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動畫登場!小野大輔、梶裕貴、小林裕介、中村悠一、浪川大輔等豪華聲優主演。
人口有百分之三是殺手的城市,博多。
在因為三大祭典而變得熱鬧非凡的城市裡,發生了以小學生為目標的連續誘拐案件。各界紛紛臆測犯人之際,馬場偵探事務所接到尋找失蹤兒童的委託。調查過程中,盯上次郎的黑道組織,以及某個殺人魔的存在,漸漸浮上檯面。
復仇會招來復仇,產生連鎖效應──最終,魔掌伸向次郎的助手美紗紀。為了找尋下落不明的美紗紀,馬場、林和榎田也被捲入襲向次郎的復仇劇碼……
復仇的連鎖效應,在連續兒童誘拐事件的背後悄悄展開!
即使沒有血緣關係,也能成為一家人。
殺手群像劇的聚光燈,照向復仇專家!
作者簡介:
木崎ちあき
CHIAKI KISAKI
八月二十七日生,福岡縣出身,出道第二年,右投右打。榮獲第二十屆「電擊小說大賞」之大賞,二○一四年出道。興趣是觀賞職業棒球比賽與外國連續劇,喜歡的食物是白飯、明太子和納豆,最近熱衷於雕刻佛像。
譯者簡介:
王靜怡
一九八○年生,高雄市人。台灣大學日本語文學系畢業,興趣為閱讀、寫作以及電玩。目前為專職譯者,譯有「偵探.日暮旅人」系列、「劇團!Theatre」系列、《空之中》、《海之底》、《於記憶之濱》、《煙花》、「諸神的差使」系列等書。
章節試閱
開球儀式
「有小丑。」
小男孩說道。他和母親、妹妹三人一起走到停車場,坐進自用車裡時,看見一個奇裝異服的男人。
雖然已經遠離祭典的喧囂,母親依然忙著照顧年幼的妹妹。她正在仔仔細細地擦拭妹妹被可麗餅弄髒的嘴角,連瞧也沒瞧小男孩一眼。
並不是只有今天才這樣。母親總是只顧妹妹,這讓小男孩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一臉無聊地從後座的車窗眺望外頭,發現有道紅影閃過視野邊緣。
紅色的帽子,花俏的服裝,抹白的臉龐,圓圓的鼻子──活像個小丑。
「媽咪~有小丑。」
他再度呼喚母親。
打扮成小丑的男人穿越停車場,消失在巷子裡,猶如被吸入黑暗中。
「小丑?」母親終於有反應,但視線依然朝著妹妹,正要用拍立得相機把妹妹吃可麗餅的模樣拍下來。
「妳看,在那裡。」
小男孩用右手指著窗外,左手握著回程母親買給他的蘋果糖。
母親瞥了窗外一眼。
「沒有啊。你是不是看錯啦?」母親聳了聳肩。
八成是故意說謊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吧。只是小孩的胡言亂語──她的話中帶有這層意味。
「明明就有。」
小男孩忿忿不平地說道,母親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他沒有說謊,他確實看到小丑。
為什麼母親就是不明白?小男孩心中的不滿越來越強烈。
「是啊,畢竟是祭典嘛,或許也有小丑。」
大概是要登台表演的吧。母親滿不在乎地回答。
小男孩更加不滿了。
這時,小他三歲的妹妹吵著要尿尿,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他們正要出發,因此連母親也不禁皺起眉頭說:「怎麼不早點講?」
「我們去一趟廁所。」母親下了車,叮嚀小男孩:「你在這裡等我們。」
母親抱起妹妹,離開小男孩身邊。
被獨自留在車裡的小男孩百般無聊。
那個紅衣人的身影突然閃過腦海。剛才的小丑不知道跑去哪裡?
