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兩階段考驗,
VIP小隊四人分頭進入不同的第二關最後關卡。
來到「終極恐懼」幽靈船的南歌與鄭落竹,
先是獨自被困船艙,重溫人生中最令其畏懼的噩夢,
幸而在彼此的呼喚幫忙下,終得以逃出艙房。
而後更由南歌的文具樹領頭,開啟了「互助模式」,
營救、集結其他小隊人馬,要一起逃出生天,
挑戰這個向來通關率幾近於零的恐怖難關……
另一方面,進入神廟的范佩陽、唐凜等人,
則必須面對自己的恐懼被守關者強行窺探並公開評判。
可這般無情、狠厲、尖刻的「神殿考核」,
遇上了范總與唐總──
一書架書名皆以「唐凜」為開頭的書?
三顆……黑毛球?附帶五顆記憶白團團?
闖關者的恐懼、顫慄、崩潰、死亡呢?
怎會是他這個守關人反被糊了一臉又虐了一把?
商品特色
《子夜鴞》系列再開新關卡,緊張刺激程度再升級!
說好的闖關求生,
竟被走成尋愛之旅?!
作者簡介:
顏涼雨
姓顏,名涼雨,字壯壯,平生最愛三件事,吃飯,寫文,看鬼片。自認閱盡一切重口味,落筆卻永遠小清新。沒什麼大的志向,只希望能用鍵盤敲打出生活的美好,也希望不管過了多久,那些曾經喜歡過我或者依然喜歡著我的朋友,不會為這份喜歡後悔。
章節試閱
第一章
神廟,露天庭院。
茂盛的植物在夜色裡鋪成一片暗影,偶有風吹過,搖曳浮動,像黑暗中的鬼魅。
一個穿著黑斗篷的金髮男人,悠然自得地躺在草木中,雙手枕頭,望著半空中的投影螢幕。
很快,螢幕裡出現一張英俊的臉,眉心微皺,看起來心情沒有人美麗。
「有事?」提爾向來不喜繁瑣的寒暄,對別人可能還要偽裝客氣一下,對得摩斯不用,因為這傢伙根本不會揣摩別人心情,你對他客氣,他就會真的產生「自己很受歡迎」的可怕錯覺。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得摩斯一邊說著,一邊操控投影螢幕,將可視角度拉遠,直到螢幕中映出提爾的全身。一看對方坐在搖椅上拿著書,瞬間了然,「哦,又打擾你看書了。」
這個「又」很有靈魂,靈魂得提爾都懶得再多說,瞥一眼螢幕上角的時間,他的不悅變成疑惑:「你現在不是應該在神廟嗎?」
得摩斯理所當然:「我在啊。」
提爾更奇怪了:「闖關者呢?」
得摩斯:「距離他們有幸見到我,還有七分鐘。」
提爾:「……」
也就是說,還有七分鐘,闖關者就應該見到2/10的守關人了,而這位守關人,躺在草地裡閒來無事,突發奇想打斷他的午夜閱讀時光,準備聊上一聊。
提爾理解不了這個腦迴路。
就像他理解不了,得摩斯冒著違反規則的風險,樂此不疲地溜到1/10地下城闖關口去提前檢測一下闖關者的品質。
「你猜猜這次有多少人進入神廟?」得摩斯突然問。
按照以往經驗,能通過兩場考驗成功進入神廟見到得摩斯的闖關者數量,通常在四十至六十之間浮動,但是提爾想了一下不久前自己剛守過的1/10,到他面前的只有十三人,便酌情在平均值上減了一些:「三十?」
得摩斯搖頭:「截至目前,二十二人。」
從露天庭院是看得見列柱大廳的,有多少闖關者走過,得摩斯數著呢,畢竟都是要陪自己玩的。
「這麼少?」提爾把書合上,有點在意了。
得摩斯輕嘆口氣:「你果然不知道。」
提爾正色起來:「發生什麼了?」
在守1/10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以往都是需要在來到最後一節車廂的闖關者中左挑右選,把數量砍到允許通關的最高限制二十,可上一次到他面前的人都不夠二十。他以為只是一次偶然,原來不是?
