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戀女朋友分手後,于賀對天發誓再也不碰可怕的女人。
光是第一個,就惹得他一身臭名,還得了個「一夜五次郎」的名號,最後還變成了個宅男。
天知道,他可是純到不能再純的……在室男啊!
就在他以為自己就此結束悲慘大學生涯時,突然天降神蹟啦!
眼前突然冒出來喊他「學長」的水嫩美少年,會是他生命的另一半嗎?
看許恩慈整理自己房間時的那股狠勁,和指使自己時的霸氣,
更別說他已經榮登自己夜夜性幻想的第一「男」主角。
親愛的于賀,你願意為許恩慈付出你的第一次嗎?
是的,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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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一件事情的引發,往往不是沒有原因理由,人言「事出必有因」,請千萬牢記在心。
「我說你啊,該不會是勃起功能障礙吧?」芳齡十八的曼妙女孩如此問著坐在她對面的男孩,理直氣壯的態度教人既氣又羞。
應該到胃的飲料瞬間上湧,男孩止氣,卻止不住,最後嗆了喉嚨又嗆到了鼻子,狼狽的轉頭猛咳。
兩人熟稔程度似乎不錯,不難研判這對男女是情侶,事實上也真的是對情人,還交往了三年。
于賀止住了嗆咳,紅著張臉,低斥著:「妳沒事問這個幹嘛啊?」
「誰叫我這麼在意,就開口問囉。」高婷婷聳肩,不以為意的回答。
「那妳可以私下問啊。」左右瞧了一下,于賀又言。
「不行,當我想知道一件事,就非當下明白不可。」高婷婷強硬地說。
女朋友是出了名的女暴君,又臭又硬的脾氣跟溫柔可人的外表差了十萬八千里遠,這點,于賀領受了三年,自然比誰都清楚。
清了清喉嚨,于賀悄聲說:「昨天晚上……咳……是我太緊張了,但是妳放心,我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高婷婷皺眉,側著身體,耳朵對著于賀,不滿意地問:「你別說得這麼小聲,大聲點行不?」
于賀一臉驚慌,非常不能接受女友有些過份的要求。
往前坐近的于賀把頭伸到女友耳邊,微微地提高了音量。「我是正常的男人。」
「幹嘛這麼心虛?」高婷婷聽了,不滿地問。
「我沒有心虛。」
「那麼身為正常的男人這件事,為什麼不敢大聲的說?」認為男友一向懦弱的高婷婷開了這項要求。
實在是氣人,她到底要把他逼到怎樣的情況下才甘願啊?
再提高了音量,于賀說了:「我很正常,小弟弟每天早上都會搭帳篷。」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于賀,大聲點說。」高婷婷故意的附耳說道。
被逼急了的于賀,這次終於大吼著:「就跟妳說我會勃起了妳到底想要我怎樣?一個晚上操妳個五、六次都不是問題啊!」
哇──
旁邊的噓聲四起,于賀才回神驚覺到自己這下做了什麼樣的好事。
大學校園內,十二點鐘整,在人滿為患的餐廳裡,于賀做了一番驚人宣言。
第一章
看著螢幕上一堆英文字,于賀吃了幾口泡麵,咻咻的吸麵聲清晰可聽,被吸起的泡麵湯汁還弄髒了螢幕,于賀放下筷子,用自己的袖子伸上去擦乾淨。
一週未刮的鬍子蠻橫生長在于賀的嘴巴四周,他並未在意,一心只想完成畢業論文,所以一個禮拜前他購置了大量的泡麵回來,把自己關在宿舍裡頭,反正朋友不是忙論文就是忙把馬子,根本沒有人會找他,他為此還樂得很呢。
于賀的外表若撇去骯髒的穿著與雜亂的鬍子,其實是個型男,很有運動氣息且身材相當不錯的他還擁有一張不遜色的臉蛋,現在之所以淪落至此,全歸咎於初戀女友高婷婷的錯!
