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有一日,
我會讓妳把瀚海府當成自己的家。」
★晉江古風大神作家 天如玉 傾情力作!
★行商天下‧清流縣主 李棲遲×邊關守將‧瀚海都護 伏廷
──萬貫錢財,能否砸動冷硬都護的心?
★影視版權已售出,萬眾矚目籌拍中!近來北地有復甦之象,商貿繁榮,
可細細一看,發現這些新開的商鋪,都屬同一家商號。
且物美價廉,頻頻幫助官府。
伏廷深知,商人重利,如此不計成本支持官府,背後定有詐。
李棲遲十五歲時為解光王府納貢之難,
隱藏身分經商,沒成想竟做成了天下第一大商,
商號隨著她來到北地,暗中相助瀚海府。
沒想到那個伏廷不領情,竟封禁商號,意圖逼出背後東家。
商人身分低微,貴為宗室怎可行商?她的夫君會如何看待她?
身分之危尚未解除,棲遲便接到商隊出事的消息,必須親赴境外。
伏廷在軍中等待棲遲歸來,卻接獲斥侯傳訊
──邊境出現突厥軍,並劫持商隊!
作者簡介:
天如玉
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
文筆流暢,劇情與人物情感刻劃深刻,喜歡嘗試不同題材,偏愛古風。
已出版作品:《衡門之下》、《女恩師》、《風衷錄》等。
已出版繁體作品:《他定有過人之處》(高寶書版)、《衡門之下》(高寶書版)。
微博:@天如玉
章節試閱
第十六章 約見東家
至瀚海府城門口,伏廷將隨行的人遣回了軍營,只帶著近衛跟著。一入城,他的馬踩到平地,就行得快了。
棲遲有些趕不上,一夾馬腹,讓馬小跑著,才追上去:「你走得太快了。」
伏廷放緩馬速,看她一眼:「妳分明也能追上。」她馬術不差,他看得出來,不過是礙著縣主之尊,在城中顧及儀態罷了。
果然,棲遲低低說:「你要我在這城中追著你跑不成?」
伏廷嘴角一動,忍了笑,看了眼眼前寬闊的大街,日頭照著,人不算多,忽然就想讓她少些莊重,反正在他面前也有那麼多回不莊重了。
「不妨試試。」語畢,他策馬疾馳而出。
棲遲蹙眉,看著他箭一般的背影,又看了身後緊跟著的近衛一眼,覺得被他們看了熱鬧,反倒不好意思留著了。她戴上披風兜帽,抓緊韁繩,疾馳追去。
一路疾行,快到都護府時才看到伏廷騎著馬的身影,隨即又不見了。
棲遲已數次被這男人故意的行徑耍弄過,本想不追了,可已要到府門口了,乾脆還是一路馳馬到底。
到了府門外,她靈巧地躍下,將韁繩遞給僕從,進了府門。
伏廷早已進了府,立在廊下飲了口酒袋裡的烈刀燒,有些好笑,沒事逗弄她做什麼?轉頭,就看見棲遲快步走來。
她很少走得這樣迅速,上一次這般急切,好像還是為了她的姪子。
伏廷看著她斜斜綰著的鬢髮,微挑的眉,走動時輕輕抿住的唇,低頭將酒袋塞進懷裡,緩緩站直。
棲遲走在廊下時還左右看了一眼,沒看到他,待走到主屋外,忽然伸來一隻手,將她拉了進去。
門合上,伏廷抱住她。
她一驚,推他。這還是白天。
他已抱著她走向床榻,一放下她,就跟著壓了上來。
又如上次一般的折磨。
棲遲身顫輕曳,不自覺地就忍了聲。到後來一隻胳膊勾著他的頸,她化作了水一般,又像是故意的,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怎麼這麼急?」
很快她就不說話了,是說不出來了。一旦他真狠了起來,便讓她無法思索了。
伏廷緊繃著體,被她這句話弄得咬緊了牙關。直到看見她無力思索的臉,才算放過她一回,緩和了一些。
女人面若桃花,如花盛放。他對這樣的李棲遲,簡直百看不厭。
※
李硯回來時,已過去許久。
羅小義送李硯回來的,如往常一般要教李硯習武,走至廊下,看見他三哥自房中出來,笑著說了句:「僕固部的事忙完了,接下來三哥也可以好生歇上一陣了。」
伏廷翻折著軍服上的領口,「嗯」了一聲。