「鴞把試煉區的難度提高了。」得摩斯隨意道,「我正考慮著要不要配合它,把我的考核標準也提高。」
這解釋讓提爾感到十分意外。
他在試煉區待了這麼久,鴞一直穩定運行。這個多年前就已經成熟的系統,早不需要人為干預了,它就這樣無改變、無波動地運轉著,平穩得近乎慣性,就像個臨近暮年的老人。
「真是鴞把難度提高了?」提爾只守關卡終點,並不清楚闖關者在通關過程中的遭遇,對此依舊將信將疑,「你哪兒得到的消息?」
「上頭那幫傢伙唄。」得摩斯不吝嗇於分享訊息,「說是培育區有一關的鴞玉,被闖關者無意中發現、破壞了,所以鴞的自我保護系統啟動,把培育區和試煉區的難度同步提高了。」
培育區,就是地下城之前的關卡。
試煉區,就是地下城之後的關卡,含地下城。
和試煉區不同,培育區關卡運行的全部能量,都來自於鴞玉,鴞玉被毀,對於鴞系統絕對是高危險等級的事故了,難怪。
提爾:「現在呢,培育區怎麼樣了?」
雖然那邊沒有自己人,可畢竟是闖關者的源頭,源頭要出了問題,試煉區必然受影響。
「鴞玉被毀的那關封閉了一天,現在早修復了。」得摩斯絲毫不在意。
提爾卻有點擔心:「確定是無意中破壞的?說不定他們知道鴞玉是培育區能量源,為了逃離,故意……」
「你太高估這幫蟲子的智商了。」得摩斯不屑地打斷他,「別說他們根本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沒用,鴞玉是可以彼此間共用能量修復的,除非他們在同一晚把培育區十三塊鴞玉一起挖出來、毀掉。」
也對。培育區的十三個關卡,鴞玉藏的地方都是隨機的,只有鴞系統自己清楚,找一塊都費勁,更別說同時尋找十三塊,而且這個尋找的前提,還得是每一關都有闖關者願意去做這件事。
這一個個條件疊加下來,基本不可能成功。
甩掉可笑的危機感,提爾忽然瞥見得摩斯下顎上的傷。傷口已經癒合成一道淺淺發白的痕跡,但因為得摩斯的皮膚更白,仔細看,便還是看得出。
這勾起了提爾對罪魁禍首的想念:「霍栩闖到哪裡了?」
突然被提起的姓名,讓得摩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你故意的?」
「問問而已。」提爾一臉純良,「畢竟是能讓你受傷的闖關者,不多見。」
提爾很少去記闖關者的姓名,但霍栩是個例外。
那是一個太特別的少年,年紀在所有闖關者裡幾乎是最小的,力量卻是最強的,至少是提爾考核過的闖關者裡,最有潛力的。而除了力量,少年的孤僻和倔強,也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那一場通關人數二十人,十九個都有組織或夥伴,只有他單槍匹馬,並且從頭到尾,沒和其他人說過一句話。
不過潛力再大,提爾也沒想到霍栩的成長速度那麼快,剛到2/10,升了二級文具樹,竟然就可以傷到得摩斯了。哪怕得摩斯再輕敵,這結果也非比尋常。至於少年那一頭和得摩斯如出一轍的金髮,則給這段「交鋒」平添了更有趣的色彩。
這事兒傳遍了整個試煉區。
他沒問得摩斯的戰後感,但透過得摩斯堅持不治療,讓傷口自行緩慢恢復的舉動,就可以窺見對方的「刻骨銘心」了。
「還在3/10通關集結區呢!」得摩斯扯扯嘴角,「兩次4/10開啟都沒進。」
提爾莞爾:「你還盯得挺緊。」
得摩斯瞇起眼:「我把你揍破相,你也會經常惦記我。」
「行了。」提爾看看時間,距離他們開始談話,正好過去八分鐘,「你現在已經遲到一分鐘了。」
「還不是你東拉西扯的。」得摩斯優哉游哉地起身,一點也沒有緊迫感,甩鍋甩得理直氣壯。