高一的時候他暗戀校花,在朋友慫恿下告白,蒙校花青睞,他們順利地交往,還當了三年的班對,不知煞羨多少戀慕高婷婷的男生。
當然,那只是表面,高婷婷的外表會騙人。
她既不如外表那樣賢慧又不溫柔,是個會指使男友到她家進行大掃除、煮飯與按摩的女王陛下。高中生涯中,其實不乏有與于賀告白的女生,可全都被壞心的高婷婷給破壞光,在他管不著的地方,高婷婷四處散播于賀是個會挖鼻屎吃進嘴裡的邋遢鬼,還有邊看A片邊自慰的色鬼等等,許多不可能發生的事全讓高婷婷把它與于賀牽上線,倒楣鬼于賀直到高中畢業才知道自己被說了三年的壞話而渾然不知。
自認為人寬厚的他大方的原諒女友的無知,反正都畢業了,他還能做什麼補救措施?
無奈兩人的孽緣未就此斷清,他們考上了同間大學,沒有清楚說出分手,兩人自然還是走在一起,繼續當男女朋友。
大一那年的聖誕夜,于賀精心地佈置了燭光晚餐,在餐後,兩人順理成章的進行下一階段,發生性關係。
前戲做完,高婷婷也被于賀從書上學來的知識給弄得飄飄然,一切就等待于賀進行了,于賀當然知道該是自己的老二出場的時候,可是……
他硬不起來。
不管怎麼逗弄,陰莖就是硬不起來。
搞了二十分鐘,高婷婷的感覺全消,馬上就穿上衣服回家去,留下于賀一人跟自己的老二面對面嘆息。
隔天,在學校餐廳裡,高婷婷質問他的性功能到底如何,還強迫他大聲說出,有妻管嚴的他不敢反抗,老實地說……不,是吼出。
「就跟妳說我會勃起了妳到底想要我怎樣?一個晚上操妳個五、六次都不是問題啊!」
從此,于賀在大學校園內聲名狼藉,人稱「一夜五次郎」。
再隔天,于賀與高婷婷正式結束了長達近四年的交往。
而後開始了于賀三年多的頹廢生活,這些時間裡,他沒有再結交任何女友,有過這次經驗,他哪敢再交?
初戀總是美好的,一想到這句話于賀就巴不得把說話的傢伙拖出來猛揍一頓,叫他一輩子也說不出這句話來!
吃完麵,于賀就把碗放到一旁,繼續寫論文。
手才剛放在鍵盤上,電鈴聲就響起。
于賀皺眉,心想:這個時候還有誰會來找我?真不會挑時間。
不大想理會的于賀繼續打字,豈料對方也不是容易打退堂鼓之人,繼續按著電鈴,與于賀糾纏到底。
十分鐘過後,先放棄的人還是于賀,沒辦法,他實在靜不下心來寫論文。
嘴裡掛著髒話,于賀站起來走到門前開門。
門扉一開,一個活脫脫就是從漫畫裡走出來的超萌美少年就呈現在于賀面前,讓開門的動作不像是開門,而是打開自己禁錮已久的心扉一樣。
于賀歡迎邱比特朝他射出愛神之箭,哪怕是小天使搖頭不願意,他這次都會硬把邱比特的箭搶過來刺自己。
好……好嬌小的個頭……
這個比自己還要矮半顆頭的美少年簡直像個弱不禁風的美人,骨架小,臉蛋白皙有彈性,唇紅齒白,削短的烏溜黑髮還襯托著這張臉,美不勝收啊!
「你……就是于賀?」
喔,這聲音也好聽得很,不高不低,很中性的聲音!