純粹的好奇心驅使他採取行動,他拿著擱在後座的拍立得相機下了車。相機是熱衷於替妹妹拍照製作成長紀錄相簿的母親的。母親平時總是交代他「不要亂碰」,但現在他滿腦子只想著要用這台相機拍下小丑,把母親的叮嚀忘得一乾二淨。
只要拍下照片,母親就不得不承認小丑真的存在,自己並沒有說謊。
他的腳自然而然地往前移動,朝著紅影消失的方向前進。
那是一條行人稀少的小巷,前方有片小空地,空地上停了一輛黑色的車子。
小男孩停下腳步。
──找到了。
是小丑。
那個小丑就站在空地前,頭戴紅帽、身穿紅衣,在黑暗中被街燈照耀的模樣,猶如沐浴在舞台的聚光燈下。
──我要拍下來。
他立刻舉起相機,一隻眼窺探著取景窗。在小小的圓形視野中,小丑正在跳舞。仔細一看,小丑的雙手拿著某樣東西,是雜耍道具。小丑一面靈活地旋轉道具,一面高聲大笑。
除了小丑以外,空地上還有三個男人,全都面對著小丑。是觀眾嗎?
就在小男孩伺機按快門時,小丑突然動了,同時,男人們開始大呼小叫。
小丑對男人們發動了攻擊。
小丑的臉上依然帶著冷笑,用手中的鈍器逐一毆打對手,並朝四處逃竄的男人扔出亮晃晃的物體──是小刀。
小刀刺中男人們的腳筋,他們被絆住腳,倒在草叢上。
小丑面帶笑容,毆打那些動彈不得、蜷縮在地的男人。
即使是年幼的小男孩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小丑在殺人。
看在他的眼裡,那個小丑不像人類,倒像是某種來路不明的妖怪。
面對異常的光景,小男孩愣在原地,雙腳無法移動,渾身發抖,抖動的食指不慎按下快門。閃光燈亮起,刺眼的光芒照亮周圍。
小丑發現他了。頂著詭異妝容的白臉猛然轉過來凝視著他。
拍立得相機吐出剛剛拍下的照片。
「──嗨。」
這道聲音突然傳來。
小丑的白臉近在眼前。
小男孩嚇得縮起身子,相機掉落地面,發出碎裂聲。
「──你是誰?」
渾身是血的小丑彎下修長的身子,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必須逃走──小男孩如此暗想,轉過身子。
紅色的手臂從背後伸過來。
一局上
九月中旬,籠罩於酷熱殘暑中的福岡,逐漸邁入涼爽宜居的季節。不熱不冷的氣候,清澄的空氣,萬里無雲的秋天晴空拓展於頭頂上。
正是適合打棒球的好天氣。
今天是每週的例行練習日,豚骨拉麵團租借了市內的某座公共球場。最先抵達練習場的是馬場善治和林憲明這對二游搭檔。
「……搞什麼?」林環顧空空蕩蕩的球場說道:「根本沒人嘛。」
「搶到頭香了。」
兩人把隨身物品放到休息區,稍微做了些運動,暖好肩膀之後,開始傳接球,在其他隊員到來之前消磨時間。
「他們未免太慢了吧。是不是沒有比賽就變得散漫了啊?」
「哎呀,別這麼說唄,說不定是遇上塞車了。」
片刻過後,穿著練習衣的隊員們陸續現身。中外野手榎田、投手齊藤和一壘手馬丁內斯。榎田和齊藤似乎是搭馬丁內斯的車子來的。
「咦?」榎田在休息區裡坐下問道:「只有你們?其他人呢?」
「還沒來。」
剩下的隊員是捕手重松、三壘手佐伯、外野手大和與次郎,還有教練源造。
「對了。」馬丁內斯插嘴說道:「次郎說他不能來。」
「哎呀?有工作麼?」
除了齊藤以外的所有豚骨拉麵團隊員都從事地下工作,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委託上門。
「不是,明天是美紗紀的教學參觀日,她課堂上要用的作文還沒寫完。」
「作文?」
「嗯。」馬丁內斯點了點頭。「要寫一篇作文,題目是『將來的夢想』。」
※
將來的夢想
田中美紗紀
我的爸爸叫做次郎。我的爸爸是爸爸,也是媽媽,所以我都叫他「次郎」。
次郎的工作是復仇專家,復仇專家是專門向人復仇的,有時候會打壞人或殺壞人。
