滑落而下,停留在氧氣面罩的邊緣。 「妳可能已經在猜測我的身分,我不是警察,」他繼續說道,「我不帶槍,不在外頭追捕犯人,也不會遭到槍擊。老實說,我根本沒那麼勇敢。」他自顧自笑了,為自己的笑話捧場,「不過,有一點我倒是可以向妳保證:我和妳,我們一定會聯手抓到他。他自己不知道,但有個地方他無所遁逃,我們能夠在那裡將他繩之以法;不在外面,而是在妳的心底。」 葛林醫生的最後一句話讓她忍不住為之顫慄。雖然她不願承認,但她一直很清楚,他早就鑽入了她的心中——就像是某種寄生蟲。 「妳覺得呢——願意信任我嗎?」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葛林點點頭,讚許她的決定,又把那張傳單給了她,「很好,我的勇敢女孩。」 她努力讓自己熟悉照片裡的那張臉,而他則面向小桌,開啟麥克風與錄音機,「小莎,妳幾歲?」 她仔細端詳照片,「我不確定……十三?還是十四歲?」 「妳知道自己在迷宮裡待了多久嗎?」 她搖頭。不,我不知道。 葛林醫生寫下筆記,「完全不認得照片裡的自己?」 她看得更仔細,「我的頭髮,」她伸手撫摸髮絲,「我好愛自己的頭髮。」 待在迷宮裡的時候,我最喜歡在沒事的時候玩頭髮。 這段記憶來得突然,宛若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快閃畫面。 我以手指梳理頭髮殺時間,等待新遊戲。 「沒有別的了嗎?」 我想要鏡子,但是他一直不肯給我。她突然起疑,怯生生問道:「我……我長得好看嗎?」 「對,妳很漂亮,」他溫柔回道,「不過,我必須要告訴妳實情……我知道他為什麼不給妳鏡子。」 她突然焦慮攻心。 「我希望妳現在轉向左邊的牆,好好看一下自己……」 接下來是一陣沉默,她只知道自己呼吸變得急促——拚命尋找氧氣支援的恐慌。她盯著葛林醫生的雙眼,想判斷自己是否面露恐懼,但他完全不動聲色。她明白這是測試,而且她無法逃避。所以她在枕上把頭轉過去,感覺到氧氣面罩鬆緊帶貼住臉頰的繃撐力道。 她心想:等一下我不會看到傳單裡的那個女孩,我認不出自己。不過,真相卻比這還糟了一千倍。 她看到自己的映影,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才終於看清楚投射回來的影像。 葛林說道:「某個二月早晨,妳在上學途中被人綁架。」 鏡中那個已成年的棕髮女孩,開始大哭。 「抱歉,」葛林醫生說道,「那已經是十五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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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漆黑之中,首先浮現的是聲響,宛若在音樂會開始前的樂團調音一樣。也許混亂,也可能井然有序,但都十分輕柔。電子儀器發出的規律聲響、輪床來回推動、玻璃碰撞、電話鈴響的微音、急促但輕盈的腳步聲。而且,還混雜了遙遠、模糊難辨,但絕對可聽出是人語的聲響——她聽到這一切,到底有多久了?她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吸,規律,但悶悶的,宛若在洞穴裡一樣。不對,因為有東西蓋住了她的臉。 她辨認出的第二個細節是氣味。一般的消毒水,還有藥物。對,她覺得是各種藥物的氣味。 她想知道自己在哪裡,她對自己的身體無感,只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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