「呃,沒錯,我就是于賀。」強忍住自己顫抖的嗓音,于賀回答。
美少年就是美少年,每個動作都好萌啊!于賀在心中感嘆著,絲毫沒察覺自己對同性的評價喜好已經有點不大正常。
「我聽劉學長說你就是我的直系學長,你的學號是十九號,沒錯吧?」男孩話裡盡是對于賀的不滿意,而于賀渾然不知,一昧地沉溺在幻想漩渦裡。
「是,我是十九號。」
「果然沒錯,你真的是我的學長。」男孩惋惜的說。
「那你……是我的學弟?」
「嗯,我叫許恩慈,學長叫我許恩就好,我不喜歡有人叫我時後面還掛著慈字,聽起來很討厭又像在喊女生。」看著于賀,許恩強硬的說。
于賀根本沒聽進去,他望著許恩水汪汪的大眼,黑白分明的眼珠簡直像對他示愛一樣,早讓他昇天去了。
「我、我知道了。」
許恩從旁看了一眼,說道:「聽說學長在趕論文,那麼我們下次聊好了,再見。」
「呃……再見。」于賀朝著許恩揮手,等到許恩的身影完全消失後他才關上門。
這種感覺,到底怎麼形容才好,好像老天從上面降下甘霖一樣,我的身心都接受到了滋潤,許恩慈……我的天使。
感謝你了,上帝耶穌、觀音菩薩、真神阿拉,非常感激你們把許恩慈安排到我于賀身邊!
握緊拳頭,于賀決定,他要許恩慈當他的愛人同志!
回到電腦前,于賀把論文先放到一旁,他要把他和許恩慈的認識經過給記錄下來。
妄想開始──
這一日,天氣燥熱,青空高掛著白雲,地面的氣候卻不如天上這麼清涼,厲熱程度就算拿三支冰棒來吃也止不住熱。
于賀在宿舍裡寫著論文,不時地拿起衣領擦著頭上的汗水,旁邊的電風扇儘管開到最大的風速,還是這麼熱,讓于賀難以靜下心來寫完論文。
沒有更好的方式來解決熱意嗎?于賀這麼想,放下手邊的筆,他把身體靠在椅子上。
彷彿是上天的安排,這個時候電鈴聲響了,擾亂了于賀的思緒。
會是誰呢?于賀又想。
女友早在三年前棄他而去,汙名滿身的他也沒有什麼朋友,住在這間宿舍快四年,還沒有什麼人來探望過。
不管怎樣,于賀還是開門了,稍後他也慶幸自己有去開門。
木質的門扉一開,于賀張大了眼,吃驚地看著眼前的男孩。
漫畫裡才會出現的美少年出現了,而且還在他面前,是夢嗎?不是,這不是夢,是真人,是真的有個美少年出現在他面前!
秀氣的眉毛與骨碌碌的眼珠讓人無法抵抗,從眼底不時流露出的天真與純情教人很難不為所動,于賀不是聖人,他當然會對眼前這個美少年動了真情。
少年的肌膚白皙得如塊和闐玉,質地精純且紋理清楚,櫻花色的唇瓣看得人心癢難耐,真想一親芳澤,于賀有了這層衝動。
再加上少年個頭只到于賀的脖子,多麼嬌小啊,直教人呵護入心,打不得罵不得,非把心肝給掏出來以示天地了。
面對這樣沸騰的愛意,于賀只能強忍,他不想嚇壞這個可人兒。
「請問,有什麼事嗎?」于賀紳士地問。
少年巴掌大的臉羞紅,他用手摸著自己的唇,遲了好久才說:「我……我叫許恩慈,是學長你的直屬學弟,啊、請……請你叫我慈就好,我希望學長這麼叫我。」
多麼純真的笑容啊,于賀快被慈的笑靨給逼瘋了。
一定還沒有人享用過他吧,他也一定還沒有被外頭骯髒的思想給玷污。
于賀本來就生得俊俏,有一身運動員般的身材與帥氣迷人的臉,現在多了笑,更是迷煞人,慈也被于賀的笑容迷得天旋地轉,快要暈死過去。
慈的心思,很快地就被于賀捉摸到。
伸手執起慈的下巴,于賀深情地問:「慈,你就這麼戀慕我嗎?」
「我、我沒有。」慈別過臉,動作已經洩漏了心意。
這樣的舉止,就像一雙柔和的手撫摸著于賀的心一樣,點到為止的觸感酥酥麻麻,真教于賀快成了惡狼。
于賀深情地看著慈,說道:「在剛才,我已經把心給了你,我喜歡上你了。」
露骨的告白讓慈臉上一紅,像熟透的蘋果,內心,也如千軍萬馬奔馳般的難以招架。
「學長,我……我也喜歡你。今天我就是為這件事而來的。」
于賀輕笑,慈這個小傻瓜,這麼迷人的尤物可千萬不能讓別人瞧見,男人女人都一樣,慈只能是他的。
「小笨蛋,你可以對自己有自信一點啊。看,你才剛出現在我面前我就被你迷住了。」
「我……」慈那雙大眼直看著于賀,心中歡喜萬分。
「慈,你願意成為我的人嗎?」
莽撞的問題讓慈驚得心臟快要跳出,他沒想到事情進展會如此順利。
怎麼辦?該不該答應?