次郎總是為了客戶努力工作,非常帥氣。我最喜歡次郎了,所以我也想和次郎一樣,成為了不起的復仇專家。我要打人、殺人,拯救眾多客戶的心。
「啊,美紗紀……」
讀完美紗紀終於寫好的作文後,次郎感動萬分地摀住眼睛,身體微微顫抖。接著,他親吻美紗紀的臉頰,發出刺耳的「啵」一聲。
「我好感動,怎麼會有這麼貼心的孩子?」次郎又「啵」一聲地親吻另一邊的臉頰,隨即收起笑容。「不過,這篇作文不行,根本不能用,要重寫。」
「咦~?」美紗紀在新買的書桌前嘟起嘴巴。
「別『咦~』了,當然不行啊。要是妳把這篇作文交給學校老師,兒童諮詢所的職員會找上門來,妳最喜歡的次郎就會被警察帶走了。」
「我好不容易才寫好的。」
美紗紀一臉不服氣。
「不然要怎麼寫才行?」
「這個嘛……」次郎一面撫摸山羊鬍,一面環顧美紗紀的房間。房間裡只有基本生活所需的家具,像商務飯店一樣簡樸。「比如想開花店,或是想開蛋糕店之類的。」
「我想當復仇專家。」
「不行。」
美紗紀反駁:「可是,我不想開花店或蛋糕店啊。」
「作文本來就是謊話連篇嘛。」
美紗紀興趣缺缺地喃喃說道:「哦……」
「不然就寫想當心上人的新娘,如何?」
次郎提議,但是美紗紀的反應並不熱烈。
「什麼跟什麼?好蠢。」
「很浪漫啊!美紗,妳在班上沒有喜歡的人,或是特別注意的人嗎?」
次郎提起這個關心已久的話題,美紗紀斬釘截鐵地回答「沒有」。
「小學生都是些小鬼頭,我沒興趣。」
她自己也是小學生、小鬼頭。
「哎呀,美紗,妳喜歡年紀比妳大的?」
「如果要交男朋友……」從她口中冒出來的是個令人意外的名字。「我要小善那樣的,既溫柔又帥氣。」
小善──是指馬場善治。美紗紀從以前就很黏他。
「那個男人不行。」
次郎忍不住認真起來。
「咦?為什麼?」
「那種類型的男人,一旦交往,鐵定會讓妳吃苦喔。」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人生經驗豐富啊。我從二十歲就開始當人妖,這麼多年來可不是白混的。」離題了。次郎清了清喉嚨,拉回正題。「──欸,美紗紀,妳沒有想做的事嗎?」
美紗紀沉默下來,似乎正在思索。
片刻過後──
「……我想打棒球。」
她喃喃說道。
「棒球?」
「我想加入少棒隊。」
美紗紀的表情相當認真。
的確,女孩子可以加入少棒隊。
「為什麼想打棒球?」
要學才藝,除了棒球以外還有許多選擇,比如鋼琴或芭蕾舞之類的。
「如果我會打棒球,就可以加入豚骨拉麵團啦。」
美紗紀說道。
※
「……將來的夢想呀?」馬場一臉懷念地瞇起眼睛。「我以前想當職棒選手。」
「我也是。」馬丁內斯一面練習揮棒一面點頭。聽說他十幾歲的時候,曾就讀祖國多明尼加的某所大聯盟球團創設的棒球學校。
「我也是。」齊藤跟著附和,他過去也是個高中球兒。
不知不覺間,話題從美紗紀的作文變成「自己小時候的夢想」。
「搞什麼,大家都想當棒球選手啊?」
我從前根本沒有夢想──林回顧往日。小時候,他能多活一天就是一天,根本無暇他顧。勉強說來,成為厲害的殺手養家,是他唯一的夢想。
「──呀,對了、對了。」
在休息區暢談片刻過後,馬場突然高聲說道:
「我有件事想拜託齊藤老弟。」
齊藤一面重綁釘鞋的鞋帶,一面抬起頭問:「什麼事?」
「你會投伸卡球麼?」
馬場把球扔給齊藤。
「伸卡球?」齊藤接住球,確認握法。「嗯,從前投過幾次,但是控球不太穩,後來就封印了。」
「我想打伸卡球,你能不能練練看?」
「當然可以。」球路越多,投球的變化就越多。齊藤一口答應。「我這就開始暖肩,誰要幫我接球?」
「馬丁大哥,你當捕手唄。」馬場把捕手手套遞給馬丁內斯。
「哦,好啊。」
代替重松擔任捕手的馬丁內斯穿上護具,蹲在本壘板後方,準備接齊藤的球。
齊藤投了幾十球暖肩以後,便用伸卡球的握法握住球,投了出去。目前變化幅度和控球都還不到家,仍需要多加練習。齊藤對準手套,不斷投球。