羅小義順嘴問:「嫂嫂呢,不是與三哥一同送人去了嗎?」
棲遲跟在伏廷身後走了出來,臉頰尚有未褪盡的紅暈。
李硯喚了一聲:「姑姑。」
她應了,聲音輕飄飄的。
羅小義笑著搓兩下手:「嫂嫂,我今日也留在府上吃飯可行?」
「行。」棲遲朝他笑笑,瞥了伏廷一眼。
他立在那裡,長身挺拔,已將軍服整好了。
其實羅小義說了什麼,棲遲都沒怎麼聽,全然是順著他的話在接罷了。
伏廷軍服整好了,朝她看了過來,又看了羅小義一眼:「還有事?」
羅小義忽然覺得這一眼不善,好似嫌他妨礙了他們似的。
他方才就覺得他三哥和嫂嫂有些不對勁,可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一個整著軍服,一個紅著臉,不像是吵了架的樣子,只得嘿嘿笑兩聲:「我們方才是不是打攪到三哥與嫂嫂了?」
棲遲臉上更熱,勉強壓著,鎮定一笑:「沒有的事。」
羅小義拉了下李硯,解釋道:「世子一回來就要來見嫂嫂,我才跟著過來的罷了,可不是有心打擾。」
被賣了的李硯聽到姑父那麼問,只怕他不悅,忙說:「我沒什麼事了,這便回院裡去了。姑姑,我回去了。」
「嗯。」棲遲仍回得心不在焉。
羅小義見李硯走了,只好也走,臨走問一句:「三哥與嫂嫂也還沒用飯吧,可要吩咐一起?」
棲遲誰也沒看,低聲說:「不了,我在房中用。」
伏廷說:「你去吃你的。」
羅小義聽他三哥這麼說,又是在趕人的架勢了,趕緊走人:「我還是與世子一同吃吧。」
人都走了,伏廷才轉過身,看向棲遲:「妳不累?跟出來做什麼?」
乍聽到這句,棲遲臉上剛退下的熱度又要起來了,不禁看他一眼,他眼裡沉黑,偏偏臉色整肅。
她移開眼,輕聲說:「我沒說錯,你這人果然還是壞的。」
伏廷聲音沉沉:「就因為在白日?」
棲遲臉又紅了,眼勾在他身上,不作聲。
伏廷被她眼勾著,腳一動,忽然走近一步,低頭說:「不是說了,這事我說了算。」
棲遲眼波輕輕一轉,低語:「你就是這般做大都護的?」
伏廷並不在意這點反擊,頷首:「不錯,這北地八府十四州都是我說了算,妳也一樣。」
棲遲心想著今日何止是丟了一回縣主的儀態,臉上的紅褪去了又起,差點又要說一句「莽夫」,對上他黑漆漆的眼睛,忍住了。
伏廷又問一遍:「出來做什麼?」
棲遲聲音更低:「想喚人備湯沐浴。」
他抿唇,忍了笑,是因為知道原因。她方才身上出了汗。那一副汗津津柔弱無骨的樣子似還印在眼裡,他摸了下脖子,停了回味——決不會說出來。
想起她的侍女還沒回來,他才說:「喚兩個婢女來安排。」
棲遲喚了一聲「來人」,轉身進了房。
伏廷看著她進去的,不妨礙她,先去書房。
※
羅小義吃了個飯,又教了李硯一番,時候就不早了。
聽一個下人說他三哥人在書房,他這回總算放心地過去找人。
門一推開,卻見伏廷正從屏風後出來,身上套著衣服,似是剛擦洗過身子的樣子,他「嘖」一聲:「三哥大白天的怎麼如此講究?」
伏廷身上穿著便服,將衣袍一掖,繫著腰帶說:「又有什麼事?」
羅小義說:「先前不好妨礙三哥與嫂嫂,我沒直說。」
伏廷說:「少廢話,直說。」
他這才笑著說:「是好事,我自軍中回來時特地去過問了下胡部買賣的事,其他鋪子都還沒有動靜,唯有魚形商號那家已著手做了,就想來告訴三哥一聲。」
伏廷看著他:「他們動作這麼快?」
「是啊,我也驚奇,因此才特地來與三哥說的。」羅小義感慨道:「這牛羊牲畜畢竟是活物,要找貨源,要安排人手,還要規劃好運送的商路,哪一項不需要費時費錢的。這才多久,僕固部才剛走呢,那家商號便已進展得這麼快,我只能說,真是財大氣粗,否則哪有這本事?」他語氣裡全是羨慕。
伏廷一隻手折著袖口,又想起那日議價,那掌櫃的說他們商號到底有多少家鋪子具體都不清楚。「同樣都是做買賣,為何他們家總是格外盡心?」他忽然問。
羅小義被他問得一愣,撓了兩下鼻子,想了想:「這家向來是盡心的,料想正如僕固部所言,是仁義之商。」