要是點頭,學長會不會認為我是個輕浮的人?
搖頭的話,學長有可能會被別人追走,到時悔恨就太晚了。
慈左右為難,于賀也明白自己剛才實在太過魯莽。
「對不起,我好像嚇到你了。因為我實在太害怕你會被人追走,啊,怎麼辦,我們進展得好像太快了點。」
「學長……」慈覺得自己像個女孩子,他本來不是這樣的,然而遇上喜歡的人,這樣的少女情懷竟然出現在自己身上。
不過學長也是這樣嘛。慈一想到這裡,就不免笑了一下。
「慈?」
「學長,那我們從情侶開始吧。慢慢的來,我喜歡慢一點。」慈害羞地說,話中的孟浪程度雖然讓他有丟臉的感覺,可是是對于賀說,也就能釋懷了。
「慈……」于賀笑著,多麼得人心的慈啊,他一輩子都不想讓他離開自己身邊了。
「學長,我……我很多事情都不懂,你要好好教我喔。」
「那當然,什麼事情我都會耐心地教你的。」于賀特別強調「什麼事情」,聽得慈無地自容,內心卻開始想著于賀會教自己的事情是什麼。
一定是那件事吧。慈這麼想著。
「你在想什麼呢?」
「我……什麼都沒想……」
「真的嗎?真的什麼都不想?」于賀壞心地捉弄著慈。
冰雪聰明的慈當然一下子就明白于賀的話中話,他嬌嗔著:「學長,你好討厭……」
于賀伸手,輕摸著慈的後腦,給他輕柔的一吻。「別喊我學長,叫我于賀。」
「于賀……」
寫到一半,于賀驚呼了一下,他停下打字的手,低頭看。
「啊……糟糕。」
由於寫的過程裡一直出現幻想中的許恩慈,身為正常男人的于賀哪能不動心,就算心底沒想,老二也想。
已經勃起的陰莖遭到牛仔褲的壓抑而發疼,于賀只能停下手,跑到浴室去處理掉生理反應。
當然,打手槍的過程裡,許恩慈那張活像BL漫畫裡受方般漂亮的臉蛋,自是沒從他腦海裡去除過。
雖說大學生的行動幾乎是各做各的,年級越高,朋友同學就越是少時間聚在一起,但是類似於狗仔新聞這些消息,不知為何,總是傳得猛烈快速。
許恩慈,這位如花似玉的超萌美少年,在甫入學就成了轟動全校的話題,一下子,他不費吹灰之力地就成了全校最有人氣的男生,所到之處都有女生男生對他行注目禮。
與于賀勉強勾上邊的朋友劉浩一就是對這些流言蜚語極有興趣的傢伙,他知道大一新生裡頭有個叫許恩慈的男生長得很漂亮,他便二話不說,先跑去找人看看再說。
果然相當漂亮,說老實話連女生都比不上。
面對劉浩一的打量,許恩慈相當厭惡,他最恨別人用下流眼光注意著自己,那種人心中所想,想必都是些猥瑣之事。
「學長,你看夠了嗎?」才入學一個多月,許恩慈就趕走了為數不少的蒼蠅,對這些人,他也習慣不客氣的對待方式。
「啊?抱歉抱歉,我只是好奇而已。」
「大四還真閒啊,不用寫論文嗎?」劉浩一鞠躬哈腰的道歉沒讓許恩慈領情,他反而刺中了對方的要害。
真是浪費了那張臉,個性實在超不可愛的說。劉浩一在心中又下了一筆評論。
「當然要!不過我只是替某個人抽空來看看學弟而已。」想為自己的出現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劉浩一開口說道。