提爾看著投影螢幕裡那一把淺金色的頭髮,有點晃眼,果斷下結束語:「斷了。」
正準備結束通話,忽然聽得摩斯自言自語:「不知道能不能碰見那傢伙?」
提爾停住,好奇心上線:「哪個?」
得摩斯聳一下肩膀:「就是我和你說過的,上次在你那邊的闖關口,看見一個很有意思的傢伙,找人用尖叫破了我的[斯芬克斯之謎]。」
提爾不太記得這回事。
事實上,上次百分百通關的十三個傢伙,他都覺得挺有意思。但這話不能講,他的百分百通關率已經頂替得摩斯被打傷,成為試煉區茶餘飯後的新八卦了,他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沉默,裝傻。
「斷了。」突兀的結束語再次上線,提爾毫不猶豫結束通話。
「……」得摩斯佇立在神廟的夜風裡,想,提爾朋友少,一點也不冤。
同一時間,神殿之內。
算上最後進入的唐凜和范佩陽,一共二十四個闖關者,此時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
〈小抄紙〉讓走過列柱大廳進神殿,他們進了,然後神殿裡空空如也,連個鬼影都沒有。
「BOSS曠工了?」一個穿著白襯衫的漂亮男人,靠坐在神殿角落的柱子底下,隨意地調侃,眼角眉梢都是邪氣。
這是全場唯一穿白襯衫的,好認到唐凜都不用再去回憶隊友的具體描述。
白組,白路斜,搶了竹子、南歌、江戶川、清一色頸環的男人,加上他自己的和自己目標的,六環在手,富可敵國。
「我要是你就閉嘴。」一個還鄉團的組員接茬,帶著不懷好意的揶揄,「得摩斯可是能和我們隔空對話的,當心被他聽見。」
還鄉團共有六人進入神廟,祁樺,叢越,還有另外四個人。
唐凜和范佩陽只認得叢越,雖然被祁樺用[畫皮]耍了半天,但祁樺本人的樣子,是從來沒露過的。
越胖子從他倆一進神殿,先是驚喜的安心,然後就低下了圓咕隆咚的腦袋,要麼盯腳尖,要麼玩衣角,要麼假裝點擊手臂查看,就是不敢和他們視線對上。寬闊的身板裡裡外外透出大寫的兩個字──心虛。
顯然叢越是清楚祁樺在環形城裡的打算的,但畢竟他還是還鄉團的人,不能站在VIP這邊,指認自家組長。但不指認呢,又怕祁樺不死心,再找機會暗算。
這一來一去,就糾結了。
糾結得唐凜都有點心疼他,恨不能用意念傳送訊息──我們該弄清的都弄清了,真的不用無間道。
還鄉團六個人,除了叢越,剩下五個人,有四個時不時要瞟第五個人一眼,而那個站在最旁邊最不起眼的第五個人,從始至終,只看全場。
領導者都是自帶光環的,有些氣質不是你想藏就能藏。
唐凜幾乎是第一眼就鎖定了那個人。一張平凡得幾乎毫無記憶點的臉,扔人海裡可以自動隱形的那種,但眼裡的冷酷和狡詐,掩在深處,還是露出一絲。
唐凜想,祁樺肯定不知道自己會被認出,因為在他的認知裡,大四喜已經死在井裡了,那「還鄉團組長祁樺=畫皮」這個訊息就不存在,因此後面他用[畫皮]的臉遇見的任何人,都只知道闖關者裡存在一個[畫皮],但此人真正的身分,是空白。
所以他現在才坦然地站在那裡,大大方方地看全場。
唐凜是暗地裡打量的,他先鎖定識別出祁樺,然後才把視線投向整個神殿大廳。
不算他和范佩陽,這裡一共二十二人,再除掉還鄉團六人,還剩十六人──
甜甜圈三人,和尚、五五分、全麥。
孔明燈三人,但沒有周雲徽。
鐵血營四人,但沒有何律,這一點唐凜負全責。
十社四人,包括抽菸、好戰但是個好青年的崔戰組長。
白組一人,白路斜。
步步高升一人,一個紋著下山虎花臂的秀氣青年,本人氣質和紋身氣質毫不相容。
唐凜的視線剛環繞完一圈,就看見一個黑色身影,正穿過列柱大廳,由遠及近。