待軌道變得有模有樣以後,馬場站上左邊的打擊區。
見狀,馬丁內斯歪頭納悶。「……啊?你為什麼站左邊?」
馬場明明是右投右打,平時都是站在右邊的打擊區。
「我想改走左右開弓路線。」
馬場面露賊笑。
齊藤對著臨時捕手投出球,馬丁內斯輕輕鬆鬆地接住了。平時的搭檔是重松,不過換成馬丁內斯似乎也不成問題。
「這麼一提,重松也沒來。」林喃喃說道。
「重松大哥忙著查案。」身旁的榎田回答:「好像發生了殺人案。」
※
「……這是怎麼回事?」
重松鑽過周圍拉起的封鎖帶,踏進案發現場,見到眼前詭異的光景後,不禁皺起眉頭。
眼前是根電線桿,上頭吊著一具男屍,而且不知何故,是呈現頭下腳上的狀態。男人的雙腳被繩子捆住,綁在電線桿的踏腳釘上倒吊起來。
幾公尺前的另一根電線桿上還有一具屍體,而在更前頭的電線桿上又有一具。屍體共計三具,全都是吊在電線桿上。
「重松大哥。」
先到現場的後輩跑上前來,一面念出記在手冊裡的資訊,一面說明狀況。
「被害人有三人,兩個是乃萬組的流氓,另一個是藥頭。」
接著,後輩又指著附近的空地。空地上停著一輛車。
「他們是在那片空地交易毒品的時候被攻擊的,毒品全都被燒掉了。」
「是嗎?」
「這件案子應該和黑道有關吧?」
或許是和敵對的黑道組織起了糾紛。
「有這個可能……不過還不能確定。」
重松含糊其辭,仰望屍體,盤臂沉吟。
如果是黑道,必定知道該怎麼處理屍體,但凶手故意留下屍體,應該有其理由。
「……殺雞儆猴嗎?」
莫非這些屍體是給某人的訊息?
「死因呢?」
「要等驗屍過後才能確定。」後輩回答:「從外觀看來,出血很嚴重,不過頭部也有被毆傷的痕跡,不知道哪個傷口才是致命傷。」
拍完照片的兩個鑑識人員合力將屍體放下來。
重松看著橫躺在地的屍體臉部,察覺一件事。「屍體的臉上有汙痕。」
仔細一看,被害人的臉上沾了某種東西,似乎是血,但並非單純的失血血跡,而是人為的。被害人的臉上被人用血畫上愛心及星星等記號。
宛若小孩的塗鴉。
「……要說是黑道下的手,屍體未免太花俏了。」
倒吊的屍體,被塗鴉的臉龐──組織犯案這條線逐漸在重松心中淡去。
重松環顧現場,試著整理狀況。
被害人有三人,在交易毒品時遭受攻擊,車上的貨也被燒個精光。
凶手是誰?是從事地下工作的人?和他們有仇嗎?
目的是什麼?是人?還是毒品?
不,是人,殺害他們三人就是目的。若非如此,不會把屍體以這種狀態留在這裡。
凶手殺死三個男人,並大費周章地把他們吊在電線桿上,讓他們呈現臉上被塗鴉且頭下腳上的滑稽模樣。
「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用意……」
重松望著被殺的男人們,歪頭納悶。
但任憑他想破腦袋,還是想不出凶手如此處置屍體的意圖。
開球儀式
「有小丑。」
小男孩說道。他和母親、妹妹三人一起走到停車場,坐進自用車裡時,看見一個奇裝異服的男人。
雖然已經遠離祭典的喧囂,母親依然忙著照顧年幼的妹妹。她正在仔仔細細地擦拭妹妹被可麗餅弄髒的嘴角,連瞧也沒瞧小男孩一眼。
並不是只有今天才這樣。母親總是只顧妹妹,這讓小男孩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一臉無聊地從後座的車窗眺望外頭,發現有道紅影閃過視野邊緣。
紅色的帽子,花俏的服裝,抹白的臉龐,圓圓的鼻子──活像個小丑。
「媽咪~有小丑。」
他再度呼喚母親。
打扮成小丑的男人穿越停車場,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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