「某個人?誰?」
「你學長。」
這個答案讓許恩慈相當厭煩,早就有人在劉浩一之前來對他攀親帶戚的了。「學長嗎?不用擔心,自稱是我大二、大三的學長早就來找過我了,我還被迫跟他們去吃晚餐,煩死了!」
「不是大二、大三的,是你大四、跟我同屆的學長。」
大四的學長?
這他倒是沒見過,之前與其他學長聚會,談論的都是女朋友的話題,沒一個正經的,如果可以,他還真希望這個大四學長能有些出息。
心想許恩慈有興趣,劉浩一說得更是賣力:「哈哈,沒錯,那傢伙現在都關在宿舍趕論文,他的論文也是最被看好的。」
也就是說他是個有出息的傢伙。許恩慈心想。
「學長你是……」
「喔,我都忘記告訴你我的名字了,我叫劉浩一,你直系學長叫于賀,這張紙上有他的地址,你自己去找他吧。」
接過便條紙,許恩慈皺眉。「我自己去找?一般不都是學長來找學弟的?」
「哈哈,別生氣嘛,學弟,誰教你學長正在趕論文呢。就這樣啦,我走了。」
許恩慈是不大習慣自己去找人,萬一對方不認,丟臉的絕對是自己。但他又很想認識這位于賀,如果可以,有些課業上的問題也想請教他。
想了一下,許恩慈還是決定去找于賀,因為他受夠身旁一堆花痴了。
這幢專門出租給學生的宿舍許恩慈是知道的,因為這裡離他住的地方很近,當初也想搬進來這裡,但無奈額滿,他只好另找別處,不然這裡地點與環境都很棒,很對他的胃口。
上了七樓,來到于賀的住處前,許恩慈按下了電鈴。
沒想到按一次不夠,他必須按個四、五次才有人回應,偏偏門鈴聲又大,已經有不少鄰居在偷看了。
幸好最後于賀還是有出來幫他開門,兩人一見面,許恩慈就被于賀那身糟糕的打扮給嚇到,他不是個會去設想別人長怎樣的人,不過這個于賀實在太出乎他意料外了。
「你……就是于賀?」許恩慈忍住自己的不相信,確認地問。
「呃,沒錯,我就是于賀。」
許恩慈仔細地看著于賀,天啊,那頭頭髮是多久沒理了?已經可以紮成馬尾的長度加上許久不理的鬍子,實在難看,還有于賀穿的衣服,噁,袖子上頭還有污漬,果然是單身男子的住處,邋遢到了極致。
同樣是男人,許恩慈不免慶幸自己還有些潔癖觀念。
「我聽劉學長說你就是我的直系學長,你的學號是十九號,沒錯吧?」唯恐有人開他玩笑,許恩慈又問。
「是,我是十九號。」于賀的話,乾淨俐落地打碎了許恩慈的希望。
「果然沒錯,你真的是我的學長。」
「那你……是我的學弟?」
許恩慈無奈地點了下頭,嘆了口氣。
稍後,他又重整聲勢,心想只要對方的學識能力足夠,管他是阿貓阿狗,都是個能讓他許恩慈好好求教的對象。
「嗯,我叫許恩慈,學長叫我許恩就好,我不喜歡有人叫我時後面還掛著慈字,聽起來很討厭又像在喊女生。」
「我、我知道了。」
許恩慈從旁看了一眼,看到于賀住處內燈光昏暗,只有螢幕的燈,看來確實是與劉浩一說得一樣。「聽說學長在趕論文,那麼我們下次聊好了,再見。」
「呃……再見。」
翌日,許恩慈去找于賀的消息不知為何走漏了,當天早上在他上課前,就有不少男女同學爭相前來找他談話。