其他人也發現了,原本的嘈雜聲一下子消失,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一個通體被黑斗篷遮蓋的男人進入大廳,腳步未停,一直朝著神殿的正前方而去。
孔明燈恰好擋在他的行進路線上。
黑斗篷走到孔明燈三人面前,停住,微微歪頭,不言語,只靜靜看著他們。
對峙幾秒,三人不情不願地向旁邊閃開。
黑斗篷滿意地繼續向前,直至來到神殿中唯一的神像面前,才轉過身來,翻下斗篷的帽子,露出一頭耀眼的淺金色髮絲。
眾人皆是一愣。不只是因為他的髮色,也不只是因為他俊美得帶些貴族氣的臉,而是他和他身後的神像,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歡迎來到得摩斯的神殿。」
男人微微一笑,深邃的五官襯著冷白色的皮膚,彷彿傳說中不老不死的血族。
二十四個闖關者,無一出聲。駭人的寂靜裡,是本能的恐懼。
得摩斯的聲音貫穿了「深海恐懼」、「人心恐懼」兩場考驗,這聲音幾乎和恐懼的陰影捆綁在了一起。本尊的出現,不只沒消除恐懼,反而讓這陰影更濃重。
「別緊張。」罪魁禍首倒是雲淡風輕,竟還寬慰起了他們,「一連通過兩場考驗,已經能充分證明你們的戰鬥力,到我這裡,就不需要打打殺殺了……」
「那你想考核什麼?」崔戰還是耐不住急性子,直截了當地問。
得摩斯不喜歡被打斷,但對即將到來的「考驗」的愉悅期待,還是提高了他的容忍度。
「與其說是考核,不如說是聊天。」得摩斯望向在場的每一個人,「聊聊你們心底最大的恐懼。聊好了,通關;聊不好,再見。」
孔明燈一個兄弟插話進來:「怎麼算聊好還是沒聊好?」
得摩斯理所當然:「看我心情。」
全場:「……」
「我要是你們,現在就應該慶祝。」得摩斯說,「見我,只是聊聊終極恐懼,要是進了『終極恐懼』,那就是深度體驗了。」
甜甜圈的和尚:「深度體驗?」
得摩斯:「你怕什麼,什麼就會出現。」
和尚愣了一瞬,大腦就不受控制地翻出無數童年陰影:「……操。」
解釋完終極恐懼,得摩斯還不忘給自己正名:「我早說過,見我比進『終極恐懼』幸福多了。」
二十四個闖關者無人接茬,心裡呵呵。無非是倒楣和更倒楣的區別。
「好的,開場白結束。」得摩斯抬頭看半空,彷彿那裡有一塊只有他自己看得見的操控螢幕。
下一刻,他眉心微動。神殿頂壁上忽然射下一大束紫光,將下面的所有闖關者籠罩在光內,也將整個神殿染成了淡紫色。
眾人先是嚇一跳,但很快發現,置身其中並沒有太特別的感覺,好像只是頭頂上多了一盞紫色探照燈。
數秒過後,紫光退去,神殿恢復原本的昏黃光線。
然後所有人聽見了得摩斯的聲音:「現在看你們的手臂,有特殊印記的去我左手邊,沒有的去右手邊。」
「什麼特殊印記?」有人迅速抬臂查看,沒看出個四五六,便有些不滿地咕噥:「好歹給點具體描述啊。」
唐凜也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卻赫然發現,在原本的貓頭鷹圖案旁邊,又多出一個淡紫色的圖案,隱隱閃著螢光,就像去一些夜店Party,進門時會被蓋在手臂上的那種夜光印記。
印記約一元硬幣大小,盾牌形狀,一柄巨劍橫於其上,充滿剛烈的戰鬥氣息。
這就是所謂的特殊印記?那得摩斯的確不用多做解釋,因為有的人,抬手臂看一眼自然懂。
唐凜放下手臂,想看范佩陽的情況,不料一抬眼,發現對方早查看完了,這會兒正盯著他的胳膊呢。
「和你一樣。」不等唐凜問,范佩陽直接給了結果。
唐凜不清楚印記代表什麼含義,但不管代表什麼,都意味著他將和范佩陽面臨同樣的局面,說不定還可以聯手面對,所以他稍稍定心:「我們站同一邊。」