伏廷思索了一瞬,說:「隨我出去一趟。」
羅小義也不知他忽然怎麼了,趕緊跟上去。
新露和秋霜回來時,天色將晚。
棲遲在胡椅上坐著,換了身衣裳,在飲茶湯。
屋中一直沒開窗,氣息一直沒散出去,最多的是沐浴熱湯的香氣,隱約的,是其他的氣味。
她覺得那是伏廷身上的氣味,在他軍服上不只聞過一回,被他抱著時聞得最清楚,不難聞,很獨特,大約是專屬於這北地男人的氣息。
「家主。」秋霜近前,小聲在她耳邊說了番有關胡部買賣的事。她和秋霜回來前順帶去幾個鋪中走了一趟,得知進展順利,便趕緊回來了。
棲遲凝神,聽完後,點點頭。是她特地吩咐要越快越好的,手下才能辦得如此迅速。
新露在旁,一面點燈一面道:「大都護和羅將軍一同出去了,也不知是去做什麼了?」
棲遲聞言,放下茶盞,起身坐到榻上,招一下手:「拿新帳來,趁他不在,我看一會兒。」幾乎一整日都被伏廷弄得心不在焉的,她想找些事情做。
新露為她取帳冊來。她拿了,又道:「去外面守著。」
二人一併退了出去。
一直守到快入夜了,秋霜忍不住推了下新露,小聲提醒她:「莫叫家主看了,大都護一直不回,就不叫她休息了不成?」
新露進了房,卻見家主已經倚在榻上睡著了,悄悄拿下她手中的帳冊,仔細放了起來,正要回頭來榻邊叫醒她,外面傳出秋霜喚大都護的聲音,她連忙垂手退了出去。
伏廷出去了一趟,到現在才回,進了門就見棲遲倚在榻上。
他剛在想這麼晚了竟還沒睡,難道是精力太好了,走近了才發現她早已睡著了。
棲遲睡覺一向安分,一動也不動,燈火裡長睫輕掩,安寧得有些不真實。
伏廷手一動,才察覺還拿著馬鞭,放了下來,走近俯身,一隻手臂伸去她頸下,一隻手臂伸進她膝彎。
對他而言棲遲很輕,抱在懷裡,輕輕鬆鬆。
踩著地上的絨毯,一直走到床沿,腳步無聲,棲遲卻忽然醒了。
她先看見男人的胸膛,他穿著簡單的月白胡衣,不是什麼細綢錦緞的,也有些舊了,認出來,這是他的便服,再看見男人剛毅的下巴,往上是他的臉。
她睡迷糊的思緒回來了,才意識到他正抱著她,接著想起自己先前在看帳冊,掃榻上一眼,又掃房門一眼,見已合上,料想新露和秋霜都安排妥當了,才放了心,眼睛又看向伏廷,一眼先看到他的唇。
他的唇很薄,慣常地抿成一線。就在幾個時辰前,這雙唇還落在她身上,讓她出了一身的汗,只不過依舊沒親她的唇。
已到床邊,伏廷放下她,才看見她已醒了,抿著唇,要站直。
衣襟忽然被她拉了一下。
伏廷一頓,垂眼看她:「沒睡醒?」
「醒了。」棲遲嗓子未清,聲音有些沙啞,沒來由地問了句,「你親過別的女人嗎?」
「什麼?」伏廷沉聲。
棲遲對他這語氣不陌生,知道他已有些不悅了,眼輕動,緩緩說:「聽說你是北地女人惦記的情郎,我才這般問的。」
他鼻間出氣地笑了一聲:「我不曾聽說過這些。」
北地這麼多事,每一年都是在困苦艱辛中掙扎過來的,他還有閒情管自己是不是別的女人惦記的情郎?只要突厥別惦記著他就是好事了。
棲遲說:「你根本沒回答我。」這沒來由地一問,完全是想到就問了,其實問完自己也有些詫異。
她以為他不會回答了,轉頭拉開被衾。
伏廷直起身,看著她低垂的眉眼,目光掃過她的唇,只當她還沒完全清醒。「沒有。」
棲遲轉頭看他。
伏廷被她盯著,又說一遍:「沒有,只有妳。」
棲遲被「只有妳」這三個字撞進心裡,愣了一下,連方才在問什麼都忘了。
伏廷看了看她的模樣,走到屏風後,抄著盆中的涼水洗手。
他確實從沒親過別人,除了她李棲遲。
※
僕固部走後,都護府便恢復如常,又是安安靜靜的。
一大早,棲遲醒了,還以為已經很早了,轉頭卻見身旁已經無人。
新露麻利進來伺候,不等詢問就稟報:「大都護剛剛出府了。」一面說,一面過來伺候她穿衣。
「又要入軍中?」棲遲問。
羅小義昨日還說僕固部走了,就可以好好歇上一陣子了,怎麼他又忙起來了?