「許恩,聽說你去找你大四的學長啊?這是真的嗎?」
「嗯,沒錯。」許恩慈不以為意的回答,順便把課本拿出來。
「我的天啊,你知道你那大四學長是誰嗎?」旁邊男同學誇張的問,惹得許恩慈不大高興。
「于賀。」許恩慈還是回答了。
「那你知道于賀的綽號嗎?」
「不曉得。」
男同學一臉「我就知道你不清楚」的樣子回答:「于賀大一的時候就被人家叫做『一夜五次郎』耶,聽說他有很多很多的下流動作!」
喔了一聲,許恩慈反問:「你看過嗎?」
「什麼?」
「我問你看過沒?」
「怎、怎麼可能啊,我都是聽說的。」
給了男同學一個白眼,許恩慈冷漠地回答:「既然是聽說,還說得理直氣壯,你不覺得自己很丟臉嗎?」
許恩慈一說完,馬上惹得旁邊的男女對這位男同學恥笑,自覺丟臉的男同學也跑了出去,不敢再待在教室裡頭。
習慣把人惹惱惹哭的許恩慈一點愧疚感也沒有,他不覺得自己這麼說有什麼不對,反而認為道聽塗說的笨蛋,才是最值得讓人給他教訓一下的人。
若非是這位男同學開了先例,其實許恩慈周圍還有很多人想對他說于賀的壞話,現在學到了教訓,旁人自然也不敢再說于賀的壞話。
「欸,許恩,那你昨天看到于學長,覺得他怎樣?」站在許恩慈對面的女同學靦腆的問。
「不怎麼樣,就是一個人。」
「他帥嗎?還是很邋遢?」
不等許恩慈開口,旁人就發言:「我聽說他這個人非常不注重外表,據說他周圍的人都叫他『宅男』。」
這回許恩慈沒有反駁,于賀確實很不注重外表。
「可是他腦袋裡的東西夠,就好啦。」又一名男同學開口道。
「你又知道了?」認為許恩慈會嘲笑這名男同學的人搶先一步地問。
男同學點頭,把手裡的校刊翻到某頁,放到許恩慈面前。「你看,這四年裡的成績我看沒人比于賀學長更豐富了。」
許恩慈詫異地看著攤擺在桌上的校刊,裡頭詳載著于賀校外比賽的豐功偉業,小小的照片中,那個佇立於中央、頹廢且頭微低的男子正是他昨天看到的于賀。
當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他的學長裡頭竟然有這麼出色的人。
為此,許恩慈在心中起了小小的驕傲感。
序幕
一件事情的引發,往往不是沒有原因理由,人言「事出必有因」,請千萬牢記在心。
「我說你啊,該不會是勃起功能障礙吧?」芳齡十八的曼妙女孩如此問著坐在她對面的男孩,理直氣壯的態度教人既氣又羞。
應該到胃的飲料瞬間上湧,男孩止氣,卻止不住,最後嗆了喉嚨又嗆到了鼻子,狼狽的轉頭猛咳。
兩人熟稔程度似乎不錯,不難研判這對男女是情侶,事實上也真的是對情人,還交往了三年。
于賀止住了嗆咳,紅著張臉,低斥著:「妳沒事問這個幹嘛啊?」
「誰叫我這麼在意,就開口問囉。」高婷婷聳肩,不以為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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