「嗯。」范佩陽同他一起往得摩斯的左手邊走,「如果等下要求有同樣印記的人互相廝殺,你什麼都不用想,直接動手。」
唐凜:「……」
難怪不管他怎麼苦練,都追不上范佩陽的綜合危險等級。
真正的差距不是體力,不是攻擊力,而是這種「時刻把自己置身煉獄」的高階戰鬥意識。
隨著闖關者的走動,二十四人漸漸形成兩個陣營,分列左右,共同面向得摩斯。
站左邊的是擁有特殊印記者,一共六人──唐凜、范佩陽、甜甜圈的和尚、十社的崔戰、白組的白路斜、還鄉團的祁樺。
剩下十八人則聚在右邊。
顯然,擁有特殊印記的是少數。
得摩斯沒讓大家疑惑太久,在全部闖關者站定後,便公布謎底:「每一關的守關人,都會在他比較看好的闖關者身上,留下獨屬於自己的徽章。」
「所以?」崔戰晃了晃手臂,「這把破劍是……」
「提爾。」得摩斯欣然應答,似乎對於「破劍」一詞頗為認同。
唐凜對這個答案早有準備。
他們身處2/10,唯一闖過的關卡只有1/10,和他們交鋒過的守關者,也只有提爾,而且提爾是北歐傳說中的戰爭與正義之神,是勇氣的代表,用巨劍徽章,很契合他的定位。
只不過唐凜沒想到,提爾會給他和范佩陽也蓋章。畢竟他倆和提爾的對戰過程,都算不上愉快,尤其是范總。
「我的可不是巨劍。」一直低調沉默的祁樺,禁不住出聲。
唐凜、范佩陽、崔戰、和尚,聞聲同時看過去,發現祁樺的手臂上,徽章圖案是一隻靴子。
「知道你不是。」得摩斯一眼就識別出了他的徽章圖案,「給你蓋章的是維達。」
祁樺不言語了。維達,的確就是他闖1/10時遇見的守關者。
唐凜微微蹙眉,飛速分析、處理著新得到的訊息。
維達,北歐神話中的森林之神,特點就是穿一隻靴子,所以他以靴子為徽章,就像提爾以巨劍為徽章一個道理。維達,提爾,1/10守關者的名字,都選擇了北歐神話,可能是為了對應1/10的關卡主題,也可能還有其他含義。
但這都不是重點,真正讓唐凜在意的,是這些闖關者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他們就像在執行某種「輪流值班」制度,在不同批次的關卡開放日,進入關底,迎接闖關者。
是提前設置好出場順序的NPC?還是因為某種不明的原因或者驅動力,而為關卡工作的人?
一記輕佻口哨聲,忽然從得摩斯漂亮的嘴唇裡逸出。
唐凜抬頭,發現對方正看著白路斜。
和他們或者祁樺都不同,白路斜手臂上的徽章,是一個美麗的長髮女人的側臉。
「希芙可不輕易給人蓋章。」得摩斯盯著白路斜眼底的那顆淚痣,彷彿認出了什麼,微妙的神情像極了圍觀八卦的好事分子,「你就是把希芙惹生氣的那個……」他努力回憶了一下希芙的用詞,「……渣男?」
第一章
神廟,露天庭院。
茂盛的植物在夜色裡鋪成一片暗影,偶有風吹過,搖曳浮動,像黑暗中的鬼魅。
一個穿著黑斗篷的金髮男人,悠然自得地躺在草木中,雙手枕頭,望著半空中的投影螢幕。
很快,螢幕裡出現一張英俊的臉,眉心微皺,看起來心情沒有人美麗。
「有事?」提爾向來不喜繁瑣的寒暄,對別人可能還要偽裝客氣一下,對得摩斯不用,因為這傢伙根本不會揣摩別人心情,你對他客氣,他就會真的產生「自己很受歡迎」的可怕錯覺。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得摩斯一邊說著,一邊操控投影螢幕,將可視角度拉遠,直到螢幕中映出提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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