「不知,只看見羅將軍在外等著。」
棲遲想起來,昨日他們就一起出去過,可能是真的有什麼事吧,也沒再問。
伏廷走到府門外,身上軍服齊整,腰上掛著佩刀。
羅小義牽著馬走到他身邊來:「三哥,不是叫你歇一陣子嗎,怎麼又忙上了?」
伏廷拿了韁繩,站在馬前:「北地這麼多事,你替我幹?」
「那你昨日還認了我的話。」
伏廷認他的話不是說自己,是說棲遲,僕固部走了,她可以歇著了。他還有北地這麼一個大攤子,如何歇的了。
他翻身上馬,問:「讓你做的事如何了?」
羅小義道:「按你說的,我留心著那商號了,真是沒話說,辦事太利索了,就這一晚,我再過去問,又是一番進展,料想用不了多久胡部就能與他們交易了。」
昨日他跟著他三哥在城中轉了一圈,到入夜才回,將城中那家魚形商號的鋪子幾乎都看了一遍。伏廷叫他留心一下買賣的事,他便很上心地照做了。
羅小義想了想,又道:「這家不僅有錢,辦事還快,聽聞他們家在北地又多出許多鋪子,既然如此仁義,以後說不定還會再幫咱們呢。」
伏廷忽然看他一眼:「你剛才說什麼?」
羅小義一愣:「三哥問什麼?」
「你說他們家忽然在北地多出許多鋪子?」
羅小義點頭:「是,你昨日叫我留心,我才察覺的。」
伏廷問:「何時的事?」
羅小義仔細回想:「約莫就是我們自皋蘭州回來之後,簡直如雨後春筍一般,不只瀚海府,下面各地也多了許多。」
伏廷想著昨日見的那一家一家的鋪子,不是尋常散漫的買賣,是一家連成一體的大商號,各有分管,井然有序。他沉思良久,翻身上馬:「替我傳份文書過去。」
羅小義跟著上了馬,問他:「傳什麼?」
「我要見他們東家一面。」
第十六章 約見東家
至瀚海府城門口,伏廷將隨行的人遣回了軍營,只帶著近衛跟著。一入城,他的馬踩到平地,就行得快了。
棲遲有些趕不上,一夾馬腹,讓馬小跑著,才追上去:「你走得太快了。」
伏廷放緩馬速,看她一眼:「妳分明也能追上。」她馬術不差,他看得出來,不過是礙著縣主之尊,在城中顧及儀態罷了。
果然,棲遲低低說:「你要我在這城中追著你跑不成?」
伏廷嘴角一動,忍了笑,看了眼眼前寬闊的大街,日頭照著,人不算多,忽然就想讓她少些莊重,反正在他面前也有那麼多回不莊重了。
「不妨試試。」語畢,他策馬疾馳...
目錄
第十五章 出手穩價
第十六章 約見東家
第十七章 共度生辰
第十八章 身分暴露
第十九章 互不服輸
第二十章 暫別出境
第二十一章 千里營救
第二十二章 共行險途
第二十三章 虎口脫險
第二十四章 得一大喜
第二十五章 捲土重來
第二十六章 八府備戰
第二十七章 前線隨軍
第十五章 出手穩價
第十六章 約見東家
第十七章 共度生辰
第十八章 身分暴露
第十九章 互不服輸
第二十章 暫別出境
第二十一章 千里營救
第二十二章 共行險途
第二十三章 虎口脫險
第二十四章 得一大喜
第二十五章 捲土重來
第二十六章 八府備戰
第二十七章 前線